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朋友知道这段背景音乐的曲名吗, 先谢过了。 来源: frog- 于 2011-10-24 wenxuecity 魅力解说~~ 来源: 寒风雪 于 2011-10-23 暴力打架视频,哥们却如此淡定的解说,有才啊,哈哈哈~~ 非常罕见的照片:四人帮在被捕前最后的亮相
来源:环球网 据照片背后的文字说,这是王洪文、张春桥和江青(只缺姚文元)在参加会见毛泽东医疗小组成员后的一次会议,最重要的一点,这是他们被捕前最后一次开会。也算是最后一次集体亮相吧。也就在这次会上,张春桥提出要召开中央全会,力促开除邓小平的党籍。 江青会见朝鲜人民最高领袖金日成(金正日父亲)
江青坐在最中央看演出,陪她一起看演出的有(右一)华国锋,叶剑英,和她的四人帮成员中的另一重要人物姚文元。 难得一见的照片:实拍审判四人帮彩照 毛泽东?周恩来?邓小平……新中国领导人的形象被他记录;尼克松访华?审判"四人帮"?戈尔巴乔夫访问中国……新中国政治?外交的重大事件被他摄入镜头?他,就是人民画报社高级记者,原副总编辑孙毅夫? 生于1933年的孙毅夫,1949年从黑龙江省立绥化中学毕业后就参加《东北画报》的工作,不久便成为一名摄影记者,采访过东北三省的经济建设和支援抗美援朝战争的后勤保障?工作几年之后,他渴望在学业上继续深造,1954年报考大学,先后在哈尔滨外国语学院外文系和中国人民大学新闻系学习,以优异成绩毕业?1959年9月,孙毅夫成为了人民画报社的记者?在他的记者生涯中,拍摄了大量记录新中国领导人政治活动的照片,并记录了不同历史时期的多项重大政治事件,留下了一幅幅新中国政治经典影像……
审判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团现场,1980年11月28日至1981年1月25日。
审判现场的江青 1981年1月25日,是最高人民法院对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团主犯作出判决的日子?这一天举国关注,人们怀着无比复杂的心情等待着对"四人帮"的最后判决? "十年浩劫",国家和人民遭受严重的政治和生活灾难?经历浩劫的人们至今还记得特别法庭庭长江华宣读的特别法庭判决书内容——判决书确认,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团的犯罪活动前后达10年之久,殃及全国各个地区和领域,使我国人民民主专政制度和社会主义的社会制度受到严重的危害,国民经济和其他各项事业遭到极其严重的破坏,给各族人民带来极大的灾难? 这次,承担人民画报报道任务的记者又是孙毅夫?宣判当天,他提前很久来到法庭,寻找最佳的拍摄角度和位置?他发现,要拍摄"四人帮"在一起接受审判的照片有很大的难度?原因是他们四个被告席分开了一定的距离,并且还有其他的被告将被带上法庭站在"四人帮"中间?
被审判的姚文元
被审判的张春桥 孙毅夫为了达到拍摄"四人帮"接受审判照片的目的,事先熟悉了法庭程序?发现在宣判前会将"四人帮"逐一带上法庭,而他们四个人站在一起的时间,不会超过一分钟?孙毅夫没有像其他记者那样靠近被告席拍摄,而是选择了离被告席一定距离的书记员背后,高角度长焦拍摄,这样既保证拍摄到每个被告人,又可以将他们拍摄在同一个画面当中? 在王洪文?张春桥?江青?姚文元"四人帮"全部带上法庭之后,其他被告被带上法庭之前的短短一分钟之内,孙毅夫不断按动快门,终于拍摄到了理想的画面?在其后各家报刊发表审判"四人帮"的照片时,多是用四个人单独的照片,或者使用排版技术合成在一起的?只有《人民画报》刊登的照片是独幅照片——"四人帮"接受审判?
