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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刃/中国的民族智慧来自潜规则/美国经济数据 也是个弥天大谎/我的文革
發佈時間: 2/15/2015 8:22:48 PM 被閲覽數: 230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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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刃

 


高晓松:两千年来 中国的民族智慧来自潜规则(图)


文章来源:
        

“我们世世代代就靠潜规则,这个民族的智慧就来自于这儿。”14日,高晓松在某网络节目中这么谈自己对“潜规则”的看法,让人吃惊。

在这档由视频网站爱奇艺自制的说话达人秀节目中,双方以“潜规则放在你面前,为了成功你用不用?”为辩题分为正反方。辩论过程中,反方选手范湉湉大谈圈内潜规则现状,并呼吁“姑娘要磨砺自己的真本事,不要被禽兽蹂躏”;作为正方的一位选手则反驳:“同样都是付出,没有贵贱之分。”

反方选手不给力,反方导师高晓松亲上阵:“我从没有见过什么真的靠潜规则成功的人。一部剧好看、一首歌好听,不是一个制片人、一个总经理能够决定的,而是我们千百万群众决定的。”高晓松强调,很多明星都是凭借自身努力跻身一线,“但我从没有看到过有多少一线大明星是靠潜规则上位的。”

高晓松老师身世堪称显赫,据媒体爆料高晓松的爷爷高景德是清华大学前校长、中国科学院院士、电机工程学家;外公张维是深圳大学的创办者、中国工程院、科学院两院院士、熟操四国语言的科学家;舅舅张克潜是著名的物理电子学与光电子学科学家,清华大学教授兼博导;母亲是著名的建筑学家张克群。天生自带光环,高晓松老师恐怕只有潜规则别人的份。能够这么大公无私的鄙弃潜规则,为高老师点赞!

不过,在这期节目的最后时,高晓松老师的另一段话更加引人注意。“我在美国经常有老外问我,说你们中国人和我们的区别是什么,我说最大的区别就是我们用潜规则生活了两千年,我说你们相信的是truth,我们相信的是norm。你们一切靠严格的法律,制度等等,三权要分立,我们世世代代就靠潜规则。这个民族的智慧就来自于这儿。”

高老师一个人的舞台

说到这,另一位主持人蔡康永转移话题,接到“来,现在要在题板上写结果了”,匆匆掐断了高晓松导师意犹未尽的话题。可高老师一个顺口,话说出来了,留下一大堆疑问让观察者网小编好生费解。

高晓松导师精分了吗?

在一档旨在求独特观点的节目中,不出点奇怪言论才奇怪吧。小编抱着这样的心态,也没觉得高老师这段潜规则的说法有多荒诞不经。可说话要前后一致该是基本常识吧。

在节目开头,顶着“反方”的牌子,高晓松导师尽心尽力告诉大家,潜规则没用!“圈内一线大明星很少是靠潜规则上位的”,所以年轻人不要总想着走捷径。嗯,正能量满满,潜规则走开!

可辩论一结束,高老师就不是反方了。“我们用潜规则生活了两千年……我们世世代代就靠潜规则……民族的智慧来自于这儿。”

辩论中的正反方…身不由己啊…

小编擅自分析了一下高老师的这段话的含义:第一,虽然潜规则没用,可这是民族智慧的结晶啊(高老师自黑功力深厚)。第二,虽然一线大明星(在圈内,可理解为成功人士)都不靠潜规则,可我们世世代代都靠潜规则,还用了两千年。

这不符合优胜劣汰啊!高老师,您这为了节目效果也太拼了,一会不信潜规则,一会世代都靠潜规则,分分钟精分啊!

哎哟,开个玩笑。小编可不是靠潜规则当上编辑的,当然理解高晓松老师的正确意思——“潜规则没用,但大家都爱用,真是个坏习惯。看我就坚决不用潜规则,也从来不信潜规则,为啥,因为我相信的是truth”。

高老师,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前两天,多家媒体也关注到高晓松老师对潜规则的讨论,纷纷报道“高晓松不信潜规则”。文中提到高老师的一段亲身经历:“高晓松开玩笑道自己迄今已经拍了五部电影,但从没见过主动投怀送抱的女演员;直到他有天问起自己的副导演才得到真相:‘原来都是被副导演给截了胡了。’”

靠潜规则这种旁门左道是行不通的,高老师一直坚持这一点。可小编不明白,为啥高老师孤独感这么强。从 “世世代代靠潜规则”的表述来看,高老师似乎以为只有自己不信潜规则,其他人则将这一途径奉为至宝。不仅是我们这一时代,甚至往前两千年的古人,大家都如痴如醉的使用着潜规则。“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小编重申,自己真的不是靠潜规则成为编辑的。

是正经人

学好英语哪家强?

