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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定/周恩來故意放走林彪/黄维晚年最讨厌两个人/德国小镇/一战华工借道温哥华赴欧
發佈時間: 11/13/2011 5:56:26 PM 被閲覽數: 354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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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草原有个约定 汉藏蒙三语版本

来源: TibetanYak 于 2011-11-11  wenxuecity
 

 

 

 

 

周恩來故意放走林彪 《新史記》重解“九一三”
 
    
    
外參記者 卓之鳴

     “周恩來在全面掌控北戴河林彪、葉群的動向和企圖,全面掌控山海關機場和256號飛機的情況下,未採取果斷措施,致使林彪得以乘飛機外逃。而他未能採取果斷措施,可能還有更深的原因和背景。”“到底是想‘真周恩來故意放走林彪 《新史記》重解“九一三”


    攔’還是想‘真放’?為什麼要放?誰又是真正放跑和希望放跑林彪的人?這個事件的背後是不是還有文章?”
    
    這是被控林彪反革命集團成員的李作鵬將軍對“九一三”事件最大的質疑之一。
    
    1971年震驚世界的林彪出走殞命的“九一三”事件,客觀上宣告了“文化大革命”的破產,啓動了中國“紅色江山”的轉型。但這一事件旋踵已40個春秋,依然迷霧重重。明鏡出版社在“九一三”事件40周年前夕,不僅出版舒雲編著的《林彪元帥最新相册》、《百問九一三》等書,而且甫出版的大型刊物《新史記》第三期,聚焦於“九一三”,以十多萬字的篇幅探討這一被稱爲“中國劇變轉折點”的事件,試圖推動謎底的完全揭開。
    
    分析人士指出,“九一三”事件與中共黨史上其它疑案有一個不同的特點:海內外出版了參與者、知情人和其它相關人士的大量回憶、證詞,史料前所未有的豐富。然而,許多證詞彼此抵牾甚至自相矛盾,鋪天蓋地而來,讓研究者和民衆真假莫辨;更重要的是,許多關鍵性的史料、權威性人士的證詞,至今被秘而不宣,致使多年來這一事件成爲“文革”中、甚至共和國歷史中最撲朔迷離、最考驗人們智力的“拼圖”。
    
    說起來,“九一三”事件似乎用一句話就能說清:中國副統帥林彪及妻子、兒子,搶班奪權未遂,乘坐飛機出走境外,機毀人亡。但是這一事件的真相真是如此嗎?十年嚴厲追查,一次特別庭審,為什麼反而謎團更大,質疑更多?
    
    最近數年來,有林彪手下“四大金剛”之稱的黃永勝、吳法憲、李作鵬和邱會作,相繼在海外出版回憶錄。這些人有基本相似的人生軌跡曲線:出身貧苦,早年參軍,在林彪率領下驍勇善戰,逐步攀升到中共黨、軍决策層,進入中共中央政治局、軍委辦事組,權傾一時。而隨著林彪垮台,他們瞬間由九天之上墜落於地獄。上個世紀八十年代,他們告別鐵窗,卻不得不生活在更大的牢籠之中。然而他們不甘背負罪名,在配偶和子女們的幫助和督促下,提筆撰文,寫下所經歷、所觀察、所思考的一切。他們都年至耄耋,羈絆日少,更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內心驅動力。他們相信,即便眼下難以在中國大陸出版,但是寫下來“藏之名山、傳之後人”,才有自己洗清冤屈的機會。於是,儘管他們受到資料、眼光、記憶力、寫作能力等主客觀方面的局限,但是他們都力圖真實地記錄驚心動魄的高層格鬥的歲月。
    
    這一期《新史記》,在中國軍旅女作家舒雲等人努力聯絡下,徴得幾位已故將軍的子女的授權,集中刊發了李作鵬、吳法憲和邱會作對“九一三”事件的回憶。他們給“九一三”事件的“拼圖”,提供了幾塊重要的“碎片”。
    
    舒雲本人多年來苦苦追索林彪和“九一三”真相,在這一期《新史記》中也提供了她自己,以及林彪秘書李德、山海關機場參謀長佟玉春等幾位重要知情人知悉的史實和各自的看法。林彪的256號座機爲何墜毀,歷來有“導彈擊落”“燃油耗盡、迫降失敗”“機內格鬥”等衆說紛紜,本期《新史記》雜誌佟玉春口述、舒雲記錄的回憶文章,則指出是飛機強行起飛時右翼擦撞加油車造成損害,很有可能終於在高速飛行中破裂處擴大導致失事。
    
