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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头/5次灭族56次灭国/美專家:中共已步入遲暮之年/中国式面首的悲剧
發佈時間: 2/8/2017 7:18:27 PM 被閲覽數: 163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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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头,这一习俗是怎么产生的?



  中国传统的春节中,磕头是必不可少的礼仪。那么磕头,这一习俗是怎么产生的呢?

  

  在两三千年以前,中国人就以磕头跪拜来表示礼貌尊敬了。

  现在,虽然用得少了,但在祭祀、拜神,或是婚礼等大型活动的时候,仍经常看到磕头的礼节。磕头是怎么来的呢?

  

  在东汉之前,是没有椅凳的,人们都是席地而坐的,下至平民百姓,上至豪门贵族甚至万人之上的帝王,一律坐在地上。

  区别只在于,有没有坐垫、何类坐垫而已。当时,人们坐于地时,为了方便站立起来和臀部下腹不受潮湿和寒气,人们习惯两膝着地,屁股坐在自己的两腿和脚跟上,相当于现在日本人的坐姿。

  这样坐时,当有客人或长辈到来,或谈话中要表示感谢时,很自然地就会从跪坐变成引身而起,即上半身直立起来,变成只有小腿着地的跪姿,接着俯身曲背双手撑地表示恭敬,跪拜礼由此形成。再后,发展成多次俯身,即磕头礼了。

  汉代后,有了凳子、椅子,出现了双手抱拳的作揖礼,以及再后的点头鞠躬礼。但在表示最大恭敬时,人们仍沿用下跪磕头的习俗,直到现在。

  

  磕头礼分为三种:

  一:单纯磕头(单叩首)

  儿童对长辈的常礼。一般情况是儿童随家长见到长辈,家长说:“过来见过XX(长辈),给XX磕头。”孩子要先说句:“给XX磕头啦。”而后双膝先后弯曲跪下、手扶地、头触地,完成磕头的动作,然后起立侧身站着。

  长辈在接受孩子磕头后,必须做两件事,一是应当及时说:“好,起来吧。”一是要给孩子来点“赏赐”,例如小玩意儿,糖果等,或给个零钱,“头”是不能白受的!

  旧时代许多人在孩子说磕头还没跪下时,及时说:“不用啦。”而阻止孩子磕头,以免拿不出礼物的尴尬。

  

  二:一拜一叩

  成年人拜见长辈的常礼。一般是拜访、或长辈来访时,应当主动向前说:“我(自己名字或辈分、身份)给XX磕头了。”并可以说句祝福的话,而后,正面对长辈拱手长揖,再屈膝下跪磕头。

  长辈若接受了这一“头”,也必须有所表示,大多要给钱的,并说句“给你喝壶茶(或喝壶酒)吧”,或者“买双鞋穿吧”之类的话。

  否则(如表示谦虚或不想破费),就要在晚辈作揖后,及时说“不必磕啦”、 “免磕了吧”等话语,最好同时伸手扶住对方身体以阻止继续磕头,因为只要“头”磕下去就要掏钱的。

  

  三:一拜三叩

  这是隆重的礼节,大多是以下场合,初次见面的长辈,见祖宗级的长辈,拜见德望高或身份地位高者,拜师,拜年,拜寿,拜谢等场合。

  其仪式是先做拱手长揖,再屈膝下跪,磕完第一个头后,保持跪姿、直起上身,而后磕下第二个头,同样再磕下第三个头,最后起立。

  不要像“捣蒜”似的,不直起上身就把头接连触地三次,那是失礼的(幼童可以)。




5次灭族,56次灭国,却永远灭不掉的大中华!






  什么是中国?

  中国是诗书礼易、唐诗宋词、高宗孝武、仓颉玄奘、解县关云长、武穆岳飞......

  不过,中国也是夏桀殷纣、赵高秦桧、酷吏来俊臣、阉竖魏忠贤;口蜜腹剑李林甫、焚书坑儒秦始皇;还有专食人肝赵思绾、屠尽四川张献忠、扶不起的刘阿斗、贪不完的清和珅,跳梁小丑袁世凯、虎头蛇尾汪精卫......

