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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老头/汪精卫之死内幕/毛泽东算命后发动文革/造反派的凄惨结局
發佈時間: 4/2/2015 12:15:50 AM 被閲覽數: 355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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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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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精卫之死内幕:被戴笠用玻璃粉毒

杀(图)


京港台:2015-4-2 02:52| 来源:人民文摘 |


 

  汪精卫早年中枪之后留在脊椎骨的子弹一直未能取出,在1943年11月旧病复发,赶赴日本治疗。初见疗效后,回到上海住进虹桥医院。此事被蒋介石得知,蒋就命令戴笠趁机暗杀。戴笠立即派人潜入虹桥医院,买通医生、护士,每次给汪送药的时候,秘密掺进适量无色无味的慢性毒药(据说是玻璃粉)。到了同年10 月,汪精卫终于毒发死去。本文摘自2009年第8期《人民文摘》,作者吴越,原题为《汪精卫“病逝”内幕》。

  1939年,汪精卫发表演讲

  汪精卫乃一代奸雄,对于他的死因,“正史”说他病死在日本,其实那是一场假戏。实质上真正送他上西天的,还是由于密电被破译,让蒋介石知道他保卫力量薄弱,乘虚而入,命令戴笠下手暗杀。

  汪逆遇刺,弹留后脊

  汪精卫参加孙中山领导的革命时间较早,又因谋刺摄政王被捕入狱,几乎丧生,名声远播国内外。他一直看不起上台较晚的蒋介石,曾成立“国民党改组派”反蒋。直到1931年底汪蒋合流,蒋主军,汪主政,汪精卫出任行政院院长兼外交部长,两个人始终还是面和心不和。

  1935年11月1日,国民党四届六中全会在南京丁家桥中央党部开会。清晨,中央委员们先集体到中山陵“谒陵”,九时,返回中央党部开会,由汪精卫担任大会主席。

  按照惯例,中央全会开幕式之后,全体委员要照一张集体照,同时允许各国记者抢拍新闻照片。那一天,开会的时候司仪看错了节目单,把“默念总理遗嘱”这一项给遗漏了,唱完国歌以后,就请汪精卫致开幕词。汪精卫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动搞糊涂了,走上台去,平时口若悬河的舌头竟不怎么好使起来。说话结结巴巴,台下秩序顿时大乱。

  开幕式结束,蒋介石很不高兴地进了自己的休息室。全体中央委员在礼堂门口就座以后,蒋介石竟不肯出来照相。汪精卫亲自去请,蒋介石不知出于什么先兆,竟直言“今天秩序太乱,恐怕要出事”,还劝汪精卫也不要出去。

  汪精卫见请不动蒋介石,心中有气,也不相信会出什么事情,就自己一个人出来入座照相。

  照完了相,大家正在起立的工夫,突然从记者席中窜出一个身材高大的人来,用隐藏在照相机中的手枪向汪精卫连开了三枪:击中汪精卫的左颊、左臂和后背脊柱骨。

  现场顿时大乱,中央委员们或纷纷就地趴下,或纷纷钻到门口的汽车底下去,丑态百出。张学良眼明脚快,飞起一腿,踢掉了刺客的手枪,汪精卫的保镖上前将他抓住。

  蒋、汪不和,是尽人皆知的公开秘密。那一天偏偏蒋介石又不在场,因此人们包括汪精卫的老婆陈璧君在内,都以为是蒋介石派的特务搞暗杀。枪声响后,蒋介石和汪精卫的妻子陈璧君相继从礼堂内奔出,蒋从血泊中扶起汪精卫,陈璧君当场就疑心是蒋介石策划的,大哭着质问蒋介石:“蒋先生,你不叫兆铭干就讲明好了,何必下此毒手?”蒋介石十分尴尬,但也无法分辩。事后详查,证实此事与蒋介石的确没有任何关系。

  其实,如果真是蒋介石派特务暗杀,他自己倒没有必要不出席照相了。好在凶手已经逮住,经过调查审讯,供认不讳:刺客叫孙凤鸣,原来是十九路军的一名排长,只因不满蒋、汪步步退让的卖国投降政策,早在1934年1月,就在“暗杀大王”王亚樵的领导下,以晨光通讯社为掩护,组织了一个暗杀团。在国民党六中全会开幕的前十天,部署了这次刺杀活动,孙风鸣自愿执行这次任务。在行动的前一天晚上,大家于晨光通讯社的小阁楼上还为孙凤鸣摆酒饯行。他们原来的计划,是想在会议期间以记者的身份为掩护,刺杀蒋介石,怪的是蒋介石那天居然有先见之明,预料到要出事,不肯参加照相。结果就由汪精卫替他挨了这三枪。也许是蒋介石 “命不该绝”吧。

