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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简/孙传芳之死/在中国开启民智的,干不过开发民愤的/中国人的穷根/真正的现实比电影黑暗无数倍
發佈時間: 11/29/2016 12:23:11 AM 被閲覽數: 156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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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件箱 :  bangtai.us@gmail.com


八大山人:国画极简的最高境界


八大山人为清初“四大画僧”之一,以大笔水黑写意画著称,尤以花鸟画见长。他的绘画能取法自然,又独创新意;师法古人,又不泥于古法;笔墨简练,以少胜多。



他怀着国破家亡的痛苦心情,借花鸟、木竹、山水来抒发对满洲贵族统治者的不满和愤慨,表现他那倔强傲岸的性格。因此他画的是鼓腹的鸟、瞪眼的鱼;或是残山剩水、老树枯枝;或是昂首挺胸的兽类,振翅即飞的孤鸟;或是干枯的池塘、挺立的残荷,而其中又有活泼的游鱼、生动的花朵。

借此比喻自己,象征人生,达到了笔简形具,形神兼备的境界,充分运用了中国绘画艺术的特有传统手法。

八大花鸟画最突出特点是“少”,用他的话说是“廉”,有时满幅大纸只画一鸟或一石,寥寥数笔,却神情毕具。

少,也许能有人作到,但是少而不薄,少而不贫,少而不单调,少而有味,少而有趣,透过少而给读者一个无限的思想空间,这是难有人作到的。

八大山人形式和技法是他的真情实感的最好的一种表现。笔情恣纵,不构成法,苍劲圆秀,逸气横生,章法不求完整而得完整。他的一花一鸟不是盘算多少、大小,而是着眼于布置上的地位与气势。

从构图来看,八大山人非常善于利用空间。画面上出现的大面积空白,不仅为了造成视觉上的形式美,而且留给观众丰富的想像馀地。大幅宣纸,或绘一条鼓腹之鱼,或画一隻孤零之鸟,无水,却似水中游;无靠,却冥冥中有倚。通过大面积的空来凸显小面积的实,也暗示著画家对故国的思念。

他笔下的物象大多是不完整的形态,用线来分割空白,形成不同形状的几何图形,其中物象占边的多少非常之讲究。

此图占了三边两角,一边是整边。八大山人的画面善于只画出了荷叶的少部分,给观者的感受是藏而不露,十分含蓄的表达方式。荷叶的“不似”与荷花产生了一种对比,含蓄而使人生无尽的联想。

画面中荷梗的“线”与不完形荷叶组成的“面”相结合,使画面富有了变化。荷花用干笔写出形状,其右下角的荷叶是用湿墨画出,左上角未展开的荷叶是用浓墨写出,而荷梗是用淡墨写出的,墨色的干、湿、浓、淡,都在仅有的物象中表现得淋漓尽致。

八大有一首题画诗说:“墨点无多泪点多,山河仍是旧山河。横流乱世杈椰树,留得文林细揣摹。”这第一句“墨点无多泪点多”,夫子自道,最言简意赅地说出了他绘画艺术特色和所寄寓的思想情感,只有沿着他所提示的这条线索,我们才能真正地理解和欣赏这位画家的伟大艺术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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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凯:现在中国比过去还严重的贫穷从什

么根上来的?(图)


——中国人的穷根


驻河南的记者说:黄河沿岸一位贫苦农民汉子,妻子临死也没能给妻子吃上一顿白面馍,他神经失常了,把吵着要吃白面馍的儿子一刀砍死,把儿子的头割下来,用布包上,提着儿子的头到郑州共产党省委大院去找省委书记。

阿波罗新闻网 2016-11-26 讯】
作者:程凯


繁荣盛世背后惨绝人寰的哀痛

今年九月,媒体报道甘肃省康乐县农妇杨改兰,因被县政府取消生活最底保障,贫穷活不下去了,用斧头砍杀四个儿女,然后自己喝下农药与儿女一起身亡。外出打工的丈夫回家,掩埋了妻儿的尸体,也喝下农药,一家六口离开了这个使他们贫穷而且绝望的中国。

我被杨改兰一家的悲惨深深震撼的心还没有平复,近日又从网上看到一则消息:江苏省淮安市城东乡罹患癌症的七十多岁老人王某与罹患糖尿病的老妻,贫病交加,老两口用一根绳子绑在一起,跳楼自杀,也离开了使他们贫穷而且绝望的中国。

