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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焚/拥川派和反川派都看走眼了/祝贺美国开始向帝国转变/历史是用来消费的
發佈時間: 12/11/2016 2:02:23 PM 被閲覽數: 156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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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甘肃甘南藏族自治州玛曲县县城藏人自焚




2016年12月08日

    
    甘南藏人自焚(2016年12月8日)
    视频:甘肃甘南藏族自治州玛曲县县城藏人自焚


    【博闻社】甘肃省甘南藏族自治州玛曲县县城内北京时间12月8日约下午6点,一位藏人淋油点火自焚,强烈中共当局在藏区实施的高压统治政策。
    目前博讯无法获悉他/她的个人信息。
    自焚后,没到多久工作人员和公安人员赶到现场,把自焚者的遗体抬到了警车上,周边传来有人祈祷的声音,祈祷中重复着达赖喇嘛尊者的称号。
    现在整个玛曲县县城戒备森严,外界很难获悉更多的消息,但博讯在继续关注玛曲县紧急状况。
    从2009年至今在藏区不断出现自焚事件,有超过140名藏人自焚死亡,藏区局势越来越严竣。
    
    因为youtube上传此类视频会被北京举报,观看视频:点击这里
    
     博讯




不按理出牌的川普 难道是拥川派和反川派都看走眼了?


杨恒均

特朗普当选,让所有人跌破了眼镜。反对他并认为他不可能当选的,发现他们错了;支持他却并不认为他能当选的,发现他竟然当选了。大家都承认看错了特朗普。在中国和海外华人中,支持和反对美国总统候选人的第一次形成了如此鲜明的阵营,是美国历届总统选举中绝无仅有的一次。总体来说,左派支持特朗普的居多,右派反对他的为主,还可以进一步分:拥护中国现有体制以及体制内的大多是特朗普支持者,而那些抱怨者、推墙派和主张学习西方的则以反对特朗普为多。

有这样的分歧大体是因为特朗普属于美国体制外的,他以反对美国现有体制和精英为号召上台,并明显具有民粹倾向。这和中国左派以及体制内的有诸多相似:他们也反对美国的体制,反对美国的价值观,并具有民粹倾向。那么,中国的右派为啥都反对特朗普呢?很简单,特朗普不但反对华盛顿的体制,还对维系这个体制的价值理念提出了严重的质疑。而美国为主的西方国家目前的价值理念正是被中国右派誉为“普世价值”的。

在这种情况下,希拉里被简单地划分为继续推行美国价值理念的普世价值派,而特朗普则是冲进瓷器店的猛牛,肯定会以破坏西方的普世价值为主。要知道,冷战结束后,中美以及中国和西方之间最大的问题(至少在北京看来)就是意识形态、价值理念,就是我们常说的“冷战思维”。无论从里根到布什到克林顿再到奥巴马,吃饭喝酒做生意谈国际责任都可以,但他们对华政策万变不离其宗:希望通过交往、贸易和各个层面的交流达到和平演变中国的目的,把中国收归国际大家庭。

北京对这些早就心知肚明,而且已经发展出一套得心应手的对应策略,也是万变不离其宗:吃饭喝酒聊天谈生意承担国际责任都没有问题,但在政治制度和价值理念上绝不妥协。虽然应对不错,但却也对西方的意识形态之战心存恐惧,很多国内政策,包括不时出来清除流毒、统一思想,都是因为需要清除西方的影响。在这种情况下,华盛顿突然来了一个主动挑战西方主流价值观和(对外)政策的特朗普,能不让北京喜大普奔?

但这显然是高兴得太早了。短短一个多月,特朗普还没有来得及就任总统,就接连搞出了以前所有候任美国总统都不会也不敢做出的事,先是同台湾的“总统”直接通电话,然后竟然在有上千万人收听的推特上公开指责中国操控汇率,要对中国加税。接下来的事大家都知道了:那些原本支持特朗普当选的中国人大吃一惊,紧张得都像外交部发言人那样……而那些原本不愿意他当选的中国人,却喜出望外……他们又都开始窃窃私语:我们是不是看错了特朗普?

