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首页
□ 站 内 搜 索 □
請輸入查詢的關鍵字:


標題查詢 内容查詢

一言九鼎     
三地風采     
四面楚歌     
五洲學興     
六庫全書     
七七鵲橋     
八方傳媒     
九命怪貓     
十萬貨急     

 
徐邦泰:七七级/毛晚年更信任江青/汉武大帝/中国人噩梦的开始/团长带头轮奸百余女知青
發佈時間: 3/23/2017 2:39:28 AM 被閲覽數: 237 次 來源: 邦泰
文字 〖 自動滾屏

新聞取自各大新聞媒體,新聞內容並不代表本網立場!  

   收件箱 :  bangtai.us@gmail.com


                               

“复旦”的图片搜索结果




五 绝     七 级


徐邦泰


海 派 七 浪 , 黔 流 大 院 墙 。

侯 门 走 肉 臭 , 小 巷 野 丁 香 。


1978年11月11日


                         仄仄平平仄,平平仄仄平

                         平平平仄仄,仄仄仄平平

相关图片





【中产杀手】汉武大帝



桑弘牛 最强冷吧众

  

  翻开数千年的历史,能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皇帝并不多,而为数不多的雄主就算是其中比较耀眼的一类。以“秦皇汉武”之名与第一暴君秦始皇并称的汉武帝,便是中国历史上有名的雄主。一句“犯强汉者,虽远必诛”,流传千古。让很多现代人都为止血脉喷张,大呼过瘾!

  然而,汉武帝的一些表面功绩似乎总是虎头蛇尾。无论北击匈奴,还是继续向西扩张,都未能持久巩固。反而在晚年一度倒退,弄得国内户口减半,民不聊生。不过在深层次的经济发展上,汉武帝的决策可谓发挥了持久效果,一直为后世的许多继承者所采用。这个决策的核心,用当代的话来说就是:扼杀中产!

  

  汉武帝时代是一个战乱不停的时代

  1先富起来的汉初中产

  

  文景两位皇帝

  鉴于秦末暴政和战争所带来的经济凋敝的现实,汉初实行了一系列的宽民政策,旨在让民众能够迅速致富,其主要政策有:

  1 轻徭薄赋,一改秦朝赋税过重的弊政,以低税为长期国策。

  2 开放大量由国家长期控制的山林川泽等自然资源,任私人开采支付,只需要按一定比例向政府交税。开放煮盐、冶铁甚至铸币等的行业限制,任由私人资本进入。

  3 无为而治,自由放任。政府尊“黄老之术”,国家不折腾,不作为,不搞大工程,不搞文治武功。如此一来,政府财政轻负担,又是前两项政策得以维持的基础。

  汉初这一政策产生的结果是:民则人给家足, 都鄙廪庾皆满,而府库余货财。京师之钱累巨万, 贯朽而不可校。太仓之粟陈陈相因, 充溢露积于外, 至腐败不可食。工商业也是一派繁荣,涌现了一批大商人,民众经商致富风气大盛。

  2汉武大帝的眼中钉

  

  所谓秦皇与汉武 实际上他们的相同点还是蛮多的

  然而雄才大略的汉武帝接手这一派欣欣向荣局面的时候,却并不满足。之前那些无为而治的贤明君主,在他看来也不过就是一些庸人。其自即位以来,北击匈奴、南征两粤、开西南夷、东征朝鲜,军械开支、后勤消耗、大肆赏赐、军屯以及移民戍边等军费开支大增。

  对内,汉武帝出于发展水利。利国利民的良好初衷,颁布了兴修水利的谕令,以新修水利为地方官员政绩标杆,一时间为了封侯拜相的官员们“用事者争言水利”,大量未必急切的水利工程上马,大大加剧了本已捉襟见肘的国家财政负担。这一切都导致政府财政行将崩溃的危局。

  这时候,那些先富起来的人,也就是汉朝的中产阶级,就成为了汉武帝的眼中钉和肉中刺。被重农思想统治了大脑的他认为,农业才是天下根本。而先富起来的那些中产们,在收入上与老实本分的庄稼汉们拉开了差距。如此一来,人心不古,很多人转而从事商业活动,不再像过去一样种地了。

  之所以会有这样的认识,在于汉武帝本人对于当时国家发展的瓶颈一无所知。到他在位的时候,全国人口已达6000多万,基本达到了当时耕地和农业技术的承载极限。所以,再怎么投入劳力,也已不可能大规模增加农业产出。农业剩余人口需要转移,把人强制束缚在农业领域的结果就是导致大规模的赤贫化。

  

  汉武帝时代的扩张花费非常巨大

  最后,让汉武帝这样志在称霸的君主不能接受的是工商业经营者们的逐利思想。元狩二年(前121年)骠骑将军霍去病出陇西,在河西战役取得辉煌胜利,匈奴浑邪王率4万人来降。汉武帝准备发车2万乘迎接,然而政府没钱,想向私人赊欠马匹。结果私商料定必是有去无回了,纷纷匿马。结果是马没有凑齐,大伤了汉武帝的面子,一怒之下杀了500多商人解气。所以,工商业经营者在汉武帝看来,就是一群眼里只有铜臭而缺乏大局观的罪恶之源。

  3全民均富运动

  

  均富达人桑弘羊

  为了自己的宏图大业,并且好好管教下国内滋生太多的中产阶级。汉武帝找到了这方面的技术达人---桑弘羊。在这位技术官僚的指点下,汉武帝向着自己国内的中产阶级,从容下手。

  第一招便是加税,而且是针对不同收入人群的歧视性措施,按今天的话来说,属于非农税收。你们商人不是有钱么,那就多为国家做贡献。也就是说,一般经商行为者,先要按6%交税。其中,从事盐铁且得到国家特许经营的,按3%交税。这些商人手里普遍持有的马拉车者,也要按12%交税。

  税令下达后,商人纷纷隐匿资产,这也是人之常情。汉武帝眼看收税不利,于是在全国上下兴起了一场轰轰烈烈的财产举报运动。该政策鼓励向政府举报周围其他人隐匿的资产的行为。一旦举报属实,被举报者财产全部没收,举报者分得财产的一半。这一政策充分利用了贪婪贪婪的人性弱点,引发了空前惨烈的群众运动,闾里四邻纷纷互告。最后的结果是所有的中产之家,即大商人、大工业主、金融家,几乎全部破产。民间风气极大败坏。

  

  汉朝庞大的军事力量是汉武帝不断劫富的关键

  当然,汉武帝的国库一下是充裕了不少。问题是,当如此杀鸡取卵的措施兴起之后,国家经济的长期疲软便随之而来。过去,支持汉武帝大国梦事业的真正基础,如今被他自己亲手扼杀了。于是,在不断对外征战和扩张上的花费,继续无情的摧残和压垮了汉武帝的府库。

  4大家一起赤贫的社会好吗?

  

  汉代冶铁复原图

  在最大程度上消灭了中产后,汉武帝的国家朝着大家共同赤贫的目标,飞速前进。理论上,虽然大家无法共同致富了,但一起做穷人,总还有些心理慰藉和满足感吧。但这样的社会形态,就对原本就贫穷的农民有好处吗?