岑建勳:六哥陳達鉦不是為錢參與黄雀行动的 幾位著名人士的逃亡 劉達文 不知不覺,已寫了大半年「黃雀行動」,譭譽參半。及至七月,華叔司徒華回憶錄《大江東去》出版,雖然只有幾段涉及「黃雀行動」,且粗枝大葉,浮光掠影,卻是另一種「版本」,因而在民運界宛如投下一顆炸彈。之前及之後,我曾就華叔回憶錄(之前報刊已對華叔回憶錄及逝世前的談話作了廣泛的引用)的粗疏之處進行澄清,卻被一些化名人士在網上抹黑,指我與六哥陳達鉦互相吹捧,貶損華叔,甚至質疑我的人格,暗示我為錢參與黃雀行動。 六哥與華叔的恩恩怨怨 華叔回憶錄指摘六哥參與救人收費過貴,又說黃雀行動沒有總指揮,六哥陳達鉦並非總指揮,只是船家而已。 而對華叔的嚴苛指摘,六哥已忍無可忍,故日前接受《星島日報》、網上電台(站)和美國之音訪問進行反駁與澄清,又被一些人指為中傷華叔。 那麼,究竟華叔與六哥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呢? 一個是支聯會的精神領袖,一個是黃雀行動的功勳人物,兩人我都不想過譽或貶損。但我要尊重事實,我只能把最接近事實的真相說出來。 據我所知,最有資格談黃雀行動的,有兩個人,一個是岑建勳,一個是朱耀明牧師。整個黃雀行動的籌組,離不開岑建勳,他是整體黃雀行動的創立者和指揮者。而參與行動最長的則是朱牧師,在陳達鉦及後來岑建勳、劉千石淡出後的多年裏,一直靠朱牧師在統籌指揮。而華叔一直沒有具體參與其事,細節所知不多。 華叔對六哥不滿主要有兩點:一是不滿六哥北上營救兩位小弟兄而與中共妥協,懷疑其出賣民運;二是不滿六哥既然退出黃雀行動,又經常高調大談黃雀救人,讓人感覺自我攬功,往臉上貼金。 由於有這種主見,故華叔至死沒有「原諒」六哥。 華叔與六哥之間主要是溝通出了問題。六哥一九九○年北上「妥協」,曾與岑建勳、劉千石和我通氣,取得我們的諒解,他並希望我們中有人會與華叔溝通,但我們沒有這樣做,因無人估計到會有今日的嚴重後果。 六哥認為,他兩個小弟兄李龍慶和黎沛成因黃雀行動在大陸被捕,既然支聯會無法營救,他只好自己與中共妥協救人,他沒有出賣任何人,問心無愧。 早期傳媒報道六哥時,往往冠以「黃雀行動總指揮」的頭銜。當六哥發現華叔對其有意見後,接受採訪時會提請記者注意,他只是「前線總指揮」,而且多講別人的事蹟和功勞。六哥當年認識很多船家,他是僱用靠得住的船家幫助救人的,他本身不是船家,他是黃雀行動負責行動救人的負責人。負責人也好,前線總指揮也好,其實不需要太計較。 在我印象中,六哥一直很尊重華叔。及至華叔晚年患病,六哥多有探望談心,以為華叔已有諒解。想不到華叔仍是「不原諒」。 朱牧師助手講了真心話 「六四」前夕,六哥異常激憤,自己曾為此發病入院,又曾將兒子剃了光頭,以示國恥。故岑建勳找人聯絡他,共組黃雀救人行動。 華叔在回憶錄中,沒有強調上述兩點不滿,可能是在這兩方面抓不到六哥什麼把柄,亦可能是出於策略,比較難說出口。 說六哥救人收費貴,將黃雀行動正式啟動之前別人救吾爾開希收了六十萬栽到六哥頭上,如果不是華叔記憶有錯或道聽途說,就很不好解釋了。 據我所知,黃雀早期救人,其中牽涉到要出動多人聯絡、行動及打通關節,平均每救一人費用為五到十萬港元,這是內部協調好的,不存在平與貴的問題,這是無人提出異議的。 