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虔谦
600万尘肺病(发达世界早就绝种了的可怕疾病)农民工兄弟,几千万留守儿童!
令人欣慰的是,中国的民间公益事业也跟着发展。比如深圳卫视的“你有一封信”节目;比如著名基督徒女演员袁立的公益事业。
看这个节目,你的心会柔柔地跟着粉碎。底下只是我笔录下来的节目对话的一小部分:
……
特写镜头:小树云双手捏紧芭比娃娃。
主持人晓梅:妈妈在哪儿?
树云:在浙江打工。
晓梅:那你有多长时间没见到妈妈了?
树云:四年。(眼睛开始泛潮,神情开始暗淡。)
晓梅:你手上一直拿着的这个娃娃是……
树云:这是我五岁时妈妈送给我的唯一一个东西。
晓梅:妈妈给你买的礼物,是吧?
树云:嗯。(晶莹的泪花在眼里闪烁,可爱的嘴唇开始往下。)
晓梅:芭比娃娃下面的裙子……
树云:被弟弟撕烂了。
晓梅:那怎么办?
树云:我自己绣。
晓梅坐在了树云身边。
晓梅:她有没有名字?
树云:有,她叫王小丽。
晓梅:会不会跟小丽讲话?
树云:会。
晓梅:(放低声音)跟她说什么?我可以听吗?
树云:可以。
晓梅:(装作是小丽)Hi 树云,我是小丽,你今天好吗?
树云:好。
晓梅:你有什么心里话要跟我说吗?
树云:我想让你当我的小妈妈。(声音有些哽咽,台下观众有人开始在拭泪。)
节目旁白介绍王树云思母的情景及王树云姐弟三人和爷爷奶奶相依为命的情况……爸爸每次回来,都闭口不谈妈妈的下落……妈妈回来过,却没来见树云?为什么?(王树云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观众落泪。)
晓梅:妈妈怎么就没有去姑妈家找你呢?
树云:(眼神再度暗淡,开始抽泣,观众……)不知道。
晓梅:会不会特别想她?
树云:会,想她的时候看她的照片。(这是树云首次没问自答,晶莹的泪珠再度像小溪般流淌下来。台下男观众几乎哭了。)
……
节目旁白:于是树云悄悄做了一个大胆的计划:她要去找妈妈!(从贵州望谟到浙江:1840公里)
主持人晓梅:你要去找妈妈吗?
树云:要。
晓梅:要怎么去找?
树云:(抽泣了一下)我自己存钱去找。
晓梅:存了多少了?
树云:四百,然后被奶奶拿走了。
晓梅:那怎么办?
树云:又自己存。
晓梅:又存了多少?
树云:又存了三百,又被奶奶拿走。
晓梅:还存吗?
树云:还存(抽泣)。
晓梅:又存了多少?
树云:又存了98。(台下观众哭)
……

袁立深入底层施爱与助。
中国人民,受苦受难和帮助那些受苦受难的,实在是可歌可泣……
炉中煤
啊,我年青的女郎!
我不辜负你的殷勤,
你也不要辜负了我的思量。
我为我心爱的人儿
燃到了这般模样!
啊,我年青的女郎!
你该知道了我的前身?
你该不嫌我黑奴鲁莽?
要我这黑奴的胸中,
才有火一样的心肠。
啊,我年青的女郎!
我想我的前身
原本是有用的栋梁,
我活埋在地底多年,
到今朝才得重见天光。
啊,我年青的女郎!
我自从重见天光,
我常常思念我的故乡,
我为我心爱的人儿
燃到了这般模样!
