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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摇篮的上海大学/一打三反究竟運動死多少人/总书记先奸后娶小姨子
發佈時間: 3/19/2018 4:33:47 PM 被閲覽數: 510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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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毅然《党史真相》14:“红色摇篮”的上海大学和著名红色女生



2018年3月17日




    
    上海大学,这所红色大学竟脱胎于濒临倒闭的上海师范大学。上海师范大学校长王理堂,办学为捞钱。开学不久,他就以“考察教育”为名从学膳费中抽去5000大洋,溜到日本,致使学校尚未期终,经费就发生恐慌。后学生会经与邵力子、瞿秋白等人商议,去请国民党元老于右任。此时,德高望重的于右任正在闲居沪上,一谈即合。于右任整顿校务,解聘了王理堂带来的人,将上海师范大学改名“上海大学”。1922年10月,大革命前夜,上海大学悄悄出现,被称为东方红色大学,革命摇篮,时谚“文有上大,武有黄埔”。该校为沪上左翼名流汇聚之所,与众多国共要角、文坛名士均有关涉。上海大学共培养600余名学生,其中党团员400余人。
    上海大学文学系招入首批女生,一共五六名,著名者便是三位湖南辣妹——丁玲、王剑虹、王一知等。同班男生则有戴望舒、施蛰存、王秋心等。首批进入社会学系的女生则有浙妹子杨之华、川妹子钟复光。1924年初,文学系的王剑虹嫁给老师瞿秋白(社会学系主任)。当年7月,23岁的王剑虹因肺病去世。11月,杨之华一边与前夫沈剑龙离婚,一边与瞿秋白结婚,在沪上《民国日报》1924年11月27~29日,连续刊登着名的三条「启事」。至于丁玲的爱情故事,大概毋须介绍。1924年,王一知在沪与施存统同居,后与施分手,1925年在广州嫁张太雷,1949年后长期任北京101中学校长。钟复光1926年春也嫁老师施存统,育有着名作曲家施光南。  博讯







處決成浪潮 一打三反究竟運動死多少人(圖)




「一打三反」運動:文革中血腥的一幕(下)




作者: 袁斌

有周恩來如此的關注過問,「一打三反」運動很快在全國開展起來,各地出現了一波又一波的捕人和處決浪潮。
有周恩來如此的關注過問,「一打三反」運動很快在全國開展起來,各地出現了一波又一波的捕人和處決浪潮。(網絡圖片)


中共中央的《打擊反革命破壞活動的指示》是1970年1月30日發出的,但中央內部及相關部門的醞釀準備要早一些,北京市早在中央文件發出之前就已經動手執行了。


中共搞政治運動以至經濟活動,向來喜歡搞「樣板」、作示範,比如「工業學大慶」、「農業學大寨」,以至文藝上的「樣板戲」等。周恩來搞「打擊反革命」運動,也不例外,運動發動之初,就為各省、市、自治區樹立起一個「樣板」,這就是北京市。


在《打擊反革命破壞活動的指示》發出三天前的1970年1月27日,北京市公法軍管會已在北京工人體育場召開了一個號稱10萬人參加的「公判大會」,處決了包括「文革思想者」馬正秀、王佩英在內的19人。而此前的1月9日,北京市公法軍管會就以《通知》名義向各單位下發了包括遇羅克在內的20人「處決名單」。也就是說,早在1970年1月初,在中共中央《打擊反革命破壞活動的指示》正式出臺前大約一個月(擬定名單到印發《通知》起碼得有幾天時間),北京市公法軍管會已經在著手「打擊反革命」,並擬定了第一批處決名單。


明眼人不難看出這裡面有個很值得史家重視的「時間差」。也就是在毛澤東批示「照辦」的中共中央《打擊反革命破壞活動的指示》正式下發前,北京市有關機構實際上已經在開始行動。換句話說,毛澤東本人尚未審閱並作批示,周恩來主導或授意下已經在具體實施(這麼大的決策不可能是謝富治或是比他級別更低的北京市公法軍管會副主任劉傳新能夠作主的)。這明顯就有點「先斬後奏」的味道。這也是10年文革中少見的,中共重大政治運動出現了毛澤東本人尚未批示,周恩來主持下的中央就已經實際上在著手實施的情況。


