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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崖/蒋介石得知林彪折戟沉沙后老泪纵横/靠国家队救市,是长久之策吗/党报谈美式民主困境
發佈時間: 7/26/2015 12:43:14 AM 被閲覽數: 147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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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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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闻:蒋介石得知林彪折戟沉沙后老泪纵横




2015年7月26日

      
    来源:文汇读书周报
    
    蒋介石得知林彪折戟沉沙,禁不住老泪纵横。蒋介石之所以悲怆泪涌,并非留恋自己与林彪的师生之谊,而是另有隐衷——正当林彪在“文革”中出尽风头,大红大紫时,偏居台湾的蒋介石在国民党一次中常会议上就直截了当地说:“我不相信林彪这个人会忠于毛泽东。”
    
    资料图:林彪和毛泽东。
    秘闻:蒋介石得知林彪折戟沉沙后老泪纵横


    1971年9月13日,中国大陆发生了一件震惊世界的大事,就是林彪出逃,摔死在大沙漠中。
    
    毛泽东与林彪的分歧,在后来越来越多地反映出来。在国际方面,善于揣摩毛泽东心思的林彪也没有号准脉。从1969年开始,苏联日益嚣张的核战争威胁,美国在越南的战争升级,使毛泽东迫切地感受到必须改变这种腹背受敌的不利局面。两害取其轻,他考虑采取战国时代秦国远交近攻的战略。就在这时,美国总统尼克松做出了向中国表示缓和的一些姿态。他指派美国驻华沙的大使斯托塞尔与中国临时代办雷阳进行接触。中国政府立即做出积极反应,双方决定继续中断了两年多的中美大使级会谈。1970年3月,由于美国入侵柬埔寨,中美大使级会谈又暂告停止。但大门的门缝并未关死,双方都在试探、寻找更合适的方式。毛泽东、尼克松这两个东西半球的顶尖人物,思路的电波已经开始串通。
    
    林彪反对中美缓和。当然,他没有直接这样做,而是通过支持另一种倾向予以表示。
    
    中美关系能否缓和,关键在于越南问题能否解决。尼克松担任总统之后,采用各种战争手段都无法在越南取胜,开始试图从这个没膝的泥潭中拔出脚来。他需要一个契机。毛泽东看到了这一点。他意识到,通过谈判可以给美国一个台阶下,促使美军早日撤出越南,胜利可以提前到来。因此,他为越南领导人提的建议是:多采取一些主力军作战,消灭美军的有生力量,在尼克松的背上击一猛掌,推动他痛下撤军的决心。
    
    毛泽东在一次会见越南领导人范文同、武元甲时建议,要在越南最南方金瓯半岛地区发展一些主力军。“从打小胜仗到打较大的胜仗,再到打大的胜仗。”他说,“单是打仗不搞政治活动,我看也不行。”
    
    林彪则不同。写过《人民战争胜利万岁》的他,在与越南领导人几次会谈中,设计了一个战略方针,简言之,就是一个字——“熬”。用游击战和美国人拖下去,既不进行正面主力作战,也不谈判,十年二十年地拖下去。
    
    曾经集中多时研究过游击战的毛泽东,并不认为游击战是万能的,它不是解决战争的最后手段。“九一三事件”之后,毛泽东对越南领导人批判林彪说:“我们过去党内意见也不统一。一派人(指林彪)就是劝你们把美国抓住不放,一个字,叫做‘熬’,就是只能打游击战,不要打大仗。而我是劝你们要集中兵力打大仗。你不打败敌人,不打痛他,他是不那么舒服的呀!不是这样,你们谈判桌上得不了这样的结果。”
    
    “九一三事件”之前,毛泽东最后一次和林彪见面,是在1971年6月3日。罗马尼亚共产党总书记齐奥塞斯库率领党代表团访华。毛泽东、林彪、周恩来、康生等人在人民大会堂118室与他们举行了会谈。林彪未穿军装,神色呆滞,一言不发。几个月来,他对庐山会议上被毛批判的错误一直顽固地拒绝检查。
    
    毛泽东和齐奥塞斯库谈到中国的教育时,缓缓地说:“有些人口里说是听话的,但心里是埋怨的。这就要时间,慢慢来。”他的目光划过林彪的脸,林彪好像没有听见,仍不言语。
    
    毛泽东提高嗓门说:“赫鲁晓夫叫做‘创造性地发展了马列主义’,我说,把赫鲁晓夫请到北京大学讲学,讲他那‘创造性地发展了马克思列宁主义’,柯西金不干,他说不好啊!”
    