  什么是中国?中国是惟一从未中断过的古文明。

  诞生于两河流域的古巴比伦立国于公元前3000年,为人类带来汉谟拉比法典、楔形文字和世界七大奇迹之一空中花园,文明史延续两千多年。

  诞生于尼罗河畔的古埃及立国于公元前32世纪,历经31个王朝,文明史全长2500多年,领土涵盖埃及、苏丹、阿尔及利亚、以色列、耶路撒冷、土耳其、约旦和沙特,为人类带来象形文字、金字塔、几何学和历法。没有古埃及文明,就不会有后来的古希腊罗马文明。

  诞生于恒河流域的古印度立国于公元前3500年,疆土包括印度、巴基斯坦、孟加拉、不丹、尼泊尔和阿富汗。阿拉伯数字即源于古印度,只是通过阿拉伯传播到西方。文明史全长1500年。

  因此,古印度并非印度,古埃及也并非埃及。至于古巴比伦,今已不存。

  所有的古文明都已灭绝。古巴比伦公元前729年灭于亚述帝国。古埃及公元前343年灭于波斯帝国。古印度公元前2000年灭于雅利安蛮族,古印度人沦为第四种姓,即今之贱民。

  它们灭绝至今均已超过2000年,所以在史书上它们前面都要加一个“古”字。

  中国文明公元前2800年发源于黄河岸边。硕果仅存。所以,史书上并无“古中国文明”。它从来都叫“中国文明”。

  “中国”也曾几度亡国

  中国文明从未中断,因为它的苦难从未中断。而一个国家最大的苦难,只有亡国。前三个古文明,都随亡国灭绝。其实,“中国”并不是没有亡过国。

  

  南北朝五胡乱华已可算作亡国。

  其后孱弱的宋朝一直遭契丹、女真和蒙古的烧杀奸掠,上百万平民惨死于屠刀之下,或成为军粮。元军南下,一路屠城,士兵业余体育活动是比谁砍的人头多。当时中国北方登记人口四千五百万,元军过后,只剩六百多万,中原地区赤地千里,白骨遍野,水井塞满死尸,致水不可饮。

  有愤青说,小小蒙古灭了大宋,并不证明蒙古强大,而是证明宋朝有问题。

  真知灼见。要知道,指挥元军灭宋的,是河北涿州汉人张弘范。

  元军后来打弹丸小国越南和日本都攻不进去,可十几万元军,却击败超过一百万的宋军,灭总人口超过一亿的中国,杀人超过五千万!

  当然是宋朝自己出了问题。我们就应当讨论一下出了什么问题。

  这是中国第一次亡国。

  276年后(1644年),伟大的农民起义领袖李自成与明朝山海关总兵吴三桂为妓女陈圆圆率数十万雄师激战山海关一片石,清军多尔衮在洪承畴谋划之下斜刺里杀出,大败李自成,轻松摘下北京。1662年,明朝末代皇帝永历被吴三桂绞杀于云南。1683年,降清明将施琅率清军攻入台湾击败郑成功后人,明朝监国宁靖王朱术桂自杀殉国。

  这是中国第二次亡国。

  清军长驱南下,明朝养了无数个千日的武将们降了一地,只一介文臣史可法死守扬州七天七夜方告失守,清军屠城十天十夜,史称“扬州十日”,死难者逾八十万。

  一年后,清军下令江南人民十日内剃头,“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嘉定人黄淳耀和侯峒曾遂率嘉定人民起义。在徐州守城时望清军旗帜而降的明朝总兵官李成栋此时大勇,亲率清兵攻入嘉定屠城,杀两万余人,女子容貌不佳者当场砍头,年轻貌美者均遭“日昼街坊当众奸淫”,不从者“用长钉钉其两手于板,仍逼淫之”。三日后,嘉定浮尸满河,行舟无处下篙,血污堆过水面数分之高。

  事后,李成栋运三百船金帛美女回老家。江东人朱瑛再入城组织抗清,旋败,嘉定再遭屠城,“城内积尸成丘”,城郊“数十里内,草木尽毁”。后明朝总兵吴之藩造反,再占嘉定,亦败,嘉定三遭屠城。

  明朝军队超过百万,居然被十几万清军纵横中原,如入无人之境,不止扬州和嘉定,被屠城的还有江阴、昆山、常熟、苏州、南昌、海宁、广州、赣州、湘潭、大同、厦门等等,不可胜数。清军在关内一直杀了37年,共杀人3257万!明朝天启三年(1623)中国登记人口5165万,到清顺治十七年(1660)年清朝江山底定,锐减为1908万,全国人口被杀掉三分之二。

  

  谁代表中国性格?