  在消灭富裕阶层的同时,桑弘羊指导下的汉朝经济工作重心同时还推行了盐铁官营、酒类专卖政策。原来开放给私人资本的、利润最大的盐、铁、铸币三大行业收归政府,由国家垄断经营。

  这一做法虽然迅速消灭了赖以致富的商人,但是后果也很快显现。由于垄断排除了一切竞争,坐收巨利,官府卖的盐比起私盐,质量差,价格高,还强制摊派。

  官府铸造的农具,傻大黑粗,不考虑农民实际需求,能否买到还要看官方售货员的颜色。也没有人下乡推销,农民往往长途跋涉购买农具还被吃闭门羹。最后的结果是,大量农民退回到了石器时代,用木具石具耕种,吃植物上和盐碱土里苦涩的天然盐分。终汉一朝,盐铁官营政策再也没有废除。

  

  汉代农民收割图

  但这还不是桑弘羊的全部贡献。在他的指导下,全国各县设置均属平准官,也就是官商,廉价买进当地土特产,再转运到别处销售,由此赚取差价。如此一来,彻底断了私营工商业的活路。如果还想要分到一杯羹,那也只有官商勾结一途——正好武帝一朝大搞卖官鬻爵,门路清晰。

  政策的结果是诞生了大大小小的官商利益集团。这些官商的贪得无厌,远超原来的私商。而官商们因手中握有权力,做恶更甚。按照桑弘羊的设想,均输官本应在地方上收购土特产,再运到别处转卖,结果却是,均输官利用手中的权力,故意征收当地不产的物品。结果民众只能地当低价卖出手头的土特产,再高价买进当地不产之物以满足均输官的要求,而各地的物产都在均输官手里,要买也只能到他手中去买。一时间物流繁荣,颇有些商业兴盛的皮相。

  

  汉朝经济政策会议上的桑弘羊

  至于稳定物价问题,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更不可能解决问题。万物并收, 则物腾跃。腾跃, 则商贾牟利。自市, 则吏容奸, 豪吏富商积货储物以待其急。轻贾奸吏收贱以取贵, 未见准之平也。

  官商勾结,既是裁判员又是球员,操纵运输及商品流通市场,毫无监督机制。其结果是,小农日益贫困化,只能加速破产,逐渐依附于新兴的官商集团。西汉后期至东汉地方豪强的崛起,与之不无关系。更可悲的是,从汉武帝开始,历朝历代大多都延续了这种官商一体的传统,商业近乎永久性得依附于官僚集团,历史开了一个坏头。

  5汉武帝理想国的结局

  

  汉武帝几十年治国的成果几乎都写在这个表情上

  到了汉武帝统治的末期,按照他的理想国路线建设出来的成果,连他自己都大跌眼境,看不下去了。当时的汉朝,天下虚耗,人复相食。全国户口减半,从5000多万口,锐减到不足3000万口。各地流民四起,起义不断。

  随着中产大抵破家,文景之治以来民间积累的财富被消耗干净。汉武帝去世的那年冬天,匈奴却依旧猖獗,进攻了汉朝的边境地区。汉武帝为了逐匈奴开疆土而在国内实行的一系列经济措施,带来的后果直接让武帝的大业半途而废。

  武帝身后,接连即位的昭帝、宣帝都改变武帝的政策,放宽民力,减轻负担,让民间休养生息,史称“昭宣中兴”。然而汉武帝时期的很多政策,却一直被后世的继承者们陆续采纳。这不能不说是历史的悲哀。

  


backchina




中国人噩梦的开始:《商君书》原文解析 



《商君书》是中国人最伟大的发明。遗憾的是,这话是对中国帝王们说的;对民众来说,《商君书》是中国人噩梦的开始。秦朝以后,中国人最终变成了肢体羸弱,只知道盲从和服从的另类民族和大国愚民,法家把中国人整傻了,儒家把中国人整愚了!等到中国人真正放眼看世界的时候,一切已经恍如隔世——我们已经看不懂了!

  鲍鹏山教授讲的真是好极了,同时也可以看出鲍先生的水平和胆略,同时也让人明白了许多的历史圪塔,笑谈古今,历史总是相似的。

  鲍鹏山,上海电视大学中文系教授,硕士生导师。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潜心研究先秦诸子数十年,长期从事中国古代文化和文学研究,出版《寂寞圣哲》、《论语新读》、《天纵圣贤》、《彀中英雄》、《绝地生灵》、《先秦诸子十二讲》、《说孔子》、《中国文学史品读》等十余部著作。

  鲍鹏山讲《商鞅书》制民五法:

  “制民”之手段一:以弱去强,以奸驭良,实行流氓政治小人政治

  直接鼓吹以弱民去消灭强民,以便留下弱民,甚至用奸民去驾驭良民,这实在令人惊愕。不读《商君书》,绝想不到世界上还有这种混账理论。

  国家用强民来去除强民,就会削弱。国家用弱民来去除强民,就会强大。

  【原文:以强去强者弱,以弱去强者强。】

  这个句子原封不动地在《商君书》中两次出现(《去强》和《弱民》,应该是作者很得意的政治格言吧?至少是他发明的专制政治的要诀。为什么“以强去强者弱”?因为用强民来除去另一部分强民,剩下的还是强民,政治和政府要面对的还是不大容易对付的强民,政府就相对显得弱了。所以不如直接用弱民来除去一切强民,剰下的自然都是侏儒之群,对付起来就游刃有余。中国几千年的封建专制,杀豪俊,搞优汰劣胜、愚民、弱民,既是体制的需要(只要封建专制体制不消灭,这种政策就永不可免),也不能说没受到《商君书》的教导。

  《弱民》篇中还说:用强民来攻治强民和弱民,最后剩下的仍然是强民;用弱民来攻治弱民和强民,强民就会被消灭。强民存在,国家就弱;强民消灭,就能成就王业。

  【原文:以强攻强弱,强存。以弱攻弱强,强去。强存则弱,强去则王。故以强攻弱,削。以弱攻强,王也。(此段文字原文不可通,从高亨训释)】

  这最后一句泄露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历代统治者和被驯服的士人们所津津乐道的“王”道太平盛世,原来就是这样的一个侏儒之国!

  死水一潭的社会确实太像“稳定”,萎靡不振的国民也果然如同柔顺,但是,一个充斥着愚弱之民的国家真的能强大,能稳定么?清朝末年,曾有一个目光炯炯的知识分子看出这个大秘密大黑暗,他就是龚自珍。他在《乙丙之际箸议第九》中沉痛地说:

  当彼其世也,而才士与才民出,则百不才督之缚之,以至于戮之……戮其能忧心,能愤心.能思虑心,能作为心,能有廉耻心.能无渣滓心。

  这种弱民攻强民,不才杀才民的结果是什么昵?龚自珍沉痛地指出:这种结果乃是社会中不但没有了才士、才民、才商等等,甚至连“才偷”、“才驵”、“才盗”都没有了!

  而这不正是封建统治者所孜孜以求的么?

  一个生物死亡了,可能不会再闹事惹麻烦,但一个社会的死亡可能恰恰要出大事,惹大麻烦。一个完全没有了个性间志的一元社会,不是在沉默中灭亡,就是在沉默中爆发。

  比“以弱去强”更可怕,更丑恶,更暗无天日的,《商君书》竟然提出要“以奸民治”:

  囯家利用良民来统治奸民,国家必乱,以至于削灭。国家利用奸民来统治良民,国家必治,以至于强。

  【原文:国以善民治奸民者,必乱,至削;国以奸民治善民者,必治,至强。《去强》】

  读者诸君可曾见过这样违背人伦天理的政治理论?几千年来,流氓奸民独霸一方鱼肉人民的情况不少见吧。如果能把人民训练得能忍受流氓了,民自然也就弱了,可以说,流氓地痞也是专制皇权的第一道防线。故《说民》篇曰:

  利用善民来治国,国家必乱,终至于削灭;利用奸民来治国,国家必治,终至于强大。

  【原文:以良民治,必钆至削;以奸民治、必治至强。】

  《商君书》的这种办法必造成基层的流氓政治。而这又正和中层及上层的小人政治相辅相承〈他所提倡的告发制度袭位制度适足以形成小人政治),以流氓来压服基层人民,以小人的勾心斗角来实现互相的纠察,这就是专制君主的黔驴之技。我们先看看《商君书-赏刑》篇中关于告发的意见:

  掌握法律、负担职务的官吏中,有不执行国王的法律的人……他周围的官吏,有人晓得他的罪行,向上级揭发出来,自己就免了罪;而且无论贵贱,便接替那个官长的官爵、土地和俸禄。

  【原文:守法守职之吏有不行王法者……周官之人,知而讦之上者,自免于罪.无贵贱,尸袭其官长之官爵田禄。】

  “周官”即“周围官吏”,或即同官,即今之同事,告发同僚,可以获得被告发人的官爵、封地及俸禄。但我想,这种办法未必有效,岂不闻官官相护,甚或共同作案?故我对互相告发制度,并无正面评价。因为这种做法非特不能清洁吏制,反而促成人心卑险,政治也往往变为小人政治。

  而基层的流氓政治,固可能有一时压服之效,但往往促成地火在地下运行。最后这地火必将冲破这流氓地壳,喷涌而出,使天柱折,地维绝。《水浒传》中所写的,不就是这种流氓政治和小人政治么?而这种两结合的政治,又何尝有真正的稳定呢?

