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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兰/卖肾车间/怎样摧毁互联网/美利坚的G点/天安门父亲自缢身亡/国民性
發佈時間: 5/28/2012 2:29:28 PM 被閲覽數: 708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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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取自各大新聞媒體,新聞內容並不代表本網立場!    
   收件箱 :  bangtai.us@gmail.com

 

国记者卧底 揭露“卖肾车间”惊人内幕(高清组图)

 
文章来源:
 
 

报道称,一名健康青年男子的肾脏目前在中国的市场价格为3.5万元人民币。

中国腾讯网星期一(5月28日)发表独家调查报道,记者卧底杭州“卖肾车间”,揭露非法肾源销售链。

这名记者于5月14日至28日以卖肾人的身份在杭州一处自称“杭州肾源基地”的地下窝点居住,记录下“卖肾流水线”的全过程。

据其报道,此处窝点有来自中国各地的卖肾者,在接受体检后,等待配型卖肾。

卖肾者集中住在窝点内,伙食及生活环境非常糟糕。很多卖肾者在完成交易后也会进入贩卖肾源的网络。

报道称,一名健康青年男子的肾脏目前在中国的市场价格为3.5万元人民币。而患者需要为一颗肾脏支付20至50万元。

中介从中攫取利益后,还会鼓励卖肾者再介绍朋友前来卖肾,以获得最高3000元的介绍费。

报道称,卖肾网络渗透全国。“高额利润刺激,以及缺乏监管,让卖肾成为半开放网络,越来越多人卷入。”

腾讯网早前将这名卧底暗访者称为“腾讯记者”,后改称为“腾讯拍客”。

拍客是公民记者的一种。根据中国互联网管理政策,商业网站不具有新闻采访权。

2012年5月14日~28日,腾讯拍客以卖肾者身份卧底杭州一非法肾源供养基地,记录下接头、体检、配型全过程。卖肾网络渗透全国,如流水线一般高效运转。一颗肾的国内统一行价为3.5万元。作者/山姆哥 曹宗文 编辑/王崴

 

 

本次暗访的卖肾窝点位于杭州市江干区临丁路和天都路交接的长睦锦苑,从外表看一片祥和,没有人会想到这里住着一群急切希望卖掉自己肾脏的年轻人。全国每年有近100万名依靠透析维持生命的肾病患者;但过去一年,国内合法进行的肾移植手术还不足4000例,巨大的需求导致地下卖肾中介兴起,搭建非法网络,从中牟取暴利。

长睦锦苑肾源供养点于2012年4月24日搬入。4室一厅,3个房间为供体(即卖肾者)住,10张上下铺的高架床,20个床位,北侧一间小单间为马仔住。2012年5月25日,出租屋内共住有18人。中介鼓励供体互相介绍朋友来卖肾。介绍一名且体检通过给500元,手术成功给3000元。高额获利刺激越来越多人卷入。

 

 

供体来自五湖四海。基本所有卖肾者都是用尽自己口袋里的最后一点钱,买了来肾源基地的车票。中介答应,只要卖肾成功,车票可以报销。这是一种没有回头路的单程票。

 

供体抵达窝点所在城市的火车站后,经马仔简单鉴别,被送往肾源供养点住宿,完成体检、签署协议、抽血配型、“发货”等全过程。肾源供养点散布全国:北京、南昌、郑州、临沂、漳州、东莞……其中部分窝点会收缴手机,限制人身自由。相同的是极为糟糕的饮食和毫无尊严的器官贩卖之旅。

 


住在长睦锦苑窝点中的供体,有玩世不恭者,有沉默寡言者,有结巴口吃者,但大多不愿提及为何而来,不可言说的痛处都用沉默、香烟、嬉闹来掩饰。有人坦陈:“其实我以前觉得卖肾挺可怕的,没想到我自己现在也是他们当中的一员。”

 

 

陶,来自安徽,7岁时父母离异。他说自己上学时从来没有人问作业是否完成过,大年初一的生日也从来没有人记得过。他不担忧死在手术台上,因为“我在乎的人都不在乎我,一点牵挂都没有,无所谓”。但他最后仍说,他不欠钱,只是需要钱,让亲人过得好一点儿。

 

 

纪,来自石家庄,据了解他卖肾是为了买一台雅马哈机车。在体检过程中,他因身穿武警夏训衫引起马仔的惊慌,后看到其身上纹身才放心。

 

 

 

唐(上铺),1991年生,5月19日到达,来自深圳,他绝不肯说卖肾原因,只是在一本笔记本上写下自己的心情。冯(下铺),则是一名在校大学生。

 

 

李,1992年生,甘肃通渭人。高考后的第三天前往苏州打工,成为手机外壳生产流水线的一员,因今年初酒后在工厂宿舍失手将人推倒,致工友受伤,赔偿6000元,加上急于给生病的女友调养身体,满足她学美发的愿望,他选择了卖肾。他说,刚进厂最艰苦的时候,5块钱和女友熬过了一周时间,每天只吃一顿,一顿一包挂面。


