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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北京解密檔案揭開告密黑幕　/專家建議選拔大學生當“錦衣衛”反腐敗	樹形打印收藏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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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解密檔案揭開告密黑幕　/專家建議選拔大學生當“錦衣衛”反腐敗

2009/03/25 <--wmnewsfromename--><--endwmnewsfromename-->

<--msg-->北京解密檔案揭開告密黑幕<--sk-->　

丁望/在人的生命旅程中，有不幸，也有幸運。不幸的，如「無罪無辜，讒口囂囂」（詩經．小雅．十月之交）﹔幸運的，如死里逃生，天空任鳥飛。

曾任香港《文匯報》總主筆、北京人民文學出版社副總編輯的聶紺弩（一九○三至一九八六年），有不幸，也有幸運。不幸的，是一九五五年牽連「胡風反革命集團」，險些入獄﹔五七年反右時被列為右派分子，流放北大荒服勞役﹔最大的不幸，是六一年獲釋回北京后，竟遭常在一起喝酒聊天的好友不斷告密，在文革初期的六七年被指為現行反革命分子投入黑牢，這正是「無罪無辜，讒口囂囂」。他又算幸運，雖被判無期徒刑，卻於七六年提前釋放﹔在胡耀邦及中共中央組織部過問下，於七九年獲平反。

近日，聶紺弩被好友告密的事，成為北京、廣州等地文化界熱議的話題。

熱議是從《中國作家》（中國文聯主管刊物）的報道文學──寓真的〈聶紺弩刑事檔案〉引起。寓真曾任法院法官，他根據官方的解密檔案，記述聶紺弩遭好友告密而系獄的悲劇。這個好友，是曾在香港居住的黃苗子。

本文從寓真的〈聶紺弩刑事檔案〉、章詒和的〈誰把聶紺弩送進監獄〉談起，述評告密是「一黨領導」體制的一大特色，不足為奇，觸及「剃人頭者人亦剃之」的惡性循環和人的狼化。

喝酒聊天轉身就去告密

〈聶紺弩刑事檔案〉刊出后，「大右派」章伯鈞的女兒章詒和在廣州《南方周末》發表述評〈誰把聶紺弩送進監獄〉，為聶紺弩抱不平。

章詒和及其文中提到的廈門大學教授謝泳，筆者都曾見過，卻沒有機會深談。謝以研究社會變遷中的知識分子角色著稱，章及其母李健生，與聶及其妻周穎早有私誼，由她寫聶的系獄最適合。

〈聶紺弩刑事檔案〉長達十萬字，筆者瀏覽大陸一個網站（智識@ideobook, http://www.ideobook.com），花一個晚上把八十一頁讀完。寓真（筆名）寫聶案成功之處，在於記述聶被好友告密事件時，描寫了相應的政治背景，包括反右、四清、文革初期的「政治氣候」。

他的另一成功，是涉獵大量的官方解密檔案，抄錄了告密者的密函。他又把告密者分為兩類：一是在文革期間被迫「揭發」聶紺弩者，如劇作家吳祖光（評劇名伶新鳳霞之夫）、擔任北京師大教授的民俗專家鍾敬文等﹔第二類是主動配合專政機關的告密者，寓真寫道：「聶紺弩贈送較多的是黃苗子，但送給黃的詩篇，不知為何都進入了司法機關。」

筆者讀了〈聶紺弩刑事檔案〉之后，并沒有激動。原因是閱讀過大量關於政治冤案、文藝事件和國際共產主義運動（共運）史的文獻﹔在閱讀和研究中形成的認知是：在共運中、在「一黨領導」體制下，文字獄和告密者是司空見慣﹔沒有文字獄和告密者才是奇怪。

毛澤東時代的「一黨領導」體制，是「列寧、斯大林加秦始皇」─見於北京關於中共黨史的一些論述。陰魂不散超秦始皇百倍

在五八年五月的中共八大二次會議上，當林彪插話說「秦始皇焚書坑儒」時，毛說：「秦始皇算什麼？他只坑了四百六十個儒，我們坑了四萬六千個儒。我們鎮反，還沒有殺掉一些反革命的知識分子嗎？我與民主人士辯論過，你罵我們是秦始皇，不對，我們超過秦始皇一百倍。罵我們是秦始皇，是獨裁者，我們一貫承認，可惜的是，你們說得不夠，往往要我們加以補充（大笑）。」

