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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思文革/郑义:再论提头来见/没有法治,何必大国崛起/漫话毛泽东诗词/难民人数破6000万
發佈時間: 12/20/2015 12:53:23 AM 被閲覽數: 269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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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件箱 :  bangtai.us@gmail.com





焦点对话:贵族红卫兵掌权,反思文革遥遥无期?



2015年12月19日

    
    
     华盛顿—曾任山西省省长和文化部副部长的前中共高官于幼军在近日在中山大学连开多场“反思文化大革命系列”讲座,提出“文革阴魂若隐若现”和“大家应自觉拒绝文革”等说法,引起左派暴跳如雷,质疑其“炮打前三十年,意欲何为?”,而官媒“环球时报”则称不应炒作文革话题,因为中国社会对这个话题“兴趣不高”。在中共严密控制舆论的大气候下,于幼军为何能够触及文革敏感话题?有历史学者认为,文革中有劣迹的贵族红卫兵今天大量进入高层,这是否造成曾被中共否定的文革,再度成为禁忌话题?  
                       
     参加讨论的四位嘉宾是:中国民间学人王康;中共党史学者、《晚年周恩来》一书的作者高文谦;专栏作家,政治分析人士陈破空;普林斯顿社会学博士,转型问题学者程晓农。
    
    高文谦表示,文革是令中共官方难堪而又回避不了的话题。邓小平时代提出彻底否定文革,这成为奠定改革开放的基石,江泽民时代延续这一基调。胡锦涛时代开始变调,标志是建国60周年推出毛泽东思想方阵。习近平上台后,提出两个30年不能互相否定,更是给文革话题戴上紧箍咒,不能触动。现在,体制内研究文革的人想守住当年若干历史问题决议的结论而不可得。于幼军谈文革,显然是经过最高当局的默许,这既是为明年纪念发动文革50周年试水定调,也是为习近平的“左相”化妆补台,就像纪念胡耀邦一样,在左右之间保持某种平衡。
    
    
    
    高文谦说,红二代拒绝否定文革,根子在于崇毛情结和既得利益。在崇毛的问题上,目前掌权的红二代普遍陷入一种精神错乱的境地,尽管毛有杀父弑母之仇——刘源、薄熙来、孔丹,有整父之恨——习近平,但饮水思源,毛是红色江山的图腾,是他们心中的大英雄和权力的来源,有剪不断的精神血缘关系。这批掌权的红二代,薄熙来从政,刘源掌军,孔丹从商,而最大的代表人物则是习近平,曾三次上韶山拜毛,留下一句肺腑之言:“没有毛主席,我父亲早就被杀害了!哪里会有今天的我!”
    
    王康表示,从薄熙来重庆唱红打黑到习近平上台共七年,中国出现全面毛式倒退,文革复辟呼之欲出,有识之士皆忧心如焚,于幼军公开呼吁警惕文革重演,乃空谷足音,也受时代的律令。于官场失意,撰《社会主义四百年》、《求索民主政治》,大量阅读,成为党内新一代民主派代表人物。在此意义上,于幼军在中山大学的讲座可以视为标志性事件,表明中共内部关于国家道路意识的公开分化,也是对自由主义知识界多年奋斗的呼应。文革是否重演,决定于中国人的自我觉悟和选择,中共党内充斥贪官污吏、毛左势力,也不乏明理有责之士。我期待于先生更上层楼,对苏联斯大林和中国毛泽东模式的极权主义制度作更彻底的理论批判。
    
    陈破空认为,在毛泽东的授意下,文革一开始,红二代就充当了推广“血统论”和带头武斗的急先锋,制造了弥漫全中国的红色大恐怖。毛泽东利用红二代之后,又打倒了他们的父母,并把他们赶入上山下乡的行列,不少红二代也因此遭罪。许多红二代劣迹斑斑,原本属于文革后被胡耀邦列为造反起家、政治上不得启用的“三种人”,但保守派元老陈云后来却提出,为了保住中共政权,要培养、重用红二代。陈云的意见占了上风,最终导致今日太子党全面上位、红二代全面掌权。这是在文革沉浮中成长的一代,习惯文革思维,熟用文革话语。反思文革,对红二代而言,既容易,又困难。容易的是,他们也曾经是上当者和受害者;困难的是,为了保住红色江山,他们更可能眛着良心,死死捂住文革黑暗的盖子。
    
    程晓农认为,中国民间对毛泽东时代历史真相的挖掘走得非常远,几乎把官史当中肯定或回避的史实大都挖掘出来了,按照民间的现代史研究,毛时代其实没有什么东西值得肯定,当然文革也包括在内。而红二代仅仅是否定文革打倒了他们的父辈,但坚决维护红二代掌权的正当性,也拥护毛泽东的统治。
    
    程晓农说,从邓小平时代开始,中共走上了用资本主义来挽救共产党统治的道路,用马克思主义的话语来说,今天的中共其实是用资本主义的经济基础在维持共产党的上层建筑。表面上看,这似乎说明,毛泽东文革时期提出的所谓“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还有些道理。其实,改革不是证明了毛泽东的正确;相反,共产党不得不选择改革和资本主义,恰恰证明了,从马克思到毛泽东,他们的主张是必然失败的,不仅文革是错误的,文革前共产党在经济方面的政绩其实也已被改革全盘否定。习近平所说的前30年和后30年不能互相否定,其实就是面对这样一种前后相互否定的历史和现实,当局再也无法自圆其说。民间对毛的怀念是中共洗脑教育的结果,他们未能摆脱洗脑教育的话语系统,结果,他们对现实的不满就只会走上“打着红旗反红旗”的道路,也就是用共产党统治的昨天去否定共产党统治的今天。这不过是缺乏独立思考的愚昧对现实和历史的一种扭曲的反应。
    
    来源:美国之音





郑义:再论“提头来见”