乖乖的,一个多月里连续两次看错了特朗普?其实,不是看错了特朗普,而是看错了特朗普上台的背景,看错了民粹的本质与在当今西方兴起的内涵。

特朗普明显是打民粹牌上台的,而民粹在西方几乎是一个同法西斯、共产主义一样的贬义词。更糟糕的是,很多西方人根本搞不清民粹与民族主义、社会主义的区别。在他们眼中,过去三十年,搞民粹最彻底的就是中国。而让他们郁闷的是:一个搞民粹最彻底的国家却成为经济发展最快,眼看就要成为第一超级大国取代美国!

从英国公投到特朗普当选,到意大利、法国政权风波,还有明年的德国等欧洲诸国大选,民粹主义在西方全面抬头,不是因为他们喜欢民粹,而是因为现有的精英民主和“普世价值”遭遇了全面挑战。内政方面来讲,资本主义遭遇了发展迟缓,社会阶层固化,贫富差距拉大,急需当初马克思设计的社会主义来拯救(马克思设计的社会主义本来就是为发达资本主义准备的,而且很多西方人正好分不清社会主义与民粹主义的区别),追求公正、公平的社会。从外交上说,“普世价值”遭遇了来自中国和中东一些国家的抵制,最明显的就是欧洲难民,你用“普世价值”赋予他们平等自由,但他们中不少人进去时却带着炸弹和强奸的凶器;还有美国非法移民,在自由和民主的幌子下对美国人制造明显的不公平与不公正。

来自中国的挑战就更明显了,中国在同西方交往时,是比西方还注重自由、民主的“普世价值”派,而且,中国的主流媒体几乎都在督促美国人实行真正的民主和自由。例如,中国几千万华人华侨,只要有一个在海外遭遇了不公正,十几亿人花钱养活的媒体立马群起而攻之。但他们从来没有想一下,上千万旅居中国的西方国民,什么时候享受过旅居海外的华人华侨拥有的那些权利?在贸易方面,中国要求美国严守贸易自由,不得搞贸易保护主义,但又以中国特殊国情为例,征收各种税收……

严格上讲,西方人的智商并不比中国人低多少,这些明显的对比,这些显而易见的民粹他们哪里会看不出来?民族主义、民粹主义,甚至连社会主义,这些名词都是人家西方人发明的呀。华盛顿智库大家白邦瑞一本《百年马拉松》看似胡编乱造,极不严谨,但却代表了一大帮美国对华人士的看法,甚至部分反应了美国普通民众的想法:基辛格那种想法让中国坐大,损害了美国利益;中国在用双重标准对付美国和西方——用普世价值要求美国,却用民粹来要求自己——而且取得了巨大的成绩。

现在轮到美国和西方人开始拥抱民粹了!民粹不是一个主义,更不是意识形态,从社会来说,要搞绝对公平公正,要搞平均主义;从国际关系来说,一切以极端的国家利益和所谓本国人民利益为重。看看这个可能有些简单的定义,当初那些认为特朗普上台后会对中国有利的人,还会有这个想法吗?

希拉里上台,虽然口中念念有词地把和平演变与“普世价值”挂在嘴边,但中美交往一切照常,生意照旧,他们既然怀抱了“和平演变”的伟大目标,自然不会对中国在交往与贸易中的偷鸡摸狗细节当回事,而中国长期以来用来对付美国的那一套照样行之有效。可特朗普上台呢?他不会高谈阔论和平演变,他甚至也不认同狗屁“普世价值”,但他会像一个精明的生意人一样,在同中国交往中的每一个节点上找毛病找问题,找一个解决一个。北京不用再担心特朗普打意识形态之战,但北京很可能很快得面对被民粹煽动起来的美国人。而不少中国人,都可能会很快感受到美国民粹引起的阵痛。

具体哪些阵痛我也不太清楚,但我知道最严重的情形,想一下我们在中国、在北京是怎么对待美帝国主义,对待日本车,对待那些敢在中国街道上偶尔撒野一次的老外的,就应该不太难勾画出世界上最强大的西方如果搞起民粹,到底会是什么情景了!

