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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債務危機必爆/爹统论来了/陈独秀与胡适对五四的评价有何不同
發佈時間: 5/12/2016 7:50:02 PM 被閲覽數: 328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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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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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统论都不够,爹统论来了

砗磲大爷 发表于 2016-5-12


这首歌想必70后、80后都还有点印象,《小芳》,原唱李春波。1990年代初,在中国曾经红极一时,传遍全国的大街小巷和田间地头。

  

  之所以想起这首歌,是因为《欢乐颂》最后交代的安迪的身世,回城知青留在农村的孩子。

  

  他的父亲魏国强是一个下乡知青,下乡的时候认识了安迪的母亲,两人的《山楂树之恋》刚开始没多久,初尝禁果。之后,魏国强通过参加高考,回城了,现在已经是功成名就的著名经济学家。把安迪母女扔在了农村。

  

  魏国强的经历并不奇特,是一代人的集体记忆。这些年来,这样讲述知青下乡岁月的电视剧已经有了很多,最新的是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柳岩主演的这个:

  

  改革开放十多年后,回城的知青在城市里已经成家立业,开始有了话语权之后,也开始忆苦思甜,控诉农村生活之艰苦之余,也想起了自己在农村的那个“小芳”,想起了“在回城之前的那个晚上,你和我来到小河旁……”

  

  当然,毫不意外的是,1970年代后,知青就开始通过各种方式回城,但当时文革尚未结束,还不能大规模回城,而且中学毕业下乡仍然是制度性的规定。到1977年恢复高考后,知青下乡结束,在农村的下乡知青得到了大规模回城的制度性渠道。

  

  不过,回城后的生活道路各不相同。有些人招工进了工厂,成了工人,后来下岗,对他们来说,知青岁月就是自己飞扬过的青春,无所谓有悔无悔;另一部分人,成了各种精英,于是或者开始怀念小芳,或者反思文革。于是,1980年代后出生的人们所知道的文革,多数就是这些精英书写的文革,以及他们的知青生活。然而,在他们眼里,他们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小芳的事,不但没有对不起,小芳还得“谢谢你给我的爱”。

  

  也有带着小芳回城的,然而一时冲动,换来的是之后无穷无尽的不幸和争吵。夏雨和闫妮主演的电视剧《北风那个吹》,就是这个套路。

  

  但对更多的人来说,他们走后,小芳过得如何,这都不是事儿,他们扒上了改革开放的前进的历史火车,顾不上已经被历史甩出去的小芳们了。毕竟,通往精英的路太窄,容不得他们多带一个小芳。陈坤、刘烨和周迅一起演过一个电影,《小裁缝》,讲的就是这个故事。

  

  然而,时光如梭,眼瞅着知青一代垂垂老矣,进入暮年。小芳没有回来,小芳的孩子却回来了。就是《欢乐颂》里已经在上海成为金领精英人士的安迪。

  

  魏国强当年狠心抛妻弃子,一走了之,安迪经过自己的努力奋斗,终于也挤进了精英阶层。两人再次相见,安迪问魏国强,当时如果知道她妈已经怀上了她,会怎么办?魏国强答,会掐死她。理由是她有可能遗传她妈的病,他无法承担这个风险。

  

  其实这个回答太不符合广大人民群众熟悉的经济学家的风格了。经济学家嘛,不需要讲道德,搞那么虚伪干嘛?就应该干脆直接的回答:因为不这样,我就回不了城,得和你们一起在农村熬一辈子。安迪终于无法原谅。

  

  不过,这终究还是解释了,为什么樊胜美只能找一个没房的屌丝王柏川,而安迪却能够成功跻身上流社会,得到精英人士魏总、包总的青睐。谜底揭晓,因为人家的血统高贵,她爹、她外公本来就是精英人士。至于她外婆、她妈妈这种低等人,都是疯子。当然,从女权主义者的角度看,这也不是血统论,而是爹统论。

  

  同时,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安迪如此理性,甚至逼死下属,她的愧疚都能很容易就消散——她安安稳稳的睡了一觉,是因为她终于对别人说了她压抑已久的身世之谜,而不是对下属之死的愧疚。因为她爹是经济学家,她的身体里六折经济学家的血液——经济学家的血液也不讲道德。

  

  至于樊胜美,因为她的极品父母,她终究还是认命了,要嫁曲筱绡的哥哥、魏总那样的人,是完全不可能的,因为她父母出身太过寒酸,还要拖后腿。所以,终究还是只能接受屌丝王柏川。

  

  所以,所谓欢乐颂不但没有欢乐,看上去像是金钱颂,但曲终奏雅的时候才告诉观众,连金钱颂都不是,而是赤裸裸的血统颂。所以,你的命运从你一出身就已经决定了,因为你不能选爹。



 


陈独秀与胡适对“五四”的评价有何

不同?