2015年12月19日

      11月底12月初,大半个中国陷入严重雾霾,京津冀等地区重度污染,北京市PM2.5浓度一度过千破表。 《人民日报》海外版旗下微信公号“侠客岛”发表了一篇文章,题目是《市长,我们不要你的脑袋》,重提王安顺立下治霾的“军令状”。 2014年两会期间王安顺立军令状:到2017年还治不好雾霾“提头来见”。到了今年年初,王市长改口了,解释说:治不好霾“提头来见”,是一句玩笑话。好了,这次连续多日严重雾霾,市长大人如何自处?北京明明已经连续五天六级雾霾,政府只发布橙色预警,学校不停课,汽车不限行,“放任大家自由吸霾”,大批呼吸道疾病患者挤爆北京各大医院。如此政绩,致使嘲讽王市长的网民如过江之鲫,不可胜数。  
                       
     2014年春,王市长这句在当时博得一片喝彩声的俏皮话一出口,我就替他的脑袋担心,写了篇文章,《“提头来见”解决不了北京的空气污染》,说王市长,不需要你“广泛动员社会力量,让全市人民都参与”,只要民众抗议污染的时候你不派军警弹压就行了。最后撂了句狠话:“在实现政治法律制度根本变革之前,那是绝症,把北京的市长、区县长全杀光也不行。”
    
    眼下大家都在看王市长的笑话,我倒是要打个抱不平。雾霾不是社会治安,一个市长省长是不可能完全控制的。这次雾霾,范围大到53万平方公里,重度污染的城市高达31个。天上没墙没卡子,雾霾也不要户口本、暂住证,随风自由飘移,王市长又能如何?如果没有哗众取宠之心,王市长也就祗能具体谈谈本市的减排任务。当然,那么说就没有公关效果了。
    
    另外一点,王市长手中那点钱也远远不够。
    
    京津冀被定为“大气污染联防联控重点区域”。有环保专家测算,总投资大约需要3450亿元。而全国大气污染防治直接投资共需1.84万亿元。
    
    我真不知道这些专家是如何测算的!
    
    虽然涉及的仅仅是大气污染一项,但感觉他们测算的投资额太低,甚至少写了一个零。
    
     
     
     
    20年前,有美国派驻北京的环保官员估算,如果中国打算治理环境污染,从1996年开始投注巨资,在2004年前必须投注3万亿美元。 (纽约《世界日报》1996年9月3日)我曾经粗算了一下,折算成人民币,必须紧急投入大约25万亿,约等于中共建政之后前四十年财政收入之总和(3.3万亿)的将近8倍。如果分10年投入,每年需投入将近2.5万亿,约等于1997年中国政府财政收入0.86万亿的2.5倍。
    
    这种规模的投入是可以想像的吗?
    
    让我们来看一个事实:
    
    上世纪末两德统一后,西德计划在10年内投入2000-5000亿马克,以治理环境污染。这笔巨款到底应折算为多少东德马克?算法很多,很复杂,但大体上超过了当时东德1年甚至2年的GDP总额!按照这种与GDP挂钩的投资强度,如果真打算治理中国环境污染,10年内投资总额应该在10万亿人民币以上,平均每年投入1万亿以上。但是,东德垮台是15年前的事情了,这期间中国的污染正以超过GDP增长率的速度急剧恶化,如果当今中国污染的严重程度是15年前东德的两倍,则每年应投入2万亿以上,如果是3倍,则应年均投入3万亿以上,这就与前述美国环保官员的估算相去不远了。
    
    说明一点,这些过于宏观的数字均为估算,热烈欢迎质疑讨论。但无论如何,这些年均投入以万亿级论的可怕数字,反映了一个带有根本性的结论,即:以牺牲环境与资源为代价的经济增长,注定得不偿失。前全国人大环保委员会主任曲格平早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就清醒地指出,这种不惜以牺牲环境为代价的“高速增长”其实来源于一种过时的发展观。 “这一发展观表现为对国民生产总值、对高速增长目标的热烈追求。这种发展观认为,国民生产总值高的国家就是经济强国,······国民生产总值增长迅速的国家就是经济上取得很大进步的国家,因此,追求国民生产总值的增长就成了国家经济发展的目标和动力。这种单纯片面追求国民生产总值增长的发展战略所带来的一个严重后果是:环境急剧恶化,资源日趋短缺,人民的实际福利水平下降,发展最终难以持续而陷入困境。”他认为:“在现行的国民生产总值指标中,既没有反映自然资源和环境质量这两种重要价值的丧失程度,也没有揭示一个国家为经济发展所付出的资源和环境代价。······相反,环境越是污染,资源消耗得越快,国民生产总值增加也就愈加迅速”,最后造成一种“虚假的繁荣”。
    
    我一直在为雾霾大唱赞歌。因为雾霾不是血肉之躯,没有人性的弱点,不惧怕任何极权高压,揭穿了“高速崛起”神话背后所隐藏的酸楚的秘密。
    
     
    来源:纵览中国




贺卫方:没有法治,何必大国崛起




2015年12月18日



    
    崛起为何?
       
                       《大国崛起》在央视的热播引起了很大的社会反响。这个系列政论电视片立意不凡,制作用心,以国家富强为中心,展现和分析了近代以来九个国家的历史进程,的确是近二十年来罕有的严肃之作。
    
    当然,不足之处也是显而易见的。制作者用了浓重的笔触描绘了制度在推进一国富强过程中的巨大作用,然而,制度背后又是怎样的因素?制度是否只是形诸于书面的规范?为什么在许多地方,规范很多而秩序却很少?为什么近代以来那么多的国家制定了宪法,确立了权力分立原则,也规定了公民所享有的广泛的权利,但是实际情况却是宪法与事实各归各?与之形成反差的是,偏偏是英国、荷兰这样的国家,连部成文宪法都没有,却能够实现事实上的宪政?
    
    更值得思考的问题是,一国的崛起究竟指的是什么。是否只是它的财富的拥有量?或者它的军队强大到足以攻城掠地、战无不胜?当我们揭示了法治或者宪政乃是一国富强的根源时,我们是否应当接着追问:难道说人类建设法治以及民主就是为了招财进宝、荣华富贵,抑或做国际强权,令万国闻风丧胆?如果依照这样的逻辑,那么像瑞士那样的中立小国又何以能够傲然屹立在今日的世界上,那里的国民以自己为瑞士人而自豪岂非怪事一桩?
    
