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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纪人生/文革中第一个被枪毙的高知/铭记六四,超越八九/采訪蒯大富/神秘逃亡
發佈時間: 6/6/2016 2:44:43 AM 被閲覽數: 119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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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剧《世纪人生》李媛媛/吕凉/奚美娟/李家耀/张康尔






文革中被处决的第一个高级知识分子


                    
2016-04-16 喜欢就戳— 大卫工作室1



一些事物倘若过于庞大

就会有害

比如寂寞

比如爱


大卫《荡漾》



陆洪恩因为讲真话,被枪毙了,是文革中第一个被枪毙的高级知识分子,列宁说“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今天发这个文章,是为了让这类悲剧不再发生,今年是文革浩劫60周年,这样的悲剧,吾国吾民,再也经不起了。看完这个文章,长歌当哭。


陆洪恩,男,1919年出生,毕业于国立上海音乐专科学校,后出国深造。1950年回国,入上海交响乐团任定音鼓手,1954年任乐团指挥,1966年5月28日因 “反动言论”被逮捕。1968年4月27日,在林昭被杀害的前两天,上海市革命委员会在人民广场召开公判大会,宣判陆洪恩死刑,立即执行


和陆洪恩同时被处决的还有柳友新等六名“十恶不赦的现行反革命分子”。对这场集体屠杀,当时的上海电视台、上海人民广播电台作了现场转播,《解放日报》等作了报道和评论,判决公告贴满大街小巷,是上海市轰动一时的大事。



一九六六年底,我因参予三哥刘文辉书写《驳文化大革命十六条》,犯反革命罪被关押进上海第一看守所,四个月后我哥哥成了文革中惨遭公开枪杀的第一人。我坐牢时结识了难友上海交响乐团指挥陆洪恩,一直相处到六八年四月,看着陆先生走上断头台。


陆先生在临刑前留下遗托给我:“小兄弟如能出狱的话,请详尽转告我儿子,我是如何死在监狱里的。”六九年我第一次出狱戴反革命帽子管制在厂时,冒险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照着他生前留给我的地址,偷偷摸到北京新村一个叫望德堂的天主教堂旁的住宅,不料见门铁锁,杳无人影,不知他的儿子去哪里了。


后听邻居说,他十六岁的儿子已被发配去了新疆,妻子已扫地出门被赶走了。当时我含泪长叹:“陆先生,我没有完成你的遗托,你家属正遭受株连。我真想对你儿子说:年轻人啊,你父亲死的好惨啊!但他斗争到最后一口气,流尽了最后一滴血……”那时我发誓,有生之年一定会完成陆先生的遗托。以后我又进了监狱,十三年后九死一生获平反,时间一晃三十七年过去了。

经王友琴和当年难友找到陆的儿子零四年底,我在海外出版了自己的传记文学《风雨人生路》,里面有二节详细叙述了这位音乐家最后走上刑场的一幕,及我寻他儿子的经历。


不久,我的书被在美国开办《中国文革死难烈士纪念园》的王友琴女士读到,她来电转告了我一直想寻找的陆洪恩儿子的资讯,另外又得到当年难友陈古魁(原上海油画雕塑院院长)的帮助,终于联络到了陆洪恩的儿子陆于为。事隔三十七年,当我向陆于为叙述他父亲遗托和临死前这段牢狱惨状时,这位五十五岁画师,一边听一边眼眶涌出一串串泪水。他痛苦的说:


三十七年过去了,他那已麻木、平静、认命的生活被我的讲述掀起了波澜,心灵被震撼。这几天他反复读了《风雨人生路》,彻夜难眠,痛苦不堪。他一再含泪说:“想不到父亲死得这么惨,这么苦,这么壮烈!想不到自己和周围的人们对文革遗忘得这么快!”他一再感谢我对他父亲临死前几个月的照顾和有胆量写出这段珍贵感人的历史。