    除了外宾,在座的谁都知道,“天才地、创造性地、全面地”发展马列主义,是林彪在“文化大革命”中的“发明”,是他作为毛的接班人的资本。毛泽东把它与赫鲁晓夫联系起来,不仅林彪,就是在座的人都知道事情严重。
    
    林彪当然知道毛泽东“放风”的习惯,其后如何,林彪越想越是可怕。
    
    没等接见结束,林彪就离开了118房间,他独自一人坐到门外大厅西北角的一张椅子上。毛泽东、林彪、周恩来的警卫员都在远处略感奇怪地望着林彪。他本来就身材瘦小,再一收缩,更是不成人形。
    
    118室里,毛泽东身边的座位空着。毛泽东不动声色,依然谈笑风生。直到会见结束,毛泽东和罗马尼亚贵宾离开了118房间,林彪仍然独自一人坐在门外大厅里。
    
    他在想什么,谁也不知道。此后不久,林彪去了北戴河。毛泽东开始了他神秘的南巡。
    
    秋风再起的时节,林彪在外邦大漠身首异处,毛泽东则生了一场大病,精神为之大衰。
    
    1972年7月,毛泽东会见法国外长舒曼时又说到林彪:“谁也没有赶他,谁也没有料到他会跑,坐一架飞机就上天了。他反对我们跟美国接近,跟你们西方接近。”
    
    蒋介石得知林彪折戟沉沙,禁不住老泪纵横。蒋介石之所以悲怆泪涌,并非留恋自己与林彪的师生之谊,而是另有隐衷——正当林彪在“文革”中出尽风头,大红大紫时,偏居台湾的蒋介石在国民党一次中常会议上就直截了当地说:“我不相信林彪这个人会忠于毛泽东。”会后,蒋介石的秘书陶希圣(陶系黄冈人,与林彪是小同乡)问及此事,蒋说:“你查一查1945年的档案就知道了。”1945年抗日战争结束,林彪曾受命前往重庆,面见蒋介石,为毛泽东主席与蒋的谈判打前站。林彪见了蒋,显得毕恭毕敬,口口声声地称“校长”。蒋说:“你们共产党还让这样称呼吗?”林彪谨慎地答道:“我尽管在共产党内,将来校长一定晓得我能为国家做什么事。”当着蒋介石的面,林彪不敢长谈,他表示有一些“意见”想通过蒋的心腹详谈,然后转达给蒋。蒋即传唤军统局副局长郑介民(也是黄埔生),当着郑的面说:“林彪同学有些事情要与你充分交换意见。”郑介民即与林彪在嘉陵江畔的一家小饭馆吃了一顿饭,作了几个小时的长谈。随后,郑介民向蒋递交了一份很长的报告。60年代陶希圣查阅过这份郑介民所写的长报告,至今仍保存在台湾阳明书屋。
    
    60年代蒋介石断言林彪不会忠于毛泽东,是基于抗战时林彪在他面前的直言不讳,而且蒋手里头也确实掌握了一份有关林彪所述意见的长篇报告。林彪死后,蒋介石很难过,几次对秘书陶希圣提起:“可惜当初不相信林彪而不敢建立这条内线。”
    
    此后,国际上发生了一连串事件,蒋介石身体也一天不似一天,他再次感到“反攻大陆”实在是遥不可及了。
    
    远在美国的尼克松,也为中国突然发生的变化忧起心来。尽管他不知道林彪摔死的事,但知道9月中旬以来,已经有五天时间中国所有的领导人都没有在公共场合露面:既没有在报纸上出现,也没在电视上露脸。
    
