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文章:天路寻踪
(连载之一)
巴特•拉森著 晓舟译 董红梅校
谨以此书献给杰斯汀——一个16岁的无神论者。杰斯汀曾是我任院牧的一家精神病院的病人,有一次,我们团队工作结束后,他找到我说:“巴特,你知不知道,你们团队有个地方让我很不满意。”“是吗?哪里让你不满意呀?”他的回答出乎我意料:“你们使我开始思考人生!”不幸的是,出院后,有一天杰斯汀与他父亲激烈争吵,他竟然跑到地下室上吊自尽,结束了他短暂的一生!闻其讯,我不禁悲从中来。谨以此书献给我们身边的那些“杰斯汀”,献给那些在苦苦寻求人生意义的孩子!——作者
写在前面
作为一个临终关怀医院的院牧,又是一个摄影师,我同时看到的,是世界的两个不同极端:我欣赏惊心动魄的美丽,也面对无比沉重的悲哀。我深深懂得人生如此短暂和面对死亡时真诚信仰的宝贵。看到那些已经走到生命尽头,却还没有为永生作任何预备的人,我的心极其忧伤。
法国数学家兼哲学家帕斯卡,在他的《沉思录》(Pensees)中这样写道:“世上两种人堪称为‘智者’,一种是因为认识上帝而全心事奉他的人;另一种是因为不认识上帝而全心寻求他的人。”其余的人,他说,实在不够聪明。我完全同意。
这本书里,我实话实说,很显然,我并不期待你同意我的所有论点,你不同意?那没关系,求同存异吧,我希望起码能刺激你几个脑细胞。若它对你有所激励,坚固了你的思想,或者把你带到了上帝面前,这本书的目的就达到了。
***
今天,我真诚地邀请你与我一同踏上一个旅程,这个旅程将改变你的生命!去哪里?——去寻找神!我知道这个目标很高,也许你已经相信有神,也许你压根儿都不信,没关系,我知道你一定有你的理由。在这个旅途中,我宁愿和一个真诚怀疑者同行,也不愿和一个思想僵化的信徒为伴。
出发前,我有两个请求。首先,别轻易“割断我的缆绳”,请你给我一次机会,先听我把话讲完,再决定是否继续这个旅程,请将你的心门打开。我的第二个请求:请你先把论断暂时搁在心里,直等到读完整本书,等我们到了最后的目的地再对这次旅程作最后评判好吗?也许这次旅程对你的心灵会有很大冲击,但我保证,一旦到了目的地,你会体会到这趟旅行的价值。
有个叫乔治的,住在精神病院,他坚信自己已经死了,不管别人用什么方法让他明白他还活着,他就是不信。一天,有个年轻的精神病大夫想了个好主意,他对乔治说:“乔治,告诉我,一个死人会流血吗?”乔治略微想了想说:“不会,死人怎么会流血呢?”这个年轻大夫拿了根针,轻轻在乔治手指上扎了一下,再一挤,一小滴血涌了出来,这边乔治瞪大了眼睛,恍然大悟:“哦,这下我明白了,原来死人也会流血!”
与乔治一样,有的人,纵然我摆出再多的证据,他也不会认同。我无法扭转你的意志,我也不想那样做。只是一点,若你有心要达到真理的彼岸,就得先敞开你的心门,这是我无法替你做的。事实上是,上帝的真理,不管你如何看待,它最终一定会影响你的生命,对于如此重大的事,只有愚笨人才不去理会它。想一想,永恒是个多长的概念?!
