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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那年/苏联情报员嫁给中国高官们/罗曼·罗兰:介绍一个我所知道的斯大林
發佈時間: 11/4/2014 9:38:54 PM 被閲覽數: 175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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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那年】我们要互相亏欠 ,要

不然凭何怀缅......

 
来源: 2014-11-04


电影《匆匆那年》同名主题曲《匆匆那年》完整版歌词
  作曲:梁翘柏
  作词:林夕
  演唱:王菲

  匆匆那年我们究竟说了几遍
  再见之后再拖延
  可惜谁也没有
  爱过不是一场
  七情上面的雄辩
  匆匆那年我们一时匆忙撂下
  难以承受的诺言
  只有等别人兑现

  不怪那吻痕还没积累成茧
  拥抱着冬眠也没能羽化再成仙
  不怪这一段情没空反复再排练
  是岁月宽容恩赐 反悔的时间
  
  如果再见不能红着眼
  是否还能红着脸
  就像那年匆促刻下永远一起
  那样美丽的谣言
  如果过去还值得眷恋
  别太快冰释前嫌
  谁甘心就这样
  彼此无挂也无牵
  我们要互相亏欠
  要不然凭何怀缅

  匆匆那年我们见过太少世面
  只爱看同一张脸
  那么莫名其妙 那么讨人欢喜 
  闹起来又太讨厌
  相爱那年活该
  匆匆因为我们 不懂顽固的诺言
  只是分手的前言

  不怪那天太冷 泪滴水成冰
  春风也一样没吹进凝固的照片
  不怪每一个人 没能完整爱一遍
  是岁月善意落下残缺的悬念

  如果再见不能红着眼
  是否还能红着脸
  就像那年匆促刻下永远一起
  那样美丽的谣言
  如果过去还值得眷恋
  别太快冰释前嫌
  谁甘心就这样
  彼此无挂也无牵

  如果再见不能红着眼
  是否还能红着脸
  就像那年匆促刻下永远一起
  那样美丽的谣言
  如果过去还值得眷恋
  别太快冰释前嫌
  谁甘心就这样
  彼此无挂也无牵
  我们要互相亏欠
  我们要藕断丝连







苏联情报员嫁给中国高官们




大连李扬  倍可亲

苏联情报员嫁给中国高官们



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刘少奇当选为中央人民政府副主席;1950年,刘少奇长子刘允斌与同班同学玛拉-费德托娃结婚。1952年5月,生女索尼娅(中文名苏苏)1955年生子阿廖沙(中文名辽辽)。



苏联政府和情报组织,希望在中国高层,能够尽量多地安插自己的情报人员,所以催眠诱导刘少奇长子娶苏联女情报员;正是因为这种事情,所以身高中共高层领导的刘少奇,以及当时的中央政府,并不欢迎刘少奇长子一家,回到中国大陆。



李立三,中共高层领导,在建国初期任中央领导。其妻子是俄罗斯人。



李莎(俄文名丽莎)是旧俄一位农场主之女,父亲在苏俄革命后不久被契卡抓捕,在车上吞下藏在戒指里的毒药。李莎在莫斯科上工农速成班期间与李明(李立三)相识。1935年二人结婚,1938年被关进内务部监狱,这里也是索尔仁尼琴牢狱生涯的头一站。李莎前往各所监狱排队探寻,后来终于在塔岗卡监狱得知李立三下落,定期前往送钱物。当时李莎自己被开除团籍,哥哥也被判刑劳改修运河。1939年李立三被释放。二人生下女儿英男。1945年延安“七大”上,毛泽东亲自提名将已被共产国际开除党籍的李立三选进中央委员会,随后回国,李莎也辗转前往中国。



有些读者会说:
“这李莎家庭背景是阶级敌人,本人又受苏联政府迫害,她怎么可能成为苏联的红色情报员?”
所以,大多数读者无法理解李扬的文章。在各国情报组织中,有大量的情报员,表面是反政府的,而且比一般敌对分子还反动。象现在某国在西方的异议者,身边、周围、附近,都有大量某国的情报员、线人。确实如某国异议者所揭发:
“一个异议者周围,围着多少个表面是异议者,实际是某国政府的人。”
读者们根本不懂,各国情报组织是如何操作、运转的。李扬讲多了,此文章就得被删除了。