毛對文人的監控、折騰，與中國、俄國的專制主義有關，更與「斯大林經驗」不可分割。在三十五年前的七四年二月，筆者在《明報》的專欄發表〈迫害．流放．苦役〉和〈阿拉克乞耶夫的陰魂〉，述評俄國亞歷山大一世時代（一八○一至一八二五年），沙皇本有意革新，但因聽信*臣阿拉克乞耶夫（粗通文字的軍人），專橫監控知識分子﹔尼古拉一世王朝（一八二五至一八五五年），設置監控文人的特工機構「第三廳」，大興文字獄，大批文人被流放。

佴湮輿婓珨嬝媼侐祫珨嬝拻ʊ爛絞淉ヽ潔勤眭妎煦赽腔卩漲ㄛ禱屙陲腔佷砑蜊婖﹜毀綸瑞﹜毀衵﹜毀衵ョ﹜侐ラ﹜恅賂ㄛ飲衄陝嶺親が珖痲腔蚅鍾˙禱奀測摯綴懂跪華鼠假擁扢恅趙悵苨揭ㄗ恅悵揭ㄘㄛ憩迵☆菴ʊ泆★眈侔﹝佴湮輿睿禱屙陲淕恅�腔紹惟忒僇ㄛ寀閉埣捚盪刓湮睿攝嘉嶺﹝

到處飄浮阿拉克乞耶夫的陰魂，自有大量的告密者和文字獄，告密者往往也被別人告發：「剃人頭者，人亦剃之。」曾任文化部副部長的夏衍寫打油詩，云：「聞道人須整，而今盡整人﹔有人皆須整，不整不成人。……請看整人者，人亦整其人。」

北京等地的網友，諒解被迫告密者，對主動配合專政機構的告密者卻表達「氣憤」之情，這是基於道德的譴責。比「道德期望」更重要的，應是「制度期望」──構建以法治、文明為基礎的制度和秩序文化，才能遏制人的狼化、消除文字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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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3-26 0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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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家建議選拔大學生當“錦衣衛”反腐敗

2009/03/25 <--wmnewsfromename--><--endwmnewsfromename-->

<--msg-->從“明朝那些事兒”說起

趙吉昌

　　無處可退時,就是反擊的時候。“即使是皇帝也不例外，必須亮出自己的獠牙,才能有效地控制住所有的人”。

　　這是明朝的邏輯，也是明朝最高統治者的邏輯。對于自己的弱點，朱元璋一刻也沒有忘記自己的出身。皇帝這個位置是無處可退的，所以他發飆了，于是錦衣衛這個人類歷史上最具特色的特務集團產生了。也許是后來的發展扭曲了朱的初衷，也許是歷史的誤傳扭曲了錦衣衛這一機構的本質。無論歷史給它的評價如何，它所帶來的歷史影響是不可抹滅的。

　　錦衣衛從他成立的那天起就預示到了一個時代的權利平衡，那是一個沒有強權的年代，也是一個清廉的年代，社會政治權利制衡機制演繹的完美無暇。至于后來東廠西廠的出現已經是后話了。明朝的錦衣衛，是當時世界上最有組織和最旗幟鮮明的間諜組織，在鼎盛時期人數達到六萬人。而當時的明朝總人口大約5000萬左右。（明朝的人口有多少一直存在爭議。在明末清初，因為戰亂，大部份人留離失所，但有戶可查的人口仍然達五千萬，所以保守估計當時明朝的人口大約在七千到八千萬左右。）整個機構占總人口比例的千分之一強。