杨恒均 2016/12/7 香港





谢选骏:祝贺美国开始向帝国转变



2016年12月08日


     
     (一)  
                       
     网文《微信疯传 特朗普可能后悔当总统了》说,中国受众多达亿万的微信今天广传特朗普可能开始后悔的文章,因为特朗普当选总统后,不仅安全警卫严密,出行严格受限,他一言一行也被限制不能像以往一样信口开河,更有甚者是他要离开亿万豪宅而搬进白宫,对他来说,小如玻璃房的白宫像是平民窟。
    
    据微信传送的文章说,特朗普当选以后,作为候任总统,保卫级别迅速提高,特朗普想出去溜达溜达 都没被允许,他显得很懊恼,感到总统这个活儿很不好玩,开始有点后悔。传说,他当选后,私下里发牢骚:我是来选着玩的,没想到真被选上了。文章说,美国历史上的总统没有一个像特朗普这样有钱,爱张扬,并坦率的承认自己喜欢美女。美国有很多亿万富豪,但特朗普与诸如盖茨、扎格伯格等人不一样,他的日常生活是奢靡的。他住的地方,有的像阿拉伯国王的王宫,珠光宝气,金碧辉煌;有的大得出奇,他在佛罗里达州的别墅就有58个房间,32个卫生间。过惯了这样生活的人,住进白宫,会觉得像进入了平民窟一样。日常生活住的差了,行动不方便了,自由基本被剥夺了。作为一个总统,特别是世界第一强国的总统,是不能随便胡说的。在美国竞选时他可以说竞争对手希拉里“一个连自己丈夫都不能满足的女人,还能满足美国人民吗?”但在国际场合,他是万万不能这样的话的。文章还说,特朗普在花钱方面也将受到限制。因为这次选举,他花的全是自己的钱。但是,他在总统位置上,即便是花自己的钱,只要奢靡,媒体就会抨击,他会怎么面对呢?因为,美国是一个清教徒文化流行的国家,对铺张是极为反感的。文章还说有一点可以肯定,特朗普进入白宫后,他的后悔不会太少,前后差别太大了。
    
    谢选骏指出:祝贺美国开始向帝国转变!因为这是走向我早就预言的“走向全球政府的关键一步”。
    
    (二)
    
    2011年10月1日谢选骏在《全世界的富人正在联合起来——美国如何向帝国转变?》里写道:
    
    2011年8月12日的《亚洲週刊》控诉说:“美国中下阶层日子渐难过,超富裕阶层挥霍无度”。美国中下阶层日子逐渐难过,但超富阶层却挥霍无度,顶级奢侈品供不应求,家长用私人飞机送子女上夏令营,高级服饰、高级轿车等越贵越受欢迎。史家忧虑美国会如罗马帝国般堕落。
    
    美国国债多如天文数字、华尔街股市连连重挫、全美失业人口高居不下、中下层阶级大叹日子难过之际,美国社会却出现有钱人和超级富有者挥霍无度、顶级奢侈品供不应求的情况,在经济持续低迷声中形成一种“享乐须及时”、“朱门酒肉臭”的畸型现象。
    
    例如曼哈顿高级百货公司“柏道夫.古曼”(Bergdorf Goodman)出售一双售价一千四百九十五美元的LV高跟鞋,销路奇佳,店员经常要补货。“诺斯特姆”(Nordstrom)高级百货公司陈售的香奈儿(Chanel)大衣,一件要九千美元,欲购者须排队等候。“尼曼.马可士”(Neiman Marcus)高级百货公司代销的Christian Louboutin "Bianca"木屐型高跟便鞋,一双七百七十五美元,各种尺寸一下子就卖光。德国高级轿车宾士(Mercedes-Benz,朋驰、平治)七月份在美国的销售量,为五年来最好的一个月份。据一份信用卡使用统计报告,七月份的奢侈品消费额比去年同期增加了百分之十一点六。
    
    二零零八年夏秋是美国经济不景气的高峰,经济学家认为是二、三十年代经济大恐慌以来的首次经济萧条。二零零八年十月奢侈品的销售量即比二零零七年十月掉了百分之十七点九,这种衰退一直持续至二零零九年五月。现在的情况大不相同了,有钱阶级利用过去两年股市大涨百分之八十而收入暴升的优势,拼命花钱。儘管最近华尔街因华府与国会为了国债上限的对抗而一路跌,又因标准普尔信评机构(Standard & Poor)八月五日破天荒地把美国政府的债信等级从最高的AAA降至AA+,而严重影响股市,但“超有钱者”却照样大把大把钞票往外送。
    
