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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利火山/犹太人网站的文章/回忆腥风血雨的六四夜晚/毒的循環
發佈時間: 6/4/2015 1:42:41 PM 被閲覽數: 228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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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利火山爆发现场,太震撼了!(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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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腥风血雨的六四夜晚



作者:法道济  于 2015-6-3  贝壳村



    笔者生在北京。在1989年前后,家住大北窑国贸中心旁边,京伦饭店东侧光华路内。如果从我家4楼的窗户探出身去,往左看,大概100米的地方,就是建国路,也即长安街往东的延伸。从此往西到天安门广场,差不多4公里的路程,步行大概要1个半到两个小时。

   当时我已经结婚,父母住在别处,只有我和太太两个人。她在建国门友谊商店附近上班。我单位有班车,每天七点去三环路大北窑桥附近等班车,晚上5点下班,坐班车回来,6点以前就到家了。还没孩子,日子过得挺舒服。

    894月胡耀邦去世后,北京的政治气氛逐渐紧张起来。当时正值赵紫阳深化企业改革的时期,物价不断上涨,高干子弟利用权力化公为私(官倒),一部分人先富起来,脑体倒挂(知识分子挣钱少,反而是个体户,一些体力劳动者挣得比教授多,叫脑体倒挂),贫富不均,特别是以邓小平为首的八老集团,利用1988年学潮,把深受民众爱戴,威信极高的胡耀邦赶下台去,社会上积聚起强烈的不满情绪,胡的死,终于点着干柴,迅速燃起了反政府的熊熊大火。学生开始游行请愿,要求重新评价胡耀邦,惩治官倒,公布官员财产,提高知识分子待遇等等。

   4月份的高潮是4月26号。北大清华学生带动下,全北京二十万高校学生,冲破警察几道封锁线,从位于北京西北郊的中关村地区,沿二环路环城游行示威,主题是抗议政府前一天发表的人民日报社论《要旗帜鲜明地反对动乱》,反对把学生的爱国行动定性为动乱。记得那天是星期三,我下班后到家,已经隐约听到学生呼喊口号的声音。听说学生正在经过建国门二环。迅速骑车过去,果不其然,学生队伍浩浩荡荡,旗帜招展,组织良好;一望无际,场面壮观。他们从早出来,一天时间,许多人特别是女生,已经有点走不动了,但互相搀扶,坚持往前走。各种标语,“打倒官倒”,“拥护共产党的正确领导”,“公布官员财产”等等,可以说,学生的游行相当理智,并没有打倒共党等类似过激言论。行进中,他们还高呼口号,记得最清楚的是:“人民日报,舆论强盗;北京日报,胡说八道;光明日报,光明何在?”等,震耳欲聋,声传数十里。

    5月中,学生开始在天安门广场绝食示威。天安门广场到处是人,被单一铺,躺在那里,一个个蓬头垢面。几天下来,广场一片恶臭,到处狼藉。学生们身体逐渐不支,晕倒的越来越多。而救护车也逐渐增多。到后来,北京到处随时可见救护车,装载学生,鸣笛呼啸而过,去往各大医院。此情此景,经历过的人终身不能忘怀。北京老百姓深受感动,到广场送吃送药,络绎不绝。当时,我每天下班后,骑车去一趟广场,已成定律,呆在那里,感受波澜壮阔的学生运动,很晚才回家。

                       

    初期绝食,主要是北京高校的学生。随后,外地生涌入,绝食运动更加壮大。到最后,台湾作曲家侯德健,大陆刘晓波等社会精英也加入进来。美国等西方国家人士捐赠帐篷,扩音器等器材,外国媒体蜂拥而至,随处可见手拿话筒摄像机的洋人男女。北京工自联(应该是北京工人自治联合会)在广场西北路边,架设高音喇叭,连续播放里根总统的演说文章(题目忘掉)。广场中各个学生组织及社会团体经常发布消息,方式就是拿扩音器喊:各位同学,各位同志,现在发布xxx消息;然后等大家围拢过来,一个人站在自行车上,甚至骑在一同伴的脖子上,开始念:昨天,赵紫阳总书记已经被软禁,李鹏临时代理总书记职务。。。诸如此类。

