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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妖李敖/毛的英语水平/暴君何故爱写诗/胡耀邦智取鄧小平對孫大雨「改正」右派
發佈時間: 3/24/2018 9:19:55 PM 被閲覽數: 475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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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的英语水平 究竟达到什么程度?


华夏经纬网   2009-09-27 09:03:32   





  
    毛泽东爽快地承认了:“是的,我发明了一个英文辞汇——paper tiger。” 
  

    毛泽东早在17岁那年开始学习英语 

  很多人认为毛泽东是在晚年开始学英语,但是,毛泽东接触英文实际上是很早的。美国学者罗斯.特里尔写的《毛泽东传》中提到,1910年毛泽东离开韶山老家,进入湘乡县城新式学堂——东山小学堂读书,那里有一个从日本留学回来的老师,教英语和音乐。所以,毛泽东最早是在17岁那年开始学习英语的。 

  从17岁开始接触英语一直到晚年,毛泽东的英语水平究竟达到了什么程度呢?周恩来的英语水平是公认的,他曾说过:“毛主席所知道的英语单词比我多得多呢。”周恩来这么说,倒不完全是恭维和客套。 

  毛泽东、周恩来有关英语的两则轶事 

  1966年10月1日,在天安门广场举行的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十七周年大会上,由副统帅林彪发表讲话。讲话稿由陈伯达起草,内有“资产阶级反革命路线”一词,但是当时的“第四号人物”陶铸(排在毛泽东、林彪、周恩来之后)看了讲话稿,觉得“资产阶级反革命路线”用词太凶,容易扩大打击面,于是向毛泽东建议加一个“对”字,变成“资产阶级反对革命路线”,毛泽东同意了。但是,舞文弄墨出身的张春桥认为“资产阶级反对革命路线”在语法上不通,念起来也拗口。听了张春桥的话,毛泽东就说:“以后就提‘资产阶级反动路线’”。 

  后来周恩来曾为“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一词,向毛泽东提出异议。周恩来说:“‘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这个提法合适吗?党内历来提路线问题都是提左倾、右倾,没有反动路线这个提法,这样提合适吗?”这时候,毛泽东用英语作了回答,说原来用Counter-revolutionary Line(反革命路线),后来改成 Anti-revolutionary Line(反对革命路线),最后还是用Reactionary Line(反动路线)好。周恩来当下便说:“我懂了。” 
 
  毛泽东与周恩来之间与英语有关的轶事还有一次。1974年12月23日,周恩来抱病飞赴长沙,向毛泽东汇报四届人大筹备工作的情况。毛泽东与周恩来谈话时,指着在场的王洪文说,邓小平“Politics(政治)比他强”,确立了邓小平的地位,史称“长沙决策”。 

  毛泽东在“文革”以后虽没再学英语,但是却常常在接见外宾谈话中掺入几个英语单词。1975年4月18日,朝鲜劳动党总书记金日成抵达北京,毛泽东当天便在中南海会见了他。两个老友见面寒暄,毛泽东居然说了一句英语:“Welcome(欢迎)!”并自我解嘲地说:“我发音不好,讲外国语。”当双方谈完了共同关心的国际大事,金日成起身告辞,毛泽东却要金日成“等一下”,然后出人意料地问:“你们吃饭还用筷子吗?Two sticks(两根棍子)?” 

  毛泽东与美国人会面喜欢“秀”英语 

  毛泽东与美国人会面的时候更喜欢“秀”一把英语。 

  1970年12月18日凌晨,毛泽东身着睡衣,膝盖上盖着一条毛毯,在中南海住处与美国记者斯诺海阔天空的谈话持续了整整5个小时。吃早饭的时候,毛泽东与斯诺的谈话使用了20个英文单词,其中毛泽东向斯诺介绍文化大革命,“我早让你来看中国的文化大革命,看all-round civil war(全面内战)。”有人评价,All-around civil war这个词用得很地道,显示了毛泽东的英文词汇功底。 

  在毛泽东与斯诺的谈话半年之后,美国总统尼克松派遣基辛格秘密访华,开始了中美建交和关系正常化的进程。1973年2月17日晚上11点半,毛泽东会见基辛格,王海容作为记录在座,翻译除了唐闻生以外,还有一位沈若云。毛泽东显然对这位翻译不大熟悉,谈话间他当着客人的面问周恩来:“这个中国人的英文能力很好。她是谁?”周恩来回答以后,毛泽东感慨地说:“我们的翻译实在太少了……我们现在的翻译现在只有二、三十岁,如果他们老了以后,就无法翻译得像现在这么好了。”睿智的周恩来不失时机地进言:“我们应该送一些人出国”,毛泽东当即首肯:“我们应该送一些像这样高的小孩(用手比了一下)出国,年龄不要太大。” (顺便说一句,就在毛泽东这次谈话后不久,1974年暮春,外交部报经毛泽东主席批准,派遣5名中小学生去美国学习英语。这就是新中国政府公派的第一批赴美求学的小留学生。在这5名少年留学生中,后来有两位颇具知名度:一个叫洪晃,是章含之的女儿,另一个叫章启月,是中国驻联合国政务参赞章曙的女儿。) 
 
