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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与文革/谣言与谶语的文化透视/共青团中央的犯罪分子/谁是真正的邪教组织
發佈時間: 7/3/2016 12:38:00 PM 被閲覽數: 79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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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立宇:改革与文革:警惕后者的“武器库”


2016年7月02日


    
    来源:华夏文摘 作者:杨立宇
       
                       如果说“大跃进”主要祸害了中国农村,那么在相似的程度上,“文革”主要祸害了中国城市。但后者的表现更夸张、更刺眼。
    
    首先要搞清楚,为什么“文革”只在表面闯入了中国农村?这需要从“四清”运动开始说起——“四清”(又称“社教”)运动与“文革”鱼贯开展。
    
    考虑到改革开放在“文革”的废墟上起步,而现在有人暗示改革的某些后果需要借鉴“文革”的方式加以对付,那么关注中国命运的人就不能不提高警惕了。
    
    假如两个人在打架,区别哪一拳必要、哪一拳不必要没有多少意义。重要的是为什么会打架,以及造成了什么主要后果。我怀疑明里暗里为“文革”招魂的人,是否还保有作为人的基本良知,或是对以毒攻毒、以火救火的天方夜谭中毒太深。
    
    简而言之,评价“文革”的困难主要在于如何评价毛泽东的历史地位。这对现代中国人构成一道很沉重的政治智力测试题。但“文革”本身的祸国殃民性质不值得辩论。该运动从面子到里子都荒谬,从国家领导人到平民百姓都吃尽苦头,从理论到实践都是“不打粮食”的,而且再次让中国在世界面前丢尽了脸······
    
    “大跃进”与“文化大革命”又共享的那个“大”字,暗示了它们有着共同的基础和发生机制。奇巧的是,两场运动还共享了“发动”这个专用政治术语,并且时隔不到十年又搞了上十年——为什么中国人很容易被“发动起来”成为真正的秘密。
    
    不能把“文革”的责任统统推到一个人或四个人身上。按“文革”初期中国八亿人计算,平均一个人要对两亿人的行为和处境负责,无异于说一个坏人的本事极大而两亿好人极端弱智。
    
    农村的“四清”运动(清政治、清经济、清组织、清思想)比现代中国人已知的后果更深刻。老实说,“四清运动”只有“清经济”被落到了实处。农民对身边的传统公平准则一向心明眼亮,也精通与人斗。“四清”的其他内容农民都不大懂。稍有农村生活经历的人都知道,经历过“四清”运动的许多基层干部,皆有“脱过一层皮”的余悸,心灰意冷,士气低落。
    
    “大跃进”释放掉了农民狂热的能量。“三年自然灾害”让农民再次牢记饥饿之苦。而“四清”运动则再铲平村庄内细微的贫富差距,等于释放掉了农村“文革”的大部分能量。干部的特权也就剩下合法地不干活了——为官者的会议总是很多。
    
    由于当时农村的贫富差距,主要源于是否有家庭成员在城里“吃商品粮”,因此农民在接受城乡差别的同时,也受到意义深远的启发——当工人比当农民好。
    
    农民不能对“价格剪刀差”进行有组织的集体抗议,是因为“支援国家建设”绝对“姓公”,所以追求个人利益最大化就只剩下“出工不出力”这一招了。于是不出所料地普遍出现“人哄地皮、地哄肚皮”的经济效果。
    
    我感到,“文革”开始时批斗所谓走资派,再斗地富反坏右分子,恐怖的强制性政治含义,农民(社员)还是看得一清二楚的。当时的中国农民正在以低效率的集体劳动方式,支撑着中国经济的主要压力。没有贫富差距,只有均贫和更穷,甚至有不少手持革命委员会的正式介绍信外出讨饭的农民兄弟。
    
    中国农村问题的是非界限生成于均贫到饥饿之间。中等烈度的问题是贫富差距。高烈度的问题是官民关系。当农业问题处于低水平时,在政策上解决它的难度并不大,收益却可能很可观。对此,利益集团的分析框架可能只有很微弱的解释力。
    