  刺汪事件发生以后,当事人和关联者四十多人被捕,十多人被杀害,其中包括孙凤鸣的妻子崔玉瑶和年仅17岁的妻妹崔玉祺。

  经抢救,汪精卫总算保住了性命,脸上和手臂上的子弹也都取了出来,另一颗深埋在后肋骨与脊椎之间,一者因为汪精卫当时身体衰弱,经不起大手术;二者当时的医术不高明,一时间无法取出。医生认为:只要注意保养,这颗子弹即便长期留在体内,也没有太大的问题。

  从此,这颗子弹就留在汪精卫的身上,时时发炎,引起阵痛。这是老天爷时时在提醒他不要卖国求荣,可惜他不听,所以最终他还是死在这颗子弹上。

  争权夺利,蒋汪分裂

  蒋汪不和,由来已久,几乎是公开的秘密。蒋介石也不是不想暗杀汪精卫,不过不是1935年的“蒋汪合作”时期,而是三年后的1938年“蒋汪公开分裂”时期。蒋介石也曾经下令军统局组织暗杀,多次对汪精卫下手,没有想到的是:这只狡猾的老狐狸,面对着枪口,居然让他一次次脱逃了。

  1932年春,蒋汪终于合流。汪精卫出任行政院院长,提出“一面抵抗、一面交涉”的对日方针,主张中日发生冲突,中国应该在“尽可能范围内,极力忍耐,极力让步。表示我们无意开衅”。在这种思想主导下,蒋汪政府先后与日本签订了《淞沪休战协定》、《塘沽协定》、《何梅协定》等,大肆出卖中国主权。

  1938年7月,日本决定诱降汪精卫,日汪勾结越来越密切。12月19日,汪精卫率陈璧君、曾仲鸣、周佛海、陶希圣等十余人乘飞机逃离昆明,飞抵越南河内。十天后,汪精卫在香港发表臭名昭著的“艳电”,希望以蒋介石为首的国民政府与日本“和谈”。第二天,汪精卫又建议日本对重庆实施强力轰炸。蒋介石因此十分痛恨汪精卫,1939年元旦,终于下达了暗杀汪精卫的命令。

  军统局局长戴笠奉命立即行动,任命陈恭澍为行动组组长。陈恭澍是军统天津站站长,曾策划过枪杀张敬尧、绑架吉鸿昌等一系列行动。组员王鲁翘,是戴笠的贴身警卫,也是一名职业杀手。组员余乐醒,是军统元老,而且能讲法语,去河内十分适合。此外,岑家焯、魏春风、余鉴声、张逢义、唐英杰、郑邦国、陈布云等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老牌特务,加上陈恭澍,共十八人,被称为“十八罗汉”。

  陈恭澍亲自侦察,了解到汪精卫住在河内的一个高级住宅区——高朗街27号。这是一栋三层西式楼房。陈恭澍经过考察,见后门的道路复杂,巷道纵横,对暗杀后的撤离十分有利。

  这时候,汪精卫每天躲在房间里,从不外出。当年河内还是法国人的天下,汪的侍卫连枪都不许带。当时蒋介石对汪精卫还抱有一丝希望,派谷正鼎赴河内对汪进行游说,结果无功而返。3月19日,蒋介石终于命令戴笠:“立即对汪逆精卫予以严厉制裁。”

  第二天上午9时,陈恭澍得到消息,得知汪精卫等人正在打点行装,似乎要外出,当即携带武器驾车追赶。汪精卫一行出门以后,乘坐两辆轿车,向红河大桥方向开去。由于天气晴朗,陈恭澍等人看到两辆车上坐着九到十人,除了汪精卫、陈璧君和曾仲鸣外,其余的人都不认识。汪精卫一行发现有人跟踪,加快了车速。军统特务们紧紧尾随,在一个商业区的十字路口,由于遇到红灯,塞车严重,汪精卫一行趁机摆脱了跟踪,回到了原住处。

  第三天,即3月21日的下午4时,在现场监视的特务魏春风报告说:汪精卫和陈璧君在门外的草坪上说话;好像在争吵。陈恭澍立即带两名特务赶往高朗街。到了汪精卫寓所外边,才发现草坪上空无一人。

  两次机会错过,陈恭澍非常恼火。决定当夜发起一次突击性强攻。21日夜间11时40分,陈恭澍驾车带着六个人出发,在接近汪精卫寓所的一个巷道,两名越籍警探拦住了他们。陈恭澍把口袋里的四千五百元钱全部掏出行贿。警探终于放行了。

  陈恭澍到了高朗街27号后门。对行动作了分工:自己留守车上,张逢义和陈布云留在外边放哨,王鲁翘、余鉴声、郑邦国、唐英杰越墙而入。郑邦国用利斧劈开楼房前面的门,随后四人飞身上楼。特务堵住侍卫居住的房门,对他们说:“不许动,谁动就打死谁!”汪的侍卫们出境后无法带武器,所以不敢轻举妄动。王鲁翘冲上三楼,对着汪精卫居住的北屋撞了几下,却怎么也撞不开。显然,屋里有人把门反锁了。王鲁翘接过唐英杰带来的利斧,把房门劈了个洞,但门还是没打开。当时屋里的台灯还亮着,王鲁翘见屋里有一男一女躲在床下,就对准男的开枪。三发子弹都击中此人腰背,因无法进入房间,所以没有验明正身,就撤离了。