  在随后的谈话中,毛泽东说:“我听说外面传说我正在学英文,我不在意这些传闻,它们都是假的,我认识几个英文单字,但不懂文法。”基辛格也不放过任何一个恭维的机会:“主席发明了一个英文字。”对此毛泽东爽快地承认了:“是的,我发明了一个英文辞汇——paper tiger。”基辛格马上对号入座: “纸老虎。对了,那是指我们。”宾主大笑。 

  1975年10月21日晚,毛泽东再度与基辛格会晤。在这次会谈中,基辛格说“我们有一些共同的敌人”,毛泽东用英语回答“Yes”,并写在纸上。基辛格马上恭维毛泽东,“我看主席学习英文大有进步”,并请求毛泽东把这个字条送给他,毛泽东爽快地答应了。这张小小的纸条应该是毛泽东流传于世的惟一英文手迹,而且目前存在美国人手中。 

  毛泽东到底为什么要学习英语呢? 

  第一个原因是有兴趣。其次是想换换脑筋。第三个原因:马克思。毛泽东曾说:“我活一天就要学习一天,尽可能多学一点,不然,见马克思的时候怎么办?”这也可说是毛泽东式的幽默,否则毛泽东见了马克思说什么语言、谈什么话题呢? 

  最主要的一点则是挑战性。对于毛泽东而言,学习语言是一种自我挑战。1975年12月31日子夜,毛泽东会见了美国前总统尼克松的女儿朱莉和女婿戴维。这两位美国年轻人注意到,他们面前的82岁的毛泽东尽管已被疾病折磨得精疲力尽,“斗争”的话题却使他又“像青年人那样兴奋起来”,“他的头脑甚至比中国的年轻一辈更充满活力,更渴望斗争”。毛泽东说:“我们这里有阶级斗争,Class struggle!”,“八亿人口,不斗行吗?!” 

  Classs truggle(阶级斗争)这个英文单词,既反映了毛泽东的英文水平,也在某种程度上代表了毛泽东的一生。(来源:中国共产党新闻网)

转自中评社





暴君何故爱写诗


本杰明·拉姆
(Benjamin Ramm)



斯大林(又译史达林)年轻时用格鲁吉亚语写诗,在他受训的东正教神学院里这是被禁止的语言。
诗歌是经过提炼的艺术,象征着精致和敏鋭。但诗歌也可能成为残暴的颂歌,是暴君们钟爱的艺术形式,实在是令人难以想象。从古至今,独裁者的灵感来源于写诗,追求安慰、亲密或荣耀。他们的作品能够揭示权力的本质、诗歌持久的魅力以及艺术片解的危险。

罗马皇帝尼禄(公元37-68年)是诗人暴君的典型代表,他虚荣、自恋并喜欢自我表现,糟糕的统治也反映在他有缺陷的艺术上。尼禄的史官塔西陀(Tacitus)和苏维托尼乌斯(Suetonius)认为,罗马遭受到尼禄诗歌和政策的双重折磨。嘲笑是一种解气的报复形式,但令人困扰的问题是:如果暴君的艺术被认定是有价值的,他的罪行是否会因此而减轻?反之,我们可以公平地判断暴君诗歌的质量吗?

如学者戈特(Ulrich Gotter)在新作《暴君作诗》中所说,与帝王诗人凯撒(Caesar)和奥古斯都(Augustus)相比,尼禄政权"少有流血冲突"。然而,尼禄虽缺乏军事野心,他的报复行为却很高调。在我们心目中,他是可悲的暴君,穿着悲剧戏服,唱着特洛伊陷落的民謡,而他的皇城却被大火夷为平地;在苏维托尼乌斯笔下,尼禄竟对"火焰之美感到特别愉悦。"

图片版权THE GRANGER COLLECTION / ALAMY STOCK PHO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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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马皇帝尼禄是诗人暴君的原型。
尼禄热衷于欣赏各式表演:在罗马,他主持开幕了一场精心策划的希腊风格"尼禄式"的庆典,在希腊巡游期间参加了诗歌、歌曲、七弦琴乃至战车驾驶比赛。(在奥林匹亚,他从一驾十匹马的战车上跌落,但仍然被狡猾,胆战心惊的裁判宣布为胜者)。尼禄下令铲除以往获奖者的雕像,他回到罗马时还获颁1,808个奖项。

