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首页
□ 站 内 搜 索 □
請輸入查詢的關鍵字:


標題查詢 内容查詢

一言九鼎     
三地風采     
四面楚歌     
五洲學興     
六庫全書     
七七鵲橋     
八方傳媒     
九命怪貓     
十萬貨急     

 
徐邦泰:浪漫是神马/好教會與好牧師/无神论是犹太人进攻基督徒的思想武器
發佈時間: 12/23/2017 11:05:19 PM 被閲覽數: 473 次 來源: 邦泰
文字 〖 自動滾屏

新聞取自各大新聞媒體,新聞內容並不代表本網立場!  

   收件箱 :  bangtai.us@gmail.com





浪漫是神马


徐邦泰


李白独斟,
    浪漫是举杯邀明月,
        对影成三人;

愤青折腾,
    浪漫是求偶用奇,
      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倾城;

青藤郁闷,
    浪漫是几间东倒西歪屋,
        一个南腔北调人;

世人惊魂,
    浪漫是绝望美杜莎筏上,
        迭起的求生象征;

右军随心,
    浪漫是恣意汪洋,
        淋漓酣畅的水墨延伸;

万籁纯真,
   浪漫是聋子贝多芬,
      奏命运交响曲频叩窄门;

道成肉身,
    浪漫是圣诞马槽,
        光耀耶路撤冷。阿们!

2012年圣诞节





好教會與好牧師


作者: 余傑



進入21世紀以來,全球都在矚目於華人教會出現的爆炸性增長。在歐洲教會全面衰敗、美國教會增長乏力的同時,華人教會如雨後春筍般成立,尤其是中國大陸的基督徒以每年以數百萬新信徒的速度增長。有學者樂觀地評估,在未來20年左右,華人基督徒的人數可能突破兩億,成為全球最大的基督徒族群,中國甚至可能取代美國成為全球最大的對外宣教國家。


然而,在表面上的風光與沸騰的背後,華人教會也面臨著若幹挑戰與試探。姑且不論中國共產黨無神論政府的宗教逼迫政策,更嚴峻的侵蝕存在於教會內部,如世俗化的衝擊、信仰傳統的斷裂、神學的混亂和基督徒世界觀及文明論的缺失等。第一代基督徒通常在信仰上有主動、熱切的追求,能夠將「起初的愛心」和火熱維持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但是,如何將信仰傳承到第二代,讓「父母的信仰」成為「子女的信仰」,讓「我的信仰」成為「你的信仰」,這是華人教會中一個懸而未決的議題。


任何一間教會都希望能夠成為「好教會」,但大家偏偏忘記了「好教會」的前提條件是要有「好牧師」。在華盛頓郊區,我家附近有一所擁有數千名會友的韓裔長老教會,我有一次應邀前去參加該教會主辦的亞裔教會聯歡活動,發現他們擁有20多名年輕活潑的牧者傳道,個個學歷優異、外表優雅。一番攀談之後,我更發現,他們大都是第二代韓裔移民,父母是敬虔的基督徒,父母鼓勵孩子唸神學、做牧師。


我好奇地我問這些年輕的牧者傳道,他們為什麼走上這條「少有人走的路」?除了上帝的呼召等屬靈的理由之外,他們也坦誠地表示,韓裔教會中的牧師,深受會友及整個韓裔社群的尊重和愛戴,其薪資福利也基本與從事電腦軟體開發的工程師持平,可以讓家庭維持有尊嚴的中產階級生活。


