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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统背后/邓小平忆天安门事件/华人为何喜欢倒腾古董/曹冠龙黑色幽默
發佈時間: 1/6/2017 6:21:16 PM 被閲覽數: 486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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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件箱 :  bangtai.us@gmail.com



中共叫嚣武统台湾的背后



2017年1月02日


    
    中共叫嚣武统台湾的背后


    
    二○一六年十二月十七日,解放军退役中将、原南京军区副司令员王洪光在鹰派民粹媒体《环球时报》的年会上说,大陆军机绕飞台湾只是试水动作,“下次我就到他的防空识别区里去,看你怎么办,我现在不是怕出事,我现在是怕不出事”;解放军军舰越过海峡中线、军机飞越台湾本岛,“应该在不久的将来就能实现”。
    
    他更大胆放言:“我的判断是二○二○年前军事冲突是肯定的,二○二○年前后要爆发台海战争,很可能一举夺取台湾。”而拿下台湾的作战时间,王洪光自信满满地表示将“以小时计”,即“一百小时之内”可以胜利结束战争。
    
    2017年1月号第471期
    中共为什么要发动台海战争?王洪光给出的理由是:第一,“台独现在是岛内的主流民意,而且岛内越来越独,不可回头”,“再过一代,全岛没有谁再承认自己是中国人”,意即“叶九条”、“邓六条”、“江八点”、“胡四条”已经失效,“寄希望于台湾人民”的官方观点彻底破产。第二,“蔡英文是理性台独,不是像陈水扁这样的投机分子”,“她说要‘维持现状’,却主动给特朗普打一个电话,用自己的实际行动突破了维持现状最基本的红线”,所以“不要让蔡英文再答什么没有答完的答卷了”。按此说法,不仅“五·二○”之后中断的两岸官方沟通机制用不着恢复,而且两岸大有从冷战转为热战的必要。此外,王洪光还讲到“国民党烂泥糊不上墙”,不可能东山再起;二千三百万台湾人里有六百万人与日本人有血缘关系,是“最坚决的台独力量”。总而言之,台湾问题已无和平解决方案,武力统一势必从中国大陆的最后选择变更成第一选择和唯一选择,“现在已经到了关键的时候”。
    
    作为中共军方鹰派的代表性人物,王洪光以非官方身份发表介乎个人观点与官方政策之间的耸人听闻的好战言论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老调重弹,本不值得过分关注。但他说这番话正值特蔡通话、特朗普公开质疑“一个中国”政策之际,“无风不起浪”,这就让王的武统话题一经爆出便引发热议。一般说来,中共退役将领仍须遵守“不准妄议中央”的党纪禁令,在这个意义上,其公开言论可以作为中共对台方略的一个观察视角:如果鹰派声音的分贝越来越高,鹰派言论越来越肆无忌惮,通常意味着当局的对台政策越来越转向鹰派思维。
    
    值得注意的是,就在王洪光发表好战言论的同一场合,原国台办副主任、现任海协会副会长、中国和平统一促进会常务理事王在希对王洪光的发言予以首肯。王在希说,蔡英文政府的两岸政策可以概括成十六个字,“疏离大陆,依靠美日,稳固基础,试图独立”,她的“维持现状”不是维持两岸和平发展的现状,而是维持两岸分离“独立”的现状,特蔡通话“让台湾问题的本质更加暴露”。他同意王洪光的看法,民进党不可信任,国民党没有前途,台湾民心不可挽回,“台湾岛内已经没有其他的力量能够遏制住台独,能够遏制台独的唯一力量是中国大陆”。王在希说,他与王洪光的看法“只是稍稍有一点点不一样,我认为和平统一的可能性正在逐步丧失”,而王洪光认为和平统一的可能性完全丧失。根据《反分裂国家法》第八条,这“一点点不一样”只是随时开战和稍后开战的区别。
    
    在中共“胡萝卜加大棒”的对台分工组合中,国台办、海协会一向是“胡萝卜”供应商,以鹰派面孔出现的退役将领则是“大棒”的挥舞者。一个大半生研究对台作战的退役中将,一个专司和平统一的海协会副会长,此二人何以口径几近一致?其武统恫吓是否反映了习近平对台思路的变化,或者说,他们在多大程度上代表了习近平的想法?对于这个问题,两岸人民和国际社会就不能不认真对待了。
    