    近代以来,由于长期遭受列强欺凌,让我们对于国富民强的期盼变得如此迫切。这样的心态塑造了我们的一部思想史,也使得我们对于制度建设的目的有了一种急功近利的理解。综观鸦片战争以来我国高人学士的各种议论,大多以这样三个目标为依归:一、民族独立,二、国家统一,三、国富民强。虽然极少数有识之士也强调个人自由、社团独立等价值,但是在举国上下求富求强求崛起的大潮面前却显得如此迂阔迁远,完全无法获得广泛的受众。李泽厚先生所谓“救亡压倒启蒙”揭示的也是这样的道理吧。
    
    在这种急功近利的心态下,我们办工厂,建新军,“师夷长技以制夷”;我们取法苏俄,倡导“一个国家,一个领袖”;我们计划经济,赶英超美;我们压制不同声音,舆论一律;我们“打倒党内走资派”,“大革文化命”。即便是“文革”之后,改革开放,率先提出的口号不也是工业、农业、国防和科技的“四个现代化”么?现在提起大国崛起,人们把它等同于经济军事等的强大,恐怕也是循着这个逻辑的自然结果。
    
    法治的缘起
    
    即便以强国而论,一个悖论式的道理也可以从历史的事实里发现,那就是,一个国家的强大往往不是来自于统治者或政府的强权;恰恰相反,它更多地来自宪法和法律对于国家权力的全方位限制。而其他一些国家之所以国大力弱,原因并不在于那里缺少专制政府或强势的领导人,而恰好是因为政府雷霆万钧般的权力的存在,以及始终无法将这种权力纳入法治的轨道的事实。
    
    法治的基本目标之一便是驯服政府。如何让一个权力本来不受限制的君主——当然也包括其他权势机构或人物——愿意接受法律的约束,循规蹈矩,这却是一个大挑战。
    
    民主本身正是这种限权努力的一部分。统治者由人民选举产生,并接受人民监督,自雅典开始的这种民主实践的效果便是与君主制下全然不同的政府与民众之间的关系。雅典著名的政治家伯里克利说:
    
    “我们的制度所以被称为民主政治,因为政权是在全体公民的手中,而不是被少数人掌握。解决个人争端的时候,每个人在法律上都是平等的。让一个人比别人优先担任公职的时候,并不是因为他是某一特殊等级的成员,而是他有真正的才能。任何人只要对国家有贡献,绝不会因为贫穷而在政治上湮没无闻。我们的政治生活是自由而公开的,我们彼此间的日常生活也是这样。······在我们的私人生活中我们是自由和宽恕的,但在公家事务中我们遵守法律,因为这种法律使我们心服。对于那些将我们置于当权地位的人[指人民],我们服从。我们服从法律本身,特别是那些保护被压迫者的法律,虽未写成文字,但违反了便被公认为耻辱的法律。”
    
    伯里克利本人的行为给民主如何严格拘束有官职者作出一个很好的注释。据普鲁塔克的记载,雅典著名的政治家伯里克利一走上政坛就说——
    
    “······强迫自己过另一种生活。人们只能在城里唯一一条道路上见到他,这是通往广场和参政院的那条街。他谢绝所有赴宴邀请,不参加任何朋友和同事之间举行的这类聚会,以致在他漫长的政治生涯中,他从未到任何一位朋友家吃过饭,赴他堂兄厄里普托雷莫斯的婚宴除外。”
    
    当统治者或各种政治集团都不得不严格遵守事先确立的规则,这可以说是一个国家法治的开始。当然,没有哪个统治者会完全凭借良心而遵循法度;“就范”这样的说法意味着权力被迫进入规范状态。在英国的宪政史上,约翰王被迫与贵族订立城下之盟《大宪章》,是贵族们以宪法性规则约束王权的里程碑事件。虽然迟至1528年,一位备受国王欺凌者还感叹说“国王处于法律之外,他依己之所欲,为善或为恶,只对上帝负责”,但是,议会在英国的发展还是最终确立了“王在议会”的准则,那就是说,国王行使任何权力都必须听命于议会,遵守王国的法律。日渐独立的司法体系又成为政府内部制约任何滥用权力行为的最有效途径。于是,资本主义便在这种权力受制于法治的状态下勃然兴起。李约瑟和黄仁宇曾合作对于中国与英国的历史进行考察,得出的结论是,资本主义乃是一种组织和运动,是限制国家权力和保障人民权利的法治化过程。这样的法治化“总以在民主和立宪君主制下容易展开。极权政治一般趋向会阻碍私人资本的成长。”
    
    所以,那些崛起的大国能够获得持久的繁荣和稳定,折射出的乃是那里的民主和法治的成长,其中人民对于政府的控制,宪政下不同权力的制约与平衡,独立的司法权所提供的既对公共权力也对民众意志的严格限制,新闻自由所带来的政治开放与透明,都是其中的关键因素。法治的初衷乃是保障个体的权利与自由,并非为了崛起为大国。后者也许只是一个人口和幅员达到一定程度的国家走向法治之后的结果而已。这便是历史的写照。
    
    若为自由故
    
    经过几个世纪的演进,今天的世界已经逐渐摆脱了过去曾盛极一时的社会达尔文主义。我国在国际社会上所经常倡导的“国家不分大小一律平等”的准则尽管还有些名实不符,但是,弱肉强食毕竟受到了越来越强有力的制约。一个国家受到他国的尊重的确不再仅仅依靠它的富裕和武力强大,而更多地取决于自由和人权的保障,依赖在国内和国际推行正义。如果每个人都是自由的,卢梭不妨迁居日内瓦。如果崛起的代价是国家走向通往奴役之路,那么,这样的崛起对于我们又何益之有?不妨套用孔子的话:“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
    
    来源:杂家A






联合国报告:全球难民人数破6000万大关



2015年12月19日


    
    