由此,我不禁想到華人教會中年輕一代牧師「青黃不接」的情形。很少有華人家庭鼓勵、支持自己的孩子奉獻給主、爲主所用、成為牧者傳道。出於實用主義的考量,作為父母的華人都願意子女學習電腦、工程、金融等學科,如此才能保證以後順利找到一份高薪的工作。反之,華人一般清楚地知道,在華人教會的文化中,牧者傳道意味著貧窮、吃苦、任勞任怨乃至一無所有。中國家庭教會長期以來形成的、以「吃苦」爲屬靈的標誌的傳統,在過去的歷史背景下曾經是教會復興的動力,但如今已成為青年一代的優秀人才投身牧職的重大障礙之一。在很多華人教會當中,牧者的薪資只有會眾平均薪資的一半左右,連養家餬口都存在一定的困難,同時也造成牧師在社會上被輕看,使得牧師的子女亦不願繼承父母的事業。老一輩「我和我家都侍奉耶和華」的美好經歷成為空谷回音。


在一些華人教會,牧師被迫深陷於日常事務中,工作中心偏離聖經的教導。牧師成為「消防員」,比如幫助會友處理家庭婚姻中的爭端、子女教育的困境,甚至會友搬家、找工作也要請牧師幫忙。很多牧師還要無償充當會友的「心理醫生」——華人一般沒有花錢看心理醫生的習慣,牧師正好充當不用付錢的心理醫生。牧師甚至成為全教會的「奴隸勞工」,承擔教堂裝修等體力勞動,從教堂的一磚一瓦到桌椅板櫈,都要牧師親自打理。若牧師拒絕處理這些事情,立即被會友批評爲冷酷無情、缺乏愛心、懶惰怠工。就這樣,牧師成了無所不能的“萬金油”,忙得連讀經、禱告和準備講道的時候都沒有了——宗教改革以來,馬丁·路德和加爾文最看重的講臺的侍奉,今天反倒被置於可有可無的位置,大家抱著「姑且聽聽」的心態來聽講道。


在一些華人教會,長老、執事及同工團隊中,有不少是「創會元老」。他們教會視為「自己的領地」,儼然就是一個居高臨下的董事會,給牧師制訂一套嚴格的考評制度,每年都要評估牧師的「工作業績」。而從外面聘請來的牧師,被大家當作是一名花錢僱傭的「打工仔」,不得不看長老、執事、會友的臉色行事,如履薄冰、戰戰兢兢。在此種處境之下,牧師如何能大膽傳講從上帝而來的真理?比如,加州的很多華人新移民都從事傳銷工作,漸漸也將此種風氣帶入教會,給教會帶來巨大的傷害。然而,很多牧師不敢在講臺上對此種現象提出批評意見,缺乏耶穌當年親自清潔聖殿的勇氣。有牧師還在私下裡說,如果得罪了會友,恐怕工作不保。牧師與長老、執事、會友之間的關係被顛倒過來:不是牧養與被牧養,而是監督與被監督。


華人教會的信仰傳承,首先有賴於建立基於聖經原則的、正確的「牧師觀」。牧師是被上帝呼召出來牧養群羊的,牧師的首要使命,不是公司的CEO,不能如同管理和運作商業企業那樣,設定明確的目標——教會聚會人數與奉獻金額的雙重增長。恰恰相反,牧師的首要使命,是禱告和傳道。如保羅所說「為要叫福音的真理仍存在你們中間」,今天的教會要為真理負起責任,牧師和傳道更是首當其衝的爲真理而戰鬥的先鋒。牧師不是察言觀色的「好好先生」,而是如同舊約中的先知那樣發出悔改的信息的「公共知識分子」。牧師和傳道需要好好學習真理、傳講真理、教導真理、捍衛真理、實踐真理,才能帶領教會成為黑暗時代裡明光照耀的一盞燈,引導那些迷途的人們回到真理的道路上。


傳揚論壇



无神论是犹太人进攻基督徒的思想武器


谢选骏:无神论是犹太人进攻基督徒的思想武器
   
   网文《你能同时是一位无神论者和犹太人吗?大卫·西尔弗曼说不能》(Rachel Silberstein 2013年12月9日)这样写道:
   