小编英语一般般,跟拿着美国绿卡的高晓松老师相比,那肯定是绝对不如的。想当年在监狱里,高晓松老师还翻译了哥伦比亚作家加夫列尔•马尔克斯晚年小说《Memories of My Melancholy Whores》的片段,赋予它一个全新的、诗意十足的名字:《昔年种柳》。

片段赏析:

“说白了,我排在长长的队尾,没啥荣誉和光环,没啥好意思留给后代……”

“日子翻回我九张儿那年,那时我打算送给自己一份生日好礼——找个雏儿,过个夜,撒点儿野。”

“你大爷,”我对丫说:“汝将弃吾而去兮吾将安适?”

翻译别有味道,反正不管怎么说,高老师的truth、norm绝对不是随便乱用的。这下小编纠结了。据我肤浅的英语水准,norm不是规则、标准的意思吗?美国三权分立就是相信truth?可美国法律所属的英美法系,不是有判例法、习惯法的俗称吗?(判例法的来源不是专门的立法机构,而是法官对案件的审理结果。遇到判决时遵循先例,再遇到与其相同或相似的案件,在没有新情况和提不出更充分的理由时,就不得做出与过去的判决相反或不一致的判决。)所以约定俗称说的更应该是……

停停停,高晓松老师肯定不会犯这种错误,大概是没来得及详细解释就被打断了。无论如何,小编坚决赞同高晓松老师“不信潜规则”的做法,抵制不良风气,不做有污点劣迹的编辑。

美国没有潜规则?

美国梦标榜个人奋斗,可现实却毫不留情的打脸。错综复杂的裙带关系在美国政界、商界,乃至文化界、体育界又无所不在,并影响深远。2014年,《经济学人》发布了“全球裙带资本主义指数”,“相信truth”的美国排在第17位,中国大陆则排在第19位,远远好于人们的印象。

而美国的“潜规则”之严重,例子信手拈来。2014年,前总统克林顿和希拉里的女儿切尔西•克林顿,被曝和美国全国广播公司(NBC)签了高薪就业合同。切尔西2011年12月加入NBC,据美国“政治网站”报道,她在NBC的年薪高达60万美元。而她的工作是:在新闻节目《与布莱恩•威廉斯在洛克中心》作为特邀记者出镜,这档节目因为收视率不佳已于2013年6月停播。观众对她的节目普遍评价为“乏味无趣”,外界对她的评价是高薪低能。可人家照样能一次一次的续约,直到2014年8月份的时候,她为了养胎辞去特约记者的工作。

美国副总统拜登之子被任命为乌克兰天然气公司Burisma高管,美国共和党资深议员科特•韦尔顿的女儿,虽然名不见经传,但她与人合伙创办的游说公司“北美咨询解答”,开张才1年多,手头合同的金额就达到100万美元。

有兴趣看更多例子的可以参见《美国政要子女的裙带生意经》一文,美国不少政要的子女们并非像美国梦所说的那样,靠自己的努力白手起家。他们可以很方便地利用现成的政治关系、人脉和财富资本获取经济上的巨大利益,尤其是在能源业、游说业、投行业等暴利行业颇为常见。



美国经济数据 也是个弥天大谎(图)


文章来源:
        
 中国经常被指操控经济数据;但看看美国或陷入衰退的希腊吧,也许许多国家也都在不同程度上做这样的事。

美国核心通胀率由消费者物价指数反映,然而并未计入能源及食品价格。

在美国,政治上最为敏感的经济数据要算是通胀和失业率了。这两个数据的升跌,可以决定选举的成败。政界人士在国会内发起意识形态之战,将低通胀、低失业率的功劳算在自己头上;一旦通胀和失业率高企,就归咎于政敌。

