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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音乐为何沦为乞丐/中国每年过劳死60万 谁该埋单/傅希秋忆彭明
發佈時間: 12/13/2016 12:22:33 PM 被閲覽數: 125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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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件箱 :  bangtai.us@gmail.com




对华援助协会:彭明器官被秘密强摘,附家人声明



2016年12月12日



    對華援助協會緊急聲明暨發布彭明家屬獨家聲明:駭人聽聞:彭明器官被秘密强摘,12月5號官方欲强迫家屬事后签字未遂;全球應該譴責關注
    
    德克薩斯州美德藍市(2016年12月10日)
    今天對華援助協會從基督徒民主領袖彭明家屬處震驚獲悉,彭明器官近日被秘密强摘,12月5號官方欲强迫家屬事后签字未遂;呼籲全球應該譴責關注。
    12月5號把彭明大哥捉去談話連續6小時施壓要挾他簽字,聲稱「為了科學實驗,需要割下彭明腹部一點點肌肉,彭明大哥堅決不簽,官方說不簽也沒用,後來就把他大哥帶到停屍間,只打開臉部蓋布1秒鐘,馬上蓋上。接著告知,彭明腦子和心臟等器官已經全部摘除。
    當局本來答應海外家屬可以派彭明3個兒女暨他姐妹的各2個子女12月9日赴中國湖北出席彭明安葬儀式,家屬為了能夠見上親人一面忍辱負重沒有公佈強摘器官的慘劇,並且家屬已經有幾位買好機票準備赴中國前夕,當局突然出爾反爾,12月10日凌晨緊急通知國內家屬並脅迫國內家屬通知美加暨在瑞典的家屬,所謂因為「外國干涉內政」,中共中央通知只允許一位指定家屬代表赴華,要求其他家屬退票,禁止進入中國。
    對華援助協會會長傅希秋牧師對當局罔顧起碼人文倫常,故意玩弄家屬在痛苦中表示的最大善意和忍耐的邪惡行動表示最強烈的譴責。呼籲國際社會,尤其是聯合國相關機構暨彭明家人做為公民居住的美國加拿大和瑞典對當局這種既違反國際法又自賤自己制定的對生命人權保護承諾草菅人命罔顧民意的行動緊急干預。再次呼籲習近平政府能夠立即改變這種反人類反人倫反民心反法治的行為,允許彭明海外的兒女家屬能夠前去中國在無干預情形下辦理安葬骨灰事宜,並且將彭明的個人物品帶回家人身邊。
    
    我們禱告祈求上帝保守安慰彭明家屬接連受到的殘酷的打擊,願愛與公義的中華早日實現。
    
    

博讯

              


在世界人權日當天 彭明器官被秘密强摘



Bob Fu



Urgent news: On December 5, 2016, Christian Prisoner Peng Ming's Organs Found Harvested Secretly; ChinaAid Call Upon Int'l Community to Investigate; Peng's agonized Family members authorized China Aid to release second statement urging the US, Canada and Swedish governments to intervene on behalf Peng's children and parents who are citizens of these governments 對華援助協會緊急



聲明暨發布彭明家屬獨家聲明:駭人聽聞:彭明器官被秘密强摘,12月5號官方欲强迫家屬事後簽字未遂;全球應該譴責關注





德克薩斯州美德藍市(2016年12月10日)
在世界人權日當天,今天對華援助協會從基督徒民主領袖彭明家屬處震驚獲悉,彭明器官近日被秘密强摘,12月5號官方欲强迫家屬事後簽字未遂;呼籲全球應該譴責關注。
12月5號把彭明大哥捉去談話連續6小時施壓要挾他簽字,聲稱「為了科學實驗,需要割下彭明腹部一點點肌肉,彭明大哥堅決不簽,官方說不簽也沒用,後來就把他大哥帶到停屍間,只打開臉部蓋布1秒鐘,馬上蓋上。接著告知,彭明腦子和心臟等器官已經全部摘除。



