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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奶城/满朝文武藏绿卡 半璧江山养红颜/闲话王朔/莎翁名句/处理文革抄家物质
發佈時間: 12/11/2014 12:07:01 AM 被閲覽數: 123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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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拍加州中国二奶城:豪车豪宅扎堆

(视频)


京港台:2014-12-10 03:57| 来源: 凤凰网 |


 




  简介: 加州小镇 中国二奶和富二代的比佛利山

  中国的一些富豪和贪官喜欢将情妇送到国外,早已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可能是由于富豪们都希望自己的情妇能在“蓝天白云,温暖如春”的地方快乐地生活,他们都看上了美国南加州地区。随着赴美“情妇们”的数量越来越多,南加州的一些风景优美的郊区已经成为了当地人口中的“Ernai Village”,就是中文音译的“二奶村”。[align="center"]

  

位置示意图(A处红色区域)

  美国加州洛杉矶郡的Arcadia(阿卡迪亚市)有两个令人独特的别称:“中国人的比弗利山庄”和“小三城”。这里那些价值超过百万美金的别墅,大部分都卖给或租给了来自中国的“有不止一个女朋友的人”,街上行驶的,也都是玛莎拉蒂、兰博基尼等豪车。

    【相关新闻】中国官员逃往美国后与情妇在加州买别墅开跑车 得绝症被对方抛弃

  京华时报9月1日消息 据公开报道显示,部分外逃人员的“跑路”生涯并不好过。大多外逃人员,为了躲避政府缉拿选择“隐身生活”,不与外界交流。

  如杨秀珠出逃时,准备投靠一个自己对他有恩的人,但这个人在把杨一行安排在新加坡后,开始要钱,并威胁杨秀珠如果不给钱会举报她。杨秀珠于是带着一家四口,在远房亲戚的帮助下逃往美国。逃到美国后,她却遭遇了一场官司。万般无奈下,杨秀珠潜逃到荷兰,生活在一间发霉、滴水的地下室,绝望透顶。2005年,她在地下室被荷兰警察逮捕后,反而觉得平静、一身轻松。

  

王振忠(资料图)

  此外另据报道,福建省福州市公安局原副局长王振忠,逃往美国后与情妇郝文花了一百多万美元在美国加州买了一幢别墅,开着一辆别克跑车。就在王振忠想在美国过有钱人生活时,以前在福州被他敲诈过的黑道人物,纷纷委托在美国的“福清帮”黑道向他追讨被敲诈的钱。遭敲诈后的王振忠为保护情妇独自生活,出门都要躲警察。连遇到昔日同在美国的老朋友,他都低头假装没看见。

  2005年下半年,闷闷不乐的王振忠被检查出了肝癌。而这期间,他的情妇没来看望过他。2007年6月,在绝症中挣扎的王振忠临终前留下了一句话:一切都是报应。

  另据中国网2007年9月13日消息 福州警方昨日发布消息称,今年6月10日,出逃美国的福州市公安局原副局长王振忠因癌症在美国纽约死亡。

  警方透露,王振忠出逃后,福建省委、市委、公安部和省公安厅领导高度重视,福州市公安局迅速成立 “5·22”专案组对王振忠涉案情况展开全面侦查工作。2003年4月2日,福州市检察院以涉嫌受贿、洗钱罪对王振忠批准逮捕。专案组在国际刑警组织、公安部、省公安厅的协调下,为追捕王振忠归案,开展了大量工作。现已确认犯罪嫌疑人王振忠于今年6月10日因癌症在美国纽约死亡。

    王振忠其人

  2002年5月22日,“2·20”枪案的幕后总策划——福州市公安局原副局长王振忠出逃美国。据《南方周末》报道,迄今为止,王振忠是中国外逃的最高级别的警官,在全国100多名出逃官员中名列第7。






乔木:满朝文武藏绿卡 半璧江山养红颜



2014年12月10日


     乔木 北京传媒学者
    
    乔木:满朝文武藏绿卡 半璧江山养红颜


    无论是薄熙(左)还是周永康(右),以至最近落马的山西两个女官员,说明官员男盗女娼一个样。
    
    本文题目是最近很火的一副对联,横批是:颜色革命。起因是上周《环球时报》开年会,请了一干人马发言讨论。其中有一节的议题是:颜色革命离我们有多远?
    