    习近平会攻打台湾吗?从个人意愿上讲,他的确有此动机。毛泽东推翻国民政府,为中共政权开基建业;邓小平收回香港、澳门,“统一大业”小有所成。习近平既已新晋“核心”头衔,欲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欲获得超越江、胡两位前任而与毛、邓比肩甚或超邓赶毛的历史地位,欲在十年法定任期之后仍然享有不在其位、仍用其权的“核心”权威,收复台湾是其最有可能的自选动作之一。
    
    从巩固权力的角度来讲,发动战争是领袖集权的捷径,远比“打老虎”更加有效。中共体制之下的独裁者一向是以意识形态权力为表、军权为里。若论意识形态方面的能力,张闻天、王明远胜毛泽东,根本轮不上毛泽东当“开国领袖”。而要确立对军权的完全掌控,发动并指挥战争几乎是必不可少的。邓小平一九七九年力排众议,匆匆忙忙发动对越“自卫反击战”,虽然战事不顺,伤亡惨重,但从此军权与华国锋无缘,牢牢掌握在邓一人手里。江泽民对军权的掌控虽然不是在战争中实现,但亦是在仿照战争方式调兵遣将的“九八”抗洪之役中获取,而胡锦涛、温家宝未能在汶川抗震中依例而行,此后便不得不屈从于军权旁落的“集体领导”格局。习近平尽管主办了显示个人军权的“九三”大阅兵,更大刀阔斧主持了后邓时代规模最大的军改,但不经一场战争洗礼,军权终究不牢靠。
    
    从转移国内矛盾、释放内政压力的角度来讲,在经济金融形势恶化、资本加速外流,眼看GDP增长保不住百分之六、人民币汇率保不住七、外汇储备保不住三万亿的情况下,拿台湾问题做文章,煽动民粹民族主义情绪,以“爱国”热情掩盖政绩贫血症,虽在军事上是险棋,却有可能是政治上的大赢棋。在专制政治中,人为营造的民族危机往往是大独裁者难得的政治机遇,希特勒、斯大林、毛泽东均曾利用民族危机大发“战争财”而成就一党一人之私。
    
    习近平上台以来,已明确放弃邓小平“和平与发展是当今世界两大主题”的“世界观”和所谓“韬光养晦”战略。从二○一三年起,习近平便反复强调“打仗”。他说:“要扭住能打仗、打胜仗这个强军之要,强化官兵当兵打仗、带兵打仗、练兵打仗思想,牢固树立战斗力这个唯一的根本的标准,按照打仗的要求搞建设、抓准备,确保部队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必胜。”这已清楚地表明其治军、领军之策着眼于“战争不可避免”、“要准备打仗”的毛式教条,与邓、江、胡时代以和平为本、发展为要、防御为主的治军之策拉开了很大的距离。习氏军改所确立的“军委管总、战区主战、军种主建”的军事管理结构则是模仿美军的作战管理结构。至于与谁“打仗”,不言而喻,不论中共有没有称霸亚洲乃至称雄世界的野心,不论“中日必有一战”、“中美必有一战”的鹰派叫嚣有多少真实性,但中共“军事斗争准备”的头号假想敌一向是台湾,包括南海岛礁建设和军事化的首要目标也是为了从南面夹攻台湾(而不是为了攻打东南亚或攻击美国),所以,不管特朗普蔡英文此次有没有通话,中共政权要打仗,首当其冲的战争对象必定是台湾。
    
    但是,习近平想打就能打吗?四年来习一边以反腐为名清党,党内各派已大部臣服,一边围剿公民社会,消灭媒体杂音,个人集权程度已达后邓时代之最。他如果下定决心打一场台海战争,党内、军内、民间,事实上已没有什么力量可以阻止。这恐怕是那些主张个人集权有理,下赌注习或为深化改革而集权、为政治民主化而集权的人士所始料未及的。战端一启,生灵涂炭,两岸人民再无宁日,中国“崛起”的好运也就到头了。
    来源:争鸣



邓小平忆天安门事件:支持我的也不少




2016年12月30日

    
    来源:中国共产党新闻网 作者:童青林
    


      1976年10月,中共中央政治局对王洪文、张春桥、江青、姚文元实行隔离审查,历时十年之久的“文化大革命”随之结束。这一重大历史事件的意义是不言而喻的,如果没有这一事件,也就不可能有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的转折。可以说,粉碎“四人帮”为实现这一历史转折提供了契机。这年4月清明节期间发生的“天安门事件”,为粉碎王、张、江、姚“四人帮”奠定了强大的群众基础。
    