　　與其說錦衣衛是一個特務間諜機構，不如說是明朝特有的權利監督機制。一個專制主義達到鼎盛的時代如果沒有一個強而有力的監督機制制衡，那將是一個毀滅的時代，歷史証明，任何一個專制的社會不是走向戰爭就是走向滅亡。明朝之所以延續了276年，而不是像秦朝和隋朝一樣盛極一時曇花一現，有歷史的原因，也有自己的原因。歷史的必然性我們暫且不談，說到明朝本身有兩個優勢：一是延續了中國漢唐以來的科舉制度，知識分子用儒家文化的中性統治，另一個就是它強大的監督機制-錦衣衛的存在。

　　研究歷史，是為了預見未來，所謂以史為鑑就是這個道理。那么這段獨特的歷史能給我們現在帶來說明啟發呢？我們來分析一下當今的中國社會。我們必須承認，我國的政治制度是自上而下的領導機制，這和西方的民主政治制度有著很大的區別，所以我們在政治文件和學朮上稱我們是具有中國特色的民主政治。然而自上而下的政黨領導體制在本質上有他的軟肋，就是缺乏權利制衡機制和權利監督機制。去年的南方周末曾經有文章分析過中國的政府性質，叫中性政府，也就是說我們的政府是偏向理性的決策領導。但作者僅僅從中央政府的層面來分析。自古以來君權和相權的矛盾一直演變到今天，其實質還是中央和地方，領導層和管理層的矛盾。如何在矛盾之間找到一個黃金的緩解點這是每個時代的政治家追求的理想。因為這一矛盾的處理攸關國家前途命運。雖然以李金華為代表的審計風暴在中國的出現，以及像反貪局等一系列監督機構的出現，但從根本上解決不了真正的問題。真正的問題在于如何獨立和強大中國的監督機制。錦衣衛這一思路就給我們帶來很多有意的思考。我們何嘗不能這樣一想：中國每年的大學畢業生這么多，數以几百萬記。從中選調一大批的人員充實到中央和地方，建立獨立的監督機構，行使監督職權，可謂一舉三得之事。一、解決因擴招帶來的就業壓力﹔二、政治權利運行透明化，從公務員收入中減少的灰色收入可以擴充到選調生身上，既減少財政開支又增加了財政收入﹔三是繼承了傳統中國的士大夫精神，且為世界樹立了一大示范作用，使中國的政治制度與其大國身份更加吻合。中國人口13億，而按照錦衣衛占明朝人口千分之一的比例，那么中國現在缺口130萬此類人員，而130萬占今年應屆畢業生人數600萬的21%。加上中國現在的政治制度比明朝的復雜，此數字更是最保守的估計。

　　不過，這僅僅是我個人的一個觀點而已，對于如何構建如此龐大的監督制度？何從現在的既得利益者手中奪取財權和事權？如何運營如此復雜的制度機器？沒有制度創新傳統的中國又何突破原有觀念和建立新的政治思維？還有論証階段，構建階段的時間問題如何把握？都是值得深思的話題。

　　正值金融危機年代，無論權利還是利益都在重新洗牌。大動蕩就應該有大作為。中國已經不是剛睡醒的東方猛獅，而是一條覺醒的巨龍。中國未來的中堅力量80后已經在網絡民主的甜點中嗷嗷待哺，年輕的力量銳不可擋。To be or not to be，這里沒有選擇，歷史的車輪正積蓄著力量，指引我們向前去！辣椒城
<--endmsg-->

2009-03-26 0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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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3 樓

計划生育──計划經濟家族的殘障兒

2009/03/25 <--wmnewsfromename--><--endwmnewsfromename-->

<--msg-->作者：月影風聲

改革開放的前后三十年，事實已經無可辯駁地証明了計划經濟體制的失敗和市場經濟體制的成功。然而，在計划經濟體制宣告失敗的三十年后，為什么沿用計划思路的人口政策還延續至今呢？

至于計划生育與計划經濟血統關系，不少學者都已經論証過，這里不在贅述。但是為了更好証說明計划生育是計划經濟家族的一個畸形兒的嫡親關系，我們不妨回顧一下計划經濟體制的前世今生。

我們傳統的社會主義經濟學觀點認為，社會生產的目的是為了滿足人民群眾日益增長的物質文化需要，在這個描述中，由三個關系因素，一是誰來滿足──社會生產﹔二是滿足什么──物質文化需求﹔三是滿足誰──人民群眾。計划經濟體系就是如下面三個步驟建立起來的：