    这一节讨论,坐在台上一字排开的几乎都是强硬的军内大佬,以及主张中国崛起、反美反普世价值的毛派人士。只有中央社会主义学院的教授王占阳,算是唯一的温和自由派。就是这位坐在最边上不起眼的王占阳,引发了激烈的讨论,被媒体称为学者激战众将军,也有的称王占阳舌战群左。
    
    王占阳的基本观点是:中国是超大型国家,外界的影响力是很小的,不要担心外边的所谓颜色革命。真要担心的,应该是周永康、徐才厚等腐败分子搞的让共产党从红党变成黑党的黑色革命。如果中国社会清明,政治民主,大家都富裕了,还怕什么颜色革命?对知识分子不要担心,秀才不会影响这个国家怎么样的,关键就是那些带枪的腐败分子最吓人。
    
    他的发言虽然赢得一片掌声,但旋即遭到其他发言者的猛烈狙击。他们的主要论点是,要坚持共产党的领导和马列思想,警惕西方的干涉和渗透。外部操控的政权变更的颜色革命是现实的威胁,要坚决反和平演变。他们认为王占阳混淆概念,抹黑军队。更有一位少将叫嚣:「对我们核心价值观诬蔑的人,已经到了我们的党校和社会主义学院的讲台上了,对这种现象决不能继续容忍!」
    
    王占阳是著名的研究邓小平理论的学者,所在的中央社会主义学院,根据官方的介绍,是「中共创办并领导的统一战线性质的高等政治学院,是民主党派和无党派人士的联合党校,在党外代表人士教育培训工作中发挥着主渠道、主阵地的重要作用。」他的这一番话,确实不同于《环球时报》一贯的风格和当天的气氛,而且以他一个体制内学者的身份,这样说,不光需要学术智能,更需要政治勇气。可是看看中国政治的现状,要想驳倒他,却很难。
    
    「满朝文武藏绿卡」,说的是中国官员的政治信仰和价值判断的变化。别看他们平时爱党爱国、反美反西化、意识形态的调门很高,但妻儿财产转移,自己在国内裸官,暗中有绿卡或化名的护照,随时准备开溜的大有人在。在台上的大小官员没有证据,不好说,就说落马官员。不说小官中官,只说大官。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薄书记,儿子在美国,妻子移民,名字改作薄谷开来,法国有别墅,他在国内唱红打黑。
    
    比薄熙来还大的政治局常委周永康,儿子定居国外开公司,常年往来中外之间,利用其父的影响做大生意。周的亲家、妻妹也在国外,专门和中国做生意。传奇人物王立军倒是没听说有绿卡,但关键时刻还是首先想到往美国领事馆跑。
    
    「半璧江山养红颜」,说的是官员们的私生活。不管是过去查处官员说的生活腐化堕落,后来薄熙来的「长期与多名女性发生与保持关系」,还是现在周永康的「长期与多人通奸」,「养红颜」已成许多官员的标准配置。当然这句话只说对一半,最近落马的山西两个女官员,中纪委的通报里也有通奸,说明官员男盗女娼一个样。
    
    2008年中央电视台奥运频道开播仪式,全球直播。由于仪式的主持人央视著名体育主播有外遇,其妻闯进现场兴师问罪。在这个借奥运宣扬大国崛起的场合,她引述了一句话:中国在输出自己有吸引力的价值观之前,很难崛起成为真正的大国。
    
    来源:东网




野夫:闲话王朔




2014年12月10日

    
    
    一
    
    《红楼梦》开篇有一段贾雨村和甄士隐品评天下人物的妙论非常有趣。大意是说人本源于天地之气,正气所凝则为忠臣烈士,邪气所凝则为小人奸佞;但还有一种人是由正邪二气交葛产生的,这种人即使当皇帝也是唐明皇宋徽宗一路,如果堕落风尘那至少也不低于李师师一辈名妓。当年夜读此段高论时,心下甚是拱服,窃以为纯正纯邪的皆是少数,而芸芸众生或者多是正邪之间的产物。后来阅人多了,才发现真正算得上此类人物的,竟然如凤毛麟角,乃不世出的宝贝。
    