      事件发生的起因是周恩来的逝世。在周恩来逝世治丧期间,“四人帮”发出种种禁令,阻挠群众的悼念活动,引起群众的极大不满。事件发生后,“四人帮”又对其大做手脚,颠倒黑白,以致毛泽东和中央政治局对天安门事件的性质作出了错误的判断,并对邓小平作出了不正确的处理。由于“天安门事件”的定性是毛泽东同意的,就使得这一事件在随后的两年时间里成为极其敏感的话题。
    
      1976年3月29日至30日,南京市的学生和市民自发地举行悼念周恩来、反对“四人帮”的游行,有人还贴出“保卫周恩来”、“打倒大野心家、大阴谋家张春桥”的标语。他们甚至把标语贴在南来北往的火车上。这些举动引起了“四人帮”的恐慌。3月30日,王洪文在电话中问《人民日报》的一位负责人,你们报社在南京有没有记者,如果有的话,就让他们“反映重要情况。”王洪文还说,南京大街上贴出打倒张春桥的大字报,“那些贴大字报的是为反革命制造舆论”。因为江苏省委有走资派,所以,南京事件的性质是“对着中央的”。〔1〕
    
      从这天起到4月26日,王洪文、姚文元等先后给《人民日报》负责人打了24次电话,其内容是:一是把群众悼念周恩来总理的活动定性为反革命性质;二是诬陷邓小平;三是打击敢于同他们作斗争的群众;四是为他们篡党夺权制造舆论。〔2〕
    
      4月1日,中共中央通知各地,称南京事件是“扭转批邓大方向的政治事件”,要各地追查“幕后策划人”和“谣言制造者”。也就在这一天,山西的一位青年在人民英雄纪念碑上贴了一首后来广为流传的诗词:
    
      “欲悲闻鬼叫,我哭豺狼笑,洒泪祭雄杰,扬眉剑出鞘。”
    
      4月2日,姚文元打电话给《人民日报》负责人说:这是一股“反革命逆流,看来有个司令部。”他还说:“到天安门前纪念碑送花圈悼念周总理,和当前批邓精神不相适应,是针对中央的,是破坏批邓的。”他指示报纸“要继续‘反击右倾翻案风’,掌握斗争大方向。”第二天,姚文元打电话称,是否写一篇社论,题目叫《牢牢掌握斗争大方向》,先讲当前“反击右倾翻案风”斗争形势大好,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已经很孤立。“在这种形势下,我们要牢牢掌握斗争大方向。”然后讲“阶级斗争是很激烈的,要提防阶级敌人的破坏,要追查谣言。”〔3〕至于社论写些什么,姚文元已经想好了。社论写好之后,他又加了几句话:“必须从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斗争,去分析运动过程中出现的各种倾向和口号的阶级实质。”〔4〕
    
      清明节这天,天安门广场的悼念活动达到高潮。到广场去的达200万人之多。送来的花圈有2000多个,而且写了很多诗词。其中一首写道:
    
      “黄浦江上有座桥,江桥腐朽已动摇。江桥摇,眼看要垮掉;请指示,是拆还是烧?”
    
      科学院109厂的职工写了“红心已结胜利果,碧血再开革命花,倘若魔怪喷毒火,自有擒妖打鬼人。”这首诗后来登在《人民日报》编写的有关天安门事件的《情况汇编清样》上。可是,姚文元对这首诗做了完全歪曲的解释:“所谓‘再开革命花’,就是要推翻社会主义革命和‘反击右倾翻案风’的斗争。”〔5〕结果,这个厂的领导被戴上“走资派”的帽子,30多人被隔离审查,3人被逮捕。
    
      《人民日报》记者还从天安门广场抄了一份传单,其中有这样几句话:“在周总理患病期间,由邓小平同志主持中央工作,斗争取得了决定性胜利。邓小平同志重新主持中央工作,全国人民大快人心。”结果,姚文元断章取义,把邓小平污蔑为“匈牙利反革命事件的头子纳吉。”与此同时,姚文元再一次打电话给《人民日报》负责人,明确地说:天安门人民英雄纪念碑前的活动,是“反革命性质。”他还指示《人民日报》:“一要抓紧批邓,二要打击反革命。”报社内部应“继续讨论这种活动的性质,认清性质。”〔6〕
    
