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首页
□ 站 内 搜 索 □
請輸入查詢的關鍵字:


標題查詢 内容查詢

一言九鼎     
三地風采     
四面楚歌     
五洲學興     
六庫全書     
七七鵲橋     
八方傳媒     
九命怪貓     
十萬貨急     

 
美景震撼/张春桥:毛主席被邓小平欺骗/徐明之死与中国商人的原罪
發佈時間: 12/7/2015 11:35:20 PM 被閲覽數: 207 次 來源: 邦泰
文字 〖 自動滾屏

新聞取自各大新聞媒體,新聞內容並不代表本網立場!    

   收件箱 :  bangtai.us@gmail.com





两名俄罗斯青年爬到上海高楼尖顶玩自拍 美景震撼(图)
     
        2015-12-06 


东方IC





 


  12月2日报道,上海,“蝙蝠侠”惊现上海高楼,但这次他可不是来对抗罪犯拯救世界的,而是来上海高楼玩自拍的。


 





  近日,来自俄罗斯的小伙子Vladimir Sidorov和Ivan Kusznetsov身穿蝙蝠侠服装徒手爬到了上海一栋高楼楼顶,并在顶处玩起了自拍,让人看着着实吓出一身冷汗。





 


  在高楼顶尖玩自拍。


 





 


  据悉,此前8月份的时候,这对“蝙蝠侠”兄弟就曾攀爬到过88层的塔楼。


 





 


  “蝙蝠侠”惊现上海高楼。


 





 


  在楼顶俯瞰上海。





何清涟:有望出狱的徐明之死与中国商人的“原罪”




2015年12月08日

    
    
    何清涟:有望出狱的徐明之死与中国商人的“原罪”


    2002年1月17日大连商人、实德集团董事长徐明在北京
    
    12月6日,海内外中文世界最吸引人的新闻当是商人徐明之死。由于徐明与薄熙来的关系,由于明年其刑期届满有望出狱,由于他的遗体被迅速火化,这条消息引起多方猜测,从死因到其倚官经商的江湖旧事,再到纽约时报旧文中与前相府千金的故事,都被陆续翻炒。一位曾轰轰烈烈生活过的传说中人物,想安安静静入土也不容易。
    
    徐明还有多少残余价值?
    
    所谓残余价值,不是指徐明的生命价值,而是指作为污点证人的价值。
    
    关于徐明死因的猜疑,主要起于徐明掌握多少秘密。在一个电话叩应节目中,有位听众问到这问题。当时我的回答是:死因我不便多猜疑,但如果说是灭口,我倾向于不相信。为什么?因为徐明自入狱后,想必有司方面为了从他口中掏出那些“机密”,已经是翻来覆去审过数百遍了。人民网曾刊登一组中纪委办案基地的图片,附上记者说明:“有问题官员称,最害怕‘双规’生活,有时不过三天就全坦白了”。
    
    现代审讯有录像、录音、笔录,特别是如此大案,审讯资料不能丢失。从他获刑之轻,以及与薄熙来庭上对质等情节来看,应该是没有什么隐藏的秘密的。以徐的身份,以及他主要是都督夫人的朋友,兼公子钱袋,传说中的薄周密谋,大概他不够资格参加。至于他与相府夫人及千金的故事,大概也是条陈缕析,无什么秘密可榨取了。
    
    因此,我更倾向于这样看待徐明的一生传奇:徐明的故事,只不过是本时代中国商人命运的缩影。生在中国这块土地上,一些起于民间且有经商之才之人,找对了靠山,抓住了时机,风云际会,终于创造了一个又一个财富故事。我在《天堂与地狱:中国政商结合的路径指向》中,以曾成杰为例剖析了政商关系的一种归宿,“中国的制度环境决定了政商结合这条路潜藏着两种可能:掌握实权的官员们既是“立王者”;又拥有足够的能力将官员所立的“王”打回原形,毁掉“王”们的财富“沙堡”,甚至生命。”近几年习近平反腐以来,徐明及川商、晋商的命运,则代表另一个类型:商人的命运与他们的政治保护伞同沉浮。
    
    中国政商关系下,商人难逃“原罪”
    
    习的反腐涉及面之广,超过邓江胡时期任何一朝。我曾写过一些文章述其特点,指出极权体制下,权斗式反腐与常规性的公关型反腐交替出现,只是极权政府维护统治的基本手段,不能寄望这种反腐能够根除腐败。我也曾概括习王反腐的一些特点,比如:1、反腐主要只及省部级以上,基层腐败未有大的触动;2、红二代及权贵家庭基本未伤皮毛;3、对商人下手特别狠,晋商(煤老板)、川商成批倒下,与周永康之子周滨有利益输送关系的川商刘汉家族遭遇灭门之祸。
    
