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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花的湖/全球茉莉花革命的幕后推手是他/硅谷: 百万买个小板屋/对群众运动的反思
發佈時間: 2/28/2011 1:06:06 AM 被閲覽數: 408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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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琴: 流花的湖 演奏: 孙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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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提琴: 流花的湖 演奏: 孙毅 专辑:恋恋小提琴-爱

 

 

 

 

揭密:全球茉莉花革命的“幕后推手”是他(图)


2011/02/27 


亚洲周刊

Gene Sharp

亚洲周刊 陈之岳

美国藉藉无名的政治学者夏普写了一本小册子,倡导非暴力对抗独裁,提出一百九十八种反抗方式,也早已翻译成简体中文,在网上免费下载。他影响突尼斯茉莉花革命,并在中东、缅甸、中国等地蔓延。

从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波兰、东德、捷克、立陶宛、爱沙尼亚、拉脱维亚等苏联附庸国争取独立,到本世纪初塞尔维亚人反抗独裁者米洛舍维奇以及最近爆发的突尼斯与埃及人民成功迫使统治者下台的一连串政治抗议运动,皆展露了一个共同现象﹕即崇奉美国政治学者吉恩.夏普(金&#·夏普,Gene Sharp)所提倡的「非暴力抗争」(nonviolent struggle)。结果以流最少的血获得最大的胜利,西方媒体称颂他是「非暴力抵抗的教父」。

今年八十三岁的夏普,一九二八年生于俄亥俄州哥伦布市,毕业于俄亥俄州立大学(学士、硕士),一九六八年获牛津大学博士学位。年轻时夏普即具反战思想,五十年代初朝鲜战争期间,因参与反战示威活动并拒绝服役而被判刑两年(实际坐牢九个月)。他最景仰的是反对极权主义的科学家爱因斯坦、提倡非暴力反抗的印度圣雄甘地和十九世纪主张不合作主义的美国新英格兰哲人戴维.梭罗(David Thoreau)。他曾专门研究挪威人民二战时期如何以非暴力对抗纳粹的占领。他在一九七三年所出版的《非暴力行动政治》专著即根据其牛津博士论文改写而成。夏普在哈佛大学国际事务中心当了三十年研究员,并在麻州大学任教,一九八三年于波士顿成立爱因斯坦研究所,专事在世界各地提倡非暴力抗争运动。

终身未婚的夏普是个传奇人物,在争取民主与向往人权的第三世界一直拥有广大的追随者。一九八九年五月北京天安门广场聚集大批学生要求政治自由,夏普在中共以武力镇压学生前三四天,亲自到天安门广场现场观看学生示威,并看到解放军源源开进,中国学生知道形势即将大变,劝他赶紧离开广场。夏普九十年代初亦曾秘密进入缅甸,亲自观察这个军人高压统治的佛教国家。一名缅甸流亡人士请他撰写如何以非暴力对抗军人政权,夏普即写了一本九十六页的《从独裁到民主》小册子;他在三巨册的《非暴力行动政治》中,提出一百九十八种反抗方式,包括绝食抗议、脱衣抗议、泄露秘密警察的住家地址、模仿选举、在空中放烟火文字等。

《从独裁到民主》曾在曼谷以缅、泰两种文字出版,又另外印行四种缅甸少数民族文字。爱因斯坦研究所曾在缅甸举办两次非暴力行动讲习班,有人因收藏《从独裁到民主》而被判刑。维基揭密网络最近公布一批外交电报,即包括缅甸政府谴责夏普「卷入企图推翻政府的阴谋」。委内瑞拉强人总统查韦斯曾于二零零七年批判他,伊朗政府零九年宣称抗议选举不公的示威分子系实践夏普所倡行的策略。《从独裁到民主》已被译成二十四种文字,其中包括在网上可下载的简体中文版,也在台北出版繁体版。