      4月4日晚,华国锋主持召开中央政治局会议,讨论天安门广场发生的事情。叶剑英、李先念没有参加。会议认为,天安门广场上的悼念活动是“反革命搞的事件”,是“反革命煽动群众借此反对主席、反对中央,干扰、破坏斗争的大方向。”江青在会上扬言要清理广场上的花圈,逮捕“反革命”。
    
      第二天凌晨,天安门广场上的花圈、诗词一夜之间全都不见了,人民英雄纪念碑周围布置了三道封锁线。群众同民兵、警察和军队发生了激烈冲突,双方都有人负伤。下午6时30分,北京市委书记吴德发表广播讲话。他说:“极少数别有用心的坏人利用清明节,蓄意制造政治事件,把矛头直接指向毛主席,指向党中央,妄图扭转批判不肯改悔的走资派邓小平的修正主义路线,‘反击右倾翻案风’的大方向。我们要认清这一政治事件的反动性,戳穿他们的阴谋诡计,提高革命警惕,不要上当。”他还说,天安门广场“有坏人进行破坏捣乱,进行反革命破坏活动”,要求“革命群众应立即离开广场。”〔7〕这天,王洪文亲自跑到天安门广场坐镇指挥,要警察“跟着最坏的,离开天安门再抓。”在吴德讲话三个小时之后,一万多名民兵和警察手持棍棒封锁天安门广场,殴打群众,并逮捕了30多人。
    
      就在这天深夜,姚文元给《人民日报》负责人打电话,要求把那篇已经写好的《牢牢掌握斗争大方向》的社论在第二天登出来,而且还要放在“一版头条加框”。姚文元要这位负责人转告新华社,在当天就播发,“全国明日都发出,电台明晨6时半广播。”他还叮嘱这位负责人:“这篇社论对反革命是狠狠的打击”,“今天晚上你要把发表社论这件事办好,这是我交给你的政治任务。”〔8〕
    
      4月6日一大早,中央政治局的部分委员听取了北京市委的汇报,认为天安门事件是“反革命暴乱性质”,要求“尽快通报全国”,并指示公安部门“揪出司令部”。
    
      据毛泽东的机要秘书张玉凤回忆,这几天,毛远新经常到毛泽东那里汇报情况。他说,政治局的同志连夜开会,认为天安门前发生的事件不是孤立的,是一次匈牙利事件在中国的重演,还说了“邓纳吉”这类词。政治局决定将天安门前所有的花圈烧掉,还通过了吴德同志的那篇讲话稿。“这一时期的决定都是政治局议定后报告主席的。主席也无力细问,只能点头,表示知道了。”4月6日的中央政治局会议之后,毛远新将会议报告送给了毛泽东。毛泽东在报告上批示,同意政治局的处理意见。
    
      在此期间,《人民日报》通讯员和记者写了一篇《天安门广场的反革命政治事件》的报道。姚文元指示《人民日报》负责人,“要鲜明地点出邓小平。”〔9〕这篇报道详细地叙述了4月5日天安门广场发生的情况,歪曲事实真相,认为这个事件是“一小撮阶级敌人打着清明节悼念周总理的幌子,有预谋、有计划、有组织地制造的反革命政治事件。”
    
      张春桥、姚文元和《人民日报》的那位负责人,把“欲悲闻鬼叫”这首诗同另外一首诗拼凑在一起,经过删改后塞进这篇报道里,以此为依据,说明“反革命分子是怎样以极其腐朽没落的反动语言,含沙射影地、恶毒地攻击污蔑伟大领袖毛主席、党中央的领导同志。”
    
      4月7日上午,毛泽东在听取毛远新的汇报后肯定了中央政治局对天安门事件所采取的措施。他还提议中央政治局作出两项决议:(一)华国锋担任中共中央第一副主席、国务院总理;(二)撤销邓小平党内外一切职务,保留党籍,以观后效。他主张公开发表这两项决议和有关天安门事件的报道。
    
      在下午举行的中央政治局会议上,江青一伙咬定邓小平是天安门事件的总后台,无中生有地说邓小平坐着车子到广场指挥,提出要把邓小平抓起来。汪东兴向毛泽东作了汇报,毛泽东当即指示,不能让人冲击邓小平。
    
      当晚,广播电台播发了中共中央的两个决议、《天安门广场的反革命政治事件》的报道和吴德的广播讲话。第二天,《人民日报》等各主要报刊发表了这两个决议和报道。
    
      谁知,消息发布后,群众仍在继续举行抗议。有人贴出“邓副主席是我们的贴心人”、“打倒江青、姚文元、张春桥”的标语。还有人打电话、写信给《人民日报》社,对歪曲“天安门事件”真相的报道表示强烈不满。其中有一封信这样写道:“令人震惊!党报堕落了!你们演的这场‘国会纵火案’实在不高明”。〔10〕
    