  第二天凌晨。内线传来情报说:汪精卫安然无恙,打死的是曾仲鸣。

  这次刺汪行动的失败,原因是情报不准确,误把曾仲鸣居住的房间当成汪精卫的房间了。汪精卫十分狡猾,他白天总在北房起居会客,夜晚却到别的房间去睡觉。暗杀汪精卫失败,蒋介石很不满意。戴笠此后又接连五次策划暗杀,但都没有成功。

  3月25日晚,汪精卫一行先登上租借的法国货轮“芳·福林哈芬”号,后来转移到日本货轮“北光丸”上,在5月6日抵达上海。同月,汪精卫赴东京,和日本首相平沼骐一郎会谈,要求建立伪中央政府。年底,汪精卫和日本秘密签订《日华新关系调整要纲》。1940年3月30日,汪精卫正式成立伪国民政府。

  戴笠的暗杀团阵容坚强,决心也大。而且多次出手,居然没有要了汪精卫的命,只能说是“命也,数也”!

  心力交瘁,旧创复发

  1943年前后,世界反法西斯战争发生了根本性转折:美、英盟军取得了北欧和意大利作战的胜利,墨索里尼独裁政府垮台,法西斯轴心国开始瓦解,日本在太平洋战争中节节败退。

  汪精卫心知大势已去,败局已定,心力交瘁,坐卧不宁。

  1943年8月,侵华日军限令南京伪国民政府主席汪精卫调集大米一百万担、壮丁二十万名,用以支持东南亚战争。这期间,敌占区内反汪呼声甚高,大部分地区离城十里就是游击队或地方武装的势力范围;汪伪政府的命令根本没人听。汪精卫左右为难,一筹莫展。

  11月底的一天,汪精卫正和老婆陈璧君两人在颐和路官邸楼上商量这件事情,侵华日军总参谋长松井太郎和犬养健上门来催粮催丁,汪精卫急忙下楼来迎接。心中烦恼,脚步也就慌乱,一脚蹬空,从楼梯上滚了下来,八年前脊椎骨负伤处正好磕在楼梯的棱角上,当时就昏了过去。

  为此汪精卫旧创复发。从后背疼痛逐渐发展到前胸、两肋,呼吸、咳嗽都疼痛。12月19日,住进了南京日本陆军医院,由外科军医后藤做手术取出了1935年 11月留在后肋的那颗子弹。术后住进北极阁一所精致的小公馆内休养。这所公馆本来是蒋介石的小舅子宋子文的,南京沦陷后被日军侵占。汪精卫投降后,日本人赏给他作为官邸之外的小公馆,似乎早就预测到汪精卫会有外遇似的。

  这期间,陈璧君因为广东有急事,离开了南京,汪精卫小公馆的病床面前,一概都由他的情人施旦料理。

  1944年元旦以后,汪精卫病情转重:体温增高,四肢麻木,大小便失禁,终于卧床不起,不得不从北极阁迁回颐和路官邸。到了1月中旬,汪精卫下肢麻木,失去知觉,已经不能站立,和瘫痪也差不多了。他的私人医生德国人诺尔明确表示:目前的医学已经无能为力。汪精卫预感到自己末日将到,写了一份遗嘱,题名《最后之心愿》,万一等不到陈璧君回来,要施旦转交陈璧君,并再三叮嘱:此遗嘱只能在他死后二十年才能公之于众。以阴历计算,那一年他正好六十周岁,所以又写了一首《六十自述》诗:

  六十年无一事成,

  不须悲慨不须惊:

  尚存一息人间在,

  种种还如今日生。

  到了2月中旬,日本派了骨科专家黑川利雄赶来南京给汪精卫诊断,判定为骨肿病,已经进入危险期,考虑到南京医疗条件较差,无法进行大手术,建议到日本去治疗。陈公博认为治愈的希望不大,主张不去的好。陈璧君从广东赶回来,主张尽一切可能极力挽救。陈公博不便过分反对,于是决定让汪精卫转日本治疗。日本的东条内阁经过讨论,决定把汪精卫送到名古屋帝国大学附属医院诊治,因为那里的骨科是全日本最好的。

  1944年3月3日上午,汪精卫在病榻前召见陈公博和周佛海,眼泪汪汪地说:“我这次到日本去治疗,凶多吉少。南京这个烂摊子,就交给二位了。我知道二位之间,有点儿小小的隔阂,希望你们以大局为重,精诚团结,苦撑苦熬,一切等我回来再说吧!”