陆于为给我看了一些父亲生前的照片和别人写的回忆文章。对着相片上这位四十七岁,年富力强,精力充沛,才华横溢的音乐家,我怎么也不敢相信,六八年送上天堂的那个身体佝偻,白发苍苍,俨然古稀老人的信仰天主教的音乐家陆洪恩。二年不到,牢狱把他折磨得截然两个人形。

据陆于为回忆,一九六六年五月廿八日那天,上海交响乐团继续学习讨论《评“三家村”》,父亲依然早早走出家门,正在学校里念初中三年级的他走到父亲跟前,低声说:“爸爸,今天就坐在那里听大家的发言,你不要讲话了吧……”因为他听母亲说廿六日学习时,由于爸爸讲了一些不应讲的真话遭到批判。


父亲轻轻摸着他的头说:“放心吧,于为,爸爸明白。”那是个阴霾的早晨,他目送父亲一步一回头走出家门,谁能料想,从此父亲再也没有回家。夜里单位同事来告知,这天父亲在别人不断围攻批判他修正主义思想时,父亲耿直、倔强、宁折不弯的品性又一次仗义执言、滔滔不绝、慷慨激昂、语惊四座。




他正义怒吼:“我看不出吴晗邓拓廖沫沙的文章有什么错误,你们说我修正主义,我就修正主义,修正主义万岁。”后来父亲直接被单位扭送进公安局。当他以反革命罪被拘捕后,在上海芭蕾舞学院教钢琴的母亲也遭了殃,陆于为受株连,三个月后被发配去了新疆。

陆于为说:“十三年后,七九年九月父亲被平反,落实政策后我才批准回上海。父亲没有留下骨灰,没有遗书,所有音乐手稿被抄,上海交响乐团就交给我一根父亲用过的指挥棒留念。八一年遭受十年文革折磨的母亲,身心憔悴,疾病缠身后去世了,一场文革灾难使我家破人亡


尽管我目前生活平静,但文革这恶梦阴影还一直笼罩着我,残酷惨烈的政治运动改变了我的性格。使我变得胆小谨慎,没有了棱角和斗志,我一直想知道父亲是在什么情况下死的?父亲究竟干了什么?造成张春桥等人非要杀他这样一个高级知识份子?


读了刘先生的《风雨人生路》才明白。我心痛、我愤恨,但又无奈。记得上海文化局为我父亲平反后,我们家属曾想为父亲立一座烈士铜像,遭到有关部门拒绝。我真无可奈何!我不奢望什么,我甚至不希望自己孩子知道爷爷惨烈的事迹,怕像我一样生活在恐怖的阴影下。我大声呼喊像我父亲的事不要在中国大地再发生了,但愿中华民族不再出现醒腥风血雨。


陆于为的这段回忆使我想起六八年四月二十日那天,陆洪恩最后向政府表态,甘愿做义士去死的演讲一幕。由于陆洪恩在监狱犯了攻击诬蔑毛泽东的防扩散言行,政府要他表态,究竟要死还要活时,他正义怒吼:

我想活,但不愿这样行尸走肉般的活下去。不自由,毋宁死…….文革是暴虐,是浩劫,是灾难。我不愿在暴虐、浩劫、灾难下苟且贪生。文革是毛泽东引给中国人民的一场地狱之火,是为中国人民摆上一席人肉大餐。我不怕死,也不愿死,但如果文化大革命为了求得这种全民恐惧、天下大乱的生活,如果说社会主义就是这样残忍无比的模式,那麽我宁做反革命,宁做反社会主义分子,不做专制独断、一味希望个人迷信的毛的‘顺民’!”


这位敢讲真话、敢仗义执言、大义凛然的知识份子在文革疯狂泯灭了人性和真理的红色恐怖年代,他悲惨命运的开始一幕与死亡降临的闭幕,惊人的相似。真希望后人千万不要患文革健忘症,应该深刻彻底地反思这场民族的灾难,否则将是民族的悲哀!