北京第一次「公判大會」處決後,不到半個月的2月11日,北京市公法軍管會發出當年第二份類似《通知》,公布了包括「北大才子」顧文選、瀋元,以及張郎郎、聞佳等在內的55人「罪行」名單。之後的3月5日,這份名單中的顧文選等18人,加上遇羅克共19人,同樣在北京工人體育場10萬人「公判大會」後被處決(北京市公法軍管會[70]刑字第30號判決書)。同一天,聞佳被北京市西城區公法軍管會判處有期徒刑20年(北京西城區公法軍管會[70]刑字第10號判決書。其他區縣情況不詳)。遇羅克被處決的3月5日這天,北京市區(縣)在同時行動開「公判大會」(起碼西城區如此),是在落實周恩來主持制定的《打擊反革命破壞活動的指示》中關於「殺、判時要召開群眾大會,公開宣判」,以達到「人心大快,敵人震懾」的效果。


一個多月後的4月18日,這份名單上的「北大才子」瀋元等一批人被處決。(余傑《死於文革的青年史學家瀋元》)


不到三個月時間,北京市公法軍管會就如此高密度,強態勢地開展宣判處決行動,顯然是周恩來主持的中央要以北京市作為全國「打擊反革命運動」的「樣板」,給各省、市、自治區當局開展「一打三反」運動做出示範,以促進全國此項政治運動的開展。


有中央如此嚴厲而具體的指示,有周恩來如此的關注過問,有首都北京如此的「樣板」示範和帶動,聲勢浩大,規模和範圍空前的「一打三反」運動,很快在全國開展起來,各地出現了一波又一波的捕人和處決浪潮。


在「一打三反」運動中,全國動得比較早也跟得很堅決的是許世友坐鎮的江蘇省及南京市。1970年2月12日,南京召開數萬人參加的「公判大會」,處決了查金華等人。查是著名「文革思想者」之一。楊健在《文化大革命中的地下文學》一書中說:


查金華是南京市「一打三反」運動中頭一個被槍斃的人,僅僅因為他自己組織了一個馬列主義小組,用馬列的觀點對現行政策提出了一點懷疑,於是這個認真的年輕人就付出了生命的代價。(楊健《文化大革命中的地下文學》第126頁,朝華出版社,1993年1月)。


為強化運動聲勢,江蘇省革委會機關報《新華日報》,破例於當天出了「下午版」,在報導公判大會實況同時,發表「大號黑體字」排印的極帶殺氣的社論《堅決鎮壓反革命》。不料,此舉引來「反彈」,引出著名的南京「2.12反革命案件」,致使更多的「文革思想者」被處決。


查金華被處決及預示大恐怖開始的《新華日報》「2.12」社論,引起一些民眾尤其與查金華一樣具有點獨立意識的年輕人的不滿乃至憤怒,並以行動表達自己的憤怒和反抗。南京市8中已下鄉蘇北的高中生陳卓然及安姓同學,當天用剪刀剪下社論上的一些字,用這些字再組成表達不滿抗議的類似「我們要真正的馬列主義」、「查金華烈士永垂不朽!」等60多條「標語」貼於紙上,於夜間張貼於南京主要街道。


標語出現,轟動南京,省市公安機關忙成一團,作要案偵查。「排查幾乎落到每一個人頭上,尤其是回城知識青年。」兩個月後,因某位知情者告密而案破。時年僅20歲的南京8中學生陳卓然於1970年4月28日在五臺山體育場萬人公判大會後被處決,同時被處決另有10餘人。同案的安姓同學判刑15年。(以上見《文化大革命中的地下文學》)


