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壮观了!实拍肯尼亚百万火烈鸟迁徙奇观(组图)
文章来源: 网易 于 2012-04-29
肯尼亚博格里亚湖近日迎来了一年一度最好的观鸟季节,浅浅的湖水加上明媚的阳光,使得湖里的藻类数量猛增,百万只火烈鸟迁徙到这里,形成一片美丽的粉色海洋。来自英国邓弗姆林市的52岁摄影师史蒂夫?加维(Steve Garvie)拍到这一壮丽奇观时感叹道:“粉色的海洋和翠绿的湖面织成引人入胜的画面,再一次站在湖边领略这一美妙的非洲自然景观将是我难忘的记忆。”
满城飘香的成都 来源: 熊猫媳妇 于 2012-04-26 wenxuecity
去年在北京吸足灰尘,也终于见识了北京的堵之后,又去了西安。做为四川人,吃香的喝辣的习惯了,再加上在西安的时间很短,硬是没找到可口的饭菜,所以得出结论,西安没好吃的。(呵呵,我戴个钢盔等从西安来的砖头。) 回到重庆后,又马不停蹄地赶到成都,短暂停留一天后,汇合朋友去九寨沟。重庆,成都,北京和西安比起来,我还是更喜欢成都和重庆。 北京和西安古迹多,是老外去中国旅游必去的地方。带个老美熊猫回国,你不带他去西安和北京,人家还生气呢。但北京太堵,空气质量实在太糟糕;西安稍落后点,城市管理还是乱了点,而且吃的方面不和俺的口味。 这样下来,当然成都和重庆这两以吃香的喝辣的出名的城市就是偶的最爱啦。
现在成都和重庆之间的高铁很方便,从重庆去成都3个小时就到了。 本来还应该更快的,但去年高铁出事之后,铁路局还专门把速度给减了些。 信不信由你,这高铁还是卖站票,而且站票的价和有座位的票价是一样的! 周日一般是随到随买票上车的。但那天我们去时是周五。早晨到了,居然最早的票要到下午4点了,而且还只有站票。 在山里走3小时,不坐一下,好像不觉得累。 这个在火车上原地站3小时,累呀。
这个重庆的高铁站乱得很,到不是说治安差(没见小偷),而是说管理混乱。 现说个好笑的。过安检时,安检问我老实巴交的老姐:“有没有带刀……”。我这老姐刚好有把挂钥匙上的瑞士军刀给忘取下来了。 人家也没有要搜身,也不用过象美国那样的全身扫描仪。就问你,然后就让人过哦。 我这老实巴交的老姐居然如实说:“我有把挂钥匙上的瑞士军刀。”人家当然说不许过啦,要她扔了再回来。 我这老姐一脸诚惶诚恐地给问我怎么办,这小刀是她好几百买的呢。 切!有这么老实的人? 把钥匙给我,我放口袋里,换个安检口不就可以啦。 呵呵,顺利过关。 我有没有交待过,我这人从来不老实? 等车没事干,来欣赏下现在国内流行的时尚 - 生男生女都一样!现在国内好像流行,把男生当妹妹来打扮哦。常在大街上看着林妹妹样的男生,头发把眼睛都快遮没了,还挎个“女式包”一扭一扭地走着,看得我想吐啊。
说重庆的高铁站的管理混乱还有一例。 从成都回家时,到了重庆都快半夜了。 高铁一到,还是人山人海的。 也没个路标给大家指路。大家当然就出站后,就去看似打的站等出租车了(公交车早没了)。 这地方的小车是挤了一堆,然后司机是漫天要价。 平时打的回家只要20元都不到的,司机竟要我们1百多。这些司机不拉到个愿意被宰的,就是站着茅坑不走,后面的车也停不下来。 突然开辆其他的出租车来,大家就如打劫一样,一拥而上,如要抢车一样。一问完价,又改成出租车司机追着大家跑了。那场面真是乱啊。在那里折腾了快1小时,我们还是没上到车。
突然开了几辆警车来,堆那里的小车,几秒钟内全跑了!
原来这不是出租车站,是非法载客点。警察吓跑非法载客的出租车,又跑来吆喝大家:“都挤在勒点儿,爪啊子(=都挤在这里干什么)?出租车站在那边……” 警察给大家指了个一公里外的高铁站出租车站。 这车站没路标,还是在地下的,哪个仙人伯伯晓得啊?!
警察叔叔你是打盹刚醒?让大家等得花儿都谢了才露面?还有车站的公共座椅是要这样坐的。搞不懂哦,全车站的人都要坐花坛上而不坐板凳上,大家都要登高望远?
警察说的话当然除了熊猫和另外两老外听不懂外,大家都呼啦地往警察指的方向赶。 我好心给那另两老外传达警察叔叔的最高指示,还告诉他们可以跟我们走。切!这两老外当我是拉出租车生意的,理都不理我!嘿,我来米国这么多年,偶的英语也不是嘿~Y噻 (=不是很差),不要装着听不懂,木有礼貌!不理拉倒,自己在这里等警察走后,被敲棒棒吧。嘿嘿,走着走着,这俩不知道是不是看到熊猫了,还是脑壳开窍了,也屁颠屁颠地跟过来了。当然这一大火车的人,90%都得坐出租,现在又都挤这地下出租站。我们又等了快1小时才上到车。
而到了成都的高铁站,我们感觉就是享受的贵宾待遇啊~~~ 下了车,走几步就出了车站,然后车站门口就是打的的地方。车站还有警察指挥着出租车进出和乘客的上下车, 整个车站是井井有条。我们等了几分钟就上了车。 而且成都的交通比起北京来真是好上100倍啊,有堵的时候,但远远不能和北京那架势比。向成都警察敬礼!
一到成都,还坐车里就闻到从外面飘来的阵阵麻辣香味, 口水哗哗地流啊, 胃也开始欢快起来, 心情自然好10倍。
说起去成都嘛,大家到要到锦里和宽窄巷子去转一圈。 这两地方就和北京那南锣鼓巷一个性质,都是把老街翻新,小店一个接一个,吃的和卖各色小玩意儿的都有。
我不知道大家兴趣何在。我这人本来就不太喜欢逛街,然后这样的街现在在各大城市开遍了花,逛多了,就没兴趣了。而且这次出门太久行李太满,不容我再装任何东西。这样下来,逛这样的街就很无聊,而且好吃的小吃都不是在这样的街上。
这些地方的小吃和餐馆多半是哄外地人的。 这次同去的朋友是土生土长的成都妹,后来她弟弟(现住成都)来了,就坐外面喝茶了,都不去吃这些地方的小吃。 要找好吃的,要去别的地方!
下图是四川名小吃 - 叶儿粑。 但这个在宽窄巷子卖的很不正宗,一点都不好吃,赶原来在菜市场门口的小店卖的,差老远。
这个壁画的创意不错!结合了2D 和 3D。
成都的串串是很出名的,原来我最爱买街边这样的小吃了,但现在我看这些毫无兴趣。这些东西都直接放外面,过上过下的行人提起来的灰当胡椒面。问价的人的唾沫飞溅点上去,当麻油。我要吃下去可能就得到处找茅厕了。
四川的凉粉还是很好吃的,不过偶老了,胃也不坚强了。 凉粉还是上馆子吃吧,这路边的就算了。不过看着不错的说
不过说实话哈,这里卖的凉粉好看,不见得比路边小店的好吃。
还有这个三大炮,其实就是重庆的糍粑,只是给你吃前搞花哨点 - 把米团团拿来抛一抛,最好在那3个碗里都弹一下,然后落在铺满黄豆面的板上。
这个远远不如在重庆一家小店吃的好吃。
这个卖豆腐脑的调料在我看来少了些。在重庆和成都好吃的面摊什么的,调料盆盆比这个多去了。还是那句话,这都是哄外地人的。
呵呵,炸鸽子还是鹌鹑什么的,想吃吗?反正没引起我的食欲。
这个炸豌豆饼我小时候常吃,当然更好吃的是炸红薯饼。这两样一般都是一快儿卖的,而且是现炸现吃,冷了就不好吃了。这下图里面的,事先炸好,摆着卖,肯定不好吃! 炸红薯饼就是红薯切成小方块,然后挂些稀糊糊,放油里炸熟就好了。 呵呵,小时候从没想过卫生问题。那时的重庆比现在脏多了,马路上的灰尘可以让你穿的白衣领在1个小时内染上一黑圈。路两旁的黄角树的叶子从来都是灰的,暴雨都洗不下来似的。然后街边一老太摆个烧着煤的小炉子,坐在小板凳上,在一锅黑糊糊的油里炸着这些饼。我们就捏着好不容易要来的一毛钱,兴高采烈地去买炸红薯饼哦。
很多人说,现在回国很难找到原来吃过的好吃的了,找到了,味道也大不如从前的。哈哈,我到没认为现在的东西都不如原来的好吃了。 说实话,现在物质丰富,东西大多比以前的好吃。但是我们吃各方美食吃得太多了,而且人年龄越大,口味越挑。我们小时候吃颗大白兔奶糖都是过六一儿童节的特例,当然是吃嘛嘛香啊。你看现在城里的小朋友还有几个把大白兔奶糖当宝的?现在倒回去吃这些,美好的印象当然会打折。
当然也有我喜欢的 - 现榨的甘蔗汁!这看着还算卫生。
在宽窄巷子旁边的居民楼里,我们看到这家厨房的窗。 这是哪家大厨的家啊? 这要用多少油,才能把窗糊成这效果啊?!
去这样的地方对我来说没多大意思了,但看众生像确实好玩。最逗的是这位大姐。老远就看她站锦里入口的石头上摆着各种姿势。我最初还以为是婚纱摄影楼的在拍专辑呢。
呵呵,后来一看,原来就同行的一女友,用个小傻瓜在那里拍。 这模特也很专业啊,在那里摆了10多分钟的姿势,直到我看够了,走了,她还在那块石头上没下来!
在这些地方你会常看到拍婚纱的。这两口子的老婆从头到尾就没见她笑过一秒。 熊猫说:“新娘子看着不高兴。”这个不搞笑。 搞笑的是另一对,女的倒是丰满,笑开了花的。 那边上的男的形象太逗了,绝对的小瘪三样儿 - 又瘦又矮,还贼迷豁眼的(=长得如贼一样)。这个贼迷豁眼的穿了一身白,白西装白皮鞋,还特听摄影师的话,在那里捎手弄姿。一会儿右手抱头,一会抱根柱子望新娘 - 我看来不是在望新娘,更像在看她把钱包藏哪里了。 我在旁边笑啊,差点笑得一屁股坐地上了。 可惜我只顾着笑了,忘了偷拍他几张。
呵呵,国内的女孩子什么都敢穿。这上夜总会的透视装,白天一样的穿!