1967年4月22日,李立三自杀前不久,在一封写给毛泽东回顾自己在苏联经历的信中,提到1935年在苏联的中共驻共产国际代表团中,有人想推选王明为中共领袖,李立三不赞成此事并向康生汇报过。李立三在给毛的信中说,此事康生知情。康生最忌讳别人提起他在苏联紧跟王明的历史,这封信发出后不久,李立三就服药身亡。李英男得知中央文革有人说“李立三是活的档案袋”。



中共早期高干、原四方面军政委陈昌浩,他的妻子葛拉尼娅是苏联情报员。



葛拉尼娅在莫斯科外文出版社公寓当临时女佣,遇到了来莫斯科养病的陈昌浩。陈昌浩自西路军失败之后严重受挫,被送往苏联治病。葛拉尼娅接受了比自己大20岁的陈昌浩的求婚,二人生有一子。1949年之后,葛拉尼娅随陈昌浩归国。



中苏关系交恶后,发生了一件蹊跷事。崇文门附近有一家代客加工毛衣的个体编制户,款式花色多样,手艺不凡。李莎和葛拉尼娅慕名前往,在此偶遇亦来加工毛衣的苏联大使馆夫人。葛拉尼娅将此事告诉陈昌浩,陈昌浩将此写成材料,认为李莎和苏联大使夫人在毛衣店秘密接头,并称李莎是“修正主义分子,常给苏联大使馆送情报”,并“带坏了葛拉尼娅”。葛拉尼娅因此和陈昌浩大吵一架。此后不久,陈昌浩提出离婚。



葛拉尼娅在李莎入狱后不久被逮捕,送入秦城监狱。被捕之时,葛拉尼娅出于惊慌,蓬头垢面在大街上振臂高喊:
“斯大林万岁!”(通过唯一的公开途径,向苏联表态)
在秦城度过八年后被释放,精神已经失常,陷入幻听幻视,认不出前往探监的儿子。晚年葛拉尼娅带着儿子回到莫斯科,没想受到戒备驱逐,不许其儿子儿媳居留,葛拉尼娅只得举家返回中国。这次经历对她打击很大。几年后,葛拉尼娅全家迁往澳大利亚,去了一个和自己毫无关系的“第三国”,度过了残年。



读者好奇:
“英勇不屈,忠贞的葛拉尼娅,做为苏联情报员,受尽中国大陆的迫害,后来返回苏联,怎么还不受苏联欢迎?苏联政府和情报组织,应该给她立功授奖,表彰她的一生呀!”
各国政府和情报组织,对待自己的情报员,从来是用完就扔的,所以各国情报人员才互称兄弟姐妹,以求得自保,因为没人为他们拼命争取权益。在李扬看来,葛拉尼娅返回苏联就返回吧,苏联可以给她养老,但她领着中国大陆的情报员过来,苏联岂能上这个当?当然,她不知道自己儿子儿媳的秘密身份。



李扬请大家再看看这个苏联女情报员:
蒋方良(1916年5月15日—2004年12月15日),原名芬娜·伊巴提娃·瓦哈瑞娃(Faina Epatcheva Vahaleva),苏联情报人员,前中华民国总统蒋经国的夫人。



蒋方良出生于俄罗斯的叶卡捷琳堡,自幼双亲亡故,并由姐姐安娜抚养长大。由于她的父母是前沙俄贵族,被当时苏联的领导人斯大林关入劳改营。16岁时她在乌拉重机械厂。认识了被怀疑是美国间谍而被拘留的尼古拉·伊利札洛夫(即蒋经国),并在两年后的1935年3月15日结婚。1936年12月,斯大林终于允许蒋经国回中国。因为蒋经国妻子是苏联情报员,会经常向苏联秘密报告,关于中国高层的一切。



所有的读者,不敢想象,被苏联政府镇压的沙皇贵族的孩子,居然也被培养成红色情报人员。李扬告诉读者,这很正常,异议者家人、亲戚中,不是政府的情报员,就是政府、情报组织、警察局的线人。