  元军铁骑攻破长沙,岳麓书院数百书生以赤手空拳相抗,全数战死,无一降者。

  七百多年后,汶川大地震,四川绵竹东汽中学51岁教师谭千秋力抗断墙,身殉学生。

  谭千秋毕业于湖南大学。岳麓书院,就是湖南大学前身!

  元至元十六年(1279年),张弘范率元军在崖门(在今广东新会)全歼南宋残余部队,末代宰相陆秀夫身背9岁小皇帝赵昺投海,张弘范在崖山石壁刻“张弘范灭宋于此”,高奏凯歌而还。后人在前加刻二字,变成“宋将张弘范灭宋于此”。崖山海战,南宋军民集体跳海殉国,次日海面浮尸10万!所以才落下了那句话:崖山之后,再无中国。

  中国人,从未认可这句话!

  史载,富饶文明、民风柔弱的江南小镇嘉定,历经“三屠”无一人投降,个个“留发不留头”。

  史可法城破被俘,清军多铎劝降,史可法说:“我中国男儿,安肯苟活!城存我存,城亡我亡!我头可断而志不可屈!”慷慨就义,尸骨无存,家人只好将其衣帽埋在城外梅花岭作衣冠冢,迄今尚在,后获谥“忠正公”。史可法母亲临盆前梦见文天祥进家门,其后生下史可法。不论这个故事是否传说,史可法都已并肩文天祥青史留名。他为国捐躯时比文天祥还年轻3岁。清朝皇帝乾隆盛赞史可法等明朝忠臣为“完人”:“史可法之支撑残局,力矢孤忠,终蹈一死以殉。又如刘宗周、黄道周等之立朝謇谔,抵触佥壬,及遭际时艰,临危授命,均足称一代完人。”

  1645年,江阴人因“剃发令”公推阎应元和陈明遇为首领造反,24万清军围攻这个弹丸小城,81天不下,连丧“3位王爷和18员大将”,损兵7万5千余人。8月20日城破,杀红眼的清军下令“满城杀尽,然后封刀”,全城人民连囚犯与妓女在内“咸以先死为幸,无一顺从者”。屠城持续三天三夜,死者十七万二千,仅余老幼53人。

  从战略上讲,史可法、文天祥、陆秀夫、黄淳耀、阎应元做的事情毫无意义。他们保卫的政权,已经从上到下烂透了,他们拼上满腔热血身家性命,也根本无法挽亡国狂澜于既倒。

  从人类文明史上讲,只有他们做的这些事情才有意义!没有他们,谈何中国性格!

  你真认为这些长年在朝的高官不明白国家政权已经腐朽堕落?你真认为这些身经百战的将帅不明白什么叫做“战略”?你真认为这些饱学之士是书呆子,不知道什么叫作“意义”?

  设想一个只有张弘范和李成栋,而没有文天祥和史可法的中国!那样的中国,还可能存在吗?还有必要存在吗?

  佟麟阁,中华民国陆军二级上将,抗战时北京南苑大战前,平津卫戍司令宋哲元下令佟麟阁撤军回城,他夫人更来信称其父病重盼归,佟麟阁回信:“大敌当前,此移孝作忠之时,我不能亲奉汤药,请代供子职,孝敬双亲”,乃集合所部大呼:“此杀敌报国之时也!”后果然求仁得仁,以身殉国。

  移孝作忠!壮哉佟麟阁!北京复兴门内,至今尚有佟麟阁路。

  文天祥的中国性格

  中国性格,是顽强!