这俩的打扮算哪路风格的呢?看得大叔眼都直了。
要说打扮花哨,国内的大妈大婶们是绝对不服输的!说起大妈,我想起来在火车上碰到的一大妈。 这大妈一看绝对50多或者60多的人,长像嘛当然不是赵雅芝啦,但也不丑。她戴个眼镜,看着更像我们的小学老师。但这大妈得身板还不错,不胖不瘦,看着也还精神。大妈就站我们旁边,在大声地和其他站客热烈地侃着,还说着自家女儿都多大了什么的,等等。说着说着,就听到旁边人奉承大妈说:“你看着一点都不像五十多的人……”。 大妈那张笑开了花的脸啊,然后很得意地说:“我女儿很漂亮,毕竟年轻,但她气质没我好! ”。 听得我和姐姐同时呕吐,熊猫问我们发生什么了,我翻译完毕,熊猫加入呕吐队伍。
照相摆姿势也是一套一套地!我这个人很不地道哈,老拿别人来开玩笑。不过我看着就是觉得好玩,比逛商店好玩多了。我开心了,也偷拍下来,供大家开心。
当然说成都美女多也是有根据的。 嘿嘿,美女没拍到,拍到美腿!
锦里旁边就是成都著名的武侯祠(Temple of Marquis)是纪念中国三国时期蜀汉丞相诸葛亮的祠宇。 为首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也是首批一级博物馆。大家去了锦里当然得去武侯祠看看啦。
我第一次去,看了还是有点失望。这里面最主要的就是供了很多历史人物的像。但这些像都是一个模子里祷出来的。都是胖乎乎的脸,高矮一样,五管一样,就是有的有胡子,有的穿的衣服不一样而以。
没看多久,熊猫就来问我,为什么这些像都长一个样呢?
我的解释是:一,降低成本啦; 二,这些像都是在供的人死后几百年上千年立起来的,谁都没见过本人又没照片为证,当然就按想象中的英雄来做啦。有异议的,说来听听,我不反对的。
武侯祠里还有个小小的博物馆。里面收藏的雕像都很开心,我喜欢。
是吧,都是些快乐的石头人。
院里还有几个小巧的庭院。
当然宽窄巷子那边有那喻波的餐馆,可以每人花上千元,吃一顿精美的。 不过那不是我们能上得起的馆子,当然砸锅卖铁能去啦。但对我来说去那些豪华名气大的地方吃个精致,哪有上这样的馆子大块朵颐的爽啊!吃得大家都要扶着墙出餐馆了,每人100元的消费还不到呢。
这家要不是朋友的老弟带路,我们是不知道的。 朋友的老弟说,成都人没事就爱到处找吃的,这家是他们认为成都最好吃的几家之一。哈哈,绝对同意!这次出门9周,我和熊猫吃了那么多地方,印象最深的就是这家的兔子肉,我家楼下的小面馆卖的面,和在香港吃的云吞面!这盆兔肉,看着绝对不是很好看,根本就没摆盘艺术,但味道100%的霸道(=绝了)! 没吃到的童鞋们,也不要给我说,这是地沟油做出来的。反正这味道之好,就是地沟油做出来的,我也吃! 到现在,一看到我家后院的兔子,熊猫就把舌头伸出来,添添嘴连连说:“好吃,好吃!”。
我不记得这地方的具体位置了,旁边还有个豪华的饭店还是大餐馆什么的,反正离市中心不是很远。这家店旁边的一溜小餐馆是出租车司机最爱去的。 你要回成都,把这店名记下来,随便问个出租车司机就可以了。这家馆子前厅很小,走到后面有个水池。据说夏天就是一边吃,一边打蚊子。我们进去时,看见池子边上有只又白又胖的兔子在那里晃荡着。 朋友弟弟家的小妹还追着兔兔玩来着。 吃完饭,出来一看,兔兔没了!很惭愧地摸摸自己圆鼓鼓的肚子说:“小兔兔,你好好吃哦。”
这家的菜都是大盆大碟地端上来的。没有精美的装饰和摆盘,但绝对地实惠!包括后来回重庆上南山吃的泉水鸡啊什么的,都不如这家的菜好吃!小吃当然先来盘米凉粉。 这米凉粉是黄色的,味道和绿豆凉粉有点不同,是成都特色小吃哦。去了成都,不吃米凉粉,就说不过去了。
麻花鸡还是麻花肉什么的,菜名不记得了,这也是我们原来常吃的,很酥,很可口。
当然,毛血旺 (麻辣汤里煮着猪血)也是去四川必吃的。我不喜欢吃血,总觉得太腥。但毛血旺做好了,就没腥味,好吃得很。 这家的毛血旺我觉得好吃,但朋友的老爸在成都吃了一辈子了,说这道菜味道还差了点。
水煮鱼也是鲜活的鱼现做的,很好吃的说。 熊猫和猪儿埋头苦干了好多。 搞笑的是,吃到后来,大家的速度都慢了下来,但桌上还剩了好多菜。朋友的妈用大漏勺捞起好些鱼片,热情地往熊猫碗里塞。 熊猫后来悄悄地问我,为什么朋友的妈,专给他夹菜,不给别人夹,也不给猪儿夹。 猪儿才是她家刚过门的女婿啊!是不是她妈看老外都长一个样,认错女婿了啊?! 白眼狼,米国来的白眼狼。人家对你好,你倒说人家伯母眼神不好。
当然大家都知道猪儿和熊猫爱吃麻婆豆腐,又给他们点份麻婆豆腐。
最后还照顾这扎冲天炮的小妹,点了个不麻不辣的,什么酸甜肉。
不能吃麻吃辣的童鞋们去了成都就这下场哦。
当然去成都还得去吃龙抄手和钟水饺。这次时间有限,只去了龙抄手。这个龙抄手分楼下小吃大厅和楼上雅座。 楼下就主要卖抄手,而楼上卖套餐,就是按人头算,四川各地特色小吃都上一份,当然还可以点菜。
朋友也是多年没回成都的人,这次在成都呆的时间也有限。一想,干脆上楼,把各色小吃吃个遍。结果等她老弟到了时,我们把菜都点好了。 老弟一来,第一句就是:“啷个跑到这上头来吃了呢?”呵呵,我们又跑错地方了。 好吃的在楼下,不在楼上。
这个龙抄手,除了老本行 - 抄手做得的确好吃外,其他的小吃很一般般。 早知道,我们就在楼下,花几块钱,用龙抄手把肚子撑个圆。 其他点的菜,味道都可以,但没给我们留下什么印象。呵呵,大家不要去坐雅座,要先到楼下吃龙抄手,然后在去找钟水饺吃!这样可以用最少的钱,吃到最好吃的。 成都好吃的太多了,但我们这次只在那里呆了一天。时间和肚子都不够用。 下次回国,我们还去成都转,找好吃的!
3:11 Watch Later Error 愛的羅曼史吉他/ Romance de Amor_guitar by leechqueen 11,025 views 4:58 Watch Later Error Mr.Chen 愛的羅曼史吉他演奏Romance de Amor classcial guitar by chenmh0929 4,112 views 5:18 Watch Later Error 拓譜吉他樂團《愛的羅曼史》靜音吉他演奏@20111008古蹟音樂沙龍 by RomeoChen168 285 views 2:15 Watch Later Error Romance de Amor (solo ukulele) 愛的羅曼史烏克莉莉獨奏版 by Forrestguitarstudio 1,974 views 3:06 Watch Later Error 【陳瑞銘】_虎尾厝沙龍‧古典吉他演奏會‧開場白《愛的羅曼史》 by tkjh10158 149 views 2:39 Watch Later Error 學吉他一定會練的一首演奏~愛的羅曼史;禁忌之遊戲;Romance~ by aguiter 123,207 views 4:27 Watch Later Error 中部樂器行_劉柾雄老師_Romance de Amor 愛的羅曼史 by ChongBuMusic 13,325 views 3:09 Watch Later Error 蘇孟風吉他獨奏~【愛的羅曼史】Romance d'Amore by FengGuitar 10,085 views 2:50 Watch Later Error Narcisco Yepes - Romance De Amor 愛的羅曼史(吉他) by mindmtv 9,817 views 2:18 Watch Later Error 愛的羅曼史吉他演奏 by wang7711030 8,561 views 2:01 Watch Later Error 許宜家吉他演奏愛的羅曼史 by yijiahsu 853 views 4:17 Watch Later Error 杨雪霏爱的罗曼史Romance De Amor xuefeiyang by chinaboy821117 8,188 views 2:21 Watch Later Error 爱的罗曼史古典吉他独奏 by stony1989 5,715 views 1:47 Watch Later Error Gool Guy loves soccer in LA by blackamiiamblack 134 views 1:38 Watch Later Error 文斌弹吉他~爱的罗曼史 by kimhuaw 178 views 4:46 Watch Later Error 爱的罗曼斯Romance de Amor by Wuyuan8 8,526 views 5:42 Watch Later Error 中山捷運站街頭藝人-彭達吉他(吉它)表演-愛的羅曼史 by tgyeh0921 1,628 views 3:01 Watch Later Error Romance de Amor - 爱的罗曼史- 多伦多知青(old) by skinchu 2,168 views 2:46 Watch Later Error 愛的羅曼史-耑嫥吉他演奏 by f891561 223 views
被秘密枪决还要付子弹费 中国民间纪念右派才女(图)
文章来源: 明报 于 2012-04-29
昨日是因批评毛泽东而被划为「右派」的北大才女林昭被秘密枪决44周年,作家韩寒与一批内地网友集体高调悼念她,林昭在苏州的陵墓更有大批民众前往献花。内地媒体虽然没有相关报道评论,但新浪微博对相关悼念并没有屏蔽。北京学者指出,薄熙来事件后民间左派势力减淡,关于林昭的讨论处于「半开放」状态,但若彻底公开,仍对当局有一定威胁。韩寒:属于中国人的纪念日 林昭原名叫彭令昭,1932年生于苏州,1954年考入北京大学。在1957年「反右」运动中,因公开支持北大学生张元勛的大字报《是时候了》而被划为右派,1960年被捕入狱。1968年4月29日,在没有正式公布罪名的情?下,林昭被秘密枪毙,死时不足36岁,家人其后更被要求付5分钱「子弹费」。 1980年8月22日,上海市高级人民法院以精神病为由,为林昭平反,并认定该案为冤杀无辜。1981年1月25日上海高院再次做出复审,宣布林昭无罪。 昨日,新浪微博涌现大量纪念林昭的留言,相关悼念并没有屏蔽,微博上可以搜寻她的名字,还可搜出20多万个结果。 赛车手及作家韩寒在微博留言:「五一国际劳动节之前还应该有一个属于中国人的纪念日。1968年的4月29日,林昭被枪决。我身边很多年轻的朋友甚至都不知这个名字。生命有涯,自由无价。历史已经宣判了她无罪,但历史也收了她五分钱的子弹费。让子弹就飞到这里为止吧。」留言获得3万多网友转发。百人自发往苏州献花 在林昭位于苏州的墓地前,大批来自各地的民众前往悼念,约有100多人,更有家长带小朋友前来。民众朗读林昭作品、默哀,墓碑前摆满鲜花,并有一条写有「圣女林昭永垂不朽」的横额。当局在林昭墓设有监控录像,可以看到全过程,但并没有阻止纪念活动。但据维权网消息,两名湖南籍人士上午因为试图前往苏州拜祭林昭被国保带走,傍晚获释。媒体噤声 倘讨论牵连大 中国人民大学教授张鸣对本报表示,今年情?较为特殊,薄熙来事件后左派势力有所减弱,官方对民间这种讨论采取「放你一马」的态度。但内地媒体不会做什么,因为如果彻底讨论林昭,例如公布遗书《历史将宣告我无罪》等,将会和讨论反右、文革一样,也会牵连很大,对当局造成威胁。