  专制政治必然产生大量的流氓和小人。反过来,流氓和小人充斥的社会又似乎证明了政治专制的合理性与必要性——流氓地痞横行的地方,小人奸佞猖獗的地方,人们往往渴望专制。这如同渴极了,人们不惜饮鸩。如果流氓小人是狡兔,则专制政治就如冋逐兔之犬。专制政治一面大喊大叫惩治流氓和小人,一面却又怂恿流氓和小人,并在自身的体制内不断滋生出数量更多的流氓和小人。是流氓和小人构成了专制政治的合法性基础,它们是互为因果的恶性循环。商鞅早就道破这两者之间的关系了——“以奸民治,则民亲制。”让奸民来治理人民,因为人民失望于奸民,所以就自然亲近“制”。制者,国家专制权力也!流氓地痞对于中央朝廷而言,其作用就是为渊驱鱼为丛驱雀!

  “制民”之手段二:“壹教”。

  《赏刑》篇说:所谓统一教化,就是:(朝廷)不使人们凭借如下品质取得富贵,即广见闻、能辩论、有智慧、诚实、廉洁、懂礼乐、修品德、结党羽、行侠义、有名声、清高、等,不准许根据这些批评刑罚,不准拿独立的个人意见对君上陈诉。坚强的人,破败他。锋利的人,挫折他……想要富贵,门径只有一个——到前方为国家打仗。

  【原文:所谓壹教者,博闻、辩慧、信廉、礼乐、修行、群党、任誉、清浊,不可以富贵,不可以评刑,不可以独立私议以陈其上。坚者被(破),锐者挫……然富贵之门,要存战而已矣。】

  一口气说出了八种品质,然后又是一连三个斩钉截铁的“不可以”。除了战争(当然还有耕作),不承认一切价值。拥有“农战”以外的一切品质,都“不可以”。你坚强吗?国家破败你,你锋利吗?国家挫折你,甚至你的生存方式谋生手段都要由国家来安排:

  所以境内的人民,如果都变为爱好辩论,喜欢学问,经营商业,搞手工业,避免农战,那离亡国也就不远了。一旦国家有事,儒生憎恶法度,商人投机取巧,手工业者不为国所用,所以国家易于破灭

  【原文:故其境内之民,皆化而好办乐学,事商贾,为技艺,避农战,如此则不远矣。国有事,则学民恶法,商民善化,技艺之民不用,故其国易破也。《农战》】

  我们现在通过这一段话来看看专制论者的话语方式。这一段话有两层意思,我们分别剖析之。

  第一层“皆化而好辩乐学……”乃是一个假设。其推论过程是这样的:某人好辩乐学——假设——国之人皆好辩乐学,则无人耕田打仗——国家离灭亡不远了——所以此人有罪。建立在假设基础上的推论是违背逻辑的,而违背逻辑则正是专制政治的基本话语方式。照《商君书》所言,一千人中若有一人好辩乐学事商贾等等,则千人皆怠于农战而好学问去行商。《商君书》又言:朝廷不准许音乐、杂技到各地方去,那么,农民在劳动的时候,就看不到这些,在休息的时候,就听不到这些。农民在休息的时候听不到这些,精抻气质就不浮荡,在劳动的时候看不到这些,意志欲望就能专一。农民意志专一,精神不浮荡,荒地就必然耕垦了。

  【原文:声服无通于百县,则民行作不顾,休居不听。休居不听,则气不淫。行作不顾,则意必壹。意壹而气不淫。则草必垦矣。《垦令》】

  不让音乐技艺到各地巡回演出,农民就看不到这些,从而精神不动摇,意志必专一,就能开垦荒地了。综而言之,则《商君书》作者认为,不能有农战之外的人存在,有了也不能让他们被农战之士看到,否则天下人都学他们而不农战了。这种担忧实在幼稚,即以今日言,最苦的人是农民和中小学教师,在传媒发达的今天,他们为何没有纷纷去做各种演艺或体育明星?所以《商君书》作者的这种推论有一个前提错误,那就是,不承认人与人间实际上的差异及不平等,以及由此而必然要求于社会的多元化。一元论者是天然的专制论者。从“好辩乐学”到“有罪”,关键的一环就是那个不可能出现的假设。这个假设成了判定有罪的逻辑前提。

  更可怕的还不是这种推论的前提错误,而在于它必然导致的两个结果。第一个结果,每一个人都必须为他的爱好、生存方式,甚至职业,而为意想不到也不可能出现的那个可怕结果负责,付出代价。这种定罪方式的有效性普适性是它能为任何一个既无犯罪事实也无犯罪动机的人定罪。且罪行其大无比。事实上,这种推测定罪法,乃是使社会上的任何一个个体都处在被告的位置,只是幵庭审判日期的不同,任何一个人在其有生之年,都在惊恐地等着一张传票,接着的便是有罪判决。比如,我们就可以为任何一个农民或士兵定罪:对农民,我们说,都像你只知种田,谁来当兵打仗?你让国家没有了军队,毁我长城,罪莫大矣;对士兵,我们也可以说,都像你只知扛枪打仗,谁来生产?你让国家经济崩溃,罪莫大矣!——到了这时,我们就发现,我们运用《商君书》的思维推理方式,也驳倒了《商君书》作者自己。反逻辑的东西也无法获得逻辑的保护。专制一元论者也必为它自身的逻辑所否定。

  第二个结果是,既然每个人的个人生存方式如此事关重大,就必须由政府来钦定一种“正确”的、被允许的生活方式,而由政府来保证对这种生存方式不加惩罚,反而加以褒奖。这种生活方式被外在地赋予绝对性,且有绝对的价值权威,于是,便又出现两种假设:

  A、都像政府所倡导的那样,则天下治;

  B、都像“你”(任一作为被告的主体),则天下乱。

  A项成为指控B项的伦理依据和法律依据。一种生活方式甚至个人性格趣味都会成为否定其他生活方式和个性特征的依据。于是,政府便会根据需要树立各种模范或榜样来引导大众。树立榜样或模范,是专制政权统治的法宝之一。榜样与模范,是一元化的胚胎或因子,人人都像榜样或模范,乃是一元社会之蓝图。

  第二层,“学民恶法,商民善化,技艺之民不用。”这种定罪同样是出于“莫须有”——“莫须有”就是“也许有”。而《商君书》用的却是全称肯定判断。为什么在国家有事时,儒生就一定憎恶法度,商人定投机取巧,手工业者一定不为国家效力?这毫无理论根据,更毫无事实根据。这种蛮不讲理的说话方式乃是《商君书》中一贯的方式。一部《商君书》,只有《徕民》一篇思维尚称缜密,立论尚顾证据,其他大都是这种没有逻辑事理依据的武断之论。语气上好像是逐层推理,事实上却是前提与结论间并无必然联系,而论点与论点之间更是跳脱不相关。如果是商鞅所作,倒真像他的武断之风,也像他的躁急之性,更符合他居高临下、以势压人、以法刑人的身份特征。

  “制民”之手段三:剥夺个人资本,造成一个无恒产、无恒心的社会。

  《商君书》中有不少观点实在让人匪夷所思,比如下面的话:

  治理国家,能使穷人变富,富人变穷,国家就有雄厚的实力。国家有雄厚的实力,就能成就王业。

  【原文:治国能令贫者富,富者贫,则国多力,多力者王。《去强》】

  治国的措沲,重要的在于使穷人变富,使富人变穷。穷人变富,富人变穷,国家就强,农、商、官三种人中就没有虱子。囯家长期强大而且没有虱子,就必能成就王业了。

  【原文:治国之举,贵令贫者富,富者贫。贫者富,富者贫,国强。三官(指农、商、官)无虱。国久强而无虱者必王。《说民》】

  这真是奇怪之论。他要这样反复折腾干什么昵?大约是要经过这样无休止的折腾,使人民无复冇安全之感吧。单个的、无保障、无安全感的自耕农是封建专制的天然基石之一。因为这些自耕农需要朝廷来代表他们的利益,保护他们的面包,便不惜交出自由。“无恒产则无恒心”,这是孟子的发现。那么《商君书》的作者也就是要通过财产的“无恒”来实现人心的“无恒”吧?一群患得患失的人民,一群自感虚弱无力的人民,一群没有自信不能主宰自己的人民,又怎能不依附于国家听命于国家,把自己的命运交给国家去摆布呢?