    由于学生以自己的健康及生命带动了整个社会,其政治呼声深入人心,各个工厂学校甚至中央国家机关,都纷纷前往广场声援学生,形成了广泛的社会政治浪潮。到后期,北京各大媒体纷纷倒戈,转而支持学生,呼吁政府,同意学生条件,尽快结束危机。在极权环境下生活了几十年的市民,各阶层人士,深受鼓舞,欢呼跳跃。记得每天晚上,市民们纷纷涌上街头,在自己家的附近聚集,回忆过去,倒苦水,控诉共党暴政,展望未来。各种说法都有。有的诉说文革遭遇,当场痛哭失声。有的说:“他们欺负我们已经40年了,该让他们还债了。”记得最有意思的是一位老大妈,问其他人:“革命以后,这带鱼会不会再降到三毛五一斤?”周围的人笑声一片。整个社会沉浸在一片改朝换代的兴奋状态。

   与此同时,中央的镇压部署紧锣密鼓地进行。记得戒严前,单位开全体干部大会,传达小平同几个中央常委的讲话。邓小平气势汹汹地训斥几个常委,不要怕美国的干预,政权都丢了,怕又怎样?你们不要怕,我们有几百万军队哪!念到这里,人们一阵硒笑,意思一方面反感,一方面也不太相信能出现如此极端现象。答应学生条件,政治改革,什么都解决了,用得着动刀兵吗?当时谁也没有意识到邓小平等老家伙如此丧心病狂,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悍然开枪。

   戒严令应该是5月20日颁布的。大批解放军试图进入北京。但是遭到北京郊区人民的阻挡,并没有立即进入城区。到了大概二十几号,政府除了保证供水供电外,放弃了对街头的管理,警察已经无影无踪。学生担负起指挥交通的责任。奇怪的是,大概一个星期的时间,北京司机行人自觉服从学生管理,交通秩序良好,没听说有什么交通事故发生。当时气氛开始紧张起来,许多广场学生分散到全市各地,维护秩序,掌握各地情况,发动市民,阻挡军车的到来。我家附近的三环路大北窑桥下,成了一个信息集散地,晚上人山人海,均是响应学生号召,到此阻挡军车的民众。我这几天没去天安门,而是每晚到大北窑桥下,观察动静,获取信息。

   6月3号,星期六,晚上6点左右,我刚刚下班车到家,太太正在做饭,就听楼下众人变毛失色地惊呼,解放军来了!解放军来了!登时像开了锅一样,人声鼎沸,地动山摇,小孩哭,女人叫。我想下楼,但我太太非得一起去,她是怕我参加什么行动,惹祸上身。我们拿两个馒头,锁好门,随人流走到街上。

   到了建国路上,看到一队帆布蓬军用卡车已经被民众堵在了路中央。头一辆车车头下堆满了压扁的自行车,足有三四十辆。其后的军车多的望不到头,在桥上还有许多,应该不下百辆。听别人说,当时军车对大北窑桥的路不熟,妨碍了速度,民众看到他们来势汹汹,纷纷把自行车往车前扔,挡住了第一辆车,随后被民众团团围住,动弹不得,整个车队就此被挡在了路上。

    人们围着军车,有好事者从车后掀开了帆布,只见车内站着十几个头戴钢盔,全副武装的士兵,紧张地注视着人群。人们冲着他们大喊,你们干什么来了?是想向学生开枪吗?中国人不打中国人。。。仔细看这些士兵顶多十八九岁,眼中充满了稚气和惊恐,无处躲无处藏,站在车上,只有沉默。这时一个少校军官从后边吉普车下来,走到第一辆车,命令士兵拉上帆布,然后向大家解释:我们奉中央军委命令,到北京来驻防,我们不是来打老百姓的。。。他的话立即被民众的喊声淹没,最后什么话也说不了,只好退回车内。

   说实话,从小到大,第一次见到这么多全副武装的士兵,心理上受到很大震撼,古人说:“夫兵者,不祥之器。。。,肃杀之器也。” 心中油然一股寒意从头到脚。 记得我和我太太说,当年日本人进北京,北京人的感觉应该也不过如此。

   尽管心里忐忑不安,但是还没有意识到危险的临近。我跟我太太建议去建国门立交桥看看,是不是也有军车。她没说什么,我们俩步行去建国门立交桥。

   建国门桥的情况大致相似。军车是沿二环路,由北向南,想在此右拐向西,直奔天安门。但在上立交桥时,路不熟,速度慢被民众堵住。只有几辆停在桥上,其他分散在各个ramp上,没有上桥跟在后边的帆布蓬军用卡车也有很多,至少也有百辆左右。大批民众围住军车,试图做他们的说服工作。。。