當局本來答應海外家屬可以派彭明3個兒女暨他姐妹的各2個子女12月9日赴中國湖北出席彭明安葬儀式,家屬為了能夠見上親人一面忍辱負重沒有公佈強摘器官的慘劇,並且家屬已經有幾位買好機票準備赴中國前夕,當局突然出爾反爾,12月10日淩晨緊急通知國內家屬並脅迫國內家屬通知美加暨在瑞典的家屬,所謂因為「外國幹涉內政」,中共中央通知只允許一位指定家屬代表赴華,要求其他家屬退票,禁止進入中國。


對華援助協會會長傅希秋牧師對當局罔顧起碼人文倫常,故意玩弄家屬在痛苦中表示的最大善意和忍耐的邪惡行動表示最強烈的譴責。呼籲國際社會,尤其是聯合國相關機構暨彭明家人做為公民居住的美國加拿大和瑞典對當局這種既違反國際法又自賤自己制定的對生命人權保護承諾草菅人命罔顧民意的行動緊急幹預。再次呼籲習近平政府能夠立即改變這種反人類反人倫反民心反法治的行為,允許彭明海外的兒女家屬能夠前去中國在無幹預情形下辦理安葬骨灰事宜,並且將彭明的個人物品帶回家人身邊。


必須指出,彭明被心臟病死亡事件空前严重,很具有標志性。如果國際社會没有力量制裁這種草菅人命的惡魔,後面还有更多彭明。李旺陽、錢云會、曹顺利都不了了之,才有今天彭明的遭遇。


我們禱告祈求上帝保守安慰彭明家屬接連受到的殘酷的打擊,願愛與公義的中華早日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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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希秋牧师追忆惨死狱中的彭明弟兄| 对华援助新闻网

www.chinaaid.net/2016/12/blog-post_2.html
2016年12月2日 - 傅希秋牧师 这几天都很伤感。虽然以信心知道好朋友彭明进入永远的天家,息了他地上的身体和生命的劳苦争战,仍然不敢相信他就这么突然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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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希秋打着牧师的幌子,干着走私贩卖人口的蛇头买卖 刘刚 


作者: 曾节明   高智晟:关于彭明事件的紧急声明ZT 2016-12-11 

独立评论
 
高智晟:关于彭明事件的紧急声明


彭明先生是我最敬重的同道之一,于他的罹祸,感情、人性持续在刺痛中!借此,谨向他的亲人们表达我的哀悼!期愿大家更坚强地踏着勇士的道路,肩起勇士为之死身奋斗的价值!昂首共赴艰危,以慰勇士亡灵!

彭先生的罹祸是我们的大损失、是我们的剧痛!是习近平们犯下的又一个万众瞩目的杀人罪恶,是中共恐怖组织针对这不屈民族再施的具体死亡威胁,更是习近平们的又一醒目的血债,为我们与中国黑暗势力的不可调和再添一障。

血不会白流,死,吓阻不了今日中国的奋斗者!作为彭先生的同道和后死者,我们保证,血,必有人以同物还上,死,绝不会再作了遗忘的牺牲!在彭先生、在所有反抗勇士的死亡里,光明中国将巍峨崛起,自由、民主、宪政、文明中国的生命将于这死亡里蓬勃生长出!这是于勇士们高贵的血和死亡里必得结出的成果!
我能深切体悟到具体的死亡于至亲们的磔骨大痛,彭先生遗亲们临到的痛是人世间最沉重且终身不得摆脱的!这是这民族痛的具体部分,这是我们免不去的代价,虽然太过于昂贵!