1970年3月19日,「文革思想者」張坤豪等在河北省保定市「三皇廟」體育場公判大會後被處決(張2月25日被捕,從逮捕到處決僅22天)。


1970年4月14日,同是「文革思想者」的毛應星等,在甘肅被處決。49歲的女教師毛應星,其兄毛應鬥曾就職於著名的西南聯大圖書館,與時在聯大附中任教的諾獎獲得者楊振寧是摯友,二人同住一屋。其間,曾參加西南聯大組織的假期旅行活動,與揚振寧等一起受到過地方軍政首腦接待併合影。毛又喜歡集郵、收藏有一些國家領導人肖像郵票。毛應鬥後來與楊振寧、李政道一同赴美留學。赴美前,曾將自己部分私人物品(包括照片和郵票)交妹妹毛應星保管。沒想到這些照片和郵票竟成了文革中將妹妹送上斷頭臺的「罪證」之一。


毛應星1969年7月1日被判刑5年,關押於甘肅省第四監獄,其在獄中對文革現實及中國革命等問題作了深入思考,寫下30多萬字筆記。「一打三反」運動開展後,對其「罪行」的認定升級,甘肅省革委會4月3日討論該案時,省革委會主要負責人表態說:「殺!很壞,家庭是反動家庭。」(指其兄毛應鬥在海外,其丈夫李如璋文革中亦判刑12年)。6天後的4月9日,當局派人於獄中向毛應星宣布死刑判決。4月14日押赴刑場處決前,上午9時,有關人員與之在監室中有這樣一段頗意味深長的對話:「今天將要執行,你有什麼話要說?」毛答:「我沒有說的話,我認為我的問題只有到中央才能解決。這個執行如果是中央指示,我沒有意見。」可悲可嘆的是,毛應星至死恐怕都不曾想到,致她於死命的這個運動恰恰是來自中央!這正是文革中許多人難以逃脫的「誤區」之一,認為所有的「壞事」都是在中央不知情、被矇蔽的情況下,地方上搞出來的。而不管毛澤東代表的中央,還是周恩來實際主持的中央,始終是「英明、偉大、正確」的。


5月8日,「文革思想者」,24歲的女知青丁祖曉被處決。


5月30日,「文革思想者」忻元華等,在新疆被處決。……


總之,全國各地都緊跟在北京市之後,大張旗鼓,大造聲勢地展開宣判處決「反革命」行動,惟恐落後或開展不力。


那麼,聲勢浩大的「一打三反」運動到底捕了多少人殺了多少人?已故的文革學者王年一先生在《大動亂的年代》中提供了相關數據:「據統計,1970年2月到11月共十個月挖出了『叛徒』、『特務』、『反革命分子』184萬多名,捕了28.48萬多名,殺了數以千計的人。」(王年一《大動亂的年代》第333頁,河南人民出版社,1988年)不過,海外文革學者王友琴女士認為,從運動中各地都大批槍斃人的密度來看,全國被槍斃的人的數字不可能只是數千。」據王銳先生推測,實際處決人數可能達數萬人之多。難怪連毛澤東當時都說一打三反「殺人過多」。


根據王銳《周恩來與「一打三反」運動》整理編寫






色魔总书记先奸后娶小姨子 当众做爱
 | 2018-03-19 01:15:39  博讯 | 
  

在共产理论中,不仅财产公有,而且性资源也必须公有。按照马克思学说,消灭私有制和家庭是解放全人类的关键:“共产主义革命就是同传统的所有制关系实行最彻底的决裂;毫不奇怪,它在自己的发展进程中要同传统的观念实行最彻底的决裂”;这“同传统的观念实行最彻底的决裂”就包括同传统的一夫一妻制观念决裂吗?决裂后就成了俄共的“杯水主义”——性交象喝“杯水”一样的随便;到了陈独秀(1879-1942)那里,“性器官长在头上,性交不过是点头而已”,是每日必打几次打招呼的革命仪式。    