      “天安门事件”又称为“四五运动”,实际上也是一次思想解放运动,它唤起了民族的觉醒。持续10年的“文化大革命”,给中国造成了深重灾难,引起了人们的怨怒。人们本来把恢复社会秩序和执行正确方针的希望寄托在周恩来、邓小平等老一辈革命家身上,而他们又受到不公正的对待,这就更加激起人民群众对“四人帮”的憎恨,天安门事件就是这种爱恨的集中爆发。这一运动,实质上又是拥护以邓小平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的正确领导,表现了人心向背。11年后,邓小平在同外国朋友谈起这件事时还说,1976年的“四五运动”,人民怀念周总理,支持我的也不少。这证明,1974年到1975年的改革是很得人心的,反映了人民的愿望。 _(网文转载) 博讯





谢选骏:华人为何喜欢倒腾古董




2017年1月01日

       


    2017年1月1日的新闻指出:《中国买家1.6亿拍得乾隆玉玺欠钱失联 国内百万元以上拍品结算率不过半》。
    
    12月14日,一枚清乾隆“乾隆御笔之宝”玺在法国巴黎德鲁奥拍卖行被中国买家以超过1.6亿人民币的价格竞得,此新闻在全球拍卖市场都引起了不小的震动。但记者获悉,竞得此玉玺的中国买家,已经和法国拍卖行失联。使得此玉玺的竞拍再次成为“竞拍成功却不付款”的失败案例,令国人在海外市场拍卖的诚信问题再度凸显。
    
    这枚乾隆玉玺四周浅浮雕夔龙纹,印章上部巧雕九龙腾飞于祥云间追逐宝珠的生动造型。在中国传统文化中,九代表阳气最盛,而龙则寓意皇家至尊。事实上,明、清两代是中国印章文化的鼎盛时期。清朝十二位帝王中,无论质量数量,都以乾隆宝玺为最,其一生共制印玺1800余枚,其中佚失700余枚,1000余枚现藏于北京故宫博物院。
    
    杜圣博
    杜圣博
    
    据悉,拍得此枚玉玺的中国买家是温州商人杜圣博。他用手机远程“遥控”助理拍下这一玉玺,以1750万欧元成交价获得,加上佣金后2100万欧元,折合人民币超过1.6亿元。在竞拍成功之后,他曾经对媒体表示,目前打算将玉玺作为个人收藏,但如果有人愿意捐献这件拍品,他愿意以实际拍得的价格转手玉玺。
    
    曾有媒体评论:乾隆玉玺作为国宝级藏品,兜兜转转,终于又回到了中国人的手里,也是落叶归根,与其说杜圣博有钱任性,不如说他是在为民族的尊严拼死一战。
    
    但记者了解到,虽然拍得此枚玉玺,但杜圣博至今没有付款。著名藏家刘益谦透露,事实上,杜圣博在拍卖之后三天就和拍卖公司失联了。“这玉玺我原本打算出价500万欧参与竞拍的,这下好了,丢了脸不算,同时也毁了这件东西。也不知今后如何参与竞拍。”
    
    匡时拍卖董事长董国强表示,这种拍卖完了不付款的事情在海外市场层出不求,令国人的形象越来越差。有资深藏家也抱怨,这个事件会令所有中国买家集体躺枪,不仅会被有色眼睛看,以后将会要求付更多保证金。
    
    有数据显示,内地艺术品的所谓落搥成交并不靠谱,尤其是拍卖之后不付款已经成为困扰拍卖行成交结算的一大顽疾。2014年全球艺术品市场报告显示,尽管中国拍卖成交总额仅次于美国,但是100万元以上拍品结算率只有47%,重量级拍品交割更为缓慢甚至最终没有付款,拍卖呈现虚假繁荣。而现在,这种拍卖完之后不付款的坏毛病,已经随着中国买家传播到海外市场中去了。
    
