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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大陆最后军统女特务/癌症患者到死都不明白的事/一切权力归村长/叶剑英感情经历
發佈時間: 4/4/2012 12:47:06 AM 被閲覽數: 510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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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盛开的季节

来源:

一年一度的赏樱季节到了。今年气温比较高,花期比平均年份早10天到两周左右。本来计划去华盛顿特区去看樱花,今年正好是华盛顿樱花栽种100周年(1912-2012),但是盛开高峰那个周末正好是风雨天气,只好作罢。上周末到纽约附近的樱花公园赏花,此处号称樱花树比DC还要多,只是多数还是小树。周六下雨,周日上午到午后一段时间没有雨,太阳也躲在云后,正是好时候。


1. 樱花公园旁有纽瓦克主教堂

2. 这里也有樱花节

3. 樱花走廊

4. 樱花树下

5. 花朵

6. 像小熊一样的大狗

7.

8. 拍订婚照的伴侣

9. 樱花走廊

10. 樱花走廊

11.

12.


 

 

襄阳路伊瘩块

 

 

2012-04-0
这两天天气勿错,勿热勿冷,本来正好是到地里厢做生活种菜格辰光,不巧肩胳出了点小毛病,勿好用力气, 就勒屋里孵豆芽,顺当便乱写点末事大家看看白相相。
去年秋初回上海,一家头出去瞎走走,就到了襄阳路,我是从建国路朝北走格,迭张应该是勒永嘉路复兴路当中。

永嘉路阿拍了一张,拍路名牌子是为了证明, 勿是替人家证明噢,为格是自家下趟看格辰光清爽迭瘩是啥地方。

最好证明襄阳路永嘉路口格是迭掰店,啥个末事最好吃?

乔家栅! 馋吐水勿要流出来,哦。迭位踏脚踏车朋友,小阿弟,功架勿错。
呒勿任何事体阿呒勿任何目的,随意马路上趟趟,照片拍拍,东张西望, 回忆回忆老底子。

记得老里八早襄阳路迭一段商业勿是老发达格,现在是阿狗阿猫全部钻进钞票里去了。

走进去就是嘉善路小菜场了, 迭块地方好像是白俄比较多, 是伐?还有我老早认得一位“老流氓阿飞”(迭个是伊自家讲格)姓陈, 叫啥忘记了,就是在嘉善路小菜场卖肉个, 手艺勿错, 一刀下去讲几斤几两就是几斤几两,比我要多六七岁来, 现在卯七十岁老梆瓜了。


为至屋理住房面积少许大点, 人民群众想尽办法,上天可以入地办勿到, 格末只好立体朝上发展了。

迭个是一种真实的马路风情


好了,走到了南昌路襄阳路口了, 今朝到此结束,祝大家今朝夜道出遁好饭困只好觉,明朝起来脑子清清爽爽上班去。
 

 

陆最后军统女特务 85岁高龄吐露真心:

军统抗日牺牲大

 

2012/4/3  消息来源:新快报

  【核心提示】包括军统局,军统局不是只搞反革命工作,也为抗战出过力的,抗战中牺牲了一万八千人,对日情报、暗杀汪精卫,都出过力气。

  本文摘自:《新快报》(2012年3月20日第T06版~第T07版),口述:王庆莲,采写:邓娟,原题:大陆最后一个军统女特务

  她谈戴笠:中山装的风纪扣扣得很整齐

  她谈军统:不仅只搞反革命也为抗战出过力

  发报机嘀嘀嘀作响的办公室里,译电科科员顾晓梦拿起刚译好的文件,经过女科长、情报高材生李宁玉审阅,又送到军机处处长手里。

  切换到舞厅的场景,下班后的顾晓梦,穿着修身旗袍,在流光闪烁中旋转、欢笑。

  这是电影《风声》的镜头。今年85岁的王庆莲没看过《风声》,却曾有过同顾晓梦相似的经历。

  而她当时所在的,是比顾晓梦的汪伪特工部更正统、被美国人誉为“民国最强大最重要”的神秘组织:国民党军统局。

  在军统局本部的三年,是王庆莲“最快乐的日子”,她认真工作,也流连舞厅。她的上司是破译珍珠港密电的军统女少将姜毅英,大老板是“特务头子”戴笠,第二把手是电影《建国大业》里姜文扮演的毛人凤,又一个漂亮角色。

  然而人生的舞台急转,流光溢彩顿作凄风苦雨。

  内战前离开军统的王庆莲,在各种政治运动中成为镇压对象。劳役、羁押,发肤之痛和精神折磨,在一次求死不能之后,她鼓励自己:“国家主席的夫人王光美都被批斗,我为什么不好好活下去?”