    中国的农村和农民是不是在“文革”期间一无所获?肯定不是。正如电影《秋菊打官司》非要“给个说法”所示,农民对自己的经济社会地位和官方评价既敏感又重视。
    
    毛泽东把约1500万完成了造反使命的城市青年送到农村去,命令他们“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对农民具有极大的精神安慰剂效果。不过此举代价蛮大,城市青年成为农村紧缺口粮新的合法瓜分者,加剧了农民的实际负担。与城市知青下乡反向操作的是,政府又招收了大约1400万农村青年进城当工人——差不多就属于瞎折腾了。
    
    但是,如果从日后改革开放时代所需的某些主要微量元素看,结论就会发生微妙的变化:庞大的知青群体对中国农村的贫困面貌,或者说基本国情有了感同身受的体验,进而对改革开放和国家现代化的巨大难度有了深刻理解,不再容易被廉价的口号搞得头脑发热。
    
    由此观之,知青运动可被视为一笔为改革预存的社会政治资本。这张牌在不同时代有不同的意义。
    
    农村和农民在“文革”期间的最大潜在收益,是毛泽东重新力推“两条腿走路”的农村工业化政策。这一次,在农村兴办社队企业是携带着雷霆般的政治目标来的。1976年农业部正式设立了农村工业管理局。
    
    如前述,把一部分工业使命交到农民手上,中国经济就由不得计划体制的周密算计了。关键是“乡村企业的利润归事实所有者而不归中央”,何况农民几千年来就知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初级市场知识。此举实际上意味着计划体制不得不向中国农村的现实妥协。所以说经济体制改革以此为最初的端口,是有一定道理的。
    
    毛泽东曾经满怀诗人的浪漫情怀,力图把人民公社办成“工农商学兵一体化”的综合实体,并获得了可圈可点的进展。典型如农民办的小学和办在农村为农民瞧病的小诊所。这两件事都涉及社会正义、市场条件和人的基本权利,即阿玛蒂亚·森所说的“工具性权利”——达到“实质自由”的必要条件。
    
    不久前笔者赴农村调研,再次注意到几户农家正厅墙壁上挂着毛泽东的像。我问道,“毛主席搞人民公社把农民饿得够呛,邓小平让你们有吃有喝,你们为啥只挂毛主席的像”?大同小异的回答我又听到一遍:“邓小平解决了农民吃的问题,但毛主席在(世)的时候没有腐败,要穷大家一块儿穷嘛。现在反腐败,这好!当官的不敢胡乱喝酒咧······”
    
    我想我能理解“农民的真理”,问题是怎样理解“文革”与反腐败的关系。
    
    在可预期的时空内,对中华民族智力的最大挑战有两个,一是做对改革的顺序,二是将对“文革”的反思推进到可取的深度。二者之间的联系不仅在于“文革”是改革前最后一个糟糕的驿站,更在于经历过“文革”的人正是推动改革的主力军。
    
    经历过“文革”的人通常更不愿意主动提及“文革”——“文革”的阴影无时无刻地影响着许多改革的底线。比如大多数中国人都深知一旦国家乱了,对谁都没有好处。最确凿无疑的是,“文革”是整个民族的伤痛,所有职业人群看上去都受了委屈,都可以自称“受害者”。那么谁是加害者?
    
    “文革”结束以后,官方要求“团结一致向前看”的政策很可能是次优的,实际上也没法做到最优。当时算旧账只会再次生乱。不过不给一点“说法”也不成。1981年中共中央发布《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足够有那个时代所需要的恰当分寸。
    
    概括起来,主要有两点:①“文革”是一场灾祸;②主要责任在上面而不是在下面。这使多数人能暂时放下内心的委屈,着眼未来,投身改革······
    
    1981年的《决议》显示了出色的政治智慧,也及时。但有些问题并不会因为“拖”就消失。其中最难以平衡的方程式是,方程的一端是“发动者”犯下了严重错误,而在方程的另一端,为什么那么多人那么容易被“发动起来”,去投入一场疯狂和绝对有害的运动?
    