速成起来的中国“贵族”
----转自梁 晓声《郁闷的中国人》
2012-04-29 15:31:35
速成起来的中国 “贵族 ”
中国人一般只拼 “爹 ”而不怎么拼 “爷 ”。因为一比祖父,现今的许多达官新贵、才子精英、文人学士、名媛淑女,则也许统统都只不过是农民的孙儿孙女了。 ——梁晓声
培养一个贵族至少需要三代的教养。巴尔扎克的名言曾被我们中国人广泛引用,原因是 “一部分中国人先富起来 ”了。他们行有名车代步,坐有靓女相陪,大小官员 常是他们的座上客,这个星那个星常是他们的至爱亲朋。他们每每出手阔绰,一掷万金、几万金、十几万金,以搏奢斗豪为乐为荣,因而便都俨然贵族起来了似的。 而有些人则指责他们还算不上真正的贵族,所持的根据就是巴尔扎克的名言,我也引用过巴尔扎克的名言,但是现在我不太相信 “巴先生 ”此名言的正确性了。
《百万英镑》这部电影,就具体、形象、生动地颠覆了 “巴先生 ”的名言。一个落魄到走投无路的青年,一旦拥有了百万英镑,不是在很短的日子里, 便顺理成章、自然而然地完成了由一个穷光蛋嬗变为一位贵族的过程了吗?美国还有一部电影《不公平的游戏》,讲的是两位老资本家在百无聊赖的情况下打了一次 十美元的赌 ——一个要使一名怎么也谋不到职业、整日流浪街头乞讨的黑人青年迅速成为大亨,从里到外贵族起来;一个要使一位踌躇满志、不久将成为自己乘龙快 婿的 “准贵族 ”白人青年,从贵族的高门槛外一个筋斗跌到贫民窟去。结果两位老资本家都不费吹灰之力地达到了他们之目的。至于什么风度啦、礼仪常识啦、言谈 举止啦,那都是完全可以在人指导下 “速成 ”的,所需时间绝不比一个厨子的 “速成 ”期长。
反正两部电影是这么告诉我们的,信不信由你。
别说贵族了,国王也是可以 “速成 ”的。
还有一部外国影片似乎叫《金头盔》,讲的是这样一个故事 ——王后生了双胞胎,由于某些大臣们的野心暗中 起作用,将本该按老国王遗嘱继承王位的哥哥送出了王宫,沦为穷乡村里的贫儿,使弟弟成功地篡了位。二十几年后,另一些大臣出于同样的权势野心,将哥哥寻找 到了,暗中加紧 “培训 ”,当然是按国王的言谈举止、风度和威仪进行 “培养 ”的。 “速成 ”之后,绑架国王,取而代之。弟弟从此由王而囚,并被戴上了金头盔至 死。可见, “巴先生 ”的名言,的确是不足信的。
波斯王一世居鲁士大帝出身于平民。按说,他的儿子该是平民的孙子。可其毫无平民情感,在历史上是臭名昭著的。他在宫廷里自小就骄横跋扈,目中无人,不可一世。
有次他因对其父王无礼,遭居鲁士训斥。
居鲁士说: “从前我跟我父亲讲话,绝不像你现在跟我讲话的样子。 ”
小居鲁士仰脸叉腰地说: “你只是平民的儿子,而我,是居鲁士大帝的儿子,咱们两个是可以相比的吗? ”老居鲁士非但未怒,反而异常高兴,他将儿子搂在怀中,连连夸奖: “说得有理,说得有理,果然不愧是居鲁士大帝的儿子! ”
一位大帝的儿子,是多么容易否认自己也是平民的孙子啊!对平民阶级,又是多么自然而然地就予以轻蔑了啊!哪里需要三代之久才能洗心革面脱胎换骨呢?
环视我们的生活,谁都不难发现 ——中国正 “速成 ”地派生着一茬又一茬的大小 “贵族 ”。长则十几年内,短则几年内,再短甚至一年内、几个月内、几天内,一些 原本朴朴实实的老百姓的孙儿孙女,就摇身一变,成为 “大款 ”、 “富豪 ”,起码是什么 “老板 ”的公子或千金了。这一种变当然也是好事,总比他们永远是老百姓 的孙儿孙女,甚至不幸沦为贫儿妓女要好。但遗憾的是,他们一旦 “贵族 ”起来,在风度、礼仪、言谈举止方面,反而变得越发地缺少甚至没有教养,变得像小居鲁 士一样。而他们的成了 “大款 ”、 “富豪 ”或 “老板 ”的父辈,也那么自然而然地便忘了自己其实是 ——可能不久前仍是老百姓的儿子。他们对他们自己像小居鲁士 一样骄横跋扈,目中无人,不可一世,专善比阔比奢的儿子,又往往是那么地沾沾自喜。
这些个 “速成 ”起来的中国 “贵族 ”,对平民百姓的轻蔑,毫无感情,毫无体恤,毫无慈悲,据我所知,据我看来,是比巴尔扎克笔下的某些贵族人物对平民百姓的 恶劣的 “阶级立场 ”尤甚的。所以中国有话道是 “千好万好,不如有个好爸 ”。当代中国人一般只比 “爸 ”而不怎么比 “爷 ”。因为一比祖父,现今的许多达官新 贵、才子精英、文人学士、名媛淑女,则也许统统都只不过是农民的孙儿孙女了。
所以,巴尔扎克的名言,放之于中国而不准也。
郁闷并成长:我的第三只眼看中国
他们是极其害怕将来的。将来既曰将来,比之于现在,中国总是要多少再进步一些。人民对社会财富分配原则公平与否的意识,也总是会比现在更觉悟一些的。那样 的将来,他们是忧虑它的临近的。如果他们能够,他们一定会想方设法将那样的将来焊进保险箱,埋入百米地下的,就像潘多拉所做的那样,只将希望盖住在那只魔 匣里。他们并不傻,而且几乎可以说个个绝顶聪明,所以他们明白将来是阻挡不了的,所以他们几乎皆留一手,于公众面前扮演着爱中国之现在的强烈的爱国者,背 地里却将家眷们 ——移民到国外去了,非诚实劳动所得的大笔大笔的钱款,自然也都存入了国外账户。而他们兜里,时常揣着一份甚至多份的别国护照 ——《郁闷的 中国人》
我经常想到我们中国的将来,正如少男少女们憧憬爱情。 每当我想到我们中国的将来,必会联想到鲁迅先生那几句著名的诗: 从前好的,自己回去。 将来好的,跟我前去。 这说什么的, 我不和你说什么。 我读鲁迅的书,发现他即使不是喜欢用感叹号的,也肯定是不吝用的。他们的时代,是字里行间感叹号频现的时代。 他们又怎么可能不是那样的? 在那样的时代! 然鲁迅先生的《人与时》,几行文字竟平和极了,连些微的激情也看不出的。甚而,分明还很索寞。仿佛原不想说,或懒得说,自觉根本不说最好。却不知怎的,淡淡的又说了。说得显然勉强,透出大的无奈。还有惆怅 …… 现在之中国,凡印在纸上了的铅字,应用感叹号的现象,真的是少见了。现在之中国,孔子又特别的风光。孔子的话,大抵总是说得不动声色。于是现在全中国,经常公开说话的人,都娴熟把握着有话好好说的技巧了。 我不但要借用鲁迅先生的诗,还要加上我自己的两句。并且,于这四平八稳得特不真实的时代,加上其实我倒不常用的感叹号: 说现在好的, 留在现在!
活在当下却说从前好的中国人,无疑是有的。但估计不会很多。据我所知,十之八九的中国农民是不会说从前好的。从前他们的日子太苦了!现在,起码他们可以不交土地税了。与从前相比,日子毕竟过得去。 依我想来,说现在好的中国人,当是最多的吧?一个中国人,不计属于哪一阶层,只要他或她 1949年以后一直生活在中 国,只要稍微客观一点,大概都会承认现在比从前好吧?天天、月月、年年被所谓 “思想斗争 ”、 “阶级斗争 ”、 “路线斗争 ”的聒噪骚扰得人们谨小慎微甚至心惊 肉跳无处躲无处藏的时代,有什么好的?若在从前,今天的千千万万上网者,不知将被抓了多少,判了多少,劳改了多少,发配了多少,杀了多少!反右,人民公社 化,大跃进,文革,从城市到农村,简直可以这么形容:中国人被折腾惨了!今天整人的人,明天被人整,有什么好?所谓国家主人们,衣食住行的水平,比 “丐 帮 ”强不了多少。所以,凡打从前活过来的中国人,即使对现在的中国满腹怨言,即使有办法能将他送回从前去,关键时刻,大抵还是会对从前背转过身的 ……
但是,多数说现在好的中国人,肯定并不愿意便永远留在现在。进言之,大概没有多少中国人,会觉得现在简直好的不得了啦。贫富差距如此之大,腐 败如此之泛滥,权钱交易如此之花样迭出,说一套做一套的官风如此虚伪,有时完全无耻 ……根本并没有好到使大多数国人不去想将来的程度!却也有人觉得,现在 之中国,已经好的不得了啦。他们认为,最好是 ——已经好的不得了的中国,永远停留于现在这么一种状态。永远永远,千秋万代。 他们是些什么样的中国人呢? 形形色色的中国人。 尽管形形色色,有一点是共同的,即 ——他们是现在的最大的利益获得者。也可以说,是现在的最大的利益攫取者,现在之中国财富的最轻松容易的占有者。 他们是绝对不说从前半句好话的中国人。 在从前他们根本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这一点他们自己很清楚,别的中国人更清楚。 他们无比热爱现在。 他们又怎么会不热爱现在呢? 至于将来 ——他们是极其害怕将来的。因为,将来既曰将来,比之于现在,中国总是要多少再进步一些的。人民对社会财富分配原则公平与否的意识,也总是会比现 在更觉悟一些的。那样的将来,他们是忧虑它的临近的。如果他们能够,他们一定会想方设法将那样的将来焊进保险箱,埋入百米地下的,就像潘多拉所做的那样 ——狡猾,贪婪,荒淫,伪诈,全释放出来,只将希望盖住在那只魔匣里。他们并不傻,而且几乎可以说个个绝顶聪明,所以他们明白将来是阻挡不了的,所以他们 几乎皆留一手,于公众面前扮演着爱中国之现在的强烈的爱国者,背地里却将家眷们 ——移民到国外去了,非诚实劳动所得的大笔大笔的钱款,自然也都存入了国外 账户。而他们兜里,时常揣着一份甚至多份的别国护照 …… 假设鲁迅先生仍活在今天,假设他某日振臂一呼:说将来好的,随我前去! 结果会是怎样呢? 绝大多数的农民,绝大多数的工人,绝大多数的城市贫民,平民,乃至绝大多数的中小知识分子,乃至没被腐败所同化所收买的高级知识分子 ……肯定万众相应。 他们才是真的爱国者。 他们爱中国之将来,乃源自于人爱好社会好生活的本能。爱国而爱得本能,那才是真的爱国!一个事实是那么的显然 ——他们中的大多数的好生活,根本不可能在国外,只可能在中国。既然在中国之现在还无法兑现,那么也只有希望于将来。 那些动辄利益最大化,却从不言利益公平化,人性化的中国人,是巴不得中国没有将来只有现在的。这样的中国人的爱国表现,其实是演戏。演戏是为了利益最大最大化 ——个人的,或利益集团的。 那些表现爱国表现得极生动,可是显然只爱中国之现在,一听有人提倡改变一下现在就大光其火的中国人,是中国的刑外罪人。不改变现在,将来又从何有之?阻挡一国之将来,还不是一国之罪人吗? 哪些人希望中国是一个永远 “现在化 ”的中国,哪些人希望中国之将来是非 “现在化 ”的中国,这足以判断什么人真爱国,什么人却只不过爱自己以及自己那个集团在中国的现在时利益。 “现在化 ”是不可持续的。只有 “现代化 ”才能使使我们的中国真的成为我们《可爱的中国》。