我旅居美国二十六年了,近十多年来,每年都有从中国来的人,或者从美国去中国旅游、探亲回来的人,告诉我:中国富起来了,你看北上广的高楼大厦,比美国纽约的曼哈顿气派;就算二线、三线城市的中国人,也比美国人有钱。果然,这些年我见到越来越多的中国人来美国旅游,他们每到一地,就抢购名牌商品,像是有花不完的钱。

这些中国人,包括这些海外华人,不去追寻现象后面的本质:不知道那些高楼大厦的下面就埋著杨改兰一家六口和王姓老人与他老妻的尸骨;有花不完的钱买名牌货的中国人,掏出的每一分钱都沾著倾尽全力劳动也吃不饱肚子、养不起孩子、看不起病,唯有走上绝路的杨改兰们和王姓老人与他的老妻的血泪。而这种普通中国百姓普遍贫穷的情况,现在与三十年前、六十年前并无不同,现在可能比过去更加严重。

三十多年前的故事仍在延续

我是个职业新闻工作者。三十年前我在中共中央机关报《人民日报》工作,担任该报驻深圳特区记者。那时《人民日报》驻各省市的记者每年都要回北京开会,是各地记者们每年一次聊各自见闻的机会。我从我的同事那里,印证了许多关于中国人贫穷的听闻,而这些事实,记者们是不会写成报道刊载于报上的。

杨改兰一家居住的甘肃省,三十年前就和现在一样贫穷。驻甘肃的记者说:他曾到这个省不算最穷的一个县的农村采访,见一户农家的口粮仅剩下十几个土豆。甘肃省旁边是陕西省,驻陕西的记者说:外传延安十八岁的大姑娘没有裤子穿,实际情况是:全家人只有一条穿得出去的裤子,家里有人穿这条裤子出门了,十八岁的姑娘就只能待在家里。陕西的旁边是河南,驻河南的记者说:黄河沿岸一位贫苦农民汉子,妻子临死也没能给妻子吃上一顿白面馍,他神经失常了,把吵着要吃白面馍的儿子一刀砍死,把儿子的头割下来,用布包上,提着儿子的头到郑州共产党省委大院去找省委书记。

我也向同事们讲述了我的见闻:七十年代末我去粤中山区紫金县采访那里普及小学教育,来到县城城郊的一间学校,见学生们的课堂四面透风,课桌是几块砖头支起的一块木板,?子也是几块砖头;老师没有粉笔,用像是石灰一样的硬块在涂了黑漆的木板上写字上课。有的孩子每天走几公里的路来上学,孩子们从家带来的午饭是糠和米混合的一个饭团。

这些都是三十多年前的故事。假如现在我的同事们都还自己的记者岗位上,聚在一起,我相信讲的还是同样的故事。不然中国就不会有杨改兰一家死亡、王姓老人和他的老妻跳楼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一九八七年由《人民日报》调新建的海南省任《海南日报》总编辑。我奉调去海南工作之前,曾多次到海南采访,海南人的贫穷令人惊讶。有一次,我住在五指山区黎村的一位生产队长家里,全村房舍皆茅草搭成,生产队长家也不例外。我四顾他家,见炉灶是由三块砖头支起的一口锅;床上没有席子,盖的是一条满是破洞的?子。我估算了一下,他全家的财产,折成人民币不超过三十元。生产队长的儿子到外面摘个生木瓜做菜为我烧饭,肉也是有得吃的:黎族人满山遍野的抓些青蛙、老鼠、蚂蚱、蛇等等,回家倒进一个米水缸里,沤上十天半个月就可以吃了。平常舍不得吃,生产队长为招待我,把他们的肉食端上来。海南黎族人有肉吃还算好的,最近我看到一篇网上文章,说四川大凉山有的孩子,十年没吃过肉,七年没洗过澡。写这篇文章的人已经被公安局抓起来了。

中国人贫穷的根源

海南其实是个饿不死人的地方,覆盖全岛的绿色植物,一年四季能为人提供蛋白质和热量。海南有四大资源:热带作物、渔业、矿产和旅游,是比台湾还要富饶的宝岛,但海南人一贫如洗。那一年我随省长梁湘到文昌县了解民情,那是民国宋氏三姐妹的家乡。梁湘走进一家农户,打开米缸,一粒米都没有,掀开锅盖,锅里是清水煮的野菜。梁湘老泪纵横,对那家农民说:共产党对不起你们!我在中国生活了半辈子,第一次看见共产党官员为农民的贫穷落泪,第一次听见一位共产党官员向百姓说一声对不起。