今天的中国,于无声里为这民族的好明天付上血、付上死亡的牺牲每天都在发生。这是这民族尚可有为、尚可高贵及尚可有好明天的保障。彭先生们是我们民族的光荣,是奔涌在这民族血脉里的铁,构成这民族最后的、却是永不可打折的力量。
我们必须冷峻认识到,彭先生遗体被擅自解剖、脑部及心脏被擅自摘除是中共恶党徒们的掩罪之举。彭先生的脑部或心脏部分必有明显显示其死因的存在,这是中共恐怖组织经精细折冲诡计后的选择。两害之中取其轻,以"科学"的名义擅自摘除显证杀人罪证的器官,远比暴露杀人罪恶后招致的后果意义轻得多,且性质意义亦完全的不同。彭先生生前为光明中国的奋斗及献身价值于他赢得了广泛的关注,正常死亡情形下,诡诈的中共对其遗体不会轻举妄动,以避瓜田李下之嫌。中共没有那么宝爱"科学研究"的,为了保住邪恶的独裁专制,它不惜设"墙"窒息人民,扼死中国社会的一切活气息,以致前阶段中共"社科院"的废物们公开哀求,巴望能专给"科学研究留点与世界交流、获取信息的网上方便。"中共恐怖组织的丑行是自证杀人的蠢动,揭露他们,要求追惩凶手及其背后黑手是一切尚有正常人类感情的人们最要紧去作的!
为彭先生亡灵祈祷!为他的遗亲们祈祷!为中国的明天祈祷!


2016年12月11日于村里


古典音乐为何沦为乞丐

   谢选骏
   
   网文《没人要听古典乐,管弦乐团得靠接济》说,编制庞大的交响乐团营运成本很高,在美国的处境尤其严峻。
   
   美国管弦乐团正日益面临一项严峻的现实:它们现在已变成慈善乐团,因为平均来说,它们对慈善捐助的依赖程度已高过售票所得,而后者一向是乐团的主要收入来源。


   
   虽然管弦乐团一直都需要补贴,无论它来自君主、教会、政府或金主,根据同业协会“美国管弦乐团联盟”2016年11月29日公布的报告表明,两者的消长已转变至通常慈善捐款多于售票收入的地步。报告还发现,管弦乐团在售票上已来到拐点:2013年,乐团首次无法再从套票订购上赚取大部分的售票收入,数十年来他们一直十分仰赖这项收入。
   
   这些变化迫使管弦乐团做了彻底的改变,从如何组织员工,到如何界定任务。透过前述报告以及对乐手、乐团管理人员、工会官员的访谈,可以勾勒出一个领域正在转型的景象,有的乐团在苦撑,有的经营良好,但随着古典音乐的足迹在更广泛的文化中逐渐缩小,几乎所有乐团都在努力适应变化。本季已经出现的状况计有:德州福和市交响乐团的长期罢工;知名的费城管弦乐团发动了48小时罢工;而匹兹堡交响乐团也仍在进行惨烈的罢工,而即使在匹兹堡经历去工业化的最痛苦年头时,这个顶级乐团仍然发挥了提升该市形象的作用。
   
   举例来说,管弦乐团(及其不断扩大的营销部门)如今必须撒出更多银两,在音乐会很难满座的此刻,全力推销个人票和团体票。(前述研究发现,2010年到2014年,观众人数下降了10.5%之多。)而在乐团和发展部门努力向慈善家招手之际,许多乐团现在不仅不再只制作音乐,也提供更多的教育课程和小区参与计划。最后,许多董事会和管理者越来越迫切想抑制成本的增长,而这可能会导致像匹兹堡罢工那样的劳资纠纷。
   
   管弦乐团如何有效吸引慈善机构的支持,已日益成为它们生存的关键。前述报告发现,2014年,管弦乐团收到的每1美元当中,平均有43美分来自捐款,40美分来自售票、巡回演出、音乐厅出租、停车场以及其它收入来源;其它剩余部分来自投资。
   
   ……
   
   谢选骏指出:古典音乐为何沦为乞丐?因为它已成为金钱的奴隶。西方音乐本来起源于教堂,那时它在本质上是义务演出的,虽说教会也免俗不能,但毕竟演出不是直接和金钱挂钩的。所以历史证明,教会先于音乐遭到金钱腐蚀。后来音乐家们贪图金钱,脱离教会自立门户,直接捞取名利。不过短短一百多年,就把上千年积累的底气挥霍一空,不再有杰出作品。现在又混了一百多年,不仅创作枯竭,就连演奏都无以为继。
   