    中国政商关系得益之大,危险度之高,结成的毒果之甜,于此可见一斑。尽管倒掉的官员数量有限,被拉去陪葬的商人也只是一部分,但积累财富过程中的“原罪”隐含的命运符咒,并不因时间消逝而消失,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发作。最典型的例子是1995年上海“327国债期货合约”事件而发迹的富翁们。
    
    1995年2月23日被称为“中国大陆证券史上最黑暗的一天”。当天,围绕着上海证券交易所发行代号为327的国债期货合约,发生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投机绞杀之战。事件主角、万国证券总裁管金生因未获得财政部内线消息,“做空”败北,不久锒铛入狱,1997年以挪用公款罪名被判处17年徒刑,服刑7年后保外就医出狱。获得财政部内线消息而做多的官办中经开及其关连者大胜,帐面盈利超70亿元。但1995年底接任中经开第三任总经理的中共前财政部部长助理韩国春,却曾向《财经》杂志透露说:“327给中经开的利润连1个亿都没有”。外界一直在追问,70亿元帐面上的盈利都流向了哪里?
    
    据坊间传闻,70亿元中的一部分流向了靠内幕消息在中经开名下开立老鼠仓的玩家,即中财系人马纠集来的江浙财团。而这些玩家中最著名的中经开操盘手魏东跳楼身亡、袁宝璟一家三兄弟因卷入暗杀事件被判死刑,遭灭门之祸。袁家之所以付出如此惨重代价,是刘汉暗中运作的结果,其间可能涉及一笔高达22亿元的利益输送。
    
    后来创办汉龙黑金帝国的刘汉虽然攀上周永康,最终仍然难逃一死。在327国债事件中赚了大钱的前上海房产大亨周正毅,2007年11月因涉陈良宇案被判处有期徒刑16年。先跟万国证券做空,其后反水跟随中经开做多的辽宁国发集团,后因“辽国发案”涉及数百亿元之案,其控制人高原、高岭兄弟俩潜逃出国,至今杳无音讯。
    
    与“327国债”事件有关的富豪们,3死1囚2逃亡。这出当时震动上海与江浙一带的财富江湖恩仇记,一直有很多故事口耳相传,只是媒体不敢登载,香港媒体也只是报导过一些耸人听闻的情节。这一事件中最大的谜团就是财政部的内部消息通过什么管道泄露给中经开,背后有何方神圣在操纵,70亿巨额斩获当中的大部分由谁拥有。据江湖传说,这事情目前还没有完,不定什么时候还会再鼓出泡沫,将某人吞没。
    
    虚幻的中国梦:政商之间的“君子之交”
    
    2012年以前,中国商界确实没认真思考过中国政商关系,大部分人满足于从中受益,少部分人知道这样做有点不安全,但认为自己与官员之间已经结成荣辱与共的利益羁绊,也算有点安全保障。其间中南海也曾易主,但江胡两朝权贵基本相安无事,陈良宇案牵涉面极为有限,不妨碍99%以上的政商们继续共谋发财。自习近平反腐开始,官员成批入狱,几个所谓“塌方式腐败”省份的商人,比如晋商、川商均遭受重创,几十位巨商的家族财富化作烟云,商人们才开始认真思考政商关系。
    
    这种思考包括两方面:一方面,不少人悄悄将资本撤离中国。到底撤走多少?外汇储备减少算是一个参考数据。
    
    中国央行12月7日公布,11月末中国外汇储备为3.44万亿美元,与2014年6月底的最高值3.99万亿相比,减少了5500亿美元。另一方面,在习近平强调官商之间不要勾肩搭背,要划出公私分明的界限,建立良性互动的“君子之交”之后,中国的商人们也开始在各种场合反思中国的政商关系,不少多年与商界打交道的官员与商界巨头都就此发言。
    
    原外经贸部副部长龙永图表示,中国最小的官也比最大的企业家神气,这样的政商关系很不正常。龙表示,要把法律作为一个底线来确定政府与企业关系的基本框架——这话道出了中国政商关系中,商是弱势一方的事实,但却忽视了中国不是三权分立国家,在一党专制、党的意志高于法律的情况下,不可能由法律来规范政商关系。
    