六哥退出後,我一位好友一直跟朱牧師「戰鬥」到最後,香港回歸前也跟隨朱牧師出國避風頭,近年才返回香港。「六四」二十周年時,他化名Tiger接受《明報》和《蘋果日報》訪問,說他們後來救人平均每人只花一兩萬元。我後來問他:「你會不會覺得當年六哥救人平均每人收十萬元太貴?」他說不貴,不能同日而語。當年形勢這麼嚴峻,風頭火勢,十萬元怎算貴? 岑建勳的澄清 我一直期望岑建勳和朱耀明親自出面講述黃雀行動的真實版本,但他們都出於種種考慮,覺得現在仍不是適當時候。禍從口出,六哥不迴避,因而廣受爭議,他們比較謹慎,故沒有捲入輿論的漩渦。 鄧光榮大哥逝世時,我曾打電話給岑建勳,希望他能透露梅豔芳和鄧光榮在「六四」期間的事蹟和貢獻。他還是迴避。 黃雀行動時,岑建勳與六哥是出生入死的戰友。華叔回憶錄出版後,特別是六哥對傳媒提出反駁,引起輿論界議論紛紛之際。十月六日,我再次致電岑建勳時,他願意就華叔回憶錄中針對六哥的兩個問題作出回應和澄清。 岑建勳在電話裏說,華叔回憶錄中有兩點與事實有出入,對六哥陳達鉦不公平:一、說他收費貴不是事實,陳達鉦不是為錢參與黃雀行動的;二、說陳達鉦是船家也不是事實。 著名逃亡人士談黃雀行動 在參與黃雀行動的過程中,我也特別留意有關的報道和信息,中外不少報刊媒體都曾有這方面報道,許多是經過有關人士的求證,是比較真確的消息。 這些報道,既不是出自六哥之口,也並非我筆下的報道,應是比較客觀公正的。 六哥是總指揮、負責人還是船家,救人收費貴不貴,且看他們怎麼說。 遠志明等六人逃亡費八十萬 據一九九一年六月十八日香港《天天日報》報道,《河殤》撰稿人之一遠志明和北京政法大學研究生、前北京高校學生對話團負責人項小吉、王虹夫婦以及北京工自聯骨幹呂京花等六人,是同坐一艘快艇逃抵香港的難友。他們的航程倒是非常順利,從虎門到香港,只花了五十分鐘,一路暢順無阻。 香港地下組織付給有關方面的酬勞是八十萬港幣(約等於十萬美金),據說這已是十分便宜的代價,因為船上共有六人,有的船隻即使只偷運一人,也需付酬金四十至六十萬港幣不等,因為無論人多人少,萬一不幸被當局發覺,所冒的風險都是同一回事。 香港地下營救組織負責人對記者承認,地下組織的人員捨生取義,完全是義務性質投入營救工作的,如要出動「黑道中人」協助安排民運人士出境,的確需要付出一定酬勞。此外,還需要中共方面的邊防人員和安全局人員的「裏應外合」;如果在澳門方面登船,也需要買通一些關節,否則不能順利出境的。 一夫當關 義薄雲天 據美國《世界週刊》記者曾慧燕二○○七年六月十日採訪報道,前北京工人自治聯合會天安門廣場廣播員呂京花也是獲陳達鉦救援者之一。她表示,以自身逃亡經歷來說,肯定與中情局扯不上任何關係。「六四」後她為逃避追捕,自行逃亡到廣東廣州,利用市內的公共電話,根據在廣場時一位港人給她的名片撥通電話,對方即知會支聯會。隨即派員前來廣州與她接頭。由於大家互不相識,雙方約定在某地點手持同一份報紙。 呂京花說,當時決定出逃非常痛苦,以為這樣就是「背叛了自己的國家」,而當初一腔熱血投身八九民運,是出於保護學生及促進國家走向民主,沒想到以悲劇收場。後來她想到如果留在國內,面臨的將是被捕監禁的命運,「不自由,毋寧死」。 