   你看看这些演奏家,那里还是艺术家,完全是生意人,连弄臣都不如。今天去总统面前卖乖,明天商人那里乞讨,就靠出卖古典的血汗自肥。他们的目的是名利,而不是艺术,所以他们终将被逐出艺术的殿堂。“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2016/12/04 发表)


 





中国每年“过劳死”60万 谁该埋单 ?




2016年12月11日



    
     央视新闻微信公号12月10日报道,“有一个老板叫大卫,下午六点出现,眼神恰似黑背,手里端着一壶热腾腾的咖啡,嘿嘿嘿我们要不要来开个会······求你不要说出那句话,宝贝加班吧,感觉身体被掏空,我累得像只狗。”
       
                       前段时间,这首神曲《感觉身体被掏空》横空出世,迅速刷遍朋友圈。原因之一是歌词唱出了当前许多上班族的心声——过度劳累,透支健康。
    
    加班常态化、工作压力大,如今正在威胁着许多年轻人的生命。
    
    最近,苏州一个24岁的工程师,不抽烟不喝酒,无不良嗜好,却因为加班频繁而猝死。就在这两天,厦门大学附属中山医院也传来两位正值壮年的医生猝死的噩耗。

    过劳死——职场不能承受之重
    
    “过劳”似乎已成中国职场的常态。过度加班又是导致过劳死的首要原因。有资料显示,巨大的工作压力导致我国每年“过劳死”的人数达60万人,已超越日本成为“过劳死”第一大国。
    
    “过劳死”的威胁对象已从体力劳动者转向脑力劳动者,且呈年轻化趋势。而这已不是哪个行业独有的现象,广告、媒体、医疗以及金融等行业都没有幸免。
    
    “过劳死”的新闻,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见诸媒体。
    
    2015年3月,深圳36岁的IT男张斌,被发现猝死在酒店马桶上,凌晨1点,他还发了最后一封工作邮件。据悉,为赶项目,他常常加班到早上五六点,又接着上班。去世前一天,他跟妈妈说“太累了“。
    
    2015年7月,江苏省某演艺集团员工王某,被单位同事发现死在了宿舍,后公安机关认定为心源性猝死。王某去世前最后一次演出工作时间长达十余小时。法院酌定该演艺集团对王某死亡造成的损失承担20%的赔偿责任。
    
    2016年6月29日,天涯社区副主编金波,在北京地铁站台上突发脑溢血不幸去世。同事们都说他这几年工作太拼,长期加班熬夜,表面看似强壮,实际已积劳成疾。
    
    2016年6月30日,南方医科大学附属南方医院创伤骨科主任医师金丹被发现在医院宿舍逝世,年仅45岁。据同事称,金医生离世前两天,仍从清早一直工作到晚上10时许,后因身体不适在宿舍休息。······

    过劳死——社会与个体相互作用的综合结果
    
    从医学上解释,“过劳死”是因为工作时间长,劳动强度加重,心理压力大,存在精疲力竭的亚健康状态,由于积重难返,将突然引发身体潜在的疾病急性恶化,救治不及时而危及生命。
    
    直接促成“过劳死”的五种疾病依次为:冠状动脉疾病、主动脉瘤、心瓣膜病、心肌病和脑出血。除此以外,消化系统疾病、肾衰竭、感染性疾病也会导致“过劳死”。
    
    然而,看似是个体原因导致的过劳死,当变为一种普遍的社会现象时,就是多种因素相互作用的一种综合结果。比如,经济社会转型的压力增大、竞争加剧、社会保障制度不健全等。
    
    事实上,许多员工常常为了养家糊口的薪水,以及息息相关的升迁、职业发展,常常选择 “自愿加班” ;而一旦发生“过劳死”的悲剧,我国法律上也没有对疾病发作与工作之间关联性的明确规定,导致“过劳死”处于无法律保护的尴尬境地。这种“过劳无责”又加剧了“过劳用工”的肆无忌惮。
    
    过劳死,究竟谁之罪?谁该为过劳死埋单?我们又该如何防治呢?
    