    纽约不少卖高级品的百货公司和精品店眼看生意好转,纷纷把货品价格提高。曼哈顿着名的“萨克斯第五大道”(Saks Fifth Avenue)百货公司三年前一双最贵的Louboutin马靴是一千五百七十五美元,现要卖二千四百九十五美元。三年前,“柏道夫.古曼”百货公司卖 Creme de la Mer顶级面霜,十六盎司一盒一千三百五十美元,现为一千六百五十美元,生意仍相当好。闻名全球的“第凡内”(Tiffany's,总店在第五大道)珠宝店,今年第一季度营业额比去年同期上扬百分之二十而达到七亿六千一百万美元。拥有Louis Vuitton(LV)和Givenchy名牌的LVMH公司,今年上半年营业额亦比去年同期多了百分之十三而达到一百四十九亿美元。出售Gucci、 YSL和其他奢侈品的PPR公司,今年上半年营业额亦涨了百分之二十三。一条二百五十美元的Ermenegildo Zegna领带和一个二千八百美元的David Yurman戒指,卖得出奇的好。
    
    BMW豪华轿车公司今年第二季度的利润比去年同期增加百分之十六点五。Porsche高级跑车今年上半年利润比去年上升百分之五十九。宾士轿车的高级车(其中有些一辆二十万美元)在美国的销售量比去年同期多了百分之十四。
    
    缅因州机场私人飞机多:有钱阶级与超富人士对奢侈品的狂热追求之外,亦可从他们对待孩子的方式,看到豪掷万金的另一面。据《纽约时报》报道,今年夏天,富庶家庭非常流行使用自己拥有的私人飞机或租用小飞机载送子女到夏令营。大部分家庭是从纽约、康乃狄克州、新泽西州、佛罗里达州和其他州送子女到东北部的缅因州、佛蒙特、新罕布什尔和纽约上州景色怡人的乡间参加夏令营。为期七週的夏令营,费用约一万美元,从纽约市到缅因州包一架七人座小飞机来回费用为三千八百美元。不少家长常在週末搭自用飞机或租小飞机去看子女,缅因州州长保罗.拉佩基(Paul LePage)最近一个週末在该州奥古斯塔(Augusta)州立机场搭机时,赫然发现有五十多架小飞机等候升降。拉佩基大乐,他说机场越热闹,对缅因州经济越有帮助。
    
    过去数十年的习惯是,每逢暑假开始,家长即开车载子女去参加夏令营,现在变了。大家都有能力亦愿意花钱坐小飞机,省时又方便。但一位已离婚的女律师抱怨说,听那些家长吹嘘坐私家飞机,听得耳朵都疼了。她不想和那批有钱的三姑六婆混在一起,她今夏把子女送到欧洲去参加夏令营。这也是有钱阶级跨海耀武扬威的方式。
    
    美国有钱人越来越有钱的现象,“自古已然,于今为烈”。乔治亚州亚特兰大艾默利(Emory)大学心理学教授祖鲁.韦斯顿(Drew Westen)在八月七日《纽约时报》“週日评论”版上发表一篇《奥巴马究竟出了什么事?》的长文中说,奥巴马喜用“历史之弧”(the arc of history)这个形容词,但是当四百个超富所控制的财富比一亿五千万人所拥有的还多时,历史之弧并不倾向于一般美国人;当中产阶级在过去三十年的收入呈停滞状态,而百分之一超富的收入却是天文数字跃升时,历史之弧并未公平地对待一般美国人;当股市大亨只缴百分之十五的所得税甚或更少,而中产阶级却要缴百分之三十至四十的所得税时,历史之弧到底垂青于谁?韦斯顿又说,美国国债臻天文数字,前总统小布什要负很大的责任,他在八年任期内减免超富阶级的所得税将近二兆美元(一兆等于一万亿),而侵略阿富汗和伊拉克又花了一兆。小布什接下克林顿的职位时,联邦有数百亿盈馀,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日下台时,他留下了数兆国债。穆迪分析公司(Moody's Analytics)首席经济学家马克.章迪(Mark Zandi)说,当今美国顶尖收入前百分之五的人的花费,即佔了美国开销的三分之一;而顶尖收入前百分之二十的人的花费,亦佔了美国开销的百分之六十。这也证明超富阶级花钱如流水!
    