   那些反圣诞节广告背后的这位活动家说,犹太教与他这样的非宗教信仰者的观念不兼容。


   
   又到了福克斯新闻台开始做所谓“对圣诞节的战争”的报道的时节。和以前的假期时节一样,被指责为带头冲锋的人物之一就是大卫·西尔弗曼,美国无神论者协会富有进攻性的领头人。萨拉·佩林在她关于圣诞节的新书的第一章(《愤怒的无神论者和他们的律师》)中斥责了西尔弗曼和他的团体,声称他们“威胁毁掉我们所拥有的所有的圣诞节欢乐”。
   
   每年,西尔弗曼的组织都会在从纽约市到旧金山等城市颇有策略地放置一批反圣诞节的的广告牌,上面写着毫不愧疚的口号“留下快乐,扔掉神话!”和“你知道这是个神话。这个时节,庆祝理性。”“我们为这个假日和时节的世俗化或者说平等化而战,”西尔弗曼最近在美国无神论者协会设在新泽西Cranford的办公室告诉我。
   
   2013年11月15日的大卫·西尔弗曼申请名为“ATHE1ST”(近似“无神论者——译注)个性车牌的申请最初被新泽西机动车委员会拒绝了,但是西尔弗曼最终获胜:“当他们意识到他们与谁打交道的时候,他们后退了,”他说。
   
   但是就在他仍旧挂起与圣诞节有关的广告牌并且与福克斯新闻台的主播争论的时候,今年这个时节,他开始把他的无神论行动主义的重点放在了一个新的目标上,那就是犹太人。西尔弗曼希望不信仰上帝的犹太人坚决表明他们的无神论并停止自称为犹太人。他相信,非信仰者应该对他们的家庭和朋友“出柜”,在一些情况下,应该对他们的同事“出柜”,将他们自己称为无神论者。他认为,当无宗教信仰的美国人因为害怕听起来具有排斥性而避免使用“无神论者”描述自身的时候,他们是不诚实的。“无神论者是合适的词,只是被抱有偏见的人变成了一个坏词,”他说。他认为只有“无神论者”这个词准确地向宗教信仰者传达了正确的含义,“并且说真话对所有人都有益。”
   
   已故的克里斯托弗·希钦斯曾注意到,历史上最有影响力的无神论者,从马克思到爱因斯坦,有很多是犹太人:“我认为这是一种犹太人的责任,因为一神论的祸害首先是由犹太人群强加给我们的,”他在生命最后的几场访谈中的一场访谈里在告诉Jeffrey Goldberg。“应该让他们在广大的范围里批判一神教,这是很好的。”西尔弗曼稍微有点不同意。“他用错了一个词,”他说。“他们不是犹太人,他们是犹太人的孩子。正如我不是犹太人,我是犹太人的一个孩子。”(译注:本文的Jew一词既指犹太人又指犹太教徒,一般人认为犹太人就是犹太教徒,二者是绑定的关系。西尔弗曼因此不接受并且拒绝使用这个词。)
   
   这就是在过去两年时间里西尔弗曼在撰写他的新书《我,无神论者:美国最大声的异教徒的反击》的时候得出的结论(这本书原本定于2014年3月由 Pitchstone 出版社出版,但是在出现了关于一张标着“伊斯兰的穆罕默德”的笑脸图的争议之后,合同取消了;西尔弗曼目前正在寻找一家新的出版社。)以前对文化犹太教与无神论的兼容性直言不讳的西尔弗曼发现,在试图撰写关于犹太无神论的章节的时候,他很吃力。“我写啊写啊删啊删啊,”他告诉我。西尔弗曼最终得出结论说,犹太教本质上是一个宗教——这个宗教与无神论并不兼容。
   
   他指出,被定义为犹太文化的许多东西,诸如音乐或者食物,其实是犹太教“占有了”具有地理特殊性的区域文化——例如,德裔犹太文化主要是东欧的。他说,全世界犹太人共有的唯一的东西是摩西五经,作为一种宗教教条,摩西五经无法与无神论价值调和。
   