    在最近这五天,机场关闭了,所有的军用飞机、民用飞机都没有起飞。
    
    种种迹象表明,中国发生了大事,军队已进入“一级战备”。最为明显的是,一年一度的国庆游行被宣布取消了。
    
    基辛格也十分担心。从报告的材料揣测,中国国内发生了一件十分重大的事情。他随时将这些情况报告尼克松。
    
    “中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尼克松的心直往下沉。为了与中国打开关系,苦心策划了两年,难道又要出意外?总统深知一个国家的政策往往会随着领导人的更迭发生变化,对“铁幕”后的国家来说,更是如此。
    
    尼克松情绪受到影响,那几天常常无故动怒。
    
    9月21日,美国驻巴黎武官沃尔特斯将军与中国驻巴黎大使黄镇作了接触,安排总统访华及基辛格第二次访华的联系工作还在进行。这件事才使尼克松、基辛格不安的情绪有所缓和。据沃尔特斯将军报告,黄镇的态度照样很爽快,这表明安排总统访华的事没有中断。
    
    9月23日,尼克松对底特律经济俱乐部发表演说称,他并不认为,中国突然发生的政治动荡会影响他去大陆旅行的计划。
    
    再经过巴黎秘密渠道的磋商,到10月初,中国方面答复同意美方在10月5日公布基辛格第二次访华的日程。尼克松和基辛格这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蒋委员长”其实在1968年就注意到尼克松的“转向”。1967年10月美国季刊《外交事务》上的文章,尼克松在文中暗示,结束中国共产党在国际社会中孤立地位的时候不久将来到。
    
    接着发生了一件令人意外的政治事件。1971年7月15日,尼克松总统在电视讲话中透露,他已经派遣他的国家安全事务助理基辛格博士秘密到中国同周恩来会谈。他还说他已接受了在1972年5月以前访问中国的官方邀请。
    
    蒋介石在台北得知了这一消息,他感到恼火和沮丧。他指示驻华盛顿“大使”沈剑虹向美国当局提出严正抗议。他只能这样做了。
    
    本来已难以视事的蒋介石几乎被击垮了。他手里拿着一份英文版的《中国日报》,问沈剑虹看过没有。沈答看过,蒋又问尼克松的北京之行及其含意。
    
    听完,蒋介石神色凝重:“今后,我们必须比从前更要依靠自己,更努力建设我们的国家。”
    
    蒋介石的身体每况愈下,7月22日中午,副官照顾蒋介石吃午饭,没有想到他吃到一半,东西全都吐出来了。副官将他抱起,放到卧榻上时,蒋介石突然昏厥过去。医生们只好在中兴宾馆成立一个急救站,动员“荣总”的医生、护士抢救。
    
    翁副官立刻凑近蒋介石的嘴边,细细听着他犹如呓语的每一个字——“反攻大陆······解救同胞······反攻大陆······救中国······反攻大陆······救······中国······反攻······”
    
    1975年4月5日那天,台北的天气特别闷热,晚上8点55分,蒋介石的心脏一点反应都没有。于是立刻向宋美龄和蒋经国报告这个最新消息。
    
    这也是最后的消息——等蒋经国从七海官邸火速赶来时,蒋介石早已归西,没有给蒋经国留下任何遗言。
    
    蒋介石死了,他的时代结束了。
    
    (本文摘自《国共往事风云录》,尹家民 著,当代中国出版社出版)





郎咸平:靠“国家队”救市,是长久之策吗?