然而,新闻媒体定期报出的两个官方数据都极具误导性。中国经常被指操控经济数据;但看看美国或陷入衰退的希腊吧,也许许多国家也都在不同程度上做这样的事。

美国核心通胀率由消费者物价指数反映,后者计算美国人付款换取的所有物品及服务,包括租金及理发费。然而核心通胀率并未计入能源及食品价格。对一般美国人来说,有什么比能源和食品更重要、更不可或缺?但经济学家辩称,能源和食品价格波动大,因此不被计入,以得出较像样的“核心”价格走势。平心而论,官员的确也有列出计入食品及能源价格后的通胀率,但政界领导、央行官员及专家向媒体引用的数据,都是核心通胀率。

失业率则是另一回事。大家实在应该读一读盖洛普咨询公司(Gallup)主席兼首席执行官吉姆.克里夫顿(Jim Clifton)最新撰写的文章“大谎言:5.6%失业率”(The big lie: 5.6% unemployment")。该文章刊登于其公司的网站。

美国劳工部如何计算失业率?如果你失业,而过去四周又未有求职,你就不算失业。如果你一周只工作一小时,而收入至少为20美元,也不算失业。如果你开工严重不足,也不算失业。

克里夫顿在其文中写道:“没有其他方式可以形容这种情况:长期无业人士往往属永久失业,而开工不足人士的境遇也令人沮丧;然而官方失业率残酷地忽略了他们的苦况,扯了个天大的谎言。”

他的结语是:“我们伟大的美国梦失落了。”

美国如今被视为全球经济唯一的亮点。但如果克里夫顿是对的,美国的经济复苏情况并不如其所声称的那样稳健,世界也有理由感到忧虑。



混世魔王篇——我的文革

 
来源: 2015-02-15 
                  

混世魔王篇——我的文革


见到坛子里有哥们将当年抽丝瓜藤的趣事披露出来,我也想检讨一下童年的嗅事,算捧场吧。

我们那个城市不大,文革前属于中央管辖——中国行政版图上唯有两个“特区之一”(另一个是大庆)。唯一的儿子(县)也划出了,城市人口不足20万。主要是矿区。

文革从打“三家村”开始,到“我的一张大字报”公布。当时我刚刚由小学一升二(年级)。家中不久发生突变:先是保姆出走,再接着父亲被隔离在一百多公里外的矿山,然后母亲也不能回家。我们立刻成了无人管、无人教的孩子,确切地说,我大姐管家。我和二姐生性调皮捣蛋,尤其我二姐自小像个男孩子,我呢,先和二姐混;然后毕竟男女有别,我再与其他邻居一起顽劣,开始了一段混世魔王的生涯。
要混,就得有名头有山头有根据地。我们的据点说起来难听:狗窝,公安局养狼狗的小棚棚(文革时我们做的第一件造反之事便是占领要地)。之前我们上学走在路上最怕经过此地,简直如地狱一般行走;现在狼狗没了,我们自然接管它作为司令部,有种占山为王的胜利者心态。(捡烟屁股、抽丝瓜藤由此开始,并且愈学愈坏,淘得出格了)

没有吃的怎么办?去偷,我们当时不叫偷,叫顺(顺手、顺便)。当然行有行规、道有道教。我们的宗旨是甭管外面彩旗飘扬,坚决不做打砸抢。当然和真的扒手不一样,我们从不偷钱。夏天,我们住的附近有个市委(人委)食堂,食堂晚上蒸包子或馒头(供早餐),怕天热馊,开着窗子散热,这给我们逮住机会。小小的我们手够不着没关系,急中生智,用长竹竿绑着一截铁丝,一戳下去至少三四个;冬天可行不通也没这个福利,花无百日红不是?就来真的,几个人轮流拿5分钱去包子铺,买一个包子,其他几个乘机下手。久而久之,包子铺知道猫腻,就严防死守。嘿,那也不成。干脆一人逮着包子便跑,令他们分散去追;再抢(不算抢,闹得玩)再跑,直至包子铺无人可守。最后双方达成默契:我拿5分钱买,你就卖给我5个。相安无事。