  陈独秀、胡适是五四新文化运动的两大核心人物。但二人对五四新文化运动的评价却有较大不同。

  陈独秀谈五四新文化运动更侧重与伦理革命、思想革命、政治革命相呼应的文学革命,胡适则侧重文学改良—文学革命,晚年则更乐于称之“中国文艺复兴运动”。

  另外,对“五四新文化运动”,陈独秀更着眼于它们的联系,认为后者是前者的必然发展;而胡适则更多着眼于两者之差异,胡适认为五四运动是对新文化运动的干扰,“是这整个文化运动中的一项历史性的政治干扰。它把一个文化运动转变成一个政治运动”。

  陈、胡反思五四新文化运动

  

  陈独秀、胡适这一对新文化运动的盟友,他们各自对对方在新文化运动中的贡献的评价,相信是人们所愿意了解的。

  胡适虽有好名之嫌,但他决不如有些人所言,在回顾新文化运动历史时“有意淡化”陈独秀等人的贡献。事实恰恰相反,胡适只要讲起这段历史,他都念念不忘陈独秀、钱玄同等人的特殊贡献。胡适中年的《四十自述》、晚年的《口述自传》及其关于新文化运动的两个重要文献——《五十年来中国之文学》《中国新文学大系·第一集导言》,都充分肯定了陈独秀在新文化运动中的重要作用。尤其上文所提到的《陈独秀与文学革命》,更是全面论述了陈独秀与文学革命的关系。

  胡适首先肯定陈独秀“有充分的文学训练,对于旧文学很有根底”,散文、诗歌创作都有“新的创造”,“他更崇拜小说,他说曹雪芹、施耐庵的《红楼梦》、《水浒传》比较归有光、姚姬传的古文要高明得多,在那时说这种大胆的话,大家都惊异得很,这可见他早就了解白话文的重要,他最佩服马东篱的元曲,说他是中国的Shakespeare”。

  其次说,“他受法国文化的影响很大,他的英文法文都可以看书”,“他做过一篇《法兰西人与近代文明》表示他极端崇拜法国的文化,他说法国人发明了三个大东西”,即人权说、进化论与社会主义;“另外还有一点”,“其实陈先生受自然主义(文学)的影响最大”,“把法国文学上各种主义详细地介绍到中国,陈先生算是最早的一个”。

  再次说:“陈先生是一位革命家”,我们留美学生“只谈文学,不谈革命,但陈先生已经参加政治革命,实行家庭革命”,“在袁世凯要实现帝制时,陈先生知道政治革命失败是因为没有文化思想这些革命,他就参加伦理革命,宗教革命,道德的革命”。

  胡适将这三点作为陈与新文学运动的重要背景来谈,一言其对中国文学的看法,再言其对法国文化的借鉴,三言其革命精神。说到文学革命的兴起,胡适特别推崇陈独秀的《文学革命论》。说:

  “他这篇文章有可注意的两点:一、改我的主张进而为文学革命;二、成为由北京大学学长领导,成了全国的东西,成了一个严重的问题。他说庄严灿烂的欧洲是从革命来的,他高张文学革命军大旗,为中国文学开辟一个新局面”,“他愿意拖了四十二生的大炮为之前驱,打倒十八妖魔:明之前后七子和归、方、姚、刘!这就是变成整个思想革命”!

  最后,胡适将之归纳为陈对于文学革命的三大贡献。

  此前人们对陈独秀的文学革命,虽有过种种良评美誉,但如此全面准确的评介,还属第一次。怎样说胡适会“有意淡化”陈独秀的贡献呢?