  不仅要剥夺人民的恒产,而且连带剥夺人民的自立能力,这样才能彻底解决问题:

  说客的本钱在于嘴巴,隐士的本钱在于思想,勇士的本钱在于气力,手工业者的本钱在于两只手,商人的本钱在于自身的才智。他们把天下看成自己的家,浑身都是本钱。他们把身上的本钱看得很重要,从而借此依托外国势力;带着这些本钱效力于私人门下。这样的人,尧舜也难以治好他们,所以汤武禁止他们,结果立功成名。

  【原文:谈说之士资在于口,处士资在于意,勇士资在于气;技艺之士资在于手;商贾之士资在于身,故天下一宅,而圜身资。民资重于身,而偏托势于外,抉重资,归偏家,尧舜之所难也,故汤武禁之,则劝立而名成。《算地》】

  韩非说,要剪断鸟的翅膀,才能使鸟驯服,让臣民不得不依恃国君的俸禄生活,臣民才会听话。这种思想,在《商君书》中已有了,而且比韩非说得更彻底。简直是要铲除人的一切谋生能力。如果天下人各有所资,当然不能辐凑而求食于君,君何得恃势而逞意?故专制之要务,在于剥夺人的经济来源,使万民除政府俸禄以外无所赖、无生机、无生趣,然后“坚者破,锐者挫”(见上文引),摧残天下之生气,摧残天下之民气,造成一犬儒世界,一奴才世界,一邪媚世界!

backchina




知青忆团长带头轮奸百余女知青 我们

当时是群傻子


京港台:2017-2-22 10:16| 来源:和讯博客 |倍可亲  


 

  1970年·17岁·男H省农场某团某连知青

  

  第二天醒来一看全傻了——“小镰刀精神万岁!”把大蒜和鞋油搅和一起叫她吃——胡志明小道——如花似玉非常好看的姑娘——怀疑产生了——当时流行的一首《知青歌》——我们是国家的功臣!

  1970年5月17日,我们在M市火车站兴冲冲登上列车,奔赴遥远的北大荒。车站上一片连哭带叫,知青从车窗里伸出手,死死抓着站在月台上那些送站的亲人的手臂,直到车轮启动也不撒手,维持秩序的人手执小木棍,使劲打才把他们的手打开,真像生离死别一样!这之中唯有我是另一个样子,我特别兴奋,起劲地敲锣打鼓,拼命喊口号。那时我刚十七岁,浑身带着在红卫兵运动中激发出的热情,脑袋里只有“在广阔的天地里大有作为”这几个字,其他什么具体的东西也没有,只是一团火热的、膨胀的、闪闪发光的感觉。再加上人在少年时那种离家出走闯一闯的傻乎乎的愿望。一路上兴高采烈,敲敲打打,又喊又叫,列车走了两天两夜,没到站嗓子就没有声音了。

  列车在深夜到达农场车站。一开门,漆黑一片,“哗哗”下雨,极冷。我们是从炎热的M市来的,身上还穿着衬衫呢!赶紧从行李包抻出军大衣穿上。下了车,在站台昏暗的灯光里,只见大家一片绿,全都穿上了棉衣,冷雨却“沙沙”打在棉衣上。

  我们是给大卡车运往农场的。农场似乎很大,好像没有边儿。他们按照军队的方式,一个连队一个地方。我们的卡车每到一个连队,便下来一些人。我在第×连下车,一同来到这个连队的知青大约有六十人。我们被领到一个很冷很黑的大房子里睡下。由于天黑,什么也没有看见,只觉得满地泥污。太累了,倒下立刻睡着,连梦也没做。

  第二天醒来一看,傻了!我们全傻了!

  哪里是房子?原来是个极大的老式帐篷,缝缝补补,撒气漏风;帐篷里边也满是烂泥,长长的野草居然从床底下长起来。这就是我们长久的住处了。吃饭要天天踩着烂泥走出一百多米到伙房去,我这才明白为什么临来时学校再三叫我们准备高筒靴。一看这情况,几个年岁小的学生就哭了,扭身要回去。但怎么可能回去呢!这大帐篷有两个,每个住三十人,相距五十米。当天夜里,大家躺下,谁也不说话,渐渐就有了哭声。先是女知青哭,后来男知青也哭,最后两个帐篷的哭声连成一片。在这荒凉的野地里,哭声和风声水声一样,谁理你?那时我们才十六七岁呀!

  我们大多被分配在“农业连队”干农活儿。这儿的农活儿可不好干。没有排水系统,到了收割时,赶上大雨,地里成了汪洋,机器下不去,割麦子就得用“小镰刀”解决问题。干活儿也是突击式的,天亮时露水一干,马上下去割,因为麦子沾露水不好割,这样一来要干到天黑露水下来时才收工,一天干下来人都快散了。割大豆时就更难了,那是在九月份,地里全是水,夜里结上冰,一脚下去,全是破冰碴子,所以毡袜、皮靴、绒裤全得穿上。但干起活儿来,太阳一晒,上边反而热得穿单褂。上热下凉,那难受劲儿就甭提了。后来许多知青的关节炎、肾炎、风湿病都是这么得的。可那时没人退缩,舆论强有力,懒汉是可耻的!我们的口号是:“小镰刀万岁!”“磨断骨头连着筋!”有时完全可以用机器也偏不用,因为用“小镰刀”才可以“颗粒归仓”,那股子精神真了不起,尤其女孩子们更不容易。农场的老职工大多是转业兵和从山东、四川来的重劳力,根本不懂得照顾女孩子们。女知青们来了例假,不好意思说,照样把双腿插在刺骨的冰水里,默默地忍着干活儿。现在想起来都心疼她们。

  至于生活的艰苦,你根本无法想象

  举个例子吧。知青得了病才能有资格享受一次“病号饭”。这“病号饭”不过是用豆油、葱花和大盐粒子炝锅,再倒进去开水煮一碗汤面。有一次,只剩下一碗“病号饭”了,两个知青为了争这碗面,一个知青就啐一口唾沫到面里,他想用这办法独吞这碗面,另一个知青马上也啐一口,说:“我不嫌你,咱们就一人一半吧!”这一碗破面汤,不过是让肚子舒服一点吧。

  那儿人的饭食一向很粗。一个馒头半斤重,一个包子三两重,一两个月吃一次猪肉;吃猪肉那天——我那时没有照相机,真应该叫你看看那些孩子一张张心花怒放的脸儿!那脸儿才叫漂亮好看呢!没肉吃怎么办?猫肉、兔肉、鸟肉、老鼠肉……有一次,我们的拖拉机压死一条蛇,大伙儿就用小刀把蛇切成一段段的。我在地上找到一个破罐头盒,里边放点水,点着树枝,把蛇肉一块块煮了,那滋味真是鲜美极了。回去讲给伙伴们,人人听了都咽口水。

  这儿的自然环境还不错,山上是原始森林,地上是“水泡子”,水草茂盛,一碧千里,非常开阔,绝对没有污染。如果你做旅游者看一看,当然很好。如果叫你像我这样生活八年,恐怕——别说不好听的话——恐怕你早跑回来了吧!