    ······
    
    谢选骏指出:华人为何喜欢倒腾古董?一说认为华人喜欢赌博、暴利致富,在投机心理的支配下希望通过倒腾古董发家致富。还有一说认为华人喜欢行贿受贿,利用古董进行送礼洗钱的秘密活动。但是这些还是不能说明和议华人选择了古董作为赌博和洗钱的工具。因为我认为除此以外,华人为何喜欢倒腾古董还有一个重大的原因,那就是传统的中国文明(第二期中国文明)已是一个化石文明,现在的华人除了盗版(从马列到苹果)以外,没有任何创新能力,除了倒腾古董,已经不会其他了。 [博讯来稿]




老外在中国呆了10年,总结出中国人的5种奇葩情结(图)


多维

随着中国大陆经济的发展,很多西方国家的老外来到了中国,有的甚至干脆就娶了一位中国姑娘在这里安家落户。如何来判断一位西方人已经完全本土化?越来越像中国人?以下是一位在中国近十年之久的老外的心得体会。

热水情结:刚刚到中国时,当老外第一次接过一杯滚烫的热水时,往往会感到很困惑。时间长了就会发现,中国人有一种热水情结,出门时习惯用保温杯给孩子事先灌好一杯热水,在办公室还常常会放一个大水壶用来沏茶。

不仅冬天喝热水,甚至三伏天也倡导喝热水,中国人一年四季似乎都离不开热水,走到哪里都要随身携带一个装满热水的水壶。

如果不给孩子喝热水,似乎中国家长内心就会充满愧疚感,有虐待之嫌;对于女人而言,如果在她刚刚生完孩子后递给她一杯冰水,她很有可能直接就和你翻脸;对老人来说,一杯热水更是表明了一种孝顺的态度;招待客人,不仅要热,而且得是好茶啊!

中国有句俗语叫做“人走茶凉”,间接表达了饮用水的温度对中国人而言有多么重要。

对了,除了饮用水,中国人还喜欢用特别烫的水来泡脚,中国人的热水情结,大约源于几千年的中国文化?

阳光情结:在美国,阳台是个休闲又浪漫的地方。美国人的阳台通常是开放式的,会摆上一把椅子,以便能够舒服滴做在那里看书,美国人还喜欢将阳台打扮的很漂亮,比如圣诞节会挂彩灯,平时会有些花花草草。

可到了中国才发现:阳台原来是有很多实用功能。中国的阳台通通用玻璃封了起来,像是一个阳光房,最最基本的功能就是用来搭衣服。美国人喜欢用烘干机直接将衣服洗完后烘干。中国人似乎对阳光也有着特殊的情结:中国人不仅喜欢晒衣服,还喜欢晒被子,在他们看来,太阳比烘干机的抗菌除菌效果好多了。到中国以后,在中国老婆的反复启发下,有一天我终于从白天晒过的被子里,闻到了“阳光的味道”。

南北情结:对了,由“阳光情结”,还引申出了中国人的“南北情结”。一个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是:在中国,南北朝向的房子卖的特别贵。无论是买房子还是卖房子,中国人上来先问是不是“南北朝向”,并且会为此心甘情愿地多付很多钱。

在美国,房子最讲究的是“窗外的风景”(window view),如果窗外风景很好,不如是湖泊或者森林,则会比看到停车场贵很多,但并没有南北之说。记得那时候有几个中国朋友到美国租房子,甚至随身携带了一个指南针,用来找“南北”,结果后来找到了一个“西南”方向的房子,而在中国人眼中,“朝西”的方向好像是最不好的,据说也和太阳有关?

只能说,中国真的是一个古老的国家,处处都充满了玄机。



遮阳伞情结:中国人对于阳光,可谓是“爱恨交加”。一方面他们喜欢阳光,住房子首选南北朝向的,可令一方面中国女人痛恨被晒黑,她们想法设法逃避紫外线。每到夏季,人手一把遮阳伞成为中国女人的必备之物。放眼望去,马路上各种各样五颜六色的遮阳伞占满了街道。

在美国的夏天,在一群人中打伞的那个,不是韩国人也不是日本人,一定是中国人。难怪有人说:中国女人,爱白爱瘦爱老公!

手机情结:如今中国人很酷,两手空空只拿一个手机就敢出门。如今在中国,出门带手机貌似就足够了,无论是打车还是去超市买东西,用微信和支付宝非常方便,省去了带钱和卡的不便,中国的电子支付真的很赞!

与此同时,若是走在路上,中国人十个有八九个都在低头看手机。微信改变了中国人的生活,使得手机成为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内容,一日不带手机,甚至会心神不宁。于是就有人说:钱包可以丢,手机不能丢。

手机在中国,意味着与外界的一切联系,包括所有的社交网络。在中国,没有手机,寸步难行。

于是,当一个西方人,开始喝热水,看微信,不在阳台上看书,改搭衣服,用遮阳伞的时候,不难得出一个结论:他/她已经有了中国的文化情结,越来越像一个中国人了!