    与超富的穷奢极欲适成对比的是,许许多多人的日子越来越难过,全美劳动市场至少有一千四百万失业人口,失业率百分之九点一左右。沃尔玛(Wal-Mart)出售各种小包用品(如卫生纸),因很多顾客买不起大包用品。卖女性内衣的“维多利亚的秘密”(Victoria's Secret)和“孩子的地方”(Children's Place)也都不敢涨价太多,生怕顾客不上门。
    
    罗马帝国盛极而衰的例子:有些美国历史学家对一些超富者的挥霍无度颇为忧心。他们认为过去罗马帝国的盛极而衰及残垣断柱的下场,和当今美国的现状颇多相似之处。十八世纪英国史家爱德华.吉朋(Edward Gibbon)在其六卷本的旷世巨著《罗马帝国衰亡史》中指出,罗马乃亡于犯罪、愚昧、灾变、淫逸、贪婪、放纵、宗教分裂、武事不振和帝国过度扩张。前耶鲁大学史学教授帕利淦发人深省地表示,在罗马帝国时代,仅有少数人可以为所欲为,但今天的美国,却是“人人皆可堕落”。他说,罗马人虽然放纵,但比今天的美国人更具负责任的态度。
    
    历史虽不一定重演,但人类却常一错再错,很少从历史中学到教训。天真的美国人也许会认为罗马帝国长存了将近一千五百年,美国建国才不过二百三十五年,在历史长河中仅是一小段的刻划。但政客的无知与自私、茶党的极右意识形态、超富的奢靡、中产阶级的处境日艰、动盪不安的世界局势以及迅雷不及掩耳的核战,都能使美国掉进深渊,亦可结束一个文明。
    
    ······
    
    谢选骏指出:在我看来,《亚洲週刊》的控诉是因为“不明白全球化的奥秘”。
    
    全球化的奥秘就是“全世界的富人联合起来”。
    
    “美国中下阶层日子渐难过,超富裕阶层挥霍无度”,是推动历史前进的不二法门。其实,这不仅是布什政府开始推行的“右翼政变”的一个自然结果;也是国家间财富跨越国界的流动所致。
    
    例如美国的富人,很多钱并不是从美国人身上赚得的,而是从
    中国人、印度人和一切血汗工厂那里赚得的。
    
    国家间财富跨越国界的流动,不仅导致国家资本的扩张,也导致全球政府的最终出现。
    
    骄奢淫逸的不仅是美国的富人,而且还包括中国的富人,中国的富人甚至比中美的富人更甚。因为“全世界的富人正在联合起来”。
    
    现在的问题不是“全世界的富人正在联合起来”这样的扩张和转变好不好,而是如何顺应“全世界的富人正在联合起来”这样的扩张和转变。
    
    美国的这一转变对于全球政府的建立是否有利?
    
    美国如何向帝国转变?
    
    是大力推动“全世界的富人正在联合起来”的过程呢?还是大力缓和“全世界的富人正在联合起来”的过程呢?
    
    这是“美国如何向帝国转变”的两条路线。
    
    而对此“富人路线”的不同选择,将大大影响美国或其他“全球政府候选者”的命运。
    
    如果参考一下古代中国的做法,也许会有启发:《商君书》有《弱民》一篇,开篇就指出“民弱国强,国强民弱”的现象,强调“有道之国,务在弱民”的解决方案。《商君书》认为,一个国家的政策,如果树立了人民所憎恶的东西,人民就弱;政策树立了人民所喜欢的东西,人民就强。人民弱,国家就强;人民强,国家就弱。人民所喜欢的当然是人民强了;但如果人民强了,而政策又使他们更强,结果国家的兵力就弱而又弱了。人民所喜欢的是人民强;如果人民强了,而政策又使他们转弱,结果,国家的兵力就强而又强了。所以实行强民的政策,以致兵力弱而又弱,国家反而会削弱;如果实行弱民的政策,以致兵力强而又强,就能成就王业。用强民的政策治理强民和弱民,强民会依然存在;用弱民的政策攻治弱民和强民,强民就会消灭。强民存在,国家就弱;强民消灭,就能成就王业。可见,用强民政策统治强民,国家就会削弱;用弱民政策统治强民,就能成就王业。”
    
    “民”被区分为“强民”和“弱民”。在《商君书》看来,要成就王业,就要消灭或者压制“强民”;而实行“弱民”政策,就能“成就王业”:秦国的成功,就是遵循了这一原则;秦朝的失败,也是因为这一政策执行得过了头。
    
    (三)
    
    2012年9月11日谢选骏在《美国需要向世界帝国转变吗?》里指出:
    