一. 陈独秀先奸后娶小姨子高君曼    

陈独秀,原名庆同,字仲甫,1879年10月9日生于安庆府城内(属于怀宁县)。其父陈衍中是秀才,陈独秀2岁丧父,过继给叔父陈衍庶(昔凡)为子。1896 年,陈独秀参加县府考试获得第一名秀才,时年17岁。1897年8月底陈独秀赴南京参加乡试,第一次接触到了康梁派的报纸。乡试落榜后,1897年9月下旬,18岁的陈独秀回家与高晓岚拜堂成亲。高晓岚比陈独秀大3.5岁,因自幼受继母虐待,虽是出身将门之女却目不识丁。她身材修长,眉清目秀,体态端庄;一双小脚,总是穿着老蓝布做成的长长的大褂子,宽大的裤脚管,用细绳子扎得紧紧的,很少穿颜色鲜艳的衣服。她自从嫁到陈家,就再也没有回过娘家。1899年陈独秀的长子陈延年出世。高氏后来又为他生了玉莹、乔年、松年。    

就在高晓岚怀着第5个孩子的时侯,一向风流的陈独秀已把情感转移到了自己的小姨子高君曼身上。原来,1909年岁暮,高晓岚同父异母的妹妹,在北京女子师范学校读书的小众到了安庆,住到了姐姐家。高君曼1888年出生,小陈独秀10岁,此时21岁。高君曼乌黑浓密的短发,两眼灵活顾盼,衬托着来自京城的新女性的不俗。高君曼对姐夫的革命活动和留学生涯十分熟悉,常常夸口于同学之间,引以为荣。这次到了姐姐家,高君曼有事无事,总喜欢和陈独秀聊天。陈独秀见到小众,也是喜上眉梢,话特别多。一日,陈独秀和高君曼在房中闲谈,话题一转,不知不觉谈到婚姻问题。陈独秀说:“中国的婚姻就是不如西洋、日本,洋人别的不好,有一条好,婚姻男女双方可以自己作主。不像中国,父母包办,媒妁之言,男女双方作不了主。”高君曼愣神地望着眉飞色舞的姐夫讲东扯西,姐姐进来也没有在意。看到高君曼兴奋绯红的脸颊,高晓岚的脸色顿时暗淡下来,她恨不得小众早一天离去。陈独秀和高君曼仍然是没完没了的在一起唠,像是有说不完的话,讲不完的事。    

隔日,陈独秀和高君曼谈到退婚的话题。陈独秀说:“我主张男女都可以退婚,男的找了坏女人,女的找了坏男人,怎么不可以退婚呢?这样终身抱恨委曲求全在一起,男女双方都受罪,于己于国都不利。婚姻不幸福,天天不是东家吵,就是西家闹,闹得国家不得安宁。”高君曼笑着说:“你和姐姐怕也是受罪的一对吧?”姐夫的话对高君曼又新鲜又对胃口。陈独秀看着小姨妹秀气的脸和令人怜爱的神态,沉吟了一会,说:“你姐姐是坏女人么?”高君曼摇了摇头:“当然不是。”“我主张退婚,并不主张滥退。再说,退了婚找不到合适的,不如不退,找到适合的,可以不退,又何必非退不可呢?”陈独秀说完这句话看了小姨妹一眼。高君曼的脸便红了,她侧过脸去,但姐夫还在看着她,像是要把她看穿。    

陈独秀看到小姨子青春可人,在热情辅导她文学的同时,有意将她往床上引。不久,两人悄然通奸,有了肌肤之亲。一个是旧礼教的挑战者,一个是新时代的摩登女。恪守三从四德的姐姐无意中成了搭桥人。因为是同父异母,妹妹便少了一半自责,又因为是包办婚姻,丈夫也多了一份理由。    

高晓岚寻死觅活,大闹起来。嗣父陈昔凡在病榻上不住地嗳气:“翻生货!翻生货!”嗣母谢氏也站在老实、本分的高晓岚一边。高君曼受不了众人的指责,1910年新年伊始,和陈独秀双栖双飞,一起登轮而去。陈独秀和高君曼离开安庆时,高晓岚已有身孕。大半年后,生了个男孩即陈独秀第三子陈松年。陈独秀在西湖之滨摆了两桌酒,请了汪孟邹等几个好友来主婚证婚,在那里过着甜甜蜜蜜的同居生活。陈独秀就这样先奸后娶小姨子高君曼,高君曼为陈独秀生了一子一女。    

