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首页
□ 站 内 搜 索 □
請輸入查詢的關鍵字:


標題查詢 内容查詢

一言九鼎     
三地風采     
四面楚歌     
五洲學興     
六庫全書     
七七鵲橋     
八方傳媒     
九命怪貓     
十萬貨急     

 
红八月/中国海外矿产投资遭遇资源民族主义/中国人太聪明/老舍投河自尽
發佈時間: 8/29/2016 11:23:17 AM 被閲覽數: 220 次 來源: 邦泰
文字 〖 自動滾屏

新聞取自各大新聞媒體,新聞內容並不代表本網立場!  

   收件箱 :  bangtai.us@gmail.com


香港画廊举办作品展 揭秘文革“红八月”的血腥恐怖




2016年8月28日




    
    香港画廊举办作品展 揭秘文革“红八月”的血腥恐怖

(位于港岛中环半山荷李活道上的“一画廊”。VOA)
    
    50年前的8月18日,中共“红太阳” 毛泽东在北京天安门首次接见迅速兴起的红卫兵运动的小将,掀起了席卷全国的血腥残暴“红八月”的红色恐怖。在被定性为“历史浩劫”的文革爆发50周年的现今,文革成为当局希望从民众记忆中抹掉的过去。不过,在纷繁的香港中环闹市的一家画廊,经历过文革残酷的画廊主人,不愿忘却,将今年3月底曾展出的文革红 卫兵运动50周年“红卫兵画展”,再次推出,引来不少行人驻足观看。
    
    这个叫“一画廊”的主人是香港知名第一代画廊主、大画家吴冠中的好友方毓仁先生。出生在香港的方毓仁,上世纪五十年代随爱国的父母回到内地,在北京中共高干子弟云集的育英学校读小学,八中念中学,1965年毕业,分配到155中教书,1978年回到香港。
    
    文革50年周年之际,方毓仁选择用艺术的方式记忆,在自己的“一画廊”举办《红卫兵运动五十年记事》展览,以曾当过红卫兵的旅美画家沈汉武的16幅红卫兵画 作,唤醒对那个疯狂时代的回忆和反思,将一代年轻人的天使与魔鬼、无邪与残暴、疯狂与清醒等多重矛盾体,一幕幕凝结在画布上,呈现给观众。
    
    方毓仁说:“文化革命是所谓触动灵魂、人们的灵魂的,叶剑英讲就是一亿多人受影响了。那这个不能随随便便忘了,你现在中国有很多很多的弊病呀,甚至民族的毛 病,都是因为文革。那就不能把它,大家都不许提,那、那就过去了?那要提到,我们这些人再不说,那后来就道听途说了,我们是亲身经历的。”
    
    方毓仁介绍说,画廊协会安排一些电视台来采访红卫兵画作展。内地一个电视台的十多个人看了后,在画廊中央开了个会,主持人告诉他,题材敏感不能采访,采了内地也不让放。方毓仁不但没有不悦,反而很高兴。
    
    他说:“我说不用对不起,我很高兴,这就显得我们香港是一国两制,你们不能放,我们能放,你们不能做的事,我们能做,这还不好嘛。另外一个故事呢,是一位老人家来我们这儿看,全部细看,文章全都读。读完了以后,泪流满面,对我们的员工深深地鞠躬,说太谢谢你们了。这就说明,作品和这个题目,是能够感动人的。香港不能提,那谁提呀,我们70岁经历的人不提,那谁提呀,那就没了。”
    
    方毓仁的好友、当代画家沈汉武对1966年16岁起当3年红卫兵的经历刻骨铭心,几十年间创作了200多幅红卫兵题材的油画。与其他偏于沉重和悲情的红卫兵 画作不同的是,沈汉武画笔下身穿绿军装、左臂戴红袖标,即便手里紧握皮鞭和枪枝,也都放射出稚气无邪、虔诚单纯的气质,被许多人批评是美化红卫兵,甚至骂 他粉饰文革。
    
    沈汉武曾对外表示,红卫兵只是在错误时代深受斗争哲学和仇恨教育影响的学生,初衷是像天使一样“保卫革命”,殊不知却被魔鬼所利用,就如他自己,走到下半生,才渐渐明白被“伟大领袖”骗了。
    