    2011年8月16日,澳大利亚国立大学战略研究教授怀特(Hugh White)在《悉尼先驱晨报》发表文章说,多年来我们被告知说,不要害怕中国变强,因为美国仍然是强国。澳大利亚的总理吉拉德6个月前就曾在美国国会说过,“美国无所不能”。但现在大家已经惊呆了,因为中国崛起的同时,美国在加速沉沦。中、美两强的力量平衡正更快、更危险地被打破。首先,美国经济过去几十年来面貌大变。其中最重大的变化是制造业衰落。创造大量高收入工作职位的制造业,曾经是美国经济和社会的基础。30年前,2000万美国人在制造业工作;今天只剩下1200万人,而且以平均每月5万人的速度递减。最主要的原因是无法和中国制造业竞争。
    
    美国制造业的地位,正被新兴的“知识”产业取代。但知识产业并不能创造大量待遇优厚的工作职位,其高薪职位只能提供给少数人。结果导致美国经济第二大长期变化──美国人的平均收入过去30年来停滞不前。这和澳大利亚30年来平均收入稳步上升,形成鲜明对比。此外,知识产业产品的价值难以捉摸,就连华尔街的银行家也说不清楚,过去二、三十年知识产业为美国经济贡献了多少价值。相比之下,当年底特律汽车制造业的价值一目了然。
    
    这就带出了一些令人不安的问题,如美国后工业化时代的知识产业型经济,足以支持美国的全球实力吗?知识产业能创造数以百万计收入丰厚的工作职位,填补传统制造业失去的职位吗?美国能够在不重建制造业的前提下,继续保持高工资的经济吗?还有,美国在面临中国竞争的情况下,如何重建制造业?
    
    美国作为商品和创意相对开放的市场,重建制造业的唯一道路,就是压低美国的工资,使其和上升的中国工资有得一比。但这种措施能否生效,变数极多。美国政治就是一大干扰因素。过去几十年来,治理美国越来越难。因为政治无处不在,又无处不是涉及财富分配的第一要务。在财富多到足够分配时,作政治抉择想对容易。现在可供分配的财富相对较少,作政治抉择变得越来越困难,政治恶斗也激烈起来。
    
    在债务飙升的形势之下,美国政府和人民,都企图通过继续借债来回避作出政治抉择。其次,美国政治形成两极化,选民却难以决定,选什么样的人才符合他们的最佳利益。第三,人民更易受那些花言巧语的政客左右,这些人让选民相信,作出艰难抉择的时刻尚未到来。美国人相信小布什的大话,认为美国能够在入侵伊拉克的同时减税。美国人把奥巴马“我们能够做到”的骗人鬼话,当做对人民的承诺,以为还不需要作出艰难抉择。现在,许多美国人似乎又相信茶党,认为减税是包治百病的灵丹妙药。今后几十年,美国仍将保持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地位,仍然具有左右世界事务,为美国人提供良好生活条件的能力。但是,美国今天面临着19世纪南北战争以来最艰难的抉择──如何振兴经济,善用各方面的力量。目前美国的政治制度似乎无力作出抉择,澳大利亚人因此为之担心,因为澳大利亚人需要一个强大的、治理良好的美国。
    
    澳大利亚人看到了“美国今天面临着19世纪南北战争以来最艰难的抉择──如何振兴经济,善用各方面的力量。”
    
    那么我们如何看待这一问题呢?
    
    在美国的两大党(共和党与民主党)中,一般认为共和党是比较保守的,民主党是比较开放的,。共和党的“大社会小政府”当然是好,但实际上却是把美国束缚在传统的主权国家的框架以内。束缚在传统的主权国家未必不好,但结果却是被动挨打、日益萎缩,无法向前走入世界国家。实际上,能够领导美国走向世界国家的,恰好是民主党。
    
    “美利坚共和党合众国”与“美利坚民主党帝国”:这就是美国未来的方向选择。萎缩的“合众国”只有被人吃掉,而扩张的“帝国”才能吃掉别人。
    
    从“平定主权国家──创立全球政府”的角度看,如果布什政府开始推行的“右翼政变”真的是的中产阶级破产了,那也只是一个小小的开头,是美国这个唯一霸权正在进入其角色的尝试──类似于进行某种“从罗马共和国到罗马帝国的转变”。这一转变也许令许多人倾家荡产、家破人亡,但不如此,美国这个主权国家就无法完成向着全球政府的职能转变。
    
    那么,美国的这一转变是否违背民主原则呢?
    
