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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结婚/中国本来就是世界第一/一个老共产党人道出苏联垮台真相/信仰
發佈時間: 4/27/2015 10:20:36 PM 被閲覽數: 152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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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件箱 :  bangtai.us@gmail.com



视频:中国大陆禁片《回家结婚》



2015年4月28日

    大陸禁片 Go home to marry 導演張若以
    
    該片取材于中國雲南農村現實生活,以一個返鄉農民工的婚事為主線,真實地反映了金融危­機背景下農民工失業返鄉後對命運的迷茫,以及農村留守兒童的生存現狀,揭露了中共一黨­專制下百姓只能任體制宰割的命運和對命運的迷茫,不得不面對殘酷的現實,是一部具有現­代紀實風格的劇情長片。
    影片在張若以家鄉雲南省臨滄市永德縣永康鎮底卡馬力村進行拍攝,主要由當地群眾演員參­演,從前期籌備、劇本創作、實景拍攝到後期製作,全部由傳媒學院學生在教師指導下完成­­,歷時近一年半。
    《回家結婚》題材深刻,表現現實生活,體現了拍攝者對社會的深入調查,對人生的深入思­考,對自身的深入審視。
    
    導演張若以,男,生於1984年,雲南臨滄市永德縣人,農村出身,酷愛影視藝術,20­03年高中畢業不顧父母和親朋好友的反對考入成都理工大學廣播影視學院表 演本科班學習,2004年因經濟壓力被迫退學。2004年至2006年在雲南一小鎮上­開書店為生,2006年再次考入重慶郵電大學傳媒藝術學院學習廣播電 視編導專業,進校之初亦開始影視作品創作,導演的影視作品以真實反映生活而備受關注,­《隨風而逝》《守望》《戀愛合約》曾獲得全國高校影視作品大賽導演、 編劇、攝影等多個獎項及第五屆中國大學生DV文化藝術節銀獎、最佳攝影獎,金熊貓四川­國際電視節國際大學生單元入圍獎,併入圍多個電影節。2010年5月 完成的本科畢業作品數位電影《回家結婚》,以獨特的視角和寫實的風格對農村當下生活狀­態的關注受到了知名導演和專家的好評,獲2010年高教學會影視專業 委員會影視創作優秀作品獎,入選2010年中國影視人類學研討會展播影片,並獲邀參賽­參展國內外多個電影節。創辦成都白屋文化傳播有限公司,專門從事影視 廣告、電影、宣傳片、MV等專業影視製作,公司現正在籌備由青年編劇、2005年高考­作文滿分獲得者唐漢霖編劇、張若以導演的反映雲南少數民族--彝族俐 侎人生活的新片《俐侎阿朵》。


      博讯




中国本来就是世界第一



2015年4月28日     谢选骏


    网文《美国鹰派抬头 中国的好日子到头》说,美国对中国政策的两大鹰派人物─前国务卿喜莱莉·克林顿极可能成民主党总统候选人。国防部副部长卡特(Ashton Carter)更上层楼,出任国防部长,两人都是欧巴马政府“亚洲再平衡”政策的积极倡导者和执行者。欧巴马总统也亲上火线,为“亚洲再平衡”政策辩护,并措辞激烈地抨击中国在南海的强势举动。由于亚投行(AIIB)的博弈美国落败,美国政、学界受空前震撼,更倾向鹰派立场,认为协助中国崛起不符美国利益;欧巴马政府为避免总统大选中成箭靶,近期对华政策可能调整,美中地缘政治竞争也将更激烈。 
       
                       形容美国鹰派势力抬头,有迹可循。指标性事件之一,是国防部“中国通”白邦瑞(Michael Pillsbury)年初出版新书《百年马拉松》(The Hundred-Year Marathon, China’s Secret Strategy to Replace America as the Global Superpower),指中国从1955年毛泽东时代起,就对美国实施“战略欺骗计画”,以穷困、落后形象忽悠美国历届政府,不知不觉对中国施以援手,骗取美国的技术。中国“战略欺骗”最终目的,就是不费一枪一弹,从美国夺取全球政治经济主导权。结论是,华府过去几十年推动向中国提供技术和援助计画,是“美国历史上最系统化、最重大和最危险的失败”。
    