    野夫:闲话王朔


    
    拙文要说的这位顽主,圈内人称为朔爷――在我看来,就算这样一位稀世无多亦正亦邪的怪物;和贾府那个末世公子一样,原是口中衔着一块玉来投胎的。
    
    某日,和东北作家述平【《鬼子来了》和《有话好好说》的编剧】等朋友酒后品藻同代人文,他深有感慨的说――当世只有三个聪明人令他畏服,一王朔,一姜文,一郭力家。三者中之二我无过从,但也认同;其一则有过几面之缘,且了解一点世所未闻的高品内幕;其三是东北诗人,是我朝夕相处的兄弟;虽然寂寂无闻于世,但凡与他有过樽酒之交的,那也基本是无不欢喜。所以我对述平的评述,当下就说深得我心。
    
    文人相轻,自古而然,于今则为烈了。你在这个圈里随便逮个会写字的问问――你最佩服和喜欢的作家是谁?他一般都会搬出几个发音不准的洋名,以示自家的博览和对本族的不屑,很少有人承认他喜欢王朔。仿佛喜欢王朔就沾上了流氓气,品格便不高了似的。
    
    而我确确乎是喜欢这厮的,很多时候一想起他那副嘴脸就暗自作乐。后来我发现,不仅是我这样的坏种喜欢他那大奸若忠的范式,还有许多正经人也私心乐之,只是不大拿出来说罢了。
    
    二
    
    坦率的说,我原在80年代中期初读他那《海水火焰》时,便喜欢上这厮了。我喜不喜欢谁是我的私淑所好,原无关乎文格名气,那时的他也还只是一个需要抱着稿纸去编辑部打情骂俏逗女编们开心的文学青年。若干年后我曾经问他,何以书稿多要给出版界的大姐大金丽红时,他咧着嘴说――人家老大姐在你不火时帮你,咱不能火了就没良心嘛。我也算个恩怨分明的人,自然能够领会他这种念旧的深心。
    
    这个世界有很多人,道德文章都好,直谅多闻,肯定也都值得交往;但我私心所喜的还是那些性情有味的趣人。有些也许缘悭一面,但从文里字缝中,大抵也能想见其为人作风,可以神交。读王朔而不笑的人,我基本可以判断为需要去看心理医生的病友。但他所传达的笑,又绝非相声小品――他那些邪里邪气的小人物,油腔滑调的声口,表达的正是我辈对这个伪善伪崇高伪光明的社会的反动。
    
    我喜欢他的这种阴坏阴坏的表达――嬉皮笑脸之中暗藏着袖箭和鸩毒,玩世不恭内里透射出剑芒和寒光。就新时期的小说而言,我还想不出有谁比他更毒辣而又不动声色的刨了新政主流虚伪话语的根儿。几乎从他出山开始,一种对专制的调侃慢慢进入大众生活,一张一张的揭开那些腐蚀了我们几十年的权势的虚张面皮。当他说中国人活着都不怕,还怕死吗时,我和他一起在暗夜坏笑。
    
    他几乎在不断创造一种王氏风格的时尚语言,相当长一段时间几乎党报之外的大众媒体的标题,都在摹仿他的戏谑语法。我们说伟大的文人一定要能拓展其母语的空间,在这个意义上,我还看不出哪位爷能够如此浩荡的席卷了我们原来习以为常的党八股。当今天手机短信的讥刺段子已经铺天盖地肆无忌惮的调侃当局的虚伪,并引发大众在恐怖高压下的娱乐风暴时,我们不能忘记正是朔爷发起了这种正邪兼收的时潮。
    
    三
    
    北京向来是一个龙蛇杂居的城市。我在90年代中迫于生计的闯入,完全像巴尔扎克笔下的外省人到巴黎,心底原是自有某种局促和惶恐的。除开原有不多的几个老友之外,如果说潜意识指名点姓还想认识谁,那至少王朔是其中的一个。我知道,在这个皇都,有太多我在深山边城早已仰慕的人名,但内心觉得可以在一起嘻哈疯癫使酒骂座的,这厮必是首选。
    