  上午11时左右,汪精卫半倚病床,潦潦草草地写了一张最后的“手谕”,交给陈、周二位。这实际上就是汪精卫的“遗诏”。内容如下:

  铭患病甚剧,发热五十余日,不能起床。盟邦东条首相派遣名医来诊,主张迁地疗养,以期速痊。现将公务交由公博、佛海代理。但望早日痊愈,以慰远念。

  下午1时,汪精卫乘坐的专机“海鹣”号飞赴日本。同行的有陈璧君,子女文惺、文彬、文悌,女婿何文杰,翻译周隆庠,南京中央医院院长黎福,以及侍卫、仆从等等。颇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日本人赠送给他的专机命名为“海鹣”号,不论用北京话读还是用上海话读,都与“汉奸”两字的发音十分相近。

  汪精卫的专机到了日本以后,在名古屋军用机场降落。名古屋军区师团的救护车和警备车早已经等在那里,立即送往名古屋帝大医院。

  为迎接汪精卫的到来,帝大医院整个四楼特设了一套宽大明亮的病房,对外绝对保密,四周有军警特务巡逻戒严,对内只称四楼病房为“梅号”。整座医院,除参加治疗的医生之外,谁也不知道四楼住的是什么人物。

  名古屋是日本仅次于大阪的工业城市,而且大都是军事工业,因此也是美军轰炸的重点地区。当时日本的海空军作战失利,海上大门早已经被美军打开,美国的航空母舰就停泊在日本海上,从航空母舰上起飞的飞机一批批地飞临日本的本土上空,进行波浪式、地毯式轰炸。仅仅因为名古屋帝大医院是一座国际知名的大医院,屋顶上又涂有一个很大的红十字,出于人道主义和国际协定,美机没有对它轰炸。但是日本人还不放心,花了一个多星期的时间,日夜开工,在汪精卫病房的楼下建造了一座相当坚固的防空地下室,有电梯上下直接相通。

  汪精卫到达名古屋的当天晚上,日本政府就集中了第一流的骨科、神经外科和麻醉专家进行会诊,做出手术方案,于3月4日夜间,在美机轰炸声中,由青年医师龟田良红主刀。进行了近两个小时的削骨去毒手术,切除了四块有病变的骨头和三根肋骨。手术之后,麻醉药性刚刚退去,汪精卫用手摸摸,已经有了知觉,第二天两脚就能活动。四天以后下肢逐渐正常。汪精卫感到病愈有望,十分高兴,对老婆孩子们说:“看来我命不该绝,还有希望回到南京。”

  声东击西,下毒谋杀

  根据医生建议,汪精卫手术以后,当以静养为主。这期间,他的生活主要由陈璧君照料。陈璧君自小娇生惯养,自己都要别人照料,怎么会照料别人?特别是进入夏季以后,名古屋出现前所未有的高温,由于电力不足,医院的冷气开动不起来,加上经常停电,连电风扇也变成了摆设。陈璧君身体肥胖。特别怕热。一把芭蕉扇总是不离手。进入汪精卫的病房,也不顾丈夫病中怕风,经常门窗大开。面对这样的老婆,汪精卫病榻寂寞,日夜想念施旦。

  这期间,广东出了一件大案子,需要陈璧君亲自回去照料。

  日本这边,汪精卫见河东狮去了,心情大好,因此更加思念起施旦来。他坚持也要返回南京,但是日方坚决不同意。他无可奈何,只好急电召见周佛海。8月4日,周佛海应召到了日本,与汪精卫密商之后。出面与日方交涉,最后终于达成了让汪精卫返回上海的协议。

  在周佛海的安排下。汪精卫终于秘密返回上海,并且果然把施旦弄来专门护理。为制造汪精卫“仍在日本治疗”的假象,他的子女们暂时仍住日本,并经常在公开场合露面。

  汪精卫为什么要返回上海,却不到南京呢?因为他在上海当伪市长期间,得知上海虹桥医院有一块“镭锭”。镭是放射性元素,对恶性肿瘤有疗效,还能进行腔内及组织间治疗。医生和他自己都认为:如果用镭锭作为配合治疗,对汪精卫的恢复健康,或许有一定帮助。客观地说,汪精卫在日本的治疗是成功的。如果不是他想念施旦,坚持回国,也许他还能多活一两年。活到1945年日本人投降,活到他自己接受人民的审判。

  当时陈璧君还在广州,汪精卫一到上海,就用中文密电打到广州德政北路陈璧君的寓所,告知他已经返回上海。陈璧君也用密码回电给汪,要他千万别公开露面,必须改名换姓,住进上海虹桥医院,接受镭锭治疗,一切等待她到沪以后再作安排。

  这两份密电,都被重庆军技室中文组截获并破译,送交蒋介石。蒋介石觉得汪精卫既然已经秘密返沪,又是住在医院里,防卫一定不如以前严密,机会难得,就命令戴笠趁机暗杀。

  这一次机会难得,戴笠立即派人潜入虹桥医院,买通医生、护士,每次给汪送药的时候,秘密掺进适量无色无味的慢性毒药(据说是玻璃粉)。到了同年10月,汪精卫终于毒发死去。