    盛传与多位前任、现任政治局常委家属有利益关系的万达集团董事长王健林,在接受中国媒体采访时称,自己做企业的方法是“亲近政府,远离政治”,并解释说“这句话的核心就是要走市场,搞自己的商业模式,但我也不赞成远离政府,在中国我觉得远离政府太假了。你不理政府不理党,显然太假了。”王还感叹,处理政商关系比读哈佛博士还难。
    
    另一位与权力层同样有颇多瓜葛的阿里巴巴老板马云,谈起如何和政府沟通,比王健林更言不由衷。他认为这只是“需要技巧”,“改变(政府管理方式)并不容易,我们要表示尊重,和他们进行沟通和交流,同时也希望他们能够倾听我们的问题、关切等等。”
    
    以下的反思还算接近真实,比如认为“凡是行政审批多的地方,腐败就越多。······要让政商关系更加简单,让官员和企业家都免于腐败的困扰,最好的方式是简政放权,推行行政审批改革”。所谓“行政审批”,就是政府行使资源垄断权的一种形式。
    
    国内人不敢说透的一点,中国政商关系之所以如此扭曲,就是中共政府垄断一切资源,并掌管资源配置大权所致。不解决这个根本性的制度问题,要求商人自律,与官员之间建立“君子之交“,只能是个“中国梦”;在现有制度下,中国只能沿着既有的政商关系道路走下去,商人永远都有“原罪”,徐明死了之后还有徐明第二、第三,······源源不断。
    
    来源:美国之音




张春桥:毛主席被邓小平欺骗



博讯北京时间2015年9月14日 转载

    
张春桥:毛主席被邓小平欺骗

    1976年9月12日,张春桥、王洪文、江青、华国锋、毛远新、姚文元、陈锡联、汪东兴(从左至右)手挽手在毛泽东遗体前
    
    毛泽东去世后,张春桥说:“毛主席的身体是被邓小平搞坏的。邓小平欺骗主席,大搞翻案,被主席察觉,只好带病领导和发动了反击右倾翻案风的斗争,硬是把身体累垮了。光凭这一点,邓小平的罪也就够重的了。”本文摘自《“四人帮”兴亡》,叶永烈著,人民日报出版社出版。
    
    张春桥在覆灭前夕,频繁地通过萧木发出对上海的指示。
    
    1980年9月10日,张春桥的机要秘书严忠实在“证言”中这样写道:
    
    我叫严忠实,1971年以前在中办机要局工作,1971年12月至1976年10月6日由组织指派张春桥的机要秘书。现在中办机要局工作。
    
    1976年9月10日晚,张春桥让我打电话找萧木(王洪文处工作人员)到钓鱼台住,大约谈了三个来钟头。1976年9月27日晚饭后,萧木打电话给我,说他要回上海,问张春桥有没有什么要交待的。我当即报告张春桥。张对我说:“叫萧木来吧。”我下楼后,又给萧去电话,大约是晚上八点多钟,萧木到张春桥住处(钓鱼台九号楼)办公室,一直谈到十一点多钟,后回王洪文处。
    
    两次谈话(我)均不在场,谈话内容我不清楚。 1976年12月14日,被隔离审查中的王知常作了如下揭发交待:
    
    “四人帮”覆灭前,我是原上海市委写作组负责人之一。1976年9月23日,萧木派机要员从北京送来一封密信,信中写的主要是张春桥9月18日晚同他谈话的内容。因原件已被烧毁,现根据当时的笔记和回忆,恢复原状如下:
    
    朱、王、王、陈、顾、章:
    
    9月18日晚,春桥同志找我谈了一次话,内容主要有以下几点:
    
    一、我对春桥同志说:毛主席逝世后,处处都感到毛主席不在了,有一种失落感。春桥同志说:毛主席处处不在又处处在,毛主席虽然逝世了,但是他老人家的路线、制度、政策都留下来了。春桥同志又说:毛主席的身体是被邓小平搞坏的。邓小平欺骗主席,大搞翻案,被主席察觉,只好带病领导和发动了反击右倾翻案风的斗争,硬是把身体累垮了。光凭这一点,邓小平的罪也就够重的了。
    
    二、我劝春桥同志要为人民多保重自己的身体。春桥同志说:毛主席逝世,我心中难受得受不了,胸中时常感到气闷,守灵时用手摸了一下胸口,啊呀!谁知被电视台的记者拍摄进镜头里了,引起好多人的不安。第二天,我看见春桥同志在院子里散步了。
    