   见此情景,我对我太太说,军车僵在这里,我们干脆去天安门吧。我太太犹豫了一下,最终同意,于是我们又继续向西,沿长安街向天安门走去。

   一路上,气氛已经很紧张了。鉴于北京市政府用各种媒体呼吁市民呆在家中,人流比往常少很多。学生及市民把长安街上的隔离栏杆横在了路上,又推了许多公共汽车及民用卡车横在路中央,以阻止军队的前进。有人用翻斗卡车拉来几车砖,堆在路上,作为对抗解放军的武器。这时天渐渐黑下来,长安街上大部分路灯已熄灭,开始起风了,卷起一阵阵尘土,虽然是夏初季节,却给人一种秋风肃杀,凄凄惨惨的感觉。这时路上出现了许多三五成群,穿着绿裤子,白上衣的年轻人,一看就不是北京人,一些市民意识到这肯定是脱去军装,化整为零的解放军。起初一些年轻人试图阻止这些人,但是人数太多,遇到拦阻,也不说话,尽自往前走,市民与学生管不过来,只好不去理睬。

   记得刚走过外贸部办公楼左右,一声呼啸,回过头去,只见黑影中一大队人急速跑了过来,到得跟前一看,黑压压望不到头,足有四五千人,一律绿裤子白汗衫,不顾一切,跑步前进。遇到栏杆纵身跃过,身手矫健,令人惊叹。有一两个摔倒在地,没人管,所有人只管向前。摔倒的人自己爬起继续跑。看来像受过训练解放军的特种部队,肯定是得到死命令,限时赶到天安门某处。本人从来没当过兵,这回体会到了军队兵贵神速,军令如山的含义。这几千人跑步通过,足有两三分钟。当队尾刚过,十几个等在路两侧的市民蜂拥而上,抱住了最后通过的一个士兵,一顿乱揍,大砖头就往脑袋上拍,我太太吓得不敢看。这时几个学生跑过来,阻止了这些人的行动,扶起那个已成血葫芦的士兵,找车送往医院。

   越往天安门走,人越少,没有路灯,气氛越来越诡异。我太太想回去了,我那时年轻,总想看看热闹,就劝她,都到这里了,再走几步就到了天安门,坚持一下。大概9点多一点,我们到了天安门,但是大失所望。天安门广场所有灯都灭了,只有学生自己的灯亮着,鬼火一样。风继续刮,行人匆匆,车辆稀少。我只是在天安门北侧,望向广场,隐约可见,只有很少的人,围在纪念碑周围,大部分学生看来已经撤走了。待了二十分钟左右,我说,咱们往回走吧,灯全灭了,当年四五运动时天安门镇压,也是先灭灯。要出事,回家吧。我们两个回走。

   大概1130左右,回到了建国门立交桥。军车仍在那里,只是帆布蓬全打开了,市民们给士兵们水和面包,士兵们虽不下车,但已经不紧张了,许多和市民聊得热闹,气氛和缓。我们正在桥下观看,突然桥上人群喧闹起来,接着一阵马达轰鸣,一声金属撞击的沉闷声音,然后马达声持续了一会,渐渐消失。人们的叫声喊声四起。我和我太太赶忙上桥观看。原来一辆坦克从天安门方向通过立交桥,撞上了事先被横堵在路上的公共汽车,然后向东驶去。只见那辆加长公共汽车半边稀烂,另半边完好,并没有倒,仍然呆在原地。可能是坦克速度太快,力道太大的缘故,把Bus腰斩。气氛又紧张起来。一些市民和学生商量,干脆推一辆军车过来,如果再来,谅它也不敢撞自己人。于是上百人推在路边的一辆军车横在中央,开始士兵司机不干,但拗不过这么多人,只好听天由命,被横在了那里,与剩下的半截Bus一起堵住了桥面。大家聊天分析,估计那辆坦克还会回来,看它怎么过。

      

   这时大概是十二点多到一点的样子。立交桥上仍然很多人。一些外国记者在人群中采访摄像一阵忙乎。我选择了一个地点,就在桥上靠近主路,向右拐的一条叉路路边,面向西边。如果坦克过来,也不会撞到我这里,否则它会冲到桥下。我和我太太站在那里,靠在栏杆上。一个瑞典来的记者就站在我旁边,手持摄像机,时不时用英语和我们聊天。我的英语当时很烂,大部分听不懂。我太太口语还行,和他还能说上话。

