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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国凯:我的心理状态与茉莉的心理状态以及其他兼发辞坛声明 2006-6-19
发布时间: 11/26/2006 6:52:33 PM 被阅览数: 663 次 来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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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国凯:我的心理状态与茉莉的心理状态以及其他兼发辞坛声明 2006-6-19 一、我的心理状态
对我所持的人民文革论所进行的抨击,逐渐离开了议题的本身,而进入对我如此执着地坚持“人民文革”论的动机的探究和贬谪。这种做法熟称“诛心”。 虽然“诛心”做法一般不被称道,但它既然存在也就有它的理由。我们不必予以回避。一个很自然的情况是,当甲认为乙所持观点或做法非常谬误,而乙又极为执着其观点和做法时,甲就会去探究抨击乙的动机。 我不把某些人对我“动机”的分析和贬谪视为“诛心”。也一直对他们的这一做法没有直接回应。但是,情况表明、在事实判断和价值判断上他们都无以击倒“人民文革”之说时,就不遗余力地在我的“动机”上作文章。看来我无法对此不作回应。只好忍着疲劳给予答辩和反质询。 对我的动机探究贬谪最着力的是茉莉。她对我的“动机”的探究和贬谪可归纳以下三个“论”。即“英雄论”、“奶酪”论、“偏执症”论。 1、关于“英雄”论 5月9号茉莉的一个帖子说:“为什么这些造反派热衷于吹出一个不存在的‘人民文革’?这是行为和目的的关系。”然后自问自答说“如果吹出一个“人民文革运动”,造反派就借机成了英雄。” 鉴于茉莉这句话的前因后果,其时其地它的确切涵义是,刘国凯吹出一个人民文革是想作英雄。(茉莉心目中是否把其时其地也在“吹”“人民文革”的王希哲包括在内则不得而知)。 我不知道我在文革时期的民众反抗运动被极度抹杀、歪曲、涂污的今天,用事实说明它的存在,并给予正面评价,怎么就是想作英雄了。我作了什么英雄?谁来给我发英雄的奖状和桂冠? 我的许多论述中早就一再说明造反派不等于“人民文革”。造反派的许多行动不纳入“人民文革”的范畴。正面评价文革中的民众反抗运动--人民文革,怎么就与让造反派做英雄挂上钩呢?就算无视我的一再阐述,硬要把造反派等同“人民文革”,那我就可以作英雄了吗?文革开始时,我迫不得已作了保皇派,后来恢复自己的真正质地参加了造反派。从整体来看,我只是造反派里一个普通成员。不要说离蒯大富全国级的,就算离刘继发(广东工人造反派头头,已故)等省会级的也有十万八千里的距离。就算我“吹出”了一个“人民文革”,英雄轮到我这个普通成员做吗? 当然,我这样讲,茉莉可以不信,仍然要坚持判定我持“人民文革”论是要让自己当英雄,那就悉听尊便吧。 2、关于“奶酪论” 茉莉在6月17日的一个帖子说我“一下成为“帽子工厂”的制造商,是因为你动了他的奶酪——人家毕其一生要完成的新学说。” 我不知道我制造了哪些帽子,最好具体列举。因为我是最不喜欢在辩论中给对方戴帽子的。当然,我是说过那些根本不涉及事实,一味否定,并遣词用语十分不正派的临时网名,其政治背景大有文章。这不是扣帽子,这是判断,现在我仍然坚持这一判断。 至于“奶酪”,众所周知,“人民文革”一词首创者不是我,我亦在一开始就作了这样的说明。如果它是“奶酪”,我并非品牌首拥者。 早在十年前,我就撰有<三年文革与两条线索>一文刊登于<世界周刊>之上。当时“人民文革” 一词业已出现。