    《外參》記者獲悉,明鏡出版社最近連續了舒雲的兩本有關林彪的書:《林彪元帥最新相册》收錄2200餘張照片,是繼“九一三”事件後林彪及其家人所有照片都被當局收繳以來最完整的展示;而《百問九一三》則集對“九一三”質疑追尋之大成。出版社負責人期望,這兩本書和這一期《新史記》,能推動對這一事件的研究的真正深入。(《外參》第16期)

 

 

 
 
黄维晚年最讨厌见到的两个人是谁:都是地下党

 

    
    来源:新民晚报 作者:黄慧南
    
    
核心提示:晚年的黄维最不愿意见到的有两个人。一个是郭汝瑰,他曾是国民党国防部的中将作战厅厅长。另一个就是他突围前极度信任的中共党员廖运周,他率部阵前起义,顿时乱了黄维的阵脚。为配合其突围,黄维让其调走最精良的武器装备,没想到自己的部队成了这些武器的炮灰。
    
    黄维晚年最讨厌见到的两个人是谁:都是地下党


    本文摘自:《新民晚报》2011年5月9日,口述:黄慧南(黄维之女),原题:《我们的父亲:国民党将领后人在大陆》

    
    特赦后的黄维专注于在全国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的工作,被选为全国政协五届、六届、七届全国常委。
    
    晚年的黄维最不愿意见到的有两个人。一个是郭汝瑰,他曾是国民党国防部的中将作战厅厅长。他受命设计国民党军的作战计划,当作战方案送到毛泽东面前的时候,蒋介石还没拿到。他诱使蒋介石改变徐州“剿总”固守蚌埠的作战方案,把黄维引进了包围圈。
    
    另一个就是他突围前极度信任的中共党员廖运周,他率部阵前起义,顿时乱了黄维的阵脚。为配合其突围,黄维让其调走最精良的武器装备,没想到自己的部队成了这些武器的炮灰。
    
    “父亲看到这两人总是瞪大眼睛、狠狠地盯住,还梗着脖子不和他们说话。”在黄慧南的眼里,父亲是一个认真的人、耿直的人。政协文史资料里有一篇文章认为“邓演达是陈诚告密害死的”,黄维看到这篇文章非常气愤。“父亲写文章反驳了这个说法。这篇文章虽然不长,但是他为此花了得有小半年的时间,他到处查资料核实,访问亲历者。他平时是不会主动联系人的,可为这事他走访了不少人,用事实说明邓演达不是陈诚告密害死的。”
    
    这并不意味着黄维是陈诚土木系的人他才会为其争辩。比如曾有回忆说,在改造期间他对所在学习小组组长、同是土木系的邱行湘就没有好感,认为这个过去的陈诚侍卫长,“一点气节都没有”。而邱行湘也不甘示弱揭发:黄维本来字悟我,一次蒋介石给黄维一张自己的照片,在背后题字落款时错写成了“培我弟惠存”。黄维就此改称培我,“连自己祖上起的名字都可以随便改的人,有什么资格谈气节”。这让黄维十分恼火,“后来有人批判爸爸说,黄维和蒋介石称兄道弟,让人听起来哭笑不得”。那是在淞沪抗战后,黄维奉令率部转到皖南山区。1938年,黄维升任第十八军军长,在赴江西途中受蒋介石召见。蒋介石送他一张自己的照片留念,并将黄维的字“悟我”改为“培我”。
    
    黄维的“较真”还流传着一个故事:上世纪80年代初,要出一本以国军观点看淮海战役的书,找到当时的高级指挥官黄维。黄维说要以国军的观点来写,书名中就不能叫“淮海战役”,而应叫“徐蚌会战”。当黄维得知建议未被采纳时,他拒绝动笔。最终,书名下面多了一行小字:台湾称徐蚌会战。
    
    但是,1976年“批邓反击右倾翻案风”运动进入高潮时,黄维也被逼做了一件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当时有位主管领导让黄维登台做大会发言,说这是上头交办的政治任务。黄维坚决推辞仍然无效,最后声明写不出够水平的发言稿,如有稿子可代为上台念一念。此事通过媒体报道传了出去,政协很快收到匿名投诉:黄维是顽固的战争罪犯,且在淮海战役中败于邓小平手下,他有什么资格“批邓”。黄维获悉此事后说:“这件事使我内疚,本不想为而又不得不为,如果许我检讨,我可登报声明。”黄维的这一要求自然不会被应允。直到“四人帮”被粉碎后,黄维才有机会一吐心中郁闷:“坏了我黄维的名声事小,坏了共产党的名声事大,‘四人帮’做了共产党的敌人做不到的事!”
    