卖肾食利者由这些人构成:“大哥”、“马仔”、“跟单者”、“医生”。马仔“蓝天”(背对者)也曾是一名卖肾者,当年他因为生意失败背负20多万元债务。犹如异形入侵,手术台上的卖肾者最终也加入网络,成为贩肾的一员。“蓝天”终日奔波于车站与出租屋之间接送供体。供体屋主要靠自我管理,但“蓝天”每晚回来后会找不同人到其房里问话,了解当天情况。

供体自己做饭。每天吃两顿,中午白菜、土豆,晚上土豆、白菜,间或有豆腐。伙食费刚开始为40元/天,人数增长到15人后提高到55元/天,但即便如此,还要面临腐败挑战:很快发现,负责做饭的“厨师长”每天都有鸭腿吃,有可乐喝。5月23日,厨房的食用油没有了。土豆丝在过水后,用老干妈辣酱的一点红油下锅,而白菜则是完全的干炒。

饭菜依然一抢而空。一人发一个饭盆,大家围蹲在客厅的铁架前埋头吃饭。


新供体源源不断地加入,每周五为统一体检日。2012年5月18日,周五早上,供体乘坐公车到达杭州某医院。体检本和缴费都已安排好,上面填写各人名字,单位则为“食品厂”。除取尿、抽血,还要做B超,查验肾的健康程度及大小。女医生奇怪地问:“你们为什么要查肾的大小?”被马仔“蓝天”嗯哈应付过去。所有操作已流程化,体检结果当天下午出,初筛合格后进入下一个环节:每周日的抽血配型。

 

 

2012年5月20日,周日,东哥带着身份不明的“医生”在出租屋内进行抽血。

这些血样必须在当天驱车送往某正规附属医院进行配型分析。血样一般是送往长沙的医院,由于从杭州开往长沙需要驱车13个小时,东哥会在供体中寻找有驾驶证者,共同驱车前往。

抽血过后,新一批体检完成者在此处签署“有偿捐肾”协议。只是简单的一张纸,签字按手印后被中介收回。黑市中,患者需要为一颗肾脏支付20~50万元,而供体从中介手上拿到的最终报酬是3.5万。全国中介已形成网络,基本报价一致,如果高于3.5万,往往是骗取保证金的“骗子”。

至此开始新的一轮等待:等待配型成功,等待买主电话,等待开往手术台的蓝色动车票。如果某人接到可以出发的电话,其余等待者会向其道别并恭喜他运气好。这段等待期一般1~3个月,而着急用钱者会选择做“快的”,即不做配型,直接联系同样着急的患者,只需血型相同,便做肾脏移植,可获2万元。

闲散时光,都是在抽烟、打牌、沉睡、闲扯和网吧中渡过。每人每天发一包烟:大前门、红三环、雄狮、红梅……这些2元一包的廉价香烟也是抢手货。

5月16日下午,新来的一批供体趁“蓝天”不在,结伴前往临平公园游玩。走在街上,卖肾者看似与常人无异,但实际身处不同世界。

出租屋的落地窗玻璃用报纸贴上盖住。其中一张2012年5月8日的报纸上刊登了“江苏破获特大非法买卖人体器官案 解救卖肾青年20人”的消息。一名供体偶然看到了这则消息,说,“这不是解救,这是害我们”。

李,山西人,来自厦门,据称是欠下了高利贷。配型成功后,5月26日下午3点,他由杭州前往广州和患者见面,目前正在准备手术中。

已卖肾者,丁红进,安徽安庆人,因信用卡欠账2万多,于2012年2月23日在广东佛山切除了一个肾脏,获得2万元。然而偿还了招商银行、兴业银行信用卡9000元后。他又迅速陷入困境。

卖肾后的第82天,他依然栖身于广东佛山北滘镇附近城中村的昏暗出租屋内,一个月租金250元。由于身份证被扣,身体恢复也比预想的要慢,切掉一个肾的他,终日苦寻却没有再找到工作。而信用卡滞纳金仍在不停上涨,招商银行月滞纳金利息已达550.14元,加上兴业银行,两张卡的欠账总额又快接近2万元,与卖肾前无异。

丁红进卖肾前后共历时7个月,这7个月中他都处于无业状态。如果当初选择不卖肾,算月薪3000元的话,所赚的钱也多于卖肾了。丁红进至今不敢回家与1岁多的女儿见面。卖肾对于很多人而言,可能是一根救命稻草,但更可能是一条不归路。

 

 