  活到今天,虽然她早已平反并落实政策,采访前我还是想过她会有疑虑和戒备的可能。但见面之后,这位一生坎坷的老人,却流着泪对我说:姑娘,你能来太好了,你们要是能早几年来多好。

  她如今晚年生活幸福,领有退休金,“共产党养了我31年,我从内心里感激”。

  王庆莲已经是大陆仅存的有过军统首脑机构工作经历的女译电员。作为见证者,她对那一段历史的述说,或许亦如民主人士章士钊对戴笠的评价,“是非留待后人评”。

  “大部分是江山人,不容易混进奸细”

  我的身世怎么讲呢,太苦了。不到一岁就没了生父,住在浙江省江山县的外婆家,才读了六年小学,日本鬼子打过来,什么都烧光了。我一生最恨的就是日本人。

  1943年4月,我刚满15岁,什么都不懂,家里经济困难,无路可走了,军统局来江山招人,我妈妈给我报名。也是运气不好,一考就考上了。

  当时抗战到了很紧张的时候,人不够才临时招的。我们4个女的,16个男的,没培训就大概在6月8日到了重庆。有10个人分到军统局本部译电科。

  我和其他10人被送到磁器口造纸厂的密本股做打印工作,因为敌机轰炸厉害,为了保护密码本,所以密本股设在乡下。

  1944年4月,我调回局本部译电科华南股,担任译电员,军衔是准尉,领少尉的工资。

  军统局第一把手戴笠和第二把手毛人凤都是江山人,局本部有八个处,一个秘书室,另外就是译电科。局本部大部分是江山人,不容易混进奸细。

  译电科华南股股长王威是我舅舅,其他几个华东股、华北股、密本股的股长也是老乡。整个办公室都讲江山话,别人也听不懂。因为可以看到情报,很多人想调过来,也有共产党混进军统局,想调来译电科,很难。

  我们生活很有规律,上午工作4小时,下午4小时,晚上2小时。华南地区的电报,都由我们译,当然是什么情况都有的,但主要关于日本人的多一些。密码 都是数字,不能直接译,要先做减法,再去翻不同的密码本,有的很复杂。我文化程度低,不得不更努力。虽然股长是我亲舅舅,但他对我很严格,译不成文打回来 重做,任务完不成就加班。

  “戴笠给我的印象比较正派”

  戴笠这个人,很神气,说一不二。我们不叫他戴局长,都叫戴老板。小小声说一句“老板来了”,大家赶紧老老实实地干活。

  老板很讲究仪表,他的中山装风纪扣扣得很整齐。军统局的工作人员,男的穿中山装,女的穿浅蓝色旗袍,有一次总务处发下来一套军便服,有个女同志———我们也都是称同志的,她穿了,给戴老板看见,马上下令总务处收上去了。

  老板对自己也严格要求。每个礼拜一上午,他只要人在重庆,都会来局本部做纪念周。他在上面讲国际形势,有时忘了叫我们“稍息”,我们就笔直地站几个小时,他在台上也是站几个小时。

  我们的礼堂也是饭堂,做完报告就在那吃饭。八人一桌,老板也同吃,荤菜就是牛肉丝炒地瓜。

  在我印象里,戴老板还是比较正派的,不像现在说的阴险毒辣的人。我也不知道我这个话说得对不对,但我接触过他,他给我的印象就是这样。

  上个月我到江山的戴笠故居,有个民主人士叫章士钊,他是毛主席的好朋友,给戴笠写过一副对联:“生为国家,死为国家,平生具侠义风,功罪盖棺犹未定;誉满天下,谤满天下,乱世行春秋事,是非留待后人评。”

  我看见那个对联,真是不舍得走。戴笠这个人厉害是厉害,但有坏的也有好的。包括军统局,军统局不是只搞反革命工作,也为抗战出过力的,抗战中牺牲了一万八千人,对日情报、暗杀汪精卫,都出过力气。

  我前几年看到一本书说,戴笠后来飞机失事是蒋介石派人害他。我们心里不这么想。我见过蒋介石两次。军统局每年4月1日都要开“四一大会”,纪念那些为军统工作死了的人,工作死的和生病死的,每个人的照片挂在礼堂上,把家属接过来悼念。

  1946年3月17日戴老板遇难,那年的“四一大会”蒋介石和蒋经国都来了。蒋介石穿军服扎皮带,大披风,很威武,他走进来军乐队奏响,我们都鸦雀无声。

  当时蒋介石在台上讲话喉咙都哽咽了,心痛戴笠这样一个得力的助手没有了。从前老板去见蒋介石,都不用预约的,警卫一通报,蒋介石就用浙江官话说,哦,雨农(戴笠的字)啊,进来进来。蒋介石很信任老板。

  军统女特务不浓妆艳抹

  有人因涂口红

  而被记大过

  军统局纪律严,我也犯过错误,不像电视里演的那样浓妆艳抹。

  那天我还在上班,组长姜毅英,她是军统里面惟一的女少将,也是江山人。她走进来,叫了一声娜尼鬼(江山话:小姑娘),外面有张通告你看到没?我跑去看,上面写女同志不准抹胭脂涂口红。我很生气,这不是说我吗?就给撕下来了。

