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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高考四十年:中国式竞争的缩影/王毅、陈锡文、郭树清、刘源的高考往事
發佈時間: 6/8/2017 2:20:48 PM 被閲覽數: 310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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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高考四十年:中国式竞争的缩影(图)

 

京港台:2017-6-6 20:40| 来源:冷眼撰写 |    


  "十年磨一剑,只为这一天",每年夏天,中国大陆都会有一场热火朝天,不分地域,规模仅次于"春运"的大动作:中国高考(专题)。

  1977年,邓小平在人民大会堂的科学和教育工作座谈会上,果断决策恢复中断10年的高考制度,据统计仅当年就有570万考生走进了高考考场,中国大陆的很多文艺作品中都记载了这一历史性的时刻,画面大多是年轻人们欢呼雀跃地传递着一个消息:恢复高考了!正如有人评价的那般:这一决策改变了一个时代的走向和中国的命运,从此恢复了知识的价值和尊严,奠定了重建社会公平正义的基石。

  从此,中国开始了全民大赶考的节奏,伴随着这种节奏,中国顺带普及了九年义务教育,基本扫除了青壮年文盲,形成了世界上最大规模的基础教育。与此同时,许许多多诸如俞敏洪,刘强东这样的寒门子弟通过跨越高考这扇"龙门",从小乡村走进了大城市,成功实现了阶层的流动。

  而每一年的高考也同样记载了中国快速的经济发展:送考大军从当年的自行车公交车,变成了私家车,到今天则直接租住在考场对面的酒店。高考四十年正是中国社会高速发展的阶段。

  

  中国孩子正在紧张迎战中国高考(图源:VCG)

  高考后遗症

  与此同时,中国教育在追求升学率的应试道路上越走越远。微信朋友圈中一个令人啼笑皆非的图片是这样的:在一个熟睡的婴儿旁边,立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距离高考还有多少多少天。高考,成为了中国人从一出生起就需要面对的一场残酷竞争。

  "不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成了中国教育的口号,中国家长们从孩子还没上上幼儿园起,就开始为十几年后的高考摩拳擦掌,唯恐落于人后。各种早培班、右脑开发、智力训练、等到如雨后春笋班在中国大陆生根发芽。全民对于教育培训的支出,甚至成了"没有最贵,只有更贵"的一个填不饱的无底洞。

  而这一方面导致中国孩子从小课业负担过重,缺乏闲暇时间。另一方面,很多中国家长对孩子说:"只管读书,别的不用你操心。" 在这种急功近利的逻辑下,父母成了保姆,包揽了全部家务,很多中国孩子甚至被不知不觉培养成"考试机器",缺乏起码的生活常识,中国大陆出现的"马加爵事件""药家鑫事件"开始令人们重新反思一切以应对高考为目的中国教育,也出现了"钱学森之问"。

  此外,还出现了诸如毛坦厂中学、衡水中学这样军事化管理的极端"高考加工工厂"、天价的学区房、以及公办学校通过"改制"实行高收费、改变义务教育和公办学校的公益性的营利行为,损害了教育的内在品质。

  高考的灵魂在于公平竞争

  "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正如《琵琶记》中所描述的那样,高考一如中国几千年的科举制度,为社会底层的人们提供了一条"天梯",因此有了"寒门出贵子"这句古语。也正由于此,千百年来,"读书改变命运"的思想激励着无数中国家庭,将教育当成是头等大事。

  但事实上,早在几年前,北大清华等重点大学的教授调查就已经发现:中国重点大学里农村学生的比例自1990年起不断滑落。北大中农村学生所占比例从三成落至一成,而清华大学2010级学生中,农村生源仅占17%。针对这种现状曾有人断言:如果照目前的形势发展下去,教育资源严重分配不均匀,以及高考制度的地区化倾斜政策,会导致寒门很难再出"贵子"。

