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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應台的膽量 她必需欺善怕惡、揚共貶國,才可以在中國大陸著書立說
發佈時間: 12/26/2006 8:28:28 PM 被閲覽數: 183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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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應台的膽量
 
文化明星龍應台最近在中共黨喉舌“中國青年報”上,發表了一篇揭露國民黨五十年代在台灣的實行白色恐怖殺人記錄的文章,她引經據典、旁征博引,把國民黨人如何濫殺無辜,如何把對共産黨有崇高理念者囚禁,如何在光天化日之下到學校抓匪諜,然後把匪諜槍殺在龍應台就讀的小學操場上。
 
龍應台不是空口說白話,而是有名有姓地把受害者的身世、背景公開出來,她的公正客觀,她的悲天憫人,令人肅然起敬,的确是二十一世紀最有良心、最會生氣的中國台灣人。
 
有一個尚未被證實的傳說指出,龍應台這篇文章發表後,聲名遠播,大陸上人人都知道龍應台是當前兩岸文化界的大人物。可惜台灣去大陸的人沒有注意,一個與龍應台在北京碰面談天的台灣人,知道龍應台久沒有回台灣,于是就對她說,我們台灣人現在有真正的言論自由了,我們可以當着阿扁總統的面大罵政府當局,大罵民進黨,甚至可以向國民黨人盡情揭批國民黨早年的白色恐怖與兩蔣欺壓台灣人的敗行劣迹,罵完之後,民進黨與國民黨都不敢對我怎麽樣,相反還要讨好我!
 
龍應台聽了不以爲然說:那有什麽了不起,今日中國大陸言論自由的尺度更寬廣。我可以在中共黨政主持的宣傳機器上,對着“胡總書記”、“溫總理”大罵阿扁政府、民進黨,更大肆揭批國民黨人五十年代禍國殃民的昭彰劣迹,結果胡總書記、溫總理也讨好我,并付我高稿費。可見中國大陸言論自由與台灣比較有過之而無不及。
 
的确,看過龍應台在“中共青年報”所寫的長文,果然體會到中國大陸改革開放後的“自由舒暢”。難怪,過去龍應台責怪台灣的中國人,問他們:“中國人,你爲什麽不生氣?”現在,她在大陸就不會再問大陸的中國人:“你爲什麽不生氣?”理由很簡單,大陸的中國人在社會主義制度下,人人幸福、個個安樂,大家享受着李敖推崇的“漢唐盛世”,還有什麽氣可生,他們高興還來不及呢!
 
其實中國大陸的安和樂利并非今日才有,漢唐盛世也非改革開放才出現。早在一九四九年共産黨打敗國民黨占據大陸就開始了。那一年,毛澤東站在天安門城頭,向下面萬千百姓,用湖南土話鄭重宣布:“中國人民站起來了!”
 
從那天開始,中國人擡頭挺胸,感到“中國已自立于強國之林”、“列強欺負我們的時代已一去不複返”。接着,毛澤東發動“大躍進、三面紅旗”,高叫“超英趕美”。果然,在大煉鋼之後,中國大陸鋼産量穩居世界第一;大鍋飯開始,老百姓吃飯不要錢;到了文化大革命,更爲發達,工業學大慶、農業學大寨,中國大陸頓時成爲石油大國、鋼鐵大國……可惜,那時候龍應台正窩在台灣被白色恐怖折磨得女性嬌柔無存,變成一個高顴方臉短發的男人婆。因此,她生氣了!于是她寫出“野火集”,質問“中國人,你爲什麽不生氣!”這一番疾言厲色之後,問出了一個朱高正。這個“台灣第一戰艦”,跳上議壇桌,叫打叫殺,把台灣議壇其他民意代表惹得跟他一齊生氣。于是,台灣進入了政治民主的“亂象”中,看得中國大陸人士膽戰心驚,他們午夜驚回,發現還是共産黨統治好,共産黨統治下,中國人不會生氣,也不敢生氣,人大開會一片祥和,提出法案百分之一百舉手通過。
 
就以“反分裂國家法”來看,四百人投票,三百九十八票通過,隻有兩票棄權,原因是棄權的兩人因感冒嚴重沒有出席盛會,沒有投票,并不是因生氣而拒絕光榮、正确、偉大的共産黨“寵召”。
龍應台爲了怕大陸同胞誤會台灣遍地是黃金而偷渡台灣去打工,更怕女同胞被人口販騙到台灣做娼妓,因此不惜把台灣當年的白色恐怖盡情揭露,接着就要把民進黨政權“綠色恐怖”讓大陸人知道,于是偷渡絕迹,人人以偷渡到台灣爲恥,台灣海峽就風平浪靜了。
 