    1966年秋,我还是小学生。一天晚饭后,一群凶神恶煞般的红卫兵(十几岁的中学生)敲我家的门——他们敲错了。他们的目标在对面——我父亲单位一位留美归来、受人尊重的总工程师的家。
    
    之后在十几秒的时间内,我就听到一声清脆的打耳光的声音,他们在打一位老人。随后我忽然被打了一巴掌,原来我的家长发现我留了一个门缝向对面看,生怕不小心把红卫兵招惹来。之后不久,我听到红卫兵们命令两位老人爬着楼梯下到院子里去,其间打骂声不绝。第二天,红卫兵进出走廊时神气活现的劲头令人终身难忘。
    
    现在回想起来,最初起事抄家的红卫兵们一定是从哪里弄到了“犯罪执照”。如果说他们还有一点人性,恐怕也就剩下一点混浊不堪的劣质人性了。在接下来的岁月里,只要听到有气无力的敲锣声,那就一定表示又有“走资派”被造反派戴上高帽子在游街。再往后,打砸抢的规模所形成的恐怖气氛,跟现代战争影片所展示的场面相比,只是少了枪声而已。不过随着工人参加“文革”,枪声很快也补齐了。
    
    直到现在我都想不明白,究竟为了追求什么目标,需要中国付出如此惨重的代价,怎么会有人怀念无法无天的“文革”?
    
    “文革”后期我去某省会城市,有两件事让我至今历历在目。一件事是公共汽车发神经了,五六辆车呼啸而过却不载客,车窗玻璃全无。另一件事是国营菜场只有盐和咸菜可售。
    
    根据官方说法,“文革”的重点是“整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但要说“文革”是社会主义性质的,那一定是对社会主义的天大诬蔑;然而要说“文革”是为了防止中国走资本主义道路,那就要认真对待了——反对私有制吗?不是,当时中国遍地是公有制。
    
    从足以煽动起人们心中有历史根据的怨言和不满来看,贫富差距和特权有充当“斗牛红布”的嫌疑。
    
    虽然中国并未经历过一个像样的资本主义社会,但把贫富差距和特权现象、官僚主义等,以及介于人情和腐败之间的送礼之类行为,统统打上资本主义标签予以谴责,在扣减大脑正常思考功能的条件下,也确实不难办到。
    
    “文革”的社会动员机制有三个关键窍门:①把贫富差距和腐败说成是资本主义社会特有的现象;②把1949年以前的中国说成是资本主义社会;③利用传统社会对贫富差距和特权、腐败现象经久不绝的反感心理,来“发动群众”予以打击。
    
    现年50岁以上的中国人不会忘记,“文革”前半程动不动就搞“忆苦思甜”——“忆旧社会的苦,思新社会的甜”,确有较强的煽动(发动)效果。其实质是,从传统社会心理和“两层中国”社会结构的下层部分汲取打击力量——与革命时期的力量同出一源。只不过“文革”采取了恐吓方式:“重吃二遍苦,重受二茬罪。”
    
    应该说,上述社会动员的套路在当时的农村已经彻底失灵了。因为农民普遍认为最苦在1960年代初,不到十年再忆苦,朴实的农民往往实话直说。
    
    作为伟人的毛泽东精通历史,特别了解下层民众的心理。但即使在“文革”中毛泽东享有无数夸张的荣誉称号,比如“世界的太阳”“人类的救星”“东方的列宁”······就是没有一顶经济学家的桂冠。这暗示,作为革命大师的毛泽东坚持“抓革命、促生产”的因果关系也是一厢情愿的。
    
    相反,真正能恢复秩序就真能恢复生产。比如,当时政治地位很高的火车司机中之个别人,竟敢将火车开到半道停下来到路旁的村庄去吃饭、买鸡蛋······
    
    总之,“抓革命、促生产”是最失败的政治监护。
    
    我当年看过一些大字报,内容无非是一些占小便宜的鸡毛蒜皮,却上纲上线提到资产阶级思想的高度,其实统统没有超过个人恩怨和微量私仇的范围,也没有多少人真正义愤填膺——民众只是对道德瑕疵和官僚主义保持着一贯的反感而已。
    
    狂热分子和投机之徒对各级干部的人身、肉体攻击,大体上也受到传统官民矛盾所形成社会心理的“暗中资助”。这种比“秀才遇到兵”更恐怖的氛围确实能产生一种效果:收获了“铲除利益集团”的效果。诚实论之,改革之初中国拥有这张“牌”,对随后的改革开放确实有“坏事变好事”式的影响,是中国特有的改革禀赋。
    
    可以肯定,“文革”时期的中国暂时退出了任何一种名目的文明。恐怕也没有任何一种文明愿意与“文革”为伍。红卫兵很快把自己的名声彻底搞臭了,50年以后还会更臭。
    
    “工人阶级占领上层建筑舞台”时期,“文革”中最不可饶恕的草菅人命达到高潮,毁掉了工人作为领导阶级的荣誉。而十年未涨工资也让工人家庭吃不消。关键是,工人步学生后尘参与“文革”使目的不详的武斗升级,把许多城市搞得人心惶惶,秩序大乱。此时任何一声吐字不清的“立正”口令,都会让人立即服从。
    