  就说天气吧!冬天最冷的时候,耳朵和鼻子冻得“梆硬”。有时老职工搞个恶作剧,拿起洋镐对知青说:“这镐刃上怎么有点甜呢,你舔舔!”如果这知青傻帽儿,一舔,舌头就粘上了。再一拉,舌头准掉一块。这时必须赶快到屋里去,叫别人哈气,帮助“哈”开。逢到“刮烟泡”——那种雪后的大风,常常在风口的地方把雪立起三米多高,搅得周天寒彻,漫空迷雾,往往使人迷路,迷路的结果大半是把人冻僵冻死。

  我说艰苦,你别以为我们就会喊爹喊妈,叫苦连天。一次,我们从山里干活儿回来,车坏了,徒步走了一百多里路。路上渴急了,大伙儿就嚼树叶,我忽然看见地上车辙沟里积着一些雨水,便趴下去,挥手轰走水面上的一层小飞虫,去喝雨水。我这个创造发明得到大家一致称赞,大家便都这样喝个痛快。嗓子得到滋润,便又唱歌又呼口号又念语录,一鼓作气回到农场,情绪依然十分高涨。

  可以说从“文革(专题)”初期到这时,我还没有丝毫的反省意识

  “文革”初,我们批斗一个老教师。她原先是个老校长,反右时被划为“右派”,在学校做清洁工。在逼她交代问题时,有些顽皮的同学就叫她大口大口不停地吃大蒜,她说受不了,便叫她搅和鞋油一起吃,再把蘸了稀泥的葡萄叶子塞进她嘴里。那时我们决不会认为是在迫害人,相反觉得我们很英雄,很正义,立场坚定,这便是当时学生们的自我感觉。

  在我来支边之前,还参加过动员别人插队支边。记得我们到一个不肯放子女走的“钉子户”家中做工作。所用的办法是“熬鹰”,也就是白天黑夜不停地动员,软说硬说,不让他们睡觉,直到把他们熬垮,点头同意了,马上给他们办理户口迁移手续,这法子真有点缺德!记得这家该走的是个女孩子,母女俩住一间平房。我们七八个人都挤在他们家,连水缸边都坐上人了,你一句我一句直到深夜,这母女俩就是不说话,我实在熬不住,不知不觉睡着了,天蒙蒙亮时醒来一看,嗨!被动员的和动员的全睡着了,东倒西歪,一片鼾声,大伙儿全垮了。当然,最终她们还是被我们征服了。但我哪里会多想一想,毛主席的号召既然这么伟大,为什么又要用这强制的手段呢?

  那时,没有思想也就没有痛苦,所以我一直是快乐的,意气风发。

  那时我们的业余生活主要是批判会,这也是唯一的文化方式了。干了一天活儿后,晚上就被连部集中起来,搞大批判。对于我们来说,写大字报是练书法,写批判稿是做文章,唱《东方红》和《大海航行靠舵手》是唱歌曲,我们也写诗,当然都是按要求写的了,绝对没有个人的诗句。尽管这种文化生活充满政治气息,但也可以人尽其才,一样干得有声有色。我们是绝对不准看马列和毛主席著作之外的任何书籍的。偶然有人从别的连队偷偷借来一本小说,大家都抢着看,但千万不能叫连队领导知道。记得有一本外国小说《俊友》,莫泊桑写的吧,传到我手里是吃晚饭的时候,我瞪着眼一直看到夜里两点,两点半另一个知青就起来接着看,书的利用率可是极高的。

  要说到看电影,那简直是我们的节日!一部电影从师部借来,就一个个团部传着放映。多是到一个集中的地方,各连队的知青都来了,好像一个大聚会。老朋友见见面,也可以认识些新朋友。记得一次听说要放映香港(专题)片子《杂技英豪》,知青早早地聚在广场上,从天擦黑直等到夜里三点。片子一送到,广场上欢声雷动,那声音撼山动地,不知是表达一种满足还是一种饥渴。还有一次看朝鲜电影,电影里下大雪,广场上也下大雪,但没有一个人离开。电影里的人进了屋子,我们却在大雪里站着,这感受真是奇特又奇妙极了。

  我们有大块大块空白的时间,又寂寞又孤独,爱情便出现了。连长像个封建时代的管家,常常在晚上到桥头和道口去堵那些外出散步的男男女女。有时还躲在解放牌卡车的车楼子里,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但我们有一条由帐篷后面通往森林的秘密小路,是知青们恋爱的幽径。知青们都爱称它为“胡志明小道”。这小道弯弯曲曲穿过一片开花的草地,还有许多小白桦树遮遮掩掩,又美又静又神秘,许多知青把伴随着心灵战栗的足迹留在那小道上了。

  我不能落下这个细节,这很重要——从连队的大院子里远望,有一棵枫树。它长在平坦坦的草甸子上,周围没有任何别的树,只它一棵,也许因为它所处的地势好,单独地生存下来。它又矮又大,由于太远,平时看起来模模糊糊;可逢到秋天,它红极了,像一束火把,非常吸引人。有时心情孤独,看它一眼,似乎就好受一些。它好像是一种寄托,一种期望。有的人心里有苦难言,就跑到那树下待一会儿,静一会儿,哭一会儿,便会好些。于是人们都说它能消解痛苦,非常灵验。我吗?我——今天我特别不爱说我自己。我只想说,近来很奇怪,我常常恍惚间想起这棵树来。说不定哪一天我专为这棵树跑回去一趟呢!什么?你说我的眼圈有点红?我昨晚又睡晚了。

  我们的知青生活的重大转变是忽然出现一个意外事件,一个老职工与一个女知青关系暧昧,他晚上控制不住,钻到女知青帐篷里,被当场抓住。虽说这事在连队里炸了锅,但绝不会这么简单。在给这老职工办学习班时,一打一逼,他交代出自己的风流艳史,居然还有不少女人!有女职工,也有别的女知青。这时人们就把疑点放在我的女朋友身上。我的女朋友是副班长。那时帐篷里很冷,一个烧“半子”(一截树干立着劈成四半)的汽油桶根本不顶用。我那朋友就住到这老职工家里,跟他的女儿做伴,不过是图个暖和。中国人在这方面既有兴趣又有想象力,于是就在我朋友身上打个问号:难道他眼前放着一个有眉有眼的大姑娘会不动心?

  你问我这朋友?她是个很好的姑娘,我与她从小同学,互相印象都好,但我那时受传统教育很深,男女之间特别封建,表达非常隐晦。一次,我被氯气熏着,她来看我时,马上把自己身上的大衣和手套给了我,那可比现在年轻人随随便便一个吻强烈得多了。但这事一出,无论对我的打击还是舆论压力就太大了……我还是先不讲我自己的事吧!

  这件事之后,跟着又出了一桩类似的事,连部一看问题不小,加紧一抓,揭发检举,知青揭发知青,老职工也相互揭发,居然涉及几十人!所牵扯上的知青大多是女孩子。连部就把那些有事的男的关起来打,说是搞“群众专政”,实际上是“逼、供、信”。这样,不管是老实供认,还是屈打成招,反正愈揭人愈多。我们惊讶了,乱伦啦!这不成流氓窝了?尤其是那些女孩子最不能同情,她们是给知青丢脸!那时我们还有一种很强的集体尊严与荣誉感,对“上山下乡运动”还抱着理想精神呢!

  有一个女孩子是B市来的,她也是怕冷——你在这里,根本想象不到那儿的冷是什么滋味!她借着去马号买奶,在马号里多待一待,暖和暖和。卖奶的老职工就献殷勤,给她热奶,好言安慰,小恩小惠,再采取手段,终于把她弄到手,这姑娘怀了孕。人人骂她,谁也不去想,这个姑娘个子高,又苗条,如花似玉,非常好看;那老职工又矮又丑,还是独眼,这姑娘怎么会看上那老家伙?谁也没有同情她,都认为她无耻,给知青丢脸!她到师部医院打孩子时,医院不留她住;从医院回连队的路上,长途车不叫她坐。因为医院的护士和汽车上卖票的都是知青,没有人怜惜这个“轻贱”的女子。一次,这姑娘与另一个知青吵嘴,立刻好多人一拥而上,把她的上衣撕得粉碎,里边全露出来了。当然是为了羞辱她。从此这姑娘颓废了,接二连三,跟了好几个。最后团长看她长得特别好,占为己有。好好一个姑娘毁了!

  从这事,我眼前遮上一层黑雾。

  这样的事闹出来,往后便层出不穷。有一个团的招待所所长、参谋长和团长,把许多女知青调去,说是给她们好工作,不干农活儿,有吃有喝,实际上三个人轮流干。一百多女孩子叫他们玩了。其中有个高干子弟告到中央,才把那几个家伙毙了。

  自从发生这件事,我们才对那些无辜的女知青寄予同情。她们离乡背井,无依无靠,孤独难熬,没有出路而充满绝望,才被人使用小恩小惠与手中权力欺负与迫害。还有那些为了上大学和想离开这里的人,只好委曲求全,责任又怎么能放在这些可怜无助的弱女子身上?