    联合国报告:全球难民人数破6000万大关


    2015年12月12日德国柏林郊区一个难民营分发圣诞节食物。
    REUTERS/Hannibal Hanschke
    
    12月18日来自联合国的消息显示:由于叙利亚内战和其他旷日持久的冲突战事,2015年是全球被迫流离失所人数创纪录的一年,可能已经远远超过6000万人的新高。
    
    一份来自联合国难民事务高级专员公署(UNHCR)报告显示:2015年全球预计首次会有6000万人流离失所,多于去年年底的难民总人数5950万人。,这项统计数据包含逃离战火与迫害的2020万人,是1992年南斯拉夫冲突爆发以来,全世界范围内所出现的最大规模难民潮。
    
    据估计:其中有3400万人是一国境内流动的难民,这个数字也比去年同期多了大约200万人。与冲突地区接壤的发展中国家接收的难民比例最大,报告并对日益上升的“愤怒”情绪和“难民政治化”发出警告。
    
    联合国难民署称,2011年开始的叙利亚内战是导致大规模人群流离失所的主要因素,截至今年年中,逾420万叙利亚难民逃往国外,760万人在国内迁居。叙利亚和乌克兰人合计占到今年上半年新增的83.9万难民的一半。今年3月爆发的也门内战所造成的难民人数达到93万3500人。目前全球每122人中,就有1人曾被迫逃离家园。
    
    将近250万庇护寻求者的申请仍在受理之中,在今年上半年提出的100万新申请中,德国、俄罗斯及美国收到最多。联合国难民署高级专员古特雷斯(Antonio Guterres)声明表示:该组织包容、同情并与那些失去一切的人们站在一起的需要从未这麽迫切。
    
    来源:法广



作者: 不具名

01.12.2015 02:59

沁园春 一票难求

春季又到,中华大地,有钱飞机,没钱站票。望长城内外,大包小包。大河上下,民工涛涛。早起晚睡,达旦通宵,欲与票贩试比高,看人山人海,一票难求,车票如此难搞,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昔秦皇汉武,见此遁逃,唐宗宋祖,更是没招!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好骑马往回飙。




王康:思与诗:漫话毛泽东诗词(上) - 美国之音

www.voachinese.com/content/wang-kang-maozedong.../3068928.html
2015年11月23日 - 我今天自投罗网,漫话毛泽东诗词。先作几点说明。第一,明年毛泽东死40年,文革发动50年,在中国大陆公开独立评价毛泽东及其思想文章诗词, ...

王康:思与诗: 漫话毛泽东诗词(下) - 美国之音

www.voachinese.com/content/wangkang-mao-poems.../3079545.html
2015年11月30日 - 编者按:这是来自中国、旅居美国的学者王康撰写的文章。这篇文稿不代表美国之音的观点。转载者请注明来自美国之音或者VOA。 五,毛服膺马列 ...


思與詩:漫談毛澤東詩詞。 - YouTube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VMGNqsAHIOQ
2015年11月8日 - 上传者:王康 Wang Kang
思與詩:漫談毛澤東詩詞, 王康,大陸民間學人毛澤東詩詞的邪僻思想和浪佞字句,充斥仇恨、暴戾、狂妄、虛驕、偽善,與無限權力互為表里,至今 ...



王康先生《思与诗- -却话毛泽东诗词》读

后 之二



2. 毛诗词之出律失韵辨析

上 篇提到:王康先生宏文中采用的一位女士评价毛泽东诗词的那一段,仅仅在犯复一个问题上就滔滔不绝,洋洋千言。原以为该女子有李清照填词之奇才,林黛玉 论诗之霸气,虽不能做到字字珠玑,句句璀璨,也定会有不少妙论奇谈以振聋发聩。让人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谁知其人之评论品读下来,实乃一个无知者最无 畏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将伟大领袖当年脍炙人口的,连王康先生也曾顶礼膜拜过的光辉诗篇,几乎句句都给恶评,首首皆与否定,直从九霄 之上贬入尘泥之下。想王康先生也少年时代曾是毛的狂热信徒(王康自述),信当有其信的理由;虽然对毛后来已深恶痛绝,但凭自己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之本 色,不会看不出此女子这一段在“Talking Rubbish”(道垃圾)。如果说当天因行色匆匆,急着要用,来不及仔细审查,不得已而用之;但如今已时过多日,并已被《美国之音》,《华夏文摘》等多 家媒体选用,怎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误用?莫非自己也深以为然也?否则,怎可全不念当日根由,作践的公府千金似下流。也有负王康先生作为最浪漫 最华美的中国人(散文作家魏真语),连接了汉语世界的历史和未来(首届当代汉语贡献奖的授奖辞)的民间著名思想家之盛名

本来这一段 的开头原不是这样写的,也不愿意太多为难那位女子,让人觉得何故和一女人家过不去,有凌弱之嫌。却实实在在是觉得如今对毛的评价好多人已经走向了极极 端或曰走火入魔。拥毛的见不得别人说毛一点不好,稍一不中听,就像要掘自家祖坟;动辄给人贴右右狗粮党的标签。非毛的又见不得别人说毛 好一点,稍一不如意,就像自家的祖坟被掘过,给人冠以毛左五毛的桂冠。本人前篇文章发表以后,已经被称作毛左,而想想前两年写了一篇《也谈 感事呈毛主席》,解释了一下连毛都认为柳亚子的这首诗是牢骚太盛防肠断,某些人却认为是柳向毛谄媚,拍马屁,捧臭脚。为柳亚子鸣了几句不平,也损了几 句伟大领袖,又被某些人称为“FLG”。这些本来都是一笑置之的事情。让人困惑和难得的是这些极拥极非派(为了行文方便,又不想侮辱双方人 格,姑且用此称呼)干的是同一件让人啼笑皆非的事情:常常是你说好,他们说不好;你说那么不好就不好吧,他们返回来又说好。你说是吧!他们说不是,你说那 就不是吧!他们振振有词的跟你辩论了半天,帮你兑现他们的不是也是!你说不对,他们说对,你说那就算你对,他们却还要断章取义,声嘶力竭,没完没了跟你吵 上半天最终自我证明他们自己才不对。