  我年轻时很欢喜打扮,用口红把嘴巴抹得很亮,眉毛也修得很齐整。我身段好,旗袍都要求比人家裁得更合身,给我们做衣服的人见了我就头疼。

  我又活泼,蹦蹦跳跳的,说起王庆莲,军统里的工作人员都认得。姜组长对我还挺妒忌,因为江山人都跟我很要好。

  姜毅英知道我的脾气,故意让我去看通告,她知道我要惹事的。最后大概因为我是江山人吧,上面没关我,记大过处分一次。

  军统局规矩很多,我们有个证章,带出去坐车看电影都不要钱,但我们从来不用,因为上面查到要处分的。

  我真正尝到做人的滋味、最快乐的就是那三年。每个礼拜有半天休息,就去看电影,有美国片《出水芙蓉》,苏联片记不清了,还有周璇的《马路天使》《十字街头》。

  我跳交谊舞最早还是跟电影演员学的。我为了晚上不上班,白天就拼命完成任务,晚上偷偷跑到胜利大厦的舞厅,有个著名电影演员叫王豪,他来请我跳舞。我说对不起,我不会跳,我是来看看的。他说不会就学。我把他一双白皮鞋都踩黑了,他也不怪我。

  后来跟几个女朋友一起跳,在舞厅不可以男的跟男的跳,但可以女的跟女的跳。我就跳男的角色。这些事给局里知道要被关禁闭。我们不可能和外面的人谈恋爱,跳舞认识的几个女朋友,也都不知道我在哪里工作。

  军统局最先得知

  日本人偷袭珍珠港

  1941年日本人偷袭珍珠港,这个情报是军统局先得到,译电科科长姜毅英译出来的。那年我还没去,1943年我进去了后,译电科的人还很得意,说日本人偷袭珍珠港的情报是我们先得到的,老板向蒋介石汇报,蒋介石跟美国人说了,美国人还不信。最后证实了,美国人才相信戴笠的办事能力。后来成立中美合作所,美国那边的梅乐斯还跟老板回江山,和老板的母亲拍照纪念。

  说到中美合作所,其实就是搞情报的,离白公馆很近。我去过,根本不是什么人间地狱。中方的主任秘书潘其武,我记得很清楚。1945年“四一大会”我 去做招待员,那里都是美国人,美国人欢喜跳交谊舞,戴笠还跟他们一起跳,他其实跳不来。美国人很有礼貌,并没有什么非礼,完了还开吉普车送我们回去。

  我学会跳舞,军统局规定不准到外面去跳,但重庆有好几个舞厅,我都去过。我年纪小,性格有点天不怕地不怕,偷偷去。别人看到了,说小鬼,被发现要给你抓起来的咧。我说,抓起来再说嘛。

  那时候抓起来也没关系,就是关半个月。渣滓洞你总晓得的吧,其实我们军统局的人犯了错误也是关里面。译电科一个同事,拿了别人的东西,要关三个月,找到我说,小王,你帮我送短裤来。我就送过去了。也没有什么严刑拷打的,三个月后出来就上班了。

  在军统局,男女之间谈恋爱可以,但抗战胜利前不准结婚。有一对驻外地工作的,女的大肚子,军统局把他们调回局本部,男的关起来6个月,也是渣滓洞。

  那女的叫蒙幼云(音),她就一直哭,我说,傻瓜,你哭什么,他关六个月,放出来军统局就承认你们是夫妻了。后来他们就一直在局本部工作。

  军统继任者毛人凤

  没有姜文演的那么神气

  我贪玩,一个月的工资半个月就花完,只好借,大家都没有呀,怎么办呢?我就去找会计室预支,要毛人凤批字,他那时的秘书室还没我现在这个小房间大。我去问毛先生在不在,到门口喊个报告。他说娜尼鬼,你干什么?我说我钱用光了,他就给我批。

  前两年有部电影叫《建国大业》,姜文演毛人凤,很神气。其实毛人凤这个人不严厉,没戴老板厉害。我在军统局看到他,他穿的也都是中山装,没有电影上那么华丽。

  有一次开“四一大会”,毛人凤旁边坐的蒋介石的侍从,也是江山人,我当时做招待员,毛人凤看到了,就跟那个人说,喏,那个娜尼鬼,也是家乡人。

  军统局一共就两辆小车,一辆是戴老板的,另一辆给毛先生这些大官,谁出门就谁用。有一次参加老乡的婚宴,我傻乎乎喝得晕头晕脑,毛先生就让司机开车送我先回去。

  毛人凤比较随和,戴老板生气要打人,他就去劝。我在军统局一共呆了三年零几个月,走时也是找他请的假。

  说起来,我走也是姜毅英的原因。1945年8月抗战胜利了,军统局的工作人员分批坐飞机回南京。我工作表现不好,姜组长不让我早回去,我就约了6个同事,自己搭汽车、火车,1946年7月才回到南京局本部报到。

  姜毅英吓唬我,说娜尼鬼表现不好,把你关起来。我怕了,就想赶快走吧。

  第二个月姜毅英去上海同美国归来的未婚夫完婚,虽然她跟我关系不大好,但军统局女的少,她也没有别人做伴娘,就叫我去。一星期后我回来,趁着她出去度蜜月,我就打了长假的报告,直接送到毛人凤局长———当时戴笠已经死了,军统局改叫保密局。