   “我现在对犹太教的看法比以前更恶意,”他说。“犹太教不比任何其他宗教更好。”因此,这个曾经是美国最著名的犹太无神论者的男子如今说他不是犹太人了。
   
   西尔弗曼生于马萨诸塞州Marblehead的一个中产阶层改革派犹太教家庭。当他的大姐选择不行犹太女孩成人礼的时候,他的父母把他们的延续宗教信仰的希望都放在了他们的第二个孩子Jodi和幼年的大卫身上。“当时我理解的犹太教就是我妈紧跟让希特勒没有获胜的犹太人的社会层面。”他说。
   
   Jodi亲切地把大卫描述为一个质疑一切东西的大声讲话的小弟弟:“当时我比他更顺从,”她告诉我。“有人告诉我做什么事,我就做了。我不会去问为什么。我总是说,作为一个孩子,[大卫]真是有个大嘴巴,如今他因为这个大嘴巴而获得了工作。”
   
   尽管西尔弗曼自从童年就怀疑上帝的存在,他去上了希伯来学校而且根据他父母的意愿行了犹太成人礼,他认为这个事件是他的人生的决定性时刻:13岁的大卫站在他的家人和教堂集会众人的面前,读了他要读的那部分摩西五经的那一天,是他变成一位坚定的无神论者的日子。“我在我的世界的所有人面前站起来,然后我说谎了。然后所有人都欢呼起来,给了我钱。”
   
   西尔弗曼的父亲于2009年去世。他的父亲对子女隐瞒了自己的无神论,直到他们成年之后很久(尽管Jodi回忆起他的父亲的消极进攻性特点,在犹太教聚会中,他会故意把他的祈祷书拿得上下颠倒)。大卫悲伤地得知他的父亲在他生命的很大一部份时间里隐藏起了他自己的这一面。“在青少年时代,当时我会喜欢知道我的父亲是一位无神论者,”他说。
   
   在布兰迪斯大学里,西尔弗曼是一位直言不讳的无神论者,但是他没有排斥他的犹太教。他偶尔是十人祈祷班的第十个人,尽管他并不祈祷。他坐在自助餐厅的犹太教规餐桌旁,在那里他会与正统派和保守派犹太学生辩论宗教。
   
   他在布兰迪斯大学遇到了一位名叫Hildy的年轻女孩。这是个不太可能的一对:作为回归正统派犹太教的她,她上了一所哈巴德教派高中,在大学里她严守教规。他们变成了“好朋友”但是仅仅如此。“由于明显的原因,我们不认为将会有一个未来,”她说。但是就在西尔弗曼离开她去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读市场营销MBA的时候,Hildy开始对正统派宗教有了重新的考虑。“我当时感到我错过了许多生活,我想和什么人说话,但是我的所有朋友都是笃信宗教的,”她告诉我。“因此,我找到了大卫,因为他是唯一一个我知道的不守教规的人。”18个月后,他们结婚了。
   
   西尔弗曼在美国电报电话公司找到了工作,后来去了朗讯贝尔实验室,在那里,作为一名专业发明家,他申请了与电信基础设施有关的74项专利。他还在这两家公司启动了一个工作场所无神论者联盟,主持会议、筹办辩论,并且撰写关于工作场所宽容无神论者的文章,有时候让他的上司感到懊恼。1996年,他成为了美国无神论者协会新泽西地区主任。
   
   美国无神论者协会是一个非营利组织,倡导世俗主义和政教分离,它是于1963年由Madalyn Murray O’Hair创立的,当时她的长子William被他的学校强迫参加圣经学习。O’Hairy赢了Murry诉Curlett的标志性案件(此案被合并进了Abington 校区诉Schempp一案),判决裁定在公立学校的祈祷和圣经阅读违反了美国宪法第一修正案。1996年——西尔弗曼成为该组织的区域主任的同一年——O’Hair和她的儿子、孙女被一名心怀不满的雇员绑架并谋杀。谋杀者和他的共犯从O’Hair那里敲诈了50万美元,而美国无神论者协会受到了巨大的财政打击。到了2010年西尔弗曼成为会长的时候,该组织的资金几乎耗尽,只有两名雇员:西尔弗曼和一个办公室经理。
   
