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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民国/IS狠心父亲/论读书/文人都够狠,老舍也曾如此不堪
發佈時間: 10/22/2014 11:22:35 PM 被閲覽數: 162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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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点对话: 话说民国,还原历史真相(文/视)


文章来源:
作者:宁馨 美国之音

传统的大陆教育将民国时代描述成一个腐败黑暗,民不聊生的时代。但近年来,越来越多的历史文学资料让我们得以窥见那个时代的风骨气势和吉光片羽,与官方宣传有很大出入。别的不说,光是从大陆人耳熟能详的鲁迅,胡适,沈从文,徐志摩,梅兰芳,张爱玲等数不胜数的民国大师的身上,我们就能看到仁人志士的昂扬大气,传统文化的儒雅优美,东西文化碰撞的绚丽斑斓。产生这些大师的民国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时代?它的历史贡献和遗产是什么?中国官方的民国历史版本是否准确?

 



焦点对话: 大陆民国热,官媒为何痛批?

近年来,中国大陆民间尤其是知识界,出现了一股研究和追寻民国的风潮。有关民国的书籍­和影视作品畅销不衰, 描述民国人精神风范和风骨的“民国范儿”更成了一个文化热词。但就在台湾双十节也就是­辛亥革命周年当天,中国官媒“环球时报”发表社评,痛批民国热是一种病态,并指责有人­将其作为政治工具来挑战今天中国的政治现实。大陆民间的民国热根源何在?人们在缅怀什­么?追寻什么?官媒突然批判民国热,发出了什么信号?



IS狠心父亲用石刑砸死女儿:别叫我爸爸(图/视频)


文章来源:



  「伊斯兰国」(IS)又在网上散播恐惧,继过去两个月多次发放斩首片段后,前日(周二)再上载一段以石刑处死妇女的影片,将妇女由求饶到被父亲用石头砸死的经过全部拍下,极尽残忍之能事。
  该片段长约5分钟,相信是以手机在敍利亚中西部城市哈马(Hama)拍摄。影片甫开始,只见一个恶形恶相的大鬍子教士向一名妇女咆哮,指她犯下通姦罪,将会对她施行石刑。妇人求饶不果后,转为哀求父亲原谅自己,谁知他冷冷回应「别叫我爸爸」后,就冷血地叫IS圣战分子开始行刑。

  圣战分子之后对妇人狂掷石头,其父更上前拾起最大的一块,准备亲手砸死女儿。尽管影片没有拍下这一刻,相信她已经遇害。

  另外,IS也发放片段证实拾获美军空投给库尔德族战士的武器,包括手榴弹、子弹、火箭榴弹发射器等,更贴出感谢字句讽刺美军。

  今年6月离家出走的17岁澳洲青年埃尔默在IS的宣传片中出现,他警告西方国家领袖,称IS不会停止战斗,直至IS旗帜在每一个国家飘扬。





论读书

 
来源: 2014-10-21



我读书漫无计划。 每到想读时,就到书堆里或书架上,抽几本顺眼的看。 我很少只挑一本书,除非我已经读开了,放不下。 我吃饭时,并不很贪,绝不会眼馋的在面前堆了一盘子。打饱嗝了,还要再加一个。 为什么读书时,会变得贪心?而且,每每如此,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小时候是穷,但毕竟是书香门第,除了纸做的,打酱油的票子没有外,犄角嘎啦里总能捡出几张不能打酱油,兑豆油的皱巴纸。皱巴归皱巴,可白纸黑字不皱巴,吞进去的,还都个顶个地饱满,所以不算太饿过。也可能和我的性格有关,老想洁身自好。赵普说,半部论语平天下。 可我不行。别说半部,就是整部,我也总怕翻来覆去读一本书,用时太长,用情太深。无形中,在字里行间,嗅出了花香,看到了芳草地和晨曦中,溪水边洗衣的女子,长发飘飘。进去容易,出来难。不小心,在记忆里被人植入了概念。 落得必恭必敬秉烛读书,最后却变成了别人手中放飞的风筝。没了左盼右顾或盘石独坐的可能,了无生趣。 当然,本性中也有沾花惹草的倾向,不东翻一眼,西瞟一下,实在看不出哪个眉目清秀,哪个嘴角漂亮。尤其,近年来杂草丛生,良莠不整,就越发心存疑惑。总怕高高兴兴坐下,翻开一本漂亮的书,结果盖头一掀开,却发现她被整了容。 整得漂亮也好,只怕有人精力不济,体力有限,整了书皮,亏了书瓤,要鼻子没鼻子,要眼睛没眼睛,耳朵还少了一只。 搞得和一个又聋又瞎,又不知香臭的朽木,纠缠了半晌,害得手心都要攥紫了。