3.5万。一颗年轻健康男子肾脏的最终标价。

2012年5月14日至28日,腾讯拍客以卖肾者身份卧底杭州一非法肾源供养基地,记录下接头、体检、配型全过程。

这处自称“杭州肾源基地”的地下窝点,由人称“东哥”的中年男子出面管理,已运作四年有余,除卖肾,还接手代孕业务。一个涉及云南昆明、广东广州、山东济南、临沂、江西南昌、景德镇、上海市、北京市、河南郑州、湖南长沙的巨型网络浮出水面。

“卖肾流水线”

东哥身高约1米7,肚腩突出,随身带着一把弹簧刀,行踪不定,极少露面。他只在手术结束后送供体回住宿点养伤,及每周日送供体取血配型时才出现。

2012年5月14日上午9点40分,本人和同伴抵达杭州火车站,与外号为“蓝天”的马仔接头后,由车号为浙AU568R的吉利英伦送往住宿点。

接下来的三天,至5月17日,来自江西、湖南、山西、浙江、甘肃等地的8名供体陆续到达。

供体一般都通过网络招徕,五湖四海,分批到达。供体与马仔在车站接头,经简单鉴别后,送往窝点住宿。在这里完成上缴身份证、体检、签署协议、抽血配型、“发货”全过程。

所有新到达者必须等待每周五统一前往医院体检。

5月18日早,由“蓝天”带队,本人和其他9名供体抵达医院。刚到达一楼大厅候诊台,“蓝天”从二楼取来一叠已填写好的体检表和标签条,上面写好各人名字,单位则为“食品厂”。

在一楼取尿,抽血,随后到二楼轮候B超,查验肾器官健康程度及大小。在B超室,“蓝天”全程坐一旁监督。轮到我时,汪姓女医生奇怪地发问,又似自言自语:“你们为什么要查肾的大小?”蓝天嗯哈应付,女医生并未追问。

所有操作已流程化,体检结果在当天下午出,初筛合格后进入下一个环节:周日的抽血配型。

至此开始新的一轮等待。等待配型成功,等待买主电话,等待开往手术台的蓝色动车票。

“器官车间”

东哥手中有两个供体供养点,一处位于杭州市江干区的“长睦锦苑”小区,由“蓝天”(沈*,义乌人)打理,供养15人,另一处则向西4公里,设在废弃的银鼎商贸城大厦内,由“小胖”打理,供养10余人。

这个位于长睦锦苑6楼的窝点,今年4月24日搬入,四室一厅中,3个房间为供体住,房内摆设10张上下铺的架子床,20个床位,落地窗玻璃用报纸贴上盖住。北侧一间小单间为马仔住。

在出租屋内,每人每天可以领取一包烟:大前门、红三环、雄狮、红梅等2元一包的廉价香烟。闲散时光,都是在打牌、昏睡、闲聊以及网吧中渡过。八宝粥的罐子被改造成烟灰缸,绑在床头。

每天只吃两顿,中午白菜、土豆,晚上土豆、白菜,间或有豆腐。16号后吃了几顿鸡架骨,3.5元一斤。

5月23日,厨房的食用油没有了。土豆丝在过水后,用老干妈辣酱的一点红油下锅,而白菜则是完全的干炒。

饭菜依然一抢而空。

据到过银鼎商贸城的供体介绍,那边没有燃气,只有电饭锅,菜只能在电饭锅里煮,宛如猪食。

车号为浙AU568R的吉利英伦车负责接送,司机“郝哥”为附近汽修厂员工。肾贩子东哥以租用的方式,让其接送卖肾客。每次需要用车便电话通知。

“蓝天”终日奔波于车站与出租屋之间,接送供体。供体屋主要靠自我管理,只是“蓝天”每晚回来后会找不同人到其房里问话,了解当天情况。

这样的肾源供养点散布全国:北京、南昌、郑州、临沂、漳州、东莞……其中部分地区会收缴手机,限制人身自由。相同的是,极为糟糕饮食和毫无尊严的器官贩卖之旅。

每天伙食费固定而拮据,刚开始为40元,5月19号人数增长到15人,众人抗议后提高到55元,但即便如此,还是要面临腐败挑战。很快发现,负责做饭的“厨师长”身无分文,但他的碗里有鸭腿,每天还有可乐喝。

“切肾投名状”

器官黑市交易网络中,卖肾和买肾被分成专业化的两端:买肾网络(患者中介)和卖肾网络(供体中介),患者中介常年在各大医院透析室游荡,联络患者和医生,而“东哥”则是“供体中介”里面的一个小老板。

黑市中,患者需要为一颗肾脏支付20~50万元,而供体从中介手上拿到的最终报酬是3.5万。全国中介已形成网络,基本报价一致,如果高于3.5万,往往是骗取保证金的“骗子”。前往杭州的卖肾者中,有三人曾被骗取保证金。

3.5万,其代价除了一颗肾脏,还需要等待1~3个月时间不等,而着急用钱者则会选择做“快的”,即不做配型,直接联系同样着急的患者,只需血型相同便做肾脏移植,可获得2万元。