   西尔弗曼的声名远扬的反圣诞夜广告牌和之后在电视上的露面为美国无神论者协会赋予了新的生命,而且常常紧跟着出现定期捐款者与捐款的上升。根据最新的美国国税局纳税申报单,2011年,该组织获得了140万美元的捐款和会员费,超过了2007年的不到25万美元。今天,该组织拥有5名全职雇员。
   西尔弗曼说,这些广告牌的主要目的是获得上谈话节目的邀请,让无神论者登场,让他们的声音得以传播。(在他最初参加The O’Reilly Factor节目中的一次,西尔弗曼的难以置信的表情让他成为了Reddit网站上的一个著名的模因。)第二个目的是触及“坐在教堂长凳上的”没有出柜的无神论者。
   
   西尔弗曼不害怕冲突。寄来的仇恨邮件堆积起来,特别是他在电视上露面之后,其中大部分邮件严厉斥责他的摧毁基督教的“自由派犹太议程”,他对此满不在乎。当仇恨邮件变成了死亡威胁,西尔弗曼在公开露面的时候穿上了一件防弹背心。但是尽管他用强硬——但是和蔼可亲——的方法推广无神论,西尔弗曼身边的人说在他的个人生活中,他与有宗教信仰的人相处很容易,包括他的妹妹Jodi和他的担任杂志出版人的妻子(Hildy)。尽管如今她在实践上更接近犹太教改革派,她在高圣日在哈巴德教堂参加正统宗教仪式。“她防止我走得太远,”西尔弗曼这样说他的妻子。“她肯定是一种令人节制的力量。”
   
   “古怪的事情在于,我们意见相合的情况比我们意见相左的情况多得多,”Hildy在一次电话采访中告诉我。“当涉及到宗教和政治的混合的时候,我们意见一致的东西很多。当这个国家的人们试图把它变成一个基督教国家的时候,这就影响到了所有人。”她回忆起了她在印第安纳的童年,在那里,她是学校里的唯一一个犹太人:“我知道这就像极端少数派,特别是在节日里。我想到这个的时候仍然感到焦虑不安。我不想让我的女儿在节日的时候感受比别人差。”
   
   西尔弗曼的工作“保护了所有人,”Hildy说:“这保护了穆斯林,这保护了犹太教徒,这保护了山达基教徒。在我看来,他是一位英雄。”
   
   西尔弗曼的书用一章的篇幅谈到了操控一个“混合型的婚姻”。他写道,跨宗教信仰关系成功的关键是禁止设法相互改变对方,并且预先设定规则:“有一次,她要求我让她信服我的立场,而我拒绝了——她依靠自己想到哪儿算哪儿。在高圣日,她去犹太教堂,而我去工作。”
   
   Hildy告诉我,尽管他们在宗教上有核心差异,“我不强迫他接受我的观念,而他也不强迫我接受他的观念。”他们在养育如今16岁的女儿Rayanne的时候做出了选择,让她了世俗的Workmen’s Circle 希伯来学校,但是她断定自己是一个无神论者,在她的犹太女孩成人仪式之前退出课堂——尽管她仍然和她的母亲参加高圣日的仪式。
   
   西尔弗曼对于他的女儿和他得出了同样的结论这件事感到骄傲,但是他声称他从未设法在(宗教或无神论这两个方向的)任何一个方向上引导过她。“我给了我的女儿一本《圣经》,”他说。“我告诉她读一读这本书。我认为所有人都应该读一读圣经——旧约和新约——然后读道金斯的书、读希钦斯的书,然后为自己做出决定。”