    我不是那种因为久仰就一定要钻天打洞去攀结的人,我相信人世间必有某些缘分,能让你认识你的同袍或者敌人,使你体味人生的情仇或者恩怨。后来的事实也证明,我确实无意之中结识了许多死生师友,正是这样一些胜缘,使我觉得今生不虚。
    
    1999年,“钦命要犯”晓波君第二次出狱。这个当年以“黑马”之称轰动文坛,后来又因“四君子”之名而深陷囹圄的哥们,此刻已然妻离子散,同样穷愁潦倒了。他是政府的人质,失业原本正常,且不许出国,更不允许在国内出版发表文章,这就难免让人绌于生计了。那时幸好有个侠义的女子在西边的小屋里收容了他,但谁要去探望,那是要受到盘问的。我是过来人,知道人在困境中,可能更要面子,因此一般朋友的接济,往往还不愿领受。再说多数人在那时也还算是末路文人,杯水车薪,实在也不足以割肉疗饥。我们能做的,也就是请他搓几顿,或者秀才人情纸半张――送几套书籍聊慰寂寞。
    
    某天,老友周君给我电话,说他和晓波及朔爷约我晚上去香格里拉小酌,我自然窃喜,可以近距离看看这厮的嘴脸了。我们仨先到,稍坐,朔爷就来了,一副温吞吞懒散的样子,并无想象中北京人那种咋咋呼呼。我原想哥几个可以放开喝一把,这点倒是出我所料,他说早年喝伤胃了,现在只能葡萄酒,且浅尝辄止。大家只好要了瓶红酒,点缀着碰碰响声。
    
    那时他刚推出了那本惹来无数非议的《无知者无畏》,算他越界出的第一本随笔集;尤因其中竟然敢妄谈鲁迅且猛批金庸,搅起了文坛的轩然大波。吃迅翁这碗冷饭的人看不惯一个“痞子作家”来抢饭碗,而铁杆金迷又多是名校学者,自然他再次成为众矢之的了。大家嘻嘻哈哈从这场论战说起,他像个恶作剧的坏孩子一般坏笑着说――哥们等他们骂,啥时累了不骂了,我再踹丫一脚,引蛇出洞。呵呵,哥几个帮忙打听打听,这帮丫都还崇拜谁呀?丫拜谁咱抽谁,看丫急痴白勒的我就乐。
    
    确实他就是一顽主,就如他小说名字一般――一点正经没有。许多人拉开架势要和他叉架,他却惹完祸在一边歇着看热闹,逮着要散场了又远远扔一石头过去。你若是正经要忙伙食的人,就千万别跟这种闲人玩闹,他就根本没有胜负心,要的就是个游戏风尘。你要跟一没有胜负心的人对弈,除非你也要解闷,否则真是一点意思没有。更不要说,多数对手的智商还不在同一层面上。
    
    四
    
    一般而言,文人圈里出侃爷,多数人皆能信口开河,随便开讲也可以抡倒一批听众。我算是见过许多名闻天下的大侃爷的,但老实说,听王朔侃,确实是一种非常提神养心的事儿。这厮说话慢条斯理,表面上温文尔雅,字缝里暗藏杀机,随处都是机锋,常常能使你忍俊不禁,他自个也会跟着呵呵作乐。他不抢话,但多数时候他一开腔,其它人就只有跟着乐的份儿了。
    
    那晚的主题是晓波和王朔针对当下的各种文化现象要来个对话,准备记录为一部书出版。晓波初出牢笼,难免火气正旺,指东打西,不乏刻薄之处。相对而言,一向口无遮拦的王朔,反而平和许多。但即便如此,词锋所及,则仍不免要杀进雷阵,到底在哪里踩响地雷,却是难以预知的。之所以要我出席,是因那时我在做出版,如何安全推出这部对话,是需要我做些顾问的。
    