在卖肾网络这一端,食利者由这些人构成:“大哥”、“马仔”、“跟单者”、“医生”。

据“蓝天”介绍,东哥本人也曾是卖肾者的一员。这犹如异形入侵,手术台上的卖肾者最终也加入网络,成为贩肾的一员。腹部那如蛇虫盘踞的伤疤则成入会标识。

东哥负责“销售”,接洽患者中介,打通医院网络,他拿走卖肾网络中的利润大头;而“蓝天”和“小胖”则负责“养人”:在网上招徕供体、接站、日常照料、买火车票送供体返程等事宜,抽取17%的利润点。

供体中表现积极、可靠者,会先被委以做饭、清洁、报告动态等任务,考察期过后仍未被“发货”者,则再去照顾刚做完手术被接回的供体。

供体在联系上患者后,必须有一名“跟单者”,前往目的地与患者联络,完成面谈、签约、监督款项到账、照料供体术后头三天等任务。

跟单者一般会有2000到3000元收入,其人选也全部在卖肾完成者中挑选。跨入跟单者,意味着正式进入卖肾网络。

中介鼓励供体互相介绍朋友来卖肾。介绍一名且体检通过给500元,手术成功给3000元。

高额利润刺激,以及缺乏监管,让卖肾成为半开放网络,越来越多人卷入。

“不归之路”

最让人吃惊的是,有的卖肾者第一次了解卖肾渠道,是看到卖肾窝点被端掉的新闻,并在随后起意卖肾。卖肾者在手术过后的命运无人问津,外界对卖肾一事只停留在猎奇层面。而“卖肾换iPad、iPhone”等充满噱头的新闻,更让人对这个群体萌生嘲弄。

我们在进入杭州卖肾网络卧底之前,曾接触过一个卖肾者——在杭州上班的安徽人丁红进。他因急于还信用卡欠账,于2012年2月23日在广东佛山卖掉了一个肾脏。

2012年4月中旬,我们在广州佛山见到了手术后的他,那时他正盘算着“东山再起”。

但等到卖肾过后第82天,丁红进仍栖身于广东佛山北滘镇附近城中村的昏暗出租屋内,一个月房租250元。由于身份证被扣、身体恢复比预想的要

长,切掉一个肾的他,终日苦寻却没有再找到工作。

而在本人帮忙联系招商银行、兴业银行告知情况后,丁红进的信用卡滞纳金仍在不停地上涨,招行月滞纳金利息已达550.14元,加上兴业银行,两张卡的欠账总额又快接近2万元,与卖肾前无异。

2012年5月18日下午,丁红进发来短信说:“兄弟,我身上钱全花没了,接下来都不知道怎么办了。”之后几天,山穷水尽的他,靠出租屋内的一点米下锅苦熬活命,“等不下去,撑不住了”。

而在全国,非法器官交易已经形成一个庞大的地下网络,地下中介遍布全国多个省市,2012年5月26日,从长睦锦苑又发出了两名供体,一名前往昆明,一名前往广州。

在他们无法后悔之前,必须有人阻止。

 wenxuecity

zfyg 发表评论于
建个网站,公开交易
七星椒 发表评论于
家饱,文革没这黑吧?
johncrane 发表评论于
那么多人等肾源,那么多人等着卖肾。
为什么买家买不到,卖家卖不出去?
还不是你卫生部太黑,打着监管,卫生的幌子捞钱?
类似情况是,大量孤儿等着被领养,领养家庭却要等上几年,付出昂贵的费用。还不是有人打着“对每一个孩子负责”的幌子从中作梗?
一棵草 发表评论于
薄瓜瓜,陈云孙女,习明泽等等 是不会理解的。

 

裔女生伊拉克战场出生入死 成当代花木兰(图)

 
文章来源:
 
 
在国殇日长周末开始前一天举行的长堤州大毕业典礼上,华裔女生袁佩诗被评为本届文学院的荣誉毕业生。袁佩诗虽年纪轻轻却是一名在伊拉克战场上历练过的“老兵”,而且正是由于她在伊拉克出生入死的经历,才让她重新回到了校园,完成了学业,展开了新的梦想。

2003年,美军对伊拉克首都巴格达进行大规模轰炸之后,袁佩诗便作为加州国民警卫队第270宪兵连中的一名宪兵(MP)被派往伊拉克。袁佩诗曾是家中娇生惯养的独生女,可这时也跟其他战友一样,肩扛一支M-16步枪,腰间别着一把9毫米口径的手枪进入了硝烟尚未散尽的巴格达市区。

袁佩诗当时在军中的职务是财务经理,负责加州国民警卫队中180名士兵的财务、工资及信件的收发。可这位独生女也曾被派上车队执行任务,并自愿参加了部队巡逻队的巡逻任务。袁佩诗回忆说,当时白天晚上都会听到枪声,若哪天枪声平息了反而成了不正常情况。袁佩诗所在连队曾遭到过敌军炮弹和路边炸弹的袭击,一些受伤的士兵被送往驻德陆军总医院疗伤。