    并不见得。
    
    我记得斯宾格勒在《西方的没落》中曾经说过这样一段话:
    
    “类比法,就其绽露了历史的有机结构而言,对历史思考本是一件幸事。类比的技巧,由于在发展中受到了一种综合观念的影响,本应导出必然的结论和逻辑的定论。但是,迄今为止,人们对类比的理解和运用却使其变成了一种祸害,因为它使历史学家只知顺应自己的趣味,而没有严肃地认识到,他们首要的和最艰巨的任务是关心历史及其类比的象征主义,结果,历史的问题甚至至今还没有获得理解,更别说获得解决了。这些类比在许多时候只是表皮的(例如把恺撒称作官办报纸的创始人),有些类比甚至比表皮更糟(例如给古典时代的不仅极端复杂而且我们全然陌生的现象加上种种现代的标签,如社会主义、印象主义、资本主义、僧侣主义等),有时甚至荒诞到了歪曲的程度──雅各宾俱乐部把布鲁图斯(Brutus)视作他们的偶像就是明证,这个巧取豪夺的百万富翁曾以寡头政治理论为借口,在贵族元老院的同意之下,谋杀了那位民主人物。”(见该书第一卷《第一章导言》之二)
    
    这里所说的“民主人物”,就是古罗马著名的首任独裁者凯撒大帝。用现代的民族主义观点看,也可以说凯撒就是民众领袖。而且确实,他的侄子屋大维后来也是通过群众的拥戴而转败为胜的。
    
    这样一来,“美利坚帝国”的出现,非常类似历史上出现过的“罗马帝国”。
    
    美国需要向世界帝国转变吗?当然。
    
    不然,美国就会成为世界帝国的食物。
    
    向世界帝国转化,需要作出相应的改变。
    
    如果参考一下古代秦国向世界帝国转变的做法,也许会有启发:《商君书》有《弱民》一篇,开篇就指出“民弱国强,国强民弱”的现象,强调“有道之国,务在弱民”的解决方案。《商君书》认为,一个国家的政策,如果树立了人民所憎恶的东西,人民就弱;政策树立了人民所喜欢的东西,人民就强。人民弱,国家就强;人民强,国家就弱。人民所喜欢的当然是人民强了;但如果人民强了,而政策又使他们更强,结果国家的兵力就弱而又弱了。人民所喜欢的是人民强;如果人民强了,而政策又使他们转弱,结果,国家的兵力就强而又强了。所以实行强民的政策,以致兵力弱而又弱,国家反而会削弱;如果实行弱民的政策,以致兵力强而又强,就能成就王业。用强民的政策治理强民和弱民,强民会依然存在;用弱民的政策攻治弱民和强民,强民就会消灭。强民存在,国家就弱;强民消灭,就能成就王业。可见,用强民政策统治强民,国家就会削弱;用弱民政策统治强民,就能成就王业。”
    
    (四)
    
    不错,富人当总统有其弊端,但是富人当总统总比穷人当总统好一些,就像吃饱了的蚊子,不再那么穷凶极恶了。 [博讯来稿]




历史是用来消费的


作者:主流媒体  于 2016-12-7 --贝壳村


列宁曾说过:忘记过去就等于背叛。后来就派生出遗忘历史就意味着背叛。这对于普通的人们来说,完全是一种政治性的大忽悠,历史存在的意义在于有历史的消费者,仅此而已!

德国有句谚语:只发生一次的事,就是压根儿没有发生过的事。米兰.昆德拉也写过:历史和个人生命一样,轻得不能承受,轻如鸿毛,轻如尘埃,卷入了太空,它是明天不复存在的任何东西。

历史就是无数偶然的结果,历史永远不会重演!与其从历史中学习些什么,借鉴些什么,还不如从现实出发,充分发挥个人的聪明才智,为当今社会进行价值定义。但历史终归存在的,因为它有庞大的消费者。

一方面,历史是用来娱乐的。无论是西方的历史好莱坞大片,还是国内的历史剧,清宫戏,抗日剧,都是娱乐至上。至于历史的真实性,都不是那么重要的,甚至可以颠倒真假。譬如说三国时的吕蒙,孙权太喜欢他了,无微不至地关切他,还是太恨他了,把他给毒死了?《资治通鉴》里描述的和其它书描述的大不同!当然,越久远的历史越无法细究,你喜欢什么样的故事,那就是你想要的历史了。这类的消费者无疑是庞大的,人总是有空虚的时候,需要这样的娱乐精神。