  什么叫作顽强?顽强就是“明知其不可为而为之”。

  中国文明从未灭绝,端赖“明知其不可为而为之”。

  1142年1月28日,精忠报国的岳飞被赵构和秦桧以“莫须有”(也许有)谋反的罪名毒死于临安(杭州)风波亭,时年39岁。岳飞临刑前挥笔写下“天日昭昭,天日昭昭”八个大字。

  宋臣文天祥顽强抗元,1278年12月20日被张弘范击败于五坡岭,吞冰片自杀未死。张弘范将他押往崖山,让他写信劝降宋军,文天祥抄下自己的诗《过零丁洋》给张弘范。张弘范读到“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时掩卷长叹,遂不再强迫。

  文天祥被囚四年,降元丞相留梦炎前来劝降,文天祥不见;降元宋恭帝赵显前来,文天祥北跪于地,泪流满面,仰脸朝天曰:“圣驾请回”,赵显无颜以对,废然而返。最后元世祖忽必烈亲自出马许以宰相之位,得到的回答是“天祥为宋状元宰相,宋亡,惟可死,不可生,愿一死足矣”。1283年1月9日,47岁文天祥在大都(北京)柴市口面南而跪,引颈就刑,永照汗青。

  袁崇焕的中国性格

  明朝袁崇焕死得比文天祥和史可法还惨。一代名将袁崇焕数败努尔哈赤和皇太极,后明思宗崇祯皇帝听从谗言于1629年12月初将袁崇焕逮捕入狱,半年后车裂于西市,弃尸示众,并诏告天下袁崇焕“卖国通敌”,为国捐躯时与文天祥一样是47岁。深受清军荼毒的北京市民不幸相信愚蠢政府,“见磔崇焕,时百姓将银一钱买肉一块,如手指大,啖之。食时必骂一声,须臾,崇焕肉悉卖尽”。

  袁崇焕被他深爱的、他冒着枪林矢雨满腔热血竭诚保护的人民“食肉寝皮”。

  是夜,其卫士佘某趁夜盗取袁崇焕头颅埋于北京东花市斜街52号院内,并嘱子孙不回岭南老家,世代留京守墓。此墓至今尚存,守墓者是六十多岁的佘幼芝,她自称从1630年至今佘家已守墓17代,379年。

  明朝皇帝后来明白自己是混蛋,下诏为袁崇焕平反。灭明而立的清朝出了个皇帝乾隆,1772年,他隔山打牛再次下诏为袁崇焕平反,称其“虽与我朝为难,但尚能忠于所事,彼时主暗政昏,不能罄其忱悃,以致身罹重辟,深可悯恻”。

  哪一种人最受人尊敬?就是那种连敌人都尊敬的人!哪一种人不受人尊敬?贪生怕死,见钱眼开的叛贼!

  乾隆最后核准表彰的明朝忠臣有3600人之多,他读史可法写给多尔衮拒绝降清的回信后叹道:“惜可法之孤忠,叹福王之不惠,有如此臣而不能信用,使权奸掣其肘而卒致沦亡矣”,遂下令将原为禁书的该信原件全文刊刻,彰表天下。

  乾隆这么做,当然是“为了维护他自己的统治”。

  无论时光如何荏苒,无论人类怎样进步,中国文化里,“爱国忠臣”和“贪利叛贼”,永远是大大不同的两回事。这就是中国性格。

  精通中华文化的乾隆知道,他必须唾弃叛贼,哪怕是为打下大清江山立下汗马功劳的叛贼,否则,他就无法“维护自己的统治”。

  满清屠遍中国,也没能让中国人全盘接受满清文化,而中国文化没杀乾隆身边一个人,他却心悦诚服地全盘接受中国文化。

  那么,到底谁征服了谁?或者说:哪一种征服才能称之为征服?

  

  爱国并非“狭隘的民族主义”

  综观人类文明史,其实只有一柄无剑之剑。这柄无剑之剑就是文化。五千年的中国文化,一路走来,从未改变:每一次的天朝沦落,都会继之精卫填海,卧薪尝胆。每一次的血海没顶,都会带来鲲鹏展翅,凤鸣岐山。

  五千年来,中国文化就是一个巨型炼钢炉,无论有多少不肖子孙,无论有多少叛臣国贼,它永远炉火烧得通红,外质一旦进入,其中的杂质就会变成一缕青烟消失,而其中的铁质就会锻造成为精钢。

  这才是真正的中国性格。

  中国性格不是吴三桂,不是洪承畴,不是李成栋,也不是张弘范。如同宋恭帝赵显并不代表中国。

  中国性格是岳飞,是史可法,是袁崇焕,是陆秀夫,是佟麟阁,是谭千秋,是历尽三屠仍“无一降者”的嘉定百姓,是十七万二千“咸以先死为幸”的江阴人民。他们才是中国!