“当时随部队进入伊拉克就没想活着回来。” 听身材娇小的袁佩诗讲出这番话不免吃惊,可对她来说,牺牲是尽军人的义务,没有什么可意外的。“临出发前我把父母与自己的相片都找出来准备好,以防再也没有机会回到家里来。”

“在巴格达战场上我常想,如果我还能回到美国,我一定不惜接受任何挑战,追求自己的梦想:为父母也为我自己拿到学位,做一名室内设计师。” 袁佩诗1998年高中毕业,从未上过大学的父母原期盼她能进入高等学府的殿堂,没想到袁佩诗却背着他们报名当了兵。虽然亲友们均称赞袁佩诗是美军中的花木兰,可袁佩诗自知,那时是因为缺乏人生目标才决定当兵的。

袁佩诗的父母说,因为家中惟一的孩子上了前线,“我们天天担心,每天看电视,盼她平安回家。” 袁佩诗的父母1980年从越南以难民身份进入美国,袁先生在越南做过建筑工人,来美后一直为人修屋顶、装修房屋,而袁太太则在一家便利店中做营业员直到退休。袁佩诗是父母两家祖祖辈辈中的第一名大学毕业生。

25日盛装出席女儿毕业典礼的袁氏夫妇显得非常激动,女儿大学毕业,这是他们的美国梦想。拿到了设计专业学士学位的袁佩诗已开始找工作,她在军中的经历博得了不少雇主的青睐,她的下一步计划是,工作几年后再回学校完成硕士学历。

 

利坚的“G点”:盘点美国的网络敏感词(组图)

 
文章来源:

 

美利坚的G点:美国的网络敏感词

《每日邮报》,2012年5月26日

美国国土安全部(Department of Homeland Security,DHS)被迫公布了其用以监控社交网站和在线媒体以搜寻恐怖分子或其他针对美国的威胁的信号之关键词汇列表。

这个有趣的监控关键词列表既包括“袭击”、“圣战”、“恐怖主义”、“脏弹”等明显的字眼,也包括一些看上去很无辜的词汇,如“猪肉”、“云”和“墨西哥”等。

美国国土安全部(DHS)根据信息自由法案的要求公布了这个列表。这个信息有助于我们进一步了解美国政府情报分析师如何根据指令在互联网上搜寻潜在的国内外威胁。

[披露:美国国土安全部(DHS)根据《信息自由法案》(FOIA)的要求公布了其用以监控互联网以搜寻针对美国的威胁的信号之关键词汇列表]

这些词语被收录在美国国家运营中心(National Operations Center)工作人员所使用的美国国土安全部2011年“分析师桌面文件夹”中。工作人员依此识别“有关美国国土安全部的负面媒体报道及其应对行动”。

美国国土安全部领导在众议院就一桩根据《信息自由法案》(Freedom of Information Act,FOIA)获取有关文件的诉讼举行听证后被迫公开这个列表。这起诉讼揭示了情报分析师如何监控社交网络和媒体组织以确认有关政府的“负面”评论。

[译者按:2011年4月12日,美国电子隐私信息中心(EPIC)向美国国土安全部(DHS)提交了一项有关信息自由法案的申请,请求查看有关该部媒体监控计划的详细记录。2011年4月28日,美国国土安全部承认收到电子隐私信息中心有关信息自由法案的申请,但是拒绝了请求。2011年12月20日,电子隐私信息中心就此提起上诉,2012年1月,国土安全部披露了长达285页的记录以回应这起诉讼。]

然而他们坚称,这一实践并非为了监控互联网有关政府的毁谤性评论以及一般的异议符号,而是为了对潜在的各种威胁保持警惕。

情报分析师除了要分析恐怖主义,还要根据指令搜寻有关潜在的自然灾害、公共卫生威胁和诸如商场与学校枪击案、大型缉毒行动、拘捕非法移民等严重犯罪的证据。

这个列表被贴在美国电子隐私信息中心(Electronic Privacy Information Center,EPIC)的网站上。电子隐私信息中心(EPIC)是一个隐私监测机构,它在根据《信息自由法案》(FOIA)要求查询有关文件被拒后提起了诉讼。

这个中心在写给众议院国土安全委员会反恐与情报小组委员会(House Homeland Security Subcommittee on Counter-terrorism and Intelligence)的信中称这些词语的选择“很是宽泛、含煳和模煳”。

[威胁侦测:美国国土安全部根据《信息自由法案》的要求公布了这个列表。这个信息有助于我们进一步了解美国政府情报分析师如何根据指令在互联网上搜寻潜在的国内外威胁]

他们指出,这个列表包括了“大量受宪法第一修正案保护的话语,它们完全无关于国土安全部保护公众远离恐怖主义伤害和自然灾害的使命。”