    央视评论:如何告别过劳死的“摩登时代”?
    
    关注过劳死 宜早不宜迟
    
    今年教师节,国防大学刘亚洲政委走上讲台,从学校一名英年早逝的教员徐如燕的事情,谈到了军队中青年干部的压力和困境。刘亚洲几度落泪,并向全社会呼吁:别等中青年干部逝去再谈关爱。
    
    高度竞争是超越个体选择的时代大背景,已经将大多数人卷入其中,也正因此,卓别林的“摩登时代”演绎了近百年,但总是昨日重现。
    
    竞争的橡皮筋很难在短时间松下来。因为一时之间,我们很难“实现物质极大丰富”,将劳动当做一种快乐。眼下能做的,只能是给超负荷劳动更强的制度约束,给休息休假权利更好的制度保障,给个人更多的弹性解压方式。给压力一个喘息的窗口,也是给生命机会。

    让保护劳动者权利的法律制度硬起来
    
    我国的《劳动法》第三十六条规定了八小时工作制,“平均每周工作时间不超过四十四小时”,《职工带薪年休假条例》2008年就通过了,但近十年过去,在很多单位仍是一纸空文。“领导是劳模,员工哪能休”,“5+2”“白加黑”的是典型,主动休息休假往往被当做“偷懒”作解释。而从考核制度上说,尽管“绩效考核”已经越来越人性化,但最终痛苦或舒适,依然取决于绩效标准本身。标准不合理,所谓的弹性工作制可能更加催生变相剥削,导致非自愿的“自愿加班”。可以说,保护劳动者权利的法律制度真正硬起来,劳动者才不会无缘无故瘫下去。
    
    今天不少市场化单位,比如外企、IT公司,工会组织阙如,内部监督没法形成;而“弹性工作制”这样白纸黑字的市场化契约,让劳动监察部门也束手无策。此外,法律对过劳死的认定也很模糊。过劳死是否是工伤?用人单位承担多少责任?一旦惩戒力度不大,教训永远不会太大。

    每个人给自己的健康一个缓冲区
    
    个人选择也很重要。毫无疑问,绝大多数劳动者并非老板“摁”在桌板上猝死的,他们往往是劳模,是拼命三郎,希望在工作中超越自我。看到过知乎上一个程序员的描述:“1年以后,他们的乐趣大多来自于贬低其他程序员,赶走其他程序员——当末位淘汰制让某人离开时,那些人是最开心的,因为事实证明了他们比那些人更强。”
    
    难道就没有办法让个人轻松一些?也有。一家荷兰设计公司想了个办法:到下班时,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办公桌连同桌子上的电脑都会升空,只有座椅还留在地面上。这种“掀桌子”的设计,不仅保障了休息权利也敦促员工能够提高效率。
    
    或许,在这个越来越高强度的社会,每个人心中都应该自备这样一套到点升空的桌板,给健康一个有保障的缓冲区。毕竟,死生大矣,真正能保全自己的只能是自己。(原题为《中国每年“过劳死”60万人 我们如何走出过劳的“摩登时代”?》)



追忆彭明先生



作者:曾节明

《中国人权双周刊》首发,转载请注明出处。




11月29日,遭中共判处无期徒刑的彭明,莫名地死在湖北咸宁的监狱中。一周以来,我的心压抑着,心底是深深的悲哀。

彭明是我最崇拜的民运人士,但我与彭明只有一面之缘。

中国桂林,1997年十月份的一个秋意初起的傍晚,我和一个要好的中学同学,预备一起观看当晚中国队客场战伊朗的世界杯足球预选赛,因时间尚早,就陪这位同学乘摩托车去了一趟南门桥附近的桃园大厦。