  至于陈独秀,他在《文学革命论》中振臂一呼:“文学革命之气运,酝酿已非一日,其首举义旗之急先锋,则为吾友胡适。余甘冒全国学究之敌,高张文学革命军大旗,以为吾友之声援。”将胡适抬到无以复加的高度,足使其“暴得大名”。此前此后诸多通信对胡适之称赞,已揭之于前文,不再重申。至晚年,陈独秀在《蔡孑民先生逝世后感言》中,特别声明:

  “五四运动,是中国现代社会发展之必然的产物,无论是功是罪,都不应该专归到那几个人;可是蔡先生、适之和我,乃是当时在思想言论上负主要责任的人。”

  其实五四当年,舆论就称蔡元培、陈独秀、胡适之为新文化运动之“三圣”:蔡元培为“大护法”,陈独秀为精神领袖,胡适为“急先锋”。濮清泉在《我所知道的陈独秀》中还说:“陈独秀写的《文学革命论》,胡适写的《文学改良刍议》成为当时青年的‘圣经’”,“陈与胡适、刘半农、钱玄同等算是文字知交,都在《新青年》上发表文章,当时人们称为陈、胡、钱、刘四支大笔”,甚至说:“当时全国青年几乎把陈、胡、钱、刘,当做‘圣哲’来崇拜。”这些言论都证实了陈独秀的结论。

  陈、胡二位日后在回顾与反思新文化运动时,也有某些不尽相同的看法。

  其一,关于新文化运动的“正名”。陈独秀于宏观称之为新文化运动,于微观称白话文运动为与伦理革命、思想革命、政治革命相呼应的文学革命。胡适于宏观与陈相同,但于微观称白话文运动为文学改良—文学革命,事后(尤其是晚年)则乐于称之“中国文艺复兴运动”,似乎是让人联想到欧洲之文艺复兴运动,转而评价中国的白话文运动。此说也获得过西方一些学者的认同,于是有《胡适与中国的文艺复兴》这类著作产生。

  早在20世纪40年代初,李长之就从德国的Meyer词书中文艺复兴定义(一个古代文化的再生,尤其是古代思想方式、人生方式、艺术方式的再生)出发,认为中国五四运动并非文艺复兴,“尽量放大了尺寸说,也不过是启蒙”,则不无道理。

  其二,关于新文化运动产生的原因。陈独秀1923年底为《科学与人生观·序》而所作《答适之》书指出:“常有人说:白话文的局面是胡适之、陈独秀一班人闹出来的。其实这是我们的不虞之誉。中国近来产业发达、人口集中,白话文完全是应这个需要而发生而存在的。适之等若在三十年前提倡白话文,只需章行严一篇文章便驳得烟消灰灭,此时章行严的崇论宏议有谁听?”他坚持以唯物论中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理论解释新文化运动的兴起,只把其“当做经济的儿子,不像适之把他当做经济的兄弟”。

  胡适在1935年9月所作《中国新文学大系·第一集导言》中有专章批驳陈独秀。他说,“中国白话文学的运动当然不完全是我们几个人闹出来的”,“我们至少可以指出这些最重要的因子”:第一是我们有了一千多年的白话文学作品;其二是我们的老祖宗在两千年中,渐渐能把一种大同小异的“官话”推行到了全国的绝大部分;第三是我们的海禁开了,和世界文化接触了,有了参考比较的资料。此外,还有几十年的政治原因,其一是1905年科举制度的废除,其二是从1911年到1912年,清朝帝室的颠覆,中华民国的成立。

  同时胡适也承认个人于其中的特殊作用。“至于我们几个发难的人,我们也不用太妄自菲薄,把一切都归到‘最后之因’。”他进而说:“白话文的局面,若没有‘胡适之、陈独秀一班人’,至少也得迟出现二三十年。”在个人作用上,胡适又特别强调个人行为的偶然性。

  他认为,所有这一切,都与“产业发达,人口集中”无干,并由此引出一个方法论的命题:“治历史的人,应该向这种传记材料里去寻求那多元的、个别的因素,而不应该走偷懒的路,妄想用一个‘最后之因’来解释一切历史事实。无论抬出来的‘最后之因’是‘神’,是‘性’,是‘心灵’,或是‘生产方式’,都可以解释一切历史;但是,正因为个个‘最后之因’都可以解释一切历史,所以都不能解释任何历史!”