曹冠龙黑色幽默讽中国荒诞

台北国际书展大奖得主曹冠龙,5日接受本报记者专访时,摆出俏皮的手势。(季志翔摄)

旅美30年的大陆小说家曹冠龙,去年出版小说《红杜鹃》,以黑色幽默笔法描写毛泽东与后毛时代的中国荒诞现实,获本届书展大奖。昨天台北国际书展开幕举办颁奖典礼,曹冠龙专程从美来台领奖,他感嘆:「对付中国的怪诞,不能不用极端的语言来写!」

曹冠龙是书展大奖举办7届以来第一位获得小说类奖的大陆作者,顶着光头、身材魁梧的他豪迈健谈,说话像唱戏一样表情丰富、手势挥舞。他首度来台,认为台湾幸运「没落入共產党手中」,直指当今中国危机重重,「物质主义挂帅,人欲横流、没有理想、污染严重断送大好河山,这已经不是我的祖国。」但笔下仍心繫祖国,他摇头嘆:「我对中国就是藕断丝连,想忘又忘不了。」

曹冠龙1945年生于江西,汽车专校毕业后在汽车公司工作,1970年代末开始发表创作,被誉为大陆伤痕文学的颠峰,1987年为逃离高压政治环境,在美国汉学家引荐下赴美,获波士顿艺术学院硕士,主修雕塑。

去国近30年,他自认是失根的人,感觉很飘浮,「对美国没归属感,回到家乡上海,只觉被高楼大厦包围很恐怖,所以写作是我最大的抒发和疗癒。」但他至今仅出版3部着作,包括1993年在台出版的自传式小说《阁楼上下》、2009年的长篇小说《沉》。

新作《红杜鹃》收录3部以中南海为背景的系列中篇小说,时间横跨1950年代至今,戏仿古今人物,在现实基础上描写毛泽东等政治人物的行径对话,充满夸张讽刺。

他表示从小受母亲教导古典文学的薰陶,就算写长篇小说也讲究音韵平仄,总是把句子念了又念改了又改,他笑说连在邮局、超市看到英文标语都会不自禁朗读,但中文音韵之美非其他语言能及,自豪:「我的小说语言很美,不像当代中国小说只说故事,把语言传统都丢了!」

相较于对祖国的纠结情感,他坦言对美国也充满矛盾,既推崇其民主自由又憎恶美国铺张浪费的生活方式,身为环保主义者的他自豪30年来没买过新衣服,展示身上的二手西装说:「只要5元美金!」平时他不用冷暖气、在市场专买瑕疵农產品,虽是从穷困童年养成的节俭,他高声说:「没有这些物质虚荣,才是真正的自由!」

(中国时报)

曹冠龙

曹冠龙,旅美作家。1964年毕业于上海汽车专科学校,任汽车公司职工学校教师。1983年起脱产创作。1987年赴美国留学。

1991年毕业于密特勃莱学院后,攻读波士顿艺术学院硕士学位,主修雕塑。1993年毕业后在美国某公司任设计人员,业余从事文学、摄影和版画创作。1979年初发表《三个教授》(由三个独立的短篇小说《火》、《锁》、《猫》构成),此后陆续发表中短篇小说《母》、《树皮》、《麻雀》、《积土》、《床》、《大人们不知道的事情》、《浴室》、《蛇》、《煤》、《门》,电影文学剧本《亚当·帕克逊》(合作)等。出版长篇小说《阁楼上下》、《沉》。