    一般说,披着羊皮的狼与披着狼皮的羊相结合,最善于制造诡谲的恐怖气氛,而且效率奇高。所幸农民对“文革”没有兴趣,亦无精力,否则“文革”的后果更不堪设想。但愿“文革”的教训起码够中国使用一百年,绝不许其还魂。
    
    最终,政治运动依次打击了中国所有职业人群,各家都苦不堪言,对政治避之唯恐不及。很微妙的机制是,一旦政治被墨化到这种程度,经济反倒很容易成为中国改革的首选领域和优先目标。
    
    中国人对“文革”的认识还远谈不上深刻,反省也不够到位。令人惊讶的是,现在竟有人企图为“文革”招魂。其中最荒谬的看法莫过于赞扬“文革”的所谓大民主形式。我坚信倘若民主有灵性,她一定会愤怒地拒绝这个很“大”的高帽子,耻与之为伍。民主会强调自己从不提倡并坚决反对整死持不同意见和观点的人。
    
    “文革”时期的“大民主”有一个十分可恶的条件,即要求人们“把大脑交出来”,以毛泽东一人所言为绝对真理,以便“大民主”的形式只容得下“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这个祸国殃民的理论。有谁听到过“文革”时期被整死的人,有机会为自己说一句有效的公开辩护的话吗?
    
    贵为国家主席的刘少奇大难临头时才想到《宪法》,也未能免死。可见民主和法治在当时中国的根基有多么浅,一阵风就可以把她连根拔起。事实上,连施害者们也出尽洋相。比如“文革”正式杀人的判决书上言明“依法判处死刑”,依什么法?
    
    连《宪法》都指望不上,《刑法》《民法》压根就不存在,怎能窃用法律的名义杀人?
    
    更严重的是,如果被害人试图为自己辩护,通常都会自动触犯一种说来就来的“不老实罪”,拳脚伺候算是客气的。当时中国人没有权利的概念,将乌合之众令人发指的狂欢称之为民主,无异于给职业咆哮者和精神病患者授予诺贝尔和平奖。看来在某种意义上,“群体不能完成需要很高智力的工作”,“群体容易成为刽子手,也容易慷慨就义”。
    
    有人相中了“文革”的反腐败功效,或许以为猴子是由人变过去的。其实正是在“文革”时期诞生了一个专业的腐败术语,叫做“走后门”。而“前门”聚集的正是无数无权无势无助的“广大革命群众”。
    
    我曾见过,连菜场的营业员都给熟人广泛的优惠——卖菜既挑好的,又抬秤。当她实在承受不了排队人群的道德谴责浪潮时,也咆哮一句“你们谁在单位不给熟人开后门?凭啥说我?”结果谴责的浪潮立即变得鸦雀无声······
    
    无论如何,在讨论改革开放所面临的各种新问题和约束条件时,我们需要警惕从“文革”的武器库里找出反对改革的武器。否则,中华民族很难以智慧相称。
    
    (摘自《改革:中国做对的顺序》,作者为上海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教授)




叶匡政:谣言与谶语的文化透视





2016年7月02日




    
    来源:《同舟共进》作者:叶匡政
       
                       摘要:对任何重大的公共事件做出自己的判断,发表自己的看法,是每一个公民应尽的责任。虽然这种判断和看法,每个公民可能有不同价值立场,但在一个多元时代,这种多元性本来就是一个社会的客观存在。
      
    
如今,网上无法证实的传言似乎增多了。有的被证明确实是谣言,也有的被其后官方公布的真相所证实。在自媒体时代,如何认知谣言与真相的关系,显然值得每个人思考。
      
    儒家很早就注意到言论传播的力量,《论语》说“一言可以兴邦”、“一言可以丧邦”,就有这种含义。儒家一直强调言行之仁,希望君子通过个人修身,达到言论的真实。所以《论语》中孔子说“多闻阙疑,慎言其余”,并说“道听而途说,德之弃也”,认为那些传播道听途说的人,是德之弃物。不过,古代谣言还有一种形式,被称谶言或谶语,这类谶语多为隐语,人们认为可“预决凶吉”。包括《易经》的卜筮之语,吉凶也在于如何解释,人们并不认为这类对隐语的解释就是谣言。
      
