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首页
□ 站 内 搜 索 □
請輸入查詢的關鍵字:


標題查詢 内容查詢

一言九鼎     
三地風采     
四面楚歌     
五洲學興     
六庫全書     
七七鵲橋     
八方傳媒     
九命怪貓     
十萬貨急     

 
怎么解/王兵走得凄凉/四人帮后的第三股政治势力/纳粹党员在南京大屠杀中救下25万中国人
發佈時間: 12/13/2016 8:10:38 PM 被閲覽數: 421 次 來源: 邦泰
文字 〖 自動滾屏

                           新聞取自各大新聞媒體,新聞內容並不代表本網立場!  

   收件箱 :  bangtai.us@gmail.com


特朗普这个谜,中国怎么解?(漫画)


王锦松 2016年12月12日


特朗普在贸易和军事领域发表的针对中国的言论引发不安:他是否想要从根本上重新设定与北京的关系?

backchina



史海:四人帮倒台后鲜为人知的第三股政

治势力


京港台:2016-12-12 12:29| 来源:史海钩沉 |    


  

  1978年1月,中国领导人华国锋(左)和邓小平(右),微笑着在北京机场等候的法国总理雷蒙·巴尔的飞机

  1976年10月6日,“新贵派”联合“元老派”打倒了“四人帮”后。“新贵派”掌握了国家权力。但与此同时,“新贵派”和“元老派”之间的分歧就相伴产生……而在这两派之外,事实上还存在着第三股政治力量。本文摘自徐庆全的微信公众号“八十年代”,原题为《说说1976年的政坛格局》。

  1976年9月9日,毛泽东去世后,中国政坛上有三股势力在较劲:

  一是王洪文、江青、张春桥、姚文元等被称之为“四人帮”的人,他们以毛泽东的衣钵继承者自居,是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学说的追随者。有人称之为“激进派”。

  二是跟随毛打江山的一些老革命或老革命家,他们在文革(专题)中大多都受到冲击,受到迫害。他们对毛的那一套早有反省,抵制。在1973年后陆续复出或者赋闲后,常常私下串联串联,交换一下对政坛的看法;谨慎一点的,则通过子女与子女的关系,传递信息。这一派,可以称之为“元老派”。

  三是华国锋、汪东兴、吴德、陈锡联、纪登奎等人,从年龄上来说,他们算是毛的下一代人,对毛很崇拜,很忠诚;他们基本上是在文革中成长,对文革没有抵触情绪或者说抵触情绪不大,但与江青等文革“激进派”则不同。这一派,可以姑且称之为“新贵派”。

  1976年10月6日,“新贵派”联合“元老派”灭了“激进派”(“四人帮”)也就是历史上所说的“粉碎‘四人帮’”。“新贵派”掌握了国家权力。

  但几乎与此同时,“新贵派”和“元老派”之间的分歧就相伴产生,分歧的焦点是对于文革的看法,对于毛的评价问题。华国锋和汪东兴等人被称之为维护毛的“凡是派”,而汪东兴被认为是最坚定者。

  从中国的传统文化来说,每当国家的君王离开之后,事实上面临着三种政治选择:一是萧规曹随,延续前君王的政策不变。被历史学家所至今称道的汉代“文景之治”,实际上就如此,文帝之治,景帝延续;一种是承继与扬弃,继承前代好的东西,扬弃不好的东西,在此基础上推行新的治国方略。历史上唐玄宗李隆基所开创的“开元之治”,就是在其祖宗唐太宗“贞观之治”的基础上来的;一种是大道维新,彻底改弦更张,推行新的政策。宋神宗时代的王安石变法新政或可类比。

  1976年10月,中国政坛也面临着这样的政治选择。我们可以用一个不甚恰当的比喻来说明这一点:把毛泽东的遗产比作一间房子,一部分人瞻仰房子时说:这房子很好,我们要供起来,不但什么也不要动,而且以后盖房子的时候必须原封不动地照这样来。当然,内部格局也不见的照原样来。这一派人就是前面说的“新贵派”。怎样才能保证以后能照这个样子来盖房子?那就要立下一个规矩,那就是著名的“两个凡是”。这是1977年2月7日《人民日报》社论所提出的:“凡是毛主席作出的决策,我们都坚决维护;凡是毛主席的指示,我们都始终不渝地遵循”。