  两者相比,胡适之论似乎更全面些,陈独秀说的似乎更“主义”些。平心而论,两者皆有偏颇,因为言新文化运动兴起的原因既不可避开经济基础,又不可只言经济基础。涉及方法论,胡适则在重复其“问题与主义”的老调子。

  其三,关于新文化运动与五四运动的关系。从历史角度看,前者为文化新人的文化运动,后者为爱国学生的反帝运动,两者之间既有密切联系而又有明显差别。多数论者往往笼统地歌颂它们,较少注意两者的复杂关系及由此而来的思想发展和历史后果。在论述两者关系时,陈更着眼于它们的联系,首先认为后者是前者的必然发展,然后说,五四运动就是“直接行动”和“牺牲精神”。“牺牲精神”无须多说,“直接行动”似直承1919年6月8日的《北京市民宣言》之馀绪,《宣言》中没解释,这里则说:“直接行动,就是人民对于社会国家的黑暗,由人民直接行动加以制裁,不诉诸法律,不利用特殊势力,不依赖代表。因为法律是强权的护持,特殊势力是民权的仇敌,代议员是欺骗者,决不能代表公众的意见。”

  质而言之,就是民众革命。

  1938年5月15日,陈又写了《“五四”运动时代过去了吗?》,指出五四运动时代所要求的是:

  反对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及卖国贼。

  反对旧礼教的束缚,提倡思想解放,妇女解放,以扫荡封建的残余。

  提倡科学,破除迷信,建设工业。

  反对古典文,提倡语体文,以为普及教育和文化的工具。

  提倡民权,反对官僚政治。

  陈在这里将文化与政治融为一体,从而批评“五四精神过时”论,要求青年继承五四传统,“无保留的以百分之百的力量参加一切民主民族的斗争”。

  而胡适则更多着眼于两者之差异。胡适晚年说:

  从我们所说的“中国文艺复兴”这个文化运动的观点来看,那项由北京学生所发动而为全国人民一致支持的、在一九一九年所发生的“五四运动”,实是这整个文化运动中的一项历史性的政治干扰。它把一个文化运动转变成一个政治运动。

  这似乎是李泽厚“救亡压倒启蒙”说的先声。不过,胡适还说了问题的另一面,即五四运动对白话文传播之功:

  在一九一九至一九二〇两年之间,全国大小学生刊物总共约有四百多种。全是用白话文写的。虽然这在一九一九年所发生的学生运动,是对中国文艺复兴运动的一种干扰——它把一个文化运动转变成为一项政治运动——但是对传播白话文来说,“五四运动”倒是功不可没的。它把白话文派了实际的用场。

  (本文选自《文人陈独秀》,人民文学出版社2015年10月)






經濟學人:中國債務危機必爆 應預留彈藥應對 煞停人民幣國際化



背景圖片來源:《經濟學人》網頁截圖

最新一期《經濟學人》發表評論,指中國的債務危機遲早會爆煲,中央應該立時制止債務的急速增長,並保留彈藥應付災難的到來,人民銀行應煞停人民幣國際化的步伐,認為不成熟的資本賬開放,將會導致更大的資金撤離及麻煩。評論認為,今次中國債務危機的終局,會比日本的長期積弱,來得急及凶猛。

評論以「即將來臨的債務爆煲(The coming debt bust)」為題,指中國過去兩年的債務增長,與2008年金融海嘯後的兩年一樣快,債務總額由10年前佔GDP的150%,上升至GDP的260%。這種增速一般會以金融危機或突然經濟放緩告終,中國也不會例外。

評論指,中國的問題貸款過去兩年已倍增,官方數字為佔整體銀行貸款的5.5%,但實情可能更差,約4成新債只剛好夠冚舊債的利息,而在2014年,中國最大一千家企業中的160家,利息支出已超過其稅前盈利。中國要借越來越多的錢,但能刺激的經濟增長越來越少,現在用4元(人民幣 下同)的新債,只能增加1元的GDP,而金融海嘯前只需1元新債。