【编者按:本文据博客中国等网站,作者刘文忠,特此鸣谢。】






北风:铭记六四,超越八九

曾节明:“六四”运动失败的真正原因





獨家采訪文革紅衛兵五司令之首蒯大富

蒯大富(Public Domain)

蒯大富。幾乎被稱爲文化大革命紅衛兵運動中最爲傳奇的人物。

他擁有幾個當時特定時代無人逾越的唯一:

唯一一位大庭廣衆之下膽敢肆無忌憚地撲到毛澤東懷中嚎啕痛哭,並誘發世紀暴君眼淚的中國人。

1983年針對四人幫及其所謂余黨的系列審判中唯一一位當庭抗訴,在沒有辯護律師的時代自我申告無罪,與檢察長和大法官當庭唇槍舌戰,並令公訴方啞口無言的被告。

“按毛澤東本人說法,中國無産階級文化大革命是從1965年11月10日開始的,但對于廣大民衆,特別是對于蒯大富這樣正在讀書的大學生而言,文化大革命是從1966年6月1日晚、中央人民廣播電台廣播北京大學聶元梓和楊克明等七人大字報開始的。”這是文革爆發之初最著名的紅衛兵領袖韓愛晶以筆名許愛晶于2011年清華百年校慶期間由香港文革曆史出版社問世的大陸禁書《清華蒯大富》(本次訪談中蒯大富稱與韓合著)中一段激動人心的描述。

五十年後的6月1日,《不同的聲音》撥通了正在與頻發性中風頑強抗爭的蒯大富老人黃田頤養院房間的分機電話。

采訪蒯大富,幾乎是Mission: Impossible ——不可能的任務。在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在一個星期的不懈努力後找到了“司令”四次中風之後不得已搬入的深圳寶安區黃田福利中心寶馨頤養院的房間電話分機號碼,卻被多方多次善意預警:老蒯根本不接受外媒任何形式的采訪!

這通電話,打,還是不打?著實是一個巨大的糾結。因爲:

衆多相關國內訪談綜合資料透露:爲了躲避蜂擁而至的外媒,蒯大富一度給自己起了個化名戴明...公安局的朋友對他明確坦承:“給你創造一個掙錢的好環境,但是必須切斷你和國外、港澳不必要的聯系”。在這一點上,蒯表示接受...香港有家左傾的電視台(鳳凰衛視)和蒯大富很熟...幾次三番想做他的訪問,都沒有成功。蒯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和他們說,“我說的你不敢播,你讓我說的我又不想說,你說我上你節目幹嘛?你也別爲難,我也別爲難。”...可是怎麽也算經曆過來的人物...人們也總抱著想從他嘴巴裏發掘一些新奇東西的向往。1992年下海山東,按照組織上的規定,他是不能接受外國記者的采訪的,但有一次卻破了例,允許日本讀賣新聞采訪他...日本記者一口氣就問了很多問題:文化大革命期間,你曾經和江青女士有很多的接觸,你對江青女士怎麽看?現在全國到處都講放“東方紅”,你對毛澤東又怎麽看?文化大革命初期你們曾經反對過鄧小平先生,現在他在主持中國的改革開放,你怎麽看?鄧小平先生百年之後,中國將會怎麽樣?全是些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問題...兩個小時後,日本人走了,省外事辦的官員深爲蒯大富的口才折服,朝他翹起了大拇指。蒯也很得意,“外國記者是不可能從我這兒抓到攻擊中國的把柄的。”

那是24年來蒯大富唯一一次接受外媒“哪壺不開提哪壺”的采訪。

四分之一世紀之後的今天,《不同的聲音》重啓了“哪壺開了提哪壺”的蒯大富獨家“閑聊”。

整個二十余分鍾的訪談,幾乎是在分分秒秒擔心著一不小心“問過界”,那紅司令性之所至挂斷電話拂袖而去的訪談危機。這通電話啊,得來實在是大不易。

說起蒯大富,中年+華人可能沒有不知道的。但還是引用一下維基百科相關詞條吧:

蒯大富,在文化大革命中和北京大學的聶元梓、北京航空學院的韓愛晶、北京師範大學的譚厚蘭以及北京地質學院的王大賓統稱爲北京紅衛兵造反派五大領袖……1945年9月13日,蒯大富出生在江蘇省濱海縣,祖父是北伐軍的戰士,父母都是1940年代的中共黨員。蒯大富中學就讀于濱海八灘鎮中學,成績優異,近年八灘中學校慶時他也曾到場。本來學校准備讓其演講,但由于其曆史原因取消其演講。即使如此在校慶現場還是得到很多同學的青睞,同學們更多是像見識一下這位頗具曆史痕迹的奇才風采。

1962年考入清華大學工程化學系。1966年6月1日,《人民日報》登出了社論《橫掃一切牛鬼蛇神》,當晚,中央人民廣播電台全文播出了聶元梓等人的大字報《宋碩、陸平、彭珮雲在文化革命中究竟幹些什麽?》,全國上下興起了造反運動。當時身爲清華大學工程化學系三年級902班學生的蒯大富到一些大學看大字報,不久便要求同駐清華大學的工作組負責人葉林進行公開辯論。1966年6月由于率先提出“炮轟”壓制文革的工作組,並要求奪權。1966年6月19日,蒯大富提出要趕走以葉林爲組長的工作組,同一天劉少奇委托王光美去清華大學看大字報,兩天後王光美加入工作組,成爲引人注目的一員,但葉林仍爲組長。工作組在王光美的授意下認爲蒯大富是「假左派,真右派」,蒯大富被打成右派學生。因絕食以示抗議,被開除團籍並關押18天。7月21日,陳伯達派中央文革成員王力、關鋒來到清華大學看望關押中的蒯大富。7月29日,工作組撤銷。康生指示從清華大學接蒯大富參加7月30日新北京市委在人民大會堂召開的北京市文化革命積極分子大會。8月4日,陳伯達等人到清華大學參加批判以王光美爲首的工作組執行「資産階級反動路線」的大會,爲蒯大富平反。蒯大富獲得「解放」,成了著名左派。

此時蒯大富在清華大學仍屬弱勢。1966年9月,在中央文革工作人員李讷的要求下,北京地質學院東方紅公社派出百余人到清華大學張貼大量大字報,支持蒯大富。1966年9月6日,由北京地質學院東方紅公社第一把手朱成昭牽頭成立了首都大專院校紅衛兵革命造反總司令部,其負責人不設「司令」等名號,朱成昭爲實際上的第一把手。此前在9月5日召開的三司負責人會議上,在朱成昭提議下,爲支持清華大學文革,決定也給予蒯大富個人「首都三司負責人」的頭銜,並同意蒯大富在9月6日三司成立大會上以「首都三司負責人」的身份帶領在場3000多名紅衛兵宣讀誓詞。自此,蒯大富當上三司「司令」或「副司令」的謠傳便不胫而走,蒯大富也得到了「蒯司令」的綽號。此時蒯大富手下尚沒有任何組織。1966年9月23日,清華大學井岡山紅衛兵成立,蒯大富爲負責人。1966年12月19日,清華大學井岡山紅衛兵同三司的創始成員清華大學毛澤東思想紅衛兵合並,成立清華大學井岡山兵團,蒯大富成爲第一把手。1966年12月18日,中央文革小組副組長張春橋在中南海西門單獨接見蒯大富,聽取了彙報,並布置了打倒劉少奇和鄧小平的任務。 蒯大富返回清華後,召開了井岡山總部的會議,傳達了這一精神。12月25日,蒯大富率五千余人從清華大學赴天安門廣場遊行,一路上打著「打倒劉少奇」、「打倒鄧小平」的口號,到達天安門廣場後,召開了「徹底打倒以劉、鄧爲代表的資産階級反動路線誓師大會」。然後分五路以廣播車開道在王府井、西單、北京站、菜市口等繁華地帶演講、散發傳單、張貼大字報。被稱爲一二·二五大行動。1967年1月6日傍晚,蒯大富給王光美撥電話,謊稱王光美的女兒劉平平被汽車撞傷,正在人民醫院搶救,需要家長簽字。于是劉少奇、王光美驅車來到醫院,沒有發現女兒,而看到了作爲人質扣留的兒子和另一個女兒。後來王光美留下並被紅衛兵帶到清華大學准備批鬥,第二天在周恩來的幹預下,才得以返回家中。