富有学生助建研究所

夏普的学生彼得.艾克曼(Peter Ackerman)从事银行投资事业发了一笔大财,曾捐出数百万美元给爱因斯坦研究所,以协助其活动和出版。数年前艾克曼自己创办国际非暴力冲突中心以训练民主活动分子,并在开罗开办讲习班。埃及一群「四月六日青年运动」主要人物有感于二零零五年反抗政府的行动失败,乃向海外取经,他们在研究塞尔维亚的反抗(Otpor)运动时看到了夏普所建议的「一百九十八种非暴力行动」,如获至宝。他们把夏普的著作译成阿拉伯文,在网络上广泛传布,并秘密开办工作室向有志青年解说非暴力行动的意义和方法。

夏普从研究甘地的非暴力反抗、马丁.路德.金牧师的民权抗争、经济抵制和其它不服从及不合作运动,得出一个结论﹕即争取自由的抗争行动需要在事前作细致的战略计划与部署工作。夏普强调,和平抗议乃是针对独裁者的弱点所进行的最有效行动。抗争者如采用暴力反抗,即会引发独裁者使用武力镇压,武力是独裁者所拥有的最厉害手段。以暴力对抗暴力,抗争者也许很勇敢,但只会走向不归路。

夏普是个极为内向、低调的人,尽管他在独裁国家的反抗运动中享有大名,但在美国国内却很少人知道他。他一个人住在波士顿一栋毫不显眼的老房子,那是他在一九六八年以一百五十美元所买的,现亦作为爱因斯坦研究所办公室。研究所只有一个工作人员,即执行主任加蜜拉.拉奎布(Jamila Raquib)。五岁时即因阿富汗被苏联占领而随家人避难美国的拉奎布,亦是夏普的私人助理。夏普生活俭朴,自己买菜做饭,健康欠佳。因波士顿天寒地冻,路上常结冰,夏普外出采购时,拉奎布在后面尾随他怕他跌倒。

夏普自认对埃及人民和平推翻穆巴拉克独裁统治「并无贡献」,他说﹕「那是埃及人民的表现。」有些人则认为西方媒体过于夸大夏普的影响力,黎巴嫩裔政治学者兼「愤怒阿拉伯通讯社」网络创办人阿布卡利(As'ad Abukhalil)即表示,采访此次突尼斯和埃及变天的西方记者想找一个新时代的「阿拉伯劳伦斯」,夏普即成为他们心目中的偶像。

夏普于一九六零年出版《甘地行使道德力量的武器﹕三件个案史》,爱因斯坦为这本书撰序;一九七九年夏普推出《作为一个政治战略家的甘地,附道德及政治论文》,马丁.路德.金夫人撰导论。夏普说,非暴力抗争可以减少生命损失,立陶宛脱离苏联统治时十二人丧生,拉脱维亚有七人死亡,爱沙尼亚无人伤亡。夏普曾于二零零九年被提名诺贝尔和平奖。《基督教科学箴言报》封他为「非暴力抵抗的教父」,亦有人说他是「非暴力的马基雅维里」,把他和着有《君主论》的意大利中世纪政治思想家马基雅维里(Niccolo Machiavalli)相比。夏普的另一个称号是「非暴力战争的克劳塞维茨」,克劳塞维茨(Karl von Clausewitz)是十八至十九世纪德国最著名的军事理论家。

埃及体现非暴力精神

夏普虽已老迈,讲话声音发抖,但仍勤于著作,今秋牛津大学出版社将出版他的《夏普的权力与抗争词典﹕在冲突中的非暴力抵抗名词》,此外他正在撰写有关爱因斯坦的书,当年即是爱因斯坦对极权主义的忧虑,而使夏普把他提倡非暴力抗争的研究所冠以爱因斯坦之名。

夏普强调,埃及人民和平地把独夫穆巴拉克赶下台,可说真正体现了甘地的非暴力主义精神。他说,人民在反抗运动中完全忘了什么是害怕,即意味这个独裁政权遇到了大麻烦。人民一旦不畏惧独裁者,独裁者即丧失了他所赖以生存的最可贵的资产﹕人民。没有人民支持的政权,如何能存活呢!