二. 陈独秀抓伤女裆部被停职    

1916年12月,北京大学校长蔡元培聘请陈独秀担任该校文科学长,高君曼也随之去了北京,大大方方当上了陈的第二任夫人。然而,有了这位漂亮的小姨子在身边,陈独秀仍然管不住自己小弟弟,还不时地往八大胡同跑,沉醉在“二奶”的温柔乡中。    

当然,陈独秀所谓的“二奶”不是当下高官和大款们所包的“小三”们,而是女人胸脯上那挺起的乳房。请看他在北大任职时写的《乳赋》:    

乳者,奶也。妇人胸前之物,其数为二,左右称之。发与豆蔻,成于二八。白昼伏蜇,夜展光华。曰咪咪,曰波波,曰双峰,曰花房。从来美人必争地,自古英雄温柔乡。其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质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其态若何?秋波滟滟。动时如兢兢玉兔,静时如慵慵白鸽。高颠颠,肉颤颤,粉嫩嫩,水灵灵。夺男人魂魄,发女子骚情。俯我憔悴首,探你双玉峰,一如船入港,犹如老还乡。除却一身寒风冷雨,投入万丈温暖海洋。深含,浅荡,沉醉,飞翔。    

这篇以《乳房》为主题而做的诗,恐怕是中国文学史上所绝无仅有的,虽李白和杜甫也无法企及也,足显陈独秀对女人乳房观察之细致,想象极奇妙,渴望之强烈。若没有与女人乳房的接触经历和对女性乳房抚摸的强烈冲动,是断然写不出这等艳诗的。    

陈独秀不但对女性的乳房极尽赞美,而且还对女性的下部情有独钟。陈独秀爱逛北京当时的“红灯区”“八大胡同”。1919年初,陈独秀跟他的北大男生同时喜欢上了一个妓女,于是不顾自己大学教授的斯文,竟然与自己的学生争风吃醋,结果抓伤了那位妓女的阴部。事情发生后,“北大教授陈独秀抓伤妓女下部”新闻全国风传,使得对爱情非常看重的高君曼非常尴尬和伤心。    

1919年3月26日的夜晚,北京医专校长汤尔和家灯火通明,北大校长蔡元培和另两位北大教授沈尹默和马叙伦正在这里讨论北大文科学长陈独秀嫖娼案而引发抓伤下体的风波。蔡元培是一个注重道德教育的学者,陈独秀曾加入他发起组织的“进德会”,成为甲种会员并以152票当选为评议员。按照规则,甲种会员必须遵守“不嫖、不赌、不娶妾”的要求;现在居然传出陈独秀的丑闻,本来不想惩治他,汤、沈、马3人坚持要惩戒,蔡只好同意。4月8日,蔡元培主持北大教授会议,北大教授会议通过文理科教务处组织法,以“教务长代替学长”,废除了北大学长制。“教务长代替学长”这一体制更改本来定于暑假后实行,现在突然提前并且成为一场体面的人事变动。陈独秀的文科学长职务由此自然取消。会上除了胡适以外,其他教授一致同意将陈独秀开除。胡适认为:大家都有北京八大胡同的嫖娼经历,为何只惩罚陈独秀?若陈独秀离开北大,他就会迅速左倾闹共产,挺可怕的!由于胡适的反对,校方决定让陈独秀休假一年,这给陈独秀一个体面离开北大的台阶。    

三. 陈独秀鼓吹共产共妻搞暴民运动    

陈独秀文科学长失落后,便一头埋进书房,每日专做带有火药性的文章。1919 年4月20日,胡适翻着《每周评论》18号刊登的陈独秀《二十世纪俄罗斯的革命》一文,大吃一惊:“仲甫越来越左倾了。”陈独秀写道:“20世纪俄罗斯的社会革命,当时的人都对着他们极口痛骂;但是后来的历史家,都有要把他们当作人类社会变动和进行的大关键。”    

