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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威辛/记奥斯维辛集中营解放70周年/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我如何能忘记烧人肉味
發佈時間: 1/28/2015 10:09:00 AM 被閲覽數: 128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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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件箱 :  bangtai.us@gmail.com






航拍奥斯威辛 规模让人震栗(视频)


2015年1月28日

    
    
    今年是波兰奥斯威辛纳粹集中营解放70周年,欧美多个媒体以航拍形式,向读者与观众展示纳粹最大集中营的规模。
    
    位于波兰的奥斯威辛集中营,是二战期间最大的集中营,解放后成为纳綷暴行的标志。奥斯威辛1940年开始兴建,至1945年解放时尚未建造完成。被送到奥斯维辛的受害者包括犹太人、吉卜赛人、同性恋者、耶和华见证人信徒、波兰人及苏联人,当中有八成抵达奥斯威辛后立即被杀;四年间,有110万人在奥斯威辛丧生。
    
    奥斯威辛于1945年1月27日被解放,联合国将此日定为国际种族屠杀纪念日。
    
    来源:香港立场新闻






何雪莹:纳粹屠杀是人类文明的果



——记奥斯维辛集中营解放70周年



2015年1月28日


     何雪莹 香港土生土长,专业为社会学。文章散见香港明报、号外、苹果日报、(前)主场新闻及其他港台报章杂志及网站。以推动城市研究为目标,也写本地国际社会政治评论、访问及游记。音乐是我的沉溺。任何文字或评论工作联络,请电邮:kitty3c@gmail.com
    
     欧洲各国元首今天齐集波兰奥斯维辛集中营,纪念集中营解放70周年。纳粹德军犯下的人道罪行早已广为人知。奥斯维辛作为种族屠杀最丑陋的证据,早已免费对各国游客开放,以自身的疮疤诉说着人类的狂妄。70年过去,问一个老土的问题,人类从奥斯维辛学到甚么?

从奥斯维辛离开踏上归途的游人,脚步都有千斤重。九年过去,展版上的细节我早已忘掉,但视觉印象挥之不去:箱中堆积如山的死者骨头、送入毒气室前从死者身上摘下来的眼镜、头发和仅有的财物,希望能从在最后一刻把死者仅有的价值都榨干净。死亡的规模就以这种型态展现眼前。更瞩目惊心的不是展馆和展品。奥斯维辛准确地说是集中营,但坐 15 分钟巴士到达的 Birkenau,才是毒气室所在。游人踏在车轨上进入Birkenau ,这条路就是当年死者们被运上的车卡,由奥斯维辛出发踏上的死亡之路。纳粹德军慌忙撤退前急着破坏 Birkenau,不欲让人揭发其恶行,今天放眼看 Birkenau 只算一片废墟,杂草大树在颓垣败瓦旁欣欣向荣,不须任何展品和展版,那种肃杀谁也忘不掉。
    
    后来犹太人在二战的厄运成为人类史上最有名的浩劫,当中有很多复杂因素。德国成为战败国彻底反省其战争暴行,重新出发成为欧洲最重要经济体;其他欧洲国家也面对这道历史疮疤,将反犹列为刑事罪行,这种特别保护一个特定种族的法例引起违反表达自由的争议,但无疑在欧洲部分国家有其历史因素。社会科学家纷纷质问,在人类文明最先进的欧洲中心,为何会出现这场反人性的灾难?我们该从中得到甚么教训?
    
    纳粹屠杀源于人类文明进步?
    
    社会学家Zygmunt Bauman的解释令人感伤。如果我们以为屠杀是违反人类文明的野蛮行为,他认为反而是人类文明到达现代性(modernity)的阶段,却为纳粹屠杀提供论述根源。现代性的特点在于推崇理性、效率和官僚制度,而这些原则在执行屠杀时表露无遗。
    
    历史学家对于针对犹太人的Final Solution的源起是精心策划、受完整意识形态引导的一场罪行,抑或是多个浑沌偶然或借口交织而成似乎未有定论,但纳粹德国执行时的确极有系统。每个政府部门都参与在来,连教会和内政部也提供出生证明证明谁是犹太人、财政部充公犹太人财产、德国企业解雇犹太雇员。更明显的是为何要采用毒气室?当时时任纳粹波兰总督的Hans Frank就说,要杀的人太多,逐个枪杀太花时间人力物力,子弹都要钱。后来于是发展出毒气室这种杀人有效率又省时省力的「技术」。
    