  第二部分人来这里瞻仰这所房子,说这个房子是好的,就是太破了,而且屋子里的摆设也太乱了,应该把房子修好,把屋子里的家具规制一下,房子前边或者两侧还可以盖和这个房子式样不一致的房子,但这所房子要保留下来。这就是以邓小平、陈云为首的“元老派”的看法。邓小平的一个说法最典型,他说,“我们必须世世代代用准确的完整的毛泽东思想指导我们全党、全军、全国人民”。什么叫准确、完整?那就是在邓小平看来,毛泽东思想有不那么准确地东西。这些不准确的东西,我们就不要了,要扬弃掉。怎样准确、完整地继承毛泽东思想?当时的中央党校副校长胡耀邦,用“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办法,推出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一派的做法,也是用四个字来概括的,叫做“拨乱反正”。

  第三部分来这里瞻仰这所房子,说,这样的房子还能作为标本留下?不能留,全部拆掉,重新盖。这一派人以当年的民间学者为代表,他们发表自己观点的阵地是“西单民主墙”,为首的人物是那个姓魏的人,当年他在一篇《第五个现代化》的文章中,提出了自己的观点。

  这样说来,粉碎“四人帮”以后就有了关于中国向何处去的三种政治主张。说是三种,其实主要是前两种,后一种只是一种陪衬。

  为什么这样说?因为中国传统中,基本上没有民间学者表达的生存空间;而且,问题的关键是,第三种政治主张基本上属于“草根阶层”,甚至连进入庙堂的资格都没有。但是,我们这样说,并不是说可以对此忽略不计。因为这一派在当时前两派的政治较量中,虽然人进不了庙堂,但他们的观点“闻达于诸侯”,进入了庙堂,在一个很短的时间内甚至成为第二种政治选择者可以借助的观点和力量。比方说,当时邓小平和叶剑英就曾称赞过“西单民主墙”的做法和观点。但是,结局是什么?当秩序稳固了,不需要你的力量的时候,“草根阶层”就失去了生存的空间。

  于是,前两派开始不动声色地进行较量。“新贵派”有“两个凡是”,“元老派”有“准确、完整”。“新贵派”的重要成员,中共中央副主席汪东兴,在小范围的会上说,邓小平那两下子不行,试过。邓小平在私下里对邓力群、王震和于光远等人的谈话中说:“两个凡是不行,按照两个凡是,天安门事件就不能平反,我出来工作也说不通。”双方就这样僵持着。中央党校副校长胡耀邦用一篇文章打开了僵局。这篇文章就是《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惟一标准》。

  这篇文章,是对“两个凡是”批判的理论基石。你说对毛主席要“两个凡是”,我们不直接批判你,我们提出的“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也是毛主席说的,按照你们的说法,也应该坚决照办,始终不渝地执行。问题是怎么执行毛主席的“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指示?胡耀邦认为,那就应该把1949年甚至是1921年以来的所有的事情,都放在这个标准下来照照,看看是不是都正确,有没有错误。可是,大家都知道,1949年甚至是1921年以来,党和国家的决策,大多与毛泽东联系在一起,尤其是1949年以后,基本上出自毛泽东。

  这一照,实际上就是我前边说的,“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用毛泽东正确的东西反对毛泽东错误的东西。也就是“拨乱反正”。有了这个理论武器,“新贵派”自然而然地就要败下阵来的。

  可是,“新贵派”并不是那么服气。这要从前面数次提到的“拨乱反正”这个词说起。

  “拨乱反正”是当年人们记忆犹深的词汇。抛开这个词本身的解释不说,从当年的历史状况来看,其实是“向后看”。那时所说的“正”,是以1966年以前为参照、为标准的,官方的话语体系是,恢复到林彪、“四人帮”搞“乱”以前的样子,即“反”回到以前的那个“正”。