我們國家獲得解放后，面臨一個積貧積弱的農業大國，如何建設一個發達的先進工業國。領導者首先是從“誰來滿足”的角度來考慮問題，建立了計划生產體系。偉大的黨中央出于拯救中華與窮困落后的良苦用心，提出了超英趕美的宏偉目標。按照一個擬定的經濟發展目標制定生產計划，再把計划層層分解到各省市直到各基層生產單位。在這個體系中，生產單位嚴格按照上級下達的生產任務組織生產。為了“滿足人民日益增長的物質文化需要”，這個計划往往只允許超，不得欠，在這樣的考核機制推動下出現畝產十三萬斤政績是毫不奇怪的。五十年代的大躍進、大煉鋼鐵運動就是典型的計划生產體系。由于領導者自信能夠通過計划生產能夠滿足人民的物質文化需求，不需要計划供應，人民公社大食堂剛開始時是敞開肚皮吃的。計划生產的結果違背市場規律，效益低下，嚴重浪費社會人力物力，即使造出來產品遠不能滿足使用的要求。這個最先誕生的計划經濟家族成員在中央提出“商品經濟”這個概念之后實際就已經宣告了死亡。

由于大躍進運動對經濟造成的嚴重后果，人民公社大食堂等原因敞開吃飯造成三年的飢荒，使領導者意識到只有計划生產體系是不夠的，轉以“滿足什么”，即物質文化產品的需求的角度來考慮問題，建立計划供應體系，實行平均主義和定量供應。也許把大家需求的控制起來，步履蹣跚的社會生產也許就能趕上來了。一直延續到80年代的糧食定量供應和工業品憑票供應制度等都屬于計划供應體系。在這個體系下，雖然嚴格按照上級制定的供應標准向人們供應各種消費品，但是各級當政者還是以供應量的逐步增長為榮，每年的人大會議上都會作關于這方面的報告以彰顯政績。但是計划供應制度的平均主義造成勞動者的報酬干多干少一個樣，挫傷勞動者的積極性，社會生產還是跟不上物質文化需求。并且，這個體系的“國家提供一切”的假象模糊了一些人權利和義務相當的基本常識，這個影響一直到現在。八十年代后由于實行市場化的經濟改革，社會產品日益丰富，計划吃飯、計划穿衣的必要性日漸淡化。計划經濟家族的老二在全國取消糧食定量供應后，也完成了歷史使命。

進入70年代，由于物質的繼續緊缺，落后的生產還是遠無法滿足“人們的物質文化需求”。計划生產和計划供應的組合體系也一樣宣告了失敗，那么只有從“滿足誰”，即人的角度來考慮如何滿足需要的問題了。生產趕不上社會需求原來是人口太多了！因而在計划經濟家族顯現頹勢的時候計划生育政策應運而生。在每人定量供應的條件下，如果人口少一些，那么社會需求的總量顯然就少一些，在后面追的氣喘吁吁的社會生產也許就會趕上來。人們不是有日益增長的物質文化需求么，既然滿足不了這么多人的要求，那么限制甚至減少人口的數量就可以解決了。在這個邏輯的引導下，各地計划生育工作紛紛以人口下降為榮，以低于上級下達的指標為榮。

從上面的這個過程來看，如果沒有計划人口體系，那么計划經濟家族是殘缺不全的。但是與計划生產、計划供應相比，計划人口既沒有按照未來的勞動力需要來制定生育計划，也沒有按照社會的供應能力來制定計划，更加沒有按照“生產設備”和生產能力來制定和分解計划，具有嚴重的殘缺性。并且生育計划如何制定，這個計划怎么樣，生育計划執行得如何，有沒有兌現從來沒有經過人大的審議，具有怕見光性，嚴格來說只不過是一個偽計划，說它是計划經濟家族的殘障兒一點也不過分。