  毛局长问我,你为什么要走,我说我年纪小,妈妈不放心。他就批准了。我于是回到老家吃老米饭去了。

  1949年军统局撤到台湾去,他们还叫我,娜尼鬼,你跟我们一起去吧。我说,我不去,我去了我妈妈怎么办?后来,肠子都悔青了。

  “运动开始了,我是反革命”

  我离开军统局是在1946年8月,内战刚爆发,那时国共正在和谈。可是后来划了反革命,我心里觉得很苦。我在军统局就是坐办公室,译电报,没开过枪,没杀过一个人。

  运动开始了,“镇压反革命”,“三反五反”,“肃清反革命”,“整风”,“文化大革命”,一个接一个,我们这些有历史问题的人,就像在风口浪尖上的小船,随时都可能沉没。

  1951年“镇压反革命”,我24岁,是镇压的对象,我把我的历史一点不保留地向杭州公安局交代了。我先是在杭州白肉市场工作,后来又到粮食局,那八年间,一直战战兢兢,唯恐丢了饭碗。

  1958年杭州的政治清理运动开始了,上面点到我的名字,很好笑,他们要我“自愿”申请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监督劳动。我那时已经和杭州公安局的前夫离婚了,第二任丈夫是陆军军官学校毕业的,也是“右派”。没办法,我们下到杭州郊区的塘栖镇去了。

  送到乡下,给我们安排的房子,前面是羊圈,关着羊,羊圈后面堆着柴火,我就在柴火堆空的地方搭张床,床的后边又是羊圈,就这样与牲口为伴。

  那天晚上在食堂买了晚饭,回到那个“家”,我哭了,我才30岁呀,就这样完了。

  那里是水乡,去劳动都要划船出去,我五岁的孩子扔在家没人管。冬天去很远的地方修水利,晚上就在当地农民家的地上铺稻草睡,只有我一个是女的,我觉得很屈辱。

  求死不得,那就求生吧

  苦难的日子还在后头呢。“文化大革命”时期,真是生不如死。在我一生中,这是最黑暗的一段。

  我是军统特务,当然是首要批斗对象。有一次我看到报纸上登着陈毅副 总理讲的几句话,随口念出来“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间未到,时间一到,全部要报。”因为这几句,他们把我关起来了,白天黑夜地审问,问不出名 堂就动武,每天不是打就是骂。一天晚上叫我立在凳子上,把我的手反绑起来吊在梁上,再把凳子抽走,用木棍左右开弓打我。我没求饶,只喊了一声:“毛主席救 救我!”

  不让睡觉,只要我眼睛闭着,他们一脚踢过来。想到晚上得挨打,我就哆嗦,求生不得,那就求死吧,趁看守的人打扑克,我一头扎进屋旁边的鱼塘,被发觉了,一个男的下水抓我脚,我用力一瞪把他的牙都踢出血,结果还是被他们拉上岸。

  换湿衣服的时候,当地的大娘看到我腿上没一块好肉,都掉泪了,我叫她别哭,被他们看到也是要打的。我自己不觉得痛,麻木了。

  身体的苦没什么,精神折磨最难熬,我丈夫、儿子在跟我相隔一百米的地方,但我们不能相见。

  挂牌子、戴高帽、游街,站在凳子上说自己是反革命军统特务。有一天游街回来,我吃不下饭,我躺在床上想,你们是爹生娘养,我也是,何苦这么对我呢?

  但后来我坐起来,我对自己说:国家主席的夫人王光美也要挨批斗,我算个什么东西,我为什么不好好活下去?

  我就是破罐破摔了,已经在地狱里,死也没什么可怕,不如勇敢一点。江山人脾气倔,军统的江山人,脾气更倔。我下到农村改造23年,还是很倔强,他们叫我招认,叫我揭发别人,我从来不招,没有的事情我绝不随便讲。

  “大陆除了我,没有人了”

  很多事情讲不清,凡在军统就是作恶多端吗?没办法,讲不清。

  我后来想,那段时间,社会不知道要倒退几十年。51年“镇反”,53年“三反五反”,55年“肃反”,死了很多反革命和资本家。57年搞“整风运动”,搞“大鸣大放”,要知识分子把心里话说出来,许多大学里的教授提了意见,结果划成右派,埋没了多少人才。

  接着又是“三年自然灾害”,到了“文革”,“四人帮”,狗咬狗,你不揭发别人就算互相包庇。一个跟我一起下放的大学教授,我是打就打,我不招,但他苦头吃不住了,说他有一支枪,丢在鱼塘里。其实没有的事。他趁人不注意逃到儿子那里,他儿子大义灭亲,给送回来了。

  那真不是人过的日子,一直到1979年落实政策,我老公先平反了,那天晚上我们夫妻抱在一起哭,总算熬到头了。

  我是1981年落实政策的。我还是感谢共产党,在乡下的23年也给我算了工龄,到现在我退休31年,共产党养了我31年,晚年生活能平平安安过,我从内心里感谢共产党,这是我的肺腑之言。