台灣的白色恐怖,除了龍應台親眼目睹“匪諜”老師被國民黨特務槍殺在學校操場上外,還有許多白色恐怖的照片,這些照片“是五O年代國民黨政權在台北馬場刑場大肆槍殺共産黨員與左翼人士的曆史”,由曾經做過台北中國時報記者的徐宗懋搜集。
 
徐宗懋何許人也?一般人也許不知道,有必要在此公開。他是台北中國時報記者,一九八九年六月到天安門采訪大陸青年學者要求民主的運動。當中共開出坦克車,用機槍屠殺學生的時候,他也在現場挨了一槍,打中後腦,幾乎因此喪生成爲反革命,幸虧搶救及時保住性命。複原後性格大變,開始爲台灣中共地下黨——煽動二二八暴動的謝雪虹伸冤,出書描寫她的“英雄事迹”,至于謝後來潛逃去中國大陸被中共整死則一字不提。接着他再接再厲把從國民黨特務機構流傳出來的檔案買下來,并把其中血淋淋的圖片交給那時做台北市文化局長的龍應台,由龍應台安排在二二八紀念館揭幕公開展出,轟動一時,再次證明了國民黨在白色恐怖時代處決共諜的不當。
 
龍應台對國府在五O年代的保密防諜深惡痛絕,對老蔣當年在大陸的剿共不以爲然。她認爲那是國府國家恐怖主義,也是國府治台的昭彰劣迹,因爲那些共諜都是有理想的英雄烈士。
 
龍應台的說法與“狂人”李敖大同小異。李敖在鳳凰電視台的節目上大罵老蔣率五十萬大軍保衛台灣不當,他說那是老蔣頑固抗拒統一,才培育了今日主張國土分裂的台獨份子,否則中國早就在五O年代達成統一,台灣也就不會有今日的亂象了。
 
龍應台知道她“公正”、“客觀”地爲匪諜張目,爲國特殺人不滿的表現,會遭到“衛護國民黨”與“支持民進黨”的人兩面夾擊。前者認爲,她“用過去醜惡的曆史來打擊已經失去政權的國民黨”;後者認爲,“故意強調外省人在白色恐怖中被殺之衆多,來淡化二二八事件中國國民黨殺害本省人的相對罪責”。
 
事實上龍應台多慮了。國民黨也好,民進黨也罷,他們對龍應台都無可奈何,既不敢指責,也不敢加罪。不但如此,國民黨人繼續爲她加官進爵、财源不斷。虎踞大陸的中共政權更對她大爲嘉許,認爲她爲中共辯護。于是共産黨人容許她在黨控制的喉舌上發表長文,奉上優厚的稿費,爲她在中國大陸遊山玩水給予方便,使那些被中共迫害或痛恨中共禍國殃民的海外反共人士瞠目結舌、咬牙切齒,這大概出乎龍應台意料之外。
 
左右逢源、兩岸争捧的龍應台,自己也知道她的作爲會招來什麽樣的批評。果然,她在二二八紀念館展出“國民黨殺匪諜”殘忍照片招來指責。她說,有人稱她是“劊子手”、“加害者”、“文化希特勒”、“共産黨同路人”、一個形男實女的“正義之士”,突然戴了這樣多帽子,大概會興奮很長一段時間,因爲她超然于黨派之外,求仁得仁。
 
于是龍應台更進一步迫使政府給“政治遇難者”補償,并惠及“共産黨滲透到台灣來的匪諜”及當年潛伏在台灣的土共(中共地下黨人)。在龍應台的标準下,他們都是爲國犧牲的死難同志,因此她在精心撰寫的詩句中這樣稱贊他們:“安息吧,死難的同志,别再爲祖國擔憂,你流的血,照亮的路,指引我們向前走。你是民族的光榮,你爲祖國而犧牲。冬天凄涼的風,卻是春天的搖籃。安息吧,死難的同志,别再爲祖國擔憂,你流的血,照亮的路,我們繼續在向前走!”
 
龍應台繼續向前走吧,在中共以“非和平手段”、“不排除以武力解放台灣”的豪情下,爲中共設計下解放台灣的計劃,定下統治台灣的方向,讓台灣同胞得享“社會主義幸福”;與李敖同志分享台灣被中共解放的“果實”。照推想,縱使中共再發動反右、文革等政治運動,對李、龍兩人不但不會影響,而且他們會活得更是風光、更加快樂、更幸福!
 