  在今天的中国,随着经济的发展,社会各阶级逐渐拉开距离,在这种情况下,社会的和谐稳定就越发重要,特别是中下层的阶级,渴望在自己和自己下一代完成阶层的跨越。

  相比之下,所谓的"素质教育"则一直是西方国家实现阶层固化和阶层世袭的隐蔽工具。对于诸多普通中国家庭而言,一旦优质教育资源成为金钱和家庭社会背景的较量,形成一种凝固和扩大社会阶层差距的机制,导致如西方国家那般"出身越底层,上的学校越差,前途也越渺茫",必将出现走投无路的群体,由此为中国社会埋下深深的安全隐患。

  亦正由于此,在很多人眼中,高考制度的灵魂就在于公平竞争。

  四十年来,中国高考,早已不仅仅意味着单纯的大学入学考试,它牵扯到社会稳定、公平、以及发展,承载了太多关注、期待和背负。

  如何在保留相对公正公平的阶级流动通道的基础上,避免被众人广为诟病的应试教育?这对于当下的中国高考改革而言,是一个非常严峻的考验。


揭1977年恢复高考:20分钟邓小平

一言拍板,重开关闭11年的高考大

来源:搜狐教育
           
   
揭1977年恢复高考:邓小平一言拍板 高考从来都是一个严肃话题,可以说是改变命运的时刻。正在央视热播的《历史转折中的邓小平》,用了四五集的篇幅,从国家层面、百姓层面、考生层面详细解读"恢复高考"这一历史事件,让经历过的"50后"观众集体泪奔。而在恢复高考的过程中,邓小平的一言拍板和直接干预,才推动并重新开启了关闭11年的高考大门。 

文革期间高考被"推荐上大学制度"取代

  1966年,文革爆发。在那个"怀疑一切,打倒一切"的狂热年代里,高考制度也没能幸免。那一年的6月13日,中共中央、国务院发出通知,声称以往的招生 考试办法"基本上没有跳出资产阶级的框框",必须"彻底改革"。5天后,《人民日报》又发表社论,开始以更激烈的言辞来抨击高考制度,宣布要将它"扔进垃圾堆里去"。高考终于成了被打倒的对象,全国高校停止招生。从1966年-1972年的6年间,除北京大学、清华大学等少数高等学校试点招收少量工农兵学 员外,高等学校的招生工作几近停滞。

  1966年7月24日,中共中央、国务院发出《关于改革高等学校招生工作的通知》,提出了"新的办法":从本年起,高等学校招生工作下放到省、市、自治区办理。高等学校取消考试,采取推荐与选拔相结合的办法。

课文中关于毛泽东的内容很多
1977年8月4日早晨,邓小平在人民大会堂,主持召开了科学和教育工作座谈会。就是在这次会议上,邓小平果断决策――恢复中断10年的高考制度。 [保存到相册]

  从此,"自愿报名,群众推荐,领导批准,学校复审"的十六字方针就成了中国大学录取方法。但当时文革兴起,各地方政府职能陷于瘫痪,地方招生并 未能按时开展,在1966~1971年间,中国大部分地区高校未能招生,空白了至少3年。1972年,大部分高等学校才陆续恢复"推荐与选拔相结合"的招 生,这也是"工农兵学员"登上舞台的日子。

  "工农兵"被推荐到大学,最主要的目的并不是学习,而是"上大学、管大学、用毛泽东思想改造大学",简称"上、管、改"。这种本末倒置的指导思想,使大学教育走上了严重的形式化、政治化。而在"不让一个阶级兄弟掉队"的指导思想下,所有教学都得照顾班上最差的同学,而推荐学员的最低文化要求仅仅是初小文化,也就是刚刚达到脱盲水平,许多大学为此不得不"大学变小学"。


恢复高考制度内幕:20分钟邓小平一言拍板

  1977年7月,邓小平复出,一开始,他便自告奋勇主管教育科技的工作,8月4日,在他提议召开了一个科学与教育工作座谈会。座谈会请来了包括周培源、童第周、苏步青在内的40多位教育界专家和官员在人民大会堂畅谈教育。8月5号上午的会上,查全性先生发言。他讲得非常好,讲得很动情、很激动。

中苏友好期在思想教育领域,几乎一边倒地向老大哥学习
1977年的招生对象为工人、农民、知青、复员军人、干部和应届毕业生。对实践经验比较丰富或确有专长的,年龄可放宽到30周岁,婚否不限。图为1978年春,北京大学迎来恢复高考后录取的第一批新生。 [保存到相册]