蒋方良很悲惨啊,她的孩子们,被蒋介石家族视为亲人,但她,一直被视为蒋家、民国政府、中国的敌人。因为台湾的国民党情报组织,早就催眠调查出,她是苏联情报员,知道她负有政治使命。所以,蒋经国一直在外面招惹花花草草,只把她当个摆设,没杀掉她,是蒋家看在她孩子的面子上。蒋方良在台湾很痛苦,24小时被监控,长期处于冷暴力,因此得了精神病,曾大喊大叫、脱光衣服到处裸体跑。台湾还不允许她回到苏联,实际上苏联也不要她,心存幻想她将来有用。



所以李扬全家都认为,时代进步了,人类文明程度在发展。同样的或者说,类似的情况,邓文迪做为情报员,西方政权没有杀掉她,只是催眠诱导她出丑闻,催眠诱导默多克和她离婚。蒋方良生不逢时。



常追看李扬文章的人,应该记得李扬转载一篇文章,《越南元首女儿,嫁给苏联情报人员》,越南共产党总书记黎笋,他的女儿与莫斯科大学教授相爱,遭家庭强烈反对后仍秘密结婚。此后,越南党内斗争激烈,黎笋对手试图在他女儿这桩外国婚姻上做文章,结果女儿生第三个孩子时大出血,救援不力而暴死。



苏联政府催眠诱导她,嫁给苏联情报员,是为了间接控制越南高层,最起码希望多安插一个耳目。但越南政府和情报组织,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就催眠调查出,黎笋的女婿是苏联情报员;黎笋的政治对手们,当然借此机会,希望让黎笋下台,理由是为了国家安全。苏联政府为了帮助黎笋控制越南,为了避免他女婿是苏联情报员的失误,当然就杀掉了黎笋女儿。



有些读者不明白:
“既然这样,苏联政府为什么不杀掉自己的情报员,或者让他们离婚算了?”
各国情报组织都有潜规则,就是无论情报员做了什么,都不能杀掉;就算他们离婚了,但这条线仍然没断,黎笋的前女婿是苏联情报员,仍然和黎笋女儿来往。其实,李扬认为黎笋女儿很有政治头脑,她早就看出,苏联政府为了让亲苏联的黎笋,继续在越南掌握大权,可能要暗杀她。



黎笋女儿怀第三个孩子,预产期还有一个月,她丈夫劝她住苏联卫生部四局妇产医院,理由是这家医院是专为苏联上流社会开设的,条件好。黎笋女儿断然拒绝说:
  “为让我父亲当选(在越南继续掌权),他们那些人肯定会不惜一切的(暗杀手段)。 我预感到我必死无疑。”
1981年7月6日,黎笋女儿因为生孩子大出血,死在苏联卫生部四局妇产医院(苏联高级干部的医院)。



在世界大国之间的隐密战线的较量中,不仅经常死人,而且死的人,往往是读者们认为谁也不敢杀的人。李扬奉劝那些热衷参加情报组织的人类,这个行业很危险,而且很阴暗,所谓的美好和高尚,都是虚构出来的。能离多远就离多远,才是真正的热爱生命。
大连市西岗区公安分局治安大队  李扬
2014年11月3日