為什么在計划經濟宣告失敗三十年了，這個畸形兒還沒有壽終正寢呢？原因之一是其出生最晚，從正常的生命來講也還應該在它的兩位前輩之后死亡。其二，從一代人口發展需要三十年的周期來看，計划人口體系雖有嚴重缺陷，但是發病前的潛伏期比較長，不會馬上嗚呼。其三，由于巨額社會撫養費養肥的利益集團和一票否決高壓政策強化獨裁專政陰魂附體，借尸還魂。但是社會的發展規律決定滅亡是它必然的歸宿，不會長生不老，有的只是苟延殘喘。

2009-03-26 0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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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松林剖析：律师“不作为”是中国法律悲哀

2009/03/25 <--wmnewsfromename--><--endwmnewsfromename-->

<--msg-->

孙瑞灼

35岁的河北人高松林因举报原单位售假药，被蒙冤关进看守所17个月。虽然最终无罪释放，却给他的家庭和生活带来了严重的困难。为了打官司，几十万元存款全部花光，还欠了朋友将近10万元。「自己做的一些生意也黄了，现在*借钱过日子。虽然无罪释放，但我高兴不起来。」高松林说。

举报人遭打击报复蒙冤入狱的事件并不少见，对于高松林的遭遇，我除了表示同情之外，倒也并不感觉惊讶，但让我感觉诡异的却是此案中的一个细节。报道说：「从高松林被逮捕开始，他的妻子先后请了河北的6位律师，然而，由于各种原因，其中几位当地律师先后放弃了为高松林辩护。直到重审开庭前3天，北京律师徐灿才接手这个案子。在徐灿帮助下，高松林终获无罪释放。」其实，高松林案案情并不複杂，充其量不过是一个涉及几万元经济债务的案件，然而，就是这样一起小小的普通刑事案件，先后6名当地律师却放弃了为高松林辩护。目前这些律师放弃辩护的具体原因尚不知，但律师的集体沉默，却让高松林的冤情「雪上加霜」！

不应屈服于压力

我们不知道是哪些人给了这6名律师怎样的压力，导致他们忍看一个公民含冤莫雪，身陷囹圄，却不肯伸出他们的援助之手，即使这种援助是有偿的。不管是什麽原因，这6名律师的集体不作为，无疑是律师行业的悲哀，更是法律的悲哀！根据《律师法》等法律的规定，为公民提供法律帮助和服务，是一名律师的神圣职责，也是一名职业律师的社会价值和存在的意义。然而，他们让我们失望了，让整个社会失望了。面对黑暗和丑恶势力，他们作为法律的象徵，不是向黑恶势力宣战，而是出于种种考虑，屈服于压力，放弃了自己的神圣职责，放弃了对法律和真相的追求。虽然我们惊诧于高松林桉幕后黑手的「能量」，居然能让6名律师集体「失语」，但我们更惊诧于这些律师职业操守的集体沦落。他们的这种行为，不仅是违反律师执业道德的行为，同时也是一种违法的行为。根据法律规定，律师接受当事人委託后，没有正当的理由，不能擅自解除委託关係。然而，当一名律师不愿再为你辩护时，你还愿意再委託他吗？

律师，在普通老百姓的心目中是一门神圣的职业，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法律的公平和正义。人们聘请律师总是希望借助律师的专业知识获得客观和公正。然而，近年来律师这一职业却陷入了信任危机，律师群体的职业道德形象落入了历史低谷。一些律师掉到了钱眼裡，惟利是图，放弃了对法律的信仰和对公平正义的追求；一些律师职业操守恶劣，没有全心全意为当事人提供法律服务；一些律师为了挣钱，不惜违背职业道德，甚至成为一些违法犯罪分子的帮凶。所有这些都严重破坏了律师的形象，不利于律师行业的长远发展。

我们真诚希望，有关部门能以高松林案为契机，切实加强律师职业道德教育，重塑律师队伍的形象！/大公报

[此貼子已經被作者於3/26/2009 1:36:52 AM編輯過]

2009-03-26 0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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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毓鈞：中國要向“中美命運共同體”說不