那时这位同学对传销兴趣浓厚,要去桃园大厦看看“老鼠会”(传销者发展下线的聚会和讲座)。不知为什么,当晚找不见那个传销会,却见桃园大厦的舞厅几乎挤满了人,一个洪亮的声音在荡漾,却又不像是讲课。

入场是免费的。我那时才24岁,在桂林电视台当记者,对社会政治方面的问题,充满了好奇心,就挤进去看。

只见一个四十岁左右、中等身材的男人在演讲:黑色西裤、浅色衬衣、打着蓝黑花色领带;其人一表人才,天庭饱满、头发浓密、前额宽阔、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竟如费翔一般光彩照人。

此人演讲不用稿,只见他口操略带湖南或湖北口音的普通话,讲得十分流畅,时而如数家珍,时而引经据典,时而慷慨激昂,抑扬顿挫,挥洒自如——我在大学课堂上,都从没见过这般精彩的讲话。他正在演讲“二十一世纪的中国发展战略”。

与大学教授不同的是,眼前的这个人全无学究的酸腐之气和揉捻概念术语的矫揉造作,他用的是读报人都听得懂的通用语,却敏捷地切中问题的要害。

他讲“战略”却不尚空谈,处处对应着社会实际;他所揭示的中国社会弊病,处处闪耀着其独到的眼光,有的就是生动的现实。虽然他当时不可能点名直指共产党专制的问题,而只能打“擦边球”,但是已然令人耳目一新,深有共鸣。他讲的这些,都是我在课堂、报纸、电视上听不到、看不到的。

当晚这个人的演讲,听得我耳目一新、心驰神往,但是那个同学却不耐烦了——他是那种一心渴盼发财,对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兴趣了了的人。他再三催促我:球赛快开赛了!最终我只得恋恋不舍地离去。

后来我才从新闻口的人得知,那个如费翔般神采的人,名叫彭明,是北京“中国发展经济战略研究所”的所长;这个所头衔很大,但只是一个挂靠社科院的“民间组织”,彭从香港的某基金会搞到了一笔钱,目前正在全国跑——来桂林是推销他正在筹建的一个什么“联合会”(指“中国发展联合会”)。

我得知后即申请采访彭明,遭拒,新闻部副主任说:这种人来路不明,且涉及的是敏感的社会政治问题,又没有接到市委宣传部的采访任务,不能轻举妄动!

等到第三天我私自想去结交彭明的时候,彭明已经离开桂林了。没有在当晚结交如此卓越的一个人,是我毕生的遗憾。

党管新闻、不能报道社会真实的压抑,令我早已厌倦了共产党,在“邓南巡”后那个全民躁动、政治冷漠的年代,好不容易通过彭明开启的这扇窗子呼吸到一点思想的新鲜空气,窗子却很快被堵死了。

大概在1998年秋,当我打算报名参加彭明创建的“中发联”之时,却得知,“中发联”是“非法组织”,已经取缔了!彭明其人也不知所终。

2000年,我在桂林一位异议的大学计算机教师的介绍下,开始通过电邮订阅李洪宽的《大参考》。2001年夏天,突然看到了彭明的消息:“中发联”被取缔后,彭明因“被嫖娼”而劳教两年半,出狱后已逃到泰国。《大参考》并整版登出彭明在泰国亲笔撰写的长文《民主工程》,系统地论述了颠覆中共专制的方法,其独具慧眼地指出了:

一、民运组织“不民主”是一个伪问题,结束中共专制后“民主”与否才有意义,民运组织必须比中共更有效率,才能够战胜中共;二、对付中共,单纯和平理性的道路走不通,必须走红(暴力)、蓝(八九式民运)、绿(和平理性)相结合的道路。

那个挥汗如雨的仲夏晚上,《民主工程》读得我几乎废寝忘食,第二天又打印出来,给关系好的同事、甚至给某个领导看。

我记忆犹新的是:该领导在家中接过《民主工程》,大吃一惊,先是如饥似渴地猛读起来,好一阵子后,变作大汗淋漓,面如土色地训斥我:你小子真是没经过“文革”,不懂得共产党的厉害!这种东西你赶快烧掉,这是要坐牢杀头的东西呀!