被龍應台“平反”的受害人之中,有陳明忠、柯旗化、李荊荪、陳映真、柏楊、獨缺一個“李敖同志”。這不是龍應台偏心,而是李敖在大陸對國民黨及兩蔣的撻伐力道淩駕龍應台之上,因此龍應台省卻了不少替李敖主持公道的筆墨。
 
不過,最令人費解的是“受冤人”陳映真,是被龍應台形容爲“關切勞苦大衆的”作家。在我們一般讀者的心目中,陳映真關切的大概不是什麽勞苦大衆,而是屠殺逾千萬中國人的屠夫毛澤東與禍害中國半個多世紀的中共政權。他把毛澤東奉爲神隻,把中共政權形容爲“父祖之國”;他痛恨美國帝國主義,罵他們以經濟殖民台灣,侮辱中國女性;他攻擊國府頑固反共立場與走資政策,甚至認爲,早年台灣經濟繁榮是奠基于女性出賣肉體貞操,這種堕落政權,早就應該解放。而中共在大陸屠殺愈億中國人,乃是革命必需,千萬知識份子被迫害蹂躏,乃是淨化革命陣容。因此,他九O年代進入大陸,與在文革中以紅衛兵身份整死無數“敵我矛盾”的知識份子譚立夫稱兄道弟,一同暢遊神州大地,相見恨晚、互相吹捧、惺惺相惜。
 
陳映真是天生共産黨種,他用他的文學筆法攻擊兩蔣時代的國民黨,醜化保護台灣的國軍将士。他之被國府拘捕入獄,是由于被同志出賣。原因是,六O年代中共在大陸發動文化大革命,弄得神州動蕩、民不聊生,但毛及他的爪牙仍不滿意,決定把文革輸出,讓毛思想遍及第三世界,然後影響歐美,完成他朝思暮想的世界革命。于是,他們在一九六七年五月唆使香港“匪諜”、“土共”起來造反,制造了香港的暴動,導緻數十萬港人外逃,香港陷入動亂蕭條之中。
 
接着,他們又唆使台灣土共學習毛澤東思想,陳映真首先響應。他透過香港土共,把毛澤東選集中的“精彩内容”化整爲零地以郵件寄到台灣,然後由他裝訂成冊,聚集其他志同道合的地下黨同志及極端左傾毛派分子成立“讀書會”,一同研讨“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尋找聯合共産黨解放台灣的大計。沒有想到,他的同志裏有一名窮途潦倒的楊某,爲了貪圖國民黨所懸的高額賞金出賣陳映真,向當時的警備總部檢舉,終于被國民黨特務查獲,判了他七年徒刑,而楊某卻領到七萬圓台币的獎金,風花雪月了好一段時間。陳映真因此坐牢而成爲“知名文學家”,所寫“報仇雪恨”,諷罵國民黨的文章,卻成了不朽的文學作品,使陳映真求仁得利,樂不可支。現在更被龍應台吹捧爲關切“勞苦大衆”的作家,更是一登龍門身價十倍。
 
陳映真對毛共的熱愛與吹捧,略似郭沫若,直追巴金、老舍,隻是才氣及知名度仍有不及。唯一不同的是,陳映真在台灣被反共的國府捉放而成名;郭沫若則因兩個兒子被整死而對毛共卑躬屈膝,終于保住地位壽終正寝;而巴金則在向共軍歌功頌德之後被抄家、批鬥,受盡屈辱,十年浩劫中更是苦不堪言;老舍更是爲中共吹噓十幾年後在文革中被迫害而自絕于人民,提前去見他們的祖宗馬克思。以次對比,不知陳映真如何評價他的“偉大領袖”與“父祖之國”。
 
龍應台在中共機關報上痛罵國民黨,揭發國民黨的白色恐怖,其文字技巧之高明、用詞用句之精煉,令大陸同胞印證了中共當年形容台灣在水深火熱中的慘況,符合了中共妖魔化老蔣的描述。因此他們慶幸自己在危急存亡之秋選擇了留在大陸,沒有跟随老蔣逃去台灣,不象龍應台、李敖那樣誤搭賊船到了台灣,被老蔣欺瞞、被國民黨蒙騙,直到垂老之年才發現一失足成千古恨。不過,愛國不分先後,此刻李、龍兩人才被中共“寵召”進入中國大陸到處演講,在傳媒上發表談話或文章受到十三億幸福的“黨和人民”注意,說得上是名滿天下。
 
但在大陸受苦受難的老百姓與被中共監管拘禁的異議文人則不被龍應台重視,當然更不敢爲他們的人權被侵犯、自由被剝奪、生命被威脅而生氣。她很清楚,目前可以批判甚至攻擊的是中華民國執政的民進黨與阿扁總統,然後再加上已成落水狗的國民黨(在野政黨)。尤其是已經去世的兩蔣更可罵得百無禁忌,何況隻要這一罵,既可證明她公正客觀,還可以符合中共的言論尺度,隻要拿捏好分寸,龍應台就可以在大陸中共宣傳機器上發表文章、領取稿費,還可以接受“黨和人民”控制的電視台訪問,侃侃而談、不受約束。
 