中共在海南省办“大特区”,省会海口市迅速繁荣起来,权贵们争相来海口掘金、寻欢,一时间,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但离开海口往北走三十里,就见农村死气沉沉,农民衣食无著。不久前有一位《海南日报》的同事来美国旅游,抽时间探望我,他告诉我:海口比过去更繁华了,成了销金窝。我问离开海口三十里便是贫穷农村的现象是否还存在?他说:情况有改变,三十里现在变成五十里了。至于黎村,他说也有变化,黎族人靠与来参观黎村贫穷落后的汉族游客合影赚了不少钱。

那时我是共产党的记者,我得承认,我所看到的与中国人实际的贫穷相差甚远,不及大跃进后的三年饿死四千万中国人、农民易子而食的穷困与悲惨之万分之一。我在中国当记者的任务是报道中国共产党怎样为人民谋幸福,但我不止一次在采访中遇到尴尬情形:我请老农民忆苦思甜,老农民讲起逃荒讨饭,一问,他们诉的苦都发生在一九四九年以后。

我写了我所见到的中国人的贫穷,我这篇文章的题目是《中国人的穷根》,穷根在那里?谁制造了中国人的普遍贫穷?这是任何人都能讲出同样一个答案的最显浅的问题。还用问吗?谁让中国人遇上了贪婪凶残、视民如草芥、陷民于水火的中国共产党呢。

再写一段故事作为这篇文章的结束吧。在跳楼自杀的王姓老人和他的老妻居住的江苏省,当年《人民日报》驻江苏的记者说:有一年联合国资助一亿美元给苏北一个贫穷农村推广先进耕作技术和安装沼气发电设施,一亿美元到了北京,下发到省,就剩下一千万了;从省下发到专区,剩下一百万;从专区到县,剩下十万;从县到乡,剩下一万;一万美金对于乡干部,是一笔天上掉下来的横财,于是他们拿出一千美金给联合国指定的那个地方发展生产和改善生活,其余九千美金,进了乡干部的小钱柜。

--转自动向2016年11月号



在中国开启民智的,干不过开发民愤的


端木赐香

  上一篇《看热闹都不嫌事大哈》,有些人看不懂。

  看不懂很正常——我唯一的自信是,五十年甚至百年后,可能还有人看不懂,正象我们现在很多人,对百年前某些历史人物就某些公共事件所发的言论,还依然看不懂一样。你要不信,可以给你举个例子,90年前的三一八惨案,你看看鲁迅说得对,还是胡适说得对。鉴于某些人的智商,我可以提前把答案给你撂这儿,我只挺“我的朋友胡适之”,和他的某些小朋友,比如徐志摩对苏联的政治判断。当然,小蒋当年对苏联的判断,也是对的。先说说你今天看懂他们了没?

  都看懂反而不正常了——小面上说,我都没必要写这类文章了,有事没事给大家煮些鸡汤多好,你好他好大家都好;大面上说,正如暗香袭人一位群友对我评论:“逆流而动,需要勇气,更需要见识。”我回他的是:“研究中国近代史。看到的流太多了——没几个人逆,才走到今天的。”太平天国流感来了,你逆没?义和团流感来了,你逆没?孙中山的革命流感来了,你逆没?后面,一系列的运动与革命流感,你逆没?一句话,你们都是潮流,浪打浪,流滚流,我不是,我永远是浪底的平静水面。我瞪眼看着你们浪,看着你们流!

  这种流感最常见的症状是,鼻涕一把泪一把,一脸悲愤、涕泪四溢地找我理论:如果你是JJL你咋办?被逼得走投无路咋办?是忍辱偷生,苟且残喘,还是为活得象个人样拼个一命方休?

  老实说,我都要被你们的小样儿逗乐了。我且问你,你们是小时候看潘冬子之类的红星闪闪亮看多了,还是看三毛流浪记、雷锋小时候的故事等儿童画册看多了,怎么全是阶级仇革命恨的小样儿?你要配个红缨枪不?你申请加入儿童团不?一个杀人案,一个刑事案,就是论事就案说案就这么难,非得给搞成阶级斗争的模版?