这位狂妄自大的诗人以虚妄的想象构造世界,为诸如萨德侯爵(Marquis de Sade)和诺贝尔获奖作家显克维支(Henryk Sienkiewicz)等艺术家提供了灵感。显克维支着于 1896年的小说《你往何处去》(Quo Vadis)后来被改编为乌斯蒂诺夫(Peter Ustinov)主演的电影。尼禄甚至尝试编排他最后的表演 ——一场拙劣的自杀。他排练并表演了他的告别短语:qualis artifex pereo("我死去,一位伟大的艺术家亦将陨落!")。

“言语的魔力”
近两千年后,一群意大利诗人用一场尼禄式的毁灭庆典来预示法西斯主义的未来。意大利诗人马里内蒂(Filippo Tommaso Marinetti)创立了"未来主义思潮",他们的一个口号是"尽管世界灭亡,让艺术蓬勃发展"。马里内蒂将战争视为"世界唯一的治疗方法",并试图用"具体的诗歌"使语言趋于工业化和军事化。一位创造者和侵略者写成这种语言,他 "从残酷地破坏语法开始"。广受尊重的战士诗人邓南遮(Gabriele D'Annunzio)对未来派诗人也有影响。他在1919年建立了一个短暂的"抒情专政",激励了三年后墨索里尼夺取政权。

尽管对邓南遮的诗人和民众组成的"神秘联盟"充满热情,墨索里尼自己的诗歌却趋向于无病呻吟。他对文学的热爱有虚矫的成分:他的传记作者博斯沃斯(Richard Bosworth)指出,"当外国政要来访时,墨索里尼在办公桌上炫耀地摊开杰出诗人的作品"。他后期的诗歌反映了他的孤独,远不同于他社会主义青年的理想主义,他创作了一些诗歌,哀叹雅各宾主义(Jacobinism)的堕落,"斧头被平民的血染红"(the axe bloodied in plebeian veins),并渴望革命预言,"垂死的眼睛里闪过的主意,/是几个世纪的愿景" (In his dying eyes flashed the Idea, / The vision of centuries to come)。

图片版权CHRONICLE / ALAMY STOCK PHOTO
Image caption
墨索里尼对诗歌的热爱带有一丝矫情; 他自己的诗歌趋向于无病呻吟。
独裁者对艺术的失望不可避免地影响他们的政治理念和行动。尽管希特勒宣称喜好"言辞的魔力",反对"审美文学的糖浆",但他曾想象过自己是维也纳的波希米亚人。戈培尔(Goebbels)使政治宣传的艺术形式几近完美,却写了一部具有表现主义特征的小说。而在巴黎接受教育的波尔布特,也是法国诗人魏尔伦(Verlaine)象征主义诗歌的崇拜者。

俄国马克思主义开启了一场激进的审美运动,但苏联暴君诗人的文风却非常保守。斯大林(又译史达林)年轻时用格鲁吉亚语写诗,在他受训的东正教神学院里这是被禁止的语言 。斯大林的作品再现了这样的浪漫主题:叛逆诗人和失去的黄金时代。评论家叶夫根尼(Evgeny Dobrenk)认为,斯大林诗歌的特点是巧妙的模仿,缺乏自我反省和"夸张的热情"。斯大林的诗歌雕饰优雅却显得媚俗,又充满自然主义的陈词滥调:"苍穹之下,夜莺在林中啼叫"("under a grove in the azure rings the warble of a nightingale"),因为灵魂被"夜幕中的黑森林"("the dark forest of the night")所折磨。虽然政治粗糙,这诗却是真诚的:

切记复切记,切记此真理:

被压迫的人,倒地难直立,

也能振臂起,跃登神圣地,

——只要希望在,希望出奇迹。

在《这片土地上》(Over This Land)(1895年),写一位艺术家向大众献上启示性的乐章:

此声警万众,

顽石也苏醒;

众生闻此声,

黑暗变光明。

图片版权ITAR-TASS PHOTO AGENCY / ALAMY STOCK PHO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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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大林的诗歌在著名的文学期刊中发表过,并被选为格鲁吉亚(Georgian)古典文学的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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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位先知却没有被那些他试图解放的人所认同:"暴民在被流放之前,装好一艘载满毒药的船只"("The mob set before the outcast / A vessel filled with poison")。在他后来的诗作中,斯大林以歌唱者的身份重新出现,"因为农民的苦难让他流泪",因为他有先见之明 ,"在每个格鲁吉亚人的心中为自己树立了一座纪念碑......"("erected a monument to himself… in the heart of every Georgian")。斯大林的诗歌匿名出版,在著名的文学杂志中出现,并被选为格鲁吉亚(Georgian)古典文学的典范。