    方毓仁表示,文革那个疯狂的年代验证,天使和魔鬼间的转换之快,在经过“伟大领袖”的煽动之后,来得超出人的想象。红卫兵就是被煽动后去作恶的普通的纯朴的“天使”。
    
    他说:“我看见过我同学的弟弟妹妹怎么个闹法。我的同学原来跟我都特别好,在我眼里他们都是天使,都是好人。但是就是这样年轻、这样善良、这样纯朴的人,一煽起来,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昨天还勾肩搭背,就是哥们儿,今天就能啪一下,就能批判。所以,这个画家观点也是一样,他表现出来,所谓老红卫兵,多半是 初中学生,初中的小孩,他的相带不出恶相。他最多就表现出他/她们手拿皮鞭、拿着枪、拿着炮,这、这还不够呀!红卫兵那个残暴的时候,非常残暴的,根本想 象不出来,15、6,16、7,而且是女学生,能作出那种事情。”
    
    在毛泽东一声号令全国红卫兵起来造反的1966年,任教的方毓仁见证了 人性扭曲荒谬。他讲述道,在“红八月”的某夜,几辆军车呼啸驶进校园。手持铁头皮带或木棒的红卫兵押着两名犯人从车上跳下,在校、不在校的老师全被召集到 会议室。方毓仁勉强认得眼前鼻青脸肿的二人,是学校两名年轻教师。威风凛凛的红卫兵在众目睽睽下鞭棍齐下,打到辨不出人样。打累了,就叫一位老师给两人剃 个“阴阳头”。那是方毓仁首次见识什么是“五花大绑”,并近距离体受血腥味的文革风潮。
    
    方毓仁说:“我们全都不敢言语声,我旁边的女老师拽住我,吓得。就有一个老师,李老师,叫小李老师,他说,‘不许打人’。这小李老师是神经病,它只能教美术,平时唠唠叨叨的。只有一个神经病的人敢喊出来,‘不许打人’。红卫兵,你他妈什么出身?中农!中农滚他妈一边去。那时候就这样,你要是富农,就 一块儿打了。谁敢说呀!什么都要问出身。我的这段经历呀,是非常有意义的,所以我把它写成文章,一定要写,就是说,那个时代,精神正常的人,像我这样,不 敢出声。神经病的,敢出声。”



中国海外矿产投资遭遇资源民族主义(1)





2016年8月26日


    
    来源:美国之音 作者:何清涟
    


    最近,一篇《中国海外买矿失败率或高达95%》的文章在网上盛传,该文的主题是反思中企海外矿业并购为何基本失败,归纳的原因还是以前各种分析不断指出过的,例如收购前的调查工作不细致深入,在击鼓传花游戏里,中企大多充当接盘侠,接了盘后才发现收购的资产有大问题;收购后遇到国际市场发生变化,矿产资源价格大跌;中方为了管理方便,喜欢自带劳工,没给当地创造就业机会,等等。但一个至关重要的原因,即中国矿业投资失败的根本原因是遭遇了资源民族主义,却几乎只字未提。
    
    国际国内因素催生中国资源外交
    
    冷战结束于20世纪90年代初。到了90年代中期,中国开始对外交战略重新定位,将外交定为大国外交、资源外交与周边外交三个层次。自此之后,中国开始收购非洲、拉美等地的资源矿产,将此称为“战略性投资”,最开始是零星收购,后来规模渐渐扩大,至今已有20多年历史。
    
    将这种类型的国家投资命名为“战略性投资”,是将其与只以盈利为目标的商业投资区别开来,目标是解决中国在21世纪必将面临的资源短缺问题。在投资之前,中国当然也了解所谓矿产资源投资是个高资本、高风险、高度社会关注的三高风险行业。高资本是指投入大、资本回收期长,短期内不能盈利;高风险是指矿业易受投资所在国的政治局势影响;社会关注度高是因为矿产不可避免涉及国土主权与环境保护问题,极易引起与当地居民的利益摩擦。
    
    对于投入大,中国政府不小气,做这种事关国家安全的事情,中国从来是举国体制。对于后两点,中国政府也不是完全没想到。中国政府深知拉美与非洲地区的国家多是独裁政权、军人政权,以及不完善的民主政权,在投资环境评估上,基本属于最差的两个等级:投资环境较差或者恶劣的国家。但中国政府认为自己与这类国家的政权同属独裁者俱乐部,份属“兄弟”,一开始就采用与投资目标国政府拉关系结盟的中国特色手段,通过利益贿买让政府官员甚至独裁者为投资开绿灯,因此,在矿产开发权取得上并无太大的障碍。
    