    现代性推崇的工具理性,即是一种不要问点解只要把事情做好的信念,亦令屠杀执行者难以反思自己所做的事是否合乎道德。简单点来说就是「搵食啫,犯法呀?」或者是「老细叫我咁做就咁做」。加上分工合作虽然提高效率,但令每个人的工作零碎化,难以衡量自己的任务对整体的影响。邮差哪会细想每天忠实地派信,他们将送往集中营的通知送到犹太人的手上,正参与了将犹太人送上绝路的角色?每人都以为自己只是制度下一件微不足道的零件,不足为害,难以得知自己所做的事带来的影响。所以问「点解咁都做得出」可能是问错问题,因为每个人的角色似乎如此卑微,卑微到他们根本不会有机会面对任何道德困境。所以Bauman提出的是大屠杀并非人类文明的一场意外,相反,虽然现代性不会直接导致屠杀, 但正是人类走到现代性一步,为屠杀提供了思想基础。
    
    被屠杀者否认他人亦遭屠杀
    
    二战过去逾半个世纪,关于纳粹德军暴行的专著汗牛充栋,然而人类浩劫却从未画上句号。我无意列出二战以后各场战争或屠杀,但说到汲取历史教训却不易,但走访各国却令人神伤。一般列出被纳粹屠杀的犹太人为六百万人,这场屠杀被称为the Holocaust,the加大草H,足证它的历史独特性。同时光是波兰死亡人口亦多达六百万人。而在不远处的欧亚边境的高加索地带,上世纪10年代的,一百万亚美尼亚人被土耳其人屠杀。然而今天当在一些欧洲国家否认纳粹屠杀(Holocaust Denial)是刑事罪行时,土耳其还在否认亚美尼亚屠杀,甚至若有土耳其人公开承认曾屠杀亚美尼亚人会被控叛国罪。
    
    理应身同感受的以色列甚至是公开否认,或至少对亚美尼亚屠杀噤声的国家。一些以色列政客认为公开承认亚美尼亚屠杀,等于否定犹太屠杀独一无二的地位,深怕其他人的悲惨命运上升至同等高度的道德层面会威胁到犹太人。而他们亦坚称只有犹太人才配得上大草Holocaust,亚美尼亚人最多只能用genocide。前以色列总理佩雷斯任职外长时并说过,亚美尼亚人的确经历了一场悲剧(tragedy),但不是屠杀(genocide)。
    
    过去的屠杀是今天政府无能的挡箭牌
    
    过去的屠杀亦是今天政客无能的挡箭牌。上月到过柬埔寨金边的赤柬屠杀博物馆,这个博物馆是现任总理洪森下令于1988年建成。赤柬于1975至1978年短短三年零八个月间屠杀国内二百万人,极大部分是专业人士、知识分子和城市人,令柬埔寨发展滞后好几十年。但明显洪森将全国问题都推到赤柬头上,不但忽略了自己与赤柬千丝万缕的关系,他自己由1978年到今天出任柬埔寨最高元首后,如何姑息赤柬刽子手,拖延联合国审判当然也只字未提。而他已经执政近40年,今天柬埔寨贪污猖獗,发展被其他东南亚国家严重落后,也可以把责任往赤柬头上推到一乾二净了。
    
    时任卫报记者的 Ed Vulliamy 于1992年到达波斯尼亚西北部的集中营,跟ITV成为首个揭发塞军在南斯拉夫内战中对波斯尼亚犯下的暴行的记者。当时欧洲人才惊觉,为何另一场种族屠杀竟会在欧洲中心再度上演,难道他们没有汲取纳粹的教训吗?今日欧洲元首在奥斯维辛聚头,心水清的读者可能会发现,这些元首之间,竟欠了俄罗斯总统普京的身影。
    
    来源:香港立场新闻






李伟才: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淫威下的心理扭曲


2015年1月28日


    李伟才,笔名李逆熵,香港著名科普作家。曾任职中学教师、太空馆助理馆长、天文台高级科学主任、港大国际学位课程中心总监。一九八五年因致力普及科学获选为十大杰出青年。现为香港科幻会会长、香港科学馆顾问委员会委员,及网台节目「浩浩熵熵」主持人。至今发表著作逾三十本。
    
     一九七三年八月,两名劫匪在行劫瑞典首都一间银行期间,挟持了四位职员与警方对恃了近六天之久。劫匪最后投降被捕。但有关人员惊讶地发现,被挟持的人于事后不但没有憎恨劫匪,反而感激他们没有严重伤害自己,并对警察的围剿不以为然。