事实上,即使斯大林最重要的传记作者也赞扬他的诗歌。塞巴蒙特菲奥尔(Simon Sebag-Montefiore)写道:"它们的美在于节奏和语言"(难以在翻译中表达)。瑟维斯(Robert Service)则称该作品具有"众人认可的语言纯度"。它的修饰之美和英雄姿态将重现史达林倡导的社会主义的现实主义,并反对实验性的现代主义先锋派。

笔和剑
斯大林精神的继承人安德罗波夫(Yuri Andropov)将官僚主义与浪漫主义相结合。作为克格勃的领导人,他在给妻子写情诗的同时,迫害异见人士并粉碎了匈牙利人的起义。(人格分离是文艺创作者兼独裁者的基本特征)。乌兹别克诗人伊斯梅洛夫(Hamid Ismailov)讲述了一个安德罗波夫的轶事:他的一位讲演稿撰写人给他发了一张生日贺卡,其中他开玩笑说权力腐蚀了人民,安德罗波夫用令人不寒而栗的诗句回应说:

顽童信口断言:

"权力腐蚀了人。"

鸿儒奉为经典,

照此人云亦云。

(旁白)居然无人解得:

是人腐蚀权力。

声名显赫的斯大林主义者朝鲜领袖金日成也醉心于革命戏剧和文艺理论。金日成最著名的"种子理论",显示其"艺术理论之父"的地位。1992年,金日成给他的儿子金正日(Kim Jong-il)写了一首公开诗:

光明星诞五十周

皆赞文武忠孝备

万民称颂齐同心

欢呼声高震天地

"慈父领袖"金正日被称为"民族的太阳",与毛泽东被称为"心中的红太阳"相类似。毛泽东有文治武略、笔剑一体的治国理想,他企图继承中国传统皇权统治并超越皇权。毛在1936年的一首诗中指出,中国少有皇帝能够留下文学遗产,而如今"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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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以文化与军事能力的统一为基础,有文治武略、笔剑一体的治国观念。
毛泽东的诗歌在形式上是正统的,在主题上是古典的,代表着他所鄙视的传统。毛自己下令"破四旧"(旧文化,旧风俗,旧习惯和旧思想),但毛泽东仍然创作旧体诗,即使旧体诗被指责为精英和陈腐文化。毛泽东向一位杂志编辑(《诗刊》主编臧克家)坦诚说,"因为是旧体诗,怕谬种流传,贻误青年"。即便他禁止了其他人写旧体诗,他仍然放纵了自己的口味。

毛泽东文辞丰富,擅长景物描写,如"苍山如海, 残阳如血",再如古典主题的"人间正道是沧桑",警句类的"为有牺牲多壮志",以及宣传诗句"中华儿女多奇志,不爱红妆爱武装"。

毛的作品证明,艺术的完善并非仁政的保证。1966年,红卫兵在他们的小红宝书中收录了25首毛泽东的诗词,这些诗歌引发了摧毁"封建遗毒"的老式诗歌的热情。毛泽东在发动文化大革命前一年所写的最后一句话,是对即将到来的大动荡的预兆:"试看天地翻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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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6年,红卫兵在他们的小红宝书中收录了25首毛泽东的诗词。
“思想言论审查员和文艺创作者”
诗歌已成为国际刑事法院的罪证,在这里,"波斯尼亚屠夫"卡拉季奇(Radovan Karadžić)被判定犯有种族灭絶罪。1992年英国广播公司(BBC)的记录片拍摄到卡拉季奇(Karadžić)和俄罗斯民族主义诗人利莫诺弗(Eduard Limonov)的会面。卡拉季奇在会面中朗诵一首暴力预言诗,利莫诺弗则将一排子弹发射到下面的山谷中。卡拉季奇声称他几年前已预测到会爆发这场战争,他写于1971年的诗歌《萨拉热窝》有如下句子:

兵燹漫天焚,

城郭无余生,

哀哀呻复吟,

刀矛何足论!

国际法要求必须确定犯罪者的犯罪意图。卡拉季奇(Karadžić)是斯洛文尼亚哲学家齐泽克称之为有"诗情加武力情结"的一个关键人物,这批人强调民族主义的文学经典,特别是尼亚高斯(Petar Petrović-Njegoš)的史诗《高山花圈》(Mountain Wreath)(1847年)。这首诗主张以穆斯林的流血来为塞族人洗礼。

隐喻的言辞掩盖了种族灭絶:一个国家通过"种族清洗"被"净化"。然而,读者也必须意识到把一个艺术角色视同作者本人,是很危险的。审视霍梅尼(Ayatollah Khomeini)的创作,他的波斯诗歌体现了伊斯兰教苏菲派先知诗人鲁米(Sufi seers Rumi)和波斯抒情诗人哈菲兹(Hafez)的精神:

但求一口美酒,

从所爱的纤手。

我该向何处珍藏我的秘密?

我将如何去排遣我的忧愁?