中国还不完全是一个 “现代化 ”的国家,所以中国必得不断挣脱 “现在化 ”的羁绊,不断地朝将来迈进。中国之 “现代化 ”在将来,这是不言而喻的。 “庞大的经济体 ”——别国在谈到中国时惯用的一种说法。某些中国人一听到说我们大,往往便以为是在夸我们。细思之,那一种说法之中隐含着不言自明的不敬。 世界上没有几个国家的公民,听到别国人仅仅将自己的国家说成是一个 “庞大的经济体 ”而会沾沾自喜。一个国家可敬与否,除了经济,肯定还须看别的要素。正如 一个人可敬与否,别人并不仅仅看他有多少钱财。 即使美女在一扇可以回到从前的门内笑嘻嘻地向我招手,我也绝不回到从前。 即使我周围之人全都在天花乱坠地说现在多么多么的好,人生苦短,何必想什么将来;我也还是要一再地想。 即使我肯定活不到比 “现在 ”现代起来的将来,我也坚信它的不可阻挡。 我坚信,在未来的 30年中, “国富民强 ”这一非常 “中国特色 ”的理念,将会被 “民富国强 ”这一更基准的国家理念所取代。 我坚信,在未来的 30年,会有更多的中国人意识到 ——要让事实证明中国不仅仅是一个 “庞大的经济体 ”,那么除了经济,还有许多的实事要做,应做。 我坚信,在未来的 30年,各级政府替人民管理社会的权利,将越来越多与人民监督它们的权利渐趋平衡。 我坚信,在未来的 30年,民主不论从形式到法律,在中国的作用空间将会越来越大。但,不会再是由什么民主运动而实现的;中国人其实对运动早已经腻歪了,这 是外国人不了解中国人的一个真相。民主,实乃中国人所要也,但是中国人更希望它是水到渠成之事。它真能这样实现吗?我坚信,将来的政治智者,能够以最小的 代价来完成最大程度的民主目标。当然,这需要现在有人为民主发声,虽受打压而无怨无悔。现在没有这样的一些人, 30年后之中国,必定仍是现在这般拜权媚富 的中国,也便注定没有什么政治智者出现。 我坚信,在未来的 30年,不论台湾哪一党派执政,海峡两岸必将实现统一。与最大程度民主化了的大陆终于统一,绝不会再成为台湾同胞多么不快的事。 我坚信,在未来的 30年, “疆-独 ”, “藏-独 ”之活动将越来越势微,而不会相反。因为,一个国家之现代的民主的程度越大,一切搞独立的人士的借口也就越来越小。 我坚信,在未来的 30年,世界上某些民族国家之间的仇憎,怨毒将逐步化解,对于我们地球家园共同的忧患意识,将上升为人类共同的 “课题 ”。 我坚信,未来的 30年,是人类深刻反省的 30年,也是中国以现代理念对现在实行 “修正主义 ”的 30年 ……
由bymyheart张贴 wenxuecity
古堡幽魂 – 一个奇异的游记 来源: 御赐黄马褂 于 2012-04-27 wenxuecity
古堡幽魂 – 一个奇异的游记 (1~7) 叙述: 御赐黄马褂 * 制贴: ~细水长流~ #1 我也不知道这个游记是否真实,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让我有一种责任感,决定还是把它讲出来分享给大家. 也许有过同类经历的驴友和摄影人,如果他们还有幸生存下来的话,能站出来说明事实的真相. 前天我在网上寻找欧洲旅游的功略与资料,偶尔发现了一篇叫做”The End”的文章. 文章的离奇内容吸引了我,虽然是在白天,但我也没敢仔细看下去. 我把它Bookmark下来打算以后再仔细看. 可是接下来连续两个晚上我都在做同样的梦.而梦中的情节跟我文章里看到的竟然是如此的相近. 我早晨醒来打开电脑,发现那篇文章已经消失了. 思索再三,还是决定把我看到的记录下来,也许能帮助发表文章的那个人. 我已经无法完全记得全部的情节,只能尽我所能描述那人在文章里讲述的离奇经历. 两个在英国认识的中国留学生都是摄影和旅游的发烧友. 女的出国前是个模特,后来转入后台做了摄影师,在英国进修艺术. 他们在英国留学的时候因摄影而相识,从而相恋,后来结婚. 结婚前女的从别人手里买了一架昂贵的老式全幅像机. 卖她像机的人给她展示了这架像机拍摄的一些照片. 那是些在德国巴伐利亚地区拍摄的风光照片. 胶片的风格和那里优美的风景深深折服了她. 她把照片拿回来给男的看. 男的也特别喜欢上面的古堡和森林. 说来也奇怪,她自己也发现这台古老胶片像机拍出来的所有照片就是与众不同,特别出色. 慢慢地她自己的D3x尼康单反出片率也有很大幅度的提高. 她的摄影水平终于有了显著的跳跃. 俩人决定新婚蜜月就去巴伐利亚. 后来结婚的时候两个人真的开始了巴伐利亚蜜月旅行. 他们从英国飞到德国,租车开始了自驾游. 他们在那里玩的十分开心,寻找那些照片上的地方, 用那架老式全幅像机重新拍摄下来.
一天他们往回开的路上,傍晚途经一个风景优美的村庄. 村庄建在绿色的山坡上.蜿蜒的石板路穿过种满鲜花和绿树成荫村庄一直延伸到山坡下面. 他们把车停在上面,拿着尼康单反沿着小路走了下去. 他们走到小路的尽头,站在那里望下去. 惊喜的叫了起来. 下面是一望无际的绿色草原,绵绵起伏,无边无际. 草原上点缀着几处人家的房屋.再远出就是巴伐利亚那种特有的茂密森林. 女的拿出那个老胶片像机拍摄的一张照片. 举在手里对望下去. 在夕阳下照片和下面的景色竟然一模一样. 俩人高兴地架起三角架拍摄了起来. 女的高兴地说说如果下面有一个象黑天鹅古堡那样的建筑就更好了. 等他们拍完往回走的路上,听见路边灌木从那边有人在低声哭泣. 男的好奇地转过去看是谁在哭泣. 只见一个衣着十分考究的老头,背冲着他们跪在一个十字架前的地上哭泣着. 那个老人也听见他们的声音. 努力想站起来,可年纪太大,一下没站稳. 他们俩人赶紧上去把他扶了起来. 老人用纯正的英国口音感谢他们. 这时候他们才发现老人面前是一个打开的黑色棺材. 而棺材里面放的似乎是一架散了架的古老像机. 女的伏下身仔细一看,发现跟她自己的那一款竟然是同一个型号的. 她激动地告诉老人她也有一台同样的,就在上面的车里. 老人也看出他们好奇的表情. 又看到他们手里的D3x尼康单反.简单交谈以后知道他们是来自英国的中国学生,同样爱好摄影与旅游. 老人邀请他们到自己家里作客,要告诉他们黑色棺材那架像机的故事.
他们俩人扶着老人慢慢走向树林那边的一所房屋. 穿过树林只见一座古旧的建筑物出现在他们面前. 建筑物的一侧是茂密的橡木林,前面是一个圆形的车道. 房屋上爬满了青藤. 四处都开满了鲜花. 另一侧的草坪上停着一辆保存的十分良好的, 老式的Austin敞蓬车.银灰色的车身在夕阳下闪闪发光. 老人请他们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 一个佣人模样的人给他们端上来茶点. 女的环顾四周, 发现这间古老的屋子到处都散发出上世纪英国贵族的气息. 所有的家具,装饰,就连面前的茶具都是那样的高贵典雅. 老人向她伸出手要看看她手里的那个尼康像机. 老人把像机拿在手里看了看,又对着他们俩随意拍了一张. LCD上的俩人显得十分恩爱.女的那头靠在男的怀里微笑着. 男的搂着女的也同样微笑着面对镜头. 老人喃喃赞扬他们是一对十分恩爱的夫妻. 然后把像机递还给女的. 女的接过像机的时候无意碰到老人冰凉的手指,不禁哆嗦一下.老人抱歉的说,人到了他这个年纪,浑身就开始发冷. 老人先问起女的那台老像机是从哪里来的. 然后跟他们说像机用的时间长了,跟人一样也会有灵魂出现.只有当人的灵魂与像机的灵魂共鸣的时候才会拍出优秀的摄影作品. 但绝大多数情况下, 人们拍完了就完了,而像机则会把通过镜头里看见的一切记录下来,好的,坏的,优美的,丑恶的. 长而久知, 像机就会产生同样好与坏,美与丑的灵魂.
一个摄影师要爱惜手里的像机,不要轻易转让. 只有摄影本人才能控制像机的灵魂,一旦更换主人, 像机的灵魂就会失去控制. 特别是风光摄影因为多在清晨太阳出来之前和傍晚太阳下山以后,而这时候正是田野上幽灵游动的时候, 人眼是看不见,但像机则能通过镜头记录下来. 正是这些看不见的幽灵给风光摄影增加了神奇的色调,使得摄影作品大放异彩. 更不能从不知道底细的人手里购买像机. 因为你不知道这架像机以前所记录的是什么. 而等你知道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老人开始讲述黑色棺材里那台古老胶片像机的故事. 老人叫Edward, 是个英国勋爵. 故事发生在他们年轻的时候.年轻的他英俊潇洒,认识了美丽优雅的她Kelly. 而她酷爱摄影. 俩人走遍了几乎英伦三岛和欧洲的所有名胜,一边摄影一边旅游. 他们每去过一个地方,就在地图上做个标记. 几年以后欧洲地图基本已经让他们画满了,只剩下德国巴伐利亚的一个边远的地方没有去过. 他们决定在夏天的时候到这个地方旅行,然后在伦墩举办他们的摄影展. 当年的夏天Edward和Kelly开着一辆银灰色的Austin敞蓬车穿越巴伐利亚连绵起伏的山丘. 一天傍晚他们来到了一个风景秀丽的山间小路. 小路在山丘的上面. 往下望去是连片的绿色丘陵和森林. 远处还有一座尖顶的古堡. 落日余辉撒在山间的丘陵上异常美丽. Kelly从敞蓬车上搬下来那台笨重的胶片像机. Edward帮助她把像机架在路边拍摄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猛然发现一辆四匹马拉的豪华四轮马车静静地停在他们的Austin后面. #2 马车的白色窗帘紧紧关闭着. 两个马车夫高高坐在上面手里牵着缰绳. 一声不响,耐心等待他们拍照. Edward和Kelly赶紧收拾起那架全幅像机. 想给他们让路.可小路太窄,无法调头. 马车夫指了指前面,示意他们继续往前走然后调头. Edward开着车一直沿着小路往前走去. 弯弯曲曲的小路一直延伸到上面的那座古堡. 接近古堡的时候有两扇巨大的黑色铁门. 每扇铁门正中镶嵌着一个金色的兽头的标记. Edward知道德国贵族的几乎所有标记,但这个兽头标记他从来没有见过. 那是一个类似熊却有点象是海豹一般的头像,毛绒绒的兽头张着巨大的大嘴,大嘴上下共有四颗象牙般的巨齿. 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敬畏感觉. 一个马车夫从后面的马车上跳了下来. 用力推开沉重的大铁门. Edward把车开了进去. 古堡前面是一个巨大无比的庭院. 修剪整齐的碧绿草坪中点缀着一座高大的喷水池. 喷水池的顶部是一个巨大无比的野兽雕像. 那个野兽就是大铁门上的那个兽头. 野兽冲天张着大口. 一股清泉从它的口中喷出,冲向高高的天空. 喷水池的四周还有一些小型的石雕野兽. 从它们口中喷出的水拄,喂成圆圈倾斜地喷向中间的那头巨大的石雕. 古堡的四周和后面都是高耸而茂密橡木森林. Edward把车停在水池前的车道上. 和Kelly一起从车上下来. 这时候马车里的人也走了下来.