众议院一位高级官员告诉《赫芬顿邮报》,这一指南只是工作人员对自然和人为威胁保持情境感知的“一个起点,而非终点”。他否认政府监控异议符号。

然而该部承认他们所用的语言很含煳并有待改善。

国土安全部发言人马修•钱德勒(Matthew Chandler)在官网上称,“为了澄清,作为……日常符合性检讨的一部分,国土安全部将检讨所有材料中的用语以使之清晰、准确地传达(媒体监控)这一计划的范围和意图。”

 

 

样摧毁互联网?原来破坏世界竟如此简单(组图)

 
文章来源:
 
 
相信很多人都有过毁灭地球拯救世界这类的超级梦想,也有不少人扬言要破坏互联网。在谈笑之余,我们会想,是否有人可以真正的摧毁互联网呢?实际上,这件事在物理上是可以实现的。

毫无疑问,如果你真的摧毁了互联网,那么这将成为人类历史上的恐怖主义之壮举,也意味着对世界各国宣战。所以,就把以下的内容当成是一次思想上的实验吧。

首先,我们不要再把互联网当成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其实它是由大量的金属、塑料和光纤组成的。其范围遍及全球,就像个机器怪兽抱住整个地球一样。所以我们寻找网络的物质基础,穿越海洋和陆地,来找出到底应该怎么做。

互联网没有总开关,没有自我摧毁按钮,不会因断电而受到影响。正因其优秀的设计和不断的摸索和改进,互联网几乎是坚不可摧。像光纤网络,就算你砍断了大部分,剩下的还是会保持传输,能够自动重新确认传输路径,保证了大陆或者国家之间的连接通畅。

互联网基础设施分析公司TeleGeography的专家艾伦·莫尔丁(Alan Mauldin)举了几个近期的例子:

二月份的时候,在通往东非的三根光缆中,有两根在红海被切断。这破坏了一些东非国家用户的数据通信,但是大多数情况下两岸通信都是有多个光缆的。在过去的5到6年里,在地中海,红海和中国的南海都有过多光缆损坏的案例。去年的日本海啸毁坏了大量光缆,但是通过多种修复选项,与日本的互联网连接并没有受到多少影响。

不过就像地球上其它东西一样,如果它是被建造出来的,那么总是可以被摧毁的。也就是说,通过足够多的努力,你可以像砍树一样彻底摧毁互联网,只要你知道从哪开始砍。

切断光缆

互联网因成千上万米长的厚重而破旧的线缆连接而存在。漫长的海底光缆连接各个大陆,使世界连成一个整体。正如之前所说的,光缆的连接可以互相支持,当一条断了,另一根就会接起任务。那么,如果把它们全部切断呢?

互联网是一个布满线缆的网络。家里的电脑,办公室里的设备,以及国外的服务器,都通过这些线缆连接着。切断这些连接,网络就不能穿越大洋通信。互联网就会立刻断裂。

在这个 页面 可以找到世界范围内的每一根互联网主线缆。

这些海底光缆有时是伪装起来的,或者是部分掩埋的。但有时候也像废弃的冲浪板一样裸露在沙滩上。对于那些埋在沙滩下的光缆,你可以用这样一个线路追踪器来找出具体的位置。

虽然很多光缆的精确位置和它们的着陆点都是不公开的,但其实总能在一些有名的海岸和热闹的城镇看到。

下面的三个光缆点,根据TeleGeography的说法,如果被破坏,后果会非常严重。一个点的破坏只会导致减速和阻碍,但不是完全的瘫痪。但是大洋彼岸的站点就会立即不可连接,很多其他网站也会太慢以至于不能使用。互联网仍然会在混乱而且缓慢的运转,但是这毕竟是个好的开始。

从上到下依次为长岛Mastic海滩,纽约州Manahawkin市和纽约州Tuckerton

这几个站点连接美国的东海岸和西欧,是一些世界最稠密、重要的基础设施点。移除了这些,就已经深入互联网的内脏了。全球经济也会随之崩塌,大陆之间的互联网通信也会中断,你不能给国外的朋友发邮件,也不能在国外的网站上订购商品。

还有其它一些最能削弱互联网连接的地点:

新加坡

埃及(地中海和红海)

英国西南地区

东京

香港

南佛罗里达州

西西里岛

孟买

金奈

现在,互联网已经不是一个全球性的整体了,每片大陆和小岛都是孤立的了。互联网最基本的特点就是全球范围内实时的流通数据,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破坏根服务器

域名输入实际上是对晦涩的IP字段进行转换的结果,像“Google.com”的IP地址就是74.125.228.37。但是网站有成千上万,又有谁能记得住所有的IP地址呢。