  中国,是他们的中国。

  中国文化,是充满尊严的顽强,是即使已经被贪官污吏祸害到无力抵御外侮、却仍然不屈昂首面对侵略者沾满鲜血的屠刀,心中充满必胜的信念。

  是的,中国确实经常被打败。

  但是,中国文化从未被摧毁!

  五胡乱华时中国同时有二十多个国家,民国时期,中国先后有7省联治和12省联治。联治,等于宣布独立。所有这些分裂,没有一次成功。

  中国文化中,卖国,是子子孙孙不可承受之重。

  我认同对中国文化阴暗面的任何沉痛反思、尖锐批评甚至切齿怒骂。只要你骂的确实是阴暗面。

  你真以为我对中国文化阴暗面的了解比你少?

  然而,我鄙视那些宣布岳飞、陆秀夫是“愚忠”,诬指文天祥、袁崇焕为汉奸,推崇洪承畴是识时务之俊杰,呼吁为秦桧平反,痛惜汪精卫被误解、听到“爱国”就狂呼“狭隘的民族主义”,听到“中国万岁”就连叫“意淫”的中国人。严重鄙视。强大并不自动等于伟大

  现在世界上没有比美国更强大的国家。但是,今年初我去美国斯坦福大学讲学,看NBC时亲耳听到一个美国著名教授说,美国根本不配自称伟大国家。伟大国家,是那些经历过历史最低潮,甚至亡国,却总能够依靠自己重新站起来的国家。

  是的,至少在这个问题上,美国教授是对的。

  见过所有的风雨,走过所有的逆境,挺过所有的失败,不止一次地从血海覆灭中浴火重生,这样的国家,才是真正的伟大国家。

  伟大的国家,都拥有充满尊严的顽强。

  全世界都在看!

  伟大到底有多大?

  伟大不是占领全世界,伟大不是杀死全世界。

  伟大,也不是让全世界照抄自己的生活方式,也不是让全世界宾服自己的意见。

  伟大,是博大精深到无法从地球上抹去的文化。是亡国灭族都无法让它中断的文化。是抽去它世界历史就得完全重写的文化。是连征服者也不得不心服口服虔诚皈依的文化。

  

  中国是伟大的。她的伟大甚至根本不需要我们这些不肖子孙来承认。

  性格决定命运,这句话并不全对。

  性格,就是命运!

  命运,就是性格!

  中华文明厚重深远绵延至今不绝,其实早已经证明中国的性格。

  五千年来,我们这个国家历尽劫波,然而,即使亡国,我们这个国家,依然有无数壮士心决,豪杰义烈,他们总会顽强扛起中国脊梁,出血海而不折,仰首青天,锵然唱一声黄钟大吕,秦腔激越: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老程力荐:戴玉华中医皮肤科采用最正宗的家传小中药专治:青春痘、扁平疣、湿疹、银屑病、荨麻疹、带状疱疹、激素依赖性皮炎等皮肤顽疾。标本兼治,价格合理,安全无副作用。成立七年来,医术、医徳赢得了无数患者的首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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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式面首的悲剧



 张鸣

  南北朝的北朝,是个人种和文化混杂的时代,胡人汉化,汉人胡化,胡人改汉姓,习汉语固然是潮流,但汉人学鲜卑语,弹琵琶也很时髦。这点事,在颜之推的《颜氏家训》上有记载。隋唐两代君主,都是北周的贵族,到底身上胡人的血液多一点,还是汉人血液多一点,真的不好说。

  人种和文化的糅杂,别的不好说,单讲礼教,命里注定要马虎一点。所以,女人活动的自由度,也就大不了不少。汉人女子礼教,女子被赶出丈夫家门的“七出”,第一条是妒。但鲜卑人嫁女,首先就教女善妒,无论如何,不能让老公找小老婆。隋文帝杨坚,贵为天子,跟小妞偷腥,被独孤皇后得知,立马把两个小美妞弄死。害得皇帝差点离家出走,被臣子死活拦下,长叹一声:吾贵为天子,不得自由!有人考证,这是自由这个词,在中国第一次出现。褚遂良的夫人,朝堂之上,演出一出喝醋的好戏,宁死,也不肯老公纳妾。死倒是没死了,但留下吃醋的典故,流酸千古。