  从当年的政治层面看,坚持这个“正”,“元老派”和“新贵派”似乎区别不大。“元老派”执掌或者说布局政坛后,说“四个坚持”,其中的内容也涵盖了“两个凡是”。

  从历史或者思想层面来说,以前的那个“正”是不是真的“正”?随着人们的反思也成为问题。1949年到1966年,政治运动不断,“反党集团”辈出,是“正”还是“不正”?深长思之后,人们发现,1966年之前的一些“正”,似乎也不是真正的“正”;1921年以来的一些“正”,似乎也有“拨乱”的必要。总之,过去一直以为是“正”的那些东西,现在看起来并不那么“正”了。甚至过去写在文件里的、作过决议的、印在书上的、权威的,也未必是真正的“正”了。

  于是,“正”的歧义就产生了。政治层面的“正”和历史或思想层面的“正”,就有些拧巴。这一拧巴,从大的层面来说,是我们改革开放三十多年来忽“左”忽右的根子;从小的层面来说,也给退出政坛的“新贵派”们有了私下窃窃私议的借口。



史海:纳粹党员在南京大屠杀中救下

25万中国人


京港台:2016-12-13 11:54| 来源:世界华人周

|    



  

  曾有一个德国纳粹党党员,拼尽全力拯救了无数中国人的性命。他被尊称为“中国的辛德勒”,却在回到德国后饱受猜疑,忧贫而死。

  01.

  纳粹,在很多人眼中是“魔鬼”的代名词。

  集中营,焚尸炉,犹太儿童绝望的哭喊……都是“纳粹”留给世人的印象。纳粹党员,是不会被原谅的。

  然而,即使是在最黑暗的地方,也总是有一丝人性的光辉在闪耀。

  在1937年12月的南京,曾有一个德国纳粹党党员,拼尽全力拯救了无数中国人的性命。他被尊称为“中国的辛德勒”,却在回到德国后饱受猜疑,忧贫而死。

  他就是约翰•拉贝,一位真正的义人。

  

  02.

  这位组建安全区庇护了25万中国人的拉贝先生,并非德国的军政要员,他连外交官都不是。他只是一个商人。

  1882年11月23日,拉贝出生于德国汉堡。

  由于父亲早逝,他并没有接受良好的教育,初中毕业之后就开始为生计奔波,曾在非洲工作多年。

  

  约翰·拉贝和家人

  1908年,26岁的拉贝来到了中国。

  他是西门子公司的员工。那时候的中国,还处于清政府的统治之下,德国,也还处于帝国时代。拉贝与中国长达30年的情谊,在这一年开启。

  

  1938年,拉贝(左三)和其他友人在南京留下的照片

  他在中国的许多大城市都工作过,与中国员工的关系非常融洽。在希特勒上台之后,拉贝加入了纳粹党,成为一名纳粹党员。1931年,拉贝成为纳粹党南京分部副部长。但是,这并没有损害他与中国人的情谊。

  在日军全面侵华之前,中国最精锐的部队都是德式装备,请的教官也都是德国人,德国在中国的投资也得到了许多可观的利润,中德关系还算是不错。

  而纳粹党虽然臭名昭著,但是在当时的德国,由于《凡尔赛条约》对德国的压榨,纳粹党用民族主义吸引了绝大多数德国人,拉贝就是其中之一。

  纳粹党员的身份,并不影响他的伟大,反而帮助他在南京大屠杀中救下了无数中国人。

  要知道,辛德勒也是纳粹党员。

  

  1937年12月13日南京国际安全区总部成员(从左至右): Zial(俄罗斯)、哈兹(奥地利)、拉贝(德国,安全区委员会主席)、约翰?马吉牧师(美国)、帕德斯瓦罗夫(白俄罗斯)

  03.