我的忘年交:从墙头“冒出”的作家曹冠龙



□ 彭新琪
  

上海文学》月刊1964年曾改名为《收获》,这是借用了早在1960年就停刊的老《收获》刊名。到1966年“文化大革命”开始,《收获》又停刊了。后来,编辑部所有工作人员均随上海作家协会一起被“砸烂”,离开了巨鹿路675号,有的下厂、下乡、到中学任教,有的留在干校继续修补地球等待安排。
我是1972年从五七干校去华东师大“回炉”半年,加上个“工农兵学员”的头衔,分配到徐汇区一所小小的中学任教的。
“文革”结束了!1977年,上海市委宣传部召开纪念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35周年座谈会。会后,由钟望阳先生出来抓文学艺术组织工作的恢复和文学刊物的出版,《上海文学》也在积极筹备复刊。由于怕被说成是“黑线回潮”,不敢用原名,用了《上海文艺》的刊名,1979年1月才恢复《上海文学》原名。
1977年9月,我从中学调回了编辑部,直到1988年退休。
1977年,正是拨乱反正、百废待兴的时期。“文革”前的作者队伍早已散失。复刊后,我们一面走访、联系老作家,向他们约稿,一面到高校中文系组织文学爱好者座谈,到工厂的工会联系发掘文学新人。这些工作确实有成效,我们很快有了一支很有实力的作者队伍,不少作者还通过稿件联系和我成了忘年交。
上海的曹冠龙成为我们的作者,却是非常奇特的。
记得那是1979年2月的一天,复旦大学中文系一位同学来谈稿子,闲聊中他告诉我,在复旦大学校门口的墙头上,贴了一组“教授三部曲”的文章,作者是上海汽车修理四厂的……
编辑部的老王说,他也看到了这一组文章,这作者过去曾有诗歌寄给他,可没有用过。他和这位作者有联系。
其实在1979年岁末,上海市区街头就出现过一些“墙头文学”,我也曾到淮海路上去看过,但那时没看到写教授的文章。
实际上,复旦大学校门口墙上的这一组文章,作者在二月初已寄到编辑部,按日轮班审读自由来稿的资深编辑老李已读到了这一组作品。这是在总题为《三个教授》下的《猫》、《火》、《锁》三个短篇。作者是上海汽车修理四厂的曹冠龙。老李选了其中的《锁》送终审。由于复旦同学的介绍,引起编辑部特别的关注。
三月初,终审通过,老李作了精心整理加工后发排。拿到初校样后,老李写信通知作者曹冠龙来看校样。
3月14日下午四时前,作者曹冠龙到了编辑部。
这是位身材魁梧挺拔的青年人,他戴一副玳瑁框的近视镜,穿着整洁,举止儒雅。在他身上,既无受宠若惊的惶恐相,又无趾高气扬的狂态。
老李接待了他,拿出初校样,把自己对作品的看法和修改意见都对他说了,同时告诉他,这篇文章将在即将出版的四月号上刊出。表面上看,编辑与作者间很融洽。
由于我分工联系上海地区的作者,所以我在他们谈完以后,也走过去和曹冠龙交谈。我要了他的最方便的联系地址以便以后联系。他给了我他的单位电话。他说,校样想带回去再看看。他走了。
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也就是3月15日星期四,这是我每周一天下生活的日子。傍晚,编辑部领导骑着自行车气冲冲地来到我家,他说今天曹冠龙到编辑部来大吵,曹冠龙的这篇小说影响了我们刊物的准时出版,要抽掉!……
我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事,但心里很不是滋味,好不容易发现一位上海的文学新人,稿子怎么又要抽掉呢?
16日一早,我到编辑部才听说,曹冠龙15日自说自话地跑到印刷厂去改他的文章,编辑部抓发行的同志去盯印刷厂要准时开印,得知有人还在排版车间改版,根本不能上机。这一下,曹冠龙改稿影响刊物正常出版的事立即像颗炸弹在编辑部炸开了。编辑部立即去电叫停止改稿,抽掉此文,另补一篇相同字数的稿子。作者曹冠龙便来到编辑部大吵。
因当时我不在场,所以不知到底吵些什么。等曹冠龙来到编辑部,我首先向他了解头一天的情况。
他告诉我,14日他回家看了校样,对编辑所作的修改不完全同意,想恢复原文,所以15日一早他就赶到编辑部想和编辑提出他的意见,不想我们都不在。他想拉年轻的编辑一起去印刷厂改稿,遭到婉拒,他就急急忙忙自己去了……他说,他从来没有发表过文章,不知道有哪些规矩……他说得非常坦率、诚恳,从他镜片后面清澈的眼睛里,我看到了他的真诚。一说到稿子内容,他还是坚持己见,拿出了头天晚上连夜写的一封信,详细地阐述了他的创作意图,以及为什么要恢复原文的理由。
说实话,我当时基本上是同意他的某些提法的。我最早在《收获》当编辑时,主编一直强调“文责自负”,强调要尊重作家的劳动,对新老作者一视同仁,编辑不妄改作者的作品,如对作品有意见,要提议作者自己改。这与《上海文学》的编辑思想有很大不同,我能理解他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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