引一段《万维》网一位笔名为黄花岗的诗词专家对本人前篇文章的评论以见一斑:凱文先生至今似乎对诗道 尚未入门,其文称:本校有位高一学长的诗词已經很有功底,一首《十六字令》还大約记得兩句:酒,什么什么,纣王政归周。酒,记在心中数十年不忘,可见先生 的诗词底子着实可怜。。。十六字令的首字为平声,须押韵,先生的学长下笔就错,倒是毛的「山,快马加鞭未下鞍,惊回首离天三尺三。」虽平仄不叶,大致还不 错。以先生的水平论诗,徒添笑柄,先生可以休矣。

当时写那一段,是想说明当年那种高压和荒唐,连一个并没有涉及政治,仅仅在自己的日记中 写了些风花雪月酒色财气之类的有些独立思考的高一学生都不放过,要当有资产阶级或有反动思想的分子来对待。当年确实是对其佩服的五体投地,因作 为一个同龄人,自己的才华和认知比人家不知差了多少虽然看的是批判他的大字报,心里却是对他的同情和崇拜,这本来是在批毛批文革的。看黄先生其人诗文,是对毛恨之入骨的,本人同样对文革深恶痛绝, 在这一点上,本是同道中人。而此人不去找共同点,却认为洒家是在露怯,以先生的水平论诗,徒添笑柄倒是毛的「山,快马加鞭未下鞍,惊回首离天三尺 三。」。。。大致还不错。凯文不才,让先生您见笑了。不过看你前面的评论却是毛诗词失律出韵处多不胜数,连十六字令如此简单的词牌他都捋不顺,该平处 仄,该仄处平,先生如认为那是革命的浪漫主义,我也无话可说

你无话可说,我更无语,我什么时候说过那是革命的浪漫主义,你自己以 子之矛,攻子之盾,到底是大致还不错还是如此简单的词牌他都捋不顺,并以此作为攻击毛诗词失律出韵处多不胜数之最基本的例子,哪个是也?哪个 非也?应当相信您老人家前面的话还是后面的?你自相矛盾,连自己的思路都捋不顺,却还要给我扣上那是革命的浪漫主义帽子。不嫌自己做得太过?极非” 们在指责毛左武断、粗鲁、爱戴帽子,爱打棍子同时,是否也应当照照自己,看看你们自己做的怎样?

这样写,难窥全豹,还是更多的摘录一些这位韵律大师,平仄高手的高见,本人在此讨教。

毛 的詩詞在毛左的心目中直是一座高不可及的巍峨神殿,每每听到毛左称毛詩詞是「前无古人,后无來者」。他们只说对了一半,毛的詩詞确是前无古人,自近体诗在 唐代,詞在宋代定型以來,从无一诗人如毛一般肆无忌惮地失律出韵,当然,后来者如毛左及王兆山、余秋雨、周啸天等红朝御用文人不在此列,他们倒是以为七个 字五个字一句便是詩,若干字一句便是詞,什么平仄,什么虚实,什么押韵一律視蔑如也,毫不羞愧地把拼凑而成的垃圾拿出來丢人現眼。所以说,毛詩詞确是前无 古人,至于后来者却是大大的有。

兹举毛的七律「长征」为例:

红军不怕远征难 万水千山只等闲 五岭逶迤腾细浪 鸟蒙磅礴走泥丸
金沙水拍云崖暖 大渡桥横铁锁寒 更喜岷山千里雪 三軍过后尽开颜

1: 重字多得吓人,軍,千,水,山皆为重字,短短五十六个字,竟然有四字重用,可算大手笔。前人做诗,同一句中可做排比式用同一字,如「烟笼寒水夜笼沙」。为 营造某种意境可将同一事物反复咏誦,以强調並加深其意,如崔护人面桃花一詩,但如毛一般,四个重字均表达不同意思,却是前所未有,這只能説毛驾驭文字的功 力实在差劲得很。

2:押韵五字,其中难、丸、寒三字为寒韵,闲、颜二字为删韵,一首律詩,有一字出韵已是大病,何况有二字之多?毛詩詞中出韵之处俯拾皆是,读者如有兴趣可去自行查看。

3: 「长征」路上满是死亡陷阱,残酷的战斗、杀戮,饥饿一路如影随形,毛与中共另外几个头头之间的尔虞我詐、勾心斗角、你死我活的权力之争贯穿始终,其凶险处 並不亚于战场,但在「長征」一詩中丝毫未見展现。只需把首句的「红军」易为老夫,末句之「三軍」易为諸生,便是徐霞客率弟子遊山玩水之詩。中央红军突围开 始「长征」时尚有三十万之众,一年后抵达陕北只余不到区区万人,数十万条人命在毛眼中不值一提,却是「尽开颜」,毛的豺狼本性可見一斑。。。

其 实,国内那些能詩的人对毛詩的水平都心知肚明,他们只是不敢説出口而已。看看国内那些教授詩詞的教材便知,不論那个詞牌,必用宋人之詞做范例,从不用毛的 詞,他们知道毛的东西上不得枱面。那些毛左心目中的巅峰、顶峰、前无古人云云,不过是意淫罢了。他们就如一未諳人事的小村姑嫁与武大,在深山中厮守一生, 以为夫君之物便是世间绝大绝妙的宝贝,不知西门,遑論嫪毐。一笑。

摘录到此也就够本人完成这篇文章和揭穿你们这帮极非的老底了。先不 回复您奉送的毛左桂冠,也不讨论您断章取义,是否含沙射影的指责我也认为毛之诗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首先感谢您在《万维》网的那几段包括上面的 那些评论,也看到了先生对古诗词的功底和实力。本篇本来是和王康先生讨论毛之诗词在韵律方面的问题的,因他指出至于毛诗词的弊端,如不协音律,不合平 仄,出韵失粘。。。云云,但又没有给出过多的论据和论证,想讨论却无处发力。另一方面觉得他也不是这方面的专家,如一开始谈韵律就错:

1976101日,毛泽东死后中共第一个国庆(江青还有6天才被拿下),余英时先生引毛诗句作了一首七律:

帝子乘风御翠华,不周山下万旗斜。倦随夸父追炎日,漫访吴刚问桂花。
恒鸟已尝玄圃水,嫦娥空守练炉砂。苍茫大地无情甚,欲主沉浮愿总赊。

。。。,,打折扣之意,好像出韵了(王康:思与诗- -却话毛泽东诗词,《华夏文摘》2015121日)。

” 字在《平水韵》属下平 六麻韵,并未出韵,王康先生以今之读音解,功力可见。古音应当怎样读,是读“sha”还是“sa”,卷舌还是不卷舌,我不知道。先生是这方面的专家,今后 可指教。因从先生的评论中看出先生确实是诗词格律方面的行家里手,很愿意和高手过招,所以这篇文章已经写好的许多部分只好推倒重来,现以先生的评论为基础 展开讨论。以您最以为得意的《长征》诗评价和最拿手的失律出韵开始。

首先,您认为毛的七律「长征」这首诗五十六个字中有四字重用,可谓大手笔,而又认为杜牧的烟笼寒水夜笼沙,和崔护的: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在,桃花依旧笑春风。

是 因为营造某种意境可将同一事物反复咏誦,以强調並加深其意。对此本人完全同意,上篇文章和王康先生讨论犯复非犯复,就是这么个意见。举出李 商隐的《巴山夜雨》就是要说明这个问题。崔护这首诗,本来也想采用的,后来为了留有余地而未用。您如果认为崔护之诗不能作为案例为毛诗中多的吓人的重 复用字辩护,那么请看苏轼的:

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仅一个字就用了四次,手笔大不大?以强調並加深其意是否仍能解释的通?是强调并加深还是仅仅简简单单的平铺直叙,“道白直描”? 还有人、笑、渐、情等字都重复使用,三十个字中,有五个字复用,还有多次使用的,是否比毛有过之而无不及?再看辛弃疾的: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重 字用了几多?不要我帮您数吧!也不要告我那是必须的,我也认为那是必须的。只是想说大道至简,一首诗词,只要能用最简单的词汇或曰最简单的字数,哪怕 是重复用字表达出主题和意境来又有什么不可以?诗、词都可以这样做,有些词牌还要求你必须这样做。重复用字,古人可以,大诗家们可以,毛就不可以?讨论和 评价问题和事情要对事不对人,不以对人之喜恶爱憎而影响了自己的客观判断。先问一句,您的评价存在不存在双重标准?如果没有,那就是您的无知,不是吗?上 面如果不能说明您的无知,来看看您对您最拿手的押韵的认识。

第二、押韵五字,其中难、丸、寒三字为寒韵,闲、颜二字为删韵,一首律詩,有一字出韵已是大病,何况有二字之多?毛詩詞中出韵之处俯拾皆是,读者如有兴趣可去自行查看。

 什么查?先查查您是否又在使用双重标准?且考虑一下您和许多人认为的毛之诗词许多不押韵合辙之言论是否谬见和误传,再查查你自己对韵脚的认知。寒、删韵不 能互押?不知道您老师怎样教你的,是您老师不对,还是古人不对,还是您几十年都没有开窍?我说怎么您奉送的让我赐教的那首批《长征》的七律诗写得那样 别别扭扭,原来是只能在如此小的范围内下脚料(没有贬义,指找韵脚),不自己把自己束缚起来才怪。您说这五个字出韵,现以《平水韵》和李煜的《浪淘沙》 对照验证一下。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平水韵》上平 十四寒 寒韩翰丹殚单和安难餐滩坛檀弹残干肝竿乾阑栏澜兰看刊丸桓纨端湍酸团抟攒官观冠鸾銮栾峦欢宽盘蟠漫汗郸叹摊奸剜棺钻瘢谩瞒潘胖弁拦完莞獾拌掸萑倌繁曼馒鳗谰洹滦

《平水韵》上平 十五删 删潸关弯湾还环鹌鬟寰班斑颁般蛮颜菅攀顽山鳏艰闲娴悭孱潺殷扳讪患

此处可以看到,李煜词中的韵脚潺、山字在十五删韵,寒、栏、欢、难在十四寒韵,其它韵脚字没有查到,不知是否软件有误?字居然在上平十一 真韵。也不知是古音两读?还是古读音就可以这样押,照您的出韵逻辑,岂不出到天外去了?

不管怎样,先生的寒、删韵不可通押的认识可以否定了吧?您对毛之《长征》一诗所谓的一首律詩,有一字出韵已是大病,何况有二字之多的评价是否可以休矣?否则,又是古人可以,毛不可以的双重标准了。呵呵!

本来嘛,本人一直就对那种毛诗词之弊病出韵失律的言论有所怀疑。失律有之,平仄不对,上下联失粘,这些确实存在,但也不至于那样严重,这些留待以后讨 论。但出韵却未必,无韵不成诗,老百姓编个快板都知道要跟个韵脚;薛蟠作诗虽然污秽不堪,押韵都属上乘;军阀张宗昌大老粗做诗都知道其它可以不管,押 韵却是不可以不顾的。毛并非粗人,身边又有田家英、胡乔木、陈伯达等一帮出类拔萃的文人当秘书。如果说他文革以后的诗词已经等而下之,但文革以前 的诗词不管像有些人笃定的是别人作的也罢,别人帮他也罢,起码出韵这么低级的错误不会犯,犯了也会有人帮助纠正。其人刚愎自用,在改诗词这方面还是言 听计从,大概也是怕出错,让人贻笑。他的金沙水拍云崖暖字从原来的改过来,就是一位工作人员建议的,说字不雅,地标也不明确。金 沙江畔那么多山,到底是哪一块。他改过后,还把此人称为一字师。而别梦依稀咒逝川由前之字改来,也是一个小人物建议的,并称其为 半字师。而且,毛之诗词最后出版时还有郭沫若、臧克家等行家里手给把关。