  由于同情心产生,怀疑也随着产生

  这期间,社会的不正之风到处泛滥,也刮到了连队。我从 M城探亲回来,送给连长一本年历,其实我并没有别的意思,不过在这偏远的地方很难见到这种年历。连长为此居然把我调到农场小学当教员。一本年历不是瓦解了他,而是瓦解了我;神圣感没了,嫌恶感来了。我这才开始降温,我也真够笨的。

  我更笨的则是一直到一九七八年才返回M城。我几乎是最后一个离开连部的,当地人都戏称我是“珍贵动物”了。

  从一九七五年,知青可以选调上大学和办理病退返城。上山下乡这场运动走向分崩离析。当时流行一首《知青歌》,开始只是偷偷唱,渐渐连长听到也不管了,歌词已经记不全了,反正有这么几句:

  告别了妈妈,再见吧故乡,

  还有那金色的学生时代,

  只要青春进入了史册,

  一切就不再返回;

  告别了妈妈,再见吧故乡,

  我们去沉重地修理地球,

  那是我们的神圣天职,

  我可怜的命运哟!

  歌词挺粗糙,流传却很广。唱起来十分的忧郁,很适合我们内心低落的情绪,所以大家总在唱。当领导的都很灵,从这歌中听出一种不吉祥的东西。中央开始组织各地的慰问团来看我们。我还记得哈尔滨慰问团带来了“消炎药片”,天津慰问团送给每个知青一件绒衣,上海慰问团赠送的什么已经忘了。但我们有意带他们参观那些最脏最破、条件最差的住房,还让他们看看我们的厕所——这里的厕所是用木头和草围当做墙,没有上下水,只挖一个坑,大小便多了,冻成一个冰坨子,最上边是个冻得硬硬的粪尖,上厕所必须带一根棍子,先把粪尖打断,否则扎屁股……

  他们看了很惊讶,但最多只是说几句好听的话劝劝罢了。谁都知道他们来是为了安抚,而不是安慰。每个人心里那只眼睛都睁开并且愈来愈亮了。

  我和R两个人在帐篷里,脱光衣服,相互找病。我忽然发现他的胳膊有点弯,他写信给家里一问才知道从小摔断过,他就用这个“理由”办回城了。我把他送走,在荒野里一站,才着着实实感到一种被遗弃感。而实际上早在1970年我们就被遗弃了,只不过我们当时是一群傻子!

  在农场最后的日子,一般人绝对受不了。

  我们刚来时晾衣绳上晾满衣服,现在零零落落,寥寥无几;过去打饭时要排很长的队,最后只剩下几个,好像破衣服上几个没掉的扣子。在大帐篷里,如果不认真看往往就看不见人。

  从公路通往连队的道儿,来时只是一条细细的小路,八年里被我们沉重的脚步踩成一条三米宽的大道,但知青一个个走了,道路又变窄了。“胡志明小道”已经被野草埋了起来。每当我感到孤独和寂寞之时,就跑到那棵红枫树下坐一坐,但这枫树已经不灵验了,无论我怎么落泪,也难以摆脱心里的苦闷……

  有背景、有门路、有办法的人都走了。最后,我还是经人指点,用四把挂面收买了医院的化验员,把化验单改了,这才返回M城。你看,我这八年不过和四把挂面一个价钱。是啊,此时已是1978年12月30日,眼看就是1979年了。六十岁的老妈妈见我回来,高兴得居然像小孩那样双脚离地蹦了起来。但谁问过我在那生活了八年的地方,我们留下了什么?

  我们连的知青还算齐齐整整,六十个全都活着。旁边连队的一个姑娘,出窑往外挑砖时忽然窑塌了,活活砸死在里边。人弄出来早已经烧成糊干,不敢叫她家里来人看,赶紧埋在荒地里了。最惨的是一次森林大火,团长指挥知青去灭火。森林大火,别看白天都是烟,晚上看像点天灯一样,全是火,几百度高温,人一进去就烧化了。绝对不能哪儿有火扑哪儿,只能在外边打出一条防火通道。但这团长是蛮干,结果烧死了四十多知青。森林里着火,火是追人的,比老虎还猛烈;男的跑得快,烧死的大都是女孩子。可是……谁对这些无辜的白白死在里边的孩子们鞠过一个躬呢?

  如果这些女孩子知道知青最终都返回到自己爸爸妈妈的身边,她们岂不更是自觉悲哀?如果她们阴间有灵,准会发出凄惨又愤怒的呼号!

  在我即将离开农场的那些日子里,知青们已然怒不可遏。一个团部里爆发了知青焚烧劳资科长家里房子的事,因为到处传说这科长收取知青们的礼物堆成了山。后来,知青返城不再要医院证明,也无须理由了!

  知青一走,另一个悲剧就出现了,那就是有些知青在当地有了女朋友,他一走了之,把苦难结下的果子交给了女友。这很像那支歌曲《小芳》。于是有人自杀。有一个当地的女孩子在遗书上写道:“我劝本地青年千万别爱城里的知青!”于是又引起当地人对知青的反感。苦难是一种传染病,谁知“文革”的贻害究竟有多大?

  你问我对自己知青这段特殊经历怎么看,说实话,我很矛盾,一直矛盾着,这辈子甭想解开了。我想,你问任何一个知青,他也会给你同样的回答。

  从悲观的角度看,八年的艰辛苦难还在其次,我们十几岁就被赶到边疆,如今四十多岁了,心里带着很多阴影,身上带着许多伤病。许多人身体早早垮了,像肾病、胃病、腰背病、风湿病,终生终世也不可能甩掉了,这也其次。最主要是我们失去学习的机会,很多知青有才华,但知识不够,没有学历,虽然现在还算正当年,却无法和大学生、研究生们相竞争。是啊,我们是被糟蹋了。

  从乐观的角度看,八年困境锻炼了我们,我们什么都经受过了,最冷的天气、最苦的生活、最累的工作,都受过了。我们还怕什么?我们有极强的适应能力,对困难不犯愁,承受力强,还能应付各种难题。我刚返城时,电力局招人,去了一百人,大多数是知青。当时电力局想在院子里盖几间平房办公,缺木匠,立即有十多人说,我们都是木匠。再一问,全是知青。知青个个是好样的,他们都在“文革”的“老君炉”里炼过,岂不神通广大?然而最使我感到自豪的是,每一个知青都已经明白,他们为国家承担过什么——实际上,红卫兵运动之后,也就是1970年,国民经济完全搞垮了。国家已经没有力量给两千万年轻人安排工作,放在城市又不安全,怕出乱子,这才想出“在广阔天地里大有作为”的冠冕堂皇的口号,把我们放逐四方,于是我们这支曾经为他们冲锋陷阵、赤胆忠心的千军万马,统统落入安排好了的陷阱里。尽管我们曾经悲哀至极,尽管我们吃了苦头,但连国家也挑不动的担子,叫我们十几岁孩子们瘦弱的肩膀扛住了。是我们撑住这倾斜的柱子,才避免了国家大厦的坍塌。你说,难道我们不伟大、不是功臣、不是货真价实的国家栋梁?尽管这一切一切都是事后我们才明白的。

  可是我有时又想,我们这自封的功臣又能被谁所认可?!就像前边说的,谁去面向那大火烧死的四十个女孩子的地方鞠一个躬呢?

  我的话说得差不多,现在轮到你说一说了!