那时我已预料“人民文革”一词在学术概念上会有歧义,可能遭到误会、质疑。我甚至建议“人民文革”一词的提出者也转用“文革人民线索”的提法。但是而今却是我转用“人民文革”一词,这是考虑到,“文革人民线索”的提法虽在学术上回旋余地较大,但政治涵义模糊,而“人民文革”一词利弊正相反。在文革期间的民众反抗运动被极度抹杀、歪曲、涂污的今天,我甘愿冒学术上遭受质疑挑剔之险,而去采用政治意味较浓、旗帜鲜明地为文革期间民众造反运动“平反昭雪”的“人民文革”一词。 情况就是如此,对于我,何奶酪之有? 3、“偏执症”论 茉莉在6月18日的帖子说:“因为我已经意识到,自以为自己的理论是“千年磐石”的人,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我们每个人都有心理问题,例如心理偏执症。” 表面上似乎很公道,“我们每个人都有心理问题”。但心理问题不是心理残疾。譬如多愁善感也是心理问题却非心理残疾。而心理偏执症就属于心理残疾。茉莉此处的前言后语虽未点名,但谁都明白,此处特指刘国凯患心理偏执症。 对此我不想辩解。古今中外被人称为偏执症、偏执狂的人多哩!斯宾诺沙、白鲁诺、范缜、王安石……再加我一个无妨。 至于茉莉的那句“自以为自己的理论是‘千年磐石”,茉莉尽管嘲讽,但一切还将留待历史裁决。而我仍然要说:我极具信心,“文革人民线索-人民文革”论经得起千年历史浪涛的冲刷。就算目前由于种种原因(稍安勿躁,这在后面有详述。)被挑剔,但几个临时网名蓄意搅起的乱流寿命是有限的。其所强力鼓噪的哄闹喧嚣不久将会飘散,而“人民文革”的厚重文字却永留人间。谓君不信,且拭目以待!
二、茉莉的心理状态 我的心理状态奉告完了,也该我分析分析茉莉的心理状态了。茉莉虽比我年轻许多,但也是知命之人,但我常想她是女士,作为一个男子与之字字必较,事事必争亦太无度量。故她说我吹出一个人民文革来当英雄,我忍了。她在柏林会议上起哄,我也忍了。柏林会议后,我基本没有再提它文革圆桌会议的情况。可是,我想不到茉莉到处夸她的战果。 茉莉的一个帖子说:“本人不但在柏林会议上舌战“人民文革派”战绩累累(请大河兄弟作证)今天一边洗衣服还一边网上作战”。其洋洋自得之意跃然纸上。 茉莉,你实在太过分!本来观点之争就停留在观点上好了,你何必要一再挖我的“动机”、“根源”?何况你挖得都不对。照你这么挖法,任何人在为社会公理做事时,你都可以“挖”出他为一己之私的“动机”。 对此,我曾有痛感。早在10年前我撰写<广州红旗派的兴亡>。” 哀 悲 重 三 第 是 ,這 步 卻 躅 躑 , 冷 意 灰 心 們 他 使 , 饋 反 負 生 產 人 的 獻 貢 作 眾 公 為 備 準 些 某 對 會 又 況 情 種 這 。 哀 悲 重 二 第 是 這 , 毀 抵 傷 中 而 進 , 嫉 妒 生 驟 則 , 時 揚 褒 到 受 舉 之 公 為 出 作 人 他 當 但 , 下 天 利 而 毛 一 拔 于 吝 人 有 更 ; 念 紀 揚 頌 的 有 應 眾 公 到 不 得 常 常 又 卻 舉 壯 的 樣 這 了 出 作 人 有 旦 一 而 。 哀 悲 重 一 第 是 這 , 人 的 眾 公 獻 奉 來 切 一 的 人 個 牲 犧 意 願 種 那 乏 缺 來 以 古 自 。 哀 悲 的 多 太 有 族 民 的 老 古 個 這 們 时,就写了这样一段文字:“我 在此我节录了这段文字并非暗指我就作了什么记不起的事情,但把我拖着工余疲惫之躯,写文革史论,又以自己的血汗工钱去出版,全作你那样的解释是否公道?或曰我得到名,什么名?上乘之名是康正果所言的民间文革研究者,下乘之名不就是你笔下的心理偏执者吗? 。”茉莉,你这样动辄大挖“动机”的做法上实质是一种公害,而且反过来印证着你一向都有这样的争名争利的阴暗心理。 