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下的北京:巨大的贫富差距表现得淋漓尽致(组图)
综合新闻
根据《福布斯》杂志统计,中国拥有122位亿万富豪,是全球第二大亿万富豪聚集的国家。然而,中国13%的人口生活水平低于每天1.25美元(约8元人民 币)。北京不仅是帝都,更是全球最著名的特大城市之一,这里是政治之都、经济中心、时尚圣地。然而在北京,即使在同一片天空下,却是冰火两重天,
巨大的贫富差距,让北京一半是天堂,一半是地狱。以下是路透社摄影师Kim Kyung-Hoon所拍摄的一组照片,把北京乃至中国巨大的贫富差距表现得淋漓尽致。
(上)一名男子走在一个被半拆除的老居民区的小巷里。
(下)一名女子带着她的宠物狗走在一个富裕的住宅及商业综合区。

(上)在北京一个被半拆除的老住宅区卖面食的路摊。
(下)在北京一个富人区餐馆里的厨师。

(上)北京一个外来民工住宅区里,一个小男孩站在家门口。
(下)北京一个富人区里,一个男孩在儿童室内游乐场里玩耍。

(上)在外来民工的居民区里,一位老人在垃圾桶里寻找可以回收的垃圾。
(下)在北京一个购物中心,工作人员在清理垃圾。

(上)在北京,一位在街边摆摊卖大蒜的小贩。
(下)在北京一个富人区的超市,店员在整理蔬菜。

(上)2013年7月16日,北京一户农民工的家庭晚宴。
(下)在北京一家五星级酒店里喝咖啡的男士。

(上)北京一个主要面向农民工的市场,小贩在街头兜售女装。
(下)北京一家国外奢侈品牌的精品店,一位女士在付账。

(上)一位民工边吃晚饭边看邻居们在胡同里赌博。
(下)时装秀前的招待会上,调酒师手持香槟。


(上)在北京,主要面向为外来民工的商店外摆放的模特。
(下)在北京一个豪华商场,店员在给模特穿鞋。

(上)在北京一个外来民工的居民区,一只狗在垃圾中翻找食物。
(下)一位穿着裘皮大衣的妇女在北京机场内的一家书店里抱着她的宠物狗。

(上)距离北京50英里外一位女性农民沾满泥巴的赤脚。
(下)在北京一个媒体拍照会上,穿着高跟鞋的女性。


(上)2013年2月21日北京一个一半已被拆迁的老城区的公厕。
(下)北京一家商业区百货大楼内的卫生间。

(上)北京一个外来民工居住区的商店。
(下)北京一个购物商场的奢侈品牌店。

(上)在距离北京约80公里一块农田上小睡的一位女性农民。
(下)在一个水疗中心,享受全身按摩服务的客人。

(上)在街上花大约1.6美元(10元人民币)吃午饭的男子。
(下)在北京一家餐厅吃晚餐的客人,用餐价格约为60-80美元(约380-500元人民币)。

(上)北京一个区的农民工在观看一个流动马戏团的演出。
(下)北京明城墙遗址公园,名流和嘉宾在参加一场时装秀前的招待会。

(上)北京一个农民工的住宅区里,居民们在胡同里的路灯下赌博。
(下)在北京,客人们喝着香槟酒,等待一场时装秀开始。

(上)在北京,一名男子用电动三轮车载着家人。
(下)劳斯莱斯庆祝在中国开业10年的活动中,访客在看一辆劳斯莱斯复古车。

大陆学者抱怨互联网防火墙对国内科学研究妨害巨大
鲍帆
牛顿说:“如果说我比别人看得更远些,那是因为我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科学研究 正是这样,没有人能凭空变出新的成果,而是要基于前人的理论基石和经验研究,迅速 攀登至高点,然后努力进行前沿突破。
然而,身在中国大陆的科研人员,攀登巨人肩膀的过程特别吃力。甚至,一不留神还会 被从巨人肩膀上拉下来。这都是防火长城的“功劳”。
被挡在墙外的学术搜索
几乎所有科研的第一步都是搜索文献——也即,了解巨人到底在哪里,肩膀有多高,怎 样才能一步步向上爬。
Google学术是学界公认最强大的学术搜索引擎,它不仅聚合了几乎所有学术数据库的资 源,还收录了很多由学者上传到自己网站的论文。此外,它能列出任何一篇论文的所有 被引用情况,展现出一幅知识网络的全景图,方便研究者按图索骥,找到更多相关研究 。而它对学者和学术期刊影响力的指数排名,也成为评价学术质量的重要参考数据。