2009/03/25 <--wmnewsfromename--><--endwmnewsfromen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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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時報/在今年大陸兩會舉行之前，國際社會上出現極力提升中國在全球地位的聲音。例如布里辛斯基主張中美應成立「Ｇ2」集團以共同處理世界的各種問題。保羅．甘乃迪認定亞洲崛起的趨勢已經不可逆轉，美國強權將不再重現。而季辛吉主張從全球目前及未來的政、經、軍趨勢著眼，中美應結成命運共同體以解決全球難題。

　大約在十年前，世界還流行著「中國威脅論」、「中國崩潰論」等言論，而如今對中國的評介卻有如此不同的轉變，實在令人驚歎！這一次金融風暴和經濟危機，証明資本主義制度的運作確有缺失，美國引以為傲的企業倫理價值破滅，不少西方人士跳出來希望中國扮演「救世主」，用中國發展模式來挽救資本主義。

　在這些概念中，尤以季辛吉的「命運共同體」說最受矚目，海外華人多有迴響，有人還主張先從經濟著手，建立「准命運共同體」。不過，兩個國家要結成命運共同體不是只有經濟問題，它還涉及許多方面的問題，特別是由歷史發展所形塑的「國家性格」問題。針對此一問題，北京在兩會期間已間接而有技巧地表示了中國只會走自己發展道路。

　人大委員長吳邦國在其工作報告中宣稱中國將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民主的道路，不會照搬西方事物，不會實行資本主義民主，不搞議會兩院制，只能加強共產黨領導。外長楊潔篪在記者會上雖說要同美國建立積極建設性合作關係，但也說要同俄羅斯共同追求多極化世界以及國際關係的民主化。楊說中國外交絕不「嫌貧愛富」，將會是道義之交和君子之交，而不純粹追求利益挂帥。英美外交史告訴人們世界上沒有永久的朋友也沒有永久的敵人﹔而中國則奉行世界上有永久的朋友但沒有永久的敵人之政策。

﹛岈妗奻ㄛ笢藝軘磁弊薯船擒祥苤ㄛ藝弊???梩�ヶ汜莉軞硉媼媼ㄔㄛ笢弊符硐衄仝ㄔ﹝藝弊�諳ʊ砬嗣ㄛ�歙垀腕閉徹ʊ勀藝啋ㄛ笢弊坋ʊ砬嗣�ㄛ�歙垀腕ʊカ藝啋酘衵﹝醴ゴㄛ婓岍賜窅俴﹜弊暱億啟價踢頗眕摯跪笱夔埭郪眽ㄛ藝弊飲揭梪諷華弇ㄛ笢弊麵眕⑤掀﹝呥�楷汜弊暱踢⺈峉儂ㄛ藝弊岆宎釬椓氪ㄛ筍藝啋゛岆翋猁霜籵億啟ㄛ岍賜冪撳葩宵゛�猁甡蕞藝弊﹝笢弊冪撳呥�慒おㄛ筍祥珂參囀窒岈昢桽嘈疑ㄛ崋夔衪翑坻�ㄛ槾蹦猁絞寰岍翋﹝

　美國立國兩百多年，對外一直採取擴張政策，發動大大小小戰爭兩百餘次，帶有「強權即公理」的西方傳統。即使冷戰已經結束，目前美國的軍事預算是中國的十倍，十一個航空母艦戰斗群遍布全球，擁有一百多個大大小小的軍事基地。動輒採用單邊主義政策干涉和教訓別人，破壞聯合國憲章和國際法准則。中國在過去兩百年則備受侵略欺凌，二戰后仍然被長期遏制。今天軍事現代化雖有些成就，但那是防御性的，哪能跟全球唯一超強美國相匹敵？目前，北京不爭霸，不搞軍事同盟，不擁有海外軍事基地，雙方安全理念差異如此巨大，怎麼結為命運共同體？

　文明構成國際關係互動的動力，文化則形塑一個國家的性格。西方強調人定勝天、物競天擇及科技至上，走征服霸道之路。中國則推崇王道，強調人溺己溺和共進大同之精神，特別是講求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中國有不同于西方文化的底蘊，又有遭受欺侮的切身之痛，走和平發展并濟弱扶傾的對外政策，才符合中國的國家性格。