让我单刀直入,先坦率地问你个问题:“你真的想知道上帝的真理吗?”这个问题貌似愚笨,其实不然。或许你同大多数人一样,启航前带着沉重的“精神”行李,或许你有很大的情感上的障碍,或许你另有隐情,使你不愿相信上帝。就好像有个妇女说:“我不愿相信这样一个上帝,他竟然听凭我父亲在我幼小的时候强奸了我。”还有位男士说:“我不愿相信上帝,因为我深知他不会允许我在性生活上如此不严肃。”还有人说:“若信了上帝,我担心他会限制我的个人自由。”或者:“那种有上帝存在的想法本身就把我吓坏了。”
我非常理解有这些想法的人,我的心深深为他们伤痛,但有一点他们没有想到,听起来也许很残酷:若上帝的确存在,他没有义务来满足我们的模式,难道不是吗?关键之处在于上帝是否存在,而不在于他是否遂我们个人的心愿,这是关乎真理的大事。确定自己的信仰要根据真相,而不是依据自己的主观愿望。上帝究竟存在与否?这才是问题的关键,而上帝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上帝,这个问题留待下一步探索。
好,现在请检查一下你随身携带的“精神”行李,是恐惧、伤痛、愤怒,还是骄傲、偏见、爱论断的、易猜疑的,或是自私的?无论你携带哪一件“精神”行李跟我出发,我都可以接受,只要你自己意识到它们的存在。否则的话,这些行李会变成隐藏的“定时炸弹”,使我们的航船沉没。若我们自己不愿承认的话,就很难被改变、得医治。
我们启航啦!
在人心中,最可畏最震撼的理念是上帝,是上帝存在的可能性!我们航行的第一站是:“有没有上帝?”如果你已经是个信徒,你可以尽管享受这段航程;若你还不信,那么,我所要同你分享的可能会让你很不舒服,但却与你有益,这是成长过程中难免的。
为什么我希望你好好地思考一下关于“上帝”的问题?有几个理由:首先是为了真理的缘故。试想一下,若某一天你走完今生的路程进入人生的彼岸,假如彼岸世界的确存在,那时候你会不会为自己一生都生活在谎言中并因此拒绝神的真理而悔恨交加?
其次,为了你心灵的平安。通过确定上帝是否存在,你可以完全放下心来,一方面,若你得出的结论是上帝根本不存在,那就毫无顾虑地生活吧——你赢了,以后你自己就是你生命的中心,你可以随心所欲、自由自在地生活,起码直到此生的尽头。
但另一方面,若你寻求上帝,最终果真找到了,你还是赢了。因为现在你把自己连接在了一切喜乐、生命的源头,而他本身又是一切喜乐、生命的创造者。唯一可能会导致失败的,是你由于胆怯或骄傲而不去探究上帝存在与否。
信仰上帝不是一件随随便便、无所谓的事。你对上帝的看法将影响到你对自己的看法、对别人的看法、对整个生命的看法。——我鼓励你下决心彻底解决这个问题。或许你是个惯于深思熟虑,竭力追求今生所得的人,但同永生相比,今生只是短短的一瞬。那么,为什么你不谨慎地想一想关系到你一生的问题呢?况且不论你喜欢与否,时间和永恒的存在是不以你意志为转移的。
为了更好地帮助你认识到问题的重要性,我们假设有这样两个人:约翰和马丽。约翰是个无神论者,马丽确信有上帝存在。现在存在两个问题:一是“他们孰是孰非究竟有没有本质上的不同”,第二,“上帝的存在与否究竟是否至关重要”。让我们先一起来看一看约翰和马丽对人生的不同态度,你再下结论。
先来看约翰。让我们假设约翰是对的,“根本就没有神”。根据约翰的信仰,他对生命的起源会怎么看呢?他会说整个宇宙和所有的生命是从无到有的。所以,他看自己的生命也不过是亿万年的进化链中偶发的一个副产品而已。
约翰会认为人类有它的基本价值吗?如果我们人类只不过是随机的化学碰撞的结果,那么人类还有什么内在的价值?答案只能是否定的!从动物、植物,到人类,都只是一些物质罢了,人不过是一群偶然出现的奇特的动物而已。
这样说来,人类的存在有目的吗?若约翰是个纯粹的无神论者,他的回答只能是“没有”。如果地球上的生命不过是宇宙偶然性爆炸的结果,那还能有什么更高的目的呢?生命对于约翰来说,最多也不过是个短暂的宴会,宴会一过,一切都结束了,所谓的奋斗追求都是白搭,到头来,“万事皆空”。
在约翰的眼里,还存在真正的道德上的对错吗?大概没有。根据他的自然主义和唯物主义信仰,人只是动物王国里的高级生命而已。他看待社会关于“对”与“错”的教育,仅仅是一种文化罢了,或者是“自我保护”基因的结果。
无论如何,约翰会认为真理只是相对的。(换言之,真理不是实在的,而是可变的)。“对你来讲是真理,对我却未必”。也就是说,没有绝对的真理与对错。唯一的例外也许是科学,像约翰这样的人会认为科学是神圣的。但当约翰在表白其信仰是“没有一样东西是绝对的”时,他要小心了:因为他说“没有一样东西是绝对的”,殊不知,他自己就在下一个“绝对的”结论;当他说“没有一件事情是绝对正确的”时,他掉入自己设置的陷井里——“那你知道自己说的是绝对正确的吗?”(在哲学上,所有这类结论都是自相矛盾的,这对自认为有逻辑推理的人来说,是一个难题。如果不存在真理,为什么我们要相信别人说的话呢?为什么又认为科学是真理呢?)