    尽管这个论点被中国专家极力否认驳斥,在美国却越来越有市场。美国更多对华政策分析人士相信,1970年代尼克森总统实施对华“建设性接触”政策,包括后来给予中国贸易最惠国待遇,支持中国加入全球贸易体系(WTO),原意是打造一个友好、民主的中国,但事实上,却培养一个战略竞争对手。这个对手眼下正挑战美国在西太平洋霸权,有朝一日也许想称霸全球。
    
    鹰派观点抬头,让向来主张与中国接触的美国“知中派”悄悄调整立场。与中共高层关系良好的前财长鲍森(Henry Paulson),最近新书中坦承:“过去相信中国崛起有利于美国的人,现在开始动摇了。”他说,习近平不会等待美国宣布中国为强国,“他说,‘我就是强国’,他会做包括美国在内的其他强国所做的事,留下自己的印记”。
    
    美国鹰派战略家们对中国崛起的担忧与质疑,主要基于三个判断:一、中美地缘政治冲突不可避免;二、中美不同政体与价值观难以改变;三、中国庞大的国家及人口规模,必然对美国构成威胁。他们认为,尽管欧巴马提出“亚洲再平衡”战略,却因国防预算削减和中东问题分心,并未完全落实,欧巴马立场也摇摆不定。而亚洲国家纷纷倒向美国,并不是因美国给予他们强有力信心,而是中国咄咄逼人做法让他们恐惧。一旦中国改变策略,笼络亚洲周边国家,则美国丧失在亚洲霸权地位是迟早的事。
    
    鹰派人士观点集中反映在美国外交智库“对外关系协会”本月发布的报告《修订美国对中国的大战略》中。报告认为,“北京和华盛顿之间长期处于战略对抗的可能性很高”,建议美国针对中国取代美国称霸亚洲的大战略,实施新的对华“大战略”。美国必须把重点从使中国融入全球经济,转移到抗衡中国的崛起上。
    
    由于报告集中美国数十位对华政策顶尖学者,且在美国总统大选初选启动之际公布,试图影响大选的用意十分明显,共和党、民主党总统参选人都不敢掉以轻心。目前民调领先的民主党参选人喜莱莉,对中国强硬态度有目共睹,鹰派色彩十足;共和党参选人鲁比欧也不甘落后,除强调美国不能放弃台湾外,还多次砲轰中国。他也频繁批评欧巴马政府和喜莱莉担任国务卿时,外交政策过于软弱和退缩。
    
    总统大选年强硬对付对手国家,是历次大选常态,但中国和前苏联不同。欧巴马已明显感受到鹰派压力,并积极因应。他日前抨击中国利用“块头和肌肉”,向南海地区国家施压。国防部长卡特宣示,美国“亚洲再平衡”将进入新阶段,一是继续投资开发最新式武器,并重点向亚太地区部署;二是加强美日韩三国安保合作,以新的“日美防卫合作指针”制衡中国;三是签署排斥中国的“跨太平洋伙伴协定”(TPP),围堵中国。
    
    世局快速变化,习近平主政后对外扩张影响力,“一带一路”虽也在解决内部经济问题,但牵动地缘战略,有如射出去的箭,亚投行和南海、东海效应如漩涡般扩大发酵。日本首相安倍昨天抵美访问,习近平今秋也将访美,中美新型大国关系挑战严峻,岌岌可危。
    
    ············
    
    这篇网文据说是“世界日报社论”,我看完之后不仅哑然失笑:原来美国的对华政策真的是由这么些幼稚可笑的人物制定的?本来我一直不看好美国的对华政策,这一下倒好,“世界日报社论”给证实了。
    