但正如Google推出的诸多优质产品一样,学术搜索也被关在了墙外。国内不会翻墙的科 研人员要想搜索文献,要么根本打不开Google学术,要么搜着搜着就网页无法连接了。
没有了优质的学术搜索引擎,自然给高质量的文献梳理带来更大的困难——懒得花更多 功夫的人,估计就在中国知网里搜搜了事。如同济大学教授朱大可在微博上所说:“此 举将摧毁中国跟世界的学术纽带,导致中国学术研究环境急剧恶化。恕本人脑拙,这不 是‘中国梦’变‘痴人说梦’的节奏吗?”
Google学术刚被屏蔽没几天,百度就推出了自己的学术搜索。然而,学术搜索专业的产 品岂是简单的山寨就能做好的?有网友笑言,“百度学术与谷歌学术的差距,大于中美 学术的差距。”
困难重重的存储、分享和协作
和牛顿的时代不同,人类的科学发展如今,绝大多数科研都不再是单打独斗可以完成的 ——团队协作具有了前所未有的重要性,这种协作既可能是一个实验室、一个科研机构 的内部协作,也有可能是跨机构、跨国界的协作。对于科研水平尚与世界发达国家有差 距的中国来说,跨国协作的意义尤其重要。
然而,几乎所有好用的协作平台都被防火长城屏蔽了。比如功能强大且全世界普及的文 档编辑协作平台Google Docs,比如方便进行视频会议的Google Hangout,比如云存储 服务Dropbox——如果是中国科学家之间的协作,或许还可以考虑用QQ和百度网盘,但 是在国际协作中,这可能吗?
难怪一位网友在博客上如此吐槽:
我做的一部分研究,涉及巨大的medical data。我就在想,怎么备份和共享给合作者呢 ? 我想到了Amazon Web Serivces (AWS) 中的Amazon Simple Storage. 1GB数据只要 每月1毛钱,也就是100GB才10块钱/月。可是,AWS被墙了。
我和合作者使用很多文档记录研究,可是,若每人修改一次后都群发邮件,很快就“ hold others’ Email as hostage”了。于是有两个办法,一个是Google Docs,一个 是Dropbox. 这两个,也被墙了。 我和合作者经常要开视频会议,讨论问题,需要有共 同的whiteboard,需要共享桌面。Google+有个服务叫Hangouts, 可以做到。可是, Google的服务在中国不能长期保持availability。
与之类似,另一位网友在博客上说,因为植物多样性遗产图书馆
(Biodiversity Heritage Library)的一些文献存储在著名分享网站Archive上,而 Archive被关在了墙外,于是,这些原本面向全世界开放下载的珍贵文献,不那么容易 到达中国科研人员的手中。
前几天,《中国科学报》报道了另一则案例:一个科研小组将数据库存放在自己的学术 网站上,因为没有及时备案,而在期刊投稿日期的节骨眼上被封,令科研人员措手不及 。工信部的网站备案效率之低臭名昭著,而他们又不敢把数据库存到国外,怕一不留神 就被墙了。
自娱自乐的大数据研究
防火长城对科研的负面影响还不仅仅在“工具”层面。在被关在墙外的诸多网站中, Twitter和Facebook这两家社交媒体实际上已成为国外学术界的新宠——在这个大数据 时代,社交媒体已是许多学科的研究者最重要的研究数据来源。语言学者利用用户在社 交媒体上的发言分析语义,心理学者在社交媒体上进行情感挖掘和实验,政治学者用它 们捕捉民意,传播学者则更是极大地依赖这两家社交媒体,研究各种传播现象及其效果。
而关在墙内的中国研究者,自然很少有机会和能力研究Twitter和Facebook,大家顶多 研究研究微博的数据——并不是说微博的数据不重要,但是若缺少了对世界上最重要的 两个社交媒体的研究,必然丧失了与世界主流学术界对话的基础,在很大程度上沦为自 娱自乐。
对于Twitter和Facebook来说,因为缺少了来自中国大陆的参与,在一定程度上也影响 了其数据质量。所以,防火长城不仅是拖累了国内的科研工作,对世界学术界也没什么 积极贡献——除了成为一个吸引人的研究课题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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