2015年7月25日


    
    来源:郎club 作者:郎咸平
    


    上一个星期五(7月17日),我们的股市在“国家队”不遗余力地护盘下,以沪指大涨3.51%度过了期指交割日。我请那些庆幸躲过一劫的朋友注意,“国家队”以杠杆救杠杆的救市方法,至少会留下两个后遗症:第一,股价再次被拉到高位,理性投资人很难再找到合适的买入价;第二,“国家队”透过股票市场,大量入股各类企业,这是变相的“经济公有化”,与目前进行的国企改革、市场化改革是否存在矛盾。
    
    关于中国股市改革、国企改革、市场化改革,我在2015年推出的全新作品《郎咸平说:中国经济的旧制度与新常态》中,进行了详细分析,其中大部分思路和政府公布的多项改革不谋而合。以下为图书正文部分节选。
    
    我在这里给各地国资委提一个建议,希望它们能够向英国政府学习,特别要好好反思一下英国电信公司的改革经验。具体到中石化的改革,我认为第一步应该是开放民营企业自由进口原油;第二步,允许民营企业自由建立炼化厂,它们可以自己炼化,也可以委托中石油、中石化、中海油炼化;第三步,允许民营企业自己开加油站。我们不需要对中石化进行所谓的“三七开”的混合所有制改革,而是要像英国政府那样,全面开放市场,而且给中石油、中石化培养几个有力的竞争对手,通过竞争逼迫中石化改善经营效率。
    
    当然,我相信政府还是会担忧像石油、天然气、稀土等国家战略性资源和国计民生重大相关资源,它们过去是政府垄断性行业,一旦开放市场、民营化,政府对它们失去控制怎么办?告诉各位,这个问题在英国国企改革中已经被考虑到,并且得到了解决。英国政府在当时以保留“黄金股”(Golden Share)的形式保障了自己在国企里的话语权。什么意思?英国政府可能在改革后的国企里占有的股份有限,但是在关键性领域内的企业,任何超过15%的股权变更都需要通过政府批准。也就是说,政府在改革后的国企中,仍然掌握一票否决权。比如,如果英国政府觉得某国企要出售15%以上的股份给某一个人或机构,将有害于整个国家和老百姓的利益,就可以用“黄金股”一票否决。各位请注意,英国政府是通过“黄金股”来保护国家和人民的利益,而不是通过混合所有制来保护政府的股权。目前,“黄金股”的做法被很多欧洲国家借鉴,比如法国电信公司、荷兰电信邮政集团、葡萄牙电信公司、 葡萄牙石油公司、意大利国家电力公司、意大利电信公司、比利时天然气公司、西班牙电信集团等都有政府的“黄金股”。
    
    最后,我想再提醒各位注意一个关键问题:即便国企进行私有化,买到它的民营企业会不会利用国企过去的垄断地位,继续卖高价,而不是提高效率、降低收费,也就是买到国企的民营企业反过来利用垄断的地位,掠夺老百姓?这是英国国企改革第二部分出现过的问题,在当时引发了英国老百姓非常强烈的不满。那怎么样才能够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呢?进行充分的自由竞争,政府出手为国企培养竞争对手,通过竞争不但提高民企的经营效率,更重要的是可以拉抬我们中石化、中石油的经营效率,这才是一个改革的正途。在竞争的过程中,如果政府担心无法对国计民生产业进行全面控制,那么就使用“黄金股”制度。所以我也建议政府走类似于英国一样的三部曲:第一步开放竞争性行业;第二步开放垄断性行业;第三步建立“黄金股”制度。
    
    最后我想谈谈中共第十八届三中全会,它提出“凡是能由市场形成价格的都交给市场,政府不进行不当干预,推动水、石油、天然气、电力、交通、电信等领域的价格改革,开放竞争性环节价格”。这其实是要开放市场,以市场竞争确定最终价格。但是目前,我们的有关部门把它理解为所谓的混合所有制改革。我承认改革需要循序渐进,做不到一步到位,但是在所谓的混合所有制改革之后,我个人建议政府采行英国三部曲的改革,因为我们现在做的就是英国当年尝试的第一步——开放竞争性行业,那么现在要做的就是开放垄断性行业,以及政府通过“黄金股”制度控制改革后的企业。
    