    不过呢,这个“世界日报社论”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它竟然寄望于“美国的鹰派”例如女克林顿什么的。须知这些人其实都是两面三刀的,说不上是什么派了。
    
    说到这里,我不禁想起了二十多年的一件事。
    
    1988年,我在北京见过BBC驻中国记者,好像叫麦吉斯什么的,他夸口说自己管着十亿人(的新闻报道)呢。但是他却搞不懂中国人为什么焦虑,觉得自己的国家太落后了。他说他去过印度,印度人对自己的国家很满意,觉得发展得不错。而中国的发展比印度还略好一点。他说他真的搞不懂中国,为什么中国人老是把自己和日本、英美来作比较,结果当然是觉得自己不幸。麦吉斯觉得,中国人应该调整自己的看法,务实一些,因为中国本来和印度就差不多,不必把自己先欧美看齐。这样,中国人的幸福指数就会大大提高。
    
    我对麦吉斯说,看来你管不了十亿人了。即便中国大众像你希望的那样氓之蚩蚩,中国的精英也不会这样的。因为中国的脑子总会记着自己是世界一流国家,现在的落后只是短暂的插曲。如果不能做到世界第一,中国人永远会觉得焦虑的。这就是中国和印度的区别吧。
    
    看来西方人普遍没有了解“中国本来就是世界第一”这一点,除非他们被中国决定性地击败过一次。
    
    在这一天到来之前,中国人会一直焦虑着。这就是拿破仑所说的“中国的觉醒”吧。
    
    在这一天到来之后,作为费拉民族的中国人又会睡死过去,就像明朝和清朝那样。除非第三期中国文明的人给自己设定了一个比较第一期中国文明和第二期中国文明都更为远大的目标。 [博讯来稿]




一个老共产党人道出苏联垮台真相



2015-04-08 18:37


来源:共识网-作者赐稿


作者:闵良臣

苏联解体,苏共垮台,本人在海内外至少发表过两篇文字,现看到新说,再做一则。

苏共刚垮台时,中国大陆没什么动静,好像什么都不肯说,一没埋怨戈尔巴乔夫,二没提叶利钦,三也不说“西方敌对势力”,不知是否因为当时只想着如何搞改革开放还是终于翻然醒悟,抑或那一会儿我们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都难保。不仅如此,印象中当年还是在邓小平领导下,说的反而是:那是苏联人民的选择,中国人民尊重他们的选择。

说起来很奇怪。几年前,也就在苏共垮台二十周年纪念时,中国大陆一些人忽然像睡醒了似的,敏感起来,甚至开始替这个已经被“肢解”的“老大哥”找原因了。苏共为何会垮台,本来毫无悬念,因为不论是人是物,但凡到了“除死无大灾”的地步,即使上帝也救不了。可到了我们有些人那里,通过二十年的“研究分析”,得出结论,一是埋怨戈尔巴乔夫太软弱,二是痛骂叶利钦葬送社会主义,三是斥责“西方敌对势力渗透”,甚至认为如果没有西方敌对势力,“人类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也就不会被“颠覆”,苏共也就不会垮台。后来有人对此更是感慨不已,感叹两千万苏共党员,竟无一人是男儿。

是啊,按说,人都是有“血性”的,估计苏联人加入苏共时大约也要进行“入党宣誓”,那么眼看着自己的党要完蛋了,怎么就没有一个苏共党员尤其是党的中高层领导“挺身而出”,“抗争”一下呢,这岂不是人类政治史上最可笑、也最不可思议的吗?

