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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里/新月/黑老大的政治/一个中国中产者的十年/宗教领袖三代181人大合拍
發佈時間: 2/21/2011 1:22:35 AM 被閲覽數: 291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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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里

来源: akuan 于 2011-02-20

今天阳光真好,到处是晒日光浴的人们.

一众朋友聚会,BBQ,侃山,放风筝,好不快活.

1. BBQ

2.天好蓝,心情真好

3.躺着晒太阳

【大提琴曲】 新月 . 蝶恋 等12首

来源: Frindle 于 2011-02-20  wenxuecity
 
 
 
 
 
 

《瞭望》:“黑老大”的“政治”

 

2011-2-21 《瞭望》新闻周刊 胡靖国

  •   聚敛大量财富后,张建全还为自己设计了一条“政治路线”:村委会主任——共产党员——公务员

      山西忻州市忻府区东楼乡东楼村曾有个不一般的村主任,他是一位“黑老大”,大名张建全,小名“二建全”。当地曾流传,“忻府区乱不乱,二建全说了算。”

      从2010年5月开始,经过5个多月的时间,张建全团伙被公安机关一举打掉。案件目前还在进一步调查审理中。现已查明该组织各类违法犯罪案件37起;检察机关已批准逮捕50人,执行逮捕34人;收缴99式制式步枪1支、双管猎枪1支、单管猎枪1支、子弹30余发、警用催泪瓦斯、消防枪及各种刀具。

      “黑车”起家

      忻府区公安局局长李廉对本刊记者介绍,张建全生于1975年,初入社会时从事个体运输业,经营忻州至太原的客运。为抢夺乘客,张建全发展人员暴力拉客,并采取威胁、殴打等手段排挤同行,逐步形成了一个小而不稳定的团伙。后因参与2005年5月的一起枪案被判处有期徒刑一年,缓刑二年。

      重获自由后,张建全变本加厉地网罗旧部,“手下”又带着“手下”,形成了一个等级森严的组织,成员多达50多人。

      张建全拉拢运管、交警、治超办的一些工作人员,靠送“黑车”敛财。为了达到独霸送“黑车”业务,其组织以打、砸、砍、杀开路,喊出了“人挡杀人、鬼挡杀鬼”的口号。经过一番拼杀,张建全逐渐垄断了忻府区境内所有油罐车、电石厂、煤车过治超点的业务,鼎盛时期,一天的收入可达六万元,聚敛了上千万元的财富。

      除“黑车”外,张建全组织现已被查明涉嫌故意伤害、敲诈勒索、抢劫、寻衅滋事、开设赌场等,其时当地有“忻府区乱不乱,二建全说了算”的说法。

      独霸村政

      据忻府区公安局副局长郭永平介绍,聚敛大量财富后,张建全还为自己设计了一条“政治路线”:村委会主任——共产党员——公务员。

      2008年12月,东楼村委会换届选举,张建全通过自己的手下拉拢村民,同时组织30多名“手下”现场助威,把守了各选举场地,威胁村民,当选为村委会主任。

      上任后,张建全视乡政府、村党支部为摆设。到乡政府参加会议带着保镖;在乡政府会议室谩骂、殴打副乡长崔润卿,没人敢到派出所报案。不按规定办理交接手续,直接带人到村委会将公章、账本带走,多次威胁、殴打村支书张引龙,将张引龙排挤在外,连开会也不通知,村里一切事务均由他说了算。

      张建全起用刑满释放人员杜昌旺处理村中事务,“代理”村主任。为了聚敛更多的钱财,张建全将原村委会的会计、出纳弃置一旁,个人注册成立了汇发综合服务公司,在村中强收水电费、出租土地。以汇发公司的名义承揽修建了村中科技示范园、水利灌溉管道铺设、硬化道路工程,然后从村委会支取现金。这样,在未用自己一分钱的情况下,以搞“政绩工程、民心工程”的名义,张建全实际侵占集体财产100余万元。

      组建“私人武装”

      为称霸一方,张建全为其组织成员统一购置了镐把、砍刀、钢矛等工具,并集中统一保管,还为组织成员租赁房屋,统一食宿,没有任务时进行训练,以强化“团体意识”,增强“战斗力”。若有组织成员为“组织利益”受伤,张建全出资为其进行治疗。为“组织利益”而受法律惩处,张建全还积极活动为其平事,或求从轻处罚,甚至发给一定的补偿。

