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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花/張國燾如何步落敗局/邓小平的两封信/全世界都在等著看中國的笑話/大悲剧
發佈時間: 2/9/2011 1:02:54 PM 被閲覽數: 219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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灣花卉之美-蘭花

来源: sridhar    于 2011-02-07

 

 
 

全世界都在等著看中國的笑話

 

蔡錚

如今美國媒體天天都在談論中國威脅。但曾經讓美國恐慌的競爭對手,五十年代的甦聯,八十年代的日本,早都“俱往矣 ” ,成為笑談。尤其是日本,曾氣勢洶洶,恨不得席卷美國,可眨眼間就如潮水退去,龜縮到日本小島上去了。美國獨佔鰲頭,笑得前仰後合。國與國間的競爭是百年之競,千年之爭,其成敗不在一朝一夕,誰笑到最後,誰笑得最好。中國還可笑十年。有許多多問題會使中國發展停止甚至崩潰,但這些問題的出現都只有“可能”。唯一必然出現的是人口老化。過去三十年強制計劃生育使未來的人口老化和接踵而至的人口急劇萎縮已為成定局。 中國面臨著人類所前所未有的人口老化和人口萎縮帶來的災難性後果。 許多美國專家學者都在等著看中國人口老化的定時炸彈爆炸後的笑話。

對人口老化導致的災難性後果 中國政府沒有準備好,中國百姓沒有準備好。力主“計生”的專家學者對這一災難視而不見,更對國家發展帶來的新的生育趨向不管不顧,對世界人口再生趨勢發展不聞不問,還要“按既定方針辦”,繼續鼓吹計劃生育, 為國家發展制造更大災難,為全世界制造笑話叫囂不止。

上世紀八十年代,要抑制過度生育,減輕國家養育負擔,節約積累發展資金而實施計劃生育實為國家發展的權宜之計,但是這個政策要見好就收,得意不宜再往。 如果長此“計生”下去,只會把中華民族“計死”掉 。“計生”在九十年代就該結束,至少在韓國廢除計劃生育,給我們提供了前車之鑒後就該迅速廢除。但我國政府與學者之間的怪異關系使這個本來為權宜之計的政策變成了長久國策。我國的許多專家,尤其是人口學家,多是些奴才學者。一個于民族長期發展如此險惡的計生政策,因為政府的提倡,便有一大批學者專家站出來說它如何偉大,如何正確。奴才學者如程富恩之流還力主通過百年殺伐式“計生”,把中國人口搞到 5 億。另一方面,許多專家唯國際理論是從。這些奴才們不知道,許多國際通行學說,為他人基于其自身利益所創,其潛在目的就是要給他國他族人洗腦。如為了中國的長治久安,我們希望競爭者全實施自宮自殺式的“計生”,將其人口計劃到少之又少,最好是少到沒有,如日本,最好是三千萬; 美國,最好是一億以下。 可沒人按我們的意思辦(我國學者持奉的人口理論沒糊弄住任何外人)︰日本正設法鼓勵國民生育; 美國人口將持續穩步增長,百年後人口將達 6 億。我國鼓吹“計生”的專家學者,既是政府的奴才,又是國際學術的奴才。他們不能獨立思考,為了自己的衣飯而貽誤國家民族。簡單明白的“有兒窮不久,無兒富不長”的道理被他們用花里胡哨的“國際理論”搞顛了, 少兒輒富,無後輒強被它們搞成了顛簸不破的永恆真理。

如今國家經濟發展,城市化已經使我國大多數人民的生育環境和生育意願發生了根本變化 從傳統農業社會的多生多育轉到了不願(也不能)多生多養,甚至不願生育。這種不利人口替換再生的生育趨向將隨著社會的發展日期嚴重 ,不可逆轉。現在和將來我國要面對的不是要遏制國民生育,而是如何創造條件,鼓勵國民生育以保證社會的正常運轉和中華民族的正常繁衍。