我当时很看不惯这位领导的庸俗和懦弱,现在想起来我的确是不知死活——初生牛犊不怕虎。我也感谢这位领导,他要是背后举报我的话,我早就栽了。

由此也可见,彭明思想对中共的杀伤力。

当年秋,我因为帮助电视台的某位法轮功女主持人上网,兼给《大参考》写文章,遭刑事拘留,记者工作被剥夺。出狱后,我彻底变成了一个反对派,并通过电子邮件,与当时已移居美国的彭明,进行了几次交流。当时彭明的电邮地址遭封锁,电邮发不过去,我就通过一个在美国留学的朋友转寄彭明:先把信发给留学生朋友,再由朋友转发彭明。

像我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联系反对派的名人们,基本上就是石沉大海,没有回复,尤其是前“六四”领袖们;那时只有两个人回了我的信,一是陈泱潮,另一个就是彭明。

彭明每次都亲笔给我复信,简明扼要地答复我的问题,如果他忙,就会以这样的惯用语回答:“XX先生,你很聪明,你提出的建议我会详加考虑。——彭明”

记得大概在2004年春天,我向彭明兄提出:你创建的“联邦政府”没有经过民运各政党组织的选举,是否有合法性的问题?

彭明在电邮中循循善诱:XX先生,你提的问题很好,但你太年轻,缺乏社会经验……一个政府,合不合法,最重要的是它为不为民做事,即便是选举出来的政府,如果成天吵架做不成事,那它就是一个窝囊废,它跟非法有什么两样?现在海外这些因为选举吵成一锅粥的民运政党,就是这样的窝囊废……再说,现在我们没有搞选举的资源和条件,现在搞选举,民运各派肯定吵得什么事都做不了,什么都成立不了……不管政府是怎样成立的,只要它为老百姓做事,它的合法性就自然产生了!

彭明又发给我一则前“六四”某些领袖的新闻发布会照片,不屑地说:你看看这些人,都只会说说而已!

彭明看问题的独到的着眼点,使我茅塞顿开,大为叹服,我虽然不完全同意他对前“六四”领袖的评价,但觉得深有道理。每次听他的指点,都有前景豁然开朗、浑身充满力量的感觉——或许这就是魅力型领袖与众不同的地方。

彭明有不择手段的特点,但却非常讲义气。2003年,奉彭明之命,潜入北京,预备在天安门广场放气球、撒传单的新西兰华人孙刚被捕,被以“恐怖”罪判刑五年。彭明在孙刚入狱后,一直经济资助孙刚的家人,直至自己在缅甸被抓。

我那时已暗中立志,今后若是出国,非彭明的组织不参加。

然而做梦都没想到的是,这竟是我与彭明此生的最后一次交流,2004年六月份,赫然在博讯网上读到一则消息:彭明在缅甸被捕了,已移交给中共当局!

这则消息,对我不啻是晴天霹雳!

彭明缺点很多,有厚黑的一面,但这厚黑的一面,却是用在反对中共专制上,能够完全否定之吗?叶利钦也有厚黑的一面,但叶利钦却埋葬了苏共极权。彭明可能算不得君子,可他却是一个大写的人,绝对称得上豪杰!

彭明是天生的、不可替代的魅力型领袖,他的缺失令人空空荡荡。五年前,我抵达美国,但彭明却久已不在了,我感觉空空荡荡;五年后,彭明莫名地去世了,我更想起了崔颢的《登黄鹤楼》: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
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
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愿彭明兄的在天之灵,祝佑去中共专制早日成功。

2016.12.04



《中国人权双周刊》首发,转载请注明出处。
(第198期 2016年12月9日—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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