一个白头发的老头走在最前面. 后面跟着一个抱着婴儿的妇女,最后老头的两个儿子. 俩人都是典型德国血统那种男子.又高又壮的样子, 圆圆的脑袋,宽宽的肩膀,圆而凸出的肚子. 站在他们身边还有几条凶恶的德国猎犬. 老头走到他们跟前一言不发. 特别是当他看到车里Kelly那台全幅胶片像机的时候,脸上浮出一种极其憎恶的表情. Edward和Kelly当时就感觉到某种敌意. Edward赶紧表示歉意,然后跟他们告别. 可这时候远处庄园的那两扇巨大的黑色铁门哐地一声关闭了. 他们俩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那个抱着婴儿的妇女走到Kelly面前,微笑着看着她. 老头的两个儿子走到Edward面前,脸上带着一种奇怪的兴奋表情.就连他们手里拉着的那几条猎狗都龇牙咧嘴,跃跃欲试狂吠着要扑上来. 他们俩推着Edward 往古堡里走去. 马车夫们拉着猎狗把Edward和Kelly分开. 这时候那个老头已经独自走进了古堡. 老头的两个儿子把Edward推进古堡里往地牢走去. Edward大声抗议要和Kelly待在一起.可等他回头的时候,发现Kelly已经不在草坪上了. 这时候地牢下面传来一阵低沉而有恐怖的野兽吼叫声. 那种声音仿佛要穿透人的心肺,而且就近在咫尺. 他们把Edward推进地牢的一间房间里,跟着也走了进来. 他们俩拉着的德国猎犬刚才还穷凶极恶的样子,这时候都畏惧的低着头夹着尾巴一个劲往后退缩. 等他给推进去才发现, 屋里有一条黑色而巨大无比的野兽从地上站了起来. 那头野兽长着象是海豹一般的脑袋,可全身都覆盖着乌黑乌黑的兽毛.就连那双凶狠的眼睛都是黑色的. 那头野兽猛地窜了上来,冲着Edward张开它的血盆大口,露出四个象牙般的巨齿. Edward这才明白,这就是庄园大铁门上的那个标记. 也是古堡前喷水池中央的那座石雕的野兽. 求生的本能让Edward冲向地牢唯一的一扇开着的窗户,想从那里爬出去. 他刚沿着钢筋做的梯子爬上去. 本来开着的窗户哗啦落下来一本,只留下一个勉强能钻出一个脑袋的位置. 这时候那头野兽也冲了上来张开大嘴,咔嚓一口咬住他的小腿. 四只大牙紧紧环绕着他的小腿. 一阵巨痛传了上来. 那两个年轻的德国人看着他上不去而又下不来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 一个人把手纸放在嘴里,呼地吹了一个口哨. 那头野兽不情愿的放开Edward,虎视眈眈地蹲在下面盯着他. Edward用手使劲推开落下的窗户,奋力爬了出去. 奇怪的是那两个人并没有怂恿野兽和猎犬阻止他的出逃. 只是站在那里狂笑. 仿佛一群猎犬在挑逗着地上的兔子一般.
Edward爬出去以后,拼尽全身力气往汽车那边跑.边跑边四处寻找Kelly. 可他即没有看见自己那辆银灰色的Austin,也没有看见Kelly. 当他跑到停车的地方,发现地上有一滩血迹. 附近地上还散落着那台全幅像机,但像机已经被砸的粉碎. 他顺着血迹看去发现地上还有几道血痕通往篱笆墙的另一边. 等他穿过高高篱笆墙跑过去一看,不禁吓呆在那里. Kelly的身体仰面朝天躺在一条小溪里,几个佣人或者奴隶模样的黑人拉着好几条德国猎犬扑在Kelly的身上撕咬着她. Kelly 的身体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浑身是血,看来已经死了. 那几个黑人也听见声音转过身来. 那群猎犬也发现了Edward, 张着沾满Kelly鲜血的大口低下头冲Edward发出低沉咆哮声,就要冲过来. 那几个佣人也张着一口白牙冲他傻笑着,松开了手里拉着猎狗的皮带. Edward吓的浑身发抖,大叫一声转身就往回跑. 那群凶恶的猎犬咆哮着追了上来. 他跑到庄园的大铁门前,使劲把门拉开一条缝冲了出去. 回身又使劲把门关上. 他刚关上门,那群恶狗就撞在铁门上穷凶极恶地用爪子抓着铁门. Edward喘了了口气,转身就往外面跑去. 出乎意料的是,他发现刚才空空的山坡上这时候又不少人在庆祝着什么. 几个穿着德国风格猎装的白人手里拿着猎枪,对着前面大树上挂着的靶子练习射击. 山坡下和小路旁有一些妇女准备着野餐,另外一些儿童在绿色的草地上跳跃着. 他这时候直想一心跑出去.跑的越远越好. 他顺着小路从那几个猎人的身边跑过. 等他跑到那棵大树下才发现,树上挂着的根本不是练习用的靶子,而是几个男人的尸体. 每个人的脖子上都挂着一个像机. 大部分像机都已经让猎枪打碎. 血顺着他们的身体流了下来. 地上也是血淋淋的. 他马上明白的这些所谓的猎人根本就是什么猎户,而是杀人狂. 他来不及想象这里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只想从这里跑出去. 这时候那几个猎人的枪声叭叭地响了起来. 他当时心里一凉,以为自己没命了. 可是子弹却从他的头顶上方穿了过去. 他不敢停下脚步.拼命地往山坡下跑去. 在他的身后传来阵阵狂笑声.
等他跑到山坡下的人群前,发现另外一群人正在把血淋淋的肉扔向一群猎犬. 那群猎犬吼叫着,兴奋地扑向空中带血的肉块,相互嘶咬着. Edward看见面前的情景已经恐惧的叫不出声了. 那群人也发现了他,纷纷转过头来,带着某种奇怪的表情,阴沉沉地看着他, 一声不响. 那群猎犬似乎也嗅到了什么冲他转过来. 猎犬的头上和嘴上沾满了鲜血. Edward惊恐万分,转身又往另外一条小路跑去. 猎犬咆哮着紧紧追在他的身后. 他跑进小路尽头一个铁制的栅栏门,转身猛地关上小铁门. 那群猎犬终于给拦在了外面,使劲地冲他狂叫着. 他回头看看, 发现自己转了个圈又回到了庄园里面. 他四周看看想寻找一条能逃出去的道路. 发现不远处有一个长方型的水渠. 水渠里有几个孩子在玩水. 等他走到水渠前发现里面几个象是黑白混血的半大女孩光着身体飘在水上. 其中一个好象还是怀了孕,赤裸着身体,挺着大肚子飘在水面. 他顾不上礼节,匆忙问她是否还有别的道路能从这里出去. 那个怀孕的女孩怜悯地看着他,犹豫了半天,终于抬起手冲庄园后面那边茂密的森林指了指. Edward谢过她以后冲庄园后面跑去. 庄园与森林之间有一道奇高无比,象是中世纪古堡特有的那种高墙. 高墙把庄园跟森林分割开来. 高墙上有个深深的隧道式样的门洞. 门洞的上方有一个石雕的兽头. 就是他刚才在地牢里见到的那钟野兽的头. 同样张着四只獠牙的大口恶狠很盯着下面. Edward顾不得许多,推开门洞这边的铁门跑了进去. 门洞的另一端还有一道铁门. 铁门同样没有上锁. 他推开铁门终于逃出了这所凶恶的庄园.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的恶运却刚刚开始. #3 Edward他推开铁门终于逃出了这所凶恶的庄园. 高墙的那一边是一片宽阔的绿色草坪. 草坪的那边就是高高而又茂密黑森林. 天上的晚霞把白云的倒影照在草坪上. 浓密而低沉的云彩仿佛就压在Edward的头顶,伸手可及一般. 而黑森林上则丝毫没有一丝晚霞. 反而是大团大团翻滚着的乌云. 乌云翻滚着在黑森林的上方翻来覆去地流动. 黑森林与Edward脚下的绿色草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Edward刚踏上草坪. 身后的铁门咣地一声就撞上了. 他使劲拉了拉铁门.发现铁门已经自动锁上了, 他又没有钥匙从外面根本无法打开. 他只有硬着头皮穿过那片宽阔的草坪走进黑森林里. 黑森林到处都是几十丈高的巨大橡木树. 看上去跟Edward身后那座古堡的年龄不相上下. 高耸的巨树连片交织在一起,封闭了整个天空. 使得森林里一片昏暗. 偶尔几处树木稀疏的地方,金色的阳光穿过树叶照在林间的草地与灌木丛上,斑斑点点, 更给这片鬼异的黑森林增添了一种说不出的神秘与邪恶. Edward不知道森林里面是什么,但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他只想一心从这里逃出去. Kelly死去的情景和刚才他所看见的一切让他浑身发冷,恐惧异常. 他跑进黑森林里发现.里面根本没有路,只有起伏的山丘与参天的古树木. 他爬上山坡又跑下山坡,穿过浓密的橡木林一直向前跑呀跑. 直到精疲力尽地倒在山坡下的一个大树脚下. 他靠在树干上急促的喘着气,绝望地看着四周漫无边际的橡木林.
就在这时候一个人从他身后的一棵大树背后探出头来. Edward不知道身后有人,正要站起身来接着往前跑,突然听见身后有人叫他. 他吓了一大跳,两脚发软滩在了地上.他以为庄园里的人追了出来,自己大限已至. 等他鼓足勇气回头一看,看见一个人从大树后面走了出来. 那人两手空空,穿着也不想是庄园里的那些猎人. 他惊恐地看着那人越走越近可就是没有力气从地上爬起来. 等到那人走到他跟前,他才发现那是一个穿着打扮很讲究的中年男人. 可身上考究的衣服已经满是污渍. 那人走到他的面前, 手里还拿着一顶那个时代流行的高筒宽沿绅士帽子. 看着给吓滩在地上的Edward安慰他不要害怕他. 介绍他自己叫Davin. 也是从古堡里逃出来了. Edward这才开始镇静下来. 俩人坐在大树下的草地上交谈起来. 原来Davin卢森堡的一个画家和诗人. Davin从小认识这座古堡的女主人Katherine. 俩人相识相爱. 可Katherine家里竭力反对他们的婚事, 一直从中阻挠. 后来把Katherine嫁给了这个古堡的继承人,就是那个白头发老头. 而且找了个借口把Davin送到了非洲. Davin后来从非洲跑回来发现Katherine已经嫁给了别人.伤心之下就又回到非洲. 可这些年过去了他心中还是不能放下Katherine,就又回到了德国. 偷偷和Katherine联系上了. 在Katherine外出摄影绘画的时候和她秘密约会. 后来他们的事情让老头发现了. 在这之前老头从开始陪着Katherine到处旅游摄影,慢慢发展到厌倦,后来看到照片里自己苍老的面目与青春美丽的Katherine在一起的强烈反差,逐渐对摄影产生某种强烈的憎恨. 他开始拒绝Katherine外出摄影绘画,甚至砸烂了他以前送给Katherine的昂贵像机. 可这时候Davin已经找到了Katherine. Katherine多次趁白发老头离开古堡的时候溜出古堡跟Davin偷偷约会.