一起读几本书,就避免了这种无奈和尴尬。 我时常一次抱上七八本书,有互有牵扯的,也有风马牛不相及的。 翻开一本书, 起头读上几句, 就会立马品出路子对不对胃口。 能抓住自己眼睛的, 暗通心曲的,就乖乖地顺着她走。 不合眼缘的,脾性相左的,就松手丢下,断不肯扭捏造作,纠缠不休。 故, 我读书时,时而专心一致, 时而拿起放下,全看心情。 也因此,大多数书,我只读了半部或大半部,殆倦心一生,我就停止了。 有人说,一本书的好坏, 在于你是否把它看完。 仿佛在说,要等看完一出整戏, 才能叫出个好来。 其实,书之好坏与是否看完没有多大关系。 一部红楼是经典,半册红楼难道就是糟粕? 张爱玲谈红楼梦时说, 小时候看<<红楼梦>>,看到八十回后,一个个人物都语言无味,面目可憎起来, 我只抱怨“怎么后来不好看了? 看来,读完后四十回,令生性挑剔的她一定受了不少折磨。 当然,也有较真的说法。塞万提斯在<<堂吉诃德>>里说, 任何坏书, 都会有点把好处。 可点把,就是点把。 为了这一枚铜板, 非得把年三十的饺子全吃完,撑得满地乱转,实在值得商榷。 有人有闲,也有恒心,可以为了这几个字里行间的小字,不惜把一页页纸拆开,挂在晾衣架上,借着阳光查看。 我等庸人不行。 时间短迫不说,得个点把珍珠,而捞尽一弯海水,也非我读书的初衷。 读书于我, 不会陈义太高, 倒颇像喝下午茶, 轻松,舒适,愉快,可口就好。  人生一世,能纵容自己的事儿并不太多。 有时,想关起门来,随意读书都不可能。 故一有闲情和运气,不必过于拘谨,彬彬有礼,关照有周,权可放纵一下自己, 可以嘴刁, 可以眼尖,可以挑肥拣瘦,遇到不合胃口的,立马抹嘴不干。


我读书,讲究眼缘,也讲究方便。 我的床边,总是乱七八糟。 床头柜上,床边地下,堆满了书。 有时, 书太多,挤得床头灯得站在书堆顶上。 根本不敢把手机,手表放在台面上, 一会儿就深山不见踪,找不着了。 老婆瞧不顺眼,极有意见,动手收拾了几次。 后来, 就懒得理我, 任由我去,但绝不允许我染指她那边的床头柜,一本也不行。 无奈,我只好在床头柜前,沿床边另放了一把藤椅,放些常看或新买的书。 本心里约好, 只放五六本,可一个星期见本,半个月见堆, 一个月后就见山, 不见椅了。 看着老婆那边,一灯,一表,一粉盒,一本书的清静劲,心想真不可思议。