正因为约翰不相信有道德上的对错与好坏,其结果是他可以任意而行。毕竟,如果不存在上帝,宇宙的背后就没有道德法则。所以,他可以吸毒,可以玩弄女人,为所欲为。说到底,就连强奸、性骚扰、偷窃,甚至谋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真的无所谓对错。难道不是吗?这些想法我们感情上无法接受,但它们正是从约翰最初的观点得出的逻辑结论。也许约翰会说,“如果你的化学物质不喜欢我的化学物质这样待你,那算你倒霉!”这种类型的想法多少与无神论的共产主义观点相似:“如果为了国家的利益,杀些人有什么了不起?人不过是物质而已。”
如果约翰完全忠于他的无神论观点,即人就其本质而言与物质无异,这样的信仰会影响他对待自己对待他人的态度。
最新统计报道,每一代人口中,百分之百都会死去,或早或晚而已。如果约翰的观点正确——上帝不存在,那么结果会是什么?在他的墓碑上,人们将这样写:“曲终人去”,约翰的生命完结了。对于他来说,是何等的失望啊,一切成就和追求因为死而灰飞烟灭。不管他曾经是个公司的执行总裁,还是个清洁工;是大富豪,还是穷光蛋,都不再有区别。一切归结于死亡。若约翰没有灵魂,若他只是一种物质,这种情景之下,他的生命没有任何意义可言。
现在,我们回过头,用马丽的眼光来看生命。我们假设上帝是存在的。那么马丽会如何回答上述同样的问题呢?她会如何看待生命的来源呢?她会说:“上帝用某种方法不仅创造了她,也创造了整个宇宙。至于上帝用了6天(“瞬间创造”)也好,用了60亿年也好(所谓“有神参与的进化论”,由神控制的进化),不是什么问题。宇宙本身就显明它是用智慧来创造设计的。有谁亲眼看到米开朗基罗究竟花了多少天,还是多少年完成了他那些旷世的雕塑作品?但那有眼睛的人都会看出那是艺术巨作。
那么马丽认为人的存在有其价值吗?当然是的。按照她的信仰,神按自己的心意创造性地设计了人类。上帝不会创造废物,我们当然有很高的价值。这样的信仰会大大激发她的自我信心和自我价值。她会看重他人的尊严和价值,因为在她的信仰系统里,她相信所有人都或多或少带有上帝的形象和样式。
马丽相信她的人生有其特别意义吗?答案是肯定的。其意义就是:认识和热爱上帝,遵行他的旨意,帮助和服事他人,地上的生命是将来永恒的预备,最美的生命还没开始呢。
用马丽的眼光来看,她相信有善恶和对错吗?当然相信。若宇宙的背后有神圣的智慧,那么那些遵从那智慧的就是正确的,亵渎那智慧的就是错误的。她会说“善的就是善的,恶的就是恶的,希特勒所作的就是恶的,善和恶不能混淆。”
与约翰一样,马丽也有一死。若她的假设正确,上帝的确存在,结果如何?在马丽的墓碑上,人们会这样写:“好戏刚刚开场”。