1919 年5 月,北京发生了震撼全国的“五四”运动。只有梁漱溟等呼吁法治,强调“打伤人是现行犯”;即使那些政府官员罪大恶极,但在罪名未成立时,仍不可被“侵犯、施暴”。但梁的呼声完全被陈独秀的革命口号压倒。1919 年6月8日,陈独秀在《每周评论》发表《研究室与监狱》,提出入监狱和入研究室,是青年人生最高尚最优美的生活。陈于6月8日与李大钊商量后,写了《北京市民宣言》;6月11日,陈独秀、高一涵、邓初等人到北京前门外闹市区散发《北京市民宣言》,声明如政府不接受市民要求,“我等学生商人劳工军人等,惟有直接行动以图根本之改造”,由市民掌权;呼吁民众非得“站起来直接解决不可”,号召在法律体制之外的暴民运动;也就是什么手段都可采取。陈独秀当场被捕入狱,军警连忙查抄了陈的住所,搜去书籍、文件等。《新青年》被迫停刊5个月。    

陈独秀入狱引起举国震惊,青年毛泽东在湖南高声喊出“陈君万岁”,“我祝君至高至坚的精神万岁”。各地学生团体和社会知名人士纷纷通电,抗议政府的这一暴行。后经蔡元培等后援人士解救,于1919年9月16日获释;陈独秀返回校园,成了英雄。陈遂辞职离开北大,完全转入了马列主义,开始了组建共党的活动。    

1920年12月陈炯明电邀陈独秀到广州任教育部长。12月底,陈独秀抵达广州,随即与苏联特工维经斯基一起面见陈炯明,这是二陈第一次见面。初到广东时,陈独秀说话还比较谨慎;3个星期后,即开始大谈特谈社会主义,而且明白无误地告诉广州青年:“阶级战争的观念确是中国人应该发达的了。”这就宣扬马克思主义。1921年1月19日,陈独秀在广州公立法政学校演讲社会主义。这篇演讲后来刊在广东社会主义青年团办的《广东群报》上。 陈独秀在广东开办工人夜校、俄语学校,由苏联特工维经斯基手下的人担任教授,引导学生热爱马克思主义和十月革命。4月,广州共产党小组成立,共党立即在广州成立了21个工会,罢工次数增多。随后,发生了陈独秀和区声白的无政府主义论战。区说独秀是卢布主义!    

这时,陈独秀在广东省立女子师范学校、广东女界联合会发表演说,批判“三从四德”的传统道德,鼓吹“性器官长在头上,性交不过是点头而已”;性交象“点头”一样地随意,引发当人士发起驱陈运动。    

1921年3月8日政学会机关报上海《中华新报》载文批判陈独秀散布“禽兽学说”:陈独秀“开章明义即言废德仇孝,每天各校演说,必极力发挥万恶孝为首、百善淫为先之旨趣,青年子弟多具有好奇模效之性,一闻此说,莫不倾耳谛听,模仿实行······凡社会上嚣张浮浪之徒无不乐闻其说,谓父子为路人,谓奸合为天性!······闻现时广州各校学生多因仿效此等风气,家长父兄甚为惶恐,饬令子弟退学者络绎不绝”。3月17日《广东群报》一篇文章所言:“现在广东的空气,都充满着反对陈独秀的声音。”广东高等师范守旧派乘机给省长陈炯明呈文道:“陈委员为人,其道德学问已为职教员等所熟知,若任令操纵广东教育之权,广东教育前途,必不堪问······如不收回成命,必全体辞职。”    

1921年4月,陈独秀在《新青年》8卷6号“什么话”栏转载了上海《中华新报》的谣言,并声明没有说过这类话。陈炯明将信将疑,在一次宴会上问陈独秀:“外间说你组织什么‘讨父团’,真有此事吗?”陈独秀说:“我的儿子有资格组织这一团体,我连参加的资格也没有,因为我自己便是一个从小就没有父亲的孩子。”在座的人听了哈哈大笑,也有人睁大眼看着陈独秀没有笑。笑毕,陈炯明说:“高师风波,我和古应芬(财政厅厅长)意见,坚持原议,委员长尽可放心。    