  我这一生对不起四个人:我妈妈,我没能给她养老,她反过来还得帮我养儿子;我的三个儿子因为我,一个只读到初中毕业,一个小学毕业,另一个小学都不能读完。我后来问小儿子:从小妈妈不能管你,你恨妈妈吗?他说,不会。我心里才好受一点。

  这些事,我从前不敢讲。1957年我看到一本写军统的书叫《人间地窖》,说到每年军统开“四一大会”工作人员做招待员,其中有王庆莲。我看到那里心都寒了,不敢看下去。现在我很想看到这本书,可惜没处找了。译电科在台湾还有几个男的,大陆除了我活着,没有人了。

  哎呀,人生就是这么回事,转眼之间,我也会很快离开这里了,85岁了,还有几年?现在有关爱老兵的朋友们关心我,我感到很幸福。
 
 
 
 
 
 

一位年轻医生吐露惊天秘密

癌症患者到死都不明白的事

 

2012/4/4  消息来源:天涯社区

  出于求生的本能,每一个癌症患者都不甘心坐以待毙。殊不知,他们的求生欲望与求治要求,竟让自己成为某些不良医院各科室之间抢夺的“唐僧肉”.....一位年轻医生的自述,让我们看到了其中的秘密。

  2009年,我从天津医科大学肿瘤专业研究生毕业后,幸运地成为山东省某三甲医院肿瘤科的医生。

  工作第一天,我穿上白大褂,和主任一起查房。查房一上午,共有40多个癌症病人,他们病情各不大相同,相同的是,对我们的话都言听计从。

  第二天上午,我接诊了一个肝癌晚期的老人。看他的影像片子,癌细胞已经全身转移,没有治疗价值了。再说,从老人的穿着来看,家境并不太好,更没有必要白花钱了。出于好心,我把老人的女儿叫到办公室,建议她放弃治疗。老人的女儿放声大哭,伤心地把老人带走了。不料,一个星期之后,我意外地发现老人竟然被收住院了!护士长告诉我老人回家后不甘心“等死”,把自己的房子卖了30万,又挂了肿瘤科的一个专家号求治,当即就被专家收住院了。护士长还悄悄告诉我:老人还在病房里说你医德不行,自己没本事治他的病,就让他回家等死!

  2009年11月底,我们肿瘤科发奖金时,平均一个人才2000多元!主任关上门给我们开了个秘密会议:“咱们医院实行的是绩效考核,收人减去成本再乘以提成的百分比,才是科室的奖金。”他故意顿了顿,说:“不需要我多解释了吧?你们用几元钱的便宜药,那是你们的自由,不过,你不能把自己当成菩萨下凡,让大家陪你喝西北风”主任的话音一落,大家的目光就齐刷刷地投向我,我脸上立即火辣辣的......”

  这件事没过几天,病房就住进一个患前列腺癌的离休干部,癌细胞也已经转移腹腔了。有了前面的教训,我试探性地找他的妻子谈话:“我建议用相对好一点的药物,因为这样可以提高病人的生存质量......”我的话音未落,他的妻子就鸡啄米似点头:“什么药好就用什么药,我舍得给我们家老张花钱! ”有了这句话,我放开了手脚,什么药贵上什么药。最后,老人在病房里住了两个月,共花费了40万元,最总还是死了。

  我心里有鬼,自觉愧对老人。可令我哭笑不得的是,家属办完后事,经专门给我送来一面锦旗,说我把病人当亲人,努力提高了癌症晚期病人的生活质量。

  2010年7月,我接诊了一个早期肺癌病人,觉得有手术指征,就介绍给了胸外科一个医生。没想到,病人手术之后,胸外科医生专门请我吃了顿饭,并给了我一个500元的红包。我不要,他却说:“这是你应该得的。以后你那边有要做化疗的病人,也”介绍“给你。我们俩长期合作!”然后,他还以过来人的身份“教育”我:“你是刚毕业不久的学生,现在摸清楚肿瘤科的工作流程没有?简单来说就是这样:来个癌症病人,先介绍到外科给他们做手术,让外科把手术的钱赚到了,再把病人转到化疗科化疗,然后再转到放疗科放疗,等着些科室的钱都赚到了,再把病人扔到中医科喝中药。”

  接下来的一件事,让我终于验证了这位外科医生的话。有一个胃癌晚期病人,癌细胞已经腹膜转移。可还是被转到普外科做了手术,术后又转到肿瘤科化疗,放疗科放疗,中药科喝中药,如此折腾3个月,病人就死了。我曾偷偷调出病人的影像资料,一看就发现没有手术指征。

  更加可笑的是,有一回,有过一次合作经历的那位胸外科医生给我转来一个肺癌术后病人。病人70多岁,早期肺癌,即使不做化疗也可以长期生存。不料,我好心告诉他可以保守治疗的时候,他却质问我:“癌症手术后化疗放疗是常规治疗,如果听你的保守治疗,我的癌症复发了你负责?”其实,化疗有很大的副作用,尤其是对这种年老体弱的癌症病人来说,副作用更是致命的。勉强挺过4个月疗程的化疗,老人的免疫力就急剧下降,肺癌也随之复发,并出现了脑转移。在家属的强烈要求下,我们又给老人做了伽马刀手术,结果导致了更大范围的肿瘤转移.......如此折腾了一年多,老人终于在痛苦中死去了!
 