  欧了。现在我统一而明确地告诉你们,我过去不是JJL,现在不是,未来也永远不是。倒是你自己,一开场就把自己代入为JJL了。

  对于贾案中的角色代入现象,我香帮一个帮友是这样说的:“诉诸法律,我虽外行,思考是这样的。1.作为何方律师,应苦主要求,把惩办贾最大化作为职业道德。2.作为贾方律师,把他的权利伸张出来,是职业道德。3.作为法官,当然是力求公正和不偏不倚。4.公共讨论应是适度代入一定角色,再出来。这样讨论可能有价值。”

  我完全同意这位帮友的前三点,第四点部分同意,部分不同意。我的意见,为什么要代入一定角色呢?为什么不能以上帝或者判官的视角,整个鸟瞰呢?如果真想代,你就都代代,这样出将入相,你思维与情绪可能就正常了。只怕就代一点,不及其余。举个例子,当年的小悦悦事件,诸多人把自己代入为小悦悦的父母了,他们不想小悦悦后爹后娘的问题,甚至,象美国那样,不管亲爹后娘,只要把这么小的孩子放任于危险环境中,首先就要把父母列入谋杀嫌疑的视角,他们也没有。他们只会鼻涕一把泪一把,自己感动自己。

  为嘛自己感动自己?就是角色代入,弄不清自己老几了嘛。贾案中的很多吃瓜群众,瓜都顾不上吃了,扔了一地瓜皮,上去先把自己置换为JJL。

  正因为已经置换,所以你才如此地悲愤。

  告你,我不会象你一样,把JJL代入自身,同样,也不会把自己代入为“村长”。我还没有那么二。我永远行三。不管是法官视角,还是上帝视角,是打酱油的视角,还是吃瓜视角,总之,我站在村长与JJL之外之上很远很高的地方,全方位的多维度的俯瞰。就不跟你站一起,气死你!

  虽然你二定了,但我还是要重新验证一下你的情绪密码,你确定你是JJL么?你跟你的爹因为拆迁差点断绝父子关系么?你爹作为一家之主签了拆迁协议你坚决不认么?明知道旧房要拆迁你还坚决装修它么?你是想以后多讹些补偿哩,还是预谋伏击战哩?女友家坚决要求新房结婚你还是坚持旧房导致前女友与你悔婚么?你爹前脚拿置换房的钥匙你后脚站旧楼坚决不让拆么?你爹既想拿置换房又不想拆旧房的预期你是在执行么?你要求前女友替你作证,说你杀了人后准备去自首,人家给你作证了么?按拆迁协议,人家少给你一平一寸了么?你跟全家人对抗要拿旧房当婚房,就是为了网上宣传婚房被拆女友被吓跑的悲情么?……

  你说,JJL作为成年人,房子的共有主,拆迁也得征求他的同意,不能光听他爹的。哈哈,你家父子关系不对,意见不统一,人家不按传统与习惯找你爹签改找你签啊。你还没结婚就混成爹了哈?别说你没结婚,你爹视你为小孩啦,就是你结婚了,你也没有发动家庭政变取而代爹吧?我公公婆婆快八十了,也是农村人儿,我家拆迁的时候(今年暑假才彻底完成房屋置换),老两口虽然凡事跟两个儿子商量,但基本的主意全是老两口拿,现在置换来的房子咋处置,虽然老人授权给我老公和老公的哥哥了,但弟兄俩还是早请示晚汇报。有时候弟兄俩对老人心思体贴不到,很多工作反而托付我来做了。别说JJL是成人啦,他还有两个出嫁的姐姐及两个姐夫哩。虽然农村现在依然是习惯法,房产没有闺女的事,但从法律上来讲,闺女可以继承房产的,那村里也得找两个闺女两个女婿签哈?两个闺女与两个女婿要是也不对路或者两个闺女与一个弟弟都不对路,村里找谁哩?你们家庭内部意见不统一是你们的事,碍村委什么事?家庭意见不统一,你提前开个家庭会,罢免你爹的一家之主之名位,然后上报村里,彼可取而代爹也。只是,村里承认你这种政变不?