    但中国政府从自身对人民的控制力出发类推,高估了拉美与非洲地区的政府对人民的控制力。这些国家的领导者有不少确实是独裁者与准独裁者,但有形式上的民主选举与各种权利NGO存在,媒体也有一定空间,因此这些国家的NGO与矿产所在地的人民,包括这些国家的知识分子与媒体,都对中国投资的这些矿产项目高度关注并批评。这两大地区反美反资本主义有悠久的传统,各自有一套成熟的理念,比如在非洲国家,中国的投资一直被看作掠夺非洲资源的“新殖民主义”,遭到强烈批评。在拉美国家,中国遭遇到的是“同宗兄弟”新马克思主义的“依附论”。
    
    “9·11事件”之后,全球民族主义复兴
    
    近年来,由于中东北非地区政权更替,以及拉美地区政治的高度不稳定,中国方面已经明白,与一任独裁者的良好关系,在继任者眼中也许是负资产,为此正在筹思应对之策。但千思万虑,北京还是漏掉了一个重大因素未予考虑,那就是随着全球化的支离破碎,民族主义正在悄然复兴。除了中国自身在高唱“民族复兴”之歌以外,其它国家的民族主义例如中东国家的宗教民族主义(如伊斯兰教)、非洲拉美国家的资源民族主义都在复兴,其动员力与凝聚力比中国的民族主义更强大 。
    
    民族主义的复兴,标志性事件是2001年“9·11”事件,其影响不在于纽约倒了一座世贸大厦,美国在经济和政治的安全感受到重挫,而在于这次事件拉开了第五代民族主义运动的序幕,正在崛起的民族主义运动往往与宗教元素形成合力,对国际世界产生巨大影响。有的学者将其称为“宗教民族主义”,其极端形式就是让西方国家头痛不已的ISIS。美国等国以为消灭了ISIS就万事大吉,但真正的问题是,ISIS的伊斯兰极端主义不会随着ISIS的实体消亡而消亡,正如《黑暗帝国的死旗:ISIS意识形态研究》一文所说,西方那感人但脆弱的观点,即“你们有枪,我们有花”,根本无法对付ISIS:“事实上西方错了,ISIS最恐怖的不是他们的‘枪’,而是他们的意识形态和价值观。ISIS的宣传能力,是以往任何恐怖组织不能比拟的。即使西方联军能在肉体上消灭ISIS,也很难在思想上战胜黑暗帝国的蛊惑”,“因为实体政权对ISIS来讲毫无意义,ISIS的意识形态本来就是超越世俗,超越国家的。······宗教极端意识形态是ISIS的大地,互联网是ISIS的空气,政权之于ISIS,就像包装着游戏盘的包装壳,ISIS能够随时丢弃,然后在另一个地方重新出头,再度生根发芽”。
    
    宗教民族主义让美国欧洲等西方国家烦恼不已,但让中国最头痛的还不是伊斯兰的宗教民族主义,因为那毕竟还只影响中国的新疆地区。真正成为中国心头大患的是非洲与拉美地区的资源民族主义。从中国方面来说,在拉美、非洲等资源国进行资源外交+投资,是从中国的实际情况出发。正如我在《中国“复兴”的软肋》(VOA,2012年12月11日)一文中指出的那样,资源对外高度依存是中国三大软肋之二,中国的石油、铁矿石对外依存度均达56%以上。在2015年,中国石油的进口依存度已达65%,铜矿进口量占世界总产量的40%。铝土、锰、铬铁、镍等矿产品对外依存均高达40%左右。这种对外高度依存必然产生严重的不安全感,因此希望控制海外矿产资源的方式来保证供给,这就是中国不计代价,无论如何也要在拉美、非洲地区进行矿产投资的原因。试想想,“中华复兴”之梦的支点就是发展经济,发展经济需要资源的源源不断供给,那“资源民族主义”的要害就是反对中国在本国掠夺资源,如此一来,“中华复兴”岂不成了黄梁一梦? 