   又过了十几分钟,又听到马达声音。只见从大北窑方向一辆坦克车疾驶而来。后来我才知道实际上那不是坦克,而是装甲车,也是全封闭,但它没有长炮筒。过去看战争电影,以为装甲车开起来像拖拉机一样,慢慢行进。没想到那个大铁家伙跑起来飞快,应该和小轿车差不多;转弯调头都极其灵活,像小孩的电动玩具一样。只见它到了中信大厦附近停下来,原地转了几个圈,大概在查看周围情况,或者确定方向。随即调正方向,向立交桥开始加速,越开越快,最后加速应该不少于60英里。老百姓慌忙躲向两旁,只见它直接冲向军车与Bus的结合部,咣的一声,声音并不大,但其势摧枯拉朽,军车与bus应声翻倒。眼看一个正在军车驾驶室外踏板上的的白衣学生掉到车下,当场被倒下的车帮压扁脑袋;另一个士兵不知怎么从车上掉下来,装甲车从身上碾过。装甲车毫发无损,轻松闯关,扬长而去。市民们立刻炸窝,高喊打死他打死他,群情激愤。几个骑摩托车的年轻人尾随追去。据后来听说,此装甲车后来在天安门之前被点燃,里边坐着一名某军政委,爬出来后被民众打伤。

   这时在场的老百姓才真正意识到大事不妙了。没有上峰的死命令,解放军怎么会撞自己的车?杀自己的人?一时间恐怖气氛笼罩现场,一个中年妇女受到惊吓当场大哭大闹。我旁边的那个瑞典记者脸色惨白,嘴唇哆嗦,拿摄像机的手不停颤抖。我让我太太呆在那里别动,挤上前去。民众正在抢救在军车里的士兵,还好,除了几个头部或身上受轻伤的以外,十几个士兵都没有大事。那个学生被倒下的bus压扁了头,只有身体留在外。没有人能搬动车体拉他出来,只好随他去。那个当兵的横尸路中央,身体已被疾驶的装甲车压扁,还能看出人形,钢盔,枪都在那里,只是被全部压扁;没有看到太多血,可能瞬间被车轮带走。身体特别是头部的惨状令我几天做噩梦,到现在还记得一排牙齿已经到了头上方。。。太恐怖了。

   几乎所有在场的人都是脸色煞白,神不守舍的样子。尸体惨状,民众中的歇斯底里都被敬业的外国记者拍下,尽管这些外国男女,心中也是充满恐惧,手在颤抖,但是他们尽量保持冷静地,尽职做好自己的工作。许多妇女拉着那些女记者抱头痛哭,有的人冲他们咆哮:“你们一定要让全世界知道,这些畜生今天都干了什么”。这些记者回答,我们会的,一定。

   这时一个中校军官铁青着脸,带着几个人走上桥来,查看了死去士兵尸体,然后命令所有士兵离开汽车,到桥下待命。这些饱受惊吓的娃娃兵们赶紧从其他车下来,走到桥下。后来听人说,那些士兵告诉民众,他们是从东北调来的部队,所有人枪里都没有子弹。

   已经夜里两点多了,我和太太决定回家了。一切都已揭晓,屠杀开始了,街上已经很危险了。

   第二天,我大概十一点才起,走到街上,建国路上没有任何车辆,除了一伙住在附近的人群外,也没有任何行人。前一天来的部队已经弃车离去,一些市民点燃了所有停在路上的卡车。上百辆车,绵延几公里,顿时烈焰蒸腾,黑烟滚滚,遮天蔽日。有的人拿着望远镜,借过来看,建国门立交桥停满坦克,炮口都冲向这边。直升飞机在头上不断盘旋。一切仿佛隔世,北京已变成了战场。(完)








犹太人网站的文章: A STEP

BACKWARD IN HIGHER EDUCATION

作者:自由之灵  于 2014-2-28  贝壳村



source: http://www.jewishjournal.com/thewideangle/item/a_step_backward_in_higher_education

 A STEP BACKWARD IN HIGHER EDUCATION
 
By David A. Lehrer, Richard J. Riordan and Joe R. Hicks*
Special to The Bee
Published: Saturday, Feb. 8, 2014

Last week, a proposed constitutional amendment, SCA 5, passed the state Senate with a two-thirds vote. If the Assembly takes similar action, the people of California will soon be voting on whether to reimpose racial and ethnic preferences on the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and the California State University systems. This is an astounding step backward.

And yet, to read the press release of the measure’s main sponsor, Sen. Ed Hernandez of Los Angeles, one would think the Legislature has taken a bold step against bigotry and discrimination by proposing to nullify key provisions of Proposition 209, enacted by the voters in 1996. Prop. 209, in the clearest and most unambiguous language possible, simply banned discrimination: “The state shall not discriminate against, or grant preferential treatment … on the basis of race, sex, color, ethnicity or national origin.”
 