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呂京花聽從來人指示,沒帶任何行李,身上只有女兒的一張照片。一路上不知換了多少輛車和多少人,到達珠海後先躲在黑暗的森林裏,隨後登上一艘快艇,狹小的船艙裏共有六人,互不認識,也互不說話,終於有驚無險地在凌晨時分安全到達燈火璀璨的香港。上岸後大家激動得抱頭痛哭,一行人隨即到達陳達鉦在九龍旺角的辦公室,「六哥親切地問我們要不要飲檸樂,那是我平生第一次喝到這種飲料。六哥還安慰我們說,來到這裏就像來到了家。我覺得他待人特別和氣。」 後來呂京花才知道,當日同坐一條快艇的六人中,包括北京高校學生對話團團長項小吉夫婦及《河殤》撰搞人之一遠志明。她與項小吉獲美國政治庇護後長居紐約,兩人的「革命友誼」延續至今。如今項小吉是紐約執業律師,呂京花是個成功的房地產經紀,他們始終沒有忘記六哥的恩德。 項小吉及呂京花均以王維林在北京長安街勇擋坦克的壯舉來形容陳達鉦的救人義舉,「當日我們被千軍萬馬追捕時,六哥一夫當關擋在強大的專制政權面前,將我們救出生天,真的是義薄雲天!」 現在是成功的金融投資商人的李祿說:「歷史選擇了六哥,六哥也選擇了歷史。」 李祿逃亡遇上槍戰 李祿逃到香港時,仍不知救他的人是誰,到美國很久才知六哥、七哥是他的救命恩人。 一九九一年六月,美國《華盛頓郵報》和《世界週刊》都報道過李祿的逃亡— 綜合已成功逃抵外國的民運分子,為救他們而付出代價的人士所接受採訪內容,「黃雀行動」的救援人士很多由於正義感和良心驅使,他們不為名,不為利,出生入死,在所不計,「地下通道」的暢通確實與「黑道」中人的協助有關,例如黑道「走私幫」人士知道如何與中共的巡邏艇和香港政府的水警周旋,由於這批黑幫答應營救民運人士,所幹的是冒險的勾當,故收取酬勞似乎無可厚非,尤其當他們的「兄弟」在救援過程中「出了事」,如當場被捕或在雙方駁火時受傷掛彩,還要花一筆錢安撫其家屬。 前天安門廣場學運領袖李祿就曾乘坐「大飛」離開大陸,他們乘坐的快艇在海上發生喋血事件,由於營救行動中有多艘「大飛」,故李祿所乘的一艘在其他「大飛」掩護下僥幸逃出火網,但事後聽說有人因此受槍傷,李祿一直耿耿於懷,他曾經四處查探,想知道「救命恩人」是誰。 但由於營救組織紀律嚴明,輕易不准打聽他人消息,故李祿對這位「無名英雄」將銘記於心,而「地下通道」更多目前不便曝光的故事,相信日後總有一天會被載入史冊,為後世傳頌。 艾端午膽戰心驚七小時 據《天天日報》報道,在黃雀行動中,前北京《新觀察》雜誌編委、美術編緝艾端午(艾未未同父異母兄長—《前哨》編者註)的逃亡過程,亦是驚心動魄、險死還生的一次經歷。艾端午回想起這次逃亡,至今仍心有餘悸。 那是一九八九年某天,一個風平浪靜的炎夏之夜,艾端午在香港地下營救人員的協助下,登上一艘漁船。船老大將他安置在接近發動機的船艙底部,由於當時正值炎夏,氣溫高達攝氏三十多度,加上他藏身的地方非常狹小,並且接近發動機,機器噴出的熱氣足以把人烤熟;是故船開未幾,他已汗流浹背、唇乾舌燥,迫得他要向船老大討水喝,而對方亦給了他一罐可樂,並安慰他只要忍耐三個半小時便可到達香港。 之後,船上人為安全計,將很多捕魚工具,包括盛魚的籮筐等堆滿他的四周,再在上面把甲板釘死,令他身處的地方更悶焗和黑暗,呼吸的空間更狹小。