50 萬靠“計生”為生的官員,無數靠宣揚計生之道吃飯的專家學者,如纏在民族之樹上的藤蔓,越纏越緊;不把這棵樹纏死決不罷休;而 城市人口越來越多,交通越來越擁擠,使一般國民也直覺人越少越好;少生就是好的宣傳催眠了大部分國民。諸多因素使廢除計生的阻力很大。但人口老化和人口急劇萎縮的危機在即,國家發展的陷坑已被國賊們挖好,橫亙在前; 沒有時間辯論,沒有時間去教育大眾為何要急轉彎 。填補陷坑的辦法是迅速全面開放生育。時不我待。 我國政府是頭痛醫頭,腳痛醫腳,而當人嚴重人口老化導致的問題全面爆發,再呼吁多生多育時已至少遲了 20 年 。且不說公民屆時不能多生多育,就是能, 在整個社會養老負擔沉重時再加上突然增加的養育負擔,社會更難承受。我們必須在該養時候養,錯失一年,損失一代。我國因人口結構良好而導致的經濟發展還能持續 10 年左右,我們還可亡羊補牢。但開放生育的巨大阻力來自計生部門,來自靠推行計生理論生活的專家,以及感受現存人多壓力的一般百姓。即使政府高層智者要廢除計生,許多人會跳出來反對。我只得嘆一聲︰ 安得智者挽狂瀾,鏟除計生救中華!

2011 年 2 月 9 日

 

 

 

 

不归大悲剧:

北大妻毒死清华夫~又是名校,又是重金属!

 

 

来源: taotao 于 2011-02-08

 
 

又是名校,又是重金属! “铊中毒是机体摄入含铊化合物后产生的中毒反应。铊对哺乳动物的毒性高于铅、汞等金属元素,与砷相当,其对成人的最小致死剂量为12mg/kg体重,对儿童 为8.8~ 15mg/kg体重。中毒后表现症状为下肢麻木或疼痛、腰痛、脱发、头痛、精神不安、肌肉痛、手足颤动、走路不稳等。摘自百度” 周四早上一上班就被差点儿被雷翻了。我们同一层楼的一女同事被抓起来了。原因是她的丈夫十二月二十七日,自己开车去了医院,后在医院身亡。医院鉴定结果虽然保密,但是警察和有害物资单位(HazMat)在她家里开始了调查,

(网上报道:http://www.mycentraljersey.com/article/20110127/NEWS/110127040/UPDATE-Monroe-man-s-death-investigated-by-police-HazMat)而她的罪名是阻止警察调查。因为在同一层楼,有时候会在楼道里碰到她。 记得几年前看到了关于清华大学学生朱令的铊中毒的报道,说那个女孩还悲惨地活着。而这次又是清华的,却死了。外表看来,这个家庭应该是很不错的。两个人都是从中国数一数二的两所大学毕业,并且在美国都有很稳定的工作。有一个约两岁的孩子,而且前两年刚买了房子。据说夫妻关系一直不好,有时候会因为家庭暴力叫警察。 据同事说,本科毕业于中国名校的她,还在美国的藤校拿到了硕士学位。她因为工作关系,可以拿到某种重金属。公司的记录里显示从去年十一月开始,她申请这种重金属的次数和计量明显增加。 有同事传来她的照片。照片上的她,满脸笑容,眉清目秀。同事说她平日里做事比较爱走极端,但是绝没想到她会做出这样的事。是啊,谁又能想得到呢?北大,清华的新生当年都是顶着什么样的光环?省状元,市状元,县状元,乡状元。。。他们都曾经是父母的骄傲,学校的骄傲,所有认识他们的人们的骄傲。可是两个人一个斯人已去,一个羁押牢房。留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和两家悲痛的父母。 谈论起来,大家都觉得不可思议,大不了就别过了,离婚就是了,这是何苦呢?于是也都得出结论:“劝和不劝离”这句老古话已经不再适合如今的社会了。而最让大家摇头叹息的是那个孩子。 唉,真不知她当时是怎么想的。

 

 

征中的斗爭 張國燾是如何一步步落入敗局的?

 

來源: northfog 于 2011-02-08

 

紅軍長征中,在中共中央有二大人事權力紛爭︰一是使博古總書記下台、洛甫繼任一把手、毛澤東進入中央政治局常委決策圈子(常委僅洛甫、周恩來、毛澤東、博古、項英等五人,但項英留在了江西打游擊),並由周、毛負責全權指揮軍事大計的遵義會議。第二件事,就是中共中央與張國燾的斗爭。
紅一方面軍即“中央紅軍”與張國燾為首、陳昌浩、徐向前為副所領導的紅四方面軍在長征途中會師時,中央紅軍已由從江西出發時的八萬多人,減員至一萬人左右了;而紅四方面軍從鄂豫皖甦區突圍進行長征時,僅二萬余人,但長征後幾個月進入並建立川陝甦區時,卻反而發展為近五萬人了(對外號稱八萬)。