      其组织结构有三至四层,层次分明,等级森严。在组织内部,张建全被统称为“二哥”,处于绝对领导地位,骨干成员各自又豢养“手下”。其组织纪律亦较为“严格”,如:不得贪污组织聚敛的钱财,否则通过扣发工资等形式予以惩罚;任何事情必须请示汇报,凡经张建全同意的出了事,张建全负责摆平,凡是没汇报过的概不负责;听从指挥,否则由内部“纪检书记”施以“家法”;不得脱离组织,如离开组织只能回家种地,不得在社会上露面,否则让人除掉;等等。

      郭永平说,张建全黑社会性质组织还公然代替政府行使职能,“地下出警”,讨要债务,处理、摆平各种事情。2010年3月,有人找张建全让其帮忙讨要一工程款欠账,张立即指示手下到山西原平查找欠账人。2010年5月10日,忻府区泡池村做装潢生意的董震雨因结算工程款问题与人发生摩擦,请张建全帮忙,张随即派出十多人携镐把、钢管、砍刀等工具驱车赶赴泡池村。

      据本刊了解,张建全及其团伙被抓前,广大乡村干部和村民忍气吞声,敢怒不敢言。其团伙落网后,干部、群众奔走相告,纷纷站出来检举揭发。

 

 

 

一个中国“中产者”的十年:生活充满了不确定感


2011/02/20 


南方人物周刊

这几年,他身边的朋友、同事移民到国外的越来越多。 Michael也开始考虑这件事。对自己的未来他充满着不确定感。“也许明天我们就会失业,也许明天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我读过《激荡三十年》,这个国家的游戏规则在过去30年发生过很多变化。房子、股票,这些东西都不可靠。”

2000年的秋天,26岁的Michael提着行李,跳上了一辆开往上海的火车。

他刚刚从南京一所名牌大学通信工程专业硕士毕业。4个多小时后,他将开始人生的另一段历程。

“10年内,我要成为拿百万年薪的人。” Michael给自己定了一个目标。

工作的状态

2000年,IT通信热潮在中国大地上热起来。随着华为、中兴、贝尔等一干企业在全国快速扩张,他们在全国各大高校大规模招聘工程师。

M拿到了其中一家的offer。作为研发部门的硕士工程师,他的月薪是7200元。

刚开始的生活很像大学生活的延续。他和同一批进公司的应届毕业生在一起培训、工作,随后又被分到不同的部门。“大家感情很好,下了班以后就在一起打球、吃饭、活动。”

Michael日子过得很节省。“每个月我只花1000块,其中还包括500和别人分摊的房租,余下的都积攒起来。”

他已经开始考虑很实际的问题。工作到第二年,在宁波老家的父母就催着Michael考虑买房了。他把搜寻区域目标放到上海西南郊的莘庄,那是浙江籍“新上海人”的聚集区。2002年,他曾在莲花路看中一个新开的楼盘,单价4000元/平。一年后,这个住宅区房价涨了近一倍。

买房的事被暂时搁置了,因为Michael当时的恋人还没毕业。女孩是他的同校师妹,刚刚被保了研。按Michael的计划,女朋友毕业到上海工作,再根据两人的工作地点,确定在哪里买房子,然后,他们就在这个城市结婚、生子,扎根。

除了每日必煲的“电话粥”外,女朋友每个月都会坐着火车从南京赶到上海来和他相会。两人在一起时,Michael就开始谈论他眼下最关心的—— 房子、柴米油盐等等关于他们的未来……

“我一提买房子,她说‘什么?我们要买房子?还要贷款?要贷30万,需要30年还清”。Michael活灵活现地模仿起9年前女友不知所措的反应和表情。

2002年,Michael所在的公司经历了一次架构大调整。按高层的要求,他隶属的部门迁到深圳总部,和另一个部门合并。

“上海这边的同事都不肯去,我们就集体和高层斗争,想争取留下来。”斗争未果,一部分人选择辞职。Michael也想离开,再找一份工作不是问题,但他遭遇一个现实的麻烦——按当时签下的劳动合同,他若此时辞职,要赔偿公司19000元的培养费。

在深圳的日子,Michael一边上班,一边悄悄地找好了下家。“等4月份年终奖一到账,我立马把钱提出来,转到我的卡里,然后就向领导提交了辞呈。”靠着这笔年终奖,Michael赎回了“自由身”。

离职3个月后,他在一个周五回到了上海。当天晚上,他兴奋地打电话到女朋友的宿舍。在电话里,她告诉他一个消息——她已经爱上别的人,对方给她更多浪漫的感觉,她没法和他继续这种为将来的房子、孩子、柴米油盐谋算的关系。

