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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全世界都知道--圣经历史与以色列/文學大師談信仰/逃离教会流氓/信義宗在同性婚姻上的立場
發佈時間: 6/24/2014 12:53:05 AM 被閲覽數: 818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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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全世界都知道--圣经历史与以色列(39集)


               送交者: ho88 2014年05月28日


 [彩虹之约]      


       



【特別企畫】文學大師談信仰 宋澤萊──執筆的預言者


台灣教會公報


李喬與宋澤萊同為基督徒文學家,如同星與月的交映,展開一場文學與信仰的對話……公報將分兩期刊登,敬請展讀。


採訪◎陳逸凡


「文學家是一個廣義的預言家,他們的作品實際上是一種廣義的預言,因為我們都知道:文學作品一直宣說事情的可能性。」2013年,宋澤萊成為第17屆國家文藝獎得主,他在得獎感言〈人心的剛硬與難寫的預言〉中娓娓道出文學作為一種預言而存在的歷史。



說到預言,宋澤萊1985年出版的作品《廢墟台灣》或許正是最好的寫照。該書講述台灣因為核電廠爆炸成為與世界隔離的孤島自生自滅,想不到隔年烏克蘭車諾比核電廠真的發生爆炸,輻射汙染隨著氣流飄散全世界,文學家的預言不幸應驗,此書一躍成為當年度最具影響力的書籍之一。而這個預言,在2011年日本福島核電廠再度應驗,《廢墟台灣》又暢銷了一次。宋澤萊說,自己並非先知,只是寫作當時台灣的執政當局發下豪語要興建20座核電廠,然而社會上反核的力量卻非常薄弱,政治上又處於戒嚴時期,他只能隨手遊戲性質地寫下這本反核的「文宣品」。當時報社因為反核議題敏感不敢刊出,小說慘遭退稿,後來才蒙出版社青睞得以出版,卻也不幸言中人類根本無法處理核災浩劫的慘況,他希望這本書永遠不要再有機會暢銷了。


獲獎的殖民地作家


雖說文學家是廣義的預言家,宋澤萊說自己卻從來沒想過會獲得2013年的國家文藝獎。以前,也曾經有幾個人幫他提名,但是都沒有獲獎。因此,本次當同為文學家的林文義有意提名他時,他曾勸阻,要林文義不必費心勞力,因為不可能得獎,但是最後結果卻很意外的獲獎了。


然而,宋澤萊不認為這個獎能使他「出人頭地」。他曾在得獎後前衛出版社替他舉辦的簽書會上說:「我已經在這個殖民地整整活過60年,在40年的寫作生涯中,深深體會到殖民地的作家需要3倍的努力,才能讓人知道他的名字。因為我們使用的語言不是我們所熟悉的語言,傳播媒體又控制在殖民者的手中,我們很難被人知道。」宋澤萊舉了個例子,日治時期,日本人西川滿和台灣人龍瑛宗都是小說作家,只要有一些小說素養的人都知道,西川滿的小說其實是笨拙的,龍瑛宗是優秀的。由龍瑛宗的水準來看西川滿,就會覺得西川滿的小說不像小說,簡直和說書沒有兩樣。但是,在文壇上,有名氣的還是西川滿,掌權的還是西川滿;龍瑛宗簡直沒有什麼重要性,況且還要低聲下氣,才能在文壇裡扮演一個被殖民者利用的角色。


宋澤萊認為,戰後也差不多是這樣。台灣的處境,既不是後現代,也不是後殖民,台灣就是一個殖民地。這是一個殖民者的世界,被殖民的人只能認命、加倍地努力。由龍瑛宗來反觀自己,就會看清楚這個事實!不過,這個獎將會使更多人知道台灣有「宋澤萊」這個作家,這一點卻是無庸置疑。