1967年受中央文革指派參與上海「一月奪權風暴」。3月率先批判「二月逆流」。

1967年4月10日,清華大學紅衛兵召開萬人大會批鬥王光美,彭真、陸定一、薄一波、蔣南翔參加陪鬥。

1967年4月20日,北京市革命委員會成立,蒯大富當上了上北京市革委會常委,首都大專院校紅衛兵代表大會核心組副組長。

1967年6月上旬,北京造反派組成「揪鬥劉少奇火線指揮部」,圍困中南海,采用喊口號,貼標語,高音喇叭廣播,甚至絕食的方法,勒令劉少奇寫檢查,低頭認罪,接受批鬥。蒯大富和他的井岡山兵團在火線指揮部充當主要角色。

1967年7月25日,林彪接見紅衛兵,蒯大富還登上了天安門。27日,武漢七二〇事件後在王力授意下蒯大富指揮手下貼出了“打倒徐向前”的大標語,28日,清華井岡山兵團的小報登出了打倒徐向前的聲明。29日晚上,蒯大富手下一批人抄了徐向前的家。30日,蒯大富在清華井岡山兵團總部召開討論會,會上,蒯大富把二、四方面軍的幹部打成「帶槍的劉鄧路線」,並進一步煽動“打倒徐向前”。主持召開各地紅衛兵參加的「目前形勢分析會」,提出「揪軍內一小撮」口號。

1967年10月17日, 蒯大富在《井岡山》報上發表《無産階級大奪權萬歲》,大談「奪權經」。

1968年5月,蒯大富組織了清華大學井岡山兵團文攻武衛總指揮部,清華大學兩派武鬥中的一方。30日淩晨攻擊反對蒯大富的群衆組織,導致致使18人死亡,1100多人受傷,30多人終生殘疾,直接經濟損失折合人民幣逾1000萬元。清華的武鬥影響了北京大學、北京師範大學等校的大規模武鬥。7月27日首都工人毛澤東思想宣傳隊進駐清華大學,卻遭到了蒯大富手下的抵抗,開槍造成5名工宣隊員死亡,數百人受傷。

1968年7月28日淩晨,毛澤東召見聶元梓、蒯大富、韓愛晶、譚厚蘭和王大賓「五大領袖」,批評了蒯大富,蒯大富當場投入毛澤東的懷中痛哭。五大領袖返回學校下,動員手下放下武器,停止戰鬥。

1968年12月被分配到甯夏青銅峽鋁廠任技術員。1970年11月,蒯大富被以清查「五一六」名義被送到清華大學接受審查,1973年審查結束後,被安排到北京石化總廠東風化工廠監督勞動。

以上是維基百科長篇大論的蒯大富詞條傳記。牢獄之災塵埃落定,蒯大富頃刻下海,旋即致富,轉瞬“大富”,期間幾乎沒有空窗期。個中原因,老蒯在訪談中直言不諱——從群衆來,到群衆中去。

這次對文革造反學生領袖蒯大富的采訪雖是當仁不讓的海外獨家,但實屬多多制肘下的遊擊隊“遭遇戰”---由頤養院保安總機轉接內控老人分機固定電話的私密安全性---你懂的。再者,這邊廂“打一槍就跑”,那方面“打槍的不要”,只能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空留不少遺憾乃至問號。諸如,蒯大富在上半部分言之鑿鑿:“沒有什麽兩個文革。就是一個文革,人民大衆起來反對黨內腐敗走資派嘛,現在講就是權貴資産階級。”但下半部分對話中受訪者又明確表示否定文革,並認爲文革不可能,也不應該再次發生。由于雙方陌路相逢,尚未建立互信,加之種種其他政治敏感因素,記者沒有在節目中深究細問二者之間明顯的邏輯矛盾。

好在善解人意的司令也意識到這一訪談特質,主動告之手機號碼,以便來日互信達成之後深談之用。

讓我們回到“六四紀念日前夜獨家采訪文革紅衛兵五司令之首蒯大富”下半部分。

RFA




“六四”秘辛:香港黑帮与神秘逃亡

(图)