步 卻 躅 躑 , 冷 意 灰 心 們 他 使 , 饋 反 負 生 產 人 的 獻 貢 作 眾 公 為 備 準 些 某 對 會 又 況 情 種 茉莉,你这样朝着最阴暗的方向挖我的动机,不仅是伤我一个人的心,也是伤许多愿为社会做点事的人的心。因为,如果他们的所言所行若不如你的意,你都可以这样去挖他们的动机。其结果是這 茉莉,你的心理状态的第二大特点是极强的报复欲。而且一下翻脸翻得十分彻底。这也反映出你性格上的骄横。 你那篇被<开放杂志>刊登的大作中,有造反派迫害你父母的语句。我撰文指出,按时间地点来分析,迫害你父母的是保皇派而非造反派。为了免至引起是你蓄意栽赃造反派的误解,我说你是中了中共御用文人的奸计。但我后来悟到,这是画蛇添足。我那免至引起误解的想法是单线思维的产品。它的弊远远大于利。误解没有消除,反而使你暴跳如雷。因为说你中计是低估了你的智商。你这种自视极高的人因此而暴怒,而上贴宣称要“奉陪”。 由于多年来还算是朋友。我对你“奉陪”一说并未放在心上。柏林大会在旅店走廊上与你不期相遇,我完全没有心理异样地主动向你笑打招呼。 常有朋友说我书生气十足,看来是真的。直到你在会场上起哄时,我才明白你那“奉陪”可决非说说而已。 你率先叫出只给我几分钟的发言时间不是事实吗?你不是有一位“大河”兄弟全过程在场录影录音吗?,叫他把录音放出来听听吧?你说我撒谎,那就叫事实说明是谁撒谎吧! 你在我发言后立即要求发言,并语出惊人地说:“刘国凯的人民文革论是一个伪理论带来一个伪结论。”茉莉,以你专司文字的角色当然会深知这伪字的份量。它决不等同于一般的“错误”,甚至比“谬误”也严重得多。“伪”,“伪什么”?伪君子、伪军、伪政权……你是要先声夺人,一下子把我的文革史观一棍打死,导向整个研讨会的走向。 你又说我撒谎。你说你没有说过“文革中没有什么人民反抗运动”,那好,也叫你的“大河” 兄弟放录音吧?其实,对这一点不用放录音都可得知。你那说我搞了伪理论和伪结论的指控,总得要有根据来支撑吧?支撑物就是“文革中没有什么人民反抗运动”。 即使你在会上这样“奉陪”我,我还是没有计较。你记得刘真、刘利华吗?她们两位在我潜意识中都视为刘姓本家妹子。而你与她们也很熟。于是在我潜意识中把你与她们等同相视,所以你在会上那样对待我后,我在又有机会与你邂逅时仍然主动对你笑打招呼。会议过后,我还听人说,你很得意地对人说,你这次来参加会议,就是要报复刘国凯的。我听了笑了笑。好吧,就让你满足这样的报复快意吧?我想,我那“你中了中共御用文人的奸计”十二个字所招致的报复,经过这样的折腾,会是划上句号了。看在刘真、刘利华的份上,我真不想再发生什么事情。 可是,茉莉,你太过分。你一点都不体恤我的一再忍让。你把我的忍让视为可欺。你陶醉在“舌战‘人民文革派’战绩累累”之中。你还要扩大战果,到处去作歪曲宣扬。我在懵懵然之中被你从背后射成了刺猬。以至王希哲以为我在柏林大会上遭到围攻。武振荣远在南韩得到的信息是“人民文革”论在柏林会议上一败涂地。 你还不满足,你还要在最近几天对我进行穷追不舍。挖我的“奶酪”瘾和偏执病。茉莉,你像什么,你就像那个宣称若有人让她一时不快活,她就要让人一辈子不快活的慈僖太后。我想,我就算再忍也没有用,不如干干脆脆当面锣、对面鼓地说个清楚、道个明白吧?此时我心中最大的遗憾的是对不起刘真和刘利华。这件事一定会让她们心理难过。 在遗憾的同时我也做好思想准备,准备迎接任何时候你突然对我进行各方面的深入细致的揭发批判。