中国人太聪明比较难管 都想做皇帝




2016年8月28日



    
    来源:澎湃新闻 
    
    

中国人太聪明比较难管  都想做皇帝


      
    在经济大势整体下行的当下,宗庆后对娃哈哈的经营状况和管理模式仍然信心满满。
      
    8月27日,娃哈哈董事长兼总经理宗庆后在出席2016年中国500强企业高峰论坛时表示,娃哈哈目前没有一分钱的银行贷款,还有大量银行存款,这也是管理上的一种创新。
      
    宗庆后透露,2016年上半年,娃哈哈在出现负增长的情况下,依然缴纳了31亿元的税收。“尽管受到影响,但是总的来讲,问题不是很大。不管怎么样,关键是要把产品做好,企业管好。”宗庆后表示。
      
    谈及管理经验,宗庆后说,娃哈哈是“高度集中下的分级授权管理”,“大权独揽,小权分散。”
      
    他感慨,中国人比较难管理,因为太聪明。
      
    娃哈哈董事长兼总经理宗庆后出席2016中国500强企业高峰论坛。 文内图均来自澎湃新闻记者张枭翔
      
    宗庆后总结娃哈哈管理思想:大权独揽,小权分散
      
    外界一直认为娃哈哈在企业发展上显得保守,不过宗庆后仍然认为,娃哈哈稳健发展的策略是可行的。
      
    宗庆后表示,娃哈哈也做过其他多元化产业的尝试,但还是坚持在主营业务上发展。“我想还是规规矩矩做生意比较好,所以也没去做其他东西。我们是小步快伐,开始比较谨慎,一旦机会来了,我们就大规模投资,就快跑。这些年我们一直比较稳健,没出现过什么大的问题。做企业,做生意,心态要好。有些钱不能赚你要去赚,反而把本都亏掉了。”宗庆后表示。
      
    在8月27日的2016中国500强企业高峰论坛上,宗庆后仍旧穿着惯常的浅蓝色短袖衬衫,脚穿皮凉鞋,颇为朴实。
      
    宗庆后将娃哈哈的管理思想总结为“高度集中下的分级授权管理”,“大权独揽,小权分散。”
      
    宗庆后澄清,现在的娃哈哈已不是媒体报道的任何事项、报销都要他批准的阶段了。“开始创业的时候,确实是什么事情都要我批。那时候没钱, 现在不可能一点小事都是我来批,娃哈哈已经实行分级授权。”
      
    宗庆后坦言,之前娃哈哈一直不设副总经理职位,自己除了兼任公司董事长和总经理外,还做过一段时间的公司党委书记。“娃哈哈分公司,名义上是分公司,其实就是个车间,由总公司集中管理。”
      
    具体到娃哈哈的管理模式,宗庆后认为引进创新和自主创新也很重要。一向被外界认为过于传统的娃哈哈已经开始智能化生产。宗庆后透露,娃哈哈已经开始把饮料生产线做成智能化,“也就是把我们的关键技术通过传感器,通过系统去自动调节,这样更加保证了产品的质量。”宗庆后称。
      
    宗庆后透露,娃哈哈以前的利润率在30%左右,现在是20%,“一般企业一般利润率没有这么高。”宗庆后认为。宗庆后笑称,娃哈哈每小时生产54000瓶水,哪怕每瓶水只赚一分钱,利润也是蛮可观的。
      
    “娃哈哈的员工怕我不恨我”
      
    在就“企业成长的东方智慧”发表观点时,宗庆后认为,西方的很多管理理论,很多是可以借鉴的,但是国情、文化不同,还是有所区别的。
      
    宗庆后坚称,中国好的企业基本上都有一个开明的领导,既要强势的管理,同时又要关心员工。“我认为要做到怕我不恨我,你不怕我,我也管不了你。但是我也关心你,我也不捉弄你,我也不整你,你改过就好。我善待你,怕我不恨我。我们说商场就是战场,现在企业每天也在上演打仗,企业要有战斗力,要纪律严明。”宗庆后表示。
      
    宗庆后认为,中国的企业确实要激励和竞争相结合,要以人为本,要人家服你。“中国的企业家必须要有内涵,要做到威而有信,有些人是威而无信。”宗庆后表示。
      
    宗庆后感慨道,其实中国人是比较难管理的,因为中国人聪明,都想做“皇帝”。
      
    关于娃哈哈企业管理的下一步,宗庆后认为应该从人治走向法制,“我现在年纪大了,也鼓励下面的人先去做,做了不对再去纠正他们,要逐渐把管理团队带起来。”
      