  一代奸雄,机关算尽。落一个千古骂名,遗臭万年,可怜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关于汪精卫究竟是怎么死的,版本很多。以上叙述,是根据上海市政协文史资料工作委员会编辑出版的《抗战风云录》和1983年9月香港《广角镜》,第一、二、三期刊载的霍实子著的《太平洋战争时期几桩史实的大揭露》等资料改写的。就算是“版本之一”吧。





秘闻:1966年毛泽东算命后发动文革

(图)


京港台:2015-3-30 23:23| 来源:中时电子报 |


 

  

  

1959年8月,毛泽东(站立者)、刘少奇(左2)在庐山中共八届八中全会上。(取自大陆网站)

  

  

1966年毛泽东发动文化大革命,毛也戴起红卫兵臂章。(取自大陆网站)

  1966年因「三面红旗」极左路线错误而退居二线的毛泽东到衡山找百岁老道士算命,老毛不仅算自己命,还要道士算刘少奇(国家主席)、林彪(毛原定接班人)的命,不知是否老道士泄露天机,回北京后,毛泽东就掀起十年文革浩劫,倒下的革命老同志何止刘少奇。

  以下是微信「微商秘笈」的毛泽东算命故事。

  1966年的四,五月份,毛泽东在湖南衡山找一个道士算命的故事。

  在上世纪初的南岳衡山,有一位很有名的道士,毛泽东在童年时就知道他。据说这道士能预知未来,当时曾说自己能活120岁,但因「泄露天机」,60岁时双眼就会瞎掉。在道士40多岁时曾游方至韶山(毛老家)一带,毛泽东父亲曾请他给十多岁的毛泽东看相。道士称「令郎将来贵不可言,只是命途多舛,婚姻多变,会累及家中人丁不旺‧‧‧」毛泽东家人曾为道士此话郁闷多时。

  斗转星移,半个多世纪过去了。1966年7月中旬,毛泽东在武汉畅游长江后去长沙,在接见湖南各地领导干部时得知这位衡山道士虽然眼瞎多年,且已有100多岁,但身体仍很健康,遂决定去衡山看他。路上,毛泽东兴致勃勃的对随行的华国锋、汪东兴等人讲起这位道士那时曾说过湖南这个地方在一百年内会出现五个帝王级的人物,毛泽东指著自己说:我应该算一个,刘少奇也应该算一个。还有一个应该是彭德怀,以后还能有谁就不清楚了。

  在相关人员指引下,毛泽东一行人在距老道士茅屋百余米的大树下停住,毛泽东让华、汪等随行人员在此等候,自己只身来到茅屋窗前,先吟一句诗:结庐在仙境,屋里有人应答:贵客到柴门。毛泽东道一声:仙人,打扰了!随即推门入内。汪东兴安排好周边警戒后,担心主席安危,悄悄靠近茅屋窗前,听到主席在用浓重的湖南乡音和老道士交谈,那道士声音宏亮:

  「刘这个字,就是这样了。你用好人的法子对付不了他,你是毛,他是卯金刀,哪里是对手。可是你有你的办法,乱毛如毡,裹土加沙,水浸油滑,也能挡得住他。可是你要在这上面折阳寿的啊。至于那个林,你不必担心。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如果他出头,别人会治他,用不着你动手。你是属羊的,和林没有麻烦。不要被人借刀杀人。可是你这个人,多疑善变,这两件事情都弄不好。此乃天命,也无法更改。你自己看着办吧。」

  汪东兴知道毛泽东来看道士的目的了。他怕主席不高兴,想悄悄地回去。这时,听见毛泽东问:你看我还能活多少年?道士说:过来,让我摸摸天门。汪一阵紧张,怕这时出现万一。道士说:四十年前,我大概就给你算过。

  「你是长寿人,应当好好做学问的。现在晚了,该干什么就去干吧。」毛泽东问:要干的事情很多,我还能安排几年?道士说:这要看自己的作为,看心境,看机会。毛泽东又问:大体上总得有个数字吧?道士说:安排两个五年计划吧。多了就算你赚了。毛泽东问:我是个本乡人,又是异乡人。此去经年,你看我还有机会回家吗?

  道士哈哈大笑,随口给毛唱一首诗:

  小儿出家娘断肠,返乡原是一黄粱。

  公说婆说皆真理,自生自灭无汉唐。

  包公羞居大开封,秦桧喜游小苏杭。

  南岳不是你宿处,不在沙场在大堂。

  毛泽东即兴地说:我也奉和几句,见笑了。

  是人岂不恋故乡,红肉辣椒伴谷粱。

  男儿女儿论孝顺,街前街后说荒唐。

  人说回首即佳境,我无反顾奔天堂。

  阴间阳世墙一道,是福是祸随他娘!