  1937年,日本全面侵华。南京作为国民政府的首都,很快沦陷于日军之手。

  此时的拉贝,本可以返回德国,远离南京的血与火,但是他放心不下自己的中国员工,选择了留下。

  1937年11月,拉贝已经和一些外国传教士、商人等一起组建了南京安全区,他被推选为主席。

  1937年12月13日,南京沦陷。日军大开杀戒,中国的首都变成了人间炼狱。

  而拉贝的安全区,保护了超过25万中国人的性命。他想方设法弄来食物和药品,为惊恐的市民提供安全保障。他的纳粹党员的身份,也使日本人有所顾忌,不敢肆意妄为。

  

  在拉贝自家的花园中亦庇护了600名左右的难民

  有一次,一个日本兵悄悄翻过围墙进入了安全区,引起了难民们的恐惧不安。拉贝得知后迅速赶到,怒斥日本兵。日本兵连忙认错,准备从大门出去,拉贝命令他再次翻墙出去,日本兵只好照办。

  拉贝的院子里,平铺着一面巨大的纳粹旗帜。在日军的狂轰滥炸中,这面旗帜为许多前来躲藏的中国平民提供了庇护。日军忌惮德国,不敢贸然实施袭击。

  拉贝的纳粹身份,竟然成了这些无辜的中国人的护身符,这不得不说是历史的吊诡之处。

  

  南京难民区国际救济会暨金中收容所所长率全体职员摄影(图中前排右起第六人为拉贝)

  04.

  1938年1月16日,拉贝在日本大使馆参加便宴。对于自己保护中国人的行为,拉贝是这样解释的:“由于我们委员会的绝大多数委员以前一直在这儿从事传教工作,他们一开始就把战争期间不离开自己的中国朋友视为自己基督徒的责任……这就是促使我们这些外国人坚持留在这里,试图帮助遭受苦难的中国人的原因。”

  由于拉贝频繁阻止日军在城内的暴行,激怒了日本军方。日本向自己的盟国德国提出了抗议,德国为了维系德日关系,很快作出召拉贝回国的决定。

  1938年2月,拉贝无奈地离开南京,回到德国。

  

  拉贝晚年和妻子合影

  回国之后,他在6月8日写信给希特勒,揭露日军在南京的种种暴行。然而,出于德日同盟的考虑,拉贝的所有努力都石沉大海。更糟糕的是,牢狱之灾不断向他袭来。

  归国后的他,由于反日言论多次被盖世太保逮捕。德国战败之后,他又因为自己的纳粹党员身份先后遭到苏联和英国的逮捕。

  1946年,被释放后的拉贝一贫如洗,生活陷入困境。他的身体状况本来就不容乐观,有严重的糖尿病,再加上拮据的经济状况,等于把他逼入了绝境。

  就在此时,有人向他伸出了援手。

  

  拉贝故居

  05.

  南京人民没有忘记他。中国也没有忘记他。

  得知拉贝的际遇之后,南京市民进行了募捐,大屠杀的幸存者们纷纷献出自己的心意,募集了大量的捐款,由南京市市长前往瑞士采购食物,寄给拉贝。

  南京国民政府也作出了承诺:如果拉贝先生愿意返回中国,政府可以给他提供住房和终生养老金。

  直到解放军进驻南京之前,拉贝每个月都会收到南京人民寄给他的一包食物。在“二战”后物资匮乏的欧洲,这些食物是十分珍贵的。

  1950年,拉贝病逝。当时的中国已经改天换地,没有人知晓这位“中国的辛德勒”已经去世了。因此,也就没有什么悼念活动。

  

  托马斯·拉贝先生

  但是在2015年的9月3日,一位名叫托马斯•拉贝的德国老人受中国政府之邀观看了阅兵式。

  他是约翰•拉贝的孙子。在抗战胜利70周年的时刻,他代表他的祖父前来领受中国人民的谢意。

  

  电影《拉贝日记》首映式上,约翰·拉贝的孙子托马斯·拉贝带来了国宝级的《拉贝日记》原件

  06.