    翻开史书,历朝历代这类谶言特别多,多通过儿童之口传唱。比如秦始皇时,有仙书和童谣均传“亡秦者胡也”,始皇于是发兵30万抵御胡人匈奴,并修长城。哪知最终秦王朝并未亡于胡人,而是亡在秦二世胡亥手中,一语成谶。应当说,每逢暴政或政局混乱的朝代末年,都是这类谣言和谶语大兴之时。人们耳熟能详的,比如秦末的“大楚兴,陈胜王”、西汉末年的“代汉者当涂高”、董卓专权时的“十日草,何青春,十日卜,不得生”、东汉末年的“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元末“莫道石人一只眼,挑动黄河天下反”都属于这类谶语。秦始皇颁有最严酷的对谣言的禁令,秦法有“诽谤者族,偶语者弃市”的规定,即便如此,短短的秦朝却成为各类谣言传播最多的时代。
      
    不过,在西方传播学中,并不把谣言看得那么可怕。有美国学者认为,谣言不过是民众在讨论过程中创作的即兴新闻,传播的往往是对事件未经证实的描述或解释。它并非反常之举,而是一些模糊而关键的社会情境中的正常社会反映。它往往携带着民众的集体智慧,目的只是为事件寻找出一个令人信服的真相。谣言源起于人们对事件真相的未知,如权威机构没有公布事件的真实信息,或公布的信息难以获得民众的信任,往往会导致谣言出现和传播。所以换一个角度看,谣言也是一种新闻或传播方式,它表达了民众对未知真相的一种猜测或推理,这种方式可以化解民众对信息不明的焦虑和恐慌。
      
    谣言与真相有一定的辩证关系。谣言的盛行,往往表明真相的匮缺、信息沟通渠道的不畅,或人们探知真相的成本过高。谣言未必意味着完全的虚假或毁谤,它更多的情况只是未经证实而已。所以,人们常根据消息提供者的可信度,来判断一个传言的真实性。在一种信息和新闻常被严格管制的社会秩序中,谣言周期性的诞生,会成为人们日常行为的一部分。一旦民众获知真相的渠道多了、成本低了,反而让谣言难以存身。从这个角度说,微博等自媒体的出现,反而有遏制谣言传播和扩散的可能。因为这类自媒体,使得每一个身处现场的民众,都有可能成为事件的直接报道者,即便有人散布了虚假信息,也会很快被来自现场的一手信息纠正。
      
    微博的开放性,使身处其中的民众,对信息有了强大的纠偏能力。一个信息在经过千百次的转发与评论后,事件的真相往往变得越来越清晰,评论和分析也会趋于平和与理性。一条信息原本并不充分的微博,在附加上各种评论和信息补充之后,也更接近事件的真相。所以,一条热点微博所提供的并不只是140字的孤单信息,而是一个由民众集体智慧构成的信息群。这种经过群体讨论和补充后的信息群,显然要比某个个人或机构提供的信息更为可信。可以说,正是微博这种多元开放的言论环境,使民众实现了对信息的共同发现和参与。在这样的言论环境中,真相反而更容易找到自己的位置,谣言却无法长期存在下去。
      
    在辟谣过程中,只取信官方说法,显然是存在问题的。稍有政治常识的人都知道,一些地方政府或利益集团在涉及自身利益的事件上,常会成为真相的主动掩盖者。对这些所谓的官方信息的质疑,原本就是探索真相的一部分。大陆的主流媒体,由于负有引导舆论的责任,也会对重大公共事件进行有选择的报道,报道的尺度和标准掌握在媒体主管者手中,并不顾及是否伤害到民众的知情权。正是民众对官方和主流媒体的话语的不信任,成为谣言滋生蔓延的土壤。原铁道部新闻发言人王勇平的那句名言“至于你信不信,我反正信了”,可以说道出了很多民众面对谣言的一种心态。
      