目前全球共有13台根域名服务器,名字分别为“A”至“M”,负责IP地址域名的解析。要是让这些机器瘫痪,想上网就只能记数字了。

所以怎样找到并且摧毁这些服务器呢?就像之前的光缆,这些服务器也有公开的秘密。

比如说我们想要消灭“K”服务器,它由一家RIPE NCC公司来运行。去它的网站,然后用谷歌地图就能找到服务器的位置。不过想要真的进去就难上加难了,其守卫有多森严也是可想而知吧。

M服务器由WIDE Project运行,地点在首尔。他们的网站会告诉你地址。这张谷歌街景图片就显而易见了。

守卫主要是防止陌生人在里面乱逛或者按错按钮。其实摧毁一栋有着互联网关键建筑和摧毁那些普通建筑也没什么两样。

然后根据这个表单,重复以上动作即可。

破坏数据中心

到现在为止,我们已经切断了光缆,信息再不能在世界范围内传递了。这样看来,日本就真的成为一座孤岛了。再加上破坏了根服务器,网络地址也变成了无法解析的密码数字。摧毁互联网也就剩下了一步:炸毁那些还连在一起的盒子。

数据中心都是些很不起眼的建筑,里面装着那些能让我们浏览网站,收发邮件,聊天游戏的服务器。这些建筑通常很高大,因为不是给人设计的,所以大多没有窗户。那些装着机器的屋子通常很暗,并且保持低温使机器正常运转。但对于那些想要通过网络的人来说,它们至关重要,通过它们,你的互联网服务商(ISP)才能连接互联网的其他部分。

纽约市的哈德逊街60号的建筑是全球互联网的重要枢纽:

第9层有1394平方米,是当地、全国以及全球多层光纤电缆的汇聚地。在这里,每个载体的服务器、存储数据和网络设备连在一起,就像那一系列光学接口、同轴电缆等通过一系列连接板与其它网络连通。互联网的物理中心,本质上说就是一个巨大的以太网交换机。

若是能破坏这一层或者是这个建筑,那么整个地区的连接也就断裂,世界范围的互联网连接也会受到影响。不仅仅是网站本身被抹掉,有些公司在数据中心存储的数据也会消失,举个例子就是你上传的所有照片或者歌曲都将不复存在。

像这样的数据中心全世界有很多,破坏其内部的齿轮将会导致网络不能再向外延伸。

目前中国有9个托管数据中心,北京有2个,上海有4个,成都、浙江、深圳各有一个。

现在数据已经被彻底冻结了。所有的道路、桥梁和交通指示灯都被摧毁,数据哪里都去不了。剩下的也就是一些局域网了,它们是网络,但不再是互联网了。

至此,互联网已被成功摧毁。游戏结束。

从上面我们可以看到互联网的强大和脆弱。当然也没有人能够同时攻击地球互联网的所有节点,即使是成千上万个人的团队来做,修复速度也很可能超过破坏的速度。我们的目的不是真正摧毁互联网,而是由此可以看到互联网基础设施的复杂和有趣。

 

 

四未平反 要以死抗争!天安门父亲自缢身亡(图)

 
文章来源:

 

日前自缢身亡的天安门父亲轧伟林。互联网

【本报讯】「他梦见孩子就说不想活了,活得太累了!」六四屠城23周年前夕,死难者父亲轧伟林(73岁)被发现自缢身亡,遗孀称他留遗书以死抗议政府至今回避六四问题:「他就说没甚么好怕了,我要以死抗争!」轧的遗体已由当局迅速安排在昨日火化。香港支联会昨游行起步前为这位天安门父亲默哀一分钟,并呼吁立刻平反六四,这些父母已经不能再等。

轧伟林是原核工业部二院食品部退休职工,其次子轧爱国于89年6月3日晚在北京公主坟一带被戒严部队子弹击中头部死亡,当时才22岁。

轧伟林在本月24日离家出走,一天后被家人发现在工作单位一新建地下车库上吊身亡,警方封锁现场并带走遗体。

轧伟林遗体昨日上午已在北京门头沟火葬场火化。患严重类风湿卧病在床的张振霞昨日对《苹果》记者说:「我没去,家里怕我受不了。」

梦到死去儿子难忍悲痛

张说,丈夫日前连续两天梦见死去的儿子,痛苦不已,并写下了遗书,遗书大意是:「我的儿子被打死,到现在二十多年了,中国政府也不闻不问。我以死抗争。」

天安门母亲昨日发表的讣告称,长期的悲痛和压抑,终于导致轧伟林的绝望,他「以死来抗争政府当局的残忍与无道,真是旧怨未了又添新孽」。

张振霞回忆起丈夫在事发当日上午10时离家时依依不舍的说:「他说,『振霞,我不能伺候你了。』走到门口又回来,来回了十多次。他又说:『我舍不得你啊!』这一走,第二天下午发现时人已经死了。他们都瞒我,老家的亲戚都到了才告诉我。」

张振霞说,次子轧爱国死后丈夫轧伟林变得沉默寡言:「他内向,郁结在心里,这也终于解脱了。但扔下我怎办?」

 