  道士沉吟半晌,说:好诗,好诗。谢谢。毛泽东说:最后一句不和,请仙人谅解。

  道士说:气势到了那地方,就不能管压不押韵了。这就是你的道。强求不得。我倒是觉得这样的诗好。见了性情。毛泽东说:如果仙人不嫌弃,回去后我会将拙诗抄写了寄上。也请您将惠赐的诗寄下。道士说:不敢不敢。我差不多知道你是谁了。我不能和你打交道太多。毛泽东说:那倒不必顾虑。道士说:“我们的气不一样。

  汪东兴怕毛泽东不高兴,先离开了。毛在里边又呆了小半个小时。出来时,他的手里拿着一张纸,上面写着十六个字:

  「上山走弦,下山走弓;玉全瓦碎,无动于中」。「你替我找地方保存起来,将来我要验证的」,毛把字条递给汪东兴。






史海:毛泽东时代“造反派”的凄惨

结局(图)


京港台:2015-4-2 03:25| 来源:柯云路文集 |


 

  “文化大革命”从放手发动群众、放手发动红卫兵批判“走资派”、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转到“清理阶级队伍”,这种主要矛头由向上到向下的转移,表明毛泽东所领导的文革派势力开始在基层重建自己的政权了,也表明毛泽东对放手发动起来的“群众”有了新的认识。这是一个在全体群众中实行大清查、揪坏人的阶级斗争运动。据统计,这场“清理阶级队伍”运动,在全国共造成非正常死亡人数超过50万,被揪斗人数超过3000万。

  

  清队、工人阶级领导一切、“五七干校”和上山下乡

  新一轮“右倾翻案风”经过对“杨、余、傅事件”的处理大致解决掉了。1968年最本质性的事情,则显示在毛泽东改造整个社会的一些部署上。

  从某种意义上讲,1968年是逐步建立文化大革命之后的社会与政权的一年,这是在1967年全面阶级斗争开展以后、全国范围内夺权斗争逐层推进下进行的。这是毛泽东的文化大革命由大乱走向大治的一年。这个由乱到治的过程中出台的一系列政策,是我们研究文化大革命实质的重要素材。

  我们不妨看看在“右倾翻案风”被“击溃”之后,毛泽东领导的文化大革命推出了一些什么样的社会政策。

  在1967年-1968年的交界处,我们首先看到的就是“清理阶级队伍”。它实质上是在那些派驻军宣队和工宣队的单位,对全部人员进行一番梳理。把文化大革命前和文化大革命中揪出来的全部“地、富、反、坏、右”、国民党残渣余孽,特务、叛徒、“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漏网右派,来一次彻底的大清查。清查的范围甚至超出以上这些“黑色”人物。

  1967年11月27日,江青在一次讲话中说:“在整党、建党的过程中,在整个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过程中,都要逐渐地清理队伍。”这大概代表了毛泽东为首的“无产阶级司令部”的意图,甚至可以说是毛泽东本人的指示。从此,清理阶级队伍的运动就在全国逐步展开了。到1968年,任何一个省市,任何一个地区,任何一个单位,只要由乱走向治,只要工宣队、军宣队进驻,清理阶级队伍便成为纲举目张的第一件事。

  毛泽东最信任的八三四一部队进驻的“六厂二校”(即北京针织总厂、北京新华印刷厂、北京化工三厂、北京南口机车车辆机械厂、北京北郊木材厂、北京二七机车车辆厂、北京大学、清华大学),都在清理阶级队伍方面创造了典型经验。所谓的“六厂二校”经验,成为全国清理阶级队伍的指导性文件。

  1968年5月19日,毛泽东在《北京新华印刷厂军管会发动群众开展对敌斗争的经验》上批示到:“在我看过的同类材料中,此件是写得最好的。”“建议此件批发全国。”中共中央、中央文革小组于5月25日将这件材料批发全国。在这个《经验》中总结道:“这个厂的军管人员,在发动群众狠抓阶级斗争中,十分注意掌握党的方针、政策。他们的基本做法是:放手发动群众,严格区分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牢牢掌握斗争大方向,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调动一切积极因素,最大限度地孤立和狠狠打击一小撮阶级敌人。”“北京新华印刷厂的军管人员,在发动群众开展对敌斗争中,是很坚决的。不论是对特务、叛徒,还是对一小撮走资派,他们都带领群众,狠揭狠批。特别是对那些恶毒攻击伟大领袖毛主席和林副主席、恶毒攻击中央文革、反对无产阶级司令部的现行反革命分子,一旦发现,就狠狠打击,毫不留情。”

  这就是毛泽东和中央文革要向全国推广的《经验》。这是一个在全体群众中实行大清查、揪坏人的阶级斗争运动。这是一个包括清查“五·一六”在内,又比清查“五·一六”更广泛的运动。这是一个在全国范围内大规模运用工作组方式领导的阶级斗争运动。正是这样一个运动,开始把文化大革命中动乱的社会民众整肃了起来。这是任何一级打倒了“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夺取了权力的革命委员会都首先会做的事情。即使有些单位的革命委员会还未建立,也早在支左部队的控制之下。派军宣队或工宣队去解决各单位清理阶级队伍问题,是十分便当的。

  当然,文化大革命从放手发动群众、放手发动红卫兵批判“走资派”、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转到清理阶级队伍,这种主要矛头由向上到向下的转移,表明毛泽东所领导的文革派势力开始在基层重建自己的政权了,也表明毛泽东对放手发动起来的“群众”有了新的认识。