年少时,意气风发,喜欢看大人物。名人传记,往事回首也时有而读。 曾模仿匡衡,白壁借月光,也曾深叹诸葛孔明的空城妙算。年齿渐长,懂得了一点儿世故,才明白历史真是一个任人打扮的小姑娘。 变得不太相信聚光灯下闪烁的银粉和貌似庄重的铁笔评判。 更喜欢平实,质朴和聚光灯外的小人物。 小人物脸上没银粉,也没人稀得评判,故脸上不会非黑即白,非红即紫,尚可保留大多生活的原色。有点儿小善,有点儿小恶,类似蚊虫叮咬,无碍大恙。 真正的黑色和白色是很少的,大多是不太白,也不太黑的灰色,可这不太招人喜欢的灰色,才是街头巷尾最普通的颜色。


还有一种书,也偶尔读读。 我对教科书,向无好感,可为了应付考试, 又不能不读。但, 强扭的瓜,终归不甜。 一翻开教科书,没几页,我就眼珠发涩, 眼皮变酸,眼缝愈来愈小, 再往后,就得用两指撑开才行。 有人说,可用牙签支着, 我没试过,不知可否管用。 他年后, 终于不用考试了, 心情曾无比激动,像大赦般轻松, 但毛病还是落下了。  一看教科书,还是发困。 近来,年龄渐长,偶尔有失眠现象。 我又从医忌医,抵制吃药,就听人劝,尝试过睡前一个苹果,床前一杯牛奶,打一通太极拳,或十几分钟冥想等等, 除了数小羊,数到天亮外, 其他都不管用。 最后,还是得读书。翻上几页久违的解剖,生理,生化,眼珠就又开始发涩, 眼皮又变酸,眼缝,就直接小而合了。


尽管我喜欢杂七杂八地读书,且相当自在享受, 但并不意味着这就好。 离乡时,带的东西太多,实在没有地方多塞几本书,只好选最实用又贴心的三本书,一本厚厚的英汉双解辞典, 一本薄薄的乒乓球旋转,还有一本我花了一毛九分钱,从医院旧书堆里扒拉出来的小书。 可能真有冥冥之中,十数年后, 我发现,我的生活轨迹和几多欢喜,几乎都牵连到这三本书。人说,书如友,我庆幸选对了三个至关重要的朋友。


我喜读, 爱读,但还没至嗜书如命。 宋诗人尤袤说: 饥读之以当肉, 寒读之以当逑, 孤寂而读之以当友朋, 幽忧而读之以当金石琴瑟也。 我达不到这等境界。 肉和书,放在桌子上,我还是先吃肉,后读书。 黄庭坚曾有言, 三日不读,便觉言语无味, 面目可憎。 其实,我倒觉得,稍有小歇, 放下书本, 四处走走, 接接地气也未尝不可。 每年, 我出门两次, 历时数周。 散迹天涯, 我并不怎么读书。 我喜欢随意闲逛,信马由缰。 街头喝杯咖啡,小馆温杯小酒,尝尝当地小吃,读读当地报纸。 喝着地道啤酒和土著聊聊天,是我旅途中的惯常之事儿。 无字书,很多时,真的比白纸黑字鲜活细腻得多。 看着荷兰海滨小镇上, 小桥流水旁,柳丝下, 腰着围裙的女人跪在地上,用细小的刷子刷外墙根,你会觉得霎间懂得了什么,这往往比读十本荷兰书都知道的多。 


还有人喜欢读书时,做笔记,就像小时候读完范文,然后写心得。 我则偷懒,从来不写笔记。 写了也是白写, 完事后随手一放,肯定石入泥海,再也不会想起。 我倒喜欢写眉批或旁白, 见到动心处, 就会不由自主地写下几笔。 更有的,一见如故,大是相见恨晚。 挥笔写下几句旁白,算是纸上过了话,投了帖子,从而有了神交, 日后也有所交待。 写眉批和旁白,省事又有激情。 大可随情所至,尽兴而归。 虽说少了一份凝神细思的沉稳,但也多了一份雪夜小船,乘兴而去,临门而归的快感。 故,读书于我,多是一场酒事儿。 读书而受教, 那是有宜; 读书而领悟, 那是有幸; 读书而遇故人,逢知己, 那是千杯难买的醉事儿。