  他说,大学的招生工作是培养人才的第一个环节。从武汉大学五年招生的情况看,按照"十六字"方针招收的工农兵大学生,文化基础相差悬殊,质量没有保证。广大群众包括大学生里的教师,对"十六字"方针非常不满。他们说,解放前上大学靠钱,"17年"上大学靠分(分数面前人人平等),现在上大学靠权。群众对一些党的干部利用特权招收自己子女非常气愤:"学会数理化,不如有个好爸爸"。因此"十六字"方针不推倒,招生质量得不到保证,"走后门"不正之风不刹住,党风不能端正,读书无用论的社会风气不可能扭转。

  查全性先生的发言,令举座哗然。大家感觉,这个问题提得好,切中要害,纷纷补充查先生的意见。

  听完查全性的发言,邓小平表态:"十六字方针必须推倒。恢复统一高考从今年开始。"

  教育部部长刘西尧说,今年恢复高考来不及了。招生工作会议已开过了。

  邓小平说,今年就改,看准了的。不能等。重新召开一次招生会议就是了。他的表情很严肃。

  查全性的讲话大约15分钟左右,包括邓小平插话表态,直到最后的拍板,整个过程也就是20分钟。可以说,恢复高考的决定,是小平同志主持的这次科教座谈会的压轴戏。这次座谈会就在高潮当中结束。

  随后,8月13日开始,教育部根据邓小平的指示,召开了第二次全国高等学校招生工作会议这是建国以后时间最长的一次招生会,会期45天。由于"左"的思想还束缚着许多人的头脑,因此,会议争论十分激烈。

  会议的主要争论点,还是如何突破"两个凡是"。对此,焦急不已的邓小平在9月提出了他的招生标准:"招生主要抓两条:第一是本人表现好,第二是择优录取。"最后,马拉松会议终于在10月初得出一个可行性方案,这就是《关于1977年高等学校招生工作的意见》。文件规定:凡是工人、农民、上山下乡和回城知识青年、复员军人和应届毕业生,符合条件均可报考。考生要具备高中毕业或与之相当的文化水平。招生办法是自愿报名,统一考试。

1977年关闭了11年的高考闸门再次开启

  在邓小平的直接干预下,关闭了11年的高考闸门终于再次开启。1977年高考还是由各省自行命题,沿用文革前文理分科的办法,文理两类都考政治、语文、数学,文科加考史地,理科加考理化。考虑到实际情况,有些考题相当简单,尤其是数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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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78年2月,恢复高考后的第一批大学生进入大学校门。图为清华大学1977级的学生在课堂上。 [保存到相册]

  十年积压,使1977的高考成为中国竞争最激烈的一届高考,当时的报考人数是570万。这就给国家出了一个大难题,对于执行了几十年计划经济,资源严重匮乏的中国来说,如何解决如许考生参考的试卷纸张,竟然成了一个叫人头疼的大问题。问题最终反映到邓小平那里,邓当机立断,决定将印刷《毛泽东选集》第五卷的计划暂时搁置,调配相关纸张,先行印刷考生试卷。

  最后高考结束,共录取考生27.297万人,录取比例为29:1。这个比例在80年初期逐步下降,从6:1,降到上世纪90年代初期的3.5:1,直到现在的2:1。这也是恢复高考以来,惟一一次在冬天举行的考试,570万考生,如果加上1978年夏季的考生,共有1160万人。迄今为止,这是世界考试史上人数最多的一次。

恢复高考,用"分数论"打破了"成分论"

  1977年恢复高考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它重新告诉人们,可以通过个人努力改变自己的命运。因为在此之前通行的原则是"唯成分论",红五类、黑五类,个人的前途不掌握在自己手里,而是取决于你的父母、你的家庭背景。一个"不良"的家庭出身,就要注定你一生坎坷的命运。

  恢复高考,用"分数论"打破了"成分论"。被现在很多人所诟病的"分数",在当年却正是被很多人推崇的标杆。因为它至少给大家一个相对公平的起点。虽然当年高考还需要政审,但很多"黑五类"仍然参加了考试并被录取,当然他们付出了更多的努力。