  我还得老实告诉你们,拆迁是引起了一些悲剧,但是,拆迁又恰是房主们难得的一次参与拆迁红利的机会。说穿了,它就是一次大博利。只不过,博利的筹算,很多不同,大的不同,是别的村的拆迁,赔补标准之类的攀比;小的不同,是同村每家现有旧房面积及将来置换新房面积的攀比。这些不同问题不大,因为它至少是同村同一个标准。

  问题大的,一是有些人的房宅有遗留问题,比如我家就是遗留问题村里没给解决,导致我家成为村里最吃亏的一户,甚至跟村长交涉时,他都说,你家是最吃亏的。明说吧,直接决定了我损失一套一百多平的房子。我也上访了。但是,村里的拆迁方案,是村民代表大会通过的。而村民代表大会,没有考虑到你家的特殊情况。找拆迁办,它早已简单地把你归入某种比较接近的大类,我咋办,我去杀了村长还是去杀了拆迁办主任哈?如果个人所得税,2万是一个界线的话,那么工资2万零1毛的,扣了个税后,比2万的拿的实际收入还少。一句话,你在界线附近,切瓜刀口处,伤了一点就伤了一点了,少吃一口就少吃一口了。想争取可以,犯得着杀人么?是被逼无路么?你自己钻到牛角尖,拉都出不来,反过来说什么被逼无路。我最后同意了拆迁办的既定方案,我活得就不象汉子了,就是忍辱偷生了。我都不知道,你们这些悲惨情景咋想象来的。拜托,请拽住你们想象的翅膀,忽闪劲儿太大了!我晕。

  问题大的,二是某些人对这次拆迁的个人预期,也就是在这些标准之外的个人要求及某些揩油战术。

  先说揩油战术,就是一听说拆迁了,赶紧在院里新建房子,或者在旧房上加盖二层甚至三层。我得老实告诉你们,这种事儿多了。甚至我们那时候,也可以选择这种战术。但是我与老公想了想就觉得丢人。不是自己公德多高尚,而是,我们在城里,老人在家里,半夜偷盖,让老人紧张出一个好歹来。说起来是儿子儿媳为了多赚点拆迁补偿,这种不孝的缺(私)德的事,不能干。

  至于个人要求,你不得不承认,这种好不容易天上掉下来的博利机会,及可以参于博弈的谈判地位,可能会刺激一些人的欲望,坐地要价,漫天要价,还可能会促动某些人性格中的某种偏执,我说啥就得啥,你不啥我就不啥。你更得承认,这其中没有啥维权,也就是说,不是不拆(JJL村里现在只有一个真正的抗拆户,人家就不拆,村里不是没任何办法么。我尊重这种牛逼选择),而是拆的要价。一句话,不是维权,是维利。当初我们也想了,如果不把俺家吃的亏答应了,俺家也不拆。但是,想一想也羞愧了,因为抗拆同样影响老人的身心健康,所以我们想一想就赶紧放下了。那又咋了?

  所以,当一些读者一脸悲愤地跟我表示,被逼得走投无路,你说除了杀人咋办?忍辱偷生么?这么二的问题,我听了还想乐。直接问他,告诉我你杀了几个了?什么叫逼得走投无路?忍辱偷生?不就是双方谈价么?你不是不同意拆,而是拆的条件你有附加。预期没有全部如意,你就是走投无路?就是忍辱偷生?博利的行为,理性经济人即可,实际上,我的公公就是因为觉得少替我们争来一套置换房而患上了抑郁症(一个月内我们给老人治好了),但是,争那套置换房,老人的身心可能损失更大。两个儿子得拿出玩命的精神来,也不见得能争来,自己理性考量后的自我放弃,用得着阶级仇革命恨么?阶级仇革命恨也罢,一个个儿童团似的。说实话,我真想一人给你们发根儿红缨枪,叫你们苦练杀敌本领,集合起来去捅狗村长和恶霸地主资本家。

  当然,还有虽然不象儿童团,但却老童团的模样。假装一脸理解地曰:香帮主自从喝了官茶后,就改这样了。

  我靠,08年我就开始喝茶了,一直喝到现在,八年喝茶史,我这八年是嘛样?自作聪明不可悲,可悲的是,自作别人的聪明。我对慈禧太后的洋务运动与晚清立宪评价很高,我对袁世凯的政治素养和洪宪帝制评价也高,你说,我是不是喝过这两个人的茶呢?

  看我跟这些二货群搏。一个名叫老陕的说了一句:开启民智的干不过开发民愤的!