—— 郭沫若写于1920年
“瞎三话四”上海老底子住房
这房子比较大,但是不在高安路康平路一带, 而且花园不大,只能说是较好的花园洋房,不是那顶尖级别的。
此地是襄阳路永嘉路口,这个路口十分有趣,左右前后的高低住房就是两重天地,沿襄阳路的南北一派小资景象,西面靠太原路好像可称绝对的高档,别慌,中国中学的背后,还有一片草棚棚就在咫尺!东行到嘉善路则典型的市民住宅,好像白俄还不少呢,但是到嘉善路一南拐,完了,又是一大片棚户区,一直通到肇嘉浜路的鼎新布厂。
照片上的普通平民百姓住的街面房子,老毛说的“人民群众中蕴藏着无穷无尽的创造力”,是啊,这不,居住面积不够怎么办?立体发展,房顶开扇“老虎天窗”,屋里加个“楼中楼”的三层搁,哪怕站那直不起腰,对外也是上只角啊,看平阴桥的苏北阿哥还是弹眼露睛老轧轧。
石库门房子这些年“身价”见涨,真正住过的话,自家心里有数,哪位男同志从这扇窗户底下走过,请小心张望一下头上,尤其北方大男子,最最忌讳钻了“女人”裤裆包括女式内裤,“呸呸呸,真晦气”。
“也是居”!富有富的过法,穷有穷的活路。别小看这栋待“拆”的棚棚房子,在这儿,也一代一代的人出生成长娶妻生子,谢天谢地,要拆啦, CHINA!拆哪!!
无论以前的“独用”或者现在极可能的合用厨厕,住这栋房子的人,走在南京路淮海路上,说话的底气一定蛮足,至少比我“老卵”。
弄堂和弄堂,差别就有很大, 还真的不是哪个都说得出个一二三的,从左到右,高中低三档, 这么一排,大概谁都能看出的。
看看地段:衡山路,听听名字:西湖公寓,难怪一般小姑娘真的老想嫁过来的,用句不太恰当的话“平民嫁入豪门得准备受气”,她也干,不要过多地责备她和他身后的丈母娘,人往高处走呗,如今的行情是“宁可开宝马车哭,也不愿骑自行车笑”,比较虽是极端,但说明了好些问题。
一代代住在“这块”的劳动人民,毛泽东时代翻了一阵“虚身”,像煞有价式地算是了“国家的主人”,可还住在这里几十年,不知有没有社会学家,对此处进行过追踪调查:多少人搬离此处进了“好房”?
说到照顾高知,苏州河畔的河滨大楼也算得一处,到现在,好几个电视连续剧都用上了这所楼。突然一想,西湖公寓新康花园河滨大楼,这些当年“上”等人的住所里,如今,与我年龄相当也就是倒霉的老三届一代人,现在有多少在纽约洛杉矶东京?是不是也值得社会学家的调查调查?走一点极端,根据“宝马”和“自行车”的逻辑关系,设想假如嫁入西湖公寓新康花园河滨大楼后可能的“受婆婆的气”,那么是不是嫁到此地就可以给婆婆“气受”了呢?NO!宝马未必一定哭自行车也可以哭一路。这儿的婆婆若是火气大起来,小姑娘受的气就很难说啦。
相对于市区的无论哪种或高或低“级”的住房,位于下只角的日晖三村,一样的三世同堂,虽没有上只角的腊地钢窗,但至少无需楼梯口放个煤球路子权当厨房,也告别了清早随着“拎出来”的吼声,慌慌忙忙地提马桶出门,好歹还有一只抽水马桶呗。
还有这个中国现代工业龙头老大江南造船厂的职工宿舍--江南新村,其实五六十年代这儿的住户的平均收入不比市区石库门等的少,当然这个江南新村有点特别, 七八级工人实在太多, 个个的每月工资都上一百。
东安二村内二村30号,这儿文革前随便拎一个出来,至少是县团级,不知哪个当年住此门洞里的市委市政府的处长主任之流,从龙华公墓回来还认得伐?
走到街上,任谁也难看出此君彼君晚上在哪儿安寝,下图的违建阁楼里?还是上图的新康花园? 再把问题扯远点,请问小姑娘,假如你要嫁人,是想嫁到上下哪家去?恐怕到新康花园受点气也愿意,何况住进阁楼并不保证一定不受气呀?那儿的婆婆凶起来可能是文武双全的呢。
实事求是地说,不同环境的成长,的确会有品味情调的高低,像我们这种新工房出生长大的,这方面真的就是先天不如上只角的朋友啊,比如这三个走廊楼道,日久天长,日日夜夜,对人的影响能一样么?