  显然,他们不是清一色的无产阶级革命派,其中有各种各样的阶级异己分子和坏人。正因为这样,全国的夺权形势才发展得如此不平衡。很多地区的造反派之间、大学生之间的矛盾斗争持久激烈,无论发出什么样的指示,都很难使他们听话。这种在毛泽东需要大治时还经久不息地大乱,则是毛泽东绝不允许的。

  全国很多地方的大规模武斗冲突难以平息,对此,毛泽东采取了极为坚决的措施。针对广西柳州、桂林等地区的武斗动乱,中共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中央文革小组于1968年7月3日发布了《七·三布告》,并以军队作为实施布告的实力基础。紧接着,中共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中央文革小组又于1968年7月24日发布《七·二四布告》,解决陕西省境内的武斗动乱,同样是依靠军队的实力,在大规模宣传包括空投传单的情况下平息动乱,粉碎造反派组织的派性,逮捕制造动乱的造反派头目。

  这种对省一级大规模动乱的处理,与对一个厂矿学校“老、大、难”问题的处理在性质上是相同的。在《七·三布告》、《七·二四布告》的执行过程中,较大规模军队的出动,可以视为一个大编制的军宣队。掌握政权,平息局势,清理阶级队伍,抓坏人,本质上都一样,只不过这时需要以公开的武装形式实施威慑。

  随着形势的发展,在全国范围内,毛泽东掌握下的军队,开始在不同的规模上领导地方运动。

  毛泽东认为,对于那些大学生、中学生,需要人数更多的工作队实行领导,于是,从7月份开始,又向学校派出工人阶级宣传队,简称工宣队。北京第一批三万多名工人组成的“首都工人毛泽东思想宣传队”开始进驻首都各大专院校。这一措施在北京几个“老、大、难”学校付诸实践时,立刻遇到了造反派学生组织的顽强抵制,冲突十分激烈。

  当时,清华大学、北京大学等学校两派学生各占据部分楼房作为堡垒,展开大规模武斗,从棍棒长矛到枪支弹药,武斗规模日渐升级。1968年7月27日上午,北京“工人毛泽东思想宣传队”数千人进驻清华大学,展开声势浩大的宣传,制止武斗、收缴武器并拆除武斗工事,蒯大富为首的“清华井冈山兵团”实施了武装对抗,致使宣传队五人死亡,七百三十一人受伤。造反派学生与工宣队的矛盾立时成为全国的焦点之一。

  蒯大富为首的“清华井冈山兵团”是文化大革命以来闻名全国的造反派组织,镇压他们,将影响文化大革命的整体形象,也必然破坏毛泽东在造反派学生中的形象;不镇压他们,这批我行我素的学生已经到了几乎什么人的话都听不进去的地步。

  毛泽东又不失时机地抓住了这个典型。

  1968年7月28日凌晨三点半到八点半,毛泽东在林彪、周恩来、江青、陈伯达、康生、姚文元、谢富治、黄永胜、吴法宪、叶群、汪东兴、温玉成、吴德、黄作珍等人的陪同下,接见了被紧急召来的蒯大富、聂元梓、韩爱晶、谭厚兰、王大宾等首都“五大学生领袖”,在这次谈话中,毛泽东严厉而又足够从容地批评了他们:“今天是找你们来商量制止大学的武斗问题。怎么办?文化大革命搞了两年,你们现在是一不斗,二不批,三不改。斗是斗,你们少数大专学校是在搞武斗。现在的工人、农民、战士、居民都不高兴,大多数的学生都不高兴,就连拥护你那一派的也有人不高兴,你们脱离了工人、农民、战士、学生的大多数。有些学校搞了些斗黑帮,但很不够,就是因为分了两派,忙于武斗。现在逍遥派那么多,不搞斗批改,而要斗批走,斗批散。我说大学还要办。讲了理工科,但没有讲文科都不办。但旧的制度,旧的办法不行了。学制要缩短,教育要革命。还是要文斗,不要武斗。现在提出四个办法:一,实行军管;二,一分为二(就是两派可以分两个学校,住在两个地方);三,斗批走;四,继续打下去,大打,打他十年八年地球还是照样转动。这个问题现在也不必答复,回去你们商量商量,讨论讨论。”毛泽东含威不露地说: “我说你们脱离群众,群众就是不爱打内战。有人讲,广西布告只适用广西,陕西布告只适用陕西。在我们这里不适用。那现在再发一个全国的布告:谁如果还继续违犯,打解放军、破坏交通、杀人、放火,就要犯罪;如果有少数人不听劝阻,坚持不改,就是土匪,就是国民党,就要包围起来,还继续顽抗,就要实行歼灭。”