    原来计划由我责编,书稿整理之后,王朔单独叮嘱我一定给他看看。他拿去又做了一些细微的修订,对他自己发言的那部分认真校改一过。也许只有我这样的老编辑,能够看出他所修改的词句的深心所在――他大大咧咧的表面之下,原是一个极有分寸的人;我想这也是他这多年尽兴玩闹而未被封杀的原因。
    
    就算这样基本稳妥的书稿,我拿回社里审查,仍然还是被终审卡住了。终审者是我的恩公,极懂出版,也认同这是好书,但觉得风险很大,劝我放弃。我只好拿去找长江文艺社,社长是我师兄,也是作家出身,自然知道王朔的商业价值。他亲自审稿,然后来电就问――另一个对话者是谁?因为国情的考虑,晓波的署名身份叫阿霞,对话身份叫老侠。我出于为师兄前程的考虑,只能对他说――你不用知道为好,反正本书的著作权人是王朔,你只需和他签约即可,其它的事情由他负责,你看能否出?都是做出版的人,看见好书自然难以割爱,师兄是懂板的人,就说那你必须安排我和王朔亲自见面签约我就出。我首肯保证,于是此书才找到出路。
    
    那晚散局,我也要回东北四环,王朔顺路相送。我一看他开的竟然还是个老款现代的破车,就忍不住打趣,他也煞有介事的回答――我们这一代难的就是如何保持革命传统不变色啊。我们哈哈大笑。那时的他,和老徐的故事还没公开,我说你这样的咋就还没闹绯闻呢,他一脸无耻的说――你没觉得哥哥高风亮节啊。我说那就看你晚节能否保住了。彼此嘿嘿,揖别而去。
    
    五
    
    多数人稍擅浮名就难免装逼,如果有点芝麻爵位或者银子那就更装。本来文人应该是所谓世事洞明的,但你只要看看中国作协那个系统开会或者选举什么,大家一边装得一本正经,一边打得一塌糊涂,你就可以想见所谓的中国文学在体制内将要开出什么样的奇葩。
    
    以王朔的文名和所谓的“成果”,在地方文坛那得够格当个鸟主席了,可是在北京,谁要听说他出席过哪个非朋友的官方会议,我估计美国之音都会当新闻事件。
    
    为了帮晓波出版这本书,我通知他来地坛和长江社社长喝签约酒,他二话没说就带着个美眉赶来了。席间为了聊尽宾主之欢,他也喝了几杯。按他彼时的身价,一般版税都得在百分之十二,首印不会低于二十万册。但考虑到本书的政策风险,我那位师兄提出首印十万,他提出签约一个月内一次性付清,双方都很意外的同意了。接着讨论书名,他说这种书就取个八不相干的名字最好,我说那就用迅翁的一句打油诗――美人赠我蒙汗药,大家当下大笑通过。
    
    师兄是敏感之人,对另外那个狂言愤世的对话者仍不免好奇,席间询之于王,他原是打岔的高手,嘻皮邪脸的呵呵对答曰――海龟,我的一红颜知己,你就不许我也有点隐私啊?大家只好顺坡滚驴不再深究。
    
    那阵子他其实可能正是想钱的时候,我问他在忙啥,他说在帮朋友弄个游戏网站――那正是网络泡沫经济最轰轰烈烈的时候。我说弄网站对你已经是不务正业,况乎游戏;他说你不懂,我负责开发的这个叫文学游戏,非常有趣;举例说吧――我把红楼梦改成各种可能,从林黛玉进大观园开始,跟每个人的交往都展开另外的结局,关于命运的游戏肯定让人上瘾。我确实不懂网络游戏,听得似懂非懂,反正知道他瞎折腾了许久,随着网络泡沫的破灭,他也就猴儿点灯了。
    
    师兄如约要付几十万版税,来电问我,我则去问他如何分配――毕竟这不是一笔小钱。他说你去要晓波一个不是他名字的帐号,全部给他,我分文不取。我有些惊异,他完全可以拿一半换个新车。他说给钱人家又不要,就这样合作本书吧,人家有难嘛。于是所有的稿酬就全部赠与了晓波。
    