寫作癒療成長傷痕


關於持續寫作不輟可能的原因,宋澤萊回溯到自己的童年。他是暴力家庭中長大的小孩,幼年、少年、青少年的歲月比較難挨,尤其是突然的日本式毆打很難承受,不過還是熬了過來,也從小就培養了面對暴力、恐嚇、威脅的忍耐力。大概也是因為如此,到了17歲左右,身心兩方面開始發病,患了嚴重的腎結石,常常疼痛,大量出血,19歲上台北去念師範大學時,已經沒有辦法在教室的椅子上連續坐2個鐘頭,常常必須躺在學校宿舍床鋪上休息。家裡的人認為腎結石死不了人,不願管這件事。宋澤萊只好自己買了中藥和西藥來服用,吃藥之後的副作用讓他開始畏光、害怕噪音,出現神經衰弱的症狀。


宋澤萊認為自幼以來他的心靈就缺乏光明,而這正是暴力家庭小孩的共通現象,加上看到自己大量出血,感到和死亡很接近,常覺得自己會死,有一種臨終的感覺,對死後的世界開始有直覺性的領悟。當時對不幸的人、事、物有一種親切感,覺得四周圍常被身心破碎的人或是死者的影子所圍繞,精神狀態是相當悲慘的。


那時,他在大一的國文作文課發現寫文章能使精神獲得舒緩,因此,開始寫小說,也開始投稿,作品就登在台灣大學外文系系主任顏元叔所創辦的《中外文學》雜誌上面。宋澤萊說,他當時還不知道這就是所謂的「敘述治療」的效果,也不知道其實那些作品很有深度,因為那些作品充滿黑暗童年記憶以及大量死亡、可憐的人們。寫作的風格一直到23歲大學畢業後才逐漸改變,甚至有時文字變得頗為美麗,但是仍然無法擺脫描寫可憐的人們。宋澤萊認為這有幾分和耶穌不斷找尋可憐的下層人們當祂的夥伴一樣,而一直到今天,都是如此。


鄉土文學的代表人物


大學畢業後,宋澤萊開始由「心理小說」轉向「農村小說」的寫作。宋澤萊說,他是農村長大的小孩,20幾年來幾乎都待在農村裡,大學4年的寒暑假也都待在家裡,常到田裡勞動。從小,若不讀書,常必須去田裡幫忙種田,大抵就這麼一天度過一天。插秧、割稻、種菜、種瓜果……都必須幫忙做,對農村裡裡外外都非常熟悉,因此,寫起農村小說是得心應手。


服兵役時,身為少尉特遣官的他,主要任務是巡查南台灣的海岸線,防止政府認定的「大惡人」陳菊、李敖等人偷渡出境。當時腎結石不再那麼嚴重,身體開始轉好,就利用閒暇寫作,挑選自己最熟悉的題材,針對往日農村所見的瓜農被農會、商人剝削的現象寫了一篇短篇小說〈打牛湳村〉。想不到,發表後文學界為之震動,認為這篇作品寫出了農村最深刻的問題,宋澤萊從此成為1970年代鄉土文學的重要代表人物。


宋澤萊還為整個村莊的稻米被一個糧商騙走的事件寫了一篇小說〈糶穀日記〉,這都是真實發生過的往事,很難想像世上居然會有一個村莊所有的稻米都被糧商騙走的怪事,但的確發生了,由此可見當時農民是如何可憐!事實上直到今天,農民的處境依舊沒有改善,無法擺脫這種被剝削的命運。


作家的生活


退伍後,宋澤萊回到實習的彰化縣福興國中任教,整整33年都在這所國中教書,直到退休。36歲才結婚的宋澤萊說,結婚前是他一生中看書、創作的黃金時期,因為沒有什麼家累要操勞,住在租來的房子裡,大量看書、寫作。當時白天需要教書,空閒的時間不是很多,寫作的速度必須很快,因此常常一個夜晚就寫完一篇五、六千字的小說,然後第二天寄到報社發表。印象中,除了《廢墟台灣》被報紙退稿之外,寫作還算順利。