书,本是古人说事儿的一个道具。我与故人,一切随缘。




文革岁月:文人都够狠,老舍也曾如此不堪


文章来源:

从巴金的《随想录》看“文革征文”

作者:悟空孙

最近才发现,文学城里也有一个文革博物馆,而且搞了一个文革征文活动。读了几篇征文后发现,绝大多数作者要么站在一个受害人的角度控诉文革,要么完全以一个旁观者的眼光,看待一个似乎是另一个星球上发生的奇闻异事。

的确,文革时期发生的一桩桩悲剧和荒诞剧在今天的人看来真是匪夷所思,难怪80、90后们都几乎把文革往事当笑话看。这也不能全怪这些娃娃,因为有关文革的回忆鲜有触及灵魂般的深刻。

这让我不由得想起了巴金的《随想录》。提到巴金,不能不说他是建立“文革博物馆”的倡导者,但是很少人注意到,提议建立“文革博物馆”只是《随想录》中很小的一部分,随想录的意义远不止反思文革和建立文革博物馆。

巴金晚年用其全部人生的感悟倾心创作的《随想录》实质上是一部“忏悔录”,饱受文革磨难的巴金其实是最有资格控诉的,但是他没有,相反他打开自己心菲,真诚地忏悔:

“我对自己的表演,也感到恶心,感到羞耻,今天翻看三十年前写的那些话,我还是不能原谅自己,也不想要求后人原谅我。”

巴金不愧是一个战士,更是一个勇士,他勇于解剖自己而不是控诉别人。那么巴金究竟对自己怎样的“表演”感到愧疚呢?其实这不是秘密,文革中许许多多的受害者反过来也是施害者,中华民族的斗争哲学毕竟延续了几千年了。

早在“反右”运动中,巴金就参与了批判丁玲的“一本书主义”,批判冯雪锋的“凌驾在党之上”,批判艾青的“上下串连”。尤其是在批“胡风反革命集团”的时候,巴金写的《必须彻底打跨胡风反党集团》一文对胡风等人的命运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随想录》中的“怀念胡风”也就成了巴金最深的痛。但是巴金毕竟是勇敢的,当年对胡风落井下石的岂止巴金一人!那些争先恐后表决心站队的几乎囊括了文艺界的所有大腕:

茅以升《揭下胡风派的骗人外衣》,老舍《看穿了胡风的心》,焦菊隐《个人野心家永远是我们的敌人》,田间《胡风——阴谋家》,侯外庐《胡风——反革命的灰色蛇》,冰心《我看出了胡风的阴谋》,巴金《必须彻底打垮胡风集团》,高玉宝《缴下胡风的剑》,曹禺《胡风,你的主子是谁?》,程砚秋《拥护全国文联和作家协会清除反革命分子胡风的决议》,陈垣《我们绝对不能容忍》,丁玲《敌人在哪里》,丰子恺《肃清阴险的反革命分子》,赵丹《我的愤怒已达极点》,林巧稚《赶快从人们队伍中清除胡风》,剪伯赞《坚决反对胡风集团的罪行》,冯友兰《胡风和胡适“异曲同工”》,钱伟长《决不容许胡风继续欺骗人民》,马思聪《胡风——蛀墙脚的白蚁》,常香玉《坚决镇压胡风》,于伶《“敌人不投降,就消灭他”》,王光英《工商界人士应该警惕》……,

请问:有几个人站出来反省自己了?文革中受到批判的人们事后不都是以受害者的面目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控诉别人吗?不都是恨不得把当年批斗自己的人也批倒批臭再踩上一只脚吗?是啊,文革都是毛泽东一个人的罪,都是林彪四人帮搞的鬼,“我”苦大仇深啊!

巴金说道:“我们不能单怪林彪,单怪‘四人帮’,我们也得责备自己!我们自己‘吃’那一套封建货色,林彪和‘四人帮’贩卖它们才会生意兴隆。不然,怎么随便一纸‘勒令’就能使人家破人亡呢?”