  搜狐教育独家整理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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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毅、陈锡文、郭树清、刘源的高考

往事


京港台:2017-6-6 12:04| 来源:政知局 |    


  又是一年高考(专题)时。

  在中国的高考史上,1977年和1978年是两个极为特殊的年份。1977年,邓小平重新走上党和国家领导岗位之后作出了一个在全社会引起强烈反响的重大决策,恢复高等学校招生考试制度。

  尤为特殊的是,77级的考生是中国高考史上唯一一级在冬季考试,春季入学的学生,他们与78级学生的时间差是“空前绝后”。77级的学生在1977年12月考试,1978年2月至3月入学,78级的学生则在同年7月考试,9至10月入学;1982年1月底,77级的学生毕业,同年7月78级的学生毕业。从入学到毕业,两级的学生都相差仅六七个月。

  当然,最空前绝后的还当属这两年高考的难度。历经了“文革(专题)”教育断层,“考大学”变得十分不易。两年间,全国共有近1200万人参加高考,最终只有67.2万人圆梦,录取率不到6%,这个数字有多低?我们来看一个对比,2015年全国942万人参加高考,实际录取700万人,录取率74.3%。

  所以,在那个年代,考上大学就意味着命运的改变。政知见(微信ID:bqzhengzhiju)发现,不少现任的50后、60初官员都是在这两年的高考中脱颖而出,直接受惠于恢复高考这一政策。

  为省学费第二志愿报北大

  国务院总理李克强(专题)是1977年恢复高考后的首届考生。1974年,李克强高中毕业,同年3月,在“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号召下,李克强离家到安徽省凤阳县大庙公社东陵大队插队。

  “非常喜欢看书”是许多当时的村民对李克强的表述,“很少跟人说话,每天手上都有一本书,背在身后踱来踱去,手不释卷。”得知高考恢复的消息,李克强积极备考,高考前夕,他在家复习,每天看书到凌晨两三点。当年在凤阳县的村民回忆称,李克强虽然“又黑又瘦”,但白天干10个小时的农活,晚上回来还看书,有一回替别人家烧火,边烧火边看书,火熄了全然不知。

  从本科到硕士,再到博士,李克强做了十年的燕园学生。不过,在当年,北京大学只是李克强的第二志愿,第一志愿是安徽省的一所师范学院。

  后来,李克强在《师风散记》中回忆自己填报志愿时的心情时这样描述,“当时的我多数时间是和乡亲们一起为生存而忙碌,几乎不敢有奢望。在生存欲和求知欲的交织驱动下,我还是在第一志愿填写了本省一所师范学院的名字——— 据说在师范学院读书是不必付钱的。即便如此,我对北大依然存有难以抑制的向往,于是又在第二志愿栏里填下了北大。”即便不是第一志愿,具有优先招生权的北大依然录取了李克强,进入当时还保密的“政法专业”即后来的法律系。

  “高龄考生”与最年轻纪录

  现任外交部部长王毅是恢复高考后的第一届大学生。1977年参加高考,1978年,25岁的“高龄考生”王毅进入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在日语专业就读。在此之前,王毅在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当了8年知青,因为“高龄”,他差点与高考失之交臂。

  按照1977年招生文件的规定,“考生年龄在20岁左右,不超过25周岁,未婚。”邓小平在当时科教工作座谈会上,谈到下乡知青的报考问题时说,对上山下乡知识青年中通过自学达到了较高水平的人,要千方百计把他们招回来上大学或当研究生。所以,1977年的招生文件还有一项特别规定,“对实践经验比较丰富并钻研有成绩或确有专长的,年龄可放宽到30岁,婚否不限(要注意招收1966、1967两届高中毕业生)。”在1978年招生文件又明确规定年龄可放宽到30岁,并取消了其他限制。