黄花岗先生之毛詩詞中出韵之处俯拾皆是,读者如有兴趣可去 自行查看以及王康先生同样之言论,本着谁质疑,谁举证的原则,你们找出来后咱再讨论。本人是不去查了。这两天为了证明黄、王等人言论之伟大光荣正 确,一个《平水韵》就已经把在下搞得昏头胀脑。原以为黄先生是行家里手,其言:他们就如一未諳人事的小村姑嫁与武大,在深山中厮守一生,以为夫君之物 便是世间绝大绝妙的宝贝,不知西门,遑論嫪毐。一笑

我也原以为黄先生就像一入过青楼,当过笑女,品尝过西门,见识过嫪毐之大场面、大 阵仗的行家女子,也不知道是其鸨母师傅没有将其教好,还是本身就是石女生瓜,阅人无数竟尚未开窍自己扬言搞了几十年的格律韵脚竟经不起一点推 敲,刚小踹了一脚,居然连底裤都露了出来。以先生这样的押韵知识来谈诗论词,是否还要继续?不知道您是否还想徒添笑柄,贻笑大方?还是想要再笑得出来?!

本 来不想说话这样刻薄,不过想让你们长点记性,说话不要那样恶毒也学会点尊重人,为老不尊,每天在鄙视毛左、五毛,自的言行却一点不比他们差, 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要自以为有点文化就可以拿那样的话找人开涮。王康先生这一点我倒一直赞同,虽然认知有不同,但自己的品位和格调却不能降低。本人也仅此一例,以后再遇到此类的恶毒和轻薄语言,将 不再回复,非不能也,实不愿也。你们自己愿意把自己和孔三妈之类的教授等同起来,本人尚不甘为之。

黄先生说毛诗出律失格,却没有拿出例证,咱们就以先生自以为得意的佳作求教一下您的格律知识。先生奉送大作七律「长征」一首,让我赐教。且言诗不甚佳,但余铭记吾师所嘱,于格律不敢有絲毫出错。看来是自我感觉不错了:

流窜求存播祸种,经年跋踄据秦川。
从无涓滴润桑梓,唯挾眦睚爭柄权。
万里逶迤遗白骨,千秋功罪问黄泉。
娄山关畔阳如血,已兆神州坠九渊

赐教不敢,点评一下倒是可以。首先,纠正两个您的错误历史认知。依您之见:中央红军突围开始「长征」时尚有三十万之众,一年后抵达陕北只余不到区区万人,数十万条人命在毛眼中不值一提,却是「尽开颜」,毛的豺狼本性可見一斑

实 际上,中央红军从江西出发时,满打满算也不过八万余人,加上民夫挑担也不过十万众。您讲的三十万之众是当时全国红军的数量,有些并没有参加长征,譬如在陕 北的刘志丹部和留守江西根据地的项英、陈毅部(约两三万人)。这是其一。其二、一年后抵达陕北的中央红军也不是区区万人,大概只有您讲得一半多一点,约五 六千人。扣除中央机关的干部总数后,能参加战斗的部队就更少。好多都已经成了空架子,官比兵多,兵比枪多,营长当班长,连长下去当兵的都有。在36年东征 山西扩红五六千后才达到一万多人。当然了,这都不是什么主要问题,但知道总比不知道好,以后不这样写,人们也就不知道您对于我党党史知识欠缺了。

关 于您的大作,工则工矣,不过是工词小句,才气没有,匠气也不足。作诗贵在立意。立意或新奇,或高远,或深邃,或与众不同,已经成功了一多半。即便遣词用典,平仄对 仗稍差一点,大致也不错。如果全都不错,那便是精品了。而类似您这样内容的诗词早就有人写过,现在更是鲫鱼过江。

上个世纪90年代,加拿大华人办过一个叫《枫园》的网站,浏览时就见 过一篇文章报道:文革前,有人就拿老毛的这首《七律·长征》开涮过,明明是被蒋委员长撵的上窜下跳,东奔西逃,还偏偏要描述的像游山玩水,探亲旅游一 样。一会腾细浪,一会走泥丸,一会云崖暖,最后还要更喜开颜两回。颇有点打断胳膊往袖子里藏瘦驴拉硬屎的味道。但人家伟大领袖这 样立意,也算新奇,所以让您如今都在感兴趣。那位开涮者和毛之原韵也做了一首《七律·长征》大约就把蒋委员长的那些功绩描述了出来,原诗能在《枫园》查到,后来这个网站不知什么原因关掉了,而我也没有留底,还是只记得最后两句,好像是岷山狼狈爬越后,那个龟儿敢回看。看龟儿一句,听口音似乎和王康老 师还像同乡,由此可见,川渝一地出思想家和才子是有历史渊源的了。虽然此诗有些打油诗调侃的味道,却揭了老毛的老底和逆鳞,最后上报道伟大领袖那里,其批 复是枪毙。我倒不敢说您拷贝的人家的“Idea",但和大多数见过类似诗词的读者一样,已经感到索然无味。所以,以后作诗来点新鲜点的东西。效《七 发》者必劣于《七发》,仿《红楼》者必败于《红楼》,都是狗尾续貂。更何况效仿的是首打油诗,拾人牙慧还要一本正经的摆弄,更让人有点那个了。

具体来 讲,全诗仅仅最后一句已兆神州坠九渊尚可称道,其它都不敢恭维。但此句也不过是一句通句,放在反映老毛什么时候的“功绩”全能用的着。井冈山时期可以不可以?建立“中华苏维埃共和国”时期可以不可以?“反右”、“大跃进”、“文化大革命”,哪段时间不可以?