白发老头终于发现了Katherine的秘密, 忍无可忍, 在一次Katherine偷偷跟Davin约会回来的夜晚疯狂发作,枪杀了自己的妻子. 而他心里的内疚让他性格严重分裂, 把Katherine的死亡归罪于摄影与绘画. 从那以后他异常憎恶所有的摄影师和老古堡附近的拿着像机的游客. 可是古堡所在的地方风景异常优美,每年都有不少游客到这里绘画摄影. 这更增加了他对游客的无比仇恨. 俩人休息片刻,站起来沿着山坡继续往前跑. 密林深处有一个小溪.俩人蹲在溪流边用手撩起溪水解渴,准备接着逃亡. Davin突然发现小溪边上一棵大树的下面有一团灰白色的毛毛,象是人的头发. Davin一把拉住Edward, 把手指举在嘴唇上示意Edward不要出声. Edward顺着他的手指引的方向望去,果然是个人头. 他们俩人弯着腰, 蹑手蹑脚向那颗人头走了过去. 还没等他们走近,只见一个衣衫褴缕半猿半人的动物蹭地从地上跳了起来. 敏捷地象松鼠一般两下就爬上了那棵要数人才能环抱的大树. 他们俩站在原地吃惊地看着树上的人转眼就消失在浓密的树冠里面. 他们没想到除了他们俩人以外,这片鬼异的密林里还有别人. 过了一会儿,只见从树冠里探出半个毛绒绒的头来,仔细打量着下面的Edward与Davin. 只见那个毛绒绒的头转眼又消失了.过了好一会儿,他们俩才见那个动物又迅速地沿着树干从大树上爬了下来. 这时候他们俩才看清楚那象是一个人. 只是浑身的衣服早就烂的不成样子,满头满脸长长的头发胡须连成了片. 身上也长满了长毛. 那个长毛人藏在树后警戒地看着他们,又四周望了望.看看没有动静,这才小心谨慎地从树后转了出来. 长毛人结结巴巴地问他们怎么进来的. Edward与Davin对望了一眼,告诉他他们俩都是从古堡里逃出来了.
那人看了看古堡的方向,问他们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他们俩摇摇头,反问他从哪里能跑出去. 长毛人看他们俩什么都不知道,紧张地说他们永远也跑不出了. 这里就是他们的归宿. 这时候从古堡方向传来一阵高过一阵野兽咆哮如雷的声音. 中间还夹杂着无数猎狗的犬吠和枪声. #4 Edward和Davin听见古堡那边传来的阵阵野兽与猎犬交加的咆哮声,不禁吓的两腿发软. 长毛人又三下二下爬上古树,站在树顶看了看,又下来告诉他们说古堡没有人出来. Edward和Davin问他为什么不能跑出黑森林.长毛人告诉他们这片茂密的原始森林实际上是古堡的那些人的猎人场地. 长毛人说古堡的人十分仇恨旅客和摄影人. 认为他们打搅了这里本来平静为隐匿的生活. 这些极为讨厌的游客和摄影师一年四季都出现着古堡的周围,甚至未经许可闯进古堡的庄园拍摄. 游客的粗俗与无礼让他们忍无可忍. 于是就开始追捕前来摄影的游客. 把他们赶到这片神秘的森林里当做猎物捕杀. Edward和Davin听见,联想到他们俩人所亲身经历的那些恐怖事情不由不信. 顿时浑身发凉,头发都立了起来. 长毛人说这片巨大的黑森林四周都有无法翻越的石头高墙, 而森林里也有千年怪兽出没. 如果他们夜里没有被怪兽吃掉的话, 第二天太阳刚出来的时候, 古堡里的人就会带着猎犬和猛兽出来大猎活人. 从来没有人能从这里逃出去.
Edward问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长毛人说他自己就是一个来这里摄影的游客. 三年被古堡里的人抓住赶到了这里. 但他天生有种奇异的爬树本领,而且能在高高树梢上奔腾飞跃. 平时一直躲藏在密密的树冠里面很少下来. 古堡的人和猎狗也曾经发现他的踪迹,但每次都让他逃上树躲了过去. 他说他自己是这里唯一生存下来的活人. 每年都能看见一些游客被赶进这里. 不是被森林的怪兽活活吞噬,就是被古堡里猎犬与野兽撕成碎片.能倒在那些猎人的枪下是最好的结果. Edward和Davin无法不信长毛人所说的一切. 眼看自己就要葬身在这片透着鬼异气氛的黑森林里面. 他们俩人顿时间灰心丧气,可又惊恐万分, 不知做措地坐在地上. 这时候天已经几乎全黑了下来. 他们俩突然发现, 这片巨大的黑森林,除了他们三人说法的声音,竟然寂静的令人可怕. Edward四下看了看,周围漆黑一团, 没有鸟的叫声,竟然连风声都听不到. 头顶的橡木树枝在夜幕里一动不动. 就连身边的流动的小溪也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们三人不禁浑身打了个寒颤,突然感觉到危险就在他们的身边. 他们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
长毛人一把拉住Davin的袖子匆匆对他说了句“Monasterio de piedra”, 然后往黑森林的另一边指了一下,猛地蹿上身边那棵十几丈高的大树,嗖嗖两下就消失在茂密的树冠里面.长毛人跳到树顶,三跳两跳,在密林的大树之间飞跃着.转眼就消失在夜色里. Edward和Davin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俩人紧紧背靠着那棵大树,恐惧地四下张望着. 过了没多久,他们突然觉得脚下的草地开始滚动. 草地越滚越快,俩人几乎要颠翻在地上. Davin冲Edward大叫一声,让他使劲抓住树干. Edward紧紧搂着根本无法环绕过来的巨大的树干. 十个纸尖深深扣在粗糙的树皮里,把身体紧紧靠在树上,勉强站立着. 突然一个巨大无比的东西猛地从泥土里蹿了出来, 长长而巨大的身体猛地弹到高高的空中. 身体的顶端有两只发着荧光的亮点. 一种极其腥臭的气味随着怪兽的蹿出弥漫在他们的四周. 那头怪兽掉过头,居高临下地紧紧盯着下面眇小的两人. 突然张开一个巨大的大口以急快的速度猛地扑了下来. Edward和Davin惊恐地往两边闪去. 怪兽狠狠地一口咬在树干上,猛地把头一甩,一大块树干让它活生生给硬撕了下来. 巨大的冲击力把他们俩人给掀翻到草地上. 怪兽猛地一个回头,又冲Edward的方向狠狠咬了下来. 一股令他做呕的恶臭迎面扑来.救生的本能让他一把抓住身边一个树枝,使劲插到怪兽漆黑的大口里. 而怪兽扑下来的冲击力折断了那段树枝.怪兽的大口擦着他脸狠狠砸在地上. 他顿时感觉到脸上一阵刺痛. 怪兽嘴里喷出来的无比腥臭的唾液喷了他一脸. 又粘又滑冲进他的鼻子和口中.他大声咳嗽着喘着粗气. 惊恐地使劲想把怪兽的脑袋从脸边推开,可怪兽的头又 湿又滑Edward一点也使不上劲.
怪兽那只巨大的眼睛就眼他的面前,荧光发亮的眼睛近在咫尺. 那种邪恶而又恐怖的荧光恶狠恨盯着他满是鲜血与粘液的脸. 就这时候Davin也爬起来举起手里的一节树干,死命地戳着怪兽荧光发亮的另一只眼睛. 怪兽疼痛难忍, 嘶地一声凄厉的鸣叫,飕地一下猛地从地上弹了起来,跳到了空中. Davin一把拉起地上的Edward,死命地往森林的另一边逃去. 怪兽紧紧追在他们后面. 张着血盆大口,一口接着一口玩命地追咬着他们. 俩人绕着森林的大树间穿来穿去,怪兽一会儿跳在空中,一会儿又飞在地上紧紧追逐着他们. 怪兽越追越近,突然狠狠一口咬住了跑在后面的Edward衣服. Edward死命把衣服一脱,又一次从怪兽的巨口里逃脱了出来. Edward回头一看发现,那里只是一只怪兽,在他们身后出现了无数大大小小的怪售,跳跃着追逐着他. 怪兽越来越多,俩人已经跑的筋疲力尽,怪兽从他们两边追了上来,眼看就把他们包围在森林里面. Edward和Davin绝望地喊叫着,挣扎着在密林中死命奔逃. 就在他们绝望的那一刹那,突然看见森林的边缘出现了一个尖尖的屋顶. 俩人冲到密林边缘,发现下面竟是一个悬崖绝壁. 绝壁的下面是一座石头建造的修道院模样的建筑. 修道院耸立在一片大的岩石之上. 这时候那群怪兽已经冲了上来,纷纷张着腥臭无比的血盆大口,扑了上来. 俩人没有了退路. Davin大吼一声,从悬崖上跳了下去. Edward看见Davin跳了下去,也跟着大叫着跳了下去. 俩人落在了下面大树的树顶, 翻滚着落在了修道院前的草地上. 还没等他们爬起来,几只怪兽也跟着跳了下来落在了树上. 俩人拼命爬起来冲向那个修道院的大门. 他们使劲推开那扇沉重的木门冲了进去,转身使劲关上木门. Davin一把拉下大门的大铁闸,哐噹一声把大门紧紧锁住. 这时候跳下来的那些怪兽在修道院前面的大岩石下,疯狂跳跃着翻滚着,有些怪兽钻到泥土里,又从泥土里翻腾出来跳在空中,嘶叫着想冲进来. 可修道院某种神秘的力量把它们阻挡在岩石下面. 这时候一道凄惨而又阴森森的月光从翻滚着的黑云中透了出来,照在了修道院的屋顶和前面的岩石上. 不知道为什么那群怪兽看见这道月光惊恐地尖叫着,向周围退却下去. 然后纷纷钻入泥土里消失了.