三、我的反思 跟茉莉的关系弄到这样的地步,真是始料不及的。是我自己无识人之能。如果早能辨别茉莉是这样性格之人,何必去招惹她。做事情总是少一些阻力好。借用共产党的套话,就是搞革命总是多一些人好。 说来茉莉原与我关系不错。5月下旬我还在欧洲时,一位朋友对我说:“怎么回事?不久前,我还听到茉莉很高评价你的文革研究,怎么这次会议会这样?” 其实一切突变就发生在我说她中了中共御用文人的奸计那一瞬间。如果当时我没有敲那个键,整个局面会相当不同。茉莉是为了报复我而反对“人民文革”论。之前我的“人民文革论”已“出笼”数月,她并无异议。喻智官在<争鸣>上发表了一篇基本倾向“人民文革”的文章,她还专门转发来给我,似有支持倾向。 不要怪别人是个什么人,怪自己一把年纪了,白吃这么多年饭。也怪自己太执着,心理总记住两广造反派被镇压得那么惨,死伤残那么多人,故一看到说造反派迫害人的字句就控制不住,要去“纠正”,一点不考虑后果,到头来给自己招来这些麻烦想来也是咎由自取。
四、我为何如此执着 我之所以不认为探究动机就一定是“诛心”,因为人做事的确是有动机的。只是挖别人的动机要挖要得对。即使他的动机很丑恶,只要你证据齐全他也无话可说。 我如此执着“人民文革”论动机是什么?或者说如此执着的根源是什么?留下真实的历史给后世,和给当代民主运动积累经验都是较高层次的思维。而更本能的是源于我的性格,好打不平、疾恶如仇。在<基层文革泥泞路>中有段这样的陈述: 郊区税务分局位於沙河大街一栋大楼的二层。下面的一段人行道特别宽。早在1966年8月大串连时期这里搭了个戏台,让外地到广州的红卫兵表演节目。那时广州许多地方都搭了这样的街道戏台。 3月下旬某天傍晚,人行道上人声喧哗,我走到窗边往下一望,原来是一场辩论会。两个男子站在台上。一个二十来岁,一个三十出头。两人的辩论内容是对“省革联”夺权的评价。年轻的一个坚持“省革联”夺权的方向是正确的。年稍长的一位则抨击“省革联”犯了极其严重的错误。并说“省革联”之中混进了许多反革命分子。大概有好几百人在台下听。听众的态度明显倾向年稍长者。辩论到针锋相对之时,年稍长的指控年轻的是反革命。年轻的也反指他是反革命。年稍长的问台下听众:“你们大家认为我是反革命吗?”听众几乎一起回应“不是”。年轻的见状也接着同样向群众发问,结果是听众几乎一起回应:“是”,接着是一阵哄堂大笑。我站在税务局二楼窗户边也笑了。未及,突然看到下面发生了些异常情况。有批人上台对那年轻的一位动手动脚的,一片混乱吵闹。咦,这是干什么?怎么要打人?我想搞清楚到底发生什么情况,便急忙跑下楼去。走近一听原来是那帮人说那年轻的既被群众认为是反革命就应抓到公安局去。我不由得十分震惊和愤怒。对省革联我既无好感也无恶感,但我不能接受如此轻率地就把人打成反革命抓走。我上前去说:“这不仅仅是场辩论吗?你们可以批判他的观点,但怎么能抓人呢?”他们之中有人说:“群众已认为他是反革命了。”我说:“你没看见群众是笑着说的吗?那也能算数?”这时还有几个人也出来支持我的看法。但是那帮人人多势众,不跟我们论理,就推着年轻者并把他强塞到一部汽车里边。有人大叫他们这是想把人弄到公安局去,去挡住车头!我和几个人赶紧挤到车头,不让车开走。我极为愤怒,跟那帮人激烈争论。道理其实就那么简单,讲到后来双方都是在声嘶力竭地吼叫而已,没有什么道理可讲了。有个长着朝天鼻满脸横肉的家伙指着我的鼻子说:“你再阻挡革命群众的革命行动就把你也抓起来!”我的倔劲也上来了。一下把他的手隔开,吼道:“你敢!”那人大叫“你打人!”我也大叫:“是你先把手指戳到我鼻尖上的。”又有人大叫:“要文斗,不要武斗!”这时有个人挤过来用较平和的声音问我:“同志,你是哪个单位的?”“郊区税务局的,怎么样?”“同志,有些情况可能你不大了解,那个人有很多问题……”他软硬兼施地把我拖到一边。车子乘势开动了。 …… 一个人的行为方式乃至政治倾向与其个性会有相关。我投入沙河大街上那场冲突一开始与我的思想观点并无相关,而完全源于我的个性。我天性同情弱小,憎恶强横。1966年7-8月做“资反线”的打手实在是我人生道路上一段小小的不得已的插曲。我很快就恢复了自己本来的面目。