京港台:2016-6-5 22:31| 来源:多维新闻 |    


 


  六四(专题)事件是1978年后中国历史中无法回避的一次影响深远的学生运动,它不断以或明或暗的形式出现在政治、文化叙事中。从今天看,它的出现并非偶然,而这其中又有至今被官方刻意回避的争议细节,令人着迷。本系列文章《六四秘辛》不在全景回顾这次备受争议的民主尝试,而是截取某些侧面,某些瞬间,供人铭记。

  1989年的六四事件后,不少参与学运的学生领袖和学生通过各种途径离开大陆,这是一个持续八年之久的大工程。这段鲜为人知的行动代号为“黄雀”。很多参与人士将行动形容为“秘密通道”,也有人解释称,这是取自成语:“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当时还在英国治权下的香港(专题)是黄雀行动的中转平台。参加行动者既有商人、走私分子、教会人士,也有黑社会大佬、影视界名人等不同背景的人士。这些参与六四的人士是如何出走大陆抵达香港的?港英政府如何对待他们?他们在香港期间情况如何?这一工程是如何运作的?六四事件已经过去27年,一些不为人们所知的秘闻相继流出。

  黄雀行动从1989年6月下旬开始进行,一直持续至1997年香港回归前宣告结束。有海外报道指出,在行动一开始,黄雀行动策划者便从企业界募集到260,000美元作为任务资金。

  

  香港烛光晚会,坚持平反六(图源:中央社)

  在行动中,主要由香港黑社会组织负责成员、装备和秘密走私路线的提供,他们会与行动目标进行直接接触。具体包括通过汽车、火车、飞机、走私快艇等方式将人员带至沿海城市后进入香港,之后则是将其安顿并且协助他们前往其他西方国家。6月1日,据香港01报道称,当时“黄雀”分情报组、行动组,情报组负责“收风”,确定待救人士身份及所在地;行动组则有“六哥”陈达钲指挥,接到名单便策划救亡路线。

  有核心“黄雀”透露,当年为免被窃听,会在“大哥大”手机加干扰器,未免行动误中圈套,会有相认暗语,如“我叫李成功”。若“黄雀”疑遭跟踪,便以“今日下雨,不踢球。”等暗号通知。

  双方相识后,才是行动开端,当抵达沿海城市后,由于大陆在海上严防,“黄雀”主用1,200至1,400匹马力的快艇,比大陆巡逻艇快,藉此摆脱。据悉,当时曾有四名“黄雀”葬身大海,他们是建筑工地的搭棚工人。其中两名回航时遇上浓雾撞水泥船丧命、另外两人遭公安追捕加速推进结果引擎着火。

  值得一提的是,不少“黄雀”称,当年港英政府态度是“一只眼开,一只眼闭”,暗助六四学生藏匿在港并移居海外。而据悉,当年6月至9月是救人高峰期,由于到港的人渐多,港英政府不能再个别处理,于是时任港督卫奕信便委派政治顾问办公室及警方政治部,主力与“黄雀行动”的核心成员沟通协调,而整个行动属港英政府的机密,当年的文件纪录,只能由外籍高官阅览。

  通过黄雀行动出走的人员数据未有定论,持百人至八百人的说法皆有。其中,21名六四学生领袖中,据称有15人借此前往海外,包括吾尔开希、柴玲、封从德等人。曾有媒体报道透露,每次行动需支付5万元至60万元定金,其中学运领袖吾尔开希营救3次才成功,共花了60万元。

  柴玲和丈夫封从德二人则在1989年6月4日夜里登上火车,封从德中途下车买衣服让两人变装。火车一路南行,抵达武汉。之后继续搭巴士南下,到了南海(专题)边的小村庄,找到暂时落脚之处。协助者还找到人给柴玲割了双眼皮,改变面貌。“黄雀”把两人送到码头,告诉他们“最后一程是在个瓮里”。两人进入船舱,窝在货箱里,逃离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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