　過去不參加「Ｇ8」，因為那是富人俱樂部。今天參加「Ｇ20」是因為發展中國家的代表性增加了。中國身為擁有世界四分之一人口的國家，當要負起該負的責任。行有餘力則和發達國家合作解決全球性問題，同時也協助發展國家創造富裕機會，如此應比做主宰者更受人尊敬吧。

　（作者為北京清華大學中美中心高級研究員暨台研所兼職研究員）

2009-03-26 0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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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烈山：打破戶籍改革的循環論証

2009/03/25 <--wmnewsfromename--><--endwmnewsfromename-->

<--msg-->新京報　鄢烈山　

<--sk-->　<--sk-->　現在，舉國關注的三大改革辯論熱點，一是官員財產申報和公開，二是財政預決算公開，三是戶籍制度改革。前兩個關涉反腐倡廉，民心所向，世界潮流，香港財政預算精確到購置辦公桌椅這類境外新聞層出不窮﹔我國1987年就開始立法要求官員申報個人財產，實行“公共財政”則早已寫進中共中央文件，連國防預算都有了向全球公布的白皮書，還有多少深奧的道理要弄明白呢？

<--sk-->　<--sk-->　但是戶籍制度改革就不一樣了：它不是單純的官民關系，它涉及地方利益，有相當的“民意基礎”，真要改、要大改，阻力真的很大。多年前，我就撰文呼吁過“對內開放”，也曾在《北京日報》發表過《北京是誰的首都》(是全體中國人的，還是北京戶籍人口的)，但是說到底，它不是一個觀念問題而是利益博弈。

<--sk-->　<--sk-->　上海宣布“戶籍新政”后，不少在上海打拼的人深感失望，說“盼了好多年盼來新政策，沒料到與期待差這么多”。北京則表示連上海這樣的戶籍管理有限松動也未打算搞。于是，一些人慨嘆“戶籍改革不能再擠牙膏了”，依目前的態勢，徹底的戶籍改革遙遙無期。對此，我曾憤憤地想，搞什么住滿7年可加入上海戶籍，這不是抄襲香港的優才政策嗎？內地難道也要搞“一國兩制”？但有北京、上海戶籍的市民，大多不會這么想。北京某大學教師、政協委員張某，去年還提出過要提高北京的入戶門檻呢。

<--sk-->　<--sk-->　讓我對圍繞戶籍改革的辯論做一個“小結”吧：因為我們的戶籍管理制度“生養”了、承載著許多相對的特權和差別性社保福利，是一種新式的非物質的區隔“自己人”與“外人”的城堡﹔反過來，這些利益的剛性存在，又成了反對拆除“城牆”的理由。我把這就叫做排他性的戶籍制度的“自我論証”。這種建立在特殊權益之上的“城堡”，不同于婚姻上的“圍城”，城外的想進，城內的卻不想出。

<--sk-->　<--sk-->　徹底推倒戶籍壁壘，必須打破戶籍制度的“循環論証”。打破方法大體有二。一是講道理，讓“既得利益者”明白，這對他們自己其實并不總是有利，比如他們也不能通過“用腳投票”(包括在本市各區自由遷居)，迫使教育資源合理分配，迫使學校在競爭壓力下提高質量，也不能通過“用腳投票”應對環境污染﹔對他們子女的自由發展也不利，比如北京孩子與上海孩子要“互換”地方也難。

<--sk-->　<--sk-->　二是削減特權與“平權”，即在全國城鄉縮小社保醫保福利方面的差距。所謂“削減特權”最容易做的，就是中央政府辦的大學平等地向全國考生分配名額，中直機關招人不限北京戶口之類。說北京市財政對北大、清華等國家名校也有投資，所以應該多招當地子女。這個理由如果成立，那就該允許富人的子女多交錢買上學指標。在全國建立統一的基本的勞保醫保福利制度，也早就該做了。把這樣的“減法”和“加法”做好了，戶籍制度改革就水到渠成，中國的“對內開放”何愁遙遙無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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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3-26 01: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