    三、我对春桥同志表示担心目前的形势,特别是军队不在这边。春桥同志说:现在的形势不能同马克思逝世时比,也比列宁逝世时的形势好得多,当年托洛茨基是红军总司令,威信比斯大林高得多。邓小平虽被打倒了,但资产阶级还有力量,问题在于谁挂帅。目前资产阶级的力量还没有集结起来,缺少挂帅的人物。
    
    四、我问春桥同志:中央今后会出现怎样的局面?春桥说:主席不在了,看来今后中央只可能是靠集体领导了。如果今后要出修正主义,还是在上层,在中央,在党内的资产阶级。要吸取苏联的教训,警惕修正主义上台。苏联现在变修了,将来还是会出列宁的。中国即使修正主义上台,将来也还会出列宁。
    
    五、我讲到主席逝世后,外地有些坏人关门饮酒,引起群众气愤,上门惩罚。春桥同志说:我倒担心这方面搞得太过分了,当然群众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人民是好的。有这样好的八亿人民,一定会涌现出自己的领袖。目前最困难的就是现在这一段时期,只要把这一段时期度过去就好了。现在要出邓小平这样一个人是不可能的,人民一定会起来反对的。
    
    张春桥说需要一个秘书
    
    一、朱、王、王、陈、顾、章:朱永嘉、王知常、王绍玺、陈冀德、顾澄海、章树焜。这六个人都看了此信。徐景贤也看了,是朱永嘉给他送去的。章树焜是最后一个看的,他看后我就将此信烧毁了。
    
    二、此信的要害是第三点和第六点。这暴露了“四人帮”想通过抱成一团控制中央,来篡党夺权。同时,他们想在毛主席逝世后的这段时间里,加快篡党夺权活动的步伐,还企图利用出《毛选》五卷单篇来配合他们进行这一阴谋活动。
    
    三、章树焜在看信时将原文抄录在笔记本上。这次我说要到北京揭发“四人帮”的罪行,章树焜将笔记本上的抄页撕下来交我。所以,萧木来信的恢复件是准确的。
    
    王知常
    
    1976年12月14日 在如此紧锣密鼓的时刻,张春桥还给徐景贤挂了长途电话,居然说是需要一个秘书。
    
    张春桥早已配有秘书。接到电话,徐景贤以为,一定是张春桥在北京的事情太多,忙不过来,要增加一名秘书。
    
    徐景贤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竟然“拎不清”。他从复旦大学物色了一位男教师,以为各方面的条件都不错,准备推荐给张春桥当秘书。徐景贤把此人的档案寄往北京。
    
    几天之后,张春桥便把档案退回,附有一信给徐景贤。徐景贤看信之后,方知自己实在糊涂,怎么不知张春桥的用意。
    
    张春桥的信,寥寥数语,说自己在北京太寂寞,想找一个伴······信中还叮嘱,阅毕即烧掉,不要保存此信。
    
    徐景贤恍然大悟:张春桥要的是女秘书,为的是“做个伴”!
    
    文静,已成为张春桥的累赘:每一回“炮打”,文静的历史问题都成了攻击张春桥的炮弹。
    
    张春桥几次打算提出与文静离婚。可是,细细一想,又打消了离婚的念头。因为张春桥已是“大人物”了,一旦“休”了糟糠之妻,又会成为“炮打”的“炮弹”······唉,真叫张春桥左右为难。
    
    为了保全自己的地位,张春桥独自住在北京。即便回到上海,也不回家,不与文静见面。他不再给文静去信,去电话,一切信息通过儿女“中转”。
    
    这样若即若离的夫妻关系,不时折磨着张春桥的心。他口中念叨道:“赤条条,来去无牵挂。······”无奈,他的心也是肉长的。
    
    在庆祝《“五·一六”》通知发表十周年--亦即“文革”十周年的那些日子里,五十九岁的张春桥常常感叹不已:十年前,他节节上升,欢天喜地;眼下,总理梦一次又一次化为幻影,已预感到末日的来临。
    
    风雨飘摇之际,独居钓鱼台。偌大的房间,反而使张春桥觉得空虚、寂静。这时,他强烈地产生了一个念头:需要一个伴!
    