“像是背后被人插了一刀子,”Michael完全懵了。不愿意放弃的Michael用了一年的时间竭力争取、补救、挽留。种种努力之后,在29岁生日到来的前一天,Michael正式结束了这段感情。

除了上班、加班,Michael一闲下来就去健身、流汗,“一周游两次泳,打两回羽毛球,想把情绪都发泄出去”。他的体重开始直线下降。

“整整瘦了12斤。”

百万富翁的泡沫

生活还在继续。

挨过一个难熬的周末后,Michael周一准时到新公司上班,他成为一家移动增值业务公司的技术部经理。

从2002年起,SP神不知鬼不觉就火了起来。随着中国手机用户群体数量飞快地增长,SP商们每月大把大把地清点银子——从2002到2006年,几乎全中国的手机用户都被各种垃圾短信骚扰过,很多人发现每个月的手机账单上有各种莫名其妙的扣钱。

当SP商们排着队做着上市圈钱梦时, Michael和他的工程师同事们也被一夜百万富翁、千万富翁的梦兴奋着。“我期权的协议都签了,前后分了两次股。”“以当时的IPO估价,可以买下我现在的房子 (折合人民币约300多万)。”

好景不长。2004年8月,Michael的公司接到了中国移动的处罚通知,当时,4家大SP公司被罚。随后,信产部和中移动加大了对SP业务的专项整治工作力度。随着短信资费整治、群发整顿、二次提醒等措施,SP的业务泡沫不断被挤压,从此一蹶不振。

“可惜晚了一步。”Michael惋惜地说:“当时,我们这一类公司赖以生存的业务都是打政策的‘擦边球’。一旦政策收紧,就是死路一条。”

当意识到行业和自己的爱情一样不可挽回地走下坡路,Michael果断地辞职,跳槽到一家全球著名的IT巨头。

3年间,Michael的个人生活也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一天, Michael意外地接到了一个女孩子打错的电话。当时觉得对方的声音很好听,他就存下了对方的号码。处于感情空窗期的Michael有时会和这个女孩子电话聊天,一来一往相熟了,两人后来在现实中见了面——女孩子长得很漂亮,性格也很不错。

2003年11月,这段“电话情缘”修成正果——两人确立了恋爱关系。新任女朋友比Michael小7岁,刚刚大学毕业。“她要求谈一个类似校园的恋爱,要我等他3年。我听了当时傻了,回去认真考虑下,3年就3年吧。”

“不管和谁结婚,都得买房子。”2003年年底,抱着这样想法的Michael又开始看房子。2004年年初,他在莘庄附近买下一套三室两厅116平的房子,一共60万,首付60%,他和父母各付一半,“一共贷了二十多万。当时全家都不习惯借银行的钱。”

相比一年多前,莘庄同地段的房子已翻了近一倍。从此,Michael的母亲对伤了儿子心的那位前女友又多了一个“数落”的理由——耽误了儿子买房。

一年收房子,一年装修,一年准备婚礼。2006年,32岁的Michael成为一个有房有车有漂亮太太的已婚男士。

他的体重也和他的幸福感一同增长。

今天,明天

凭着江浙人特有的精细和聪明,Michael已经慢慢摸透了跨国大公司这个庞大“系统”的游戏规则和流程。在3年时间里,他从一个一线经理晋升为二线经理。如今,Michael带领着一支一百多号人的团队,去年,是全公司最热门的业务中创造利润最高的部门。

他也熟悉了跨国大公司里复杂的人事政治。Michael前后换过6任顶头上司,其中有两个想把他“灭掉”,“因为我不算他们的嫡系。最后看来,我的命比他们都要硬。”

去年,公司西北片区的一个二级经理刚刚“干掉”自己的上司。这让Michael稍稍有点担忧:自己有时是不是表现得太张扬,自己的团队是不是表现得对他过于忠诚,让自己的老板不安了。

Michael 自嘲是个“小富即安”的男人,没有太大的野心和权力欲。但是,“我老婆对我还有更高的要求,觉得我在工作上还应该追求更高的职位。这些年,都是她推着我往上走。”

“她对财务自由的要求比我高,总觉得家里的经济状况还不能让她到松口气的地步,还不能买自己向往的东西,不能经常出去旅游。” 再过一到两个月,Michael的家里将增添一名新成员。“她算过,养个孩子每个月五六千是不能少的,以后还很多花钱的地方。”

Michael平时开一辆外地牌照的标志307。2010年,他曾想过换新车,他带的团队里还有人开奔驰。“我老婆不让,说才开了60000公里,还可以再开两年,没必要去花这个钱。”