結婚後,小說就寫得很少了。宋澤萊說,夫妻家務分工的結果,由他來照顧小孩、買菜、煮飯,又要教書,忙不過來,時間變得非常稀少。加上寫小說是一個高度集中精神的工作,一寫起小說,什麼事情都忘了,甚至不知自己處身何時何地,他覺得非常不放心,特別是怕小孩出事,於是就停停寫寫,有時乾脆整年不寫,雖然很難過,但是也只能興嘆連連,莫可奈何,這就是成家的代價。儘管如此,1994年,宋澤萊還是利用一個暑假寫了第一本基督教長篇小說《血色蝙蝠降臨的城市》,大概有23萬字,也開啟了他日後基督教長篇小說的書寫,一直到今天為止。


神祕的宗教經驗


宋澤萊說,雖然幼時曾接觸過基督教,卻沒有信主,直到經歷一段受到黑暗勢力壓迫、幾乎喘不過氣來、呼求耶穌之名立刻得到釋放的神祕經驗後,轉而信主。他在2004年受洗前夕將這段經歷寫成〈耶穌、聖靈臨在與異夢發生的經驗〉,目前放在與基督徒作家胡常松共同經營的網站《基督教通訊》上與人分享。


信主前,宋澤萊曾經是大乘佛教的信徒,屬於禪宗,是「見性開悟」的人。之後又研究小乘佛教,歷經了「無我涅槃」的體驗。對於這兩派的神祕體驗,他都抵達了一個高度,不但了解其哲學,也曾出版了許多相關的書籍,還曾在報紙上與大乘佛教的大師們展開針鋒相對的論戰和批判。透過這些神祕體驗又可以和道教、天主教的神祕教、伊斯蘭教的神祕教、諾斯底教派、摩尼教、吠陀經典、奧義書……裡的神祕體驗相通。


小說《血色蝙蝠降臨的城市》講述黑暗勢力與基督信仰決戰的故事,就充滿了他個人的宗教經驗。這本小說裡的主角之一「彭少雄」,被設定為懂得這些神祕宗教的體驗、哲學的人,他甚至能進入後現代主義的思想裡,和尼采的思想一脈相通。彭少雄不是簡單的人物,能夠講述似是而非、但一般人會喜歡的理論,除非是基督教的人,否則無法知道他理論上的錯誤。彭少雄也是魔鬼的一部分,除非是基督徒,才能看出他是魔鬼。因此,對於基督徒而言,彭少雄其實是一個可怕的對手;也就是說,基督徒一定要能夠看穿彭少雄這種世界神祕教的高手,和他分劃開來,才不會落入謬誤的信仰裡。


這本小說不只是宋澤萊思想辯證和鬥爭的過程,也是他放棄大乘佛教、世界神祕教走入基督教世界的一個裏程碑。他說,寫這本書的時候,彷彿和魔鬼在進行一場吵架和爭戰,覺得壓力很大、很大,還好終於寫完了它。


信心即靈恩


提到靈恩的經驗,宋澤萊認為:「當神要顯現救恩時,往往不是抽象的。祂會藉著我們可以感知到的種種內外在事物顯現出來,有時是突然而單獨的,有時則是一連串的。譬如說是以視景,或者是以夢境,或者是以語言,或者是我們的日常生活中正在進行的工作、活動……來顯現它。」


對於沒有感受過靈恩「神祕經驗」的基督徒,宋澤萊舉了一個例子,他的好朋友、長老教會的劉峰松是美麗島事件的受刑人。宋澤萊曾問他還在監牢裡的那幾年裡,有沒有看到什麼異夢或異象?然而劉峰松說除了鐵窗外,沒有看到或夢到什麼,對於聖靈的體驗少之又少。不過,劉峰松卻寫了一些基督教的書,頗有深度,對耶穌的信仰很深。