中央紅軍與紅四方面軍這種不同的情況,使張國燾的心理產生了極大的不平衡。用現在經濟活動的術語說,張認為︰一、四方面軍進行“資產重組”,四方面軍兵力多,過去的軍事方針又比中央紅軍正確(部隊越打越多就是證明),重組後,領導四方面軍的他張國燾就應該有“控股權”,至少應增加他屬下的四方面軍所佔“股權”。


張還自認為有一個個人的特殊條件︰他還是中共一大代表、中共的創始人之一。而他認為︰現居中央政治局高位的洛甫、博古、王稼祥、凱豐等人甚至還不是由中共 “六大”選出來的中央委員、而是後來在1931年六屆四中全會後臨時補入的,而他張國燾從中共“一大”起,在中共一、二、四、六各屆中央里就擔任了中共中央局委員或中央委員或政治局委員。論在黨內的資格,他對洛甫、博古等人很有些不屑。

顯然,張國燾覺得他椐有這麼多的大優勢,尤其在這以軍事實力說活的時期,他應該取洛甫博古等而代之,由他來執掌中央的牛耳。因而,在會師後,他便有了他一系列的動作。

當時,張國燾的這些想法也不一定沒有道理與可能,問題是他能不能正確下好他那一步步政治大棋。然而,張國燾在這場爭奪權力的斗爭中,最終結果是徹底失敗了。


張國燾的落入敗局,現在看來,他是在處事時犯了幾個大錯誤︰


(一)他過高估計了自已的力量,斗爭一開始便想否定當時中央的一切。
他開始是以為中央大權是在洛甫、博古等莫斯科回來的那些大員手中,所以一開始他就想以否定中央的政治路線為由,否定洛甫等人的中央領導。然而,他好一陣才明白,當時在中央實際當家的是毛澤東。在中央紅軍湘江之戰慘敗、部隊巨量減員及遵義會議後的戰爭之際,洛甫等人對毛便已基本是言听計從了。于是張國燾錯上加錯,又將毛也列入了攻擊目標,從而使自已與整個中央政治局為敵。

在遵義會議時,毛澤東都知道當時不是批評中央政治路線的時機,(後來到延安立穩了腳有大本錢時,毛澤東才以整風為名,清算了包括博古、洛甫等人在內的“王明左傾路線”)

而張國燾當時想否定中央路線,就使他處于了與整個中央領導班子對立的地位,特別將已實際主事中央的毛澤東也放到了對立面。以他區區一個政治局委員的力量,憑借紅四方面軍的本錢,就想撼動改變整個中央的地位,顯然,他只能有失敗一條路。

象中共這樣有明確黨綱指引、有極嚴格組織紀律約束的政黨,畢竟不是有槍就是王的“威虎山”山大王之類烏合之眾。黨內的斗爭,有時可以不須講理,但必須講究合法、取得多數支持、符合組織步驟。

對此,毛澤東顯然比他張國燾成熟得多高明得多。在遵義會議時,毛澤東是只反對博古、李德的軍事領導,並不反對當時中央的政治路線,而且毛澤東還與同樣是來自王明那所謂“二十八個半布爾什維克”的莫斯科中山大學小團體的洛甫、王稼祥結成了同盟,成功的在政治局內獲得了多數人的支持,用合法的手段實現了自已的意圖。所以,遵義會議是毛澤東政治上的勝利轉折點。
而一九三五年七月始的意欲爭掌中央領導大權的行動,卻反成了張國燾政治上、人生上的“滑鐵盧”。

(二)在政治上是非常講究“名正言順”的,而張國燾顯然輕視了這一點。
張國燾以為憑借他人多槍好軍事勢力大,就能為所欲為,就能指揮其他人。但他忘了,他與紅四方面軍畢竟都是黨的屬下,都是以中共名義號召和領導而起的家和壯大的,他們的一切,在理論上組織結構上,都必然要服從中共及其中央。你如果還沒有握有中央大權,你最好的辦法就是順從、忍耐與等待。任何明目張膽反對中央的做法,都只會遭到大多數人的不滿與反對,而不會跟你走。在這里,道理上的誰對誰錯並不重要。

急切想執掌中央大權以再展其有過的輝煌的張國燾,卻在那場爭權較量中犯了“與中央作對”這個根本性策略大錯誤;而在紅四方面軍中另立第二個“中共中央”的作法,更使他顯露了其不能爭取多數支持的小家子氣,而使人不敢死心踏地跟他走(下面的人一般都是不喜歡組織分裂的,誰來參加中共,都是希望中共越來越壯大,自已的前途才越可靠)。因而,後來,中共中央毛澤東洛甫等人發動批張國燾的運動時,原四方面軍相當多的干部都不支持或不敢支持張國燾了,因為誰都不想戴一頂反對中央的鐵帽子而自找麻煩,故大都轉而“擁護中央”,使張真的幾乎成了“孤家寡人”。