    1989年初,台湾方面通过民间渠道邀请黄维和文强去台湾访问。黄维列出要探访的黄埔同学及好友名单。同时,他还要准备祭扫蒋介石、何应钦、陈诚、顾祝同、周至柔、蒋经国等人的墓。另外,他还要面谒师母宋美龄以及陈诚的夫人谭祥。
    
    从台湾开放探亲以来,黄维致力于沟通两岸联系,他曾多次对故旧谈及:“趁我生活尚能自理,神智亦还清明,一定要为和平统一祖国的神圣事业献出绵薄之力。如不能达到此目的,我会引为终身遗憾的。”
    
    一些文章在提及“黄维之死”总是会千篇一律的有同样一句话,“由于过于兴奋在出发前夜突然心脏病发作去世。”然后由此延伸出“为何黄维至死要去台湾”。
    
    在黄慧南的记忆里,父亲去台湾准备了有大半年,两边都要办手续,他不是突然接到消息通知他去的。而父亲的心脏病发作是在“两会”期间,并不是在家中突发心脏病去世。
    
    本文来源:凤凰网

 

 

 

国殇日纪念一战将士:逾8万华工借道温哥华赴欧

 

 

2011/11/12 


西方国家的国殇日多源於纪念在一战战场上阵亡的将士,然而在同一时期在欧洲战场上14万中国劳工的贡献与牺牲却鲜为人知。在法国和比利时,英国军人的公墓偶有所见,而在这些公墓质朴、白色墓碑之间,可以发现数千个华工的坟墓。

盟军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招募了约14万名华工,以补充西线战场(Western Front)的劳力不足。尽管这些华工在一战中所作的贡献经常被人遗忘,但他们留下痕迹在比利时伊普尔地区(Ypres)和法国西北部海岸一带随处可见。

「华工队」(Chinese Labour Corps)在西线战场从事包括装卸货物、砍伐树木、维护码头、修桥补路、修补机场在内的一系列工作;有技能的中国技工则负责修理汽车甚至坦克。在一战结束後,他们继续留在欧洲清理战场,有的人在欧洲逗留至1919年底,在法国和比利时协助清扫杂物、掩埋死人和清理战场。

比利时历史学家暨汉学专家菲利普(Philip Vanhaelemeersch)说,虽然华工队是参加一战人数最多的少数族裔团体,但他们却经常被历史书所遗漏。他指出∶「劳工在西方不属战争英雄,他们没有参加打仗,他们没有分享到战争胜利的荣耀。战争时期他们在欧洲的存在,至多就是出现在历史书的旁注里。」

华工队在出发之前先签定合约,按照合约,他们将获得日薪、食物、衣著、住宿、医疗等保障。他们家人也能从相关单位定期获得汇款。

华工队服务合约为期三年,尽管他们对一战前线知之甚少,但还是有很多人踊跃报名。英国招募的华工多数来自山东省和河北省,法国则从中国南方省份招募一些华工。 

在欧洲西线战场服务的华工中,有8万多名华工借道加拿大前往欧洲,他们先被运至温哥华,再搭乘火车前往哈利法克斯。多数加拿大人都不知道此事,原因很简单∶他们(华工)借道加拿大前往欧洲战场在当时属最高机密。

加军医疗队上尉29岁的利文斯顿(Harry Drummond Livingston)在山东负责协助招募华工。他检查了很多人,但仅有最健壮的人才会被选中成为华工队成员。体检合格的华工可以领到一件深蓝色上衣、一件深蓝色裤子、一顶草帽和写著CLC(华工队的英文简称)的帽带,然後列队步行前往码头,搭船前往温哥华。 

在1917年4月至1918年3月之间,共有8万4000多名华工搭船从中国抵达卑诗省。在那时,加拿大政府对中国移民收取人头税,为了防止这些华工中途跳火车脱队,在搭火车前往哈利法克斯的路途中,他们悉数被锁在火车车厢内、由持枪保安把守,到站後,他们再乘船前往法国和比利时战场。

由於路途艰险,至少有700名华工死在途中。1917年秋季,利文斯通离开中国,陪同一队华工前往西线战场。

比利时和法国北部的17个公墓里,约有2000座中国人坟墓,但中国学者认为,一战中实际死亡的中国人接近2万人,他们中多数人死於1918年至1919年间的西班牙流感(Spanish Flu),还有一些人死於伤病和工伤,另外一些人则在德军的空袭中送命。

在比利时伊普尔郊外的利森托克军人公墓(Lijssenthoek Military Cemetery)里,远看所有的坟墓都一样,但仔细近看就会发现了不同之处∶圆顶墓碑属英国军人、方顶墓碑属德国军人、带十字架的墓碑属法国军人,而那些刻有中文的墓碑则属於华工。


 