Prop. 209 is neither difficult to understand nor to implement – it simply means that, at least in terms of public education, the state’s universities, colleges and community colleges have to be colorblind.
 
Hernandez made up what he boldly asserts, that “there has been a precipitous drop in the percentage of Latino, African American and Native American students at California public universities ... campuses becoming less diverse and qualified high school graduates being overlooked and ignored under Prop. 209.”
 
There is practically nothing in Hernandez’s statement that is accurate, and yet two-thirds of the state Senate bought his line.
 
It is indisputable that both in absolute numbers and percentages, minorities that attend the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have increased and exceed the levels of minority admissions from the pre-Prop. 209 days. At the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in 1996 – the last year prior to Prop. 209’s adoption – blacks accounted for 4 percent of overall admissions (1,628); in 2013 they accounted for 4.3 percent of admissions (2,705); they are approximately 6.6 percent of the California population. Chicanos and Latinos comprised 14.3 percent of admissions (5,744) in 1996 and are 27.8 percent (17,450) of admissions in 2013; they make up about 38.2 percent of the population. Asians made up 32 percent (12,995) of admissions in 1996 and are 35.9 percent (22,536) in 2013; they make up about 13.9 percent of California’s population. Whites have plummeted percentage-wise from being 41 percent (16,465) of admissions in 1996 to 27.9 percent (17,516) in 2013; whites make up about 39.4 percent of the population.
 
In the California State University system, the increase in minority enrollment and decline in the white ratio generally parallels UC’s – Latinos up from 21.4 percent to 33.9 percent; Asians up from 17.1 percent to 18 percent; whites decline from 47.6 percent to 30.4 percent. The enrollment percentage of African Americans has declined from 7.6 percent to 5 percent, although the actual numbers increased from 17,539 in 1995 to 18,175 in 2012, unlike the UC system.
 
Extrapolated from the most recent numbers available, approximately 72 percent of the Latino high school graduates in California who are UC- and CSU-eligible are admitted to either the UC or CSU system schools. So much for Hernandez’s assertion that “qualified high school graduates (are) being overlooked and ignored under Prop. 209.” Parenthetically, approximately 52 percent of the state’s eligible white students are admitted to UC or CSU schools.
 
Despite Hernandez’s hyperbolic rhetoric, the UC system virtually leads the country in its admission of talented, socio-economically disadvantaged students – independent of race or ethnicity – poor kids who need a leg up. In 2011-12, 41 percent (74,933) of the enrolled students at UC and CSU were Pell Grant recipient students (i.e. most often undergraduates with family incomes under $20,000).
 
At a time when minorities are qualifying for and being admitted on their merits to the state’s public universities and colleges – independent of race or ethnicity – in record numbers, and disadvantaged applicants are being admitted in extraordinary numbers, SCA 5 will reinject divisive considerations of race and ethnicity into the mix. There simply are no data that substantiate “grievances” needing such an extraordinary remedy.
 
Does the Legislature really want to return to allocating admissions on the basis of race and ethnicity? Whose numbers would be reduced and whose increased, and why? Does the Legislature want to tell white families in California that their kids’ admissions percentages will be further reduced than they already have been post-2009? Do they plan to advise Asian families that their children are “over-represented” – 13.9 percent of the population of California yet 36 percent of those admitted at the UC?
 
The systems of holistic, colorblind admissions and accommodation for socio-economic disadvantage employed by UC and CSU have done an impressive job of balancing fairness, access and academic standards. They have followed the right, and only fair, path forward. Hopefully, the Legislature will not undermine what has been accomplished and stir up a potentially volatile pot.
 
*David A. Lehrer is the president of Community Advocates Inc. (www.cai-la.org), a human relations think tank in Los Angeles. Richard J. Riordan, former mayor of Los Angeles and former California state secretary of education of California, is chairman of Community Advocates. Joe R. Hicks is vice president of Community Advocates.


毒的循環


海外逸士

據說毒奶粉公司的老總從不買自己公司生產的奶粉﹐讓別人家孩子去吃吧。卻不道自
己家人吃了瘦肉精中毒了。賣瘦豬肉公司的老總從不吃自己公司賣的豬肉。他自己
辦養殖場養豬﹐只吃自己養的豬﹐卻不料他家人吃了鹹蛋中毒了。賣鹹蛋的人從不
吃自己賣的鹹蛋﹐但他家人吃了小龍蝦中毒了。更可怕的是那些老總都會生病﹐都
吃了假藥中毒了。賣假藥公司的老總只用進口藥﹐但他不能不吃食品吧﹐所以他也
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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