但是,这些诗词很难与霍梅尼(Khomeini)的公众角色相调和:

我爱你,我爱你唇边的痣!

我懂得你黯然的眼睛,它因爱而伤神...

卜昼卜夜,让我们一起叩开小酒馆的门。

清真寺,神学院,令我厌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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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梅尼(Ayatollah Khomeini)的波斯诗歌(Persian)体现了鲁米(Rumi)和哈菲兹(Hafez)的精神。
霍梅尼的信徒热衷于以寓意解读这些诗句,比如"清真寺和传道人是空洞的宗教表象",但像这样的诗句"我撕掉了禁欲主义和虚伪的外衣",就很难消解其非议严谨教义的激情表达。霍梅尼的诗歌揭示,尽管他可以发布宗教追杀令,但他也是位寻求精神超越的诗人,因此他既是思想言论的审查者,也是文艺的创造者。

2011年对本·拉登大院的袭击使媒体能够对本拉登的书架进行点评,媒体聚焦于他的书架缺少小说,但忽略了他对诗歌的喜爱。2010年,本·拉登写信给一位副手,详细描述了一个雄心勃勃的计划,并不忘附上了一个要求:"如果有你兄弟的诗作,请告诉我,如果你有任何关于韵律学的书籍,请把它们发给我"。

本·拉登是最著名的圣战诗人之一,他的文学地位部分源于他善写古典文辞。本·拉登在伊拉克的副手扎卡维(Abu Musab Al-Zarqawi),同时被称为"屠夫"和"爱哭者",显示了他的无情与多愁善感,既渴望权力也渴望怜悯。基地组织现任领导人扎瓦希里(Ayman al-Zawahiri)也撰写诗歌。伊斯兰国领袖自称哈里发的巴格达迪(Abu Bakr al-Baghdadi)在他的博士论文中也写了一首宗教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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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拉登是最著名的圣战诗人之一; 他的文学地位部分源于他善写古典文辞。
萨达姆(Saddam Hussein)是一位结局悲惨的诗人暴君。他2013年创作的监狱诗是用笨拙的白话写成:"是微风的清新/慰藉着我的心灵/是复活节的相聚/让枝头充盈绿意"("You are the soothing breeze / My soul is made fresh by you / And our Baath Party blossoms like a branch turns green")。

萨达姆喜欢拿着AK-47步枪亮相,表现出他招牌式的桀骜不驯:"裸胸坦腹向豺狼"("Here we unveil our chests to the wolves")。有趣的是,发明AK-47的苏联军人卡拉什尼科夫(Mikhail Kalashnikov)本人也想成为一名诗人。正如美国诗人奥登(WH Auden)在希特拉的墓志铭中所写的那样,"他创造的诗歌直截了当"。






作者: 张英   胡耀邦智取鄧小平對孫大雨「改正」右派


 2018-03-22 独立评论



胡耀邦智取鄧小平對孫大雨「改正」右派

毛澤東欽定的中國第一位大右派孫大雨先生,一九八零年初,居然也被「摘帽右派」,進而「改正右派」,跌破許多人的眼鏡 👓。這要歸功開明派主要領袖胡耀邦,對五七中央反右辦主任鄧小平的智取。

孫大雨原本與毛澤東,並未交惡。一九五四,上海市人代會上,老市長陳毅詩人元帥,把孫大雨介紹給毛澤東:「這位是著名詩人孫大雨教授!」老毛握著老孫手,連聲「知道知道,孫先生為 共產黨立了大功!」這是因為不久,孫大雨聽了復旦大學黨委書記楊西光,傳達毛主席原話:秦始皇「焚書坑儒」,只不過坑了四十六個儒,我們共產黨焚書坑儒,至少坑四十萬儒!聯係正在多次坑儒運動,這就促使孫大雨先生,57六四在上海市人代會上,大聲疾呼,公開遣責「毛澤東是當代秦始皇」的由來。楊西光是當年五七反右孫大雨的馬前卒,七九楊西光復出當了《光明日報》總編輯,而復旦黨委書記王零,當初正是追隨楊西光逼害孫大雨的打手。中國大陸和臺灣,所謂「轉型」都是不追究加害者的。一九七九,復旦本身,非但拒絕對孫大雨「摘帽」右派,更遑論「改正」右派了。

我曾勸說孫大雨,何不請他得意門生,已在中央復出的理論家胡喬木,伸出援手。孫先生認為不宜,要保護胡喬木。孫大雨當年不僅是胡喬木的大學座師,還經濟資助胡喬木治病,尤其是當國民黨特警追捕,孫大雨就把胡喬木留住在家裡掩護,直到喬木伺機跳窗,投奔延安。毛澤東要把孫大雨打成大右派,胡喬木作為老毛秘書力諫,老毛駡他是「孫大雨同黨」,伴君如伴虎,老左胡喬木自己,差點也被打成「右派」。所以,孫先生不想麻煩弟子胡喬木。

