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的贵族不没落
来源: 狗的哲学 于 2016-01-09 wenxuecity
怎样的贵族不没落
最近美国媒体都在关注一个 “富贵病患者”库奇.2013年, 16岁的库奇因为酒驾撞死4人, 罪名成立,但得到10年缓刑。撞死人不用坐牢, 这在全美引发极大愤慨.假释规定包括定期到假释官员处报道,并且在10年内不得饮酒。但去年却有视频显示库奇在喝酒, 紧接着他和母亲就失踪了. 后来在墨西哥被抓, 母亲已被引渡回美国, 她抱怨的时候, 警察说这是监狱, 不是度假村. 原以为是去救儿子, 没想到不仅儿子要面临新的惩罚, 自己也被关了起来, 有这么糊涂的妈, 后面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
这个案子让很多人感慨美国有金钱能买到的最好的司法系统,因为花大价钱请来的律师有时的确能一语定乾坤,这从一个笑话就能看出来. 被告当庭释放后,和他的律师走进电梯.律师说: “我已经救了你, 你完全可以信任我. 现在就我们两个人, 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你在法庭上的辩护如此精彩,以至于连我也相信自己是清白的. ”
库奇的案子引发全美辩论, 主要是因为他的律师说库奇得了一种病:富贵病.他太富有, 父母的溺爱使他缺乏分辨是非的能力.
虽然很多美国人都在骂这个律师, 但他的话似乎在现实中总能得到验证. 可不是吗?不论在哪个国家, 富二代都让人联想起炫耀,狂妄和堕落.
金钱是很难寂寞的, 很快会找到伴侣:权力和名声.这些高高在上的贵族, 同时却又非常容易堕落. 有时侯,越想往上爬, 也就越容易堕落,这完全符合牛顿力学第三定律: 每一个作用总是有一个相等的反作用和它相对抗.<红楼梦>里的平儿早就明白了这点, 所以才劝王熙凤停止打丫环: “奶奶当心手疼.”
小时候挨过很多打, 但我至今不知道打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牛顿力学告诉我, 在打人的那一瞬间, 受害者已经当场报了仇,因为施害者同时会感受到同等大小的力量朝自己袭来.
除了身体, 心理上的伤害会为未来的报复埋下祸根. 作为草民, 我无法知道贵族到底怎么想的, 但很不理解为什么有些贵族会蠢到对照顾自己饮食起居的仆人恶劣. 仆人也许一无所有, 但有无数次机会下毒.即便不走极端, 什么时候朝碗里吐一口, 再满脸笑容地端上桌, 主人恐怕永远也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恶心了多少次. 因此,与人为善,并不是什么高尚的道德行为, 而是给自己留条活路的生存必须.
老百姓要为柴米油盐发愁, 但不用经受大起大落的磨难.所以除了善良,面对家族巨变, 贵族更要有应变能力.电影< 最后的贵族 > 里, 国民党政府外交官之女李彤在美国留学,父母乘船赴台湾途中遇海难身亡.没钱读书的她和不同的男人鬼混, 酒后滋事被捕, 最后在自己的出生地威尼斯跳河自杀,给她曾经显赫了几代的家族划上了句号.
由穷变富容易接受, 但却很难培养应对由富变穷的逆商. 我不知道有多少贵族曾认真地告诉自己和后代,眼前的美酒,名牌和豪宅,也许有一天就会突然消失,从现在起,该做什么样的准备?
古代有个官员终于当了朝廷大官, 意气风发, 他的朋友却提醒说: “你以为自己终于熬到头了?你知道此刻有多少人正盯着你这个位子吗?明争暗斗才刚刚开始.”
这就象一则关于乌鸦的寓言.一只嘴里叼着肉的乌鸦, 遭到其他乌鸦的追逐和围攻. 松口后它发现天空只剩下了自己,因为鸦群又去围攻另外一只得到肉的乌鸦.它不由感慨: “我失去了一块肉, 却得到了安静自由的天空.”
人性的贪婪使得贵族没落变成一种必然,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曾经的日不落帝国, 在二战期间就被强大起来的德国狂轰乱炸.希特勒以为丘吉尔会很快求饶, 毕竟英国皇家空军的飞机, 只占德国空军的三分之一.
出身于贵族世家的丘吉尔,让世界看清了什么才叫真正的贵族精神: 不向邪恶屈服. 在激烈的不列颠空战中,他亲自坐阵指挥中心. 他的演讲曾给多少惨遭纳粹蹂躏的人带来希望: “我们绝不气馁、绝不言败.我们绝不投降。”
正是在他的领导下, 英国没有被德国消灭, 反而和其他盟友一起, 消灭了法西斯. 只要崇尚正义,贵族即便后继无人, 但也会在世人的心中, 永不没落.