 

 

谷的那些事儿: 百万买个小板屋

 
 
来源: RealityChecker2011-02-18
 
 
倩来到湾区,和健建起了个温馨的小家。生活就像所有硅谷工程师的家庭一样,平静而又忙碌地缓缓地向前流动着。不久,倩有了份工作,再不久两人就有了个宝贝女儿。

像所有硅谷双职工家庭一样,有了孩子后,倩和健就决定要买房子。买在哪儿,夫妻俩基本已经敲定。说白了,就是老中推崇的那三大“名校区”:破落丫头(Palo Alto),裤破涕落(Cupertino),还有傻了到家(Saratoga)。

至于圣何塞的常青谷(Evergreen), 健也考虑过。健当年跟锋抢房子的时候去过那儿,后来又去了锋以前的那大房子好几次,所以知道那地界。新区,环境很好,房价也相对便宜,但对自己和倩来说,交通还是太不方便。Evergreen 住的很多是干半导体的工程师。这半导体公司,像什么英特尔,AMD, 应用材料(Applied Material),SanDisk什么的,都在离Evergreen不远的地方,人家上班尚可。可自己两口子住那儿,上班可够呛。当然,更远的好学区,像什么富里忙(Fremont)的Mission San Jose学区,好是很好,可交通离两人上班就更远了,两人想都不敢想。所以,算来算去,就敲定了前面提过的那三大“名校区”。

地点有了谱,两口子就开始算钱。算了半天,两人工资加上健的那点Yahoo的股票,觉得买个八九十万的房子顶天了。现在这房地产又热起来了,健想想当年跟锋一起露营日晒雨淋地抢房子的惨状就后怕。觉得要赶紧买,再迟了,就得像当年锋那样在房价顶峰上抢房子,那不是要当傻子了?这天底下没有看了别人做傻子,自己也跟着做的道理。

有了地点,有了预算,那自然就找莲当经纪人找房了。莲一听,可给两位交了底。在他们想要的地方,这价位可难找到新房。倩和健想,这老房子就老房子吧,学 区要紧。好学区的地方,除了孩子有个好学校上,而且因为老中老印拼命地抢,这房价将来也涨得凶。
在硅谷这地界,买房的生力军是老中和老印硅工硅婆,所以好学区也是满大街的老中老印。您要是又想住好学区又不想跟老中老印作邻居,您可有点难。

健挑房子的心理跟倩不一样。健以前是有过房子的。虽然是个Townhouse,也就是国内所谓的“连体别墅”,但那毕竟是新房啊。设计是没话说的,窗大屋亮。特别是浴室及更衣间的设计,那是老房子不能比的。就说那新房的浴室吧,淋浴间,大浴缸,两个洗脸台,还有带门的马桶间,样样俱全。

您可别小看这有门的马桶间,那可是夫妻生活的核心啊。您想啊,要是这马桶没门,甚至就在洗脸台的边上。您一大清早的或者晚上临睡前,突然要蹲在上面“大解”,一浴室的臭气,您那口子是进还是不进呢?

您说了,那房子总得两卧室两浴室吧,另外一口子就用另一个浴室不得了嘛?那要是您有个十几岁的孩子,他/她独占另一个浴室,您怎么办呢?得,咱啊,不太杠了。反正啊,马桶有个自己带门的小间,那对生活的质量是大不相同啊。不是说生活就在于细节嘛?要过好日子,细节是不能忽视地。

好了,咱不谈马桶了,再说那更衣间。这新房的更衣间,都至少大到可以让个人,半躺着打个盹。当太太的当然喜欢了,买了新衣服可以不停地往里挂嘛。而老房子的更衣间,一般就只能让人站在里面转个圈而已。当然,这样一来,无形中约束了太太的买衣服的欲望,省了很多钱。二来,鼓励人不停地把旧衣服捐出去腾地方,也促进了慈善事业。

我们的健的第一栋房子就是有以上那些条件的。现在,看这些又老又旧的房子,浴室巴掌大,更衣间小到人都转不了身,健越看越泄气。

而我们的倩却看房看得兴致极高。倩没在美国住过像样的房子,所以,心里没那么高的标准。看什么房子都挺好。好说话,要求不高。本来嘛,自己也不是大富大贵人家出来的,没必要跟自己叫劲,手上有几块钱就买几块钱的房子吧。