    宗庆后对自己多年来坚持的“专制”管理方式做了反思,这么多年,每一步都是自己摸索过来的,每一个环节我都接触,每一个大的决策基本没有出现大的失误,员工都比较信任。当然也出现了问题,员工对我依赖太大。”

    任正非的管理有一套
    
    宗庆后特别提到谣言对于企业造成的困扰。“自从三聚氰氨事件发生以后,说娃哈哈的营养快线吃了以后会得白血病,这是谣言。我们这些年品牌做的还可以。”宗庆后表示。
    
    在演讲中,宗庆后透露出自己对华为创始人任正非的欣赏,“任正非的管理有一套,他是军人出身,我听过他的演讲。”
    
    事实上,宗庆后和任正非的确有类似之处,两人在公司都推行“强人治理”,都还基本坚持在主业上深耕。在日常工作、生活中,二人的某些风格也颇为类似,媒体多次拍到任正非一个人拖着箱子在机场等出租车的场景。
    
    娃哈哈湖南分公司总经理严学峰告诉澎湃新闻,此次的长沙之行,宗庆后仍然不带助手,是一个人过来的。澎湃新闻获悉,宗庆后8月26日15时许到达长沙黄花机场,16时多到达娃哈哈长沙生产基地考察、晚餐。
    
    在2016中国企业500强榜单中,娃哈哈集团以494.75亿元的营业额位居第271位。2013年,在《胡润富豪榜》上,宗庆后以820亿元的身家蝉联中国内地首富。

    以下为澎湃新闻和宗庆后的独家对话
    
    澎湃新闻:你还在打算亲自在管理岗位上再做多少年?
    
    宗庆后:我现在正在逐步放权,在培养当我退居二线的时候能够管理娃哈哈的管理团队。以前娃哈哈的管理团队,我兼任董事长和总经理,接下来就是部长,不会设副总经理,但是现在已经有了两名副总经理了,也辛苦了一辈子了嘛。
    
    澎湃新闻:你现在在逐步放权,会感到痛苦吗?
    
    宗庆后:不会,有很多新的东西需要去研究。
    
    澎湃新闻:你所谓的“很多新的东西”,具体是哪些事情呢?
    
    宗庆后:我现在在装备制造业方面有新计划,我们已经有两个自己的机械厂,以前是自己做模具,做进口设备的配件,现在很多设备自己也能做了,也做了机器人。但是我们做机械厂并没有太大的优势,因为关键部件还是得进口。对于机器人这个事,需要理性看待,机器人太多,就业怎么办,而且很多小企业也用不起机器人嘛。
    
    澎湃新闻:前段时间,你女儿宗馥莉推出了以自己英文名Kely命名的全新品牌——“Kelyone”个人定制果蔬汁,已经在上海市场推出,每日限量300份,规格统一为300ml,价格为28元、38元、48元不等。有人认为其价格过高,肯定竞争不过市面上的新鲜果汁吧,这一市场策略的失败在所难免。你怎么看?
    
    宗庆后:你们都多提提意见。她也不来跟我说,我也不去管她。年轻人嘛,一次失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老舍遭周恩来引诱回国 投河自尽为婚外

情买单

 

京港台:2016-8-29  来源:多维 |

   



老舍遭周恩来引诱回国 投河自尽为婚外情买单

来源:倍可亲(backchina.com)

  俗话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事,老舍在挨整之后连家庭,这个最后的避难所也已失去,这使得他注定走向自我灭亡。而他自己的婚外恋,是造成家庭破裂的最主要原因。本文摘自2011年第9期《各界》,作者吴营洲,原题为《老舍的死与他的婚外恋》。

  1950年5月,老舍在北京市文学艺术工作者代表大会上致开幕词(图源:新华社)

  曾经写过一篇短文,题目是《也说知识分子的妻子》,其中谈及“老舍之死”。当时我是这样写的:

  老舍的妻子,是位著名画家,在“文革(专题)”期间,因受老舍的牵连,总是抬不起头来。在当时的那个氛围,身为妻子,纵然对老舍产生些不满情绪,恐怕也属正常。为什么这样说呢?我们知道,老舍先生的凄然离世,自然是因为他受到了诸多不堪忍受的凌辱,甚至有人诬陷他是文化特务。但是,老舍先生被“批斗”后,并不是直接去的太平湖,而是深夜回到家中的。回到家后,不仅连口饭都没有,甚至连口热水都没有。那种幻灭感,可能痛彻心肺。老舍的公子极不愿意回忆当时的情形,他曾含含糊糊地对人说:当时的那个气氛,不好。当然,家人的冷漠虽然可能是那根将骆驼最终压死的稻草,但我们决不能把老舍的辞世归结于此。(载2006年4月28日《杂文报》,并被选入《2006中国随笔排行》一书)

  该文刊出后,有人“不以为然”,认为老舍的家人当时对老舍并不“冷漠”,并引用老舍儿子舒乙的话说:“老舍受到拳脚和侮辱的当天晚上回到家,他们俩(指老舍夫妇)说过好一阵子话,之后两个人相背而睡,其实都是一夜无眠……”

  一

  坦率地讲,我并不“认识”老舍先生,也与老舍家人没有任何形式的交往,但我对老舍离世及离世前夜的种种“叙述”,绝不是凭空杜撰出来的,而是听一位长者讲述的。

  这位长者,曾为老舍画过像,曾到老舍家造访过,曾与舒乙有过交谈,因此这位长者的讲述,自然也不是凭空杜撰出来的。据说这位长者曾委婉地问及“老舍之死”前后的一些事情,这是人之常情,也很自然,但舒乙听后,便含含糊糊地说:“当时的那个气氛,不好。”这位长者看得出,舒乙是极不愿意细说的,且有难言之隐。

  当然,考据学原则之一,就是“孤证不立”,所以仅凭这位长者的叙述,尚还不足为凭。然而,在2006年第6期的《随笔》杂志上,刊载了李普的一篇长文——《楚狂本色总依然》,写的虽是李锐,但其中有这样一段文字:“据我所知,在历次政治运动中自我了断的人,大多数是由于回到家里还要挨批斗。家是一个人的窝,是他或她的避风港,是这个人最后的退路。如果回到家里也被当成敌人,就真是走投无路,只有死路一条了。我的一个好朋友,就是这样投水自尽的。他在外面挨了斗,被人打了一记耳光,回到家里,他的妻子又率领儿女斗他,他就走上了绝路。”

  遗憾的是,李普在这里并没有说出他那位“好朋友”是谁,但我们知道,老舍是“在外面挨了斗”,且“被人打了一记耳光”,又是“投水自尽”的,因此,李普的这位“好朋友”,自是老舍莫属了。

  另据韩秀(赵清阁是韩秀外婆谢慧中的远房姪女,赵清阁是韩秀的姨)回忆:“1983年,我与外子被派驻美国在北京的大使馆。幸存下来的老人们都在告诉我们舒家的故事。吴祖光先生是头一个用了“后院起火”这个词语来形容舒先生的处境,他也证实了我外婆得到的讯息。后來是汪曾祺先生,我们在沈先生家。汪先生说,与舒先生打太极拳的老人们看到了最后的事情,他们沒有拦他,因为“生不如死”,(此处有删节——原笔者注)。当时,沈从文先生非常难过,拿下眼镜拭泪水。”(参见《书信世界里的赵清阁与老舍》,载《现代中文学刊》2010年第4期)

  二

  种种迹象表明,老舍当时并不想死。如果想死,他到太平湖后,就会直接跳进去了。然而他没有。他在岸边坐着,坐了整整一天。又坐了大半夜。老舍是在半夜里“投水自尽”的。有一点也许是不难想象的:当时,夜已很深了,一家一家的窗灯都熄了,连鸟儿也都已归巢,然而,哪里又是老舍的栖身之所呢?如果老舍彼时彼刻有一个温暖的家,或者他的家人能及时地找到他,并把他带回去,他会死吗?另据韩秀回忆:“外婆说,舒先生将血衣和一封给周恩来的信交给胡絜青之后就出门了。外婆说,那是很明显的事情,但是胡并沒有拉住他。”