    在未来,我希望我们的政府能够制定更公平的法律,政府把营商环境治理好,在一个公正、透明、公开的法律架构之下,我们的国有企业、民营企业同台竞争,让民营企业进入垄断性行业,通过竞争提升整个社会的效率。只有整个社会的效率增加,才有改革的红利出来,这才是改革的基本精神。 博讯










党报整版刊文谈美式民主困境:金钱

左右政治


京港台:2015-7-26 10:51| 来源:人民日报 |


  近来,美国在中国问题上有诸多举动。美国政府先是频频插手中国南海问题,同时又发布了多份主张对中国采取对抗战略的文件,包括美国外交关系协会发布的《修订美国对华大战略》等。中方需要及时进行分析,探寻是哪些力量正在推动美国对华政策发生变化,并掌握类似活动增加的原因。

  在进行上述分析时,一个有效的切入点便是美国的官方意识形态。以美国政客为例便可以看出,所谓“美式民主”并非完美。美国一直宣扬其政治体制以人人平等为基础,即 “一人一票”,然而这一体制实际上却受到金钱的支配。美国的立法机构中富人比例很高,参与立法者中的69%是坐拥超过100万美元资产的人。与此同时,美国国会大部分议员也都身价不菲,即便抛开房产价值不计,这些议员大都拥有超过100万美元的资产。所谓自由、平等的价值观,只是掩盖真相的谎言而已。

  高端政治活动也往往与大笔金钱有直接关系。美国国务卿约翰·克里便有2.38亿美元身家,曾经是美国最富有的参议员。作为美国“重返亚洲”概念的提出者,希拉里·克林顿与其名下克林顿基金会有着千丝万缕联系,而该基金会动辄接受大笔外来资金,有些捐助甚至超过1000万美元。《国际商业时报》资深撰稿人大卫·西罗塔曾做过如下计算:“在希拉里担任国务卿期间,她所在的部门共批准了克林顿基金会捐赠企业提出的总价值达1650亿美元的军火销售申请。”

  美国政治实际被财富掌控。除了美国政客私人接受资金之外,美国选举结果同样也是由财富决定的。91%的美国国会选举都是由获得最多资金支持的候选人赢得,其结果便是美国的政策反映政客及其资金提供者的利益,却对广大国民造成损害。从最新数据可以看出,自2007年到2013年,由于金融危机的影响,美国家庭财富的中位数减少了43%,但美国参议员财富的中位数却增长了22%。

  美国政治体系的本质并非“一人一票”,而是由财富主导,其选举也受资金支持的左右。在这一制度下,美国普通民众的收入和财富逐渐减少,政客却变得越来越富有。美国参议员伯尼·桑德斯曾说过:“有些人认为国会控制着华尔街,然而真相是华尔街控制着国会。”

  美国国内的政治现实与其宣称的民主有着巨大差异。而到了对外政策领域,这种双重标准则更为明显。中国的对外政策是,一个国家所选择的政治体制和发展道路都属于内政。而美国则声称,所有国家都必须符合“普世价值”。然而,美国对外政策的实际情况却与上述宣言大相径庭。

  美国直接介入他国、颠覆民选政府的行动,更能说明美国的真面目。美国官方曾经承认在伊朗参与了推翻民选政府的运动,而美国参与颠覆智利阿连德民选政府的事实更是尽人皆知。美国国内政治和对外政策两方面的现实,都证明了其目标并非“民主”。那么,美国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对中国又有何影响?

  美国的“新保守主义者”已经很明确地说出了他们的目的。近期发布的《修订美国对华大战略》报告说道:“美国应当把维持自身在全球体系中的领先地位作为21世纪大战略的中心目标。”其提出的概念并非各国平等,而是“使美国处于全球金字塔的顶点”。

  和许多其他国家一样,中国绝不会承认自己“低人一等”。正如习近平主席说的:“要坚持国家不分大小、强弱、贫富一律平等。”美国面对的问题是,中国改革开放所获得的巨大成功为实现全面小康社会奠定了基础,而这迫使美国不得不平等对待中国。对于一些国家,美国可以进行侵略战争,而对中国则无法故技重施。目前美国人口只有中国的23%,这意味着一旦中国人均GDP达到美国的23%,中国经济总量便会与美国相等。而全面小康的要求显然不止于此。