  精准。精准极了。

  从甲午战后到五四运动,从辛亥革命到红色一统,中国就一路民愤走过来的。对外,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对内,官家是俺永远的仇人——掀了它。等掀了后,你说,咋这个比原先那个还仇哩!嘿嘿,你也就两月孩子的心智,先吃的左奶,吃呛了,再也不吃了,改吃右奶——左奶你吃了半辈子才知道呛了,右奶,正在呛的路上,你没有先知先觉而已,甚至后知后觉你都撵不上。因为,左右这么置换一次,历史上的时间是一百年。你用一生,都不一定能体验明白,左右你吃的都是一样的奶,都呛。

  我搞中国近代史的。有一点点感觉。更多的是历史观察!

  我16年前开始上网的。我得说老实话,我很担心,我的智商一直被网友下拉中。之所以这样说,有两个可以明说的理由:

  第一,十几年前的常识,我依然还在重复中。常言说,铁打的兵营流水的兵;网络也是哈,铁打的网站流水的网友。一波一波的网友涌上来,我悲哀地发现,与我过招的网友,除了少数几个,大部分网友,不如十几年前的。我的这种低端重复,或者说螺旋下降式的重复,对我的智商与提升是严重的侵蚀与妨碍。

  第二,网络既是个声音的广场,还是个乌合之众的广场。既是广场,就难免广场效应,何况中国式的人和中国式的广场,会把这种广场效应加倍放大。所谓的广场效应,最大的负作用,就是拉低所有人的智商。或者说,广场就是给低智人群玩的。高智的人,如果你不故意配合群众的这种低智要求,或者技术性高智,哈哈,重者,你被人民群众踢出广场,轻者,全部围来吐你口水。

  如果你还愿意信我,那么我负责任地提醒你,作为个体,你要保持自己的独立与清醒,不要被广场情绪所裹挟。不是随便一个网友吧哒几句,你就能信的,也不是广场情绪、传销情绪一来,你就要跟着上的,那你会越混越傻,甚至被傻子带到沟里。我娘说我,上学前本来是个半傻,一上学变成全傻了。同样的话也可以用之网络,有些人上网前,本来是个半傻,一上网,成了全傻了。一句话,你得对网上所有的信息,有个自己的筛选与判断哈,更关键的是,对网上的某种情绪,你得防止传染哈。说句不客气的,我从不翻墙。因为有些翻墙的,明明是从墙这边的谣言堆,跌到了那边的谣言堆里,从这边的情绪坑,跌到了那边的情绪坑。总之,他始终没有走出谣言,爬出情绪。N年前,我们就发现了这么两个频道:一上网,黑云压城城欲摧,你感觉革命暴风雨就要来了;一下网,风和日丽,你吃喝玩乐打情骂俏一样不少,比谁都滋润。以至于我的一位老哥们儿安慰我说,你就把网络当精神病院吧,大家都在上面发泄哩,谁骂你,你也不要理,就当给人治病哩。我的一位老姐们儿说,你别上网了,远离网络,我怕网络上的负面情绪带坏你,污染你!

  谣言与与情绪,也是一种雾霾。信息、情绪、精神的雾霾,会导致中国重新进入二时代。二时代本是我一位小哥们儿——潘采夫2011年出版的一本文集的书名。现在看来,这书名的寓意更妥了:这真是一片神奇的土地,也当之无愧是一个疯子给瞎子领路的,贰时代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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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精粹:真正的现实比电影黑暗无

数倍

阿波罗新闻网 2016-11-26 讯】

xiucai1911:冯小刚导演的《我不是潘金莲》虽然揭露了黑暗现实,但是也美化了黑暗现实,真正的现实比电影黑暗无数倍。天朝对上访绝对没有这么客气、这么温柔,天朝屁民的上访之路充满血泪交织、崎岖惊险。李雪莲上访十年,还能安然无恙?不可能!现实中早就被精神病、被黑监狱、被劳教、被寻衅滋事、被维稳……

wlh8964:#江天勇又失踪了,在天朝这就是这样,朋友们一个一个消失…

wentommy:85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禁止领导干部的子女、配偶经商的决定》、89年7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近期做几件群众关心的事的决定》,这两个文件近30年被民间反复提及,为了避免沦为笑柄和被抓住把柄,中共决定不再重申这两个决定了。

章文煮茶:川普被美国人弄个裸体塑像,川普不喜欢也没办法。因为他知道,选票在民众的手里,如果对给他弄裸体像的人进行打击报复,选票就没有了,总统也当不上。就是当上了,也不能消停。朝鲜最高胖就不同了,谁要是给他弄成川普的样子,这样的人非死不可,并且是悄没声的消失,因为选票不在民手上。