  在“文化大革命”的那些岁月里,传统的伦理道德遭到了彻底的摧残,“亲不亲,阶级分”,因观点、立场、派别等等不同而父子、兄弟、夫妻间反目成仇的实例绝不乏见。家人间,也有一方因成为阶级敌人而被划清界限的。老舍与其妻子胡絜青属于这种情况吗?恐怕是。既然如此,人们对胡絜青也不会太过苛责。大环境使然,只不过“未能免俗”或“随了大溜”罢了。然而随着一些“史料”的不断被“披露”出来,使人渐渐知道了,胡絜青与老舍间,另有隐情。

  三

  我对老舍的生平知之不多,但我知道,老舍婚后,曾带着妻子胡絜青去济南谋生。他的大女儿就是在济南出生的,因此起名舒济。可我至今都不清楚,当日本鬼子逼近泉城正是兵荒马乱的时候,老舍为什么会抛下弱妻幼子(长女4岁,儿子2岁,幼女还不满3个月),只身离开——去了“大后方”武汉

  “投身抗战”自然是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但,老舍的做法似乎超出了常理。另外,也不是所有留在敌占区的人都是汉奸。

  据韩秀回忆,她与老舍、沈从文“都长时间近距离接触过”,“我想,他们有一个共同点,他们都是随时准备逃家的男人”,“抗战是一个多么堂皇的理由,他拋妻別子,跑了,去为抗敌协会奔走……”

  老舍抵达武汉后,主持“文协”(“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工作。

  在“大后方”,自然也不是所有的人终日想的都是“抗战”,“前方吃紧,后方紧吃”并不是谁杜撰出来的。其实,无论是在“沦陷区”,还是在“大后方”,无论是谁,都得“生活”,都得“过日子”。

  时任中共中央长江局副书记、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政治部副部长的周恩来,见老舍“单身”,就给他物色了一位“秘书”。

  老舍的这位“秘书”,名叫赵清阁(1914-1999)。赵清阁是位非常有才气有作为有成就的女性,是我国著名的女作家、编辑家、画家。(赵清阁15岁便离开信阳至开封求学。1933年考入上海美术专科学校,成为《女子月刊》的基本撰稿人。1934年春,她曾经给鲁迅寄诗文求教,得到鲁迅的关怀和亲切接见。在左翼作家洪深等人的鼓励和帮助下,她转向写剧本,从事创作。1936年在《妇女文化》月刊发表第一部电影文学剧本《模特儿》。1938年,她参加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主编《弹花》文艺月刊,写有五幕话剧《女杰》、三幕话剧《反攻胜利》、四幕悲剧《雨打梨花》和改写的五幕话剧《此恨绵绵》等。)

  时隔不久,老舍就和赵清阁“住在了一起”。即便是老舍到了重庆之后,赵清阁仍旧和老舍“住在一起”。(据牛汉回忆:赵清阁在重庆时期和老舍在北碚期间,二人均是公开同居,一起从事创作,共同署名。参见2009年1月15日《文学报》)

  后来,也就是老舍离开济南五年后,胡絜青带着三个孩子辗转到了重庆。

  胡絜青母子来重庆,老舍事先并不知道。正在吃饭的老舍听说此事后,惊得筷子都要掉了。当时老舍在北碚,他既没有立即去重庆接胡絜青母子,也没有让胡絜青母子立即过来。据知情者说,胡絜青母子是万里迢迢,辗转三个月才来到重庆的。十多天后,胡絜青母子才来到北碚,而此时赵清阁已迁居他处。

  不久,赵清阁便“逃离”四川,去了上海。老舍竟“追”到了上海。一个月后,胡絜青也“追”到了上海……

  四

  近日借得一册《写家春秋——老舍》(郎云、苏雷著,北岳文艺出版社1988年2月出版),匆匆翻过,竟对赵清阁只字未提,甚至连“赵清阁”三个字也给回避了。其实,如复旦大学陈思和所说:“如果当人们意识到人类的感情世界比道德世界更崇高更重要时,像老舍跟清阁先生之间的事情,也就没什么好遮蔽的了。”(参见《书信世界里的赵清阁与老舍》)

  资料显示,赵清阁抗战胜利后一直生活在上海,终身未婚。

  谢慧中(赵清阁的姑姑)曾当面指责老舍:“你骗了清阁。”当时的老舍,“无语,面容哀戚”。用韩秀的话说:“那是我所看到的舒先生最无助的一个画面。”