那么,苏共当年为何竟没有一个男儿?尽管有戈尔巴乔夫的“软弱”说,有西方敌对势力的“渗透”说,可真正让人信服的却是另外的说法,一是造假,二是恐怖,而这一切又都缘于这个国家实行的是专制独裁制度。

先说两年多前,文化老人周有光先生在108岁时接受媒体采访,跟记者谈到了苏联的问题,说是德国有个《明镜》周刊,这家杂志连载了文章,公开了东德、西德时期的一些档案,说明俄国历史完全是另一个样子。我们不知道真相,俄国人知道。在今天的俄罗斯教材里,过去说的“十月革命”已经改成了“十月政变”。革命是进步的,因为它追求实现民主。政变是反动的,因为它要恢复专制、独裁。

周有光还告诉记者:俄罗斯已经出了一部书,叫《二十世纪俄国史》,把历史真相说了出来,但是还没有翻译出来,据说连英文译本都还没有,所以一般读者还看不到。里面说到了俄国革命是被德国皇帝操纵的,有史料证明。德国特务机构写报告给德国皇帝说,那里发生的被称作“十月革命”之类的事情,都是按照您的意思做的。作者用档案来证明发生过这些事情,与过去的说法构成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是要恢复历史真相。中国读者有一天知道这些,会觉得震惊,是因为过去长期被假历史蒙蔽。(参见2013年第4期《中国民商•周有光:108岁放谈中国和世界》)

两年后,也就是今年三月三日,中国大陆当代一位老杂文家,一个老共产党人,曾任南方日报第一任社长、人民出版社原总编辑的曾彦修(杂文作品署名严秀)去世。大陆一家网站似乎早有准备,很快整理出这个老共产党人的一些言论,其中在谈到苏联解体时,曾彥修是这么说的:

“苏联的垮台,就垮台在老百姓没有安全感,任何老百姓没安全感。所以宣布苏联结束时,没一个人出来讲话,没一个人出来反对,共产党内也没一个人出来。在一个国家生活,如果丝毫没有安全感,生活在恐怖气氛中,这个是最可怕的。苏联的垮台就垮台在这个上面。所以我们最要接受的教训就是,苏联垮台是垮台在恐怖统治,始终不放,不改。我们绝对不能学它任何的东西,包括我们的公安部门,情报部门,不能学他这个东西。”

在这位老杂文家、老共产党人看来,实行“恐怖统治”,且大半个世纪“不放,不改”,这才是导致苏共垮台苏联解体的真正原因。由此可见,凡把苏共垮台苏联解体归结为戈尔巴乔夫软弱,归结为叶利钦葬送,尤其归结为“西方敌对势力的渗透”,都不过是信口开河,胡说八道,要不,就只能说是一种阴谋,为的是既得利益,为的是苟延残喘。





信仰



来源:张鸣的共识网.思想者博客

 
时间:2015-04-24

小的时候,不知道什么叫信仰,如果非要说的话,也只有政治信仰。全国人民都一样,信仰一种主义,其实是信仰一个人,把他老人家当了神,全世界最大的神。那时候,最困惑的一件事,就是弄不清楚,伟大领袖是不是跟我们一样,也要亲自上厕所。每次一想到这点,真是又迷茫又惭愧,感觉是亵渎了自己的信仰对象,但又总忍不住要想。

入少先队的时候,带上红领巾,发誓要为共产主义奋斗终身。发完了誓,在回家的路上,想要撒尿。那时我在黑龙江农场,就跟农村一样,小孩子尿急,随便找个地方解决就是,没人在意。但是,现在我成了少先队员,都要为那么崇高的一个主义奋斗终身了,怎么还能随地小便呢?所以,只好找厕所,情急之下,哪儿找得到?最后还是找了个旮旯,方便了。一路上都遗憾不已,多少年都记得那种尴尬。

后来社会上阶级斗争的弦儿越绷越紧了,文革来了,像我这样的黑五类的狗崽子,入团、入党都没了戏,想要为主义而奋斗终身,也没机会了。虽然特想靠拢组织,但无论如何靠不上,靠上去就被一脚踢出来。原本就稀里糊涂的政治信仰,也就慢慢淡了。中学毕业前夕,我因为私下非议文革,被人告发,被斗得半死,全师(那时农场已经改为生产建设兵团)通报,打入另类的另类,求为正常人而不得。这种时候,想想当年入少先队时的信仰,都感到亵渎。我这个人,用心不专,不像某些做右派的长辈,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依旧信念不改。