然而,孫先生另位得意門生,時任廣西師範大學黨委書記,要報師恩。這位廣西師大書記,在延安時就與胡耀邦共事,幾十年來,相儒以沫。這位書記老兄,風塵撲撲,趕到上海,整理好孫大雨申訴材料,快馬加鞭,直達龍廷,面見耀邦,商量對策。改正毛澤東欽定的大右派孫大雨,何等要緊,耀邦內心同意,不敢貿然決定。要找機會!某日晚上,胡耀邦到鄧小平家打橋牌,趁著鄧老爺子高興,耀邦啟口:各方面反映,對孫大雨也要改正「右派」,請示怎麼辦?小平在興頭上,把手一揮:「你決定吧!」接著補了一槍:「只要你決定了,我都支持!」耀邦如領了聖旨般快活,連夜代表黨中央,發出電令:「改正孫大雨先生被錯劃右派身份」!

其實,一九七九,孫大雨教授未被改正右派之前,就到華東師大任教了。上海兩大日報,已發表專門報道,孫大雨屢經磨難,熱情愛國矢志不渝。孫先生兩個星期,去趟中山北路華東師大,授課兩小時,禮堂座無虛席,窗外走廊,人頭攢讚,擠滿各科系同學。秦晉說的參與華東師大那場,可能是孫先生剛被「改正」右派。說他「身高」,一米八六,當然身高。但說「清瘦」,那就未必了,或許站得遠,看不真切。孫先生腦袋特別大,大耳大手,額頭高高,天庭飽滿,身材魁梧,是胖老頭。他愛吃肉,每到菜塲肉攤,只有3兩肉票,營業員見他來,大喊吆淐「看,大右派孫大雨來了」,總是加碼賣二三斤,然後悄悄說「孫先生保重!」孫大雨舉此例,洋洋得意:「右派是有羣眾基礎的,哈哈!」冇買肉錢,就把成堆舊報紙賣掉,廢品回收站,見報紙空間,密密麻麻,寫滿隨感,不是駡共產黨,就是駡毛主席,現行反革命,那還了得!報案到公安局,公安局聽又是孫大雨,就講「算啦算啦,不要再去惹他!」

孫大雨教授,之所以順利調到華東師大,原來華東師大黨委書記周原冰同志,也是孫先生的得意門生。原先並不知情,祗是曾與周厡冰有過一面之緣。






  孫大雨自詡共產黨得天下他起了兩個兵團作用居功厥偉 2018-03-22



孫大雨自詡共產黨得天下他起了兩個兵團作用功不可沒

孫大雨先生口頭憚,共產黨得天下,他的作用類似兩個兵團, 功不可沒。

一九四五抗日戰爭勝利,孫大雨先生是「九三學社」發起人之一;一九四六,成立「上海教授聯誼會」,孫大雨教授被推選任總幹事。這在當年,是個反蔣親共的左翼組織。

一九四七,七月下旬,美國杜魯門總統特使魏德邁上將,繼馬歇爾上將調停國共內戰後,也來中國訪問。魏德邁將軍七月廿七日,上海會見多位民主黨派領袖,交流對國共內戰的態度,其中有孫大雨為首的上海教授聯誼會七幹事。幹事之一的宦鄉時任秘書(宦鄉八十年代是全國人大副委員長,朱嘉明兄朋黨宦國蒼的叔父),冇識英文,中英文雙語,主要由孫大雨翻譯定稿。主要提供一份英文《陳請書》,要求美國政府,敦促立即停止,停止對國民黨政府經援,尤其是停止對南京政府軍援!魏德邁將軍表示,已經一一記下,回到美國,即向總統呈報。但為確保在坐各位安全,他拿出打火機,當塲把孫大雨等簽名信,付之一炬,燒得一亁兩凈,不留把柄痕跡。這下,美國果真停止對國民黨政府經援軍援,國軍節節敗退,共軍向前躍進。所以,孫大雨認定,客觀上類似,幫共軍徒添兩個兵團功能。中共能得天下,老孫居功厥偉!