  历史已经全部记住,就看人们自己是否把它忘掉。



邓小平之女:毛泽东晚年更加信任江青

(图)

京港台:2016-9-2 22:51| 来源:多维 |    



  1966年3月,江青首次进入政治视野,发表 讲话,批判十七年文艺黑线,毛泽东为此起草了《林彪同志委托江青同志召开的部队文艺工作座谈会纪要》。对于毛泽东与江青的真实关系如何,邓小平之女邓榕在 《我的父亲邓小平“文革(专题)”岁月》披露毛对江青的感情是复杂的。但对于包括江青在内的他的家人,总是存有一份任何外人所替代不了的依眷和信任。这种依眷信任 之情,越到晚年,越加浓重。

  

  1945年11月2日,毛泽东与夫人江青合影(图源:VCG)

  有理由认为,在“文革”进行了七年多的时间后,毛泽东想以新的政治格局安定形势。从内心来讲,他渴望着快点达到“大治”,他不愿意再“闹”了,更不愿意再大乱了。

  乱乱哄哄地闹了七年多,全国人民早已思安思定,连毛泽 东也开始思安思定。但是,树欲静而风不止。那些靠“文革”起家的动乱势力,却不肯就此罢休。他们这些人,论“文”不会治国,要“武”不能打仗,没有了动 乱,就没有了他们生存的基础。更何况,林彪死了,他们认为夺取大权的机会来到了,怎么能甘心看着那些已经被他们打倒了的老干部重新回来掌权?江青一伙要想 除掉这批老干部,首要的,就一定要把为首的周恩来先行除掉。于是,他们借助“批林批孔”掀起运动,其意所向,既不在林,也不在孔,而在批“周公”。

  1974年到来了。十冬腊月,天寒地冻。江青一伙人却一点儿也不闲着。1月12日,江青和王洪文写信给毛泽东,建议转发他们所炮制的“批林批孔”材料。毛泽东批准后,中央将此材料于1月18日转发全国。

  1月24、25两日,正值春节假期,江青不经中央同 意,在首都体育馆擅自召开两次万人“批林批孔”动员大会。在会上,“文革”大将迟群、谢静宜发表煽动性演说,大肆吹捧江青,攻击诬蔑国务院和中央军委领导 人。江青、姚文元等也不时趁机插话,对参加会议的周恩来、叶剑英进行突然袭击。

  两次批判大会后,江青以个人名义,给一些军队单位写信、送材料,还派人到部队煽动“夺权”。与此同时,江青还给国务院一些下属单位写信、送材料,煽动“批判”。江青没有任何政府和军队的职务,她是要借“批判”这个工具,把手伸到政府和军队,制造声势,以便批周,进而夺权。

  2月,江青亲自出题,让她的“御用”写作班子,北大清华的“梁效”(也就是“两校”)撰写《孔丘其人》,露骨放肆地攻击周恩来。

  2月16日,江青在与其党羽开会时叫嚣说,现在党内“有很大的儒”,重点要批“现在的儒”。

  2月8日,王洪文、张春桥在一次会上公然攻击军队, 说:解放军总参谋部右得不能再右了,对总政治部可以夺权,后勤部垮得越彻底越好。3月5日,江青、张春桥又召集军队一些人开会,江青狂妄地叫嚣:“就要整 一整军队”,并亲自派人到军队“放火烧荒”,夺取全军文化工作的领导权。

  江青等人煽动的新一轮运动,严重破坏了刚刚趋于稳定的局势。帮派分子到处揪斗老干部,拉山头,打派仗。许多地方“战火”重燃,生产下降,工作瘫痪,经济再次遭到破坏。

  在这种形势下,周恩来、叶剑英等人,与“文革”动乱势力展开了短兵相接的尖锐斗争。

  1974年1月31日,周恩来主持政治局会议,在叶剑英、邓小平等人支持下,坚持对军队系统不搞“四大”的问题做了布置。4月份,国务院还就扭转生产下降、不要成立造反派性质的组织和制止混乱局势下发了一系列的文件和指示。

  在江青召开“批林批孔”万人大会后,叶剑英愤然将会上迟群、谢静宜的讲话送毛泽东看。

  毛泽东看到,江青他们的确闹得太不成样子了。如果继续下去,事态必然扩大,这是毛泽东所不愿意看到的。必须对江青他们加以节制。

  2月15日,毛泽东在叶剑英给他的信上批示:“现在, 形而上学猖獗,片面性。”“小谢、迟群讲话有缺点,不宜向下发。”毛泽东还批评他们:“有意见要在政治局讨论,印成文件发下去,要以中央的名义,不要用个 人的名义,比如也不要以我的名义,我是从来不送什么材料的。”毛泽东还扣发了江青等准备在全国播放的1月25日大会录音带。

  江青要求见见毛泽东。3月20日,毛泽东给江青写信, 批评道:“不见还好些。过去多年同你谈的,你有好些不执行,多见何益?有马列书在,有我的书在,你就是不研究。我重病在身,八十一了,也不体谅。你有特 权,我死了,看你怎么办?你也是个大事不讨论,小事天天送的人。请你考虑。”

  可以看得出,对于江青,毛泽东的心里充满了烦恼,但更 多的,则是忧虑。毛泽东对于江青的感情是复杂的。早年,毛泽东不让江青过问政事。发动“文革”时,他起用了江青。对于江青的顽劣本性,毛泽东知之甚深。但 毕竟,江青是他的妻子。纵有千种不满、万般责备,毛泽东对江青,还是保护和有所倚重的。他可以不见江青,可以批评江青,可以节制江青,但是,对于包括江青 在内的他的家人,他的心中,总是存有一份任何外人所替代不了的依眷和信任。这种依眷信任之情,越到晚年,越加浓重。



揭秘:哪一位皇帝的家族因自相残杀而灭族?


 为什么说秦始皇的子孙才算中国最早的“皇族”呢?这就是因为他才是第一个皇帝。

  秦朝统一天下称皇帝之前,秦国嬴姓王公统治就已经持续了五百多年,子孙众多,但是从严格意义上讲,他们只是王族还不能算皇族,因为秦国只有“王”还没有“皇”。公元前221年秦王嬴政一扫六合,随之称皇帝,他的直系亲属就此才能算皇族。

  嬴政有多少兄弟和子孙,史书记录得不清楚,不过大致可以推算。他的亲兄弟据记载只有成骄一人,还被他杀掉。他的儿子大约有十几人,孙子数目不详。

  

  秦始皇统一天下后十二年,即公元前209年,时年五十三岁的这位开国之主想要东巡,然而大队车马在途经河北沙丘后却突然匆匆转返,在一路奔波回到首都咸阳之后,宦官赵高、左丞相李斯对外宣称秦始皇去世,并公布了秦始皇的遗诏,声称传位于九子胡亥,并立即将在北部边疆监军的长子扶苏赐死。

  这一突然出现的状况,使得人们对于秦始皇的死因与遗诏的真伪产生了极大怀疑。秦始皇是自然死亡,还是被人谋害?

  秦始皇最后一次东巡,陪伴他外出的除了宦官赵高、左丞相李斯外,儿子中只有排序第九的公子胡亥。此前,这位秦朝的始皇帝嬴政有意让长子扶苏继位,却没有明确宣布,不过派他到掌握秦国精锐、正在与匈奴作战的蒙恬处监督掌军,明显是出去历练。秦始皇的突然离奇死亡,死后立即宣布的遗诏内容,与他生前的意愿完全不符,将这些事件联系到一起,一些史学家推断嬴政之死很可能是被谋害。实行谋害的不可能是别人,正是他平时宠信的太监赵高和比较喜欢的第九子胡亥。同盟者可能就是丞相李斯。

  

  胡亥继位成为秦二世皇帝后不到九个月,陈胜、吴广在大泽乡起义,天下顿时大乱。随后公元前206年楚军刘邦、项羽部攻进了秦朝首都咸阳,短命的秦朝只维持了不过15年,中国第一个封建王朝就在全国大起义的风暴中灭亡。然而,秦二世在只当政3年的时间里,却依靠宦官赵高对自己的兄弟姐妹连续进行屠杀,一共杀了26人,时人称秦始皇的儿子几乎被杀光,连女儿也几乎都被杀。

  从胡亥继位后首先要消灭自己兄弟姐妹的这一疯狂举动看,秦始皇、扶苏被他与赵高、李斯合谋加害的推断也可得到解释。此时天下已乱,胡亥却把主要精力用于消灭自己的兄弟,这正说明自己心虚,就是因皇权来路不正怕别人夺去。他的大哥扶苏本是合法继位者,自然要杀,对其他兄弟也要杀。胡亥的姐妹即秦国公主本来没有继承权,按理说不必大开杀戒,秦二世居然也不放过她们,主要原因大概是这些公主的丈夫有不少是重臣之子,有可能揭露自己或起事反对自己。