罗曼·罗兰:介绍一个我所知

道的斯大林



 在我眼中,斯大林时时表现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气势:既有力量,又不失机敏;既能控制自我,又能控制局势。有时在激情的冲动之下,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把握不住局势,这极有可能,因为他自己也承认如此。在最近的局势下(基洛夫被暗杀),他被情感冲昏了头脑,置合情合理的政治利益蒙受损害于不顾。但他有勇气承认这一点就十分了不起,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在既满足自己的激情,又效力于国家的同时,即使他有些昏了头,但也未逾越他应该采取对策的界限,这是完全有可能的。另外一个例子表明他多么善于控制自己的性情。他非常爱他的妻子,所有的人都这么说,情深意笃的爱决定着他们的结合是坚实的、是幸福的。去年,他妻子突然神秘地去世了,在莫斯科有人悄悄地向我们披露了实情。莉吉娅(她是共产党员)告诉玛莎,说斯大林的妻子对一批乌克兰的谋反分子被判处死刑深感震惊,大概她很信任这些人;而且,据说人们强迫她去参加对这些人的审判,因此她服毒自杀了。对于这场悲剧,高尔基没有向我透露任何细节,只是淡淡地说,这对斯大林来说犹如一场灾难。尽管发生了这样一场灾难,但斯大林的脸上却未露出一丝痕迹(但与他过去几年所拍摄的肖像相比,他显得衰老了),他的举止依然十分快乐,他还可以同伏罗希洛夫一起谈笑风生,像个大小孩儿似的。涉及他本人的话题时,他将其珍藏在自己的心底里;当话题既涉及到他本人,又涉及到国家时,他便讲出来,但并不提自己的名字,仿佛在说另一个人。这样,当他在我们面前暗示有人试图暗杀一位国家领导人,而刺客就是他所雇用的图书管理员,要是没有人告诉我们,我们从未想过这是在说他自己。他的微笑富有传奇色彩,微笑的模样在张张照片上都没有变化,然而却不显得那么僵硬。人们很难理解他的笑意,那微笑与其说是一种表达方式,毋宁说是某种表露平衡的状态,他的思想似乎处于休眠的状态,但却让人看不出来,在他那身铠甲上恐怕连个接缝都找不到。他的那脸微笑可视不同处境作出调整,那要看是友好会谈,还是在讥讽他人,或是针锋相对的斗争。人们有时在他的笑意中看到狡黠,而我却没有发现这一点。他的聪明才智始终处于活跃的状态,即使他看着自己手中的笔记,也丝毫未放松对你的观察。他不喜欢转弯抹角,他会沿着自己的思路走下去,既坚定又审慎;既坦诚又有些凝重,但总是准确的,他讲话时决不会兜圈子,委婉地表达自己的想法决不是他的习惯;直言不讳,免去繁缛的客套就是他的外交手段。他虽然严厉,但却通情达理,在必要的情况下,也会变得十分谦恭,但这番谦恭不会持续得很久。他喜欢直截了当地表达自己的看法,不时佐以粗犷的语气和挖苦人的话语,唯有这时他才进入自然的正常状态。我觉得他的性格是集通情达理、果敢、谨慎、有意志、镇定自若于一身而形成的。至于他的勇气,那就更不用说了。在这样的人身上,勇气肯定会少不了,勇气与他结伴而行。他对我所说的一切似乎没有任何虚情假意,我对此毫不怀疑。他并不害怕把他所想的全说出来(至少对那个他知道抱着某种意图的人),决不设法掩盖或隐瞒自己的想法(比如像雅戈达所做的那样),这是需要勇气的。他更不会害怕去说(这才是最难的) “我可能搞错了”。他并不试图人为地去作出安排,让事情朝有利于自己的方向发展。他总是不断地观察和研究具体事件,在其发生之前,发生过程中,及事后都去观察和研究。虽然坚持不懈的观察依然难免犯错误或产生疑问,但最为难得的是,他的观察决不会在任何程度上延迟或削弱他采取决策及行动的魄力。他附带地对我说,在任何时候,即使当局势处于危急时刻,他都不会中断自己的行动。“因此,”他补充道,“当年莫斯科陷入敌人的包围时,敌军只需几个小时即可攻克该城(已抵达斯摩棱斯克),这时,我们依然在为建设未来的新世界而工作。必然要实现的东西总有一天会实现(我们对此了解得很清楚)。那不过是早一天晚一天的问题。因此必须为实现这个目标而持续不断地奋斗。”他有幸经历了整个革命的全过程,从本世纪初从事恐怖(几乎是无政府主义)的暴力行动,直到革命建立起国家的最高秩序。更为幸运的是,在其整个政治生涯中,他都参与了创立国家秩序的伟业。人道主义及思想的普遍价值又重新夺回自己的权利,焕然一新的人类社会,精力充沛,充满活力的新阶层、新阶级也使那权利得以提高和更新。他有足够的智慧,(总是在恰当的时刻作出周密的判断),在伟大的转折时机,亲自采取必要的决策:他呼吁尊重人的价值、人的权利、人相对于机器及机械领域的优势;将党的观念、等级观念扩大为群众观念,建立真正的无产阶级民主;将苏联建设成共产主义的大同世界。他为人民、为世界开辟了一个新纪元,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个新纪元可谓是历史上的典范。这样一个丰富的时代在未来的历史进程中为他赢得新世界 “奥古斯都”的美誉,他象征着胜利的新秩序。