 
 
 
 
 

南新农运考察报告(六):一切权力归村长

作者:roaming  于 2012-4-4 贝壳村

 

老毛在他的《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中提到,在1925~1927年间的湖南农民运动中,最重要的一个胜利成果是“一切权力归农会”,这如今湖南新农运的胜利成果是“一切权力归村长”。别小看一个村长,按级别它可是最低级别了,权力也不大,但却能干不少事。想当年陶渊明还在为当一个县太爷的县官生气,发誓“不为五斗米折腰”,可见有点骨气!那个年代穷啊,一个县太爷才赚五斗米,要是能赚十斗米呢,他是不是就会改变态度好好做官呢?不得而知。这如今农村的高速发展,使得一个村长捞的好处远不止五斗米了,所以,想当村长的还是大有人在。

因为中国农村都是个体经济,这就决定村长也不是吃皇粮的现状,也正是这个原因,中国政府对选村长也不是太在意,比较放纵自由。在中国,村长是一个比七品的县官还差二级的小小芝麻官,它却是目前唯一可以全民直选的小官。别小瞧这芝麻大的小官,不仅成了农村里农民的香饽饽,也成了一些城里人的香饽饽。前年秋天,咱就应邀去扶植个一个湖南农村的村长竞选,结果咱资助候选人失败了。后来去了解内情,才知道是竞选经费不足,这个跟美国的竞选的道理是一样的,不同的是,农村的村长竞选没有什么人去监督,如果是一个肥水好的村,选村长“贿票”都是公开的,明码标价,一张票多少钱,很多地方的村长是由大户人家,大姓家族把持着,因为小姓家族人数不够。只有特别穷的村子里,选举才相对公正,真的是公事公办了。显然,咱资助的那个村长竞选的村还是比较有油水的。

有人会问,一个小小的村长,他哪来的油水呢?通过跟咱赞助的候选人直接对话,得知在不发达地区,如比较偏远的山区,村民住得相对分散,村长可以一手遮天,他可以决定哪块地给谁承包,那块地可以盖房子,那块地可以互换,这些工作要做好,最后都得送礼,这就是村长的外快了。其实,这还是小头,村民心知肚明,只是不说而已。有些外快则是村民不知道的,比如现在各级政府时不时地给60岁以上的老人发点生活补助,逢年过节给军人家属发点慰问金,春耕时给农民发点种子补贴,当然也包括其他的类似补贴,这些都不是每年固定的,有时多,有时少,有时没有。对于些钱,上面下来的官员一律发给了村长,村长一签字就给钱,至于如何分配,是否分配合理,没有人管理,更没人监督,一切权力在村长,他说怎么分就怎么分,他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这还不是村长最肥的地方,真正肥的地方是靠近城边,或者靠近主要交通要道的村子,这些村子过往人多,经济发展快,高速公路,高速铁路经过此地,要修休息场,要修加油站,还要修一些相关的配套设施,这里就会有征地,拆迁的事发生。这时候,村长就可以决定在哪些村民可以在这附近盖房子,哪怕是两个星期盖个茅草房,拆迁起来,也得赔付几十万,这时候村长自然可得到好处,那好处就不是上面说的小钱了,一片住宅地拆下来,少则百万,多则上亿。在这些地方的村长的竞选工作跟美国竞选有一拼,基本上是靠钱搞定的。

出于好奇心,咱问了问懂行情的人,“这当村长要花多少钱去买票?”对方说,“这得看地方,比如靠近省城的近郊农村里,100万搞个村长不足为奇;要是在边远地区,但是有比较好的交通要道的村子,也得好几十万呢”。最没人要的村长位置是那些人口少,交通不便的山区里面的村长,资源匮乏,即便是贪公饷
也没有太多的可贪,这类村长就是完全公平投票了。100万搞个村长干干?不可思议!这可是老一辈农民想都不敢想的事。赶明儿再让姜文拍一个电影《让子弹飞》的续集,让主人公的屁兜里装上一打买来的村长委任状,这也算是与时俱进了。

看来中国基层选举体制还有很多工作要做,这种明码标价的选举说明这监督体制太不健全了。说到这里,突然想起来:咱们贝壳村的村长知多少钱?有谁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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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叶剑英与六位妻子三个红颜的感情经历(图)


2012/04/03 



叶剑英

说起叶帅,毛泽东对叶剑英的两句评价可能太有名了:“诸葛一生唯谨慎,吕端大事不糊涂”。朋友们或许以为叶剑英如此严肃谨慎,恐怕在情缘方面只有一位夫人甚至一位也没有吧?那可是大错特错!十大元帅平均婚恋4.9次,全仗着咱叶帅这个“最高分”呢。别忘了,叶帅可是十大元帅里最酷的帅哥啊。用叶帅家乡的广东话讲,“衰锅”系一定离不开“霉铝”的啦。