  男权社会里,只要女子自由度大一点,整个社会风气就会变得挺宽容。男子随便一点,女子也可以效仿。名妓、女道士跟诗人们浅斟低唱,勾三搭四,在大街上招摇,没有官府出来说三道四,御史也不出面弹奏。公主在家养个小白脸,漫说别个,就是自家的驸马爷,也没话说。

  在这样的氛围里,当年的武媚娘,跟唐太宗李世民睡过,又被太子李治看上,等到李治做了皇帝,让她到寺里做一会儿带发修行的尼姑,稍微一过渡,转身就可以娶进宫里,专房专宠。等到李治蹬了腿,武媚娘成了说了算的太后。60岁上下的太后,如果在别的朝代,在性生活上即使还有追求,也得忍了。但太后娘娘不想忍,不仅不忍,追求还挺多。看上了哪个清俊小生,拉进宫里,就上床。小和尚僧怀义,就这样成了太后的面首。

  这个时候,虽然武则天已经比皇帝还皇帝了,但名义上,还是大唐的太后,按道理,怎么也得守妇道的。内里不守,外面总得装一装。可武则天连形式的妇道,都不想讲究,僧怀义,就那么明晃晃地出入宫禁,一点不避人。后来,又有了张易之和张宗昌两个。不过,这个时候,武则天已经称帝,做女皇帝,像男人一样三宫六院,有点困难,但找几个面首,还是可以的。

  俄国当年的女沙皇叶卡捷琳娜,也一个面首一个面首地找。不过,女沙皇对每个面首都有情有义,离开的时候,都高官厚爵,赏赐大量的金钱宝物还加上大片的土地和土地上的农奴。最得宠的面首波奖金公爵,简直权倾朝野,连海军战列舰都以他的名字命名。相形之下,武则天的面首,似乎都是纯然的玩物,这个老女人的性伴侣。宰相苏良嗣朝堂撞见了僧怀义,勃然大怒,不由分说,立马让自己的左右拉住这个小和尚,左右开弓,给了几十个嘴巴。脸被打成面包的小和尚,一溜烟跑到武则天面前痛哭流涕,要床上人给他做主。武则天却说,你该走北门,南门是宰相们出入的地方,你别惹他们。小和尚这顿揍,算是白挨了。后来,张易之得宠,他的家奴横行霸道,被时任御史大夫的魏元忠抓住,当场一顿棍棒,乱棍打死。张易之想了半晌,连状都没敢告。过了好几年,才找了一个茬儿,联合张宗昌一起,把魏元忠弄进了大狱,不久还被武则天放了。

  这样的事情,都被后世史家说成是武则天的明智之举。说明智当然也无不可,但这个女人,压根就没把自己的床上人当回事。利用酷吏,虐杀百官是个玩儿,弄清俊小生,让他们陪自己上床,也是玩儿。李唐尊崇道教,武周礼敬佛教。但是,武则天却把小和尚弄到床上,逼着他破戒还俗。色戒是出家人的大劫,破不得的,但是,太后需要,就得破。对于佛教,她也是玩儿。不给面首们撑腰,不怕他们罢工吗?谁敢哪!

  这才是皇帝,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皇帝,难怪自己起名叫武瞾,武则天。没当皇帝的时候是天后,当了皇帝是天可汗。这样的人,干什么还不行?幸好,她还没有太胡来,折腾官员,没怎么折腾百姓。这样的天,还算是个凑合的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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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專家:中共已步入遲暮之年
2017-02-06
              












习近平被許多人視作中共多年来最强势的領導人,他在大力反腐的同时还施展鐵腕,压制言論自由。這一切給人一種表象:他領導的中共政權牢牢控制着中國。但是在華盛頓外交圈內,有资深專家指出,中共已步入遲暮之年。一些分析人士告誡西方領導人,應該適时改變對華政策,走出“四环路”,接觸草根,盡其道義上的責任。