此時,他聽到四方八面傳來陣陣「」聲,心裏正納悶,冷不提防已被一個東西紮了一下,痛得他本能地把手一揮,原來是一隻大蟑螂正在向他襲擊。 而這次「突襲」,原來還僅是惡夢的開始,他所處的船艙底,原來是一個蟑螂窩,隨之而來的,乃成千上萬的大蟑螂開始向他進攻,不斷地從那些筐縫和板縫中向他「親近」,不消片刻,艾端午身體上每一部位都已佈滿蟑螂,在避無可避下,他只能靠雙手和牠們搏鬥,弄得滿手傷痕;最後,他靈機一動,將上衣脫下,包起隻手向牠們「反攻」,一番殊死搏鬥後,情況才稍見好轉;但經此一役,又渴又熱又累的他就更辛苦了,而胸前背後手部被鋒利的蟑螂爪抓傷的血痕,亦令他疼痛不堪。 艾端午當時認定,這漁船上蟑螂一定是「特殊材料製造」,是他從未遇上過的巨型兇猛蟑螂。 奮戰蟑螂後,惡劣的逃亡旅程似乎並未完結,接着而來的困境,便是船艙內的空氣越來越污濁,呼吸越來越困難,他要開始想辦法維持呼吸。無意中,他發現頭頂上方有一條裂縫,便將嘴巴翹起貼着裂縫大口地吸一口新鮮空氣,但沒想到這一吸,竟一口吸入了一隻蟑螂,並「骨碌」一聲,直吞下肚。 那種感覺,對任何人來說,簡直是毛骨悚然得極度噁心的。 在死亡邊緣掙扎及恐慌下,艾瑞午心想這樣下去不熱死也會被嚇死,他再也顧不得船老大的叮囑,一手抓起那可樂罐,拚命地敲打甲板,希望引起船員的注意,下來救他。 可惜,船上的人聽到他的呼救,亦無能為力,相反更急得用鋤頭大力敲擊甲板,警告他不可發出聲音,以免被巡邏艇的水警們發現,而艾端午亦警覺,自己是進行一件非常危險的偷渡行動,再辛苦也要忍耐了。 之後,他脫去了全身的衣服,以求減低熱度,但效果並不顯著。他打亮隨身攜帶的小電筒,看看手錶已過了兩個多小時,心想惡夢已過了一半,再捱多一個小時就可上岸了。此時,不料突然傳來一陣馬達聲,隨即聽見有人由另一隻船跳上漁船甲板,並且走來走去,顯然是水警之類在檢查漁船有否走私或偷運人蛇。這一來,艾端午的心就更心如鹿撞,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幸好,過了不久,人聲靜了下來,檢查亦告過去。 經此一役,艾端午再不敢動作,一切唯有聽天由命。船行約三小時後,他終於支持不住,眼前一黑,昏了過去,但在昏倒前仍能掙扎把鼻子貼到那條裂縫,否則很可能已窒息而死。 他說,初時他還有點知覺,並感覺到再有水警之類的人員上船作例行檢查,但未幾便真的不省人事了。到他醒來時,才知是被一桶冷水潑醒,稍為回復知覺,才感覺到口裏還含着一隻死蟑螂;而船老大告訴他,為了避開截查,他們已繞圈行了七個半小時,而當他被救出時,身上還有不少蟑螂在爬來爬去呢。 艾端午說,雖然他在鬼門關上打了個鞦韆,但這條命是香港人救回的,此生如有能力,將不忘為香港做些事。他對香港人訓練有素的組織能力和某些忠義之士備極推崇。 六哥退出後,黃雀仍在救人 在六哥退出黃雀行動後,救人行動出現一段低潮期。不過不久後又重整旗鼓,不斷又救出很多著名的逃亡人士,張伯笠的逃亡成功就是一例。據《天天日報》報道,中共鎮壓「八九民運」後向全國發出追捕二十一名北京學生領袖的通緝令,排名十七的天安門廣場「民主大學」校長、絕食團副總指揮張伯笠,經過在中國大陸躲避兩年後,一九九一年夏天透過「地下通道」順利逃抵香港,兩天後即獲美國政治庇護,於六月五日晚抵達紐約。 