  拉贝对于中国的恩情,除了保护25万中国平民,还有著名的《拉贝日记》。

  他从1931年开始,就写日记记述了自己在中国的见闻。南京大屠杀时日军的兽行,也被他一一录入笔下。

  这本《拉贝日记》,成为研究南京大屠杀的重要史料,也是日军罪恶的有力证据。

  比如在1937年的12月14日,日军占领南京的第二天,拉贝在日记中写道:“开车经过市区,我们才晓得破坏的巨大程度。车子每经一二百米就会压过尸首,那些都是平民的尸首。我检查过,子弹是从背后射进去的,很可能是老百姓在逃跑时从背后被打死的。”

  

  南京大屠杀纪念馆

  将近80年过去了,当我走进南京大屠杀纪念馆,看到那些触目惊心的日军屠杀罪证,在心痛与愤怒之余,更加感激当年的拉贝先生,如果没有他,或许我们还会有更多的同胞遭受日军的凌辱虐杀。

  拉贝的纳粹身份,也使他遭受了一些人的指责和诟病。然而,对于中国,对于南京而言,南京大学档案馆馆长汤道銮先生对他的评价应该最为准确:“他是个好人,他知道人的尊严。”



红二代”中最没人缘儿的红二代”中最没人缘儿的王兵走得如此凄凉!


高新


2014-02-04


身患绝症久治不愈的王震长公子,七十六岁的王兵到底未能熬到他期待的八十四岁。

2008年4月习近平以政治局常委和国家副主席身份出席王震百年诞辰座谈会并亲自发表讲话后,与其亲属单独会谈时即被告之王兵已经被查出癌症。一位与王兵来往颇多的广东人士数月前专程去北京医院看望王兵时,王兵还对自己的病情非常乐观,很自信地对周围的人说他七十三岁那年已经就教一位算命先生,算命先生告诉他“七十三,八十四,闫王不叫自己去,只要能挺过七十三这个槛儿,就最少能活到八十四。”

这位算命先生早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就给王兵的老子王震算过命,对当时距七十三岁生日还有几天时被查出癌症的王震说了同样的话,结果王震就顺利挺过了七十三岁,八十四岁那年医疗小组竭尽全力要力保他活过这一年,但天不随人愿,就在距九十五岁生日还有整整一个月那天,王震去世了。三天之后,王震的国家副主席职务被安排给了“党外人士”荣毅仁,幕后的交换条件是荣毅仁把中国大陆的第一家正部级公司中信公司的一把手位置让给王震二公子王军,王军则把手中的好几个商务巨贾的职务分别给了王兵及邓家和杨尚昆的女婿们。

王震去世后,时任中共总书记江泽民将一份“王震同志遗言”签发给众常委阅读,其中内容是王震生前与邓力群以及中央党史研究室一位副主任的多次谈话记录,其中一段被传抄到网上之后用了“王震提醒江泽民,有一事可乱国”的耸动标题,原话是:“毛主席非常重视巴黎公社经验。巴黎公社最主要的经验,是打碎资产阶级国家机器,实行无产阶级专政。其中还有收入差别太大。我们不能搞绝对平均主义,要按劳分配。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是对的,但绝对不能搞两级分化。邓小平反复强调这个问题。两级分化了,我们社会主义制度的性质就变了,就必然会有人造反,有人闹事,12亿人口的大国就混乱不堪。”

讽刺的是,在整个邓小平时代里无论是为自己谋官还是为子女谋利,王震恰恰是最贪得无厌,最赤裸裸的一个。典型的“口言善,身行恶”。

即使是从被中共政权允许公开披露的资讯中即可以得出再清晰不过的结论,那就是邓小平令整个中国社会的财富分配方式跳跃式进入到“两极分化”的过程中,恰恰是王震的三个儿子王兵、王军和王之最先进入了所谓“先富起来”的行列。