第一句对应第二句就不顺口,太别扭。虽然仄起仄收式不讲押韵,但不如人家的远征难只等闲读起来 。让我改动的话,第一句既然仄收,当道出气势。用字而不用字,字不上口,也太小气。您当还是井冈山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播种子 之时?一个字可显现其已有闯王之形、献忠之势。您用个字反而回应了伟大领袖:长征是宣传队,长征是播的那个宣言了,虽然人家 说正,您是说负,仍然离不开那个窠臼,像在拾取别人牙慧。用图存不用求存以显其雅。字太白,如果您不认为这样也可以。

唯 挾眦睚爭柄权,一句太牵强,毛某人爭柄权仅仅是为了报眦睚之怨?是为了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是为了千秋万代,永不变色,百代皆行秦政治。而且 和上联气势也不对应。上联已经讲了桑梓之家国情怀,下联却来了眦睚之小家子之怨。犯了头重脚轻之联之大忌。无论颔联、颈联还是以后由此发展而 来的对联,一般都要求下联要压住上联。否则,头重脚轻。而下联一般又是平声收尾(对联中有下联仄声和上下联同声收尾的),已呈弱势。只能在遣词造句上下功 夫。李大钊的铁肩担道义,妙手著文章,我都嫌它上联讲治国平天下,下联讲修身齐家有头重脚轻之嫌。何况你的眦睚这样一目了然。真要救的话,只能把 眦睚换掉。本来一般人是读“睚眦”的,您为了赶平仄换成了眦睚,倒也无不可。您也只能在这些“雕虫小技”上下功夫,只是害得老夫也改了口,老得呲牙咧嘴

唯挾字也太拗口,不过是套挟眦睚之怨来入诗,太直白。不如改成唯擅。整句本想改成:唯擅权谋柄权。可你韵脚已经 用了一个字,本来权谋谋(争)权,意思挺好的,也有文采,但您老人家有怪癖,不愿意重复用字,大概照你的对联功底,想用,上联也对仗不来。否则,极有可能成为对联之佳句了,就像那个不仅重复用字,而且,上下联也都重复的:“好读书不好读书,好读书不好读书”。“权谋”您用不了,就Bonus您个韬谋,虽然有些把毛 某人拔高了一些,不要又怀疑我有毛左身分,那就只好不用。愿意改成阴谋也可以,随你便了,不满意自己去想了,反正想办法把上联压住才行。要不然,让人们觉得您平仄也许还行,对仗或对联功夫还是生瓜一个。

万里 逶迤遗白骨娄山关畔阳如血更不堪入目,给人太多熟面孔。尤其娄山关畔阳如血直接套毛氏《忆秦娥·娄山关》苍山如海,残阳如血一句,用典不 像用典,仿句不像仿句,倒像又在拾取别人牙慧,也把人家挺好的一个画面和意境毁掉了。也许您认为就是要这样恶搞一下毛!但却不曾想把自己的诗句变成了四 不像,还有文操公之嫌。不要不服气,转一首《华夏文摘》一位笔名为长弓的网友作的一首七律,您看人家的律诗是怎样作。虽然颔联还有待推敲,因演讲 文章诗词歌赋稍有不对,但人家八句把伟大领袖的生前身后事情都说清了。而且,平仄、韵脚样样拿得出手。读起来朗朗上口,您的八句连个 《长征》都说不清,道不明不算,读起来还别别扭扭,孰优孰劣,自己考虑吧!

七律 《先帝赋》 

祖龙霸欲仲尼抛,治国枭雄酷爱刀。
演讲文章皆入味,诗词歌赋偶成糟。
引蛇出洞阳谋眩,炼铁焚林火焰高。
风雨十年桃李谢,水晶仰面叹徒劳

说 你的万里逶迤遗白骨娄山关畔阳如血不堪入目还是因您一味的在格律上下功夫,讲平仄、求对仗,打架却忘了拳,不懂或者说汝师也许教过但您忘了的诗 词和对联格律上的另一大禁忌 - “犯孤。您是格律专家,犯孤的意思不要我解释了吧?不懂的话,去百度一下。别的咱不用分析,只万里逶迤遗白骨一句,就只有一个平声字 ,其它全是仄声。不要告我遗、白都是平声,这是今之读音,想您也知道。不然,怎样和下联字相对。所以,此句岂止是犯孤,简直是 犯独,是独孤氏独孤皇后。就是初学者随意胡诌一句也达不到如此登峰造极之境地。这样的犯独怎样能补救得来?不仅出律失格,无法补 救,为了和独孤皇后平仄相对,您还将第六句千秋功罪问黄泉也匹配成了仅有罪问两个字的犯孤仄。几乎变成了独孤皇帝独孤陛下。还 有第七句娄山关畔阳如血是不是也同样如此,几乎就是一个独孤太子,几个平声字,几个仄声字,不要我帮你数吧?

诗词一句出律已是大 病,何况您三句出律,其它句子里小毛病还有没有,本人已无心和懒得细抠,我又不是你的老师。否则,还怕把脸面丢尽。说心里话,拿这样的东西让我赐教, 我一直怀疑你是否故意在考验我的智慧,有心在恶搞我,拿老夫开涮。可看起来又不像。因您声称:诗不甚佳,但余铭记吾师所嘱,于格律不敢有絲毫出错,看 来您是不敢拿您恩师的脸面和声誉开玩笑的。而把您的评论总结一下却是:

第一、说人家重复用字是采用了双重标准
第二、说人家出韵是自己还没有弄懂弄通。
第三、您和一些极非派们所谓毛之诗词肆无忌惮地失律出韵的言论是要打问号的。而自吹的于格律不敢有絲毫出错,实际上却惨不忍睹。不知道老毛在九泉之下听到有人这样评价他的诗词是否又要高唱:斥鷃每闻欺大鸟,昆鸡长笑老鹰非

本 人无意为毛无原则的辩护,他又不是咱家祖宗,就是祖宗也不能无原则,只是想客观的陈述事实。并且也想由此证明,像您这么一个老道的诗词行家都被这些清规戒 律害成这样。不仅如此,还要以讹传讹拿这些去苛责别人。而且,诸如您此类的诗词大家,格律高手还要让年轻人继续学习这些东西,固步自封,墨守成规,冥顽不 化,不思图变不思进取。中国古典诗词学习和创作的未来就可想而知了。但这是下一篇要讨论的问题了。

(未完待续)

读者投稿

20151218日于珀斯 风雨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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