作为家里主要的经济支柱,Michael 掌握着家中的财政大权。“我有一个很详细的财务报表,资产负债、损益,我对家里百元之内都知道”。他既不炒股,也不买房,他的理财方式是和别人合作投资与自己专业领域相关的公司。

2007年的那一波股市疯狂中,Michael心如止水,“我绝不投钱在自己不擅长的领域,有人是专门搞证券的,如果我进去,我就是任人宰割的羊——连菜场的大妈都说自己有消息渠道,你就知道这是一个怎样的赌场。”

2008年,他的朋友Clara夫妇在陆家嘴梅园五街坊购进一个五十多平方的学区房,对口是上海师资力量一流的幼儿园和小学。买下时的单价是19000元/平,如今,这个拥有黄金教育资源的区域房价已经涨到36000~37000元/平。

当听到Clara夫妇关于抵御通涨兼顾孩子教育投资的理财主张,Michael的太太又有了新的焦虑——“她也急催我去买学区房,觉得有压力,存款在不断地贬值,还要再买套房子。”

“我跟她说,你不要把还不存在的压力当刚需。楼市也是有风险的。就是有需要,那也是六七年后以后的事情。”Michael的父母都是退休的高级工程师,老家还有两套房子。等再老迈一些,Michael会把他们接到上海养老。

让Michael担忧的是岳父母的养老问题。去年,岳母因摔伤骨折了,治疗用的钢板都不能报销,最后是Michael贴了他们2万医疗费。“他们是最普通的上海退休老工人,医保很低,我在考虑给他们买保险。”

这几年,他身边的朋友、同事移民到国外的越来越多。两年前,Michael也开始考虑这件事。对自己的未来,他充满着不确定感。“也许明天我们就会失业,也许明天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我读过《激荡三十年》,这个国家的游戏规则在过去30年发生过很多变化。房子、股票,这些东西都不可靠。”

几乎每一天,处于孕期的Michael太太都在躲避那些网络、报纸上扑面而来的拆迁杀人、黑砖窑、上访者被关进精神病院等等新闻。那些“新闻”离他们的生活并不遥远:一年前,莘庄那座轰然倒下的在建楼房和Michael最初看中的那个小区在同一条马路上。

当天,当地报纸报道一条上海市政府关于土地使用权预申请的公告。该公告规定在土地使用权期满之后,由“出让人收回并补偿相应残余价值”。而在“上海国有建设用地使用权出让预申请须知”中则显示,土地期满后的处理方法为“出让人无偿收回”。

这意味着,70年后,Michael和Clara都将失去他们的房子。

Michael的计划是通过公司内部调动的方式达到目标。“可以拿补贴、带家属,住房、租车可以报销,医疗保险也不是问题。”“我会把pay-off、组织关系都留在国内。这样,美国那边即使有裁员什么的,都不会影响到我。”

两年前,Michael就开始有步骤地把自己的团队一个一个安插到美国,“从东海岸到西海岸,都有我的人。”他现在对美国各大城市的生活成本了如指掌。“住在洛杉矶,1000美元可以租到个公寓;如果在纽约上班,1000美金就可以在弗吉尼亚租到一个小house……”今年下半年,他会借出差的机会去美国做一次实地考察。

他计划要两个孩子,“第一个还是生在中国,第二个就准备拿美国国籍了”。“等到人民币倒转的那一天,我也许把所有的现金都换成美元。”

他掏出iPhone手机—— 久未联系的前女友在微博给他发了一条回复:“可惜我不是果粉。”

Michael笑了。10年来,他换过3份工作,不停奔跑,哪怕是失恋的时候,都没有停息过一天。

“有没有达到百万年薪,我已不在意了。奋斗到我这把年纪,我就想慢慢地和老婆多走走看看,开拓视野。未来10年,我希望能多为自己多活一点。”

 

 

 

印度一宗教领袖拥有39位妻子 三代181人大合拍(图)


2011/02/20 



齐奥纳和妻子们合影

齐奥纳家庭所在的房子

周末,齐奥纳的妻子们在当地教堂参加集会
    
印度米佐拉姆邦位于印度东北部,这里生活着印度最大的家庭,这户人家共有181名成员,所有人生活在同一栋建筑里。67岁的齐奥纳不但是这个家庭的家长,也是当地一个宗教派别的领袖。他共有39位妻子、94名儿女、14个儿媳妇和超过40个孙子孙女,一些儿子婚育后也与家人同老父亲生活在一起。图为一家人在拍全家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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