孫大雨在提藍橋監獄遭暴打渾身骨折到鬼門關



    所謂「周恩來造謡,孫大雨死了」,事出有因,不全苛責。

話說1968紅八月,上海城隍廟前,貼著「打倒大右派孫大雨」標語,和大字報。中學紅衛兵小將圍觀,議論紛紛。有位長者,說「孫大雨的話,講得對嘛」,紅衛兵們問「你是誰,敢對反毛主席的大右派孫大雨辯護?!」長者慢條斯理:「老夫正是孫大雨也!」於是當塲遭到拳打腳踢,棍棒噠噠,被扭送南市公安局收押,轉到福州路上的市公安局看守所,當年初秋,轉至提藍橋監獄了。一九五七,也是初秋,孫大雨被寃判六年徒刑,在去江蘇大豐農塲勞改前,先是羈押提藍橋監獄,這次是「二進宮」了。

蓋世太保獄警,唆使同監的刑事犯小青年,以「誰打大右派孫大雨賣力,誰就可減刑釋放」為誘餌,那些小赤佬,不分晝夜,九個多月,非但把勒骨打得,且把左右手十指,打得全都骨折,彎曲變形。孫大雨被暴打得淹淹一息,到鬼門關走了多回。上海市監獄警方,怕孫先生死掉,承擔後果責任,這才叫小教退休的孫老太太、廠醫女兒和女婿,把孫大雨接回家去,準備料理後事。

與此同時,逐級上報,直到中央,總理那裏:「孫大雨,死了!」

殊不知孫大雨生命力,如同鬥志,何等頑強,超凡入聖。孫先生異常,九死一生,閻王殿拒收,請回人間。他踐毛言,多活三十八年,九五作古,雖未滿一百歲,卻在毛澤東死後,過了廿年才謝世。孫大雨先生千古!



算是同監獄友聯想五八探監汪精衛夫人陳璧君

我還曾與孫大雨聊起,本人一九六八,也是秋冬,在上海市監獄,住3號樓,329室。孫先生說,他也住3號監樓,但在四樓。屈指算來,即使不同時段,但都蹲過3號監獄,可謂「同監獄友」了。

記得當時,每到夜晚,獄警輪番,提個人犯,在走廊裡,獸性大發,光是拳打腳踢,那倒也罷了,而是棍棒相加,皮鞭子抽。受殘害人,哭泣嚎叫,痛不欲生,直到昏迷,或者地上打滾,才被拖回班房。

說實在的,老張倖免。閘北區看守所夏所長,當著我的面,移交提藍橋監獄警方關照:「張英是不能打的!」就連帶同室獄友也幸免,他們調侃「托老張的福」。本人六進六出監獄,從來沒有挨打,甚至從未戴過手拷,似乎文革期間,對我們這號「政治犯」,相對「文明」。如今廿一世紀,中共後文革,比中共前文革,有過之而無不及。習包子稱帝時代,無論對維權人士,民主黨人,基督信徒,719律師,不客氣了,大多刑求。

依稀記得,一九五八,也是初秋,我們中國福利會少年宮(上海市少年宮),文學創作小組,在作家莊指導員帶領下,參訪提藍橋監獄採訪,主要是探監汪精衛夫人陳璧君。

我們這些小傢伙,自命不凡,以「神童作家」自居,很狂妄的。其中敫敦煌小哥,後來上影廠導演,徐匯中學(本組汪榕培兄,也是徐匯同學,1965《英華大辭典》編委,1978大連外國語學院院長),那時15歲,已是上海《解放日報》,週末版影評專欄作家,但最頑皮,童心未泯。

回憶當年,汪精衛夫人陳璧君,被關在提藍橋監獄,1號監獄2樓。我們擠在走廊上,熙熙攘攘。祗見監窗門內,陳璧君坐在矮床上,低頭縫補衣裳,聽到我伲喧嘩,並不抬頭理睬,拿起一本書看起來,悠然自得。敦煌帶頭起哄:「汪精衛———大漢奸!」於是他領喊一聲「汪精衛」, 我們就呼應一聲「大漢奸」, 弄得陳璧君老太,沉不住氣,終於抬頭,開始對話:「你們這些娃娃,懂得甚麼?」「汪先生(精衛)是民族大英雄!」我們七嘴八舌:「汪精衛是民族大英雄,那妳是民族大雌雄了」 ,「為啥長年關在這裡,出不了監獄大門?」

也許,老太長期少人講話,這樣一逼,能言善辯,聞名中外的陳璧君,打開了話匣子:「宋慶齡大姐、何香凝大姐早就傳話,毛先生(毛澤東)托周先生(周恩來)轉告,歡迎我出獄!我謝謝共產黨的好意,但我是被蔣先生(蔣介石)送進來的,那就要等到蔣先生來接!」 我伲異口同聲:「這是白日做夢,蔣介石永遠回不了大陸!」 陳璧君攤開手,聳聳肩說:「好吧,那我就死在這裡(監獄)了!」想不到殲語成真,汪精衛夫人,一代雌雄,陳璧君,我們見她大半年後,1959年7月27日,果真在提藍橋監獄,與世長辭。孫大雨默默地聽我講了上述一席話,頻頻點頭,末了一句:「汪精衛先生是假右派,道道地地的大左派!」

更想不到,探監汪精衛夫人陳璧君女士,整整十年之後,張英也蒙難提藍橋監獄。物化弄人!