传媒老王:【家属要求医生用百度方法治疗,医生拒绝被刺破心脏】、【李彦宏:看病我只选择百度】从昨天开始,微博上这两条微博引起了人们的严重关注。

MyDF:假设川普在我国参加选举,是候选人,民意支持率还不错,他会遇上什么呢?首先是被朝阳群众举报嫖娼,当场抓获然后上央视认罪,微博是必须销号的;然后,他的公司会被查旧帐,人被带到秘密处所进行调查,关几个月没事再出来;最后,大小官媒也要集中火力对他的不当言行批判一番,不许反驳。

汉唐风烟:“精准扶贫”能不能做到不知道,不过,“精准删帖”渣浪肯定是做到了。//*于建嵘:我对自己写的东西违反了“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向读者们致歉。关于“精准扶贫”我提三个建议:一、要精确区分社保和致富。有些人因年龄和生理、自然条件,让他们享受基本的社会保障就行了,不要去瞎折腾他们。二、要精准区分作秀和实干。扶贫称为政绩,各种弄虚作假表面文章就多了。三、要精准区分施舍和权利。如何保障穷人的基本权利比施舍更重要。



孙传芳之死


张鸣

  孙传芳和吴佩孚与冯玉祥一样,都是北洋系第二代的佼佼者。要论出身,三者都是贫寒小户,但三者之中,冯玉祥就是从大兵混出来的,吴佩孚混了一个北洋测绘学堂的文凭,只有孙传芳最有出息,是日本士官学校的毕业生。也可以说,北洋第二代,最有现代军人范儿的,是孙传芳。其实,北洋第二代的这几位,都比较能打仗。三位有一个共性,都挺会练兵。在军阀混战,战争烈度越来越高的情况下,脱颖而出,固然机遇不可缺,但个人的努力,也相当重要。孙传芳跟吴佩孚和冯玉祥不一样,长期没有独当一面,但在湖北督军王占元的麾下,也是最能打的一位战将,1921年湖南军头赵恒惕发动援鄂战争,要不是孙传芳,王占元早就完蛋了。王占元倒了之后,孙传芳出来单干,虽然环境恶劣,还是自己打出来一块天地,占据了浙江这块富得流油的地盘。然后,趁奉军南下,江苏军阀齐燮元不支,他挥军北上,赶走了奉军,成为东南王。

  然而,在与奉军交战过程中,他惹了一点在当时看来是不大的麻烦,杀了一个俘虏,奉军张宗昌麾下的一位刚上任的军长施从滨。这个麻烦,为后来的他的死,埋下了伏笔。

  施从滨是北洋老人,标准的第一代北洋人。清朝灭亡的时候,孙传芳不过是个刚回国的留学生,而施从滨已经是北洋军的标统(团长),挂总兵衔了。但是,进入民国之后,施从滨一直在原地踏步,长期担任镇守使,做一个小旅长,待在山东过小日子。期间换了好几任的山东督军,他都原地不动,做他的旅长。到了1925年,奉军张宗昌部南下,狗肉将军做了山东督办,他这才突然发迹,一跃成为军长。那时候,张宗昌扩军都扩疯了,北方大大小小的土匪流氓,都觉得张宗昌最合他们的胃口,纷纷来投。弄得张宗昌的部队,今天多一个旅,明天多一个师,光军的编制,就十几个。所以,施从滨从旅长跃升军长,也不算很特别。

  做了军长,穿上陆军上将军服的施从滨,对张宗昌很是感激。所以,当浙奉开战之际,他做前敌的先锋。身上还多了一个头衔,安徽善后督办。也就是说,如果打赢了,他就可以有一省的地盘了。但是,此时的施从滨,其实是一个空架子。当年这样的小旅长,除了刮地皮,就是吃空饷,所以,麾下号称一个军,其实不足两个旅,而且都是久不打仗的老爷兵,能扛动枪,就已经不错了。

  而且,张宗昌打仗,自己本没有什么本事,全靠他在东北是搜罗的一万多白俄大兵。那时候中国士兵被洋人打怕了,看见乌泱泱的白人大兵就哆嗦,所以,一般来说,一个冲锋下来,就解决问题。但是,孙传芳的嫡系部队,是他亲手练出来的,久经阵仗,靠白俄兵吓唬,根本不顶事。而骄横的白俄兵,老是那么顺利,未免轻敌,于是,碰上硬茬子,居然被打败了。