宋澤萊認為,基督徒中很多好像沒有「靈恩」的人,對於耶穌的信仰卻非常堅強。其實,這些人不是沒有靈恩,而是他們的靈恩顯現在「信心」上。保羅提到聖靈可以給信徒九種恩賜,當中一種叫做信心,有些基督徒信心非常強大,對耶穌的認識很深,那就是靈恩,信心就是最重要的靈恩,其他的恩賜不見得那麼重要。


關於文學創作


談到寫作,宋澤萊認為文學創作應該保有獨立性,不應讓政治、社會、經濟立場、意識形態或某種抽象觀念過度介入,因為作家應該順其自然描寫他所看到的種種狀況,儘量不要扭曲所見所感的事實,這樣作品才會「真」。


舉例來說,馬克思對巴爾劄克的作品有興趣,是因為資產階級出身的巴爾劄克如實地寫出了資產階級的生活,可做為分析資產階級的資料。假若說,巴爾劄克有了無產階級的意識,故意去寫無產階級的小說,那麼就糟了。因為缺乏實際生活經驗,不一定寫得出來,即使寫得出來也很虛假,很可能會讓人吃不消,倒不如換別人寫。


至於撰寫基督信仰題材的小說時,雖然結局基督必然得勝,但是會否成為局限又是另一回事。宋澤萊認為眾多的小說都是「邪不勝正」,尤其是武俠小說,但是武俠小說的讀者卻很多;「有情人終成眷屬」是愛情小說的八股,但是看愛情小說的人卻很廣大。小說是一種完整的藝術,不是只看結局,最重要的是看過程是否能吸引人,尤其是作者的敘述能力和想像力非常重要。反過來說,假如有一篇小說是以「魔鬼毀滅了上帝」為結局,銷路就保證會更好嗎?那可不一定。因為圓滿的結局是最合乎人性的,懲惡揚善本來就是小說產生的原因之一。


台灣文學的未來


談到台灣文學的未來,宋澤萊認為當前華語的台灣文學的新生代創作發展,和1970至1990年代比較起來,本土性、政治性已經降低,變成比較都市性、娛樂性、多元性。台灣文學的批評、研究也走入了學院裡,論述變成儒雅化、專門化。本土性、政治性比較強烈的是台語文學,內部雖然派系林立,動不動就分裂、爭執,不過整體看起來,台灣文學比較前一個世紀更寬廣、更為人所知、更被人所接受。


事實上在1980年代初,文壇還不敢使用「台灣文學」這個名稱,現在人人幾乎都說他的文學是台灣文學了;「台灣文學史」的書籍當時也很少,現在五花十色,難以看完;當時只有一、兩個人用台語在寫詩,現在成群結隊,沒有上千人也有上百人;當時還沒有專門學院的台灣文學研究,現在已經有了幾個有名的系所。台灣文學的整體發展,事實上是良好的。


不過,宋澤萊認為現在台灣受人注目的文藝項目不是文學,而是電影。最近本土電影一掃半世紀以來的衰弱,導演魏德聖等人崛起,很有1970、80年代本土文學的那種氣勢。本土性很強、台灣感情很深、內容挖掘深入,正在重新塑造、翻新「台灣人」的定義。本土文學界創作事實上已經趕不上本土電影界創作的強度、受歡迎度了,尤其現在的年輕本土電影具有「想要贏」「不想輸」的意識,所創作的作品已經不是「悲劇」而是「傳奇浪漫劇」,這都是台灣本土文學跟不上的。他認為,現在台灣文藝界大概要讓電影創作先領導一陣子再說,文學創作暫時在旁邊跟著學習,以備將來風雲再起。



宋澤萊 其人其書


宋澤萊,本名廖偉竣,1952年2月15日生,台灣雲林縣二崙鄉人,2013年國家文藝獎得主。


1976年自台灣師範大學歷史系畢業後任教於彰化縣福興國中,1981年獲邀參加美國愛荷華大學國際作家寫作班,2007年自教職退休後攻讀中興大學台灣文學研究所取得碩士學位,並於2012年考取成功大學台文所博士班。