    我在这个世界也算见过一些书生义气的人,像这样为朋友出手阔绰一介不取的,这是唯一。而且他帮的人,可能正是许多故人避之不及的病人,这样的云天高谊,试问那些长期骂他痞子的正人君子,到底曾有几人能够?这件事情我是唯一的经手人,许多年来为了避嫌远祸,我唯默默。现在说出来,但愿不会惹来有关当局对他的疑忌。
    
    六
    
    在这本所谓的骂人书中,其实王朔就是扮演的一个捧哏,主要是晓波在点评人物横扫千军。我知道有些人原非他愿意伤害的,其中不乏他的朋友,但逗哏的往那边搂草打兔子,他也就只好顺嘴打哈哈了。问题是他必须用真名来号召市场为朋友挣钱,躲闪不得,而晓波又因国家限制不能上前台亮相,于是所有的得罪人的事情就只能由他担当了。我们戏称这叫跳蚤惹祸,虱子遭殃。
    
    很快各路人马的反击也就频频登台了,这回他却基本采取隐忍的态度,好在他是个浑不吝的爷们,我和他都只能在旁边看热闹,谁也无法来点破实情。他这个人好玩也就好玩在这里,男子汉大丈夫――说不出门就不出门,任你在外面掀房揭瓦。
    
    许多年之后,易中天先生看见他在《三联生活周刊》有篇随笔,大意是说某人死了到天堂去报到,上帝看见他浑身戴刀完全成了一副刀架子,询之,答曰――我这都是为朋友两肋插刀给插的。易先生急忙推荐我看,我们二人哈哈大笑,我算是知道这厮的一点苦衷的。
    
    话说易中天先生那时还没有今天这样的名满天下,他一直很喜欢王朔的文章,我们也经常见面讲说这厮的好玩之处。我知道先生也算是怀抱利器的人,嘴皮上的功夫也十分了得,便有意撮合二人一聚。那天我做东在重庆饭店,还有两个朋友作陪。一餐饭基本没动什么粮草,这场双雄会几乎完全变成王朔的单弦独奏了。
    
    我确实有些惊异这厮的机智和口才,有的人多是文字里可以幽默,生活中其实很木讷,他的文字和他本人在我看来,就是浑然一体的。我常常好笑许多骂他的人,说他没文化,其实他是一个读书极多的人,而且绝对的聪明过人。他随便发明一个名词“知道分子”,就让许多号称知识分子的人足以脸红。
    
    大众多以为他真的很痞,其实许多接触过他的人都知道,他好玩但一点不痞,许多原本正经且严谨的女作家,都能接受并喜欢他那极有分寸和智慧的玩笑。另有很多高人,都在私下里对他十分推举。
    
    七
    
    进入新世纪之后,王朔似乎开始了他的市隐生活,不大在江湖上行走,一会传说开酒吧,一会传说在嗑药――最近媒体拿此事追逼,他采取的闪烁办法。其实,抽几口大麻抑或嗨两回,在今天的文艺圈可谓常事,要是我,就承认品尝过体验过,你又能将我如何。这和运动员吃兴奋剂一样,顶多也就算犯规而已。反正他这辈子也不可能塑成青少年的楷模,哥们就这德行,爱谁谁呗。
    
    多数娱乐媒体一直是他内心不悦的,他老骂媒,但媒体却无法封杀他――毕竟他太惹大众的眼球了。然而现在的许多老记确实水平太不在一个层面上,提问确实小儿科,没法不让人跟你急。他跟谁谁睡觉了,干卿鸟事,国务院开新闻发布会,你咋个不敢去问那发言人睡了几个女人呢?当官养情人的更普遍,何必跟几个风流才子较劲――人家这还是真正各无所图的健康情感呢。
    