这种更有中西合璧建筑样式的房子,在提篮桥附近还有一些,好像是犹太人在那一片曾经居住过。
这所两开间的石库门,有点年头了, 比之步高里新新里田子坊等一楼一底的更是罕见,我看到这所房子时,附近正在拆迁,可能下回再去,一所高楼雄伟耸立啦。
南昌路的街面房子干净整洁优雅,旧时租界也不是一无是处啊。
住前面这些房子朋友们是盼星星,盼月亮,只盼“深山出太阳”,“拆哪”一下,就可以往后搬家进新高楼啦。
这所房子折算成今日的的平均造价,绝对比每平方米十一万的汤臣一品还要高,建材不一般设计巧费心思施工不含糊。不过呢,迭种地方可不是好住的,还是不来为好,而且越是单人房越是住勿得。
谢谢大家。
六月底,以纪念抗战胜利70周年为由,大陆学者张木生和杨帆联合举办了一场批判历史虚无主义的讨论会。从表面上看,这场关于历史虚无主义的争议,是著名的敢言杂志《炎黄春秋》和几个左翼人士关于狼牙山五壮士的争议,实际上它反映了部分学者关于中共现状的一些真实看法。
什么是“历史虚无主义”?郭松民下了一个定义:就是指系统否定毛泽东、共产党在革命、建国、工业化以及保家卫国战争中所建立的一系列历史功勋的言论、文章和行为等。这个定义,应当就是习近平心目中的“历史虚无主义”。习近平刚上台不久,在一次内部讲话谈到苏联解体的教训时说“全面否定苏联历史、苏共历史、否定列宁、否定斯大林,一路否定下去,搞历史虚无主义,思想搞乱了”,还说,“历史虚无主义的要害,是从根本上否定马克思主义指导地位和中国走向社会主义的历史必然性,否定中国共产党的领导”。
正是习近平的这番话,使得一些左翼人士严辞批评主张说真话的自由派,称他们搞历史虚无主义,就是要“倒共先倒毛,灭国先灭史”。
但在笔者来看,这场座谈会最令人感兴趣的,还不是关于历史虚无主义的争辩,而是关于中共现状的讨论。与会者对中共现状的看法,相当坦率,亦相当焦虑。
首先,他们的共同感觉是,共产党高层内部不一致不团结,分裂很严重。刘海波和王小东说得很委婉,说看不出中共党内很团结,而张木生则说得很直白。他说,搞破坏的就是党内高层;共产党老是自残,神都救不了。他批评党内一些高层人士气量很小,整天想著自己家族那些事儿,撒怨气。
其次,他们认为中共党内目前无理论、无方向、无本钱、无队伍,而无队伍最要命。张木生说,我们这些人七老八十了当队伍,人家不想理你。他回忆上世纪七十年代末的中共领导时说,他们复出不久就敢开理论务实会,把若干历史问题决议拿出来。那时有这样的人,有这样的队伍,现在有什么啊,没有的话,你要不要重新建啊?他还说,我们说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但是这三个都没告诉我们是什么。
再有,他们都认为党员没士气,干部不作为,已成了常态。王小东说,我们现在党内人士,一点骨气都没有,振作不起来;干不了干脆下台,关键是不下台。司马平邦认为,目前不少中共官员得过且过,走一步看一步。在反腐的压力下,他们既不敢贪腐,也尽量不做事。不作为,已经成了官员们的常态。最近几个月,不作为就像山火一样在国营企业和地方政府中蔓延,甚至一些中央部委也出现了怠政倾向。
更重要的是,这场座谈会弥漫著一种悲观情绪,差不多每一名与会者都在想同一个问题:中共能不能渡过这个劫?还是张木生最敢直言。他说,现在的中国看起来不乐观,不一定能扛过去。他说,在舆论宣传方面,共产党基本采取的是自残行为。为什么会自残?主要是共产党内部高层的怨气还没有撒完呢。共产党在巩固政权的过程当中和苏联有很多类似,杀人很多,关人很多,这里涉及相当一部分高层人士。后来,他们上台了,或子女上台了,就要撒怨气。这么大的变动,从历史上看也不奇怪,但就是看能否扛过去,苏联没扛过去。中国能不能抗过去呢?看起来不乐观。
另外一些与会者在考虑,如果中共这只大船沉了,中国会怎么样?在目前思想这么混乱的情况下,中国会不会分裂?会不会造成大面积死人,会不会出现政治崩溃和经济崩溃,会不会出现战争?与会者中也有人认为,共产党渡不过这个劫,但中国有可能渡过。
这不能不让人感慨,执政者本来有一手好牌,何以弄成今天这种局面?
来源:自由亚洲电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