張伯笠在接受記者訪問時表示,「六四事件」後,他於六日離開北京,初時並不想逃亡海外,而是希望留在國內傳播民主火種。因此他選擇在大陸各地流亡,期間獲得很多老百姓的幫助和掩護,使他能逃過中共在全國範圍內撒下的天羅地網,由此可反映出「民心不死」。 他說,他在大陸當過八年記者,對鐵路情況非常熟悉,這段經歷對他逃亡的幫助頗有裨益。他常常沿着鐵路逃亡,有時候靠幫人打工餬口,去到哪裏幹到哪裏。由於他當過記者後再成為學生,生活經驗比一般人豐富,這也是他能躲過中共全國緝捕的原因之一。他說,在大陸藏匿兩年的經歷,對他今後的人生以及寫作將影響深遠。 張伯笠表示,由於短期內中共仍不會撤銷對學運領袖的通緝令,在大陸逃亡兩年,也希望了解一下外面的情況,一個偶然機緣,他透過香港「地下通道」的協助,取道海路偷渡到香港,過程還算順利,只是當晚海浪大得嚇人。他表示永遠也不會忘記香港朋友無私的援助。 張伯笠是黑龍江省望奎縣人,當年三十四歲,北京大學作家班學員,在「八九民運」期間,他自始至終積極投身愛國學生民主運動,先後擔任學生絕食團副總指揮、宣傳部長、保衛天安門廣場副總指揮和天安門廣場「民主大學」校長。「六四」後被中共公安部列為全國通緝的二十一名學生領袖之一,排名十七。(原載《前哨》2011年11月號) 中国间谍潜伏美国40年 被俞强生出卖 来源:网络 金无怠,系周恩来委派,潜伏美国情报界40年,曾任美国东亚战略研究所所长,白宫亚洲战略智囊,80年代中国国家安全局处长俞强生叛逃美国供出金无怠身份被捕入狱,在狱中用塑料袋蒙住头部自杀. 中国情报人员金无怠在美国情报机构潜伏和活动了37年,被捕后离奇自杀,成为轰动新闻 中国国安部对美国进行的谍报活动中最有破坏性的案例就是美国中央情报局前任分析家纳瑞•金无怠(LarryWu- taiChin)的案子。1944年~1981年金某一直为美国政府工作。1985年11月金某被指控六项谍报罪和11项欺诈和逃税罪。他在美军驻中国福州联络办公室工作时,于1944年被中国情报机构招收。1945年~1952 年期间,他是美国驻上海和香港领事馆的翻译人员,还是驻朝鲜军队的口译人员。1952年后,他在中央情报局驻克纳瓦、加州塔罗沙和维吉尼亚的罗斯利的对外广播情报机构工作。 金给中国提供了有 关美国对华外交政策方面的情报。他承认于1970年10月向中国传送了讨论尼克松总统希望与中国建交的机密文件,所以中国领导人提前了解了尼克松的意图。这也许让中国及时改变其对内对外政策以得到最大政治利益。 作为分析家和中央情报局少有的通晓汉语的人,金某能够传送各种信息:中国及东亚情报信息报道、中央情报局人员生平简介和评价、机构内秘密人员的姓名和身份。同时还提供了有关中 国被招收的情报人员的信息。由于中央情报局内部分类规定,金某不 知道他们真实姓名和身份,但能推断出他们的工作地点及权力级别。中国反谍报和安全机构便能据之确证其身份。 媒体把金某谍报活 动的暴露,归因于1985年中国国安部外事局主任俞强生(现任中国建设部长俞正声的兄弟)叛逃到西方。但联邦调查局和财政部对金的详 尽调查于1982年就已经开始了。事实上,当金某1982年2月从北京旅行回来时,海关在搜查他的行李时就记录了他房间钥匙的号码。这种“全面海关搜查”,只有当某个人被海关财政执行联络电脑系统认定 为某项犯罪调查的嫌疑犯时才履行这种程序。