但这种时候我信仰什么呢?好像不记得了。那个时候,我绝望过,自杀过,跳进河里没淹死,摸电门,电门爆了,割腕自杀,血流一会儿,自动止住了,只在手腕上留下了一个巨大的疤痕,至今犹在。死不了,就算了,活着吧。寻死之前,天天担惊受怕,生怕哪天人家再来批斗我,寻死之后,什么都不怕了。连我工作地方的高压线下面的保险丝断了,都是我爬上去接好的,什么防护措施都没有,居然没被电死。

对了,补充一下,我那时在一个很偏僻的兵团的连队里放猪,猪场周围都是荒地,每天见猪多,见人少。跟猪混时间长了,混出感情了,感觉猪很聪明,特别像人。如果不是几个月就被杀掉,智商之高,骇世惊俗。有几头活得比较长的母猪,偷精饲料的本事大得可怕,跟我们这样的饲养者长期打游击战,人家还经常能赢。而且,猪群体性生存,跟别的动物不一样,一点群性都没有,尔虞我诈的,互相坑。只要有一头猪有点小病,你得赶紧把它移出来单养,否则,很快就会被其他的猪咬死。猪出栏的时候,你只要把猪群拢在一堆,一个挨一个,你尽管抓,被抓的死命地嚎叫,旁边的猪一声不响,绝不反抗。这样像人的动物,不也一点信仰都没有吗?它们能活,我也活着好了。后来看电影《芙蓉镇》,里面男主人公被抓进监狱的时候,对妻子说,一定要活着,想狗一样活着!我那个时候,就是像狗,不,想猪一样活着。跟猪不一样的是,我还有几本书可看,一套鲁迅全集,一套三国演义和红楼梦。看的烂熟程度,到了合上书,你提任何一页,我都能背下来的程度。

再后来,局势变了,我可以考大学了。上大学之后,真的开始考虑信仰问题了。那时候才明白,人的信仰,不一定非得信主义,其实应该跟宗教有关。在中国,儒释道都算,后来,还要加上基督教和伊斯兰教。什么都不信,当然也没什么。多少年,成千上万的中国人,对于宗教都是功利主义的。信神拜佛,如同交易,有了需求,才进庙烧香,许愿还愿。我送神一个猪头,为的换回一个大胖小子,或者让神把我花钱求医都看不好的病医好了。神无非是些具有超能量的东西,而且跟人一样,都贪小便宜,无论怎样贿赂,反正都是只赚不赔的买卖。可是,我不喜欢这样的交易,还是想给自己找个精神寄托。于是,就拼命地读经。读过《古兰经》、《圣经》新旧约全书、也读了一堆的佛经和道教经典。读来读去,发现我不过是在获取知识,读完了,读懂了,什么都不信。上帝不在我心中,佛祖也不在我心中,道教的三清四御,就更不在话下。进过很多寺庙,从来没有拜过,如果有和尚叫我上香,我就跟他聊佛经,聊到他想逃。

算了,看来我这个人就没有宗教细胞,缺乏虔诚心。一辈子,大概只能呆在宗教之外了。不过,话说回来,我也不是一个无神论者,所有的超自然神,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或许有吧?反正没法证明。有或没有,跟我关系都不大。回头一想,我这样的态度,恰是原始儒家的。但是,我却又不想自称儒者,尽管,也稀里糊涂地读了好些儒家的经典。

一辈子走到今天,寻找信仰未果,但也不十分沮丧。虽然说不清我信仰什么,但我的价值取向自己是清楚的。我喜欢善良的人,不会说谎,也讨厌说谎,尤其讨厌端着架子装的人。求真,有时居然变成了较真,很不讨人喜欢。一辈子碰壁,碰到南墙不回头,非跟墙较劲儿,看看到底是墙被撞个窟窿,还是我头破血流。不消说,还是我铩羽而归的时候多,但是,至今不悔,而且不改。

我以读书人之名呼唤信仰。但我这也算信仰吗?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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