    我看骂归骂,在北京的圈内真正跟他交道过的人,对朔爷那还是基本服气的。前年和《天下无贼》的编剧王刚吃饭――那会他刚刚出版了《英格力士》小说获奖,锋头正健。大家撩起无贼来,王刚说,这剧本他和冯小刚改了许多遍,报上去还是通不过,又请刘震云出马,仍然被打回。电影局的理由很简单――让贼【坏人】做主角,没有先例,贼做好事的动机何在呢?看来不解决好这个出发点,这戏就要夭折了。冯小刚只好还是请疏远了的老友王朔来。朔爷看了一遍,如老吏判狱的说――怀孕,让女贼怀孕,然后进庙烧香。大家恍然大悟,人心向善,自己这辈子毁了,还是希望下一代美好嘛。宗教情怀也加进去了,格调一下子拔高了。王刚说,这丫老辣,你不服不行。我国的那些管理部门本来就荒诞,遇见这个老练的游击队员,也就真的还服他这味神仙汤――这就是典型的王氏智慧。
    
    论起来,我和他也就只是个萍水之交,没事也都相忘于江湖。老友周君后来开了个食盅汤的餐馆,是包公遵信先生的题匾,据说王朔常去用膳,墙上有他那傻呵呵的柿饼脸,我却一回没遇见正主。周君偶尔说朔爷还在问你,我说难得难得,烦劳回话请安吧。世界上有许多人,你一辈子都在交往,也许你一辈子也没真正喜欢。但有些人,也许只有半面之缘,你却能够在心里默念一辈子。
    
    王朔也许在世人心里,不是什么好鸟,我也不觉得他有多么崇高。但比起这个社会的多数文人,我觉得他活得真实,活得像他自己,活得性情天然。当多数人都在伪饰下正襟危坐的时候,这厮却在那里率性任情的胡作非为,我就喜欢这样的人。也因此愿意来说说我所知道的一点关于他的湮没无闻的故实,以便同道中人更深的认识这厮。
    
    来源:爱思想



中共怎样处理文革抄家物质


作者:bobzhou  于 --贝壳村



中共怎样处理文革抄家物质

    文化大革命,邓小平把它称之为十年浩劫。所谓浩劫,当然国家是巨大损失,那当然也浩劫来许多东西,这许多东西都是红卫兵从千家万户老百姓家中,通过抄家去拿来的。有人说浩劫就是抢,我为什么说这是通过抄家去拿来的呢,因为当时上海还在旧市委控制下,有些红卫兵拿了东西还一本正经写清单的,与强盗的不同是他们出收据啊。当时抄家的面是非常广,除了真正的贫下中农和三代老工人的家庭,红卫兵随便扣个帽子就到你家来了。

     以破四旧为名的抄家浩劫是从668月开始,各地开始时间不同,北京在8月初就进入高潮了,上海是在818日,伟大的舵手在城楼上招手后,逐渐开展的,到23日进入高潮。可以说,当时,大多数里弄都可以看到红卫兵冲进一家又一家人家去抄家。高潮大概要到10月才逐渐平息。

    红卫兵抄家,抄出了许多东西,根据物质不灭定律,那些东西后来怎样了呢。

    应该先把抄出的许多东西先分三类;

    第一类是落到红卫兵的口袋了。

    有一本书,““红色公主”叶向真——凌子口述历史”,凌子原名叶向真,叶剑英的二女儿。她在书中写了;

    1966年,毛泽东先后8次在天安门广场接见红卫兵。“当时首都治安由父亲管,有一次他一回来就说‘糟了’。红卫兵走了以后,在天安门广场发现了很多金条。红卫兵抄家,把人家的家底儿都抢了来,金子就放在自己口袋里,结果一高兴,一挤,金条从兜里掉出去了。父亲非常感慨地说了一句:‘如果这样下去,年轻人不知道会学成什么样?!