1993年王震去世的当月,被当时江泽民身边人员讽刺为“毛远新第二”的邓小平三公主邓榕以毛毛笔名撰写的《缅怀胡子叔叔》一文,当时是以整版篇幅醒目剌眼地刊登在一九九三年四月四日的人民日报上。她在文章里将王家三兄弟恨不能形容成西方文学史上著名的“三剑客”,说王兵、王军、王之三人“个个有胆有识,在朋友中口碑甚佳”。王军在邓小平二次复出前夜,曾对邓榕开玩笑说:“我们这么样冒著风险为你爸爸通风报信,等你爸爸出来後,我们也得要个一官半职的呀。”

邓榕回家向父亲转述,邓小平笑着说:“可以,可以,现在要什么都可以。”

后来,王震果然进了中央政治局,日后又捞上了中央顾问委员会副主任、国家副主席等职务,赖在党、政高位上一直到死。而他的三个儿子则成为包括邓小平子女在内的全部“红二代”中暴富最早者。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末邓小平请荣毅仁出面组建日后被称之为“十大官倒公司之首”的中信公司时即同时让邓榕让此信息通报给王震,于是王震的二儿子王军被委以中信总公司副总经理兼中信公司深圳公司董事长,王兵则出任中信深圳公司副董事长。需要特别说明的是,当时的王家两个公子分别是从军队总参和海军系统进入商界,而且日后仍然还都保留着军籍,甚至过份到一九八八年恢复军衔制时双双都抗上了一副大校肩章,中共政权当时的军商合一、军商不分,王震的两个儿子是始作俑者。

一九八三年三月,中信公司等六大股东合股成立了一个中国海洋直升飞机专业公司(简称中海直),王兵任公司董事长兼总经理。不过该公司自成立之后一直都是“不务正业”,当时中国大陆曾有一句话形容皮包公司,“除了飞机大炮,样样都作”。而王兵的公司是“飞机大炮,样样都作”,什么都敢买,什么都敢卖,诸多业务的重头就是走私军火。因为王兵当时的行为实在是太过招眼,王震在世时的深圳有关部门也曾想摸摸“老虎屁股”,但当时尚未下手王震便到了深圳,把当地政要骂得狗血淋头,清查王兵的打算也就再不敢有了。

在前述邓榕纪念她“胡子叔叔”的文章中,为使王家三兄弟在他们的父亲死去後仍能势力不减,邓榕不惜把把邓家,特别是她本人与王家的关系之“铁”,赤裸裸地跃然纸上。文章中的原话是:“我和王家三兄弟,便成了无话不谈,无事不商,困难之时甚至可以两肋插刀的莫逆之交。”

正是因为有邓榕的“两肋插刀”作保,此后的王家兄弟特别是这个刚刚去世的王兵为人处事比自己父亲在世时更加无所顾忌,在深圳公然持枪绑架,而被绑架者居然还是中共“官二代”之一,中共前国家副主席乌兰夫的孙女婿,时任深圳东辉实业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陈显旋。

回顾当年,乌兰夫在中共党内的资历要比王震雄厚许多,被毛泽东称作“流氓无产者”的王震还是湖南长沙的一个普通铁路工人时,乌兰夫即已经被中共地下党选送进莫斯科中山大学学习了,而王震加入红军那年,乌兰夫已经是莫斯科东方大学的教师兼翻译了。中共建政之初,王震因为在新疆滥杀滥捕被习近平父亲习仲勋在毛泽东处参了一本被迫由新疆分局一把手改任铁道兵司令员时,乌兰夫已经被委以周恩来手下的国务院副总理......

一九八七年中共十三大之后,邓小平说服时任国家副主席乌兰夫同意把这个职务让给年轻他两岁的王震,自己则回任全国人大副委员长。自此王震一家对乌夫一家总是相当得礼遇,陈显旋娶了乌兰夫孙女乌辽娜本来就是王兵保的媒,日后两人如何会化友为敌,幕后的原因外界无人说得清楚。

也许是王兵的太过胆大妄为令他在“官二代”里的人缘也实在令人不敢恭维,所以他去世之后追悼场面规模很是有限。他是一月二十七日在北京医院过世的,两天之后即被仓促举行了“告别活动”,化作青烟之后的三天之后,才有一家“毛左”媒体“中红网”发表了简短和消息和几幅照片,日后外界读到的各网站上的“王兵去世”的文章和图片全都是始出自这同一来源。海外一家中文媒体在转引这一信息时竟然以 《王震长子王兵逝世 重量级“红二代”齐聚八宝山》为题,但事实上如果把习近平和王歧山以及俞正声形容成“红二代”中的重量级的话,王兵告别活动的到场者中为数了了的三五个“红二代”成真得是连中量级都算不上。走得如此凄凉!