“三字经”•中国国民性

舒侠

 

   中国人,性如何?鲁迅翁,已论过:
   优点少,劣习多;阿Q哥,是楷模。
   叹国人,记性破。今日里,再唠嗑。
   中国人,太愚昧,最不会,辨是非。
   谁帮他,他害谁;谁害他,他帮谁。

   忘恩情,少心肺。见小利,拼命追;
   临大义,往后退。中国人,私心重。
   嫉贤能,妒英雄。思己富,望人穷。
   他穷时,背腰躬;他富时,目中空。
   落难时,真可怜;得志时,太讨嫌。
   中国人,最虚伪。心不应,鼻下嘴;
   手不协,胯下腿。己不欲,要人为。
   要别人,学李逵;他自己,学李鬼。
   要别人,学岳飞;他自己,学秦桧。
   要别人,学孔融;他自己,学王戎。
   要别人,当英雄;他自己,当臭虫。
   要别人,作牺牲;他自己,亲手烹。
   要别人,讲信誉;他自己,赖借据。
   要别人,去守贞;他自己,却淫奔。
   要别人,多积德;他自己,太缺德。
   中国人,太贪婪,捧银锭,想金砖。
   中国人,太吝啬,铁公鸡,是本色。
   中国人,没廉耻,做乌龟,美滋滋。
   中国人,最健忘。名利闭,私欲障。
   木脑袋,不灵光。好了疤,忘了伤。
   旧圈套,还是闯;老伎俩,仍上当。
   中国人,太虚荣,死要脸,活受穷。
   中国人,思维怪,既排外,又媚外,
   到如今,仍未改。中国人,没理智,
   讳恶疾,忌良医。将医生,当仇敌,
   要治病,毋宁死。遇批评,拍案起;
   遇表扬,大欢喜。中国人,没骨气,
   最擅长,做奴隶。做奴隶,硬道理,
   格言多,多警辟:乱离人,多艰险;
   怎如咱,太平犬。夹尾巴,低眉眼。
   老实干,有干饭;卖力扛,有稀汤。
   不乱讲,不下岗;不上访,有奖赏。
   奴才梦,五千年;五千年,梦正酣;
   酣梦里,开心颜。中国人,心眼歪。
   说假话,中下怀;说真话,人人怪。
   行诡道,人人爱;行直道,人人害。
   仗大义,他鄙弃;施小惠,他心仪。
   做善事,他告密;做恶事,他通气。
   中国人,心太黑。卖亲友,不惭愧;
   害兄弟,不后悔;弑父母,很干脆。
   中国人,难成人;中国人,真丢人;
   中国人,气死人;中国人,不是人。
   我也是,中国人。浑身病,羞见人。
   作此诗,抒孤愤。“三字经”,寄国人。
   望同胞,细思忖;脱旧胎,作新人。
   
   
    2006.7.8
    于废园
(2010/04/09 发表)

博讯

 

赫曼尼諾夫: 忧伤的收割(者)

来源: 法国薰衣草 于  wenxuecity
 




Rachmaninoff Documentary - The Harvest Of Sorrow

我不知为什么我非常喜欢俄国音乐,特别是柴科夫斯基,拉赫曼尼諾夫,肖斯塔科维奇的音乐。拉赫曼尼諾夫音乐从一开始听就喜欢,也不知道为什么, 一直找不答案,总觉得他的音乐每一个音符能直接让心灵深处感动, 这是俄国音乐啊,不是我们家乡音乐啊,可能还是他音乐句句真挚深沉热烈, 在音乐面前我更多地感觉自己只是个人, 普通的人,微小的人,甚至是一个虚弱的人, 没有那么多自豪感, 但一定是个真挚的人。

下面那篇文章说拉赫曼尼诺夫是一个病态美的作曲家钢琴家, 什么是病态美,健康美, 有的人躺在病床上他她的精神是强大的,有的行走自如能跑能跳他她的精神是空虚的, 拉赫曼尼诺夫的音乐忧伤热烈深刻, 曾听到这样一段对话:

一位英国音乐家问娥国音乐家,为什么你们俄国的音乐怎么那么多小调minor呢?
俄国音乐家回答道; 是,我们俄国音乐是minor小调居多,因为我们要把大调留给用来爆发我们的忧伤。

来到这个世界谁敢说没有过忧伤? 忧伤是生活的一部分, 而有些民族可能特别忧伤, 他们的历史, 文化,山水大地,祖先留下的足迹和感叹......

拉赫曼尼诺夫说他的音乐是他的祖国,他读过的书,他的爱情故事....他是忧伤深情的收割者,并带着这深甸甸的收割 远走他乡 望乡长叹,他的音乐都是他热乎乎的俄国,他永远故乡。

这个音乐资料片自己很巧发现的, 看了几遍, 很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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