静致远,与世无争 – 德国小镇Lubbenau之印象

 
来源: miziwenxuecity
 

从柏林去德累斯顿的途中,我们在 Lubbenau 停了一夜。Lubbenau 是在自然保护区Spreewald 的南端,以其特有的水上自然景色闻名。

到Lubbenau 的时候已近黄昏,订的旅馆在镇上的居民区,很安静、很温馨的一栋姜黄色的楼。接待我们的女主人虽然英语不怎么样,可非常的热情,没有许多德国人所有的那种矜持。房间里是厚实的实木家具,稳重大气;鹅黄色的被褥看着很家常,但很干净、很舒服。儿子和我们一下子就爱上了这个旅途中的小站。

放下行李,趁着天还没黑,赶紧去镇上走一圈。镇不大,一个教堂,几处雕塑,一些酒吧和餐馆,在营业的不多。各式的店家倒是不少,只是晚了,只能是看橱窗了。路过Lubbenau 镇中心的这家餐馆,让我想起了梵高的那幅名画“Cafe Terrace at Night ”,于是晚饭就去她了。只是这 4 月的夜晚还是挺冷的,用餐的都聚在了里面,我们也享受了很温馨、很美味的一餐。

DinnerRestaurant

一夜好眠。旅馆的早餐不能说不丰富,该有的都有了。阿宝要了杯茶,跟着茶一起来的还有这个小计时器,这德国人的一丝不苟和认真劲还真是可见一斑了。

hourglass

每到一处,我都会查一下有什么博物馆。这Lubbenau 最有名的是“黄瓜博物馆”,因为当地的特色就是腌黄瓜。可惜,家里的3 个男人2 个不碰这东东,猫咪和我虽然都吃,但谈不上爱吃,所以这博物馆自然就省略了,反正街头卖这个的不少。 pickel

游船的码头就在镇的中心,4月虽不是旅游热季,可等待游人的游船却不少,可以选择短至2小时,长达8小时的不同游程。我们上了一条目的地是一个“秘密餐馆”的4小时游船。船夫是当地土生土长的,英语说得有些勉强;好在坐在先生身边的一位老先生是一个人出游,英语说得很好,所以许多时候自告奋勇地当了我们的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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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游船都是船夫撑的,没有机器马达什么的。船离岸后,很快就是进了一个静谧的、只有虫鸣鸟叫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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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道中除了我们这游船,也有放舟的悠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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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的水蛇,不过没毒的。听船夫说,可长到一米半长呢,我们见到的几条都是小的。 snake

沿岸很多当地人的屋顶上,都有这样的双头蛇的装饰。船夫说,那是驱邪的。 roof

这船上的游人几乎都是德国人,都很安静,几乎没有人提什么问题。置身于这自然到没有一丝杂质的水上世界,忽然间觉得说话都是对这美景的“污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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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曲曲弯弯的水道里行舟了2个小时,我们的船终于到了目的地,这林中的餐馆,颇有“酒香不怕巷子深”的味道。

SecretRestaurant

 

午餐时,我们3个都点了不同的鱼,只有猫咪点了Schnitzel。这Schnitzel可是从德国吃到了布拉格,又从布拉格吃到了维也纳。不过,维也纳的Schnitzel是veal做的,是干炸没有酱汁的。这德国的多半是猪肉做的,而且上面还有汁料。可不得不说,林中的这道浇了蘑菇汁的Schnitzel是我们这次旅行途中吃到的最好吃的一道Schnitzel。 schnitzel

回程的路上,船在Lehde 小村停靠了一会儿,那里居然还有个小小的水族馆,据说这River Spree 中的20 多种鱼里面都有。我们中午吃的鱼里面,不知道有没有他的亲戚?

fish

船上的老先生告诉我这Lubbenau 当地产的啤酒Barben 不错,爱酒的我自然不能错过。儿子当然也不会错过他们的冰淇淋。 BarbenBeer

水上还有警察哦,不过估计也没有坏人,而是为了防查这几百条水道中有没有迷路的。 police

 

这 Lubbenau 地区还以cycling 和hiking 吸引了许多远道而来的游人。看到林中别样风情欣赏美景的人,先生就忍不住说,下次还得来,来hiking 。
RiverSpree03

我出门从来都是信奉轻装上阵的原则,也很少往家里背东西。可游完船后,在镇上看到了这个东东,觉得很可爱。阿宝看我那么喜欢,居然说“妈咪,你买吧,上飞机时我帮你拿”。这小劳力不用白不用的,就这样还真把它给背回来了。 flowerpot

一同搬回来的,还有这蘑菇状的小蜡烛。

candel

Lubbenau镇中心
TheTown

如果说前面的柏林、后面的布拉格是盛宴大餐的话,这
Lubbenau的自然之行,更像是早晨的清粥小菜,沁脾润胃。在这样一个纯净、没有纷扰的地方,好似洗涤了自己心灵的灰尘。我只希望自己的心能一直守住这样的一份宁静致远、与世无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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