    很多被指责为“谣言”的信息,大多是民众对事件疑点发出的合理质疑。这种质疑,是人们寻找真相必经的一步。任何对真相的理性探寻,必须确保民众有质疑的权利和自由,只有排除了一切合理的怀疑因素,我们获知的真相才能具有权威性。没有经过充分质疑的真相,也很难做到真正取信于民。所以,西方早有学者指出,即便在言论自由、法律完善的社会中,也不可能使谣言完全消失,因为谣言的消失违背了人们发现真相的原理。对真相最大的遮蔽,往往不是流行了什么谣言,而在于相关的权力部门或利益集团,对民众探寻真相的管控。
      
    应当说,对任何重大的公共事件做出自己的判断,发表自己的看法,是每一个公民应尽的责任。虽然这种判断和看法,每个公民可能有不同价值立场,但在一个多元时代,这种多元性本来就是一个社会的客观存在。真正让人恐怖的倒是,对一个事件只允许有一种判断一个看法,这种思维只会导致对信息和言论的强权管制,使得社会和民众离真相越来越远。同样,一个置身微博的个人并没有必要等到事件完全告一段落时,再发表自己的观点。只要对真相保持足够的敬畏,对谣言保持必要的警惕,对来自他人的质疑有着不断的反思,就可能在微博的多元环境中修炼成一个成熟的公民。很显然,在微博这种言论社区中,那些常常制造谣言的人,会很快失去这个社区中民众的信任,谣言的制造者最终伤害的是自己的信誉。
      
    在一个急剧变化和言论不畅的社会中,谣言更容易得到广泛流传。谣言在某种程度上,确实会加大了产生误解和冲突的可能。在极端情况下,谣言还可能催生社会与政治暴力,比如将某类人群贴上相应的标签进行道德审判,或推动法律用更严厉的措施处理犯罪者。有研究者指出,法国大革命的发生和谣言有着血缘关系,而武昌起义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说是被谣言激发的兵变。这种看法显然也有偏颇之处,其实谣言不过是社会局势失控的表象,而非原因。但这也表明,在社会稳定和暴发激烈社会抗争之间,存在着一个灰色地带,这个灰色地带最有力的武器,就是谣言。
      
    所以有西方学者,把谣言也看作社会抗争的一种方式,只是它的手段不像革命那么激烈,但显然蕴含着一种抗争的意味。处于底层的弱势群体,通常会借助未经证实的谣言,为自身获得一种有利的舆论支持,表达抗争诉求。
      
    然而,在官方和传统媒体的意识中,总是把谣言看作对事实完全的歪曲和捏造,总把民众看作是“不明真相”的群体,把谣言的传播者看作是“别有用心”,这显然不是对谣言的理性态度,只会导致更多谣言的产生。谣言是社会和民众焦虑和恐惧的一种回声。只有把谣言看作是人类社会生活的一种常态现象,构建合适的信息公开机制、充分的民意表达机制、公正的司法机制以及不同利益集团的博弈机制,才能真正减少谣言的数量。谣言的层出不穷,表现社会缺乏可靠而安全的信息出口。但从某种程度上,它也缓解了民众的焦虑与恐慌。从这个角度看,谣言能够通过微博获得一定的传播,反而显示出一个社会的健康程度,至少说明权力部门对信息管制有了某种宽容。社会和民众心中潜伏的质疑和焦虑,终于有了一个宣泄的渠道。政府和媒体也能从微博中了解到民众的所思所想,感受到社会真实的脉搏。
      
    政府的公信力和民众的互信度,是一个社会最重要的资本,这种资本需要长期的互动才能积累起来。微博无疑在加强大陆信息传播的透明度,这种透明度只会提升民众在公共生活中的安全感和相互的信任感。这种透明度,需要我们对谣言有一种理性的态度,谣言也是人们接近真相的一种手段,有它积极的价值。只有宽容地对待谣言,我们才可能揭示更多的真相,谣言的土壤才会越来越贫瘠。



谢选骏:共青团中央的犯罪分子



2016年7月01日 


    报道指出:“共青团中央为警察发声:请善待犯罪分子的天敌”说,雷洋案引发舆论对警察队伍执法犯法的批评和质疑。也引来有人为犯罪警察鸣冤叫屈。共青团中央官方微博发表文章,公开为犯罪警察抱不平:“警察可以为你流血,但请你不要让警察为你流泪。”
       
                       以下为共青团中央的原文:
    