健也知道,这天下买房子都是为老婆买的。上次买在圣河塞市中心,全是因为那个前妻。现在买房子,也还是要让倩高兴为第一要务。几个老房子看下来,健已经把自己心中的标准降到最低了。好在的是,自己的太太的标准不高,好像比较容易让她满足。

可是健的标准降得再低,也还有一条底线。健不能买老印住过的房子。为什么呢?这不能怪健歧视,这只能怪健的鼻子有个毛病,对一些味道大一点的气味太过于敏感。人家吃菜,色香味全了就好了。咱们健得色香味“气”具全。这“气”字就是气味。菜还没进口,健鼻子这么一嗅,发觉那气味里要是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味道,让咱健的鼻子不舒服,健的食欲立刻就大减。所以,老婆大人常常骂健有个“狗鼻子”。

在健的很多闻不惯的气味里,老印的咖喱味,健最吃不消。一闻就倒胃口,吃不下饭。其实,这跟很多老中都一样, 别人虽没“狗鼻子”,可不是人人都受的了印度咖喱味的。当然了,咱不能因为人家受不了咖喱味,就骂人家是歧视老印。同样的,很多老中吃不了奶酪(Cheese),您不是也不能说人家歧视西方文化吗?这一个嗅觉一个味觉,乃天生所得,跟脑神经胃神经连在一块的,不能跟思想意识里的歧视什么的掺合到一块,是不是?

回来还是说咱健找房子。这年月,硅谷越来越多的老印,健自己的大组里,老印拉帮结派发展,现在都快超过一半人了。一有机会出去吃饭,这帮老印就嚷着去吃印度餐。健为了同事关系,曾经不得不跟他们一起去过印度的自助餐餐厅。结果一进餐厅,还没等坐下,那强烈的咖喱味就让我们的健反胃得立即要吐。健强忍着坐下,可那吃饭的胃口是一点都没有了。整个一顿饭简直是如坐针毡,自己只吃了一点白饭,加一丁点的菜,吃完了还饿得前胃贴后胃。可结果一算钱,你道是什么结果?竟然每人平摊,健没吃两口也不得不掏了将近20大刀。健这个气啊,20刀不算什么,可自己饿着进来,还饿着出去,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所以,以后公司里聚餐,只要听说是去印度餐馆,健就想法找个借口逃过。那些老印瞧出健不爱印度饭菜,心里竟然不舒服起来。一次再要去印度餐馆,健找借口想溜,一个老印挑悻地问健:“你是不是认为世界上最好的菜是中国菜啊?”

健一听,火上来了,立马打回去:“是的,我就这么认为。”

旁边同事一听火药味比较足,连忙化解道:“我们好久没去泰国餐馆了。今天,想不想去泰餐馆?”

泰餐中国味印度味兼具,老中老印能各取所好,所以,众人皆拍手称好。近几年来,泰餐馆在硅谷大行其道,就是因为它中印口味兼具的优势。现在的硅谷高科技公司里,基本是老中和老印工程师人数兼半。老中吃不消印度咖喱,老印又多属“素食动物”,吃不消中餐的“天上飞的地下跑的水里游的都能吃”的霸气,所以,大家就折中到了泰国餐。这泰国餐就成了河蚌相争里的渔翁。

这在公司里为了吃的这么一闹,搞得我们的健就从此跟印度咖喱有了不共戴天之仇。所以,健跟莲说了,是老印住过的房子,再好咱也不看。倩也不喜欢印度咖喱味,所以自然再同意不过。可这好学区,住的不少是老印,你不买他们的房子,这选择就少了不少。莲就劝健,这味道大的主要是厨房,要是房子看好了,你就把厨房重新做一下,味道不就除掉了?倩和健半信半疑。

话音刚落,莲就有一房子给健两口子看。房子有五六十年了,可是所在的地点,从小学到高中都挺不错的。莲一定推荐健两口子乘中午吃饭的时候就赶紧来看看,说这么好的地点,要不快看做决定,怕到了周末就没了。健和莲不敢怠慢,乘中午吃饭的时候都往这儿赶。

从房子的外观看,两口子没看出什么。这五六十年的小木屋,你不能有太多指望的, 只要不是杂草丛生就行了。可这一进屋就坏了。健一踏进屋子就被一股强烈的怪味道给憋过气去。健一转身逃到室外,像是从水里憋了五分钟才出水面似的,长长地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回过身问莲,这是不是老印的房子?