反对陈独秀的声浪不久再次高涨。1921年7月27日,旅沪粤人组成的“广肇公所”领衔致电广东,激烈批评陈独秀在广东的教育革新,认为“陈独秀惑世诱民,凶于兵祸,独夫不去,四维不张”。8月中旬,陈独秀向陈炯明请辞教育委员会委员长一职。陈炯明此时尚在广西督师,闻讯即刻回电劝阻,希望陈独秀“以教育为重,当风独立,我做我事,不萌退志为要。至于一切障碍,我当能为委员会扫除之”。延至9月,陈独秀以治胃病名义请假返回上海,结束了他在广东历时9个月的教育改革。陈独秀在广东的时间虽然不长,但他在广州宣传了马克思主义,培养了共产革命的后备力量。    

四. 陈独秀秘恋施芝英    

1922 年8 月9 日,陈独秀第四次被捕,罪名是家中藏有违禁书籍。上海法租借巡捕量了陈独秀的个子:1米63;也量了高君曼的高度,高君曼身高1米58。最后,法官判罚陈独秀大洋400元,由保人保出,所抄书籍,一律销毁。    

高君曼不仅满足陈独秀的欲望,而且也是他的助手。她帮助陈编辑出版《新青年》杂志,接待同志,甚至与他一起被捕坐牢。她与陈独秀患难与共,生死相依,度过了一个又一个难关。然而,艰苦的生活让高君曼得了肺结核。她无法满足陈独秀的性欲望了,于是自1922年起,两人感情逐渐冷淡,陈独秀对这位红颜疏离了。    

1924年,陈独秀患伤寒病住院。医院有个女医生叫施芝英,楚楚动人如十多年前的高君曼。她久慕陈独秀的才名。现在这个身高一米六三的男子就在眼前。她慇勤地服侍在病榻旁边。陈独秀康复了。可是陈独秀为施芝英的亲热所陶醉。施芝英也被这个风流倜傥的矮子挑动了芳心。一来二往,接触密切,“病人”和医师的情感发生了质的变化。自此,陈独秀一天不见到她就烦燥不安、寝食不宁;同样,施之英一天不见到他就魂不守舍、度日如年。他们实在无法分开了,很快就在医院附近租了一间民房过起了“夫妻”生活。接着,他们又大大方方去杭州、杨州等地度“蜜月”。陈独秀为了能无忧无虑地醉卧在温柔乡中,就暂时断绝同中共“中央”的联络,以免暴露两人同居的住址。害得他的手下人张国焘、瞿秋白、彭述之、任作民到处找,还在《民国日报》登了寻人广告。陈独秀看到报纸,这才从杨州发回电报,说是“外出治病,初有好转,可以扶病视事”。此事在1926年2月下旬的《中共中央特别会议文件》中称为“陈独秀失踪”事件。    

可惜陈独秀瞒得过手下的人,瞒不过第二任太太高君曼。高君曼大哭大骂:“原来你是专门玩弄女人的共产色魔,恨我有眼无珠,错嫁了!”她哭哭啼啼地要与陈独秀离婚。高君曼为了节省生活费用,1925年10月带着儿子陈鹤年、女儿陈子美移居南京。自此一别,他们再也没有见面了,陈独秀每月给她寄30元生活费。高晓岚于1930年8月去世。    

陈独秀是个猎艳渔色之徒。他住在上海福生路时,手下交通员郑超麟去找他。郑发现陈的房内坐着一个时髦女人,舞女打扮。那个女人见了郑便低头不语,显然是陈独秀召来伴宿的娼妓。嗜好寻花问柳的陈独秀又怎能维系和施芝英的感情呢?施芝英不久也改嫁了。    