在我们眼里,这不算什么。我们曾经到剧团把演出服偷出来,穿上汉奸的长衫、礼帽,拿起驳壳枪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吓唬人(只是吓唬,不抢不近身),特别是每当听到女孩子的尖叫,我们得意极了:甩手晃脚,扭动身躯,人没有扁担高,却时刻想翻到天上去。打群架(屁孩打架不算“打”不是吗?),游手好闲,大街上经常多出几个吹着口哨叼着烟屁股偶尔发出怪声的小流氓,这不,又再想下一个目标。
这还不算,更过份的是,我们周围有个市委招待所,那时候鲜少居住。我们就把据点转移到那里(狗窝毕竟不雅哈)。怎么进去呢?我们翻墙,然后爬树上屋顶,从屋顶逐个把瓦掀开,直到找到一个有天窗的房间,然后借助绳子进入屋内;走时借助桌子和椅子便可。
一天我们突然发现仙居居然被人占了(招待所确然重新开张)。熟可忍?绝不可忍。我们之间顿时炸了营,还敢欺负到我们头上,也不看看山大王是谁?怎么办?凉拌!

说我们晚上扮鬼或者听窗那都是小意思,毕竟还有胆大的不是?好,经侦查,这些人的轨迹无懈可击,同时招待所也似乎增加了防范的确不宜下手,夸张地说,连饭粒里下巴豆的机会都没有。铜墙铁壁呀!哼,不信了。你们只进不“出”了。

对付“出”,文明的办法是唱歪歌,“羞羞羞”他们;这招不灵,就损招,用弹弓,用树果子打身子;这招再不行,就缺德八辈子了。

怎么缺德法?仔细的人也许看出,这“出”定有名堂。这不,出,除了出门,还有出恭不是么?那时的出恭统统进大厕所,相信大家还记忆犹新,忘记的提醒一句:君不见几个人同时蹲坑的情景历历在目?好,闲话少说。其实这类厕所的结构很简单,几乎一样:前面小便池(女厕无),后面一溜茅坑,都是蹲下式。厕所的外面(后面)是水泥结构,严严实实用盖封住,裹着里面偌大的粪池(坑)供农民清理。那时候经常见到农民拉着大粪车进城还理直气壮,牛气得谁都避舍三分,谁也不敢惹。我们便不信邪,一天,我们把掏粪的农民逮住,几个人非要跟他打赌(是骗他)输了帮他干活,农民心想不亏,就束兴玩开了。混乱之中,我们一人把钥匙拿到,撒丫子赶紧跑去配一把,其他人继续吆喝继续赌。赖到后来,不赢不输,我们总算略施小计,拿到开盖的钥匙。

有了钥匙,缺德事便开始筹划了,大家个个像狗头军师,谁也不比谁贡献少。活实施起来很简单,先分配好人选,(最不愿意干的是望风的)因此还得轮流坐庄。一旦各就各位,更可气的就是,有意指派一人装着撒尿看西洋景,就像今天孩子们唱“啦~那啦,那啦、、、”那首歌一样看着对方恼羞成怒,我敢说,这种时候对方连杀人的心态都有。

具体步骤是:打开粪坑的盖子后,先是扔砖头警告(没钱买炮竹,用它替代效果略同),炸的粪水四溅;你若不提裤子走人,后面就惨了。我们称之土炮的干活,威力和效果?伺候人来至今不知怎样形容,苦不堪言说是轻了,反正只能说我们是缺德到家了。被我们誉为土炮到底是什么?其实就是农民掏粪用的铲子,那种长长的(约2米)棍前有一巴掌大的(直)铲子(可以想象成加长的狗屎铲子)。可别小瞧它,我们花了组织所有的积蓄(2块5毛)从农民手中买来,就是指望它痛痛快快大展身手的。当时谁的主意忘记了,只是记得杠杆原理那是无师自通的东西(后来三国电视剧里用的攻城重武器原理一样哈),找好支点(很容易,就是粪坑的外延),双手在铲子的扶手一端轻轻一抬,铲子另一端(上端)像上足的发条又像发情的狮子,顷刻猛地一翘,一团大便飞速直上(通道),那人就、、、对不起,我不能再写了。

文革的时候,我们最无拘无束,也最放纵!


后记:本来准备写我的文革系列(文革期间学好学坏往往在一念之间),现在没时间了。这里只献单篇,请笑纳。有二点交代:一、我们当时一共7人,一人进少管所,后坐牢;其他几人安然无事;68年复课闹革命后,我当班长(大概能打架的缘故),这才开始学“好”。二、六十年代初成为特区后,习惯上单位地名还是旧的,故文中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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