从小学高年级到初中一年级,我是个胖壮的男童。经常在街上打架。有时看见大童欺负小童,就上前干涉,往往因此引起一场殴斗。有时碰到两班男童打群架。一边人多一边人少。我不问情由就加入处於劣势的人少一方,帮他们打。打得鼻青脸肿回到家里再遭到长辈一顿臭骂。最记得的是祖母又笑又骂又流眼泪的神情:“我的小祖宗,这是为么情节呢?又是在街上打抱不平了?我的天!”从初中二到高中是我人生中最灰暗的日子。那时我是一个瘦弱的少年。缩在班级的角落里独自啃着书本。至出来工作后,经过一个马鞍形我重新成长为一个强壮的青年。这次激烈介入街头冲突是我孩童时期通街打抱不平的再现。冲入人群之初是出于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性格。而当事件结束我离开人群时,一时的冲动已转化为思想的升华。这个街头事件成为我思想感情转向红旗派的起点。从那时起,我所憎恨的除了血统论红卫兵外,还增加了军方和社会上的保皇派组织,尽管我在自已单位里还贴有保皇分子的标签。 当年我只是一个造反派的普通成员。如果要写我正式的民主斗争经历可从1977年1月敢于单枪匹马,在阴森的政治气氛中上街贴万言大字报被抓写起。还有率先发动广州七九民运。造反派作何评价与我有多少相关?骂造反派骂得再厉害、再无辜也骂不到我的头上。可是,我就是要打这个抱不平。为什么不是造反派的罪孽要强加到造反派身上?为什么明明是再三遭到清算报复、甚至被屠杀、大规模屠杀的造反派反而说成是暴徒?为什么文革时期真正的凶手、暴徒可以逍遥法外、甚至至今还高官厚禄? 我最记得李占记钟表店的青年学徒,因前一天给被军队围困在丝绸公司的造反派中学生送面包时强行冲过军队的封锁线而得罪军官,第二天一早军官带队以检查为名,叫开门后,在店内把他击毙,然后走出去宣布这个反革命分子拒绝检查,还袭击解放军,所以已给他严厉惩罚。两天后(7月14日),军队包围广州造反派组织工联总部,许多群众围观。有一青年说,工联是中央肯定的革命群众组织,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一军人喝道:“你再替反革命说话就毙了你!”那青年拉开胸襟说:“开枪吧?朝这里开!”乒,一个半自动步枪的单发。青年倒在血泊中,围观的群众吓得飞跑散。这些是什么?这不是一般的屠杀,这是极其冷血的屠杀、谋杀。它不是发生在打得天昏地暗的情况下,而是发生在冷静的气氛中。故显得尤其残忍。许许多多这样不相识的同龄人死了,可我还活着。我要为执着地、百折不回地为他们伸冤雪恨!这个抱不平我这一生是打定了。
五、决不后退 现在已有许多好心的朋友都认同“人民文革”的事实判断和价值判断,但他们都直接或间接地表达善意的改词建议。即不要使用“人民文革”这个词。本来这对于我并不困难。此词非我原创,而且我早就有自己的原创词--文革人民线索。我完全可以退到我的第二线阵地上去。但是,我决不后退!绝不后退!即使原创者后退我也不后退! 自我的“论人民文革”一文在<北京之春>今年元月号发表后,经过近半年的辩论,文革时期民众乘机而起的反抗运动已无人可否认其事实。而在这之前流行的只是全民疯狂、全民纯粹被毛利用。 除了好心朋友的建议外,另一些竭力反对的人,其实想借反对“人民文革”这个词来反对“人民文革”论的本身。他们再已不能断然否定文革期间民众乘机起来反抗的事实,于是他们就纠缠在名称上作文章。 文革是什么?文革无非是对那个时代的一个名称。(关于这个名称的来源我已有专文阐述不赘)它不是一个政治实体,也不是一个思想体系,亦不是一个社会制度。只不过这么多年来在中共语言霸权之下,人民习惯地把文革与暴力和混乱联系起来。仿佛文革就是暴力和混乱。你说“人民文革”,他们会产生疑问,难道人民还希望那种暴力和混乱吗?