  “五大学生领袖”自然是屈服了。毛泽东亲自出面的处理运用了毛泽东独有的权威。清华大学、北京大学的武斗工事自然是被摧枯拉朽地拆除了。工宣队、军宣队自然是一统天下地、更全面地领导起这些学校的运动了。清理阶级队伍也成为顺理成章的事情。清理出来的各种坏人,数量之多也是空前的。清理过程中所显示的“无产阶级专政”的全面,也是令所有的学生、知识分子及干部终生难忘的。

  毛泽东在蒯大富这些造反派学生已经比较孤立的情况下出面解决问题,既显示了对军队和工人的有力支持,也不失在学生中的家长形象。这无疑是一个十分得当的表现。

  1968年8月5日,毛泽东将外宾赠送的芒果转赠首都工宣队,立刻成为覆盖全国的大舆论。正像当年给红卫兵回信一样,现在给工宣队赠送芒果,表明在启用一支新的队伍。全国工人阶级敲锣打鼓放鞭炮,庆祝这个“特大喜讯”。

  8月15日,《人民日报》、《解放军报》社论传达了毛泽东的最新指示:“我国有七亿人口,工人阶级是领导阶级。要充分发挥工人阶级在文化大革命中和一切工作中的领导作用。工人阶级也应当在斗争中不断提高自己的政治觉悟。”这无疑在中国的文化大革命运动中,掀起了又一轮新的热潮。这次是把领导运动的权力交给了工人,如同1966年将掀起运动的权力交给红卫兵一样。

  毛泽东的指示立刻化为了具体的部署。1968年8月25日,中共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中央文革小组发出了《关于派工人宣传队进学校的通知》,指出:“以优秀的产业工人为主体,配合人民解放军战士,组成毛泽东思想宣传队,分期分批进入各学校。”

  1968年8月26日,《人民日报》发表了姚文元的文章《工人阶级必须领导一切》。这篇文章阐述了所谓工人阶级必须领导一切的马列主义理论,并且公布了毛泽东的最新指示:“实现无产阶级教育革命,必须由工人阶级领导,必须有工人群众参加,配合解放军战士,同学校的学生、教员、工人中决心把无产阶级教育革命进行到底的积极分子实行革命的三结合。工人宣传队要在学校中长期留下去,参加学校中全部斗、批、改任务,并且永远领导学校。在农村,则应由工人阶级的最可靠的同盟者──贫下中农管理学校。”

  毛泽东的这个指示无疑把工人阶级领导一切的原则在教育领域内制度化了。关于农村由贫下中农管理学校的讲话,在随后一些年中,成为农村学校普遍遵循的原则。文化大革命发展到这一步,其真正的“无产阶级”性质似乎显示出来了。

  1968年9月2日,中央军委、中央文革小组又发出了《关于工人进军事院校及尚未联合起来的军事院校实行军管的通知》。在这个通知中传达的毛泽东的指示是:“如工人条件成熟,所有军事院校均应派工人随同军管人员进去。打破知识分子独霸的一统天下。”

  在毛泽东的这一指示下,不仅一些军事院校进驻了工人和军管部队,而且全国所有的大、中、小学都进驻了工宣队和军宣队。这种做法还超出了教育领域,各种各样的机关、文化单位,凡属“老、大、难”者,都派进了工宣队,军宣队。这比文化大革命初期派出的工作组规模要大得多了。

  1968年9月5日,新疆、西藏两个自治区的革命委员会同时成立。至此,全国除台湾省以外的二十九个省、市、自治区都已先后成立了革命委员会。在所谓“全国一片红”的形势下,毛泽东组建大革命后新社会的部署进一步推进。他不失时机地抓住了又一个恰逢其时的光辉典型,那就是柳河“五七干校”。

  1968年5月7日,在庆祝毛泽东《五·七指示》发表两周年之际,黑龙江省革命委员会组织大批机关干部下乡劳动,在黑龙江省庆安县柳河办了一个名为“五七干校”的农场,并且把一些“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也送往同一个农场劳动改造。五个月的办校“经验”报告到了毛泽东这里,毛泽东做了重要批示:“广大干部下放劳动,这对干部是一种重新学习的极好机会,除老弱病残者外都应这样做。在职干部也应分批下放劳动。”

  1968年10月5日,《人民日报》刊登了《柳河“五七”干校为机关革命化提供了新的经验》的文章及毛泽东的批示。从这一天起,干部下放劳动及“五七干校”便成为声势浩大的运动席卷中国。毛泽东的《五·七指示》提出两年半后,终于变为中国社会的实际存在。“五七干校”之风甚至刮到了各大城市的家庭妇女及各种无固定收入的市民身上。1968年12月22日《人民日报》的报道《“我们也有两只手,不在城市里吃闲饭!”》,更加推动了城里人纷纷回老家、去农村劳动的热潮。

  在这篇报道的“编者按”中,发表了毛泽东的最新指示:“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要说服城里干部和其他人把自己初中、高中、大学毕业的子女,送到乡下去,来一个动员。各地农村的同志应当欢迎他们去。”

  这一指示,又造成了几千万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大规模运动。

  1968年,是毛泽东在文化大革命中建设他的新社会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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