  1961年,赵清阁57周岁生日时,老舍题赠一联:“清流笛韵微添醉,翠阁花香勤著书。”赵清阁生前一直将此联悬挂在自己的客厅里。然而,赵清阁却在临终前,把“老舍写给她的七八十封‘情书’统统付之一炬。”(陈子善语,参见其著《这些人,这些书》)

  1946年,老舍应美国国务院的邀请,到美国讲学。

  老舍赴美,是赵清阁“码头相送”的。

  五

  老舍赴美后,赵清阁创作过一个短篇小说——《落叶无限愁》。

  小说叙述了中年的邵环教授,有妻子,有孩子,却爱上了未婚的才女灿。抗战胜利后,灿悄然离去,并留下一封婉拒书。邵环教授读完这封信,离家出走,去上海寻找灿。而灿还是顾忌邵环有家室。她承认自己心情矛盾,但她告诉邵环:“因为我们是活在现实里的,现实会不断地折磨我们!除非我们一起去跳江,才能逃避现实,才能克服矛盾。”当邵环要求与灿一起离开上海时,灿却下定决心悄悄地离开了原住处。失望中,“邵环倒在泥泞中,落叶寂寞地埋葬了他的灵魂”。

  有很多人认为,赵清阁这篇小说具有浓厚的自传色彩。(参见《才女赵清阁》,张彦林文,载2005年8月26日《文汇报》)

  1948年,老舍从美国给赵清阁写了一封信:“我在马尼拉买好房子,为了重逢,我们到那儿定居吧。”

  不知何故,赵清阁未能成行。

  六

  1949年,新中国成立,新政府需要有人来给“壮门面”,当然希望老舍回来。

  在新中国的第一届“文代会”上,“群贤毕至”,周恩来“环顾了一下四周,对大家说:‘现在我们的老朋友就缺老舍先生一个人了。’稍停,他接着说:‘他一定会回来的!’”(参见《写家春秋——老舍》)

  周恩来为什么这样“自信”呢?因为他想到了赵清阁,他让赵清阁给老舍写信……

  有人称,“就在几天之后,老舍从街上回来,接到了一封信。拆开信,老舍呆住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是一封周公的亲笔信,盛情邀他回国。老舍把信看了几遍,没错,周公是这样说的:回来共商建国大计。很久了,被坚硬的外壳桎梏住的心灵,突然一下像冰融雪化,把浮尘冲得干干净净,露出了柔软的心房。他委屈地哭了。”(参见《写家春秋——老舍》)

  此信究竟是谁写的?学界、坊间说法不一,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老舍接到信后,立刻便启程回国……

  “老舍研究专家”傅光明说:“曹禺先生曾说,他也是奉命写信盛邀老舍回国的人之一。不知能否可以这样推测,在促成老舍回国的诸多因素中,清阁先生的信是十分‘给力’。”(参见《书信世界里的赵清阁与老舍》)

  七

  老舍与赵清阁的“婚外情”,胡絜青知道吗?应该是知道的。即便没人“传闲话”,“女人的直觉”也相当可怕,也相当可靠。丈夫有了外遇妻子不可能不知道。不知道一般也都是装不知道。

  在程绍国著的《林斤澜说》(人民文学出版社2006年12月出版)一书里,印有这样一段文字:“有人说过一位作家看过胡絜青揭发老舍的一张大字报,内容是提老舍与他过去一位红颜知己赵清阁的事。我拿这事问了林斤澜,林斤澜说:‘老舍和赵清阁,早已是公开的秘密。今天家人也不必隐瞒。这件事丝毫不会给作家老舍抹黑。’林斤澜还说,老舍看不起、不尊重胡絜青,心中装着赵清阁也是一个原因。”

  “文革”中,老舍受到不公正待遇后,黯然投湖。其间的种种因由虽然一两句话说不清楚,但是众所周知:家庭,当是一个人最后的避难所……

  任何事情都是有代价的。这也许是老舍应付的代价之一。俗话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事,若这话用在老舍身上,自然失之不恭,却也难说不当。另有资料显示,老舍在“文革”前,也是个整人的主。具体事宜可参看从维熙的《走出混沌》等,在此从略。

 


上兩條同類新聞:
  • 微信/什么是自由/台湾的三个主要情报机构/英媒:英美民主真的出问题了
  • 爱国/isis意识形态研究/福山:民粹主义兴起/千疮百孔的中国农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