在美國首都華盛頓的一個私人晚餐聚會上,一位美國资深中國问題專家说出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我無法給你它(中共)垮台的确切时間,但是中國共産党已經踏入遲暮之年。”


美國企业研究所亚洲问題專家邁克爾·奧斯林 (Michael Auslin)当时也坐在晚餐桌上。他近日爲華爾街日報撰文,披露了餐桌上的美國外交官們對当前中共政權的看法。


基于明顯的原因,奧斯林隱去了這些學者的身份。不過他说,他們中的每個人都有着數十年的中國經驗,與中國官员有着廣泛的聯系。奧斯林说,令他有些吃驚的是,那位專家作出上述預言後,其他人並未反駁,反而表示基本贊同。


奧斯林博士在接受美國之音采訪时,谈及那位專家何以作出以上預言时说:


“习近平治下的中國對言論自由的控制比以往更严格。很多高層官员成爲反腐运動的對象,同时也曝露出党內的问題。給人的感覺是,一個自信、健康的政府、政党和社會不會這樣做。”


那位專家指出,中共希望朝着積極的方向前進,但却在一個令其自身都感到尴尬的軌道上运行,路越走越窄。他说,這樣的政党已經無法應對經濟、政治和社會挑战,也無法善用革新,無法在真正意義上融入世界。


奧斯林说:“我認爲,他的觀點是,這個政党未来面對的將是更多的危機和问題。最终將會將其拖跨。”


习近平在某種意義上被視爲自毛澤東以来權力最大的中共領導人。他在過去大约两年时間揽權速度之快,范圍之廣令人吃驚。


而另一方面,他治下的中國在言論方面的控制更趨收緊,對異見的打压手段堪比其在政治上的整肅。而当前党媒、党刊針對自由派知识分子的攻擊,以及在高校掀起的抵制西方價值觀的运動,令不少人懼怕上個世紀的那場噩夢般的浩劫會重現。


奧斯林说的那次晚餐席間,有另一位學者说道:“我從没有看到過中國人如此懼怕,至少在天安門(屠杀)之後。”


不過,外交關系理事會亚洲研究項目主任易明(Elizabeth Economy)並不擔心文革會在中國重演。她说:“我們当然希望不會看到中國重現文革时期的暴力。我不認爲那種文革期間在某種程度上被容忍的與世隔絕的特质會在当今时代再現。”


易明说,這一系列動作可以被理解爲习近平希望竭力挽救中共的策略,但這種策略也表現出絕望。


“但是,我同意,那是一種絕望的策略,因爲言論自由、出版自由和結社自由對于大多數人具有吸引力,因而會盡力以這樣的價值觀取代那種限制個人與他人自由交流能力的一套價值。我認爲,当前很難再向中國人民兜售那一套東西了。”


步入遲暮並非指中共政權必然在短期內崩塌。奧斯林说,那位預言者本人也指出,這或許發生在數年後,或許要等數十年。但是,共识是,当前的路行不通。


美國企业研究所的這位亚洲问題學者在其文中提出這樣一個问題:如果對于中共终將喪失政權的判斷是准确的,那么“西方應該如何做?”


“走出‘四环路’”-- 這是那位預言者的建議。所谓“四环”指的是北京四环線,其內是中國權力中心的象征,包括外部世界一直以来給予過多關注的政治和商业精英聚集的北京、上海和廣州等東南沿海地區。


而呼籲“走出‘四环路’”,意爲西方的外交官、學者和非政府組織等,應当改變過往對普通中國民衆的忽視。


奧斯林说,西方必須改變其對華政策:雙方在經濟和安全方面的分歧表明,西方抱有的建立起成熟合作關系的希望已經落空。


“我們如何施展我們在道德上的權威和力量?我想,我們需要將力量用在那些呼喚自由的聲音。這並不是说要與北京切斷關系,不與他們合作。但是,應該做長远考慮:如果中國社會這樣發展下去,將會有更多人抱玩世不恭的態度,對社會更加不信任、不滿,應該將政策重點放置在何處?應該放在公民社會、自由和責任,最终是某種形式的民主力量。”


奧斯林说,中國的殘局或許需要多年时間才能顯現,但是西方應該站在曆史的正義一方,不論結局如何混亂,那樣才是明智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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