  白俄兵一败,施从滨的老爷兵当然就只剩两条腿了,稀里哗啦就往北撤,跑得比坐在铁甲列车里的施从滨还快。铁路桥上挤满了士兵,后面的追兵眼看就到,没办法,施从滨只好下令从士兵身上碾过去。即便如此,还是没跑掉,被孙传芳抓了个活的。

  不知是为了杀一儆百,还是那天多喝了点酒。孙传芳那天见到白发苍苍身穿上将军服的施从滨,二话没说,就下令将其拉出去枪毙了。后来传说,施从滨不仅被砍了头,而且那颗白头还被展示了三天。当然,据当事人回忆,并没有这样的事儿。

  但是不管怎么说,杀俘虏还是不应该,更何况,杀的是一个陆军上将。按北洋系的老规矩,漫说不能杀,而且还要好好款待,好吃好喝好招待,然后把人放回去。但是,讲规矩的,是第一代,孙传芳是第二代,任何一个系统,到了第二代每每混不吝,杀了,也就杀了。杀了施从滨,双方也就罢兵不打了。

  然而,风云变幻,孙传芳没有得意多长时间,就败于北伐军,十几万大军,灰飞烟灭,在1928年兵败下野,先隐居于大连,然后又来到天津租界。这里,聚集了众多北洋旧将,不担心寂寞。跟段祺瑞一样,下野后的孙传芳,专心礼佛,跟另一位北洋旧将靳云鹏一起,将一座禅林清修院,改造成为一所居士林,在里面做居士了。

  然而,就在孙传芳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之时,施从滨的女儿,一个小脚女人施剑翘来了,不知怎么就摸到了居士林,来到正在打禅的孙传芳后面,用枪抵在孙传芳的后脑勺上,一枪就把个当年威震东南的大军头打死了。在法庭上,施剑翘为父报仇的声名,经媒体报道,如雷贯耳。一时间,大孝女的事迹,传遍了中国。第二年,也就是1936年,施剑翘就被国民政府主席林森特赦了。

  当然,此案有很多疑点,第一,施家并非没有男儿,施剑翘的堂兄,正做着带兵官。而施剑翘的丈夫,也是带兵官。这些男人都不去报仇,非得让一个小脚女人动手,这本身就有点蹊跷。第二,当年失意的军头,尽管失意了,但身边总会有些人护卫,这些护卫就算都是饭桶,也不至于让一个弱女子轻易得手。而当时,居然鬼使神差,护卫和跟班都消失了。第三,后来传说,施剑翘为了行刺,苦练枪法,而最后行动,其实是拿枪抵在人家的后脑勺上,有没有枪法都一样。而身经百战的孙传芳,居然被人摸到身边,毫无觉察,像被催眠了一样。

  正因为有这样多的疑点,所以有人说,这场行刺,原本就是一次国民党特务的行动。跟此前刺杀张敬尧,后来刺杀唐绍仪一样,是一种防范性的“除奸”之举。在孙传芳遇刺的1935年,日本鲸吞华北的野心,已经昭然若揭。日本的大阴谋家土肥员贤二,已经多次跟孙传芳接触。不用说,像孙传芳这样一等一的大军阀,旧部多,袍泽多,理所当然,是日本人争取的对象。当然,孙传芳能否答应日本人出来做汉奸,是一回事,而国民党方面是否有这个怀疑,则是另一回事。孙传芳留学日本的经历,下野初期在日据的大连的活动,无疑都加重了国民党方面的疑心。

  当年好几个风云人物,徐树铮、张宗昌都是被人借替父报仇的名义刺杀的,有明确的证据表明,每次行刺,背后实际上都有人主使甚至代为操办。所谓的孝子,不过是用来顶杠的大帽子。无一例外,凡是这样的行刺,最后孝子都免于刑责。中国虽然早就是民国了,民国的法律,根本否认血亲复仇的正当性。但是,替父报仇这样的事儿,还是大得人心的。尤其是,施剑翘以一个小脚的弱女子办了这件替父报仇的事儿,轰动就更大。被刺之人,又是一个该死的北洋军阀,他的死,使得他当年的恶行——杀俘虏,再一次被披露。所以,在道德的大旗之下,所有的事儿都变了形。热心的人们,将此事编了剧来歌唱孝女,鞭笞军阀。而国民党的担忧,国民党很有可能的阴谋,就在这孝女的颂歌声中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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