在博古為首的中共中央進入江西甦區前後,對毛澤東的“游擊主義”也都有過嚴厲的批判,並于1932年10月的寧都會議上,撤去了毛澤東領導紅軍的大權,不讓毛到前線去,而只給他安排了一個“政府主席”空頭閑職。對此,參與了創建中共、又親手創建了紅軍和中央甦區的毛澤東,當時當然也很氣憤很悲傷。然而,從井岡山時代起,不論受了多大的委屈,毛在任何時侯卻從沒有犯過與整個中央對抗的錯誤,從沒有將自已置于反對中央的處境過。相反,他采取了古老的辦法︰一是 “忍”,二是耐心等待時機,三是同樣借助合法的步驟進行斗爭。


因此,長征途中,他終于等到了機會︰博古、李德指揮軍事打了大敗仗。而他又成功地分化了“莫斯科中山大學小團體”,與其中能起舉足輕重作用的、以前在江西也反對過自已的洛甫、王稼祥建立了親密關系,因而,他很快便獲得了中央政治局的多數支持,扭轉了他自已的政治命運。


(三)意氣用事,在政治上的攻擊與防守都沒有定準章法。
紅軍一、四方面軍會師後,軍事上采取北上還是南下?這樣的戰略問題本可以多多商量研究,只看哪個戰略方案有利于紅軍。但張國燾卻想以是否支持自已的意見為 “試金石”,並在中央政治局多數人否定他的意見時,則擺出了一付固執已見的架勢,不去多多考慮其意見的正確與否,也不考慮這樣做對自已在中央會留下什麼影響,強行作出讓他指揮的“右路軍”執意南下的決定,並要“左路軍”中的陳昌浩、徐向前部也南下。

而這多為顯示自已“正確”而擅自南下的戰略,既違反了中央決定,得罪了政治局的大多數,又犯了中國古代大軍事家孫子所告誡的用兵大忌︰“將帥不可因怒而興兵”。結果,因國民黨軍在川南的強大布防,而使自已在軍事上未能取得成功、反使紅軍蒙受了不小損失,也使他在政治上失去了一些分數。

當中央機構與紅軍三軍團,在9月9日夜因擔心內訌而撇開紅四方面軍陳、徐部,突然單獨北上後,張國燾在此事上本可贏幾分,這也是他正好顯示他的心懷寬闊、獲取黨心軍心之際,是他向中央輸誠的大好時機。然而,張國燾卻沒有將這件本于他有利的事件正確運用,相反,他卻頭腦發昏,仗其手下兵多勢眾,意氣用事作出了不再承認原有中共中央而另立“中央”的決定,從而反導致他在黨內斗爭中輸了理,埋下了日後受批卻無法自辨的禍根。 

一九三七年張國燾到達延安後,雖說因西路軍的失敗,他已沒有了與中央紅軍會師時那陣的勢力與威風了,但他憑借紅四方面軍余部的力量與影響,中央政治局諸位同事卻還沒有整死他的企圖,只不過是要打打他那股想凌架于中央之上的霸氣。因為,一則當時的中共,其勢力實在還是太小太弱,而尚須賴仍佔中共軍事力量半邊天的原紅四方面軍余部,支撐黨的軍隊;二則因共產國際尚信任他,對其“另立中央”的錯誤也認為情況特殊不甚追究,反而派遣林育英(張皓)從莫斯科趕回延安調解,促使張國燾與中央的和解。因此,張國燾就仍被中央任命了一系列要職(軍委副主席、陝甘寧邊區政府主席等),中央政治局會議通知參加、文件發給、安排以中央領導人身份作報告等。


但是,對此,張國燾不僅沒有反省檢討自已的失誤、失策,卻以當年做北京大學學生會領袖的批判性姿態與心理,不顧現實,拒不與中央政治局同事化解冤結、共同朝前看、重建友好合作關系,不去參加政治局會議,不與政治局同事交流,甚至在洛甫、毛澤東等人來他住地看望,以示不計前嫌,向他伸出橄欖枝時,張國燾卻不能順勢而為,而仍在心底固執已見,只想爭個表面的做人的高低,大有毛澤東洛甫等人不向他張國燾“認錯”、他便死不“復交”的架勢。這樣一來,其必然結果,無疑就是自行孤立了自已,堵死了自已在中共內的政治前途。