  秦始皇死后不久天下大乱,皇族内讧和自相残杀又加剧了统治集团的分崩离析。经过近三年战争,各路起义军杀向首都咸阳,一向懒理国政而把大权交给赵高的胡亥才惊恐起来,赵高害怕被问罪,让部下冲进皇宫,强逼胡亥自杀。随后,赵高立秦始皇的一个孙辈公子婴为秦王,不再称皇帝。严格而论,秦国皇族就此不再存在。

  嬴氏后人公子婴不甘心当傀儡,马上设计杀了赵高,不过他称王只46天,刘邦的大军就杀到咸阳。秦王朝此时已人心离散,无兵抵抗,公子婴只好投降。刘邦进咸阳时,对秦朝残余的皇族包括公子婴在内采取优待方式,对他们只加以软禁。残暴的西楚霸王项羽进入咸阳后,声称要为遭受秦始皇、秦二世残害的天下人报仇,把嬴姓王族成员全部杀光。

  

  秦朝皇族是否被灭族这一说法,很多书中都有争议,有的书中称公子婴是秦始皇长子扶苏的儿子,也就是秦始皇的孙子,不过以年龄而论说不通。从史书中记载的年龄看,扶苏若活着不过三十多岁,这个公子婴却已有成年的儿子,肯定也在三十多岁以上,这样看来只能是过去嬴姓王族的其他成员。总之,按《史记》记载,秦始皇这个中国的第一位皇帝的家族已被全部消灭,后来历朝也没有人再出来声称自己是嬴政的后代。不过现代有人认为,当时这个家族还有人在屠杀中漏网,后来改赵姓,这个说法得不到可信的证实,还是灭族一说比较可信。

  【摘自:《徐焰讲军史:战争中的皇族》,作者:徐焰,出版:人民出版社】
backchina



王策並張英兄:

        我想製作一幅海外民運組織“分合”圖表,說明“民聯陣—自民黨”是多次合併的最大組織,然後,畫出“後民聯陣”在歐洲是怎樣分分合合的。但也許沒有能力畫出來。我發現,這就像畫“魏晉南北朝”、“歐洲中世紀歷史地圖”或1648年後德意志地區幾百個大大小小“公國”、“侯國”、“騎士領地”的地圖一樣。我在1998年後為寫《霸權論》一書,就畫了二十多幅這樣的地圖,現在還保存着,其中一幅長七米,是《6000年人類史國界變動》。

        張英兄是一位大好人,在歐洲流亡者圈子內助人為樂,但到今天,我覺得他還走不出“後民聯陣”時代,就像生活在1648年的歐洲,至今把“後民聯陣”與“後民陣”在歐洲分分合合、恩恩怨怨看得十分重,他說的一切,就像今天歐盟成立後還要念念不忘1648年時的歐洲。

         這不能怪張英兄,我自己在1998年你發表了“不承認後民聯陣”的《聲明》後也這樣,我也“頑固地”不承認、不參與、不過問張英和費良勇在歐洲的“分分合合”的組織。

          請不要把這封信看得太認真,我和張英都年過七十,大概沒有多少想不開的事了。友誼第一,我希望不要把歷史上的“民運內部老賬”影響友誼。薛偉能在大會上公開說當年他對王炳章的做法不當,這是要有“胸懷”的。

          信中不當之處,請指正,我不會有意見。沒有話說,不必費心、費力回复。

祝好!        嚴家祺      2013-10-28



在 2013年10月28日上午10:28,ying zhang <cdp.amsterdam82@gmail.com>写道:

王鳯好

       不是寫「自傳」,而是嘗試創作自傳體長篇小説!自傳是史學至少是歷史性的,自傳體小説當然是文學性的,雖説有歴史小説,也有小說歷史,乃至好的長篇小説更是詩史般的,但畢竟是两碼事。p

        㸃解?因為如寫自傳,完全真人真事,我手頭既冇過去史料可查找,更無本人青少年時期照片,光憑中風殘腦記憶是靠不住的,寫錯閙笑😊話,還會引起不必要的無謂之爭,自找麻煩,何苦呢!而且時下出的自傳書,多如牛毛,余非名人,更冇市塲。時過境遷,快餐社會,網絡時代,早已忘掉。
       以自身做小説第一人稱的主人公造型,兼容其他熟悉人事,不必對號入座,大膽舖設故事情節,盡興發揮,自然大有自由想象空間。我已50年没有寫小説詩歌了,有的僅是文藝批評而已,重操舊業,對文藝創作功力尚無把握。好在經歷和生活積累,尚算深厚。生命有限,勉為其難!
       初步構思,小説暫且冠名《東海西洋》,約百萬字,三部曲:第一部()《長江两岸》、第二部()《東海之濱》、第三部()《大西洋畔》,預計最快三年两載才能脱稿。今天始寫第一部第一章《遣返農村》,第一節「告别上海」,寫四歲多頑皮,抛石子砸傷英國小孩,被大人發配鄉下了,…… 哈哈!

       今晚獨立中文筆會揭曉競選會長結果,貝嶺兄可能又被擋住出局。如今不只是他與當選理事得第二的澳洲齊家貞大姐、同獲第三的深圳趙達功角逐,而真正强勁對手是理事選戰第一高票的香港筆會心語這位台灣妹。據悉,心語的「助選主任」是楊建利老弟。建利既是把前會長劉曉波推上諾貝爾和平奬寶座的主要推手,今次决心要把心語也推上新會長了。選舉,就這麽怪異!
        心語,自由亞洲電台香港分部記者,看過她一些採訪報道大陸維權的東東,就記者專業而言還是不錯的。自由亞洲電台香港分部主仼朱杏清老弟,是八十年代中期我在上海籌辦《世界經濟導報》「海外版」的同仁老友,2000年起我訪港,杏清多次請我飲茶長談,在他中環美國大厦八樓辦公室内,見過心路。當初見她並不多話,以為只是女生「小孩」,如今要執掌全球中文筆會了,始料不及。

       家祺自謙,不是「作家」;貝嶺也說,筆會真正稱得上作家的很少;我從廣義上説,就叫「網絡作家」乎!余對内鬥不止的「筆會」,如同維光一様,原本嗤之以鼻,不屑一顧,只因老友貝嶺要歸隊出山,這才有了對它新的觀察。如此而已,豈有他哉!

                              張   英
                                             匆于28•10•2013 午休  NL 



From: H Shao <91320hqs@gmail.com>
Date: Wednesday, November 11, 2015
Subject: 前哨 回忆
To: Lian <wen_lian@hotmail.com>


刚才邦泰来电聊天,说舒修同学回忆前哨一文写得太好了,似乎很有些感动,特要小弟向老姐你和舒同学致意。他也聊了好些当年巜前哨》和后来巜大学生》的往事。

邦泰认识舒修。当年巜前哨》最初是他和何建华先办起来,后移交给78级同学,即老姐你和舒同学。

现在可以肯定,至少有两次民意测验。邦泰他们是《大学生》杂志,以学生会名义,有五位同学参与。

那78-81间的第一波浪潮,海派与京派还是各有特点。大家都搞竞选,办杂志,甚至参与民主墙大字报,然而,海派个体自由(朦胧的公民意识)追求更多,且有实践尝试,诸如诉求新闻立法,组织民意测验,争取民间办报,并同时落实股份融资,还有,办起了第一所民办大学“申江经济学院”。这些都是北京与其它各地所没有的,也都是49年后中国的“第一次”。

这些让人联想起同为海派的新月派先人。他们当时在与民国政府和鲁迅他们左右两面同时论战中的诉求,“个人的权利”,“健康”与“尊严”等,源自西风,到80年代,遗风犹存。若作一番认真的探究与比较,或会有一幅有意思的历史图像揭示。

能不能找到一些当初的照片?如壁报实景,同学观看的场景。



rose wei rosejiaqi@yahoo.com

3/17/13
to me
邦泰:
你的网站办的越来越成熟,魏嘉琪说好。那表示已经进入相当的档次,尤其哈佛的讲座,我每天来看。你的天和地在这,我想你现在脸上一定放光啦。祝福你。
嘉琪

 


上兩條同類新聞:
  • 徐邦泰:忆秦娥/江青:除刘未除邓后患无穷/《长城》美国首映遭恶评/走向灭亡的西方文明
  • 徐邦泰;西江月/祖国书法/西安事变秘密文件曝光/林彪死后毛泽东说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