心理学家对这种情况其实早有所知,那便是受害者长期受到施虐者的威吓之下(例如在集中营之内),有可能因为一种微妙的心理自我保护机制,对施虐者产生了一种服从感甚至认同感。犹有甚者,他们更可能对反抗施虐者的人出现憎厌情绪,原因是怕因此而导致施虐者的报复并连累自己。由于一九七三年的事件被广泛报导,所以人们后来把这种情况称为「斯德哥尔摩症候群 (Stockholm syndrome) 」或「人质情结」。
    
    再举一个简单的例子。假如一群小贩长期被黑社会强迫交保护费,而小贩为了谋生只得逆来顺受。但黑社会贪得无厌将保护费大幅提高,一个小贩忍不着报警求助。黑社会得悉后一把火把小贩的摊档烧光。你道小贩们最恼恨的会是哪个人?不用说是报警的人多于无恶不作的黑社会分子。这便是典型的「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案例。
    
    可悲的是,香港人在异族统治之时已经有过这样的经历,而在回归祖国之后,又再经历一趟同样的精神扭曲。
    
    笔者所说的,当然是自回归以来,北京政府不断发放一些威吓的言论,以打压普罗大众对民主和公义的诉求。结果是,要求平反「六‧四」、追究汶川地震的「豆腐渣工程」、要求释放刘晓波、坚持追究毒奶粉事件、追究李旺阳的死因、要求解除对刘霞的非法软禁、争取废除功能组别、坚持真普选等等,都被列为「反中乱港」和与「中央对抗」的表现。
    
    我们或者可以说,英占时代的讨好洋人是逼不得已,而回归之后讨好北京也是逼不得已。笔者不会反对某些人百般钻营要成为「人大、政协」,毕竟清兵入关之后也总得有汉人出来做官。笔者感到心痛的,是普罗大众(而非上述那帮人)在「谎话说了一千遍便成为了真理」以及「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的「淫威逻辑」之下,心态于不知不觉间出现转变:是非之心变得愈来愈薄弱,而咎罪受害者和反抗者的倾向变得愈来愈自然。(少女被强奸是因为她衣着太暴露?在天安门静坐的学生被屠杀是因为他们太固执?)
    
    「爱之深、责之切;是其是、非其非」的道理真的那么难以明白吗?
    
    来源:香港立场新闻






纳粹集中营幸存者:我如何能忘记烧人肉味(图)



文章来源: 中央社  于
        



奥斯威辛集中营解放70周年,幸存者27日重回奥斯威辛-伯肯诺纳粹集中营,呼吁世界不要忘记史上最残暴的行为。

奥斯威辛集中营解放70周年,年迈的幸存者今天重回奥斯威辛-伯肯诺纳粹集中营,在可能是最後一次的回首,呼吁世界不要忘记史上最残暴的行为。

英国“独立报”(Independent)报导,约300名幸存者与世界领导人参与奥斯威辛-伯肯诺纳粹集中营(Auschwitz-Birkenau)的哀戚仪式。此集中营就是纳粹集体屠杀犹太人的中心,许多人戴上蓝白头巾或领巾,象徵当时死亡营区的制服。

纪念仪式在冷峻的天气中举行,白雪覆盖集中营,而於此同时,法国、德国和其他欧洲国家担心反犹太情绪卷土重来。

86岁幸存者肯特(Roman Kent)激动而嘶哑的说:“我们不希望自己的过去,成为孩子的未来。”

他说:“目睹奥斯威辛集中营入口大门的暴行,已足以让我保持警惕,直到生命尽头。”

肯特说:“我如何能忘记空气中弥漫的焚烧人肉味?”

悼念者在邻近集中营红砖入口和通往毒气室的铁道为受害者祷告,犹太传统象徵自由的羊角号悲戚呼啸。

当与会者向解放死亡集中营的苏联红军(Soviet Red Army)致意,波兰总统科莫罗斯基(Bronislaw Komorowski)说:“我们站在文明崩塌的地方。”

政要和幸存者在夜幕低垂时,在铁丝网阴影中沿着铁路走,并献上花圈和蜡烛。

86岁幸存者毕兰波姆(Halina Birenbaum)告诉数百名政治人物和大多为80至90多岁的生还者:“我本来以为会在这里被烧成灰,永远嚐不到初吻滋味,但不知怎麽的,当时仅是14岁女孩的我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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