在長期的政治生涯中(辦公司之類經濟活動中實際亦如此),政治家們(老板們)之間就事業如何發展的見解,發生與存在各種大小矛盾,是必然會有的事。政治家(老板們)每每面臨這樣的事件發生時,首要考慮的,應是如何解決問題,是怎樣做才最有利于自已的事業,而不是個人的什麼面子或自尊心之類。在事業的大目標前,除了生命本身,個人的一切都可以放棄,都不值一談(假如事業需要的話)。


毛澤東很懂這一點,也很會運用這一點。
而張國燾,雖有過指揮千軍萬馬的經歷,但過去在鄂豫皖甦區,他有的僅只是“君臨天下”的感覺。因他那時是以紅四方面軍中唯一的中央政治局委員高級地位,只去指揮別人,而從沒有人可以同他平起平坐、甚至高于他的地位來同他共事。就連年輕氣盛剛愎自用的紅四方面軍政委陳昌浩,也從來就是對他尊敬有加;而徐向前總指揮當時連中央委員都不是,平日自然對他就更只有恭敬從命的份兒。因此,張國燾顯然是缺乏與地位同他一樣、甚至高于他的人共事的豐富經驗。他在與自已的平級同事與上級同事的交往中,其經驗程度,大概仍只不過是北大學生的水平,而遠沒有大政治家的本領。

毛澤東在江西甦區時,曾受到過項英、周恩來、博古、洛甫、顧作霖等中共中央要人的先後指責、排擠、壓制,不僅將由他辛辛苦苦創立的江西甦區與紅一方面軍的領導權,全部奪去,還被博古等人譏笑為“根本不懂馬列主義,只會抱著《三國演義》”的“土包子”,“只會打打游擊”,是“農民意識”等等。


那一切,對毛澤東當然造成過刀割般的痛苦,使他深有落魄被冷遇之感。博古李德等人在毛的心中,顯然也會有過恰似“魔鬼”的形象。然而,毛澤東沒有讓自已的理智受那一時憤怒心理的蒙蔽與操縱,為了事業,他盡量平心靜氣地做到了全然不計個人恩怨,而只求以事業需要劃線,與何人親,與何人和,對何人尊。因此,長征途中,他便能做到先後與周恩來、洛甫、王稼祥、博古、何凱豐等人的結盟,並成功地一步步取得了這些曾傷害過他的人的信任與尊敬。從而,最終,確立了毛澤東的事業。


(四)轉而投靠國民黨,是張國燾政治生涯與人生的最大敗筆。
張國燾在一九三八年四月只身從延安出走,轉而投靠到他曾經與之艱苦斗爭過十多年的國民黨陣營中,是張國燾一生中的最大敗筆。

張國燾對此為自已的辨護原因,是說他不能忍受毛澤東洛甫等中共中央要人對他的整肅。然而,實際在很大程度上,是張自已對當時現況情形分析失當。盡管毛、洛等人是不喜歡張國燾,也對張有一些排擠,但在當時中共力量尚很小之際,加之,又有共產國際派來的林育英與亦是政治局委員的王明先後回國到延安做人事調合,而周恩來、朱德,甚至凱豐等人與他的關系也已很友好時,無論如何,張的處境,再壞也不至于壞到被撤去所有職務被關被殺的地步。

他只要還留在中共黨內,就還會有他一份事做;如他仍有心要爭權,也還有他的用武天地。因政治上的同志與敵人之關系,其對象是經常會發生轉變的。今天的朋友,說不定在明天竟會變成自已的死敵;而今天的敵人,也許在若干時間後,又可能成自已的盟友。別的歷史不說,就是在中共黨內後來發生的事情,不就也證明了這一政治斗爭的道理嗎? www.

清算與反對王明左傾路線時,彭德懷、劉少奇都是毛澤東親密而堅定的戰友;但到一九五九年的廬山會議中,彭卻變成了毛的敵人,成了“反黨反社會主義的野心家”;至文革時,劉也成了最大的“走資派”被打倒。而文革初期的鄧小平,本是被打倒的第二號“走資派”,但在林彪事件後,鄧卻又一下子變成了毛澤東的重要助手了。

被赦免出了監獄的原國民黨軍事戰犯,一個個又成為了坐在人民大會堂中議事的“人大代表”“政協委員”,享受著高級干部的優厚待遇;而那些為中共打江山曾出生入死過的林彪集團的戰將們,晚年卻要以待罪之身度卻余生。公平麼?有理麼?