“党领导一切”红旗再举 中共党建用力过猛(图)
文章来源: 多维 于 2016年1月7日,中共中央召开年度第一次政治局常委会议,听取全国人大常委会、国务院、全国政协、最高法、最高检党组工作汇报,以及中央书记处的工作报告。会议提到了一个比较应景的表述称,“党政军民学,东西南北中,党是领导一切的”。此语得到官媒的突出强调,却在民间舆论场中引起争议。 党报《人民日报》次日依例予以权威公示,只是“党领导一切”之语被埋没在全文中未被突出显示,但其他一些党媒和官媒将其突出显示在标题之中。坊间不久即指出,这些媒体版面似乎是与1974年《人民日报》的头版颇有相似之处。当时在其头版安排中,毛泽东头像占了最大版面,正下方就是该报社论。社论的标题就是简单而醒目的五个大字:“党是领导一切的”。在很多观者看来,这种表述的再次出现,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文革”时期旧的意识形态的回潮。 结合语境来看,此次常委会是为听取中央国家机构的工作汇报报告,重申中国政治制度,并强调中共党的领导。在讲到“党领导一切”相关语句之前的表述是:“加强党的领导关键是坚持党中央集中统一领导。党中央集中统一领导要实现制度化、规范化。”因此,此段文字的主题或许是中共的“集中统一”领导,而不是“领导一切”。 尽管如此,“党领导一切”相关表述在近年的出现频率确实很高。自中共十八大以来,“新古田会议”、“北京文艺座谈会”、三中和四中对“党的领导”的强调,以及以中共总书记领衔的各种“小组”成立为代表的近年来中共“集中统一”领导的强化趋势,都与“党领导一切”议程一致。 “党是领导一切的”曾经是毛泽东晚年时的常见政治口号 中共的“集中统一领导”是化解自身危局,推进反腐改革的必要途径。显然,“党领导一切”带有十分强烈的意识形态色彩,以及较为强烈的感情精神内涵。中共或许也只是想借此语表达对加强“集中统一领导”的决心。然而若是导致“党领导一切”结果,或许也会有失偏颇。毕竟,“党领导一切”并不仅仅是一种意向表达,不是形容词和副词,而是一种结论性的陈述句。 首先,由于此语带有明显的“文革”印迹,很容易会使观者产生这种跨跃时空的错位联想,然后产生很自然的抵触情绪。如果从西方的视角来看,“党领导一切”的国家状态与其政治价值观也存在巨大差距,同样会使其难以理解,甚至是产生惯性的负面联想。比如在浦志强等异见人士的中西焦灼的问题上,按“党领导一切”的思维固然无错,但西方舆论却很少认同中共的做法,并因此对中国政治构成极大困扰。 其次,细究起来,“党领导一切”的说法在理论上也面临很多理论“BUG”,很难站住脚。比如,从词义上解释,“一切”泛指全部事物,有“全部,所有,完全”之意。既然包罗万象,是否达到细致入微、如丝如缕的程度,乃至个人所思所想也都要领导?而且,这样的领导能否做到? “党领导一切”存在一个必要前提,也就是需要尽量保证这种领导的绝对完全正确,因为必须要为这种领导的功过承担责任。但是从中共执政历史来看,这种保证是很难实现的,而且也使中共自身背负上了沉重的负担。其实,这一必要前提也可以理解为中共对自身的塑造和保持。那么,中共能否避免和杜绝腐败、执政能力下降、脱离群众等等难题?现在还很难说有了一个明确的答案。 “党领导一切”也与一些基本的价值观存在冲突。比如,中共一直以来所强调的“人民当家做主”。十八大后位列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自由”和“民主”也将因“党领导一切”而大打折扣。而三中全会所确定的市场的“决定性”作用又如何与之共存? 当然,在中共的理解中,“党的领导”与“党领导一切”中的“领导”和外界所理解也有所差异。在改革开放之后,中共对自身“领导”的解读与毛泽东“文革”时期已经大为不同。按其所说,“党的领导的实质就是帮助人民群众认识自己的利益,并且团结起来为自己的利益而奋斗。因此,党的领导不是靠行政权力来实现的,而是靠代表人民群众的利益,制定和执行正确的路线、方针、政策,保持党同群众的密切联系,得到人民群众的信任和拥护来实现的。党的领导只能依靠自己路线、方针、政策的正确,依靠向人民群众作宣传教育工作,使人民群众自觉地接受和执行自己的路线、方针、政策。” 因此,“党领导一切”的出现或许不必从其字面意义去理解,也并不是毛泽东时期的领导方式再生,而只是有些不合时宜。
我是怎么离开了一个白人教会的来源: 紫玉兰紫丁香 于 2016-01-11 wenxuecity
很好的区, 教会很Inclusive。 来了一个国内某大学30出头副教授, 是附近大学的访问学者。 积极参加查经班,跟教会一个已婚有女儿白女Directir好得不得了,送礼啊啥的,没两个月就快受洗了。 不久副教授的夫人来了, 已怀孕近7个月, 肚子很显了,一来就积极和白人结交,对俺们黄人不理。 给白女带来一件 旗袍式上衣,白女美美地穿上, 我小人之心,白女和副教授让人看着怪亲昵滴, 不怎么端庄。 夫人来之前的一天, 副教授坐我旁边礼拜,开始前俺静坐中突然毫无缘由差点扎我怀里。 白女张罗着请副教授及夫人吃饭, 特地打电话邀请我,说是需要我翻译, 因为和副教授及夫人无法交流。又要我对副教授及夫人解释在加 找Mid-wife产子要点,因为副教授已经打听清楚了医院产子很贵,副教授没保险。 白女已经帮副教授联系到了Mid-wife。 我婉言谢绝赴宴, 白女挺不快。 副教授给我打电话要我陪同“我夫人”去Mid-wife赴诊做翻译, 我说我不是医科专业, 人命关天,最好找个专业人士, 副教授在电话里大叫, 我们是朋友嘛,你帮忙我们会记得你的恩情, 布拉布拉。 我不相信副教授所谓朋友之说,但是的确因为人命关天不敢造次没答应。 后来副教授及夫人再也不理我,见面忿然转身如不见。 我很气愤教会掺乎我进去这样私人的事, 就离开了。 白女后来在扣式扣见了 我佯装不见。 不知道副教授及夫人后来如何, 但我确信我的纳税去了哪里。 如今的教会很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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