    这段时间涉警舆情频发,一时间,各路人马齐上阵,顿时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维护国家暴力机关的权威,是每一个人的切身利益。我这么说,有很多人要不高兴了,但不管你们接不接受,这都是必须面对的现实。因为一个社会健康有序发展的最根本前提就是稳定,没有稳定的社会,最倒霉的是谁,不是有钱的土豪,人家有钱搞最豪华的安保设施,出门坐直升飞机,实在是太乱了还可以轻松移民。
    
    也不是刀口上舔血,期待混乱中捞一票的流氓无产者,最倒霉的普通的老百姓,是有点家底但是不够你作死的中产。所以,当国家暴力机关起不到震慑罪犯的作用的时候,我们小老百姓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警察是什么?犯罪分子的天敌啊,警察是这个社会的防火墙。他们依法执法维持社会治安,保护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工作理应受到尊重,正是他们的付出才换回我们的安居乐业。如果群众对警察失去信任,形成对抗关系,后果将很严重,而这个后果最终是由整个社会共同承担。一个社会的秩序毁坏,最终所有的恶果都由大家一起品尝。
    
    别跟我说什么拿了工资就得工作,拿了工资就是节假日照常上班?拿了工资就代表必须没日没夜的加班?拿了工资就意味着过劳过累?拿了工资就代表这个群体一年有400多人牺牲在岗位上?警察是个高危职业,没有什么付出是应该的,大家在享受安全安定的时候,拜托把良心拿出来晒晒,你说说,我给你多少钱你才愿意替我面对歹徒的利刃?
    
    “民权”意识抬头的同时,“义务”意识却没有跟上,是目前某些社会乱象的根源。权利与义务是伴生的,作为一个社会的人,有权利同样有义务。也就是说,你的权利不能凌驾于社会公序之上,否则,你的权利将被剥夺。
    
    现在的状况是人们个体的权力意识无限增长,可是义务意识却相当淡薄。过分强调个体的自由权力而忽视作为社会细胞的个体所必须承担的义务,这样的社会就必然走向民粹,而民粹是整个社会的癌症,基本上得了就无可救药。
    
    改革开放之后,随着经济的迅猛发展,我们的社会在取得了巨大进步的同时,一些问题也集中显现,警察作为维护社会公序的群体,其职能与执法也面临严峻的挑战。
    
    社会经济活动增加必然导致社会管理成本成倍增长,警察的职能也由服务型向治理型转变,这也是目前我们警察队伍面临的主要矛盾所在,既要保证服务型职能,又要大规模地参与社会治理,而我们国家每十万人口警察比例只有美国的五分之一,一线警察承担的压力与付出的辛劳可想而知,请善待他们。
    
    个体的错误不代表群体的错误。一个200万人的群体里边,难免会有几只害群之马。但我相信,警察是个有集体荣誉感的群体,他们在面对危险的时候,迎着危险而上,永远将安全留给别人。在抢险的一线,在事故的现场,在危机的关头,他们永远是逆行者,永远是守护神,也永远把流血牺牲留给了自己。正是这份荣誉感使命感,让他们对抗着人性趋利避害的本能,让他们不同于普通人,让他们去当这个社会的守护者。
    
    为什么公知霉体要妖魔化这个群体?因为他们的目的是要推墙,如果一个社会是健康的良序的,那么推墙基本不可能成功,只有社会乱了,国家机器瘫痪了,他们的目的才有可能实现,这就是他们大力抹黑国家暴力机器的目的所在。妖魔化警察群体,彻底剥夺他们的荣誉感,那么以后警察将为什么而战?为工资为金钱?那谁还会当逆行者?谁还愿意流血牺牲?
    
    做一个清醒的人有多难?做一个不随波逐流的人有多难?做一个站在社会群体利益发声的人有多难?要永远记住一句话:“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
    
    看了共青团中央上面的流泪文字,我不禁纳闷了:共青团中央怎么这么无知?竟然不知道“犯罪分子的天敌”与“犯罪分子”只有一步之遥?
    
    古今中外的警察很少犯罪分子?
    
    非也。
    
    由于经常接触犯罪分子,公检法人员的违法犯罪率其实高于普通民众;这就和医护人员感染疾病的机会要大于普通民众一样,所以贪污犯里面的官员,也要多于普通民众······这就叫做“权力导致腐败”。结果,国家机关变成了“国家暴力机关”。
    
    这点道理,共青团中央不懂吗?
    