从约翰和马丽身上,你有没有发现,约翰的世界观所产生的是毫无价值、毫无希望,甚至是绝望的心态,而马丽的世界观带来了人生目标和希望。两者的区别虽都不能直接证明上帝的存在与否,但有信仰与无信仰直接影响到你清早起来所面对的每一个日子,抑或越来越接近死亡和虚空,抑或越来越接近永生。
想像一下,你有一支像电线杆那样长的粉笔(50-60英尺),和一块几百英里长的黑板,你用这支巨长的粉笔在黑板上画着一条细线,一直画,一直画,直到粉笔用完,这条细线用来代表永恒的时间(事实上在永恒里你画的线是没有尽头的)。现在你在这根线的起点画上一个小点,用它来代表你在地上的生命,以之与永恒相比。那么好,首先,上帝是不是存在,或者说究竟是马丽对,还是约翰对,你觉得这个问题还是无关紧要吗?当然不是!如果没有上帝,你把你画的线全擦了也无妨,因为你若一死,就是“曲终人去”。所以赶快尽情享乐吧,这个小点点是你生命的全部。
反过来,若上帝存在,也就是说,存在着死后的生命,那么,上面所说的问题比地上的任何事都重要。确切来讲,地上的事,好也罢坏也罢,不过只是永恒中的开始而已。地球上的战争烽火、恐怖行动、艾滋病毒、挣钱糊口、结婚生子、国家自由、高等教育,甚至包括性等等,都不再重要了,它们无法同影响你永生的那些事相提并论。亿万年之后,你仍处在永恒的起点。
冷静地想一想,真的,此刻离永恒也许如同一次呼吸、一次心跳那么近。如果约翰是对的,你面对的就是永远的虚空;如果马丽是对的,你面对的就是永无止境的生命!我们如同珠穆朗玛峰脚下的一只蚂蚁,很容易定睛在自己的蚁丘上,却看不到整幅画卷,也就是上帝与永生的画卷。
比尔•盖兹,当今世界上的首富,你知道他一旦去世,会留下多少钱吗?多得不计其数!但从现在起到一百万年后,不管你今天开的是“凯迪拉克”,还是又老又破、挡泥板生锈的“雪弗莱”;不管你住的是陋室,还是豪宅;不管你是文盲,还是高材生;不管你是单身,还是有家有口;不管你是贫穷,还是富足,这一切都将无关紧要了。但百万年后至关重要的却是:上帝究竟是否存在,人死后是否还有生命。你在地球上的生命,要么是道路的尽头,要么只是永恒旅行中第一个车站而已。
在这个问题上请不要插话,先听我说。你的任务是,确定哪个目的地是正确的,然后根据你自己的结论来调整生活。但除非你把上帝存在与否这个问题解决了,否则的话,我怀疑你永远不会懂得什么是真正的心灵平安,特别是一旦你处在生命尽头时。作为一个在临终关怀医院长期与濒临死亡的病人在一起的牧师,我告诉你,一个无神论者,他活着的时候很容易,但面临死亡,却不那么容易了。没有上帝,就没有了希望,灵魂与肉体一同毁灭,一切归于虚空。
“无神论”,还是“不可知论”?