作者: 格丘山1   宋慶齡和何香凝求毛泽东放陳璧君 2018-03-22 


 
毛泽东说只要她写一张承认汪精卫是汉奸的条子, 我就放她,

陳璧君拒绝写, 宁愿待在牢里。

这里毛泽东耍了滑头, 他明知陈不会写的, 所以他不用做恶人。

此材取自台湾高阳的汪精卫传。





14年前的討伐文章,今天再發一次,紀念李敖的死亡。


克強:“人妖”李敖——對權威的批判系列


(博訊2004年6月01日)
在學生時代,大陸毫無言論自由可言,暗地裏卻把台灣的李敖尊爲仗義執言,勇反專制的文化精英,唐吉珂德式的反判戰士,開始進一步了解他的思想,閱讀他的文章。一九九三年出國後,每當電視出現他的評論節目,就一定會收看,試圖從中發現他的思想軌迹及思想體系之見樹,但漸漸令我失望,失落感日益加深,以至按捺不住,奮而抨擊之。 
在二000年台灣總統大選時,他說“我對政治不感興趣,我的興趣在女人身上”,時過兩個月,搖聲一變,他卻成了台灣“一國兩制”黨馮付祥的總統搭當後選人。存在于李敖身上這種女人所特有的可遡性,令我大獲不解,之後李敖的精神人格開始發生裂變,現代醫學研究表明,男人也有更年期,不知道李敖是否到了更年期?近幾年他對政治所表現的濃厚興趣,相對政客也有過之而無不及,從他的言行中,我們看到他的精神人格已開始裂變,走向了他起初所塑造的形象的反面。這也是本文所說的,他開始向人妖邁進。



人妖是現代文明社會中出現的一種奇特的生命現象,當具有陽剛之氣的男人,失去雄風後,向往成爲異性,體驗生命樂趣,開始邁向人妖的第一步,然後,再將生殖器剦割或自殘、手術後就成爲名符其實的人妖或boy-girl了。這叫生理上的人妖,精神人格上的人妖即是人的主體思想精神的分裂,同樣是一個人,他原來的思想精神人格已發生異化,李敖就正是這種精神人格上的人妖。


在台灣,李敖表現出了文人所特有的虛浮、輕狂、粗野、尖酸刻薄,罵遍台灣無敵手;李敖對台灣的專制政權——蔣家王朝,表現出的反叛精神,已蕩然無存;而對同樣是專制政權的共産暴政,他卻表現出了小醜式的妩媚;李敖對毛澤東卑躬屈膝,認賊爲父,大加贊揚,竭盡歌頌之能事,粉飾罪惡;對共産暴政,歌功頌德;這也正說明他早年在台灣追求所謂自由,對專制政權的抨擊與勇氣並不是他精神人格中的實質,只是一種投機。李敖對一個弱勢專制政權表現出十分誇張性的癫狂,而對另一個專制暴政卻妩媚無比,這正是一個精神人格上的人妖的表現。隨著大陸人民的覺醒,大陸專制政權威勢的削弱,李敖必將被中國人民所不恥。


李敖對中國封建制度給人民帶來的災難,對共産主義運動給人類帶來的浩劫,對中國共産黨對人民所罰下的滔天罪行,置若罔聞,粉飾掩抹;對中國社會未來發展的走向,對兩岸關系互動及發展都知之甚少,卻大放厥詞,輕狂無度,實在有失一個學人的大雅,對大陸的政治生態,一知半解,胡說八道,特別是對文革及毛澤東的評價更令人啼笑皆非,這不是一個學人作學文所應有的科學態度。


當我看到4月9日李敖有話說第31集《假如問題永遠沒有答案》裏的文字,更使我震驚。他說“……我今天回想到當年我坐牛棚的時代,我記得我會用一種玩世的方法,逃世的方法,狡猾的方法,技巧的方法來躲過那一劫。所以大家不要假設,我李敖如果留在大陸我做什麽,我可能做出一些很卑微的事情來,也能做一些小小的驚天動地的事情來,誰知道呢?這種假設的問題永遠沒有答案”。一副玩世不恭,油腔華調的觜臉;當我讀到李敖“毛澤東思想是中華民族偉大的複興道路”時,頓感我學生時代的勇士已自殘爲“人妖”——boy-girl了。一個台灣反專制的鬥士,對生活在充滿災難的社會環境中的大多數大陸人民毫無同情之心,卻爲大陸專制暴政——中共政權與暴君毛澤東嘶喊、嚎叫,而不敢爲大陸人民而呐喊!一個自稱反專制、獨裁、暴政的鬥士,在比國民黨,蔣介石殘暴一佰倍的中共法西斯政權及十惡不赦的暴君毛澤東的國度裏,十足相一個被剦割了的人妖,沒有了雄風,只好俯伏跪拜“親愛的黨,偉大的領袖毛主席,我終于認祖歸宗”了。


克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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