  这些事实明确显示,美国的“对抗主义者”反对中国并非因为中国没有遵从所谓“西方价值观”,因为这些价值观是美国自己也不遵守的“西式虚伪”而已。他们真正反对的其实是中国的繁荣昌盛。

  (作者为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外籍高级研究员,刘仰知翻译)

  美国的民主模式常被看成是西方民主的典范。但是,它在存在的200多年里,面临的问题已经超过了带来的福利,明显暴露出重大缺陷。

  国际学术界对于“民主”的定义有许多不同观点,但一般都会认为民主政体须遵循四条基本原则:人民主权、多数统治、政治平等和政治参与。今天,美国民主模式在这些领域正面临困境。

  美国垄断了对民主、人权及其遵循标准的解释权,指责其他国家违反民主和人权,以所谓不民主为借口质疑其他国家的选举结果。试图告诉其他国家如何构建民主和保障人权,这种行为违反了不干涉别国内部事务的国际法基本准则。

  同时,美国还明显违反了普遍的民主原则,导致其自身面临严重问题:日益增长的社会不平等,种族、民族和宗教歧视,限制公平选举,监视持不同政见者,跨国应用美国法律,不当使用暴力对付和平示威者,未经指控无限期囚禁被关押者,酷刑以及在监狱施行超出法律允许的行为等。

  而且美国政府至今没有批准9个核心国际人权公约中的6个:《经济、社会和文化权利国际公约》《消除对妇女一切形式歧视公约》《保护所有迁徙工人及其家庭成员权利国际公约》《残疾人权利公约》《保护所有人免遭强迫失踪国际公约》和《儿童权利公约》。

  美国公民的社会、经济权利受到严重影响。美国对工人组织和集体谈判权的保护是发达国家中最弱的。过去十年里,美国没有批准任何国际劳工组织公约。一些重要问题如改善人民福利、健康保险、退休金、教育、非法移民等受到忽视。美国还存在着严重的收入不平等,按民族和种族划分时尤其明显,并且差距在持续扩大。

  美国政治学家认为“美国政治中的不平等继续扩大”,这特别体现在美国大选中。根据美国选举制度,总统由选举人团选举产生而不是由民众直接选举产生。并且在美国,投票人在正式投票日期之前提前投票通常是被认可的,这就为操纵选举提供了机会。由于这种选举制度,美国一再出现当选总统得票少于竞选对手的情形。

  资本在美国选举中一直发挥着重要影响。竞选是一项耗资巨大的活动,所以竞选资金的来源至关重要。政治学家一直认为,竞选资金应来自社会组织而不是由个人或商业组织提供,以避免他们对政治的不恰当影响。资金实力在美国绝对是竞选成功的“王牌”。美国历届总统竞选的资金总额已经达到了创纪录的53亿美元。因此,一般选民越来越被排除在决策过程之外,而更有权势的阶层则越来越接近政府,这种情形发展的最终结果是破坏了民主。富裕阶层不仅在社会经济领域处于领导地位,而且在政治领域扩展其权力,这使得美国成为贫富差距日益扩大的国家。

  欧洲安全与合作组织观察了美国大选后,一再建议美国解决对各阶层公民投票权的过分限制,尤其是许多选民因未能注册及诸多繁琐程序而不能参加投票。欧安组织民主制度和人权办公室认为,美国的2012年总统大选存在较大的违规。然而,美国政府却认为,美国的总统大选是民主的标准。因此,如何遵守民主规范的问题在当今美国同样存在。而且在这方面,它标榜自己为道德楷模是虚伪的。