网上很多军迷都说叶帅风流,“叶剑英”这个名字也给人“英俊小生”的感觉。他的养女、著名作家戴晴说:“世间流传着不少有关他的绯闻,传到我耳朵里的时候,已近天方夜谭。”桃花运破空扑来之际,就是佛祖也挡不住。十大元帅总体来说,感情方面吃了很多苦,不是情侣牺牲,就是生离死别,当个元帅咋就那么倒霉呢?总得落实到某位身上补偿补偿吧。再说叶帅感情经历丰富,不等于他就没有痛苦和寂寞啊。直到叶帅去世已过20载的2007年,日本北海道还出了一个大骗子,冒充叶剑英,骗得2500万日元,被东京法院判了4年徒刑。叶帅倘若九泉有知,一定会哭笑不得吧。

叶剑英1897年生于广东梅县小商之家,属于客家人,因此跟北方人有缘分。他18岁中学毕业时,写下“成则为周武三千,败则为田横五百,可常可变,可生可死”的壮语,既透露出岂甘人下的不凡之志,又表达了进退两可的人生智慧。据说他早年有桩包办婚姻,一无子女,二无音讯,估计跟其他老帅的原配情况大同小异,咱就不多八卦了。值得当今青少年记取的是这样一句话:“自古英雄多出自草莽,大丈夫何患乎文凭!”同理可证,大丈夫又何患乎原配不原配呢?

1924年初,叶剑英在广州与医务工作者冯华结婚。当年11月,生下长子叶选平,后又生了长女叶楚梅,名字都取得很漂亮。那时候叶剑英追随孙中山,在国民党内和黄埔军校担任要职,当过国民革命军整编第二师师长及第四军参谋长等。曾经只有叶剑英一个人,可以佩剑进入蒋介石的办公室,二人关系相当铁。但发觉蒋介石依靠大款仇视工农的反革命面目后,叶剑英毅然站到了他的对立面,人生也经历了极其重大的转折。

1927年,30岁的叶剑英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年底率领教导团进行了广州起义。就在这一年,他娶了不到18岁的教导团女战士曾宪植(1910-1989)。曾宪植一是美貌,年轻时有人夸张地誉为“美若天仙”,二是名门之后,高祖曾国荃就是曾国藩的弟弟,率领湘军攻破天京的“九帅”。美貌加上名门,人生难免要倒几回霉。曾宪植两次被捕,第一次在上海,被党组织营救出狱。第二次在日本,鬼子查出她是曾国藩后代,马上让她“开路开路的”。她1931年与叶剑英重逢,本来二人要共赴苏区,但顾虑到一对帅哥美眉同行,路上肯定不安全,阿曾遂改去了香港。1937年叶曾再度见面,但阴差阳错,又劳燕分飞。二人生有一子,即叶选宁将军(总政联络部长)。

曾宪植是曾国藩家族中第一个共产党员,按“孔孟颜曾”叙谱之辈分,长孔老师一辈也。上次孔老师说,倘若不反对封建礼教,中国的辈分就乱不堪言也。有些无知老男人不懂俺的意思,以为俺又吹嘘自己是孔子后代,其实这些男人如此重视并气愤人家是谁的后代,才是充满封建落后的阴暗心理也。要是按照封建辈分,孙中山就是蒋介石的大舅子,曾宪植则是孔祥熙的祖奶奶。大作家茅盾原名沈德鸿,他的夫人本来是孔家令字辈,茅盾非让人家跟自己这个“沈德鸿”同辈,取名“孔德沚”,如果不查史料的话,很容易误解她比孔祥熙小两辈,再排下去,成何体统。孔仲尼先生活着时,哪里会想到后世弄出这么多麻烦来?辈分跟字体一样,既要尊重传统,也要因时简化,一个民族才能万古常新也。试想一群白发苍苍的长者给一个年纪轻轻的后生下跪磕头叫爷爷,一个字多达三十四十个笔画,这样的规矩不该“改革开放”吗?

话说远了,回到曾宪植,她父亲曾昭和,正宗的“昭”字辈,她是“宪”字辈。她的下一辈是“庆”,即“曾庆红”这一辈。重庆出版社有本《曾国藩家族》,写得清清楚楚。研究历史深入不到这个层次,就敢胡说什么国民党共产党啊,繁体字简化字啊,全是胡扯。对于曾国藩,蒋介石和毛泽东均十分推崇。1949年开国大典,搀扶宋庆龄毛泽东朱德走上天安门的就是曾宪植——当时江青也想上去,级别不够,被警卫给拦住了。曾宪植还任过邓颖超秘书,建国后一直做到全国妇联副主席,曾经到我们哈尔滨视察过。