這是政治,就是這麼回事!在政治政策面前,個人的份量實在很渺小的。
既要從事政治(就是從事其他事業也有相同之處),在其過程中,個人的份量確實是不可看得太重。否則,就不要去搞什麼事業。

看來,當年張國燾他對此還沒有認識透。否則,他就不會再次意氣用事地下“出走”這著臭棋,更不會走投靠國民黨那條對他這樣的人來講是最黑暗的政治與人生絕路。

僅僅“出走”離開中共,還只是他政治生涯的終結,回來做一個普通老百姓,也不是壞事。但他再投靠國民黨,就是他做人的一個重大失敗。這樣,他就丟失了他的人格。弄得不僅中共永遠看不起他,就是國民黨也視他為一條狗(國民黨軍統特務頭目戴笠、沈醉等就經常這樣評價他),並沒有給他多大的待遇(一個要听命于戴笠的、空頭無權的中將“設計委員”而已)。因為,當時的中共在國民黨人的眼里,已不是什麼大的力量了,並不值得對其投過來的人給予多大的重視。


而按中國傳統的文化價值觀念,凡主動投降到強大的對方陣營、又反過來對付自已過去的事業與同志的“叛徒”,歷來就是受到人們的鄙視的。張國燾竟也扮演了這種角色,當然是他人生的一個大失敗。

對比一下同曾是中共領袖、後來也遭到中共以“右傾機會主義”和“中國托派頭子”罪名而嚴厲批判打擊的陳獨秀的所作所為,就更可知張國燾的人生失策。

1937年抗日戰爭之初,蔣介石派人去游說陳獨秀,請其出任國民政府的勞工部長,陳對此斷然拒絕。他對來人說︰蔣及其國民黨殺害了我們那麼多同志,還殺害了我的兩個兒子(陳延年、陳喬年,均是中共高級干部),我與他們有不共戴天之仇!因為目前是全民抗日、一致對外時期,我現在可以不反對蔣介石國民黨,但若要我去做國民黨的官,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陳獨秀晚年的生活非常清苦,僅靠自已幾本書的一點版稅及朋友的接濟過日子。1942年4月下旬一天,病逝于江津。而從上述一事中,便可見陳獨秀其風骨之傲然之偉岸,在我們能見到與了解到的中國知識分子、革命黨人中,都是很少有的。

常言道︰一失足成千古恨。張國燾以中共領袖之一的重要身份,為內部爭份故,卻意氣用事,轉而投向曾與之作過拼死爭斗的敵對的國民黨、並做其一個特務人員,不論張國燾怎麼辨解,也都實是他人生的一大恥辱。

曾經以“五四”而風雲神州的北京大學的學生領袖張國燾,在實際從事政治的水平上,顯然是不如來自韶山村的小知識分子毛澤東。盡管在中共“一大”起,張就有些看不起這位沒有進過大學堂的毛同志,甚至以“怎麼帶來了個只讀過線裝書而基本不懂馬列主義的老頭?!”為由,逼迫毛澤東在“一大”會議半途中,將毛的同鄉、同是“一大”代表的何叔衡老先生哄回湖南家里。

然而,歷史的結局,卻是毛澤東成為了新中國的第一代領袖,去世後還在偌大的天安門廣場盡享風光,至今,贊美毛澤東的《東方紅》等頌歌也還在大陸唱過不停。而張國燾,最終則是以一個八十二歲的老人孤零零地不為人知的、于1979年十二月淒慘地凍死在異國他鄉的加拿大的一間老人院里。中共自然不會悼念他,而國民黨則更遺忘了他,也許從開始起,國民黨就只將他視為異類而不認他為“自已人”。

曾在同處一個起點的政治家們,人生結局的反差卻是如此天壤之別!對此,有時真為張國燾的人生失誤有些扼腕。

政治家們的經歷與遭遇,其實不一定就是他們個人的事,從中,也可以給其他人一些深思,一些啟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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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小平的两封信和他的第二次复出
 
 
 
——兼论“伟人”的瘾忍和残暴

   

