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除了有“四大发明”,中国人发明的东西多了去了,比如在间谍工具上的发明。

西方学者认为,间谍鼻祖是西元前十世纪名叫娣莱拉的菲利斯女人。事实上,中国在西元前十六世纪的夏末,就出现了间谍,她的名字叫伊尹。

间谍出现这么早,蒐集情报的间谍工具自然不会落后,其中有四种为国际情报界人士瞩目,可谓间谍史上“四大发明”。

最原始的窃听器:听瓮

窃听是间谍蒐集情报最古老的手段,也是现代间谍必学课程。中国人早就发明了人类最早的“窃听器”———听瓮。

听瓮,是一种口小腹大的罐子。将听瓮埋在地下,在瓮口蒙上一层薄薄的皮革,侦测时,侧耳伏在上面,听周边的动静。如果需要,可直接让专业情报人员坐于瓮中,听辨声响,这叫“罂听”。

为了减少听的失误,常会培训盲人来执行任务。盲人的听力往往超强,据说方圆数十里的动静,都能通过听瓮听出来。

听瓮在隧道攻城战中最有奇效。清末曾国荃率湘军攻太平天国天京(今南京)时,城内太平军便于城墙下埋设听瓮,侦探城外湘军的动静,以致湘军一时无法得逞。但最后,天京还是让善挖地道的湘军攻破了,这不是听瓮出错,而是听瓮的人出了问题。

听瓮的发明距今约有2500年,《墨子·备穴》对听瓮的制造和使用方法有详细的说明。后来,听瓮得到不断的改进,成为现代窃听器出现前最有效的窃听工具。

唐代出现了葫芦形状的枕头窃听器,休息时将之枕在头下,外面一有动静便能察觉;在宋代还出现了多功能窃听器“矢服”。沈括的《梦溪笔谈·器用》中记载了这种窃听器。

矢服,就是盛装箭(矢)的器具,用牛皮来制作。将矢服掏空,吹足气,夜里枕在头下,几里以内人马声都能监听到。这是利用空腔接纳声音的原理发明的。

此外,民间常用的窃听器还有“听管”,“隔墙有耳”,就这么来的。

最难破解的口令:反切码

现代间谍已离不开口令,中国人也是世界上使用口令最早的。

“阴符”,可算是最早的军事口令。使用时双方各执一半,以验真假。阴符依长短不同,代表相应的情报。上面没有文字,即便敌人缴获,也无法破译。

与阴符配合使用的还有“阴书”,就是将一份完整的情报,写在三下,分别送出。在此基础上,古人后来又发明了代号、暗号、字验等间谍手段。

其中的字验,已与现代口令原理十分接近,不同的是,它以汉字代替阿拉伯数字。据《武经总要·前集》记载,宋朝时官方便将常用的40个军事短语,分别用40个字来代替,然后编出一首40个字的诗,作为“口令本”。

到十六世纪中叶,中国出现了真正的口令——反切码。其原理与现代口令的设计原理完全一样,但却比现代口令更难破译,它是使用汉字的“反切”注音方法来进行编码的,其发明人是著名的抗倭将领戚继光。

戚继光专门编了两首“诗歌”:“柳边求气低,波他争日时。莺蒙语出喜,打掌与君知。”“春花香,秋山开,嘉宾欢歌须金杯,孤灯光辉烧银缸。之东郊,过西桥,鸡声催初天,奇梅歪遮沟。”

前一首诗歌的前15个字作为声母,依次编号为1-15;后一首诗歌的36字为韵母,按顺序编号为1-36;然后再将当时字音的八种声调,也按顺序编号为1-8,就编写出了完整的“反切码”体系。

根据东汉时期发明的反切注音法,如果口令的编码是“5-25-2”,5是声母“低”字,25是韵母“西”字,2是声调的二声。据此,“5-25-2”就可以读为“敌”字。戚继光还专门编写了一本《八音字义便览》,作为训练情报人员的专门教材。

最广泛使用的密写术:明矾水

因为中国自古多战事,时分时合,所以中国古代的情报研究工作,一直走在世界的前列。无论是阴符、阴书,还是字验、反切码,都是眼睛能看到的,为此,古人又发明了“密写术”。

密写术是借助特殊墨水,达到写字看不出的目的。古人使用的这种特殊墨水,并非什么高科技,而是人们生活中常见的明矾水。明矾水写出的字,晾干后在纸上根本看不出来,但如果浸入水中,字迹顿现。