自从有了“进化论”,社会上很多人,尤其是青少年、大学生和学者教授,都立场坚定地宣告自己或者是“无神论者”,或者是“不可知论者”。希腊文中,这两个术语都有它们的构词特点。“a”是指“没有”,“theos”是指上帝,所以“a-theo-ist”就是指一个宣称没有上帝的人;而不可知论者(agnostics)这个词,来源于“gnosis”,意指知识,agnostics是指一个人不知道上帝是否存在。
所以,无神论者与不可知论者,哪一个思想更开明?显而易见,是不可知论者。一个宣称没有上帝的无神论者未免太自高自大了,在浩瀚无垠的宇宙中,在知之甚少的多维空间中,断然宣称没有上帝,实在有点过于独断了吧——除非你的知识接近上帝了,否则你怎么会知道?声称自己知道上帝不存在,就好比堪萨斯州一只狗身上有两只跳蚤,它们在那里讨论澳大利亚究竟有没有袋鼠,其实它们压根就没有资格这样讨论。同样,当我们说不存在上帝时,我们也没有资格。
硬说自己知道那些不可知的事是很不明智的,也不诚实的,对没有上帝这种说法,本身也无法证实。至少不可知论者承认自己的有限,认为也许在他们的知识领域之外,可能有上帝的存在。
有两种类型的不可知论者:一种人称“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另一种人说“我不知道,但我愿意知道”。波士顿大学哲学教授彼得•克里夫(PeterKreeft)说:“最大的分水岭,不在于发现与否,乃在于探索与否。”对此我非常认同。你是个探索者吗?如果是,加上上帝也确实存在,那我相信上帝本身会强有力地显示给你;上帝是愿意与你建立亲密关系的上帝,他非常愿意向你显示。问题在于,你是否敞开心门?如果上帝不存在,纵有再多相信他的人,也无法缔造出一个上帝;如果上帝是存在的,那么纵有再多人怀疑,也无法将其否定。
我希望你相信上帝不是因为这信仰让你感觉比较好(尽管它确实会带给你很好的感觉),而是因为相信上帝是关乎真理的事,而不在于所谓的执着或感觉良好。若为了感觉好一点,你还不如相信圣诞老人呢。也许你执着地有着一个信仰,但那信仰本身可能是完全错误的。如果你在理智上不相信一个东西,就很难用心灵去相信它。这就是为什么怀疑往往出现在相信以前。没关系,欢迎你来刨根问底。
寻找上帝,就好比一个男孩,头一次同他爸爸去钓鱼,他从来没见过鱼,在他脑子里,鱼只不过是凭想像出来的东西,他爸爸教他怎么装鱼饵,怎么把鱼竿抛到水里,再怎么看着浮标抖动,过了个把小时,仍没有鱼咬钩。于是男孩就要成为不知鱼是否存在的不可知论者了。但是,恰在此时,浮标忽然急速抖动,被拉下水面,鱼线也开始动了,他感到一股强大的牵引力,霎那间,他对鱼的不可知论会变成一种恐惧:“线的那头到底是个怎样的东西?”“它会伤我吗?”“会不会是条大鲨鱼?”
寻找上帝也是这样,我无法告诉你线那头你将发现什么,但我很佩服你有勇气把线抛到水里,而我能做的只是,帮你装上鱼饵。
当一个人开始追问“上帝是否存在”,并看到我们的宇宙有多么复杂,他一定会遇到没有答案的问题。
我必须坦承,作为一个信仰上帝的人,有时候,“上帝”这个意识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我的理智根本无法理解,创造了宇宙,创造了物理学家们公认的三度空间以外的实体,这位上帝该是何等的可畏而又全能!我的头脑刹那间出现了短路,想都想不过来!
另一方面,我在想,无神论者有时也会对他们自己的“不信”产生怀疑。无法想像,面对宇宙如此复杂精妙,美好有序,有人竟说这一切纯粹出于偶然,说可以从无生命产生生命,从没有思想的物质产生思维和情感;从盲目的原子碰撞,碰撞出爱因斯坦,碰撞出一只小猫,一只蝴蝶,抑或碰撞出一双眼睛……
想得更深些,这些生命怎么可能来自绝对的虚无?进化论相信能量和物质是永恒的,没有起点的。但从逻辑学上讲,“进化论”遇到了一个难题。那就是:进化论者先假定他们未经证实的论点是正确的,然后又以这未经证实的论点为基础,建立起他们的整个理论体系。进化所需的能量和物质又是从何而来的呢?我的看法是,一定存在着一个固有的原动力(上帝),是这个原动力在启动着一切。
如果你认为是宇宙大爆炸,那么,是谁引爆了它?(我们该感谢“哈勃”望远镜,它让我们观测到,我们的宇宙并非如大爆炸理论所讲的,从一个中心扩散开来。相反,宇宙中的星系向各个方向伸展的都有,这个问题令当今的天体物理学家们百思不得其解。)
所以我们一开始就得承认:没有简单的答案。真正的答案可能存在,但一定不是简单了事的。从无神论向诚实的不可知论的迈进,我认为,是向愿意认识真理迈出的第一步。除非你是全知的人,否则,断然排除上帝存在的可能,既不符合科学,也不符合哲学。
原文发表于《生命与信仰》第14期;生命季刊微信:cclife2013gmail,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