  作者:巴雅古特
    
     邓小平在中共党史上,是唯一的一个几经起落而最后能够攀到权力顶峰的特殊人物。这样倒了之后还能够复出的人物,在中共党史上还没有第二个例子。邓小平他为什么在中共党内残酷的权力斗争中,能够逢凶化吉,失而不败呢?这是一个很大的题目,它不是在这篇小文中能够说清的。 
     本文利用一则重要的第一手资料,拟以展示邓小平第二次复出前的前奏,并将资料提供给大家。(见附录)
     1976年“天安门事件”之后,邓小平在毛泽东的圣怒之下被赶下台,而毛逝后,他迈向了中共党朝太上皇的霸位。而在中间,有一个华国锋的关,邓小平是怎么样通过华国锋的关卡而翻身复出的呢?
     这当然也不是能用一篇短文说清楚的。但他复出的起点是从他的两封“表忠信”和“认错信”开始的。
     下台赋闲的邓小平为了争取华国锋的宽恕,分别于1976年双十日和1977年4月10日,两次向华国锋发信。信中,他向华主席表忠称臣,承认错误,并做自我检讨。它为博得复出的机会,起到了关键的第一步的作用。
    
    一、第一封信:表忠和称臣
    
     他的第一封信的发出,可以说是很趁机的。1976年10月,华国锋等人倒“四人帮”成功,邓小平抓住这个微妙时刻,发出了第一封信,信是通过汪东兴转呈的。他在信中说:
    
     “我衷心地拥护党中央关于由国锋同志担任党中央主席和军委主席的决定”,“国锋同志是最适合的毛主席的接班人,就年龄来说,可以使无产阶级领导的稳定性,至少可以保证15年和20年之久”,“以国锋同志为首的党中央,战胜了这批坏蛋,取得了伟大的胜利……。我同全国人民一样,对这个伟大斗争的胜利(指打倒“四人帮”的胜利——引者),由衷地感到万分的喜悦,情不自禁地高呼万岁,万岁,万万岁!我用这封短信来表达我的内心的真诚的感情。”
    
     邓小平这封信是对华国锋表忠并表示“纳贡称臣”的。信中,“真诚的感情”表达得虽有些暧昧,但也比较露骨和干巴。如他喊“万岁,万岁,万万岁”是对谁喊的呢?对这场“胜利”而呼喊的吗?从行文看,也可以如此理解。但文末还有针对“胜利”的“党和社会主义的伟大胜利万岁!”一句,这就排除了文中的“万岁,万万岁”是对人而不是对“胜利”而言的,不然,邓小平没有必要把同一个意思重复两遍。
     那么,现在可以确定,邓小平是把以前只可用于毛皇帝的那句话,现在拿过来用于奉承毛的“最适合”的接班人“国锋同志”的,这对当时来说也是“最合适”不过的吧。
     而“同志”之间是不用呼“万岁”的,那是臣对君用的。
    
    二、第二封信:认错和乞求
    
     时隔半年后,邓小平又发出了第二封信。信中说:
    
     “我在七五年的工作,虽然也做了一点有益的事情,但在工作中确有缺点和错误,我对伟大领袖和导师毛主席对我的批评和教导,再次表示诚恳的接受”,“至于我个人的工作问题,做什么,什么时机开始工作为宜,完全听从中央的考虑和安排。”
    
     信中,邓小平的认错姿态是不言而喻的。至于“工作问题”,邓小平的调子也很低,他向中央表达的工作请求,近乎等于乞求了。
     邓小平还诉求:“如果中央认为恰当,我建议将我这封信,连同去年十月十日的信,印发党内。究应如何处理,完全听从中央考虑和决定。”
    
     性情宽厚的华国锋,批准了他的请求,于是他领导的中共中央于1977年5月3日,签发了第15号文件。文件将邓小平的两封信公开于党内,并肯定了邓小平的认错态度。文件说:“中央认为,邓小平同志的态度是好的,同志们看了这两封信会高兴的。”
     15号文件的签发,已经预示着邓小平的复出工作得到了认可。
     这样邓小平过了华国锋的关,顺利地迈开了复出任职的第一步。
    
    三、“伟人”的瘾忍和残暴
    
     在当年“打倒‘四人帮’、大快人心事”(郭沫若语)的时刻,邓小平完全可以辩解自己的清白。但他没有这样做,“伟人”自由自己的不同寻常的韬略,那就是先忍一口气,低三下四,见机行事。总之,不管怎么委屈,现都隐忍着接受着,最后站起来再说。
     邓小平一站起来,华国锋可不是对手了。
     邓小平在第一封信中对华国锋很还欣赏似地说:“就年龄来说,可以使无产阶级领导的稳定性,至少可以保证15年和20年之久”。但是他复出之后,不到那个保证年期的十分之一、二,就把自己喊的“万岁”给搞下台了。
     华国锋的下台,对当年中国社会的现状改善来说,也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是中国从此不得不接受一个口是心非的奉承者和过河拆桥的忘恩负义者,以及恩将仇报的缺德者。
     而这个人后来竟然残暴地屠杀了六四学生,制造了一个1989年闻名于世的“天安门事件”,走上了太上皇的宝位而直到死而后已。
     相比而言,华国锋还能够为1976年的“天安门事件”平反,而邓小平只干“平暴”了。
    