另一方面,绝大多数人无法领会唯物精神,会毫不犹豫地探索人类的终极问题。于是想从历史的痕迹中找到些“人从哪里来?”的线索。但历史浩如烟海,况且真实性都很难验证,一切显得有些徒劳。但总是有这么些消费者的,与其说他们是在研究历史,不如说他们在用历史的药来治疗自己精神上的问题。

经常看到一些天文学家侃侃而谈到达地球几百光年的星球如何如何,即使你研究透彻了,那也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这个星球还存不存在都是个问题,你研究的只是天文历史!正如我们看到的星星,如果它们的光到达地球久远,也许它们很久以前就不存在了。原谅那些天文学家使劲忽悠吧,毕竟生存需要些经费。

遗忘历史不意味着任何东西,反而,遗忘了自身自由,才是背叛,对自己生命的真正的背叛!

12/6/2016




谢选骏:筑墙后面所体现的绝望



2016年12月09日

       
                       网文《美墨边境1100公里已经被栅栏防护起来了》说:“我将在我们的南部边界建造一个很长的隔离墙——造墙这事,没人比我更在行,而且我要让墨西哥出这笔钱。”这是来年美国总统唐纳德特朗普在竞选时说的。迄今为止,他的公司建造的主要是高楼和酒店。“在边境筑墙”是他的移民政策“十点计划”中的第一要务。
    
    美国和墨西哥之间的边境总长约3200公里——其中1100公里已经被栅栏防护起来。美墨边境线上共有十个州:四个在美国,六个在墨西哥,边境穿越沙漠和城市。由于人迹难至,边境在新墨西州边界的一小部分是开放的。在其它地方则有美国海关及边境保护部门的巡逻人员。
    
    “如果墨西哥方面送人过来,送的肯定不是最好的”,特朗普在竞选期间如此说。“他们让那些有很多问题的人来。他们带来毒品、犯罪、强奸。有一些,我想是好人。”特朗普想驱逐非法移民,至少是那些有犯罪行为的非法移民。
    
    对于一些墨西哥人来说,梦想在边境就结束了——他们被抓进了监狱。还有一些人,为了非法越境,付出了生命。媒体批评说,安全部队甚至越过边境对偷渡者射击。六名无辜的墨西哥公民被射杀,肇事者却逍遥法外。直到2015年,一名美国边境巡逻队的成员才被一位联邦检察官起诉。
    
    据估计,非法移民的数量每年约为35万人,其中很大一部分来自墨西哥。每一个在美国非法居留的人,都如同隐居。一些墨西哥人获得了“容忍居留”,但是他们在边境另一边的家人却无法得到签证。蛇头费用高昂,很少人能负担得起。移民盼望一个更好的生活,有工作,可以给家里更多的钱。
    
    吉姆 奇尔顿(Jim Chilton),一个美国农民,在看守着他的土地。他有一个20万平方米的农场,位于亚利桑那州(Arizonas)东南部,毗邻墨西哥。和墨西哥之间只有一道铁丝网。奇尔顿觉得自己要为这里的安全负责,为此,他甚至用到了他的滑膛枪。
    
    栅栏使这些移民家庭无法团聚——拥抱?没戏!最多,只能在铁栅栏的缝隙中握一下手。“能够很快在美国相会”的期待,随着特朗普在美国总统大选中的胜出而消逝了吗。
    
    “玉米饼墙”(TortillaWall),这是对加利福尼亚州圣地亚哥市(SanDiego)的奥塔伊梅萨(OtayMesa)边境和太平洋之间一段长达22.5公里的边界带有贬义的称呼。
    
    ······
    
    谢选骏指出:墨西哥非法移民,不仅是在讨要美国从墨西哥那里抢走的半壁江山,而且是在用犯罪手段推动全球化进程。实际上,全球化的浪潮是无法阻止的,川普集团的反扑,不过是“共和国”的最后一跳。谁都知道,美国若不完成从共和国到帝国的转化,就无法继续保持全球领先地位了。好在,川普本人尚属“全世界资本家联合起来”的代表人物,所以估计他不会对全球化玩真的反对,因为那也会伤害他本人的家族生意的。说到底,川普特朗首先是个商人,其次是个演员,最后才是一个政客。
    
    筑墙后面所体现的绝望,毕竟不是川普的绝望,而是白种大众的绝望,他只是利用了这一绝望。 [博讯来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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