莲只好吞吞吐吐地说,不太清楚,好像是。

健心里一哼,什么不太清楚,这鼻子一闻,只要你还能呼吸就知道这是老印的屋子。莲赶紧解释说,只要把厨房重新换灶换橱柜就不会有味道了。

健将信将疑,抽了张面巾纸,掩住鼻子,深吸口气,再入这“重味穴”。这下不敢进厨房了,直接进卧室。这卧室的味道是好点,可还是有。这味道不仅是弥漫在空气里,好像还是从墙里渗出来,连开窗都散不去。最坏的是,这味道好像不是纯咖喱的味道,好像掺杂着吃这咖喱的人的身上的味道,让健不仅反胃而且还莫名其妙地头疼起来。

健心想,我即使把厨房给换了个底朝天,除了那气味,可我这卧室怎么办?把墙重新再刷层漆就能除味了吗?这味道好像都渗进墙缝里了,你能不保证日子久了不又跑出来?别的味道还都能忍,可这种怪味自己怎么忍?住在这卧室里,闻着这气味,别说连做“爱做的事”的心情都没有,怕是连做梦都要做吃咖喱的梦吧?健这么一想,头皮都有点发麻。要是自己做梦吃龙虾大餐,可不能让里面掺合上印度咖喱粉什么的。

健下定决心,自己还是做一次“活雷锋”,把这房子让给那些不怕咖喱味的人吧,至少他们少一个出价的竞争对手。莲这下领教了健是如何怕老印的咖喱味了,下次再也不敢带健看跟印度人沾边的房子了。不过,莲也提醒这两位,现在是2006年,抢房的形势已经很严峻了。竞价大战(Bidding War)已在他们看的好学区天天上演。倩和健知道这情形,不敢懈怠。

又隔一周,莲给倩和健发过去又一新出来的房子。说从各方面看,这个房子都不错。房龄有40多年快50年了,但学区很好,她已经去看过,房子维护什么的都不错。最重要的是,保证不是老印住的,让倩和健尽快过来看一下。

倩和健赶过去,还没进门,就觉得外面维护得不错,心里有了好感。跨进门来,健那敏感的鼻子不自禁地嗅了一嗅。莲注意到健这个细节,心里寻思,别又有什么气味让这位有个狗鼻子的朋友说“不”了。

健的狗鼻子一嗅,就觉得有股说不出的怪味,一点油烟味加上一点老房的霉味。好在没印度咖喱味,健心里放轻松了点。倩和健一头就往厨房走过去。莲一看,这回健没捂着鼻子逃出去,是个好开端。

倩和健经过前厅,看到墙边靠着一书架,上面放着好多韩文的书。倩拉了一下健的袖子,小声说:“唉,是韩国人的房子,这油烟味应该不会太重吧?”

健点点头,心里踏实了一点。可一进厨房,那怪味道就又重起来,而且带上了一点点咖喱味。健的这狗鼻子就不自觉地又嗅了嗅,轻轻对倩说:“我怎么闻到印度咖喱味?”

倩奇怪了:“你真是狗鼻子啊。我怎么闻不出来?”

健不说话,拉开一厨柜抽屉,低下身一闻,差点没又憋过气去。我的天,又闻到我们健的克星了,是印度咖喱味!健拉过倩,让倩伏下身也来闻闻,得意地说:“怎么样,我这鼻子灵吧?”

倩也奇了:“怎么这韩国人也喜好这印度咖喱啊?”