高新


2014-02-04


身患绝症久治不愈的王震长公子,七十六岁的王兵到底未能熬到他期待的八十四岁。

2008年4月习近平以政治局常委和国家副主席身份出席王震百年诞辰座谈会并亲自发表讲话后,与其亲属单独会谈时即被告之王兵已经被查出癌症。一位与王兵来往颇多的广东人士数月前专程去北京医院看望王兵时,王兵还对自己的病情非常乐观,很自信地对周围的人说他七十三岁那年已经就教一位算命先生,算命先生告诉他“七十三,八十四,闫王不叫自己去,只要能挺过七十三这个槛儿,就最少能活到八十四。”

这位算命先生早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就给王兵的老子王震算过命,对当时距七十三岁生日还有几天时被查出癌症的王震说了同样的话,结果王震就顺利挺过了七十三岁,八十四岁那年医疗小组竭尽全力要力保他活过这一年,但天不随人愿,就在距九十五岁生日还有整整一个月那天,王震去世了。三天之后,王震的国家副主席职务被安排给了“党外人士”荣毅仁,幕后的交换条件是荣毅仁把中国大陆的第一家正部级公司中信公司的一把手位置让给王震二公子王军,王军则把手中的好几个商务巨贾的职务分别给了王兵及邓家和杨尚昆的女婿们。

王震去世后,时任中共总书记江泽民将一份“王震同志遗言”签发给众常委阅读,其中内容是王震生前与邓力群以及中央党史研究室一位副主任的多次谈话记录,其中一段被传抄到网上之后用了“王震提醒江泽民,有一事可乱国”的耸动标题,原话是:“毛主席非常重视巴黎公社经验。巴黎公社最主要的经验,是打碎资产阶级国家机器,实行无产阶级专政。其中还有收入差别太大。我们不能搞绝对平均主义,要按劳分配。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是对的,但绝对不能搞两级分化。邓小平反复强调这个问题。两级分化了,我们社会主义制度的性质就变了,就必然会有人造反,有人闹事,12亿人口的大国就混乱不堪。”

讽刺的是,在整个邓小平时代里无论是为自己谋官还是为子女谋利,王震恰恰是最贪得无厌,最赤裸裸的一个。典型的“口言善,身行恶”。

即使是从被中共政权允许公开披露的资讯中即可以得出再清晰不过的结论,那就是邓小平令整个中国社会的财富分配方式跳跃式进入到“两极分化”的过程中,恰恰是王震的三个儿子王兵、王军和王之最先进入了所谓“先富起来”的行列。

1993年王震去世的当月,被当时江泽民身边人员讽刺为“毛远新第二”的邓小平三公主邓榕以毛毛笔名撰写的《缅怀胡子叔叔》一文,当时是以整版篇幅醒目剌眼地刊登在一九九三年四月四日的人民日报上。她在文章里将王家三兄弟恨不能形容成西方文学史上著名的“三剑客”,说王兵、王军、王之三人“个个有胆有识,在朋友中口碑甚佳”。王军在邓小平二次复出前夜,曾对邓榕开玩笑说:“我们这么样冒著风险为你爸爸通风报信,等你爸爸出来後,我们也得要个一官半职的呀。”

邓榕回家向父亲转述,邓小平笑着说:“可以,可以,现在要什么都可以。”