几千年的封建基因早就侵蚀了每一个人,中国人的窝里斗是一种乐趣,文革不过是提供了一个平台而已,也正因为有了这样的土壤,文革才能在中华大地上闹的轰轰烈烈。

旧时代过来的巴金当然不能免俗,他在“文革”里写的检讨书和揭发信就有20万字之多,以至于当文革后这些材料退还给他后他一直不敢看,但是他嘱咐:“等我死了之后再发表、出版”。

但是巴金毕竟还是有勇气忏悔自己,他用《随想录》塑造了一个自我忏悔的形象,书中的“我”,不仅仅是巴金自己灵魂深处悔悟,更是概括了一种普遍的社会文化和心理现象,所以巴金的忏悔也不单单是自我批判,而是唤醒人们对于整个民族灾难的反思和批判。

巴金通过自己的忏悔反思自己早年批判过的“觉新性格”和“奴隶意识”,并强调这种“觉新性格”和“奴性意识”正是封建专制得以盛行的土壤。《随想录》其实提倡了两样东西:

1.建立文革博物馆,2.全民族一起反思“文革”,为自身的奴性和帮凶行为赎罪。可惜,这两样愿望都没有实现。对于文革,今天我们看到的更多的是站在道德高度对他人的批判和指责。

 “要清除垃圾,净化空气,单单对我个人要求严格是不够的,大家都有责任。”巴金意识到,解剖不是他一个人的事,需要全社会的加入。

可惜的是,有巴金这样勇气的文人毕竟不多,即便有,有的人也没有机会反省自己了。我想到了老舍。

从50年代开始,老舍一马当先地参加了文艺界所有的政治斗争:批判俞平伯、批判胡适、批判胡风、批判“丁、陈反党集团”、批判章伯钊、罗隆基、徐燕荪、吴祖光、赵少侯、刘绍棠、邓友梅、从维熙等右派。老舍不但积极发言与“党和人民一致”还在报刊上公开发表措辞激烈的批判文章。

以批胡风为例,老舍以北京市文学艺术工作者联合会主席的名义发表文章,拥护“声讨胡风反革命集团”。

“胡风的反革命面貌和手段,是何等的阴险和令人不能容忍!我们要求依法取消他的第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资格,开除他的中国作家协会会籍,撤销他所担任的一切职务!我们要求大张旗鼓地把斗争进行到底,彻底搞清胡风的政治背景”。

老舍在《看穿了胡风的心》里,就对这个交往了二十年的老友下了这样的结论:“心地褊狭,目空一切”。老舍还揭发胡风“是要镇压革命,去作文坛的暴君”!有“一颗极端狂暴狠毒的心”。

老舍又接连写了《扫除为人民唾弃的垃圾》和《都来参加战斗吧》,批判胡风集团“是一伙牛鬼蛇神,为人民唾弃的垃圾!他们天天吃着人民供给的粮食,却仇恨人民民主专政的一切,干着颠覆人民政权的罪行。这些破坏人民事业的暗藏的反革命罪犯,应依法予以严惩”!

此外,老舍批吴祖光、批吴祖光、批从维熙都一样毫不手软。文人的笔用来大批判,够狠的!

What comes around goes around,终于,大批判的狂风刮到了老舍自己身上,他想不通了,在朗读了一夜的毛泽东诗词后,第二天一早老舍毅然向太平湖走去……。

如果老舍活下来,会不会成为第二个巴金呢?

这就是文革的荒诞之所在:人人都可能是受害者,人人也可能成为施害者,甚至受害和施害都可以同时在同一个人身上发生。那些被残害致死的,不过是没有机会作恶罢了。曾经被打成“胡风反革命集团骨干分子”的贾植芳说过,“胡风要是做了周扬,比周扬还要周扬”!

多么可怕的一幕!我们这个民族如果不能像《朗读者》里描述的那样,对每一个平庸的人的“平庸之罪”(Banality of Evil)做深刻的反省和惩治,而一味地把罪恶都推到一个死人和抽象的党身上,中国人永远挑不出灾难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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