    非不懂也,可能是兔死狐悲也。
    
    共青团中央要注意了,你们里面的犯罪分子。 [博讯来稿]



谁是真正的邪教组织?


任迺俊



2016年7月03日

    
    新华社06-30 00.01发出了这样的新闻,习近平等七常委,观看庆祝建党95周年音乐会。
    
    不知道为什么要挖空心思选择06-30 00.01发布,是突出其重要性,还是指两个100年的开始,或者是向秦始皇学习开始的始,难道他们不知道这个始皇帝,并没有时时代代始下去,后来很快成为了死皇帝,强大的秦皇朝比不号称始皇帝的皇朝更短命,十四载二世即亡,更要命的是秦始皇全部子孙三年内被赶尽杀绝。
    
    我们来看看新华社的报道,核心事实 旗帜飞扬,歌声嘹亮。庆祝中国共产党95周年音乐会《信念永恒》29日晚在京举行,由诗朗诵信念永恒拉开音乐会的帷幕。
    
    笔者现在抄一段信念永恒让大家共同欣赏一下,
    
    乙:我们忍耐过,食不果腹的饥渴,血与火的考验
    
    丙:我们遭受过,极左运动的迫害,文革动乱的摧残
    
    合:我们矢志不渝,千锤百炼,
    
    我们淡泊宁静,无悔无怨。
    
    我的妈呀!这是一个正常人发出的声音吗?他的意思就是你饿死我,打死我,斗死我,我也要对你信念永恒绝对忠诚。
    
    请问这是一条奴才狗的声音?还是一个痴迷邪教徒的声音?
    
    另外我想问问,信念永恒,邪教痴迷徒做到了,但是教主自己有没有做到?
    
    中共第一任总书记陈独秀被中共打成右倾机会主义者。
    
    中共第二任总书记瞿秋白中共后来说他是叛徒。
    
    假如前两任是因为内部狗咬狗,并没有真的叛变,那么第三任总书记向忠发,绝对是货真价实的叛党。
    
    早在30年代共产党还在星星之火困难时期,这个总书记一个老婆嫌少,跑到上海租界偷偷地娶一个妓女做小老婆,被国民党抓住了,这总书记比妓女都不如,立即跪在国民党脚下,乞求活命。为了共产主义奋斗终身的信念永恒,立刻无影无踪了。
    
    第四任中共总书记博古反党,
    
    第五任总书记张闻天也是反党。
    
    第六任共产党党主席,也就是你们自己心中最红最红的红太阳,最最伟大的领袖毛泽东,其实是个反革命家属,毛泽东死后他的老婆江青马上被打成反革命集团头子,判了死缓。根据党的政策毛泽东应该是反革命家属。
    
    后面还有几任总书记,我胆小防止祸从口出我就不介绍了。
    
    看看共产党95年的历史我都有点替他难为情。
    
    音乐会最后还奇葩的唱起了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
    
    我是52年出生的人,在中国,绝对不是第一个唱,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的人,小时候我饿着肚子,天天唱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可是一直到现在我已退休多年,至今还没有接共产主义的班,共产主义在哪里,我也没看到。
    
    但是我看到了红二代接了红一代的班,个个非富即贵,或者又富又贵,连毛泽东的现世报弱智孙子毛新宇也成了中国人民解放军将军。
    
    共产党在大陆取得政权以后中国大陆大概有十多亿以上的人是唱着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长大的,但是请问有哪一个接了共产主义的班?
    
    哪怕就是我们的习总,你现在接了共产主义的班了吗? 中国已经建成共产主义社会了吗?
    
    接班大体应该是有事实存在,比如我的父亲是医生我接他的班做医生,或者我的父亲是老板我接他的班也做老板。
    
    假如我的父亲不是老板,即使我今天做了老板,也不是接了我父亲的班。
    
    共产主义还没有实现,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到唱了几十年,我斗胆弱弱地问一声共产主义会实现吗?你们打算实行共产主义吗?
    
    如果打算实行的,请你们不要光亮剑,把兜亮一亮,把你们的巨额财产,同我们广大贫苦老百姓,共产一下,不要你们富的太富,而我们穷的又太穷。
    
    更不要在前方的云端里挂一块共产主义的狗肉叫我们拼命的赤脚往前奔。
    
    当大家都知道奔不到的时候会一哄而散的。
    
    上海任迺俊2016.7.3

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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