后来,王震果然进了中央政治局,日后又捞上了中央顾问委员会副主任、国家副主席等职务,赖在党、政高位上一直到死。而他的三个儿子则成为包括邓小平子女在内的全部“红二代”中暴富最早者。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末邓小平请荣毅仁出面组建日后被称之为“十大官倒公司之首”的中信公司时即同时让邓榕让此信息通报给王震,于是王震的二儿子王军被委以中信总公司副总经理兼中信公司深圳公司董事长,王兵则出任中信深圳公司副董事长。需要特别说明的是,当时的王家两个公子分别是从军队总参和海军系统进入商界,而且日后仍然还都保留着军籍,甚至过份到一九八八年恢复军衔制时双双都抗上了一副大校肩章,中共政权当时的军商合一、军商不分,王震的两个儿子是始作俑者。

一九八三年三月,中信公司等六大股东合股成立了一个中国海洋直升飞机专业公司(简称中海直),王兵任公司董事长兼总经理。不过该公司自成立之后一直都是“不务正业”,当时中国大陆曾有一句话形容皮包公司,“除了飞机大炮,样样都作”。而王兵的公司是“飞机大炮,样样都作”,什么都敢买,什么都敢卖,诸多业务的重头就是走私军火。因为王兵当时的行为实在是太过招眼,王震在世时的深圳有关部门也曾想摸摸“老虎屁股”,但当时尚未下手王震便到了深圳,把当地政要骂得狗血淋头,清查王兵的打算也就再不敢有了。

在前述邓榕纪念她“胡子叔叔”的文章中,为使王家三兄弟在他们的父亲死去後仍能势力不减,邓榕不惜把把邓家,特别是她本人与王家的关系之“铁”,赤裸裸地跃然纸上。文章中的原话是:“我和王家三兄弟,便成了无话不谈,无事不商,困难之时甚至可以两肋插刀的莫逆之交。”

正是因为有邓榕的“两肋插刀”作保,此后的王家兄弟特别是这个刚刚去世的王兵为人处事比自己父亲在世时更加无所顾忌,在深圳公然持枪绑架,而被绑架者居然还是中共“官二代”之一,中共前国家副主席乌兰夫的孙女婿,时任深圳东辉实业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陈显旋。

回顾当年,乌兰夫在中共党内的资历要比王震雄厚许多,被毛泽东称作“流氓无产者”的王震还是湖南长沙的一个普通铁路工人时,乌兰夫即已经被中共地下党选送进莫斯科中山大学学习了,而王震加入红军那年,乌兰夫已经是莫斯科东方大学的教师兼翻译了。中共建政之初,王震因为在新疆滥杀滥捕被习近平父亲习仲勋在毛泽东处参了一本被迫由新疆分局一把手改任铁道兵司令员时,乌兰夫已经被委以周恩来手下的国务院副总理......

一九八七年中共十三大之后,邓小平说服时任国家副主席乌兰夫同意把这个职务让给年轻他两岁的王震,自己则回任全国人大副委员长。自此王震一家对乌夫一家总是相当得礼遇,陈显旋娶了乌兰夫孙女乌辽娜本来就是王兵保的媒,日后两人如何会化友为敌,幕后的原因外界无人说得清楚。

也许是王兵的太过胆大妄为令他在“官二代”里的人缘也实在令人不敢恭维,所以他去世之后追悼场面规模很是有限。他是一月二十七日在北京医院过世的,两天之后即被仓促举行了“告别活动”,化作青烟之后的三天之后,才有一家“毛左”媒体“中红网”发表了简短和消息和几幅照片,日后外界读到的各网站上的“王兵去世”的文章和图片全都是始出自这同一来源。海外一家中文媒体在转引这一信息时竟然以 《王震长子王兵逝世 重量级“红二代”齐聚八宝山》为题,但事实上如果把习近平和王歧山以及俞正声形容成“红二代”中的重量级的话,王兵告别活动的到场者中为数了了的三五个“红二代”成真得是连中量级都算不上。

 


上兩條同類新聞:
  • 一具浮木/美国国家地理2016自然摄影师大奖/爱晒自拍/东莞已死
  • 10种思维/莎士比亚和大英帝国一起灭亡了/革命毒素从哪来/毛泽东对孔子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