Edward和Davin并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一切. 他们仍然拼进全力使劲顶着大门,害怕怪兽冲进来. 过了半天他们听见外面一阵阵的尖叫声,然后逐渐安静了下来. Edward从门缝中使劲往外看,怪兽都已经不见了.只有那道凄惨的月光照在让怪兽翻腾过的草地上,到处都是腥臭的粘液,在惨白的月光下散发着一闪一闪的荧光. #5 俩人这才喘了口气转过身来. Davin和Edward转过身来才发现修道院的里面很小. 只有一个不大的厅和二个空空的小房间. 他们迎面的门厅放着一张木头的桌子. 桌子上竟然点着两只蜡烛. 在黑暗中微弱的烛光忽闪忽灭, 凭空曾添了一丝恐怖的气氛. 俩人不由浑身发冷,背后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他们伸着脖子惊恐地四下看看, 修道院里一人影都没有,寂静无声. 这时候外面的怪兽已经消失了. 远处的黑森林里也是毫无声息. 他们俩壮起胆子,慢慢走向那张木头桌子. 等他们走近了,两只蜡烛的中间一本古老的硬皮书从桌子上凭空显现出来,摊开在他们面前. 俩人吓了一大跳,眼看着那本书自动翻开. 强烈的好奇与恐惧让他们的目光不得不盯在那本破旧的古书上. 那本书一页一页地慢慢翻过去. 旧书上满篇跳动着的都是血淋淋的图画,描述着在这片恐怖的黑森林里所发生的一系列猎人事件与过程. 古堡里的猎人手拿猎枪,驱赶着凶恶的裂犬在森林中跳跃着,追逐那些衣衫褴褛的旅客和摄影师.
那些人在猎狗的追逐下疯狂地东奔西跑.凶恶的猎狗终于把他们扑倒在地, 成群的恶狗蜂拥而上,凶狠地撕烂了他们的躯体. 游客们在地上绝望地挣扎着,吼叫着,但丝毫不能阻挡恶狗的撕咬. 恶狗的嘴上沾满着鲜血,扑在他们身上大口大口地撕咬着他们的脖子和腹部. 鲜血与碎肉随着恶狗疯狂甩动的头,在空中飞溅的到处都是.还有就是他们刚刚经历过的森林怪兽. 怪兽在漆黑的夜里猛然窜出地面,活活把摄影师和游客生吞下去. 腥臭的粘液顺着它们的大嘴流了下来. 无数的怪兽在森林中飞奔追逐着逃亡的游客. 在昏暗的蜡烛光的跳动下, Davin和Edward越看越害怕,不过也渐渐明白了所发生的一切. 这时候夜已经很深了. 他们不由担心起明天凌晨太阳从地平线升起的那一时刻,古堡里的人就会带着成群的恶狗出来四处搜索他们,而他们即将成为那些人与猎犬的猎物. 他们俩越想越害怕. 就在他俩心惊胆颤的时候, 那两个蜡烛先后忽忽地闪了两下,突然灭掉了. 在寂静的黑暗中,修道院外面的风声夹杂着不远出怪兽的嘶鸣从门缝里传了进来, 让俩人更加不寒而立. Edward下意识地拢了拢身上单薄的衣服,可那种发自内心的寒冷与恐惧让他止不住地开始浑身发抖. Davin 借着高高窗户上的月光,摸黑走进了里面那两间小屋.他一边走一边四处仔细检查着房间里的一切. 那两间房屋又高又小,空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家具与装饰. 四面都是石头砌成的墙壁. 一间屋子的角落里从下往上堆砌着一座类似蚁巢一样的东西,象一座小山一样从地面一直延伸到屋顶. 而墙壁的另一边,则是一个倒挂的类似蚁巢. 另外一间屋子什么也没有,只有高高的小窗户上射进来的一道阴森森的惨白月光.
Edward 无助地靠着墙壁坐在地上,用双手抱着脑袋. 他不知不觉地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猛然醒了过来,突然发现惨白的月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高高的窗户上竟然开始发亮起来. 他立刻想到古堡里的人就要出来,不由得从地上惊恐地跳了起来. 他看见Davin象是发疯了一般在两个房间里来回乱窜,象是在寻找着什么. Davin一边跑一边嘴里不停地念叨着“Monasterio de piedra(修道院), Monasterio de piedra(修道院)”. 他越念越快,脚下的步子也越来越快. Davin突然看见Edward,两眼通红地喊叫着“快,快找Monasterio de piedra(修道院),快.再晚就来不及了.” Edward看着他的样子更加惊恐起来.他下意 识地看着周围叨咕道“我们就在Monasterio de piedra(修道院)!” Davin看他不明白,更加着急,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吼道:“ Monasterio de piedra不是修道院! 是魔法!快找!” Edward仍然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盲目地跟在Davin来回跑着. 整个修道院就这么小小的三个房间. 他们早就找了个遍,但Davin仍然不死心,他爬在地上,贴在墙上手脚并用,一寸一寸地寻找着什么. Edward只有跟在他后面一点一点地查找. Davin摸着地上的石头砖缝一直摸到那座光秃秃蚁巢前. 他站起来身手脚并用,努力地试着往上爬,但爬到一半无论如何也爬不上去了. 他一手紧紧地抓着蚁巢上的窟窿,一手试探着伸向墙壁另一边的那个蚁巢. 可毕竟太远,还差一个胳膊的距离就再也够不着了. Davin看着下面呆乎乎Edward喊道“你快上 来!” 就在时候高高窗户外的天空已经开始亮了起来. 修道院的怪兽声音逐渐消失而去. 还没等Edward爬上去,他们俩就听见远远的地方传来一阵接一阵的犬吠声. 中间偶尔还夹杂着那头野兽低沉而又恐怖的吼叫. Davin 惊恐地冲Edward伸下一只手,吼叫道:“快上来托我一把!” Edward匆匆忙忙爬上去站在Davin的下面,拼命使劲往上托着Davin. Davin努力地把手伸向从屋顶挂下来的那个蚁巢. 眼看差一点就要摸到了,可Edward已经快要筋疲力尽了. Davin带着哭腔喊道:“再使点劲,快!” Edward拼尽全身最后一点力气把Davin往上举去. Davin玩命往前一蹿,猛地一把拉住那个蚁巢上面的一个窟窿,终于斜挂在了上面. 他趴在上面眼睛近近 地凑在蚁巢上,仔细地找着什么.野兽的吼声与猎犬恶狠狠的叫声从古堡方向越传越近. Edward焦急地催促Davin. Davin仿佛没有听见他的催促,上下仔细地寻找着. 就在这时候, 修道院门外传出了一声很近的枪声,随着枪声,他们听见几只猎狗疯狂地吼叫着,抓挠着修道院的木门. Davin突然发现一个窟窿上面好象有一行很小很小的字体.他用手指使劲擦去上面的泥土,果然,一行字出现在他的面前 “Monasterio de piedra!” 他赶紧把手伸到窟窿里使劲往外一拉. 那个蚁巢忽然转动起来. Edward爬在下面也突然发现不仅蚁巢转动起来, 而且整个房间,也跟着变了起来,然后是外面的门厅,甚至是整个修道院也都跟着变化起来. 本来小小的修道院,转眼间变成了无数房间的一个很大古堡.古堡里面四通八达,出现了很多大大小小的房间,也突然明亮起来.
Edward 看见Davin用手一撑,跳上了墙壁的一个台子. Davin跳上去以后,弯腰伸手把Edward拉到了墙壁的另一个台子上面. 台子小小的只能勉强坐在上面. Edward的两条腿挂在台子下面. 就在此时, 修道院的木门被猎人们使劲撞开. 一群猎狗抢先冲了进来. Edward惊恐地看着下面的四处乱窜的恶狗,吓的叫了一声. Davin急忙拉住他,凑在他耳边说道“别出声,他们看不见我们.只有我们能看见他们.千万别动!” 话音刚落, Edward就看见下面几个猎人手里举着猎枪冲了进来. 那几个猎人突然发现修道院完全变了样子,吃惊地站在那里,张口结舌地四周乱看,不知所措. 而那群猎狗在修道院的各个房间里来回奔跑,大声狂吠着. 这时候那个白发老头和他的两个儿子拉着猎犬走了进来. #6 老头和他俩儿子吃惊地看着面前的一切. 原本小小的修道院内部竟然完全变了个模样. 他的两个儿子拉着猎犬四下到处嗅着,寻找着Edward和Davin的踪迹. 老头站在下面的屋子中间,脸色阴沉地四处打量着这个房间. 剩下的猎人放狗在修道院上下寻找.可就是没人能找到Edward和Davin躲藏的地方. 老头走了出去在修道院所有房间转了一遍,走到门外吼了一声. 随着一阵让人胆战心惊的低沉吼叫声,几个佣人模样的黑人铁索拉着那头浑身黑色的野兽走了进来. 野兽站在修道院的门厅,张开巨口,露出那四个巨大的牙齿,仰面朝天猛地吼叫起来. 那种震人心肺的恐怖声音差点把Edward和Davin从墙壁的台子上震落下面. 俩人用手指紧紧扣在墙壁的缝隙里,恐慌地挂在上面. 那几个黑人拉着野兽在修道院的每个房间里走了一边.野兽一边走一边用鼻子在地上,墙壁上嗅着什么. Edward惊恐地看着Davin. Davin也紧张地看着下面. 他们俩有种预感,野兽灵敏的嗅觉可能会发现他们的藏身之处. 果然,等野兽爬进了他们的房间,突然开始紧张起来.野兽猛地蹿了起来四下里使劲闻着地上他们俩留下味道. 老头和他俩儿子纷纷从腰间拔出手枪,打开保险,紧紧纂在手里. 其他那些猎人也举起手里的猎枪,跟随着野兽的四周越走越近!
那头凶恶的野兽,跳起来张着大口冲着Edward和Davin坐着那面墙狂吼着,四只巨大的牙齿仿佛就在他们的面前. 白发老头紧皱着眉头,阴险地看着那面空空如也的墙壁. 伸手在上面摸来摸去,可什么也没有发现. 他们并看不见坐在墙上的两个人. 可Edward和Davin确给吓的胆都要破了. 他们战战兢兢地坐在台子上,惊恐地看着下面的人群,猎犬与野兽. 别的屋子里的猎人也牵着猎犬集中到了这个房间. 在他们的眼里,这个房间空空荡荡,连个家具都没有.只有四面光秃秃的砖墙. 他们相互看看,不知道野兽为什么冲着一面空墙使劲吼叫. 白发老头站在那面墙前,眯起眼睛仔仔细细地打量着那面墙. 他也不知道野兽为什么叫,但潜意识里他知道这面墙一定有问题. 他一手拿着枪,一手在墙上摸来摸去. Edward和Davin使劲把腿往上缩. 老头把枪交给他儿子,又从他儿子腰里拔出一把锋利的猎刀纂在手里. 他掉转猎刀,用刀背一点一点砸着墙壁,同时把耳朵贴在墙壁上仔细听着声音. 他身后那群人手里举着猎枪对着墙壁,紧张地看老头一寸一寸的搜索.