  大龄知识青年有了“政策绿灯”,当时的大学课堂上生源复杂、年龄差距大的情况也就十分常见。王毅入学时,比最小的同学足足大了7岁。

  1982年大学毕业后,王毅与外交部结缘,进入亚洲司工作,此后所经历的每个职位几乎都创下了“外交部该职位最年轻的纪录”。

  报了两次名才去参加高考

  同样是“高龄考生”,比王毅还年长三岁的中央农村工作领导小组副组长、办公室主任陈锡文就没有这么幸运,他报名了两次高考才得到进入考场的机会。

  1977年,陈锡文已经在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度过了九年的青春岁月,晚上几个同学在外散步的时候听到柳河五七干校的广播喇叭播放了恢复高考的消息。

  交了照片和5毛钱报名费,但陈锡文却没能去参加考试。黑龙江省下发通知,报名高考凡是25岁以上必须有高中学历才能参加,27岁只有初中文凭的陈锡文被挡在了1977年高考的门外。好在他没有等待太久,半年后,陈锡文参加了1978年6月的高考考试,政治、语文、历史、地理、数学,五门课总分379分。填报志愿的时候,他请教了自己所在的一师师部政治部主任,选择了中国人民大学农业经济专业,“你毕业以后,至少可以回来当个农业会计。”政治部主任这样对陈锡文说。

  1978年9月的人民大学刚复校不久,校园还被部队占用,陈锡文没有收到推迟开学的通知,成为了复校后第一个来报道的学生,他看到的是门口还有军人站岗,里面则一片衰败的景象。由于尚未开学,陈锡文被安置在校办工厂的十八间房住,满院的荒草长到齐肩高,没有一间的门窗玻璃是齐全的,后来因为实在没法居住,他只得先回上海。

  1982年,大学毕业的陈锡文没有回去当“农业会计”,而是进入了中国社会科学院农业经济研究所工作。如果从1968年他去插队算起,到现在,陈锡文已经跟中国农村打了半个世纪的交道。

  给知青讲“剪刀差”

  现任中国银行业监督管理委员会主席、党委书记郭树清也是77级考生。简历中,1978年3月入读南开大学哲学系哲学专业透露了这一点。

  1974年,从内蒙古自治区四子王旗一中高中毕业后,18岁的郭树清作为知青,来到离学校60多公里远的红格尔插队,被分到阿日点力素大队,那一年四子王旗一中往该大队分了十几名知青,因为在学校期间表现好,郭树清一开始便被任命为组长,直到1978年考入南开。

  当时的阿日点力素大队书记杨登扎布记得,大队里很多知青都是调走回城的,郭树清则是直接考上大学走的,作为红格尔公社为数不多的不抽烟不喝酒的知青之一,郭树清对付寂寞和劳累的方式是读书,还“头头是道”地给知青们讲“剪刀差”这个经济名词。

  北大不敢收的特殊考生

  刘少奇之子刘源在1978年3月入读北京师范学院历史系,当时他的父亲还是“文化大革命”中“最大的走资派”尚未平反,他的母亲王光美还在狱中。1966年刘源受学长委托,将一封信转递给自己的父亲,时任国家主席的刘少奇,为了倡议废除高考;1977年,刘源又写了一封信,不过这次是为了能够参加高考。

  1977年8月北京长安街沿途的高音喇叭里传出头条新闻——恢复高考,在北京起重机厂当铆焊工的刘源发现报名的政审条件中不涉及出身,于是决定报考,但报名被厂里组织部门退回,理由是超龄,且以刘源的年龄划线,工厂里9个年龄大过他的工友,报名都被退回。感到气愤的刘源给邓小平写了一封信要求参加高考,在信封上写“中共中央邓小平副主席”,贴上4分钱邮票,在他所住的永安里附近随便找了一个邮筒投了进去。

  信不长,只有一页纸,内容多年后刘源在接受采访的时候仍能清晰地复述,“如果因为我父母的原因、我的出身不让我考,我很不服气,何况你这个招生简章并没有这么讲。”

  十余天后,刘源和9个情况相近的工友全部被允许报名,在距离高考只有一个星期的时候,拿到了当年北京市高考考场里最后10个考号。当年,刘源报考的第一志愿是北大哲学系,第二志愿是北师院历史系。虽然分数过线,但北大没有招收这个身份特殊的学生,北师院以“体检过关,就能上学”为由将政治问题变成体质问题,为刘源在同仁医院安排了一场只有一个学生的特殊体检,将他顺利录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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