一旁的莲赶紧解释:“可能他们的前一户主人是印度人。而这韩国人没重新换厨柜,所以,有这点遗留味道。”

一边解释,莲一边心里暗想,你这个键,你的鼻子跟印度咖喱飚上了哈。这么一丁点味道,你竟然能闻出来。

咱健也有点为自己灵敏的狗鼻子不好意思。不过好在就这一点味道,自己还撑得住。要是买下来,咬咬牙,出点血,把这厨房橱柜整个都换了不就得了?只要卧室别有这味道就好。想到这儿,健一转身就往卧室那边钻。

进了卧室,还好还好,健的狗鼻子竟然没闻出印度咖喱味。这味道一过关,健的排斥心理就没有了。倩也把前前后后看了个遍,也觉得还行。快50年的房子,你不能要求太多。其实,还不都是为了孩子上个好学校吗?忍忍吧。

健看看倩,倩好像没什么大意见。倩看看健,看他那狗鼻子好像也能接受。两个人对视地点点头, 跟莲说,愿意出价。莲松了口气,说下午就把房子的所有文件全弄齐,晚上来健那儿准备出价。

晚上,莲耐心地给倩和健解释房子的状况。健虽然以前买过房子,但一来,那是新房,没什么要注意的。二来,这次非同小可,价格可是当年的四倍啊,是那种一失足就能成千古恨的交易,倩和健都不敢掉以轻心。这五十年的老房子确实问题多多。首先房顶要换,其次有白蚁问题,但检测报告上说不严重。还好的是房基没有问题。

倩小心翼翼地提出个问题:“这房子里没死过人吧?”健还真没想到这上面来。倩这么一提,健心里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果我是“茉莉花”的领袖

 

对群众运动的反思

 

来源: 悟空孙 于 2011-02-25

“茉莉花”开了一阵了,照理,我们该闻到花香,可“自由”的空气中弥漫着硝烟,间或夹杂了一丝尸体的焦糊……

是的,独裁者被推翻了,应该高兴!不惜代价?谁的代价?你的吗?你的父母兄弟儿子女儿吗?当年广场上叫喊“我们就是要血流成河”的人,今天还会让她的孩子手持“茉莉花”吗?“不惜代价达到目标”是共产党提倡的战争思维,民主不再是革命,更不是战争。

对“群众运动”,尤其是中国的群众运动不做一个清醒反思,代价将是巨大的。64的精神和宗旨值得肯定,可是经过64中国人民更加觉醒了吗?当年老百姓反对腐败,今天自己也成了腐败大军的一员。当年我们要新闻自由,今天上个网都要“翻墙”了。更别提那些“天安门母亲”们,我想到她们,心里竟有一丝的愧疚,虽然我没有亲临广场。

难道让独裁政府“长治久安”吗?绝不!从我内心深处来说,恨不得共产党今天就下台,中国今天就一步跨入民主自由。成吗?

民主是个好东西,但民主需要文化的土壤,我们有吗?中东的民主进程对于那些以伊斯兰为主的国家究竟是自由之途还是为原教旨势力做了嫁衣?你们想过吗?让我们拭目以待。

是不是先把民主放一放,我们先反独裁,反专制?

任何运动,没有系统的纲领,没有优秀的领袖是不会取得成功的,尤其是茉莉花首先开在墙外,共产党很容易以“国外势力”介入,再次使用坦克机枪大开杀戒,你愿意看到吗?

我没有领导才能,我不会成为领袖,但如果我有机会手持茉莉花,我会提醒大家,这不是运动,更不是“革命”,我们只是在大街上,在广场上会会朋友,走走路,停留一会儿。警察来了,让走就走,绝不反抗。只要让政府听到人民的声音,见到人民的行动就可以了。

我们的口号里没有推翻谁,没有“民主”,没有“茉莉花”,更没有埃及利比亚,我们只要司法独立,新闻自由,我们还“拥护”共产党,总可以吧?

对了, 我们要求,高举邓小平伟大旗帜,遵照他“在中国的南海边画一个圈”的思路,也画个圈圈,办一个“政治特区”如何?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可以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为什么不能让一部分人先民主起来?

对,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我们要“经济特区”,我们要一部分人先民主起来,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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