看完龍應台在“中國青年報”上的長文,再看親共刊物對她吹捧的文稿,我也開始埋怨當年國民黨的反共政策,也不滿老蔣率五十萬大軍保護台灣,當然更不滿意兩蔣把潛伏台灣的土共、匪諜肅清,使台灣失去被中共解放的良機,從而讓龍應台、李敖等人在台灣吃香喝辣、享盡榮華富貴。面對大陸上逾億中國人被中共屠殺,四千五百萬中國人被活活餓死,再看看唇紅齒白的龍應台、意氣風發的李敖等人,不禁仰面問蒼天:爲什麽這些中國人可以避開“解放”,不被中共“統一”,這是什麽天理?爲什麽他們還可以置身在中共統治不到的地方張牙舞爪?
 
不過也有人告訴我,龍應台批判白色恐怖的國民黨,頗有“指桑罵槐”、“指着秃驢罵和尚”的作用。因爲中共統治下的大陸,其紅色恐怖舉世無雙,史所罕見,絕非白色恐怖可以比拟。龍應台不敢直接罵中共,故意轉一個彎,用罵國民黨去影射共産黨或那個什麽“他媽的黨”,這樣做才可以在大陸“曲線反共”,符合李敖的“打擦邊球”,因爲中共有坦克、機槍。
 
說龍應台“曲線反共”,并非胡謅,更非諷刺。不久前中共當局下令關閉了發表她文章的中國青年報出版的冰點雜志,龍應台好象生氣了。于是她鬥膽寫了一封公開信給中共黨頭“胡總書記”。她知道不能用鞑伐兩蔣的手段和辛辣文句。因此公開信的題目用得十分得體:“請用文明來說服我”。副題是給“胡錦濤先生”公開信。
 
從公開信的發表來看,龍應台即使批共,也用“請”及“先生”這種溫和的口氣,即使中共抓人封店,龍應台也隻是認爲中共還不夠文明。其口氣之謙卑,用語之柔和,姿态之低下,果然使胡先生大爲感動,終于讓冰點有限度複刊,這是共産黨人寬大、文明、開放的積極表現,也證明了龍應台的曲線反共已經有了出初步的成效。
 
其實,中共對待冰點,隻是“懲罰自己黨内不守家規的同志”,并沒有禍延黨外一般的平民人百姓。與過去毛式政治運動不同。龍應台質問胡先生,給人有狗拉耗子多管閑事的感覺。俗語說,清官難斷家務事,龍應台隻不過是台北市一個下台的小小文化局長,即有資格去過問中共黨内的家務事嗎?
 
中共政權過去半個多世紀在中國大陸發動的每一場血腥鎮壓的政治運動,都比此刻查封冰點嚴重,對比之下,此刻中共政權已經“被迫”文明到了極緻。龍應台居然還要求胡先生以文明來說服她,明顯地是在強人所難。想當年大陸的人随便說一句與共産黨不一緻的話,寫下一個與共産黨相違的字,輕則囚禁勞改,重則家破人亡。有時甚至是株連十族。其例之多,不勝枚舉,舉世皆知,龍應台豈有不知之理?要生氣,龍應台早就該生氣了。
 
照猜想,龍應台與台灣李敖等大多數文人一樣,對中共政權不敢非議,更不敢批評。畢竟共産黨不是國民黨,也不是民進黨。這一點,龍應台們是十分清楚的。這次中共查封冰點,并非是對龍應台們有意見,而是因爲廣州中山大學袁偉時教授發表了一篇“婉轉”批評中共歪曲事實的文章,使“黨和人民”不快,因此禍延編輯,導緻中共黨團自家辦的雜志暫時關門。
 
說到歪曲史實,在共産黨統治的地方早已司空見慣。過去五十多年來,中共不但不正視事實,還塗改史料,編造史實,所作所爲,映證了英國作家歐威爾“一九八四”大作的描述,“他們把謊言當作真理,把醜惡當作美善,把和平當作戰争,看他們的曆史書和曆史劇,就知道他們是多麽厚顔無恥,多麽胡說八道”。這種種令人不恥的德性,龍應台既不敢有所非議,更不敢有所批評。今日隻爲了一個冰點,就發公開信,明顯是矯揉造作而已。
 
龍應台不是超人,更非神人,隻是一個普通、聰明的人。她必需欺善怕惡、揚共貶國,才可以在中國大陸著書立說,并避開老舍、巴金等人所受的災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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