    第二类是被这些破坏狂,当场烧毁和破坏了,其中主要是书籍、字画、古董。

    第三类,是上交给组织了。工厂、学校、单位、街道都是可以搞几个人成立所谓的抄家物质管理小组。当然,小组也会任意的侵吞许多东西。

    全国各地的红卫兵情况不同,有些地方是第一类、第二类就处理完了。当时上海的中学、大学的红卫兵大多数还是听上海旧市委的指挥的,因此多数红卫兵是拿了东西出清单的,东西也都交给了他们的组织。

    1977年,中国人盼啊,盼啊的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了。伟大的党要落实政策了,要发还还存在的,有清单的抄家物质了。这件事情真是辛苦了我们的伟大的党了。事情慢慢做,做了四、五年也没有做完。

    要发还的首先是金银财宝。红卫兵拿去的是真正的金银财宝,落实政策只能拿人民币了,因为金银早已经进入国库了。

    给你多少人民币呢,那国家有牌价,一条十两的金条(解放前中国最普通的金条都是按16两为一市斤的10两,313克)是人民币1000元,也就是3.2元一克。你有100两黄金也就一万元人民币。(现在中国黄金是300元左右一克)。

    白银,国家有牌价,1007元人民币,我为什么用100克来说呢,因为1克是0.07元,谁也看不懂了。(现在中国白银是17元左右1克)

    再看财宝,政府成立了专门部门,抄家拿来的财宝全部上交到这部门。当然还你的是人民币了。给你多少人民币呢,只要一个例子你就明白了,现在中国市场上,一只3.5克拉的钻石,什么vs等都是最好的,要100万人民币以上,抄家拿去还你多少啊,是人民币1200元。至于一般首饰,给三、五元也是落实。(后来在1981年,政府要更好地落实政策了,出了二条规定,凡是3克拉以上钻石再补给你1000元,还有一条是抄走的钢琴,被卖了,能够找到的要还。多好的政府啊。)

    还有家具,好多人家是扫地出门,家具都抄走了。这些家具大都是抄家单位自己做主,送的送了,卖的卖了。当时一堂红木家具只卖200元左右。落实政策还你200元。(现在一堂红木家具是50万以上)

    还有高档皮货,如皮大衣等,不管你是紫貂还是獭,都作为狗皮处理,最高100元。(现在中国,紫貂还是獭是有价无货,都要40万以上)

    还有字画,政府也是成立了专门部门,看得上的都进入他们的仓库了,当时专门到各单位去看字画的也不是都是真正懂的人,因此还能够留下一些好的还给主人。

那单子上有的,不能还的,政府统一规定十元一幅。

    当然财产中主要的是房屋,那花样太多了,以后再谈。

 

 

    这文章,如果允许,应该可以刊登在‘人民日报’上。因为都是事实。




最美莎翁名句


想飞的兔子


不幸的降临从来不是散兵游勇,
     而是成群结队。
     ——国王克劳狄斯,《哈姆雷特》第四幕第五场
   
    暮色渐浓,乌鸦张开翅膀
     飞回属于自己的树林:
     白昼的真善美开始打盹,昏昏欲睡;
     黑夜的邪恶使者纷纷苏醒,扑向猎物。
    ——麦克白,《麦克白》第三幕第二场
   
    我的领主,你的脸就像一本书
     人们可能会读出怪异的端倪。
     要欺骗世人,就要变得和世人一样,
     眼里、手里和嘴上堆满殷勤:
     纯真得像朵花儿一样,
     可实际却是花下的毒蛇。
    ——麦克白夫人,《麦克白》第一幕第五场
   
    嚎吧,嚎吧,嚎吧!你们都是铁石之人。
     但愿我有你们的舌头和眼睛,用起来
     苍穹都将震碎。
     她永远地离开了!
     ——李尔,《李尔王》第五幕第三场
   
      所有古怪可怕的事情都可接受,
     但我们却鄙视安慰。悲伤的程度
     和悲伤的原因成正比,悲伤有多大,
     取决于造成悲伤的原因。
     ——克里奥佩特拉,《安东尼与克里奥佩特拉》
     第四幕第15场
   
      假如音乐是爱情的食粮,那么奏下去吧;
     尽量地奏下去,好让爱情因过饱噎塞而死。
    ——奥西诺,《第十二夜》第一幕第一场
   
    无法弥补的事
     就不要再念念不忘:覆水已难收。
    ——麦克白夫人,《麦克白》第三幕第二场
   
    爱不是时间的玩物,尽管朱唇红颜
     难免被其弯弯的镰刀所摧残;
     爱并不随瞬息的时光而改变,
     而是坚守到底,直至末日的边缘。
    ——《十四行诗》第116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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