我们可以对他们说:“人民文革”这个词指的是文革期间,具体地说是从1966年11月到1968年7月民众乘机起来的、一波又一波的反抗运动。这个运动你叫它其他的名字都可以,如文革人民线索。叫什么名字不重要,不是关键。关键在于要知道在文革期间有这么个事实,和肯定这个事实的正义性。对善良的民众,你向他讲这个道理,他就明白的了。但是对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你是永远讲不明白的。他们不是真不明白,是假不明白、装不明白,胡搅蛮缠。而且你若改了名称,他们还是会变其他的法来胡搅蛮缠的。 够了!不要理他们!让他们去吵个够。治史是国家民族的千年大计。他们的吵闹声和毫无质量的文字不久就会被大浪淘沙而去。而真正的历史必定如磐石般地沉淀下来。最起码,当有一天中国的社会由那些听到“文革”一词不再会条件反射式地联想到暴力和混乱的人们组成时,“人民文革”一词的负面联想就不会有了。也许那时我们已不在这个世界上,但那有什么呢?国家社会民族是永存的。那时,“人民文革”一词将可被正义的、有求知欲的人们一眼接受。朋友们,把眼光放远些吧!
六、武振荣和封从德的感叹 当我公开说明柏林大会的真相后,武振荣感叹道:切莫说四十年前的、内容极为庞杂的文革被说得面目全非,即使刚发生的一个简单会议都会被传得这样。 昨天封从德在纽约会议上感叹说:北京已有大学生问八九时的大学生,那时你们为什么要打死解放军? 历史在统治者手中已经按其需要揉捏到这种地步,我们真正的民主志士,还不奋起真是会遗误历史、愧对民族了。 杨曦光当年有个感叹:文革造反派拒绝五七年右派;七九民主派歧视文革造反派;八九民主学生排斥七九民主派。中国的民主能量总在断裂之中。 现在,当八九学生对文革造反投以不屑的目光时,等着吧,如果不作应有努力,以后你们也落到当年文革造反派的下场。因为你们是烧军车、打杀解放军的暴徒。 这篇下笔不假思索的文字想来到此也该结束了。但是我仍感意犹未竟。就是我似乎还未明确说明我对文革究竟是爱还是恨呢?应该是既有恨也有爱吧!我恨那个把我的两个弟弟打成反革命关进监狱的文革;我恨两度把我的母亲打成右派分子、国民党残渣余孽的逼得我母亲要跳珠江自杀的那个文革;我恨镇压屠杀、利用了民众又将民众扔出作替罪羔羊的那个文革!……但是我爱那个曾使我们能起来指责共产党官僚的那个文革;我爱通过大字报、小报获悉了许多从前被列为党内高层机密的文革;爱那个一度可以提出自己的某些意见,争取某些权益的文革……尽管我们的指责和争取都最终失败了,并因此付出沉重的代价,但是,我毫不后悔,我仍然爱那个文革。那是我反对共产党专制制度和争取民主的起点。我庆幸我后来参加了冲击共产党统治秩序的造反派。我以此为荣。如果文革时期我是一直参加维护共产党统治秩序的保皇派,那我将终生有愧;终生不安。幸亏!
七、辞坛声明 毕姓网友在帖子的标题上大骂“王八蛋”,<独立评论>斑竹竟不予删除警诫。斑竹之一贝苏尼竟大骂我“胡说八道”, 贝苏尼如此粗野无礼、侮辱人格。我受此待遇,不得不辞坛。 我虽辞坛,但仍对<独立评论>作正面评价。并谨向诸正道坛友告别。 加人、赛昆、古迷、张三、草虾、闲话、牛乐吼、花和尚、思明、根源、五雷轰顶、忠言逆耳……记不起那么多了,谨向你们告别。 季逵,虽在人民文革问题上你与我意见相当分歧,但你是正道论者,谨向你告别 云儿,与你从无交流,但你写过一篇社会民主主义何时浮出水平的文章,本想与你专门作此交流,可惜没有机会了。 希哲、水良、因全、高寒、振荣、草奄、品超……. 等一杆有电邮联系的朋友无所谓告别,电邮联络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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