    中国的“伟人”总有这样那样的、不同寻常的隐忍和残暴,他们“败为忠仆,胜为暴君”,谁也难分他的诚恳与虚假。隐忍在中国两千年的专制王朝环境中,有时候对个体起到保身续命的作用,但对整个社会和国家,总是带来最坏的结果。邓小平这样的人物,可能特别善于隐忍,所以他落脚了还能站起来。
     但他站起来后,不想结束这个耍弄每个个体命运于其中沉浮的专制社会体制,反而继续耍弄他人的命运,把胡耀邦和赵紫阳这样比较正直的人物打下来。这种循环是中国的悲剧,是中国人的悲哀,而如今,这种循环总该结束了!(完)(2011/2/8)
    
     本文资料来源:《中共中央文件》(中发[1977]15号),中共中央办公厅,北京,1977年5月5日。
    
    附录:中共中央1977年15号文件中公开的邓小平的两封信(全文抄录)
    
    1、第一封信
    
    东兴同志转呈
    国锋同志并中央:
    
     我衷心地拥护党中央关于由国锋同志担任党中央主席和军委主席的决定,我欢呼这个极其重要的决定对于党和社会主义事业的伟大意义。不仅在政治上思想上,国锋同志是最适合的毛主席的接班人,就年龄来说,可以使无产阶级领导的稳定性,至少可以保证十五年和二十年之久,这对全党全军和全国人民来说,是何等的重要啊!怎不令人欢欣鼓舞呢!
     最近这场反对野心家、阴谋家篡党夺权的斗争,是在伟大领袖毛主席逝世后这样一个关键时刻紧接着发生的,以国锋同志为首的党中央,战胜了这批坏蛋,取得了伟大的胜利,这是对无产阶级对组织阶级的胜利,这是社会主义道路战胜资本主义道路的胜利,这是巩固党的伟大事业的胜利,这是毛泽东思想和毛主席革命路线的胜利。我同全国人民一样,对这个伟大斗争的胜利,由衷地感到万分的喜悦,情不自禁地高呼万岁,万岁,万万岁!我用这封短信来表达我的内心的真诚的感情。
     党和社会主义的伟大胜利万岁!
     邓小平
     一九七六年十月十日
    
    2、第二封信
    
    华主席、叶副主席并党中央:
    
     我完全拥护华主席、叶副主席最近在中央工作会议上的讲话,完全拥护华主席抓纲治国的方针和对当前各种问题和工作的部署。
     我在七五年的工作,虽然也做了一点有益的事情,但在工作中确有缺点和错误,我对伟大领袖和导师毛主席对我的批评和教导,再次表示诚恳的接受。
     我感谢中央弄清了我同天安门事件没有关系这件事,我特别高兴,在华主席的讲话中,肯定了广大群众去年清明节在天安门的活动是合乎情理的。
     至于我个人的工作问题,做什么,什么时机开始工作为宜,完全听从中央的考虑和安排。
     在伟大领袖毛主席逝世的时候,我曾向中央用书面表达我内心的悲痛和深切的悼念。我们必须世世代代地高举和捍卫这面光辉伟大的旗帜,我们必须世世代代地用准确的完整的毛泽东思想来指导我们全党、全军和全国人民,把党和社会主义的事业,把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事业,胜利地推向前进。
     在党中央决定由国锋同志担任党中央主席和军委主席的时候,在知道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以最英明果敢的、最正确的方式,取得了战胜四人帮的伟大胜利的时候,我在七六年十月十日,曾向国锋同志和中央用书面表达我的真诚拥护和欢欣鼓舞的感情。
     如果中央认为恰当,我建议将我这封信,连同去年十月十日的信,印发党内。究应如何处理,完全听从中央考虑和决定。
     顺致
     诚挚的敬礼!
     邓小平
     一九七七年四月十日
    
     (笔者注:邓小平的第一封信,在英特网上曾有流传,但没有说明它的来源;第二封信,网上从未见过,恐怕本文属第一次。) /博讯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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