政府當然還可以容許放肆借債多數年,但無法一直這樣做。當債務無可避免要回落時,資產價格及實體經濟將會遇到震蕩,雖然中國很少外債,但爆煲帶來的損害仍然龐大。中國是全球第二大經濟體;銀行業更是全球最大,其資產相當於全球GDP的4成;股市即使在股災後仍然值6萬億美元,僅次於美國股市;其7.5萬億美元的債市也是全球第三大。去年人民幣貶值2%,已令全球股市受挫,若出現爆煲情況會更差,令所有受惠中國需求的國家均感痛楚。

樂觀者會認為,三十多年的改革,中央官員持續展現其駕馭經濟的能力,而且政府牢牢控制國營銀行及借最多錢的國企,為解決問題提供時間及空間。

不過,評論認為,政府已開始落後於形勢,單單去年,便花掉2000億美元去托股市、銀行出現650億美元壞賬、金融騙局招致投資者損失200億美元、走資6000億美元。為保增長,官員再炮制了一個樓市泡沫,而債務比經濟增長快一倍。

同時間,政府開始失去對金融的控制,影子銀行下的資產過去3年每年急增3成,令影子銀行與正規銀行系統的界線異常模糊。這帶來兩個風險,一是銀行可能招致比預期為高的損失,不少銀行早已將不良貸款「再分類」為投資,以迴避監管及減少資本需求。另一風險是流動性,銀行越來越倚賴理財產品,這些產品其實變相是以短期存款投資於長期資產。多年來中國限制銀行貸款要少於存款的75%,以確保有充足的現金儲備,但現在銀行貸款已達到存款的100%,銀行出現流動資金不足的風險不低,而這往往是爆發銀行危機的先兆。勇於擴充的中型銀行,是高危一族。

評論認為,今次中國債務危機的終局,未必與以往美國次按危機或97亞洲金融風暴相似,有人認為或會重蹈日本的覆轍,但中國的金融系統更混亂,資金外流的壓力更大,所以中國的危機會比日本的長期積弱,來得急及凶猛。

可以肯定的是,中國越遲去處理問題,後果越嚴重,因此當局必須製訂方案,與其再花彈藥去保證經濟增長在6.5%以上,不如保留力量,應付真正的災難。人民銀行應停止人民幣國際化的步伐,因為不成熟的資本賬開放,會導致更大的資金撤離及麻煩。

最最重要的是,中國要開始停止債務的急升,應容忍更多違約,關閉更多失敗的公司,讓增長放緩。

評論最後認為,這些都不容易,但要無痛已經太遲,現在可以做的,是防止更差的出現。

練乙錚:大陸經濟更似「へ」形「降長」 中共權貴勢成反彈重大障礙│丘偉華




中共首席黨報《人民日報》,本周一引述「權威人士」承認大陸經濟發展將呈「L」形走勢;《信報》特約評論員練乙錚,在該報今日專欄就發表題為〈發展是L形還是へ形?共是問題還是答案?〉文章,除直斥梁振英在如此情勢下,至今還鼓動港人投資大陸外,也質疑早前有外媒指,北京已嚴限大陸財經評論員再發放對大陸經濟的負面報道和分析,都反映大陸真實經濟情況,並不如其公布般單純。

練乙錚指出,觀乎《人民日報》「權威人士」所言全文,「便是百分之百這樣的經濟洗腦之作;通篇沒有提出一丁點新的資訊和分析,反反覆覆的只有期望管理的文字和粉飾現況的語言,例如:『我國經濟運行不可能是U形,更不可能是V形,而是L形的走勢。』」

但練乙錚坦言,不是「U」形「V」形卻不等如一定是「L」形;大陸近7、8年的GDP增幅,再加官方早已表明往後幾年還有下行空間,就反映更似是「へ形降長」(「へ」可讀作日語五十音裏的「hea」,或國語音標裏的「ei」),「直至增幅接近0了,才呈現『L形增長』,如果不至於搞出負增長的話。」

練進而質疑,文章中提出的要搞五大「供給側改革」,其實即是「去產能、去槓桿、去庫存、降成本、補短板『五大重點任務』」,都涉及要觸動黨國貪腐官商等人的既得利益;還未計過往十年實質GDP年均增加達11%的幅度中,逾半其實都是積壓至今的房地產「海量庫存」,仍待消化。

(撰文:丘偉華)(原圖為蘋果日報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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