除了作家與教師的身分,宋澤萊同時也是台灣本土意識及新文化運動的重要旗手和理論的奠基者,曾結合同好創辦《台灣新文化》、《台灣新文學》、《台灣 ê 文藝》等雜誌。作品曾獲吳濁流小說及新詩首獎、時報文學獎推薦獎、聯合報文學獎佳作獎、吳三連文學獎、東元科技人文獎、巫永福文學評論獎等肯定。


1978年,宋澤萊以「打牛湳村系列小說」轟動文壇,成為鄉土文學新生代作家的代表人物。兩年間又出版呼應寫實主義、浪漫主義、自然主義風格的《蓬萊誌異》等5本小說;1980年一度轉向參禪;1985年以《廢墟台灣》復出小說界,獲選為當年度台灣最具影響力的書籍之一;1994年創作魔幻寫實長篇小說《血色蝙蝠降臨的城市》、2001年出版的長篇小說《熱帶魔界》揉合了寫實、魔幻、大眾的文學技巧,神奇莫測;2002年出版短篇小說集《變成鹽柱的作家》。


除小說創作,尚著有梵天大我散文集《隨喜》、詩集《福爾摩莎頌歌》、論著《禪與文學體驗》、《台灣人的自我追尋》、《台灣文學三百年》以及台語詩集《一枝煎匙》、《普世戀歌》等;2012年出版的長篇小說《天上卷軸(上)》為最新作品。






逃离教会流氓,直面教会黑暗 



             送交者: 因为冬天已往 2014年06月23日

 [彩虹之约] 

“三年使徒行传”第三十五课:大马士革3(9:19b-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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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罗在大马士革面对的是教会流氓,而在耶路撒冷经历的是教会黑暗。教会流氓就是魔鬼的儿子,是假基督徒,是不能合一的。而耶路撒冷的门徒只是软弱,是可以忍耐的。讲章谈到直面教会黑暗的三种方式。第一、不要将教会看得太光明。第二、不要将教会看得太黑暗(还有巴拿巴)。第三、不要以为神不知道教会黑暗,不要无视神对教会的不可弱化的旨意、保守、主权和更新。其中第二点中这句话特别扎心,让我看见自己里面的黑暗,求神赦免:【对教会黑暗的反省最多只能到“教会和我一样恶心”这个程度,过了这个界限,即认为教会比你还恶心,你就是说谎的了。】而我相信,一旦我们在上帝的律法面前正视我们自己的黑暗,又仰望福音和十字架上的大光,流氓就落荒而逃了。




信義宗在同性婚姻上的立場


             送交者: 瓦器 2014年06月22日[彩虹之约] 

              今天主日學課堂分享中聽來一件對我來說是有點吃驚的事:與我們教會有些淵源的一位弟兄(是医生)最近(大概是上周,具体时间我没问清楚)被一间西人的教會按立為牧师。按牧团中的一位成员(好像是他的上级领导,至少是Senior Pastor 之类)带了他的同性配偶来,大方地介绍给他认识,受按立的这位弟兄当场被惊到了。他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要他所认识的华人牧师(包括我们牧师)帮他祷告。这里有在信义宗教会聚会的吗?你们怎么看?

貼幾則舊聞 請參考

送交者: lichang 2014月06月22日23:30:22 于 [彩虹之约] 


回  答:信義宗在同性婚姻上的立 瓦器 于2014-06-22 22:42:22


20073月,信義宗的瑞典教會宣佈批准同性婚姻。[2] 教會也準備給予民事結合伴侶執行祝福



2009823閉幕的美國信義宗(The Evangelical Lutheran Church in America)雙年會上,會友以559票對451票通過決議,允许授予非獨身的同性戀者聖職,並且每個教會有權決定是否僱用同性戀牧師。


20117月,加拿大福音信義總會通過了一系列關於同性戀議題的決議,內容包括牧師可以祝福同性婚姻,允許同性戀患者被按立牧師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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