  “奥古斯都”一直在遭受着打击和诋毁,有些人对他恨之入骨,这些打击和诋毁不仅来自党外的敌人,而且还来自党内“安东尼-托洛茨基”的战友,或来自“恺撒-列宁”的捍卫者(我当然不是在拿性格作比较,远不是这么回事,而是由兴致所使然,在拿局势作比较)。这是两个时代的冲突,他们根本就不明白,时代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苏维埃共产主义的“帝国”时代已经到来。这是一个获胜的理性时代,他正在各军团的簇拥下努力从事建设。

 
 
  

   难道是6月30日那场古罗马式的盛典让我想起这出乎意料的对比吗?那次庆典在我的思想上诱发了一个心理上的问题,而我却不知该如何解决:斯大林在其言谈举止中始终是一个纯朴、粗犷的人,根本不愿接受别人对他的恭维。在苏联,他整个被笼罩在浓重的阿谀奉承的氛围里,他又怎么能容忍这种氛围呢?当我最后一次和高尔基谈话时,我不知当时他是否就是在说斯大林:一些作家向某些政治家大献殷勤,不择手段地利用他们,其手法令人恶心,他对此不禁表露出鄙夷和愤慨。我认为他大概就是在说斯大林。只需打开任何一份苏联报纸,读一读在共产国际会议上的任何一篇讲话稿(任何一个政治的、非政治的集会;任何一种文化、医学、体育、艺术会议等),人们总能在那篇篇讲话稿中发现对斯大林的赞美之辞:“我们伟大的,至高无上的同志,我们英勇的领袖,我们战无不胜的英雄……”这是每首颂歌中必唱的一段。无论在街头,还是在群众游行的队列中,斯大林的画像大得像一座房子;十几幅巨幅画像排成纵列,放在人群的肩头上,从斯大林面前列队而过…… 实际上,他总不会同那些扛着偶像的人群一起欢呼吧。有人对我说(我似乎也看到了)他那样子有点窘迫。从这种局面出现到现在,大概他已经习以为常了。他大脑里到底在想什么呢?假如这真的让他感到不愉快,他完全可以发表一次讲话,以嘲笑这种个人崇拜风气的口吻来排斥它;几百万追随者就会在瞬间和他的想法一样。让民众对他的形象产生着迷心理,以此来维持民众对他的忠诚,难道这就是人们所声称的必要手段吗?对一名真诚的共产主义者而言,这种手段是十分危险的,它只适合于在国民中维持灾难性的个人崇拜。我真的感到茫然。但(正如我所说的那样)这为像莎士比亚那样的作家从事奇特的心理分析提供了素材。人们不禁想起了恺撒:安东尼曾两次在大庭广众之下将皇冠献给他,但每次恺撒都作出拒绝的手势,而每次罗马的平民们都天真地高声欢呼,根本不顾恺撒是否处在癫痫病的“煎熬之中”。只不过,恺撒当时可不该昏死过去。因为全体民众都像安东尼一样愿把那顶皇冠献给他,恺撒以为必须要拒绝这顶皇冠。他完全可以毫不后悔地去拒绝,因为不管怎么说,皇冠所代表的权力都掌握在他手里。我真的佩服那些声称自己一无所有的人,他们说任何东西都不属于他们,他们也没有别墅,而他们正是国家的主人。

  我把这个费解之谜提出来。假如未来不能以实际行动给予解答,我真的不知历史是否能提供答案:得意地生活在颂扬之中的主子,嘴上却说“我可不喜欢别人的奉承”,谁又能知道他心中到底在想什么呢?我们不妨用马萨林当年的说法去想象,他对巴黎人说:“咳,只要他们交钱,他们爱唱(嘲笑)什么就唱(嘲笑)什么!”而现实的格鲁吉亚人却在想:“只要他们照我的意愿做,他们爱怎么恭维就怎么恭维!”(实际上,最终人们便对那些恭维习以为常了,也就高枕无忧了!)

  注:我刚看完巴比塞写的一本有关斯大林的书。书的前几章细腻地刻画出斯大林的人物肖像,描绘了他在克里姆林宫的住所。人们注意到,他在少年时代,个子又矮,又瘦弱,1900年(他21岁),当叶努基泽第一次见到他时,他的“肩膀很窄”。1903年前后,他甚至染上了肺结核病,在流放期间,正是西伯利亚寒冷的冬天将他的病治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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