联邦调查局肯定已于1981年某个时候向海关证实了金某这个人。 根据金选择文件的标准以及已知或怀疑他已提供给北京的数据,我们可看出其几个目的: 1、有关对华外交、政治和经济政策方面的信息;2、对以中国为目标的国外情报运作的了解;3、与中国有关的美国信息需求方面的信息;4、美国情报官员们的生平简介;5、安全联络能力的详细材料 。 对金某案例进一步分析证实了国安部常用的谍报技巧。 例如,谍报网络在目标国内运作,但操纵该网络的官员生活和工作在第三国,这给情报人员高度的安全感。该人员通常只短期去那第三国, 以防止目标国政府反情报机构查出其谍报活动。 金某主要运作活 动,即传递机密数据和接受命令,通常在中国大陆以外第。 金至少有六次在多伦多同一购物中心内将未冲洗的胶卷交给国安 部信差李先生。金每次只花大约五分钟时间去这家购物中心。其他时候是由在香港工作的中国官员向他询问情况。国安部偏向于单独询问情况,而不应用非私人性的秘密联络方式,国安部对其他情报人员的 管理也证明了这一点。 金某要传递情报时,总是先发信到澳门、 广东或香港三个地点中的一个住宅地址。这种信只秘密说明他所去的第三国家的时间和地点。这种谍报方式不适合快速传递数据,但比在目标国内进行类似的活动要安全得多。然而,正如尼克松政策文件的案例所示,金某也有紧急情况下迅速传递信息的方法。此外,对第三国操纵技巧的运用显示中国情报机构了解美国的反情报能力 金无怠的被捕,在美国引起的轰动和风波可比俞强生的投诚更大。 当台湾和倭国等地区和国家的情报官员一听说金无怠先生是的间谍时,顿时是目瞪口呆。美国中央情报局的工作人员知道后也是吃惊不小,怎么也不能相信监管美国亚洲情报工作的负责人竟然会是间谍.金无怠明白这后半生不会在回到美国社会了,不是死就是终身监禁。他发出呼吁,希望当局能与美国政府谈判,像美国与苏联以前曾经做过的那样交换间谍,让自己回到中国。但可惜的是中国政府没有及时回应,中国驻美国大使的一句话打碎了金无怠先生的梦幻。中国驻美国大使在回答记者提问时这样说:“金无怠事件是美国反华势力编造的,中国政府爱好和平,从来没有向美国派遣过任何间谍……中国政府不会承认这件反华事件,也不认识这位自称是中国间谍的金无怠先生”。 数月后,已处绝望中的金无怠在看守严密的监狱中用购物用的朔料袋套在自己的头上窒息而死。金无怠用自己的生命来换取了其他隐藏的间谍人员的生命 美国一位情报部门高官于九十年代末的时候,曾这样评论金无怠的:由于他的"背叛"给美国造成的损失远远超过已侦破间谍案(包括埃姆斯间谍案)给美国带来损失的总和,他的"背叛"改变了历史的进程。 金无忌是国安部领导亲自操控的间谍,以俞强生的密级接触不到金,但俞是原部长的秘书,其利用去部长办公室串门翻阅卷宗而推断出金,进而献给美国作为变节见面礼。不过叛徒终究没有好下场,俞虽受美国政府名义上保护,可还是在2年后被我方5名特勤人员追到南美某国于海中溺毙身亡。事后指挥此次行动的大队长荣升重要职位。 /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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