  西方政治家和学者一直指责中国不遵守民主原则,但事实与此相反。近年来,中国展示了通过不断深化改革增加人民权利的决心。这首先表现在改善绝大多数民众的福利,减少社会不平等和让更多百姓摆脱贫困。在政治领域,我们看到从乡村到国家的各级政府官员有序更替,各民主党派和无党派人士的代表参与施政并发挥重要作用。同时,中国的政治家和学者并不寻求将自己的政治制度强加于其他国家,相反,他们着重强调自己的特殊性,并警示其他国家不要直接复制自己的模式。

  当然,这并不是说中国解决了所有的经济、社会和政治问题。中国的政治和社会、经济模式远未臻完美,中国的领导人也认识到这一点。新一代中国领导人并不隐瞒这些困难,而是公开声明采取解决措施。这将有力保证中国沿着既定道路前进,解决途中出现的各种新问题,并顺利实现预定目标。

  (作者为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外籍高级研究员,周小林翻译)

  在美国,以具有可实践性的理念为基础且受到市场这一无形的手自动调节的民主及资本主义价值观,实际上已经带来了一系列负面影响。我们可以回想一下那些给低收入家庭和中产家庭带来不稳定生活、失业乃至让他们苦苦求生的各种投机活动、金融泡沫、次贷和债券。为了避免出现这些问题,政府有必要在一定程度上参与到那些具有战略意义的、不能任由市场波动性和不确定性来影响的经济领域中,并对这些经济领域进行干涉。当然,这种干涉仅仅是互补的和有益的。因此,从这点出发,我希望能对美国的民主制度和资本主义制度提出一些建设性意见。如果将美国民众完全地从经济、政治、社会、军事和文化生活中脱离开来,那将会对民主制度带来巨大冲击。这就是为什么需要一定程度的政府干预来维护民主制度。

  但是,美国式民主是一种真正的民主吗?有学者已经坚定地认为美国已经不是民主国家;相反,美国政治已经开始变成一个由一小部分掌控权力的阶层控制普通大众的寡头政治。过去这几年,当全世界,包括美国,因为俄罗斯大量的社会财富集中在精英阶层而习惯于将俄罗斯称为“寡头政治”时,很多人还并不太愿意接受对美国民主的这种说法。

  所以,这种说法是正确的吗?是的,在一定程度上,这一说法得到了普林斯顿大学理论和实践上的支持。这一结果非常令人不安,因为美式民主一直被誉为是西方民主的范本。确实,普林斯顿大学这份包括 1779份政策资料的研究报告得出的结论是:经济领域的精英以及代表了经济利益的团体对美国政府的决策有着实质性影响,而普通大众及代表大部分人利益的团体没有或者仅有很小的影响力。尽管美国很欣赏民主的核心价值观,比如普选、言论和集会自由以及其他广泛的公民权利,普林斯顿大学的研究报告却将大家的注意力转移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如果政策的制定是由一些有支配力的机构或者富裕阶层控制,那美国的民主价值观就会受到严重威胁。

  一些游说活动证实了普林斯顿大学的研究结论并非无根无据,甚至有些人希望报告里的情况成为现实。事实上,美国的民主和外交政策充满了各种游说团体的活动,这是由其政治制度的特质决定的。在外交政策方面,这种寡头制和游说团体也很令人担忧,现实生活中的某些事件,比如海湾战争,就是贪得无厌的游说团体为了能源以及维持战争机器的运转而带来的结果。

  长期以来,威廉·富布赖特的《权力的傲慢》一书在世界范围内广泛传播美国的价值观。我们注意到,像美国这样的大国,会倾向于将他们的力量理解为是“上帝的恩惠”,因此他们会认为他们和别的国家不一样,他们有着国际任务,以及对其他国家的责任。这就意味着他们会认为自己的生活方式是非常正确的,并且应该被推广到其他国家。这些国家也会认为他们有责任将其他国家带离“黑暗”。因此,他们会在善恶之间建立一个二分法并用此来支配他们的外交政策。