    “徐老三”明白了张春桥的意图之后,便悄然在上海张罗起来。自然,张春桥的这 个“伴”,必须政治历史干净,不可再有任何把柄落到别人手中。此外,还要年轻、漂亮、有文化、有政治头脑,而且女方要愿意做这个“伴”。
    
    徐景贤毕竟头脑灵活,派人在上海医学院物色对象,借口是给“中央首长”挑选一名贴身护士。
    
    “对象”总算找到了。照片、档案送往北京,张春桥也满意了。
    
    就在这个护士打算动身去北京的前几天,任凭徐景贤一次次给张春桥挂电话,一直没有人接电话。
    
    后来,1978年7月24日,徐景贤在证词中这样说:
    
    过了几天,就是9月28日,张春桥派萧木到上海,向市委直接传话,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我认为这是张春桥听了我9月21日的当面汇报后,经过进一步思考,给我们作出的交底的指令。
    
    张春桥给我们指出:有人要搞“四人帮”,要搞上海,这样的时候,大考验就到来了。
    
    张春桥在这里向我们发出了要打仗的动员令。萧木从北京到上海,一下飞机就直接从机场赶到康平路市委常委学习室。把在家的六名市委常委全找来,详细传达了张春桥9月27日晚同他的谈话。当时,我把张春桥的这些指令在笔记本上作了记录。到了75年10月8日,当我得知“四人帮”被粉碎的消息时,我就认为张春桥的预言应验了,大考验的时刻到来了。
    
    我们根据张春桥9月27日关于要打仗的指令,在上海策划了反革命武装叛乱······ (注:青野、方雷:《邓小平在1976》下卷,春风文艺出版社1993年版,第212页。) 中共中央办公厅主任汪东兴发出通知,1976年10月6日晚八时,说是在中南海怀仁堂召开政治局会议。
    
    当张春桥、王洪文、姚文元先后步入怀仁堂,等待着他们的是荷枪实弹的解放军战士。
    
    坐镇现场指挥的,是叶剑英、华国锋和汪东兴。
    
    江青在中南海就擒时,狂喊乱叫了一番,提出了一连串的“抗议”。
    
    毛泽东去世之后,张春桥对形势分析了一番,托萧木向上海传话:“毛主席去世了,要有像毛主席那样有威望的领袖是不可能了······现在比列宁去世时好,那时斯大林威信不高,托洛茨基做过红军总司令,威望比斯大林高······”
    
    张春桥的话,需要“翻译”方能明白:他,自比斯大林,而把华国锋比做托洛茨基。他以为自己的威信比华国锋要高,因此取华国锋而代之仍大有希望。
    
    张春桥仍把上海视为“基地”。在徐景贤的笔记本上,亲笔记下了1976年9月28日张春桥派萧木传达的口信:
    
    阶级斗争形势要经常研究,一方面要提高警惕,一方面要提高信心。马克思主义刚出来时,中国这么一个大国还没有人知道。后来到了列宁,中国懂得马列的也很少。现在毛泽东思想在中国在世界传播了,比起那时候来懂得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所以要建立信心。当然要看到曲折,看到资产阶级还有力量,问题是谁挂帅。
    
    上海的工作,转告上海不要急,不要多出头,许多事让外地去搞,我们要把工作做得扎实一些。上海不搞,别人还会拿出几条来讲你。老实说,上海还没有真正经受过严重考验,林彪、邓小平要搞上海,都没有搞成,林彪搞成的话,上海有大考验,要打仗。
    
    张春桥的这段话,同样需要“翻译”。他警告徐景贤,上海正面临着“大考验”,“要打仗”。
    
    在10月初,在张春桥亲笔写下的提纲中,有着这样的句子:“革命与专政。怎样革、怎样巩固政权。杀人。”
    
    上海在准备着“打仗”、“杀人”。
    
    箭在弦,弹上膛,剑出鞘。
    
    风闻,10月7、8、9日,北京将有“特大喜讯”。王洪文一口气拍了一百多张照片,以供登台时用。上海的红纸头被抢购一空,准备庆贺“大喜之日”。
    
    毛泽东在病重之际,曾说过:“看来只有在腥风血雨之中交班了,我死了以后会怎么样,只有上帝才能知道。”
    
    已经蒙受十年浩劫的中国人民,怎么还受得了新的一场“腥风血雨”?
    
    10月6日晚,不费一弹、不开一枪,“狄克”和他的伙伴,“和平”地进入了监牢。
    
    来源:人民日报

 


上兩條同類新聞:
  • 文化亡了,就娘希匹全亡了/U型幸福曲线/清季文字狱与知识分子的犬儒性格
  • 美国人欧洲人和中国人的一生/民营企业家生存状况/扎克伯格捐巨款透露的人间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