1937年,40岁的叶剑英担任八路军参谋长,在延安与长征女干部、32岁的危拱之(1905-1973)结婚。危拱之出身于河南信阳的书香门第,多才多艺,革命资历很深,1927年广州起义时就曾率领黄埔军校女生跟随叶剑英的教导团一起战斗。二人婚后各自忙碌,没有子女。危拱之四处奔波,出生入死,二人的婚姻显然无法维系。危拱之后来担任过赤峰市委书记,1973年病逝。(一说二人没有正式结婚)

1939年1月,叶剑英任南方局常委。1940年,与南方局机要员吴博结婚。吴博毕业于吴淞中学,原来在新四军军部工作,因为南方局缺少速记员,1939年2月周恩来到安徽云岭新四军军部视察后,特意从新四军速记训练班要了两人带回重庆红岩办事处,其中一个是支部书记吴博,另外一个是方卓芬,当年嫁给了《新华日报》编辑、著名经济学家许涤新(1906-1988)。叶帅与吴博结合后,日子过得紧张而愉快。叶剑英曾亲自下厨,做了他拿手的广东狗肉来招待工作人员。1941年,吴博给叶帅生下女儿叶向真,即著名影片《原野》的导演凌子,凤凰卫视近年对她进行过专访。

1948年末,蒋家王朝大厦散架,林彪聂荣臻百万大军把北平围得风雨不透。叶剑英抵达北平南面的房山县良乡,准备接管北平。新中国首任“京兆尹”即将出场,总得冲冲喜吧。在这里,他与华北“军大”学员李刚结婚,生子叶选廉,女儿叶文珊。1955年因感情不合,二人离异。以上为叶帅正式的6位夫人,在国家正规的出版物中均可查到。
此后30年的漫长岁月,因为生活和情感的需要,据说叶帅身边还先后有过三位女性(参见戴晴的有关叙述),其中最后一位比叶帅年轻将近60岁,超过杨振宁老师与翁帆同学的落差。但跟翁帆不同的是,这三位女性都没有名分。由于具体资料不是来自正规出版物,恐怕道听途说有所不实,此处就不再展开。

让我们看看局内人戴晴的感叹:

他或许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感情经历,但那结局在常人看来,也许稍嫌寂寞了一点。这个一生对女性怀着不倦的激情,也一直为她们所眷爱和景仰的人,在他“辉煌地”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没有一名爱过他和被他爱过的女子被允许守在“身”边。

叶剑英文革前肩上的担子比较轻,文革开始后,得到毛泽东的一再提拔,进入政治局常委,位高权重,敢于跟江青拍桌子,把手都拍伤了。林彪出事、恩来病重、小平翻车后,叶帅更是独挑大梁,但又妙在不动声色也。最后当到军委实权副主席,坐镇中南海,一举擒拿王张江姚等4位顾命大臣,万国为之震颤。华国锋以龙位相让,叶帅却不居功,忠心为“英明领袖华主席”保驾护航,又保举邓小平东山再起,才换来了今天中国大地的多姿多彩和广东人民的幸福生活。唉,千言万语,也评价不透这样的伟人啊。

叶帅病逝后,政治局讨论参加追悼会的亲属名单,在聂帅的力主下,叶剑英的7位健在的遗孀均未参加,这就免去了很多麻烦,聂帅确实是个“厚道人”也。针对社会上好奇者的传闻,叶选平同志还专门发表了一份声明,指出“这并不是我们做子女的意见,而是当时中共中央的决定。我们这些子女,至今仍同这七位女性保持着良好的关系。”如此看来,叶帅“艳遇”虽多,但是一清二楚,连中央都知道。叶剑英虽无独当一面的赫赫战功(晚年指挥过西沙之战),但他也就没有派系问题,属于坐镇中央的“军机元帅”(不过长征中也负过伤),所以毛泽东才非常信任他。叶剑英除了资历老、地位高之外,每每在历史转折关头以连环妙手四两拨千斤,发挥举足轻重的作用,这成了他一生的绝活。

叶帅为人有风趣,谈吐有文采,诗也写得蛮好。毛泽东曾说“剑英善七律”,让陈毅向叶帅学诗。叶帅晚年写的“攻城不怕坚,攻书莫畏难。科学有险阻,苦战能过关。”曾经是我中学时代的座右铭之一,激励我为振兴中华而刻苦学习。他的政治智慧在十大元帅里是冠绝群雄的,在个人感情问题上,也必然是井井有条,多而不乱,目送飞鸿,手挥五弦的。党史专家温相先生说:“据我所知,叶帅在私生活上是比较严谨的,至于网上说的那些个东西那是站不住脚的,也没有什么可靠的证据的。……叶帅的多次婚姻只能是当时的特殊历史环境造成的。而不能说明其他的什么问题。”这个态度还是比较客观的。薄一波称赞叶帅是“老不糊涂”,此话大有深意也。

十大元帅全部活到60岁以上,8人超过70岁。在3人非正常死亡的情况下,平均寿命达到80.1岁,其中5人活到89岁以上,除了革命军人旺盛的生命力和晚年较好的医疗保健之外,跟他们身边的女性恐怕也有密切的关系。谨以此文,向所有的新中国开国功臣,以及滋润过他们心灵的那些英魂,表达敬意。

车头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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