陈虹生于1924年,正是陈独秀与施芝英秘密同居的时候(前后同居三四年)。见过陈虹的人说,陈虹很像陈独秀。陈虹后来向党组织说明若干问题,内中提及对父亲陈独秀印象极为模糊,1937年只在汉口见过唯一一次面。她说,去找父亲,是希望父亲能接济她的生活。可是见面时,父亲身边站着一个女人(即潘兰珍),跟父亲没说几句话,她便生气地走了······    

五. 陈独秀在监狱与潘兰珍当众做爱    

1930年下半年,51岁的陈独秀又行桃花运,占有了少女潘兰珍。虽然是老夫少妻,但是潘兰珍很爱陈独秀。陈独秀为躲避国民政府的通缉,往往一年搬迁几个地方。潘兰珍就跟着搬来搬去。直到1932年10月陈独秀被捕,潘兰珍才知道和自己同居两年的男人就是大名鼎鼎的陈独秀。潘兰珍是文盲,虚荣心极强。她觉得丈夫是名人就很满足了,是好人坏人都无所谓。陈独秀在狱中,她常去探望。    

一天,陈潘兰珍来探监,带了很多好吃的东西,当时,探监时要限时,只10分钟,狱卒要在场照看,而且不许离岗。潘那时20多岁,确实性感漂亮,陈一见到貌美如花的潘兰珍,一把抱住了她,就去扯她的裤带,潘说:“旁边有人呢!”。狱警说:“不可这样,这里是监狱,不是你家中。”陈独秀斥骂:“老子人犯了法,老子的性欲却没有犯法,我老子今天偏要日她。看你怎样?”潘毕竟是女子,与陈不同,在两个陌生男人面前赤裸相对,情何以堪!陈见潘还在忸怩,有些恼怒的说:“快脱了,不就是那点东西,他们天天跟老婆干,没有见过怎的!我已经好久不见,你既然送来了,就快快让我受用,不然时间来不及了!”兰珍平日知道他性欲旺盛,脾气耿烈,他们在一起时,几乎每日缠绵,入狱三月真的亏了他。再说她自己也按捺不住,下面已经清水长流了。兰珍就对两位狱警说:“你们两位好大哥,就转过脸去吧,让我先生做一下,他已经上百天没有这样了!”那两位狱警还是不可,说监狱没有这样的先例,陈独秀对兰珍说:“你跟他们啰嗦什么。脱了就是,他们愿意看就让他们看,快露出来,让他们看了!”潘兰珍再也不顾忌什么,把拉住裤带的手一松,就软软的躺在地上,说:”没有办法,你就做把!“陈独秀一把脱下兰珍的裤子,露出她雪白的大腿和那个肥嘟嘟的东西,陈独秀就俯身在潘兰珍的大腿那里乱啃,好一会,兰珍说:”好了,快点做吧,时间不早了!”两个狱警知道陈独秀是名人,没有办法,只好转过身子,让他们行乐!独秀那个长长的东西立刻插入了兰珍的沟壑中!兰珍开始有些制节,随后禁不住大呼小叫起来!由于间隔的时间久了,只搞了一会,陈就泄了,但他们同时都得到了满足。兰珍刚系好裤子,不知咋地,陈又提出要做爱了,兰珍不知可否,那两个狱警转过身来,说:“好了!时间到了!这样已经违规了,不许来第二次!再来,你们舒服,我们的饭碗就掉了!”陈独秀乐呵呵的说:“呵呵,没有什么,‘食色,性也’!这是孔夫子说的,我们没有违背祖上的规矩,如果违了,也是你们逼的!”潘见状,含情脉脉地说:“这次就算了,我下次还会来做的。”    

1942年5月27日陈独秀病死在四川江津县。陈临终前指着五只碗对潘兰珍说:“我和你没有儿女。我死后一切事情由你自主。这五只碗是五代‘显德’年间的,属古代文物,值很多钱。还有一部分稿费也留给你。”长叹一声,呜呼哀哉。死讯传出,他当年的亲信,曾被封做什么“宣传部长”的彭述之写文章骂他,还作了一副挽联,其中有“晚节不终”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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