老头慢慢摸到Edward的腿的位置,停了下来. 他用刀背敲了敲那个位置,又在周围上下左右敲了敲. 突然一把抓住Edward的腿, Edward眼看他抓住自己的腿,狠命地往上挣扎. 老头使劲抓住他的腿, 另一只手翻转猎刀,举起来猎刀猛地往墙壁上插了进去. Edward大叫一声从墙壁上的台子上跌落下来. 那群猎人看见Edward突然从空空的墙上凭空出现又掉了下来.大吃一惊,往后退了几步. 那群猎犬开始也吓了一跳,然后噌地一下就蹿了上来围着地上的Edward使劲狂叫. 那只野兽也吼叫起来. 白发老头把手一挥,喝住猎犬,手下一使劲把Edward从地上拽了起来. Edward浑身发抖,惊恐地看着面前的人群与猎犬,腿上的血不住地往下流. 他扶着伤腿弯着腰站在那里. 等候着他们的最后审判. 他不敢往上看,害怕他的眼光会出卖上面的Davin. Davin也紧张地看着下面,大气不敢出,脑子里紧张地想如何才能去救Edward. 看着看着他突然发现另一面墙上似乎有什么东西. 他暂时放弃了救Edward的想法,两眼紧紧地盯在那个地方. 下面那个白发老头接过他儿子递过来的手枪,对准了Edward的脑门. Edward绝望地看着眼前黑洞洞的枪口,知道再也逃不过去了. 他挺起胸深深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老头在猎犬的吼叫声中把枪顶在了Edward眉毛中间,正要扣动板机.
就在这一刹那, Davin从墙上跳了下来. 老头和其他人一看,竟然又有一个人凭空跳了出来,吓了一跳. Davin依旧俩眼紧紧盯在刚才那个地方, 从地上爬起来冲那面墙走去. 等Davin走到了那面墙前, 他站在墙的面前,慢慢从那面空空的墙壁抬起了右手,手掌向上,两眼充满了泪水,渴望地看着空空的墙说道:“我终于找到你了.” Edward,白发老头还有那些人看着从墙上跳下来的Davin, 看着他走到空墙前,又看着他疯疯颠颠地样子,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可接下来的一切却让他们大吃一惊! 那面空墙一点一点开始发生了变化,一个人的形状逐渐出现在空墙上.平平的墙壁逐渐凸起, 墙壁的颜色也变的鲜艳起来. 一个年轻貌美的贵妇出现在空墙上面. 老头看着那个美丽的女人,情不自禁喃喃叫出声来:“Katherine”. 他的两个儿子也喊了起来. 墙上那个女人就是Katherine, 这座古堡的女主人, 老头两个儿子的母亲Katherine. Katherine面无表情地看着下面的人群,扶着Davin的手慢慢从墙上走了下来. 她的两个儿子惊呆了. 他们没有想到去世多年的母亲竟然还活着. 白发老头满脸惊恐,他也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谋杀的妻子竟然出现在这黑森林的修道院里! 他双手发抖,那把枪掉在了地上. Edward猛地一弯腰抓起了那把手枪. 这时候那头野兽冲着Edward张开大嘴,呲牙咧嘴,威胁地吼叫起来. Katherine转过身冲那头野兽也张开嘴,发出一种低沉的嘶嘶声音. Edward吓呆了, Katherine的张开的嘴里露出四颗弯弯大牙,跟那头野兽嘴里的大牙一模一样. 野兽看见Katherine张开的大嘴,顿时驯服地趴在了地上.
而其他人站在Katherine另一边,并没有看见Katherine的面部变化. 只有Edward和他身边的白发老头看见了Katherine凶猛而有丑恶的獠牙巨口. Katherine转过身来,一言不发地狠狠盯着白发老头. 老头看着Katherine这时候变回来的,依旧青春美丽的脸,越加惊恐.他脸上的肌肉莫名其妙颤抖起来.越抖越疯狂,紧接着浑身跟着抖了起来. 老头发狂地狠命揪着自己的白发,抓挠着身上的衣服,泄嘶底里的吼叫着. 其他人看着老头拔光了头上的白发,把自己的脸上身上抓的浑身是血,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 老头越抓越狠,终于精疲力尽地滩在地上,逐渐从人型脱变成一滩血水消失了. 他的两个儿子也给吓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求救地看着他们的母亲. Katherine两眼恶狠狠地盯着地上逐渐化为脓血的老头,然后往外走去. #7 修道院外是蓝蓝天空. 黑森林上空的乌云已经烟消云散. 金色的阳光照耀在原本阴沉的森林上,森林和古堡的上空飘动着一团团白云. 鸟儿在森林里快乐的鸣叫着. 古堡前花园里的各种鲜花争相怒放. Edward从Davin那里知道Monasterio de piedra原来是Davin和Katherine小时候经常去玩的一个修道院. 那个修道院又很多密室与通道. 他们经常在里面躲藏. 但Davin不知道的是Katherine曾经独自去过那里,并发现了那里的秘密. 从而变成了一个女巫(Witch). Edward, Davin还有Katherine站在古堡前翠绿的草坪上. 那辆银色的Austin停在他们身边. Davin递给Edward一个很大纸盒. Edward打开纸盒发现里面装的是那架给砸碎的全幅像机. 他端着纸盒,哀求着Katherine,求她把Kelly的尸骨交还给他. Katherine发现了纸盒的全幅像机,她两眼发光紧紧盯着那台砸碎的像机,一言不发.她的眼睛里逐渐发出一种幽荧的光芒,表情也开始慢慢地变得奇怪起来. 这时候古堡里的野兽突然惊恐地大声吼叫起来. 随着野兽的吼叫声,那些猎犬也开始骚动起来,一阵又一阵的犬吠声从古堡里传了出来. Edward的眼睛不由得被Katherine那神奇的目光吸住,无法摆脱. 他惊恐万分, 张着嘴使劲想喊着什么可就是喊不出声. Davin一看Edward的表情不对, 随着他的眼光转到Katherine开始变化的脸上. 当他看见Katherine脸上越变越奇怪的表情,突然明白过来, 吓的大声喊叫起来. 他使劲推了Edward一把, 大吼道“你快跑!”.
Edward猛然惊醒过来,发现周围的景色也开始变化起来, 他把纸盒往汽车里一扔,双手一撑跳到座位上,猛地发动汽车,脚下拼命把油门踩到底. 那辆银色的Austin敞蓬车发出一阵疯狂的轰鸣声,两只前胎在草地当嗖嗖飞转,猛地一下就冲了出去. 这时候远处森林上空冒起一股黑色乌云,乌云飞速旋转着变成一头黑色的怪兽在空中冲古堡这里扑了过来. 古堡里人和猎犬四下奔逃. Edward双手紧紧纂住方向盘,右脚死命地踩着油门冲向庄园的大门. 那两扇黑色的大铁门这时候慢慢关了起来. Edward从反光镜往后看去, 只见古堡后面的森林已经消失在黑色乌云之中. 古堡也开始倾斜倒塌,古堡上层的城堡大块大块地落了下来,草地上的人群与猎狗东奔西逃. 古堡前草坪上空的黑云飞速地在Katherine的头顶旋转,形成了一个巨大漏斗状,黑云中无数的怪兽与大大小小的野兽疯狂地飞上飞下. Davin倒在了Katherine的脚下,他双手紧紧抓着Katherine的裙摆,转眼间就让狂风卷了起来,在Katherine周围飞转着,旋转着. 后面的古堡和古堡周围的城墙纷纷倒了下去,庄园前的草地上出现了一个越来越大的大坑. 周围的一切都倾斜着倒塌在那个无比巨大的大坑里面. 那些猎犬与人群纷纷被狂风卷向空中. Edward车后大片的草坪也坍塌下去,而且越塌越快,眼看就他的汽车就要陷了下去. Edward拼命地使劲踩着油门,心里不断祈祷. 眼看大门就要关闭, 这时候那身边纸盒里的像机哗地一下从座位上翻落下来. 一道晚霞般的光芒从镜头里射了出来, Austin敞蓬车突然加大马力,嗾地一下从即将合拢的大铁门的门缝里冲了出去.
两扇铁门上的兽头标记突然活了起来,张开两个巨大的大口冲飞驰而去的敞蓬车发出阵阵凶猛的怒吼. Edward驾驶着Austin在弯弯曲曲的山坡上向山顶飞快地奔驰. 这时候山坡下的古堡与庄园差不多陷在了地平线以下. 他冲上山顶,把车停下来, 跳出来看着山下的一切,只见庄园, 古堡,还有后面那片阴森茂密的黑森林已经完全消失,大片的绿色草坪和树木滚动着,翻卷着,从四周纷纷陷入庄园前面大草坪中央那个巨大的地洞里. 大草坪的上面依旧乌云翻腾. Edward仔细寻找着Katherine和Davin,可他们俩人此时早已无影无踪. 过了很久, 天空上的乌云逐渐消失,太空开始晴朗起来,逐渐变的明亮的天空下,重新出现了一片全新的,巴伐利亚特有的田园风光. 绿色的丘陵和斑斑点点的牛羊.远处还点缀着若干红色屋顶的农庄. 老人讲到这里,不由地停下来. 他的目光慢慢从那两个中国留学生脸上滑过, 停留在窗外草地上那辆锃光发亮的Austin Healey 300 敞蓬车上. 在晚霞的照耀下,那辆汽车静静地停放在那里,仿佛也在倾听着老人的叙述与回忆. 那两个中国留学生也被老人的故事深深吸引. 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等待老人接着往下讲去… 这时候那个佣人捧着一架老式全幅像机走了进来. 女留学生发现那就是她放在自己车里的那架老式像机. 她惊奇地看着那个佣人走到老人面前,把像机交给到老人手里. 老人接过像机,用右手爱惜地抚摸着保存良好的机身. 他把像机抱在怀里站了起来.
他无比深情地看着怀里的像机,在上面不停地亲吻着,嘴里念念叨叨说着“你终于把他们带来了. Kelly, 你可以安息了…” 老人边说边抱着像机往门外走去. 那两个中国留学生下意识觉得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跟着站了起来. 这时候他们突然发现,那个老人的身影竟然在他们面前一点一点消失在空气之中,老人的声音在空中慢慢地向门口移去. 他们大吃一惊,那个男的急忙冲了过去, 伸手想抓住在空中消失的老人. 等他刚追到门口. 大门在他面前哐地一声, 猛地关上了. 他呆在那里, 惊恐地看着门背后. 门的背后出现一个金色兽头盾牌. 一个黑色的凶猛兽头活生生地冲他龇牙咧嘴, 张开血盆大口,大口里露出四颗弯弯的,十分凶恶的牙齿! 他吓了一大跳,连忙退后两步. 那个女留学生紧紧抓住他的胳膊恐慌地哭叫起来.他回头一看,那个原本装饰典雅的房间开始旋转着变化起来. 那些古老的贵族式样的家具在空中慢慢地消失,房间慢慢地变成了一座阴森的古堡! 那个女留学生突然明白了什么,一下就滩在地下,双手捂着脸惊恐万分地哭泣起来. 那个男的转眼间也明白了那个像机的秘密, 恐惧地一屁股呆坐在她的身边,两眼紧张地盯着门后的那个穷凶极恶的兽头, 兽头的大口里往下滴着暗红的血水,嘀哒….嘀哒…嘀哒…! 这时候外面的天空渐渐地暗了下来. 阵阵阴风从地下冒了出来,一股刺骨的寒气向俩人越逼越近 ......
…… 我记得那篇游记的最后大概是这样写的. “我老婆已经吓死了, 就躺在我的身边. 猎狗的凶恶叫声愈来愈近…已经到了门口…开始疯狂地抓着门. 我没有时间了. 最后, 想告诉你们,不要到陌生的地方摄影,越是风光独特的地方越可能隐藏着邪恶与阴谋. 千万不要从陌生人手里买像机与镜头.因为你不知道那里面隐藏着是什么样的邪恶与恐怖. 等你知道的时候就太晚太晚了! 记住我的话吧.…猎狗冲进来了. 永别了,朋友们! ”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