  需要声明的是,我们并不反对民主,因为民主没有寡头政治,没有财阀统治。作为一个西方人,我理解丘吉尔所说的“民主制度是一种糟糕的制度,但迄今为止,这是我们对政府形式所有尝试中发现的最好形式”。然而,因为美国是一个巨大的软实力和硬实力的试验场,并且引发了国际范围内的憎恨或支持,我很坚定地认为,如今美国的寡头政治恰恰是全球范围内战争及其他不稳定因素的原因。

  丘吉尔曾说,民主制度是一种糟糕的制度,但迄今为止,这是我们对政府形式所有尝试中发现的最好形式。这一论调反映了民主制度在某些方面的失灵。世界上有多种不同的民主形式,从欧元区到拉丁美洲,从斯堪的纳维亚地区到新西兰,或是从横跨亚欧大陆的俄罗斯到非洲和亚洲,都实行着不同形式的民主制度。即便如此,到目前为止,“民主”一词还没有合适且准确的定义。

  然而,我们必须承认,上世纪美国的民主制度给全球带来了福利提升。特别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美国推行马歇尔计划,对西欧包括土耳其在内的各国进行经济援助,协助重建,这一例子是最好的体现。但我们仍需特别注意,中国的发展令人印象深刻,这也得益于自由贸易原则。

  然而,美国的民主制度并不是适用于其他各国的最佳制度,其他国家简单地照搬照抄是行不通的。首先,万事“切不可以偏概全”。为了避免“照搬照抄”,我们一直在探索一种适合自身的民主方式。其次,美国的民主制度并非完美无缺。其社会收入不公平、社会安全隐患、教育不公平等问题也面临着多方挑战。必须承认,美国企业的大量研究和创新在历史中的地位不言而喻,但是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爆发显示出美国经济应对金融危机的能力被过分夸大了。美国中央银行即美联储不断调整名义利率,以适应经济的稳定运行。而制定合适的名义利率,控制货币发行量,也被视为美国经济决策中的难点。冷战结束以来,过去7年中美国的危机处理能力令人大跌眼镜。

  中国走了另一条发展道路——实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以自由市场的优化资源配置为前提,国家进行合理的宏观调控,以达到共同富裕的目标。在这一体制下,国家通过一些大型国有企业进行宏观调控,将社会基本资源合理配置到铁路交通、医疗和教育等领域。中国的繁荣之路与美国大相径庭。中国的繁荣也不是建立在所谓“帕累托原则”之上,依赖个人主义和利己主义。相反,满足个人需求,促进社会团结,构建和谐社会,以推进社会可持续发展,已成为中国社会的共识。中国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制度——在市场优化配置资源的前提下实行国家宏观调控,以达到共同富裕,是否比纯粹的自由经济制度更优越呢?时间会给出答案。

  2008年国际金融危机爆发以来,市场表现并不如我们一直以来所信赖的那样完美无缺。这场危机所产生的社会混乱让我们吸取了一个教训,那就是自由经济也需要政府制定对市场的长远规划和指导。无论是中央计划,国际清算银行资本充足率计算规则,还是二十国集团合作,中央银行的“前瞻性指导”制定货币政策、引导市场利率,都是为了减少市场失灵对社会造成的损失。

  那么,中国的发展道路是否对其他国家有借鉴意义呢?如果中国持续推进有效的经济结构转型,在下一个十年继续保持当前强劲的经济发展势头,那么中国发展道路的借鉴意义将会变得清晰明朗。中国倡导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和“一带一路”建设项目,这被视为中国帮助实现全球福祉提升的关键信号。人民币国际化和金融自由化也大大促进了中国经济进一步融入世界经济体系。中国有更多机会参与到全球有效资源分配中去,实现可持续发展。中国外汇储备丰厚,同时以其大量的人力资本支持他国的基础设施建设。如果这种能力得到最佳运用,那么不仅仅是美国,世界各国都将从中国发展中获益。中国的经济转型能否达到这一目标,我们必须基于全球视角去等待结果和正确评价。我们身处于一个竞争世界,一国表现和其他国家息息相关。在这场竞争中脱颖而出的国家总是会对其他国家产生影响、提供借鉴。

  (作者为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外籍高级研究员,臧舒迈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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