明矾水这一化学特性的发现,现在看来算是小儿科,但在中国古代,这一发现还是相当了不起的。

《金史·宣宗本纪》记载,金宣宗贞佑四年(1216年),蒙古大军围攻太原城,太原宣抚使乌古论礼便“遣人间道赍矾书至京师告急”。乌古论礼派间谍带着明矾水写的密信,从秘密小道到京师告急求援。

而康熙年间的“矾书案”,则是被废太子胤礽的明矾水密信引起的。康熙五十四年(1715年)春,康熙亲征准噶尔。得到消息的胤礽决定利用这次机会翻盘。

他用重金买通了常为老婆(福晋)看病的医生贺孟睿煤卮琶鞣苄懦龉C幌朊苄啪谷酶ü⒉祭冀鼗瘢返i恢复自己皇太子地位的计划失败。

除了明矾水,古人还用米汤来写密件。

最简单的“无人机”:纸鸢

间谍能搞到情报是本事,如何将情报传递出去也是功夫。邮驿、烽火台都可以传递情报,但这并不满足所有间谍活动。

为此,古人想了很多法子,明人何守法的《投笔肤谈》就有“封鸽代谍”的记载,利用鸽子来传递情报。但鸽子要训养,一般间谍也用不了。于是,古人用纸鸢作为传递情报的工具。

纸鸢就是风筝,相当于最原始的无人机。此前,古人曾设计出“木鹊”,这也许是人类最早的飞行器。《墨子·鲁问》载:“公输子削竹木为鹊,成而飞之,三日不下。”能连续飞行72小时,这是现代高技无人侦察机也无法做到的。可惜,这种技术早已失传。

纸鸢的发明距今有2000多年了,纸鸢一经发明,便在军事、间谍活动中得到广泛的应用。南北朝时期的“侯景之乱”中,被劈侯景围困在都城建邺(今南京)台城内的梁太子萧纲,便是用纸鸢传递情报,搬来救兵的。

纸鸢可以飞得老高,即便被敌方发现,也奈何不了。唐朝魏博节度使田悦起兵谋反,围攻临洺城。守将张伾遂放纸鸢与朝廷援军取得了联系。

当时田悦也发现了飘过营房上空的纸鸢,也知道是城内传递军情,赶紧找来“善射者”,但纸鸢飞得“高百余丈”,根本无法射落。

 

 

 

 

秘党中央深为看重的c秘机构 10年钱增加了120倍

 

——社科基金资助假想敌研究

 

作者:李平   

 

中国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领导小组是什么样的机构?外界往往误以为是中国社科院旗下组织。其实,这个领导小组,不只有权有势──地位高过社科院,还有钱──旗下社科基金成立10年,拥有资金从500万元增至6亿元,增加了120倍。

中共高层冷战思维

中国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领导小组的组长由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宣部部长刘云山兼任,副组长由中国社科院院长陈奎元兼任,下设办公室,负责管理中国社科基金,资助哲学社会科学课题研究。社科基金近日引起关注,是因为基金刚公布2012年资助项目的指南,其中一些课题匪夷所思,包括「西方反华传媒的新媒体战略及对策研究」、「后9.11时期的『软实力』帝国主义研究」、「美国和西方民主输出与中国的意识形态安全研究」等。

资助这类假想敌的研究,可以说是中共高层冷战思维的表现,也为地方官员在处理官民冲突中动辄归咎于海外煽动提供依据。汕尾乌坎官民冲突的激化,已足以说明这种假想敌研究的危害,也足以说明当局动用庞大公帑资助研究缺乏监管。

乌坎冲突在12月激化时,当局指摘村民受少数人煽动、受境外势力煽动,其高潮是汕尾市委书记郑雁雄怒骂村民利用境外的「烂媒体、烂报章、烂网站」维权。这种不问是非,先树境外媒体为假想敌的做法,是官员推卸责任的最简单方法,在大陆颇有市场,社科基金资助这个课题的研究,显然可以迎合官场由上至下的政治需要。

冲突归咎海外煽动

不过,广东省委副书记朱明国率工作组到乌坎调查后,证实村民的要求合情合理,只是利用了网络这一最便利、最有效的手段。换个角度说,境外传媒、网站的角色只是「被利用」,并非煽动者。显然,将境外传媒依据新闻常规的采访、报道,视为有目的、有策略的煽动,只会掩盖官民冲突中的官员责任,无助解决冲突。而资助这种假想敌研究,只会进一步误导官员、帮助他们卸责。

       来源:苹果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