西尔弗曼对他的犹太身份的拒绝与为充满了意识形态分隔的无神论者运动建立一种有凝聚力的声音的长期目标非常相合。他对一个事实感到惋惜,即美国人口的20%说他们不相信一种更高的力量,但是只有2%到3%自称无神论者。“有人自称世俗人文主义者,许多人自称犹太人,”西尔弗曼说。他认为犹太人这个称呼对这个事业特别具有破坏性。他说,当无神论者自称犹太人的时候,这暗示了有神论,“这让无神论者看上去渺小而且否定了一个学习的机会。”
   
   他批评了采取温和的世俗主义方法的犹太群体,诸如他在人文主义犹太主义协会或Workmen’s Circle中的朋友,指责他们因为害怕遭遇后果而不愿诚实地表达自我。“没有人知道世俗人文主义者是什么,”他说。
   
   倡导政教分离的人文主义犹太主义协会的负责人Bonnie Cousins——她曾与西尔弗曼一起在美国世俗同盟组织工作——对此表示不同意。“我们在犹太文化和犹太身份中找到了价值。它支持了我们的人文主义。它并没有与我们的人文主义不合,”Cousins说。“他做了一个他希望如何过他的生活的抉择,这没有把犹太身份包括进来,但是许多、许多犹太人对进化和宇宙起源做了同样的抉择,但是如果他们放弃犹太身份,就会感到被剥夺。”Cousins提到了近来皮尤研究中心关于美国犹太人的研究,该研究发现,60%的美国犹太人认为犹太教主要是关于血统、文化和价值,而不是奉行宗教。
   
   西尔弗曼的目标是要改变这一点。上个月,在一场题为《我是一名无神论者,你们也是》的演讲中,他对凤凰城的一群大约75名世俗犹太人提出了他的关于犹太教和无神论不兼容的理由,敦促他的听众效仿他放弃“犹太人”一词。
   
   得到的反应是复杂的。“一些人使用了‘范式转移’描述我的讲话对他们的影响,”西尔弗曼说。“另一些反应就……不那么积极。”
   
   并不是说西尔弗曼抛弃他的犹太身份对这个混合型的西尔弗曼一家改变了很多。在感恩光明节这个罕见的犹太-美国混合假期里,Jodi、她的丈夫——也是一位无神论者——和他们的两个孩子与她的弟弟的家人聚在一起,吃犹太薯饼(latkes)和火鸡。“所有假日差不多都是一样的,我的意思是,我们就是吃,这是关于食物的,”Jodi说。“当我的母亲在世的时候,感恩节有鸡汤和玛索球(matzo balls)。
   
   西尔弗曼对他酷爱犹太食品毫无歉意。“我喜欢犹太薯饼。它们很好吃。我能一天到晚吃它们。还有玛索球,还有kneidlach,还有kasha 和varnishkas,”他说。“但是这不是犹太的,这是地方食品。而且这很好吃!”
   
   谢选骏指出:“西尔弗曼对他酷爱犹太食品毫无歉意。‘我喜欢犹太薯饼。它们很好吃。我能一天到晚吃它们。’”这是一个缩影。其实,他不仅贪吃,而且更喜欢钱。犹太人唯一喜欢的是钱。但得到钱的方式是不同的——有时是吸血鬼,有时是无产阶级革命家,有时候在哭墙前面摇尾乞怜,有时自称无神论者敛财……也许犹太人从来就没有信过上帝,以前他们信上帝是为了骗取迦南地的土地证明,后来他们占有了土地就不信上帝了,还杀害了上帝的圣子。现在他们鼓吹无神论,就是为了摧毁基督教社会的最后基础,以便再次渔利。
   
   各色人等啊,你们小心点开支票!

 


上兩條同類新聞:
  • 謹以《哲學和神學默想》短詩祝弟兄姊妹感恩節快樂/唐崇荣牧师布道信息领受要点
  • 还是有上帝的/這是我們的立場:雅加達呼籲/雅加達宗教改革500周年紀念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