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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审多可怕?我讲几件小事你就明白了/揭重慶高考政審黑幕
發佈時間: 11/10/2018 6:45:02 PM 被閲覽數: 175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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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中共教育部違憲規定 揭重慶高考政審黑幕



独立评论

圖為2014年06月07日,廣東省惠州市高考考場。                

 

【大紀元2018年11月09日訊】(大紀元記者蕭律生、特約記者林瀾報導)重慶高考要求政審合格一事,在網民中引發強烈反響。專家表示,中共對高考生的「政審」違憲違法,從其建政起未真正停止過,只是變了方式,而其主要目的是「控制人」。

連日來,《重慶日報》關於重慶高考政審的消息在網上刷屏。2019年普通高考11月7日開始報名。重慶市教育考試院稱,政審材料是高考錄取的必備材料,也是重要參考依據,政審若不合格,則不能參加普通高校的錄取。

而具體政審不合格的指標為有以下情形之一者,「反對四項基本原則;道德品質惡劣;有違法犯罪行為的」。此外,報考軍警、公安以及有特殊要求的院校,還要對考生進行再政審。這一報導迅速引發強烈爭議。  

有學者翻出早前中共官媒的報導指,1977年8月4日,鄧小平主持召開「科學與教育工作座談會」,討論恢復高考問題。對高考政審連說三個:「繁瑣!」,政審條件全部抹掉。難道事隔40年,「政審」又回來了!

過去40年中共真的沒有政審了嗎?

作為過來人,前北大經濟學教授夏業良接受大紀元採訪時表示,這是誤傳,不真實,那個時候可以說放寬了,但不是說沒有政審,當年他自己的(高考)政審是通過父母的單位,因為當時自己沒單位。 

夏業良說:中共改革開放後,到了市場化階段,政審不再像過去那麼嚴格,他印象中2000年之前還要填表格,後來就不用再填這個表了。最集中是在80年代末期,90年代就比較少了,一直持續到2000年左右。

時政評論員唐靖遠對大紀元記者說,自中共1949年建政起,政審就具有特定含義,特指用祖輩父輩的所謂階級成分和政治立場,來株連後輩。

「文革後,中共面臨社會瓦解的危機,鄧小平不得已放寬了政審條件,不強調家庭出身情況了,但仍然保留了對考生本人政治立場的審查。

夏業良說,中共這套作法是讓人深惡痛絕的,因為你不知道你的檔案裡寫了什麼,自己也不能看,換單位不管到哪裡檔案袋都要跟著。這都是共產黨的一套控制人的辦法。

專家:作法變化本質不變

重慶的報導出來後引發對高考政審的批評,重慶市教育考試院辦公室主任羅勝奇出面「闢謠」,指記者「理解錯了」,稱他們叫「思想政治的考核和現實表現的審核」。

重慶市教育考試院宣傳科工作人員也對《中國新聞週刊》稱,他們的政審是「對考生個人的思想政治、現實表現進行考核」,而不是過去的「查你祖宗三代」,「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對此,夏業良表示,時代發生了變化。

「過去按規定都是填祖輩幹什麼的,現在我的兒子要寫出身,他祖父就不是下中農了,可能是工程師啊,教師啊,再輪到我的孫子將來再寫,就要寫我的職業是什麼。所以它也不好再寫祖上成分,所以現在的審查重點就從過去家庭祖上政治背景,變成了側重個人的傾向性。」

夏業良說,比方說現在要學鄧小平理論、習近平思想,假如有的人不感興趣,不願意學,可能就會被標記「思想落後」、「政治態度不好」, 現在作法和過去的作法從原則上是一致的,只是具體作法上有些變化了。 

改頭換面 過去近二十年的政審對象

美國時事評論員橫河對大紀元表示,80年代、90年代中共對政審有所放鬆,但並未解禁。尤其是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以後,對高考學生的政審又重新加強了,只是改換了名字,叫「思想政治品德考核」。

大紀元記者翻查中共教育部近20年來關於對高考招生通知發現,2000年起,教育部文件明文要求對高考考生進行「思想政治品德考核」。

無論是1998年的通知,還是1999年3月23日《關於做好1999年普通高等學校招生工作的通知》都沒有明確的政審要求。

但自從中共於1999年7月20日開始全面迫害法輪功(又稱法輪大法)以後,2000年4月3日頒布的《關於做好2000年普通高等學校招生工作的通知》中就出現了政審要求,且明確標示不合格者包括「參加邪教組織」。

眾所周知,中共江澤民集團在1999年7月,將讓億萬人身心受益的佛教修煉大法——法輪功造謠污衊成「邪教」,動用全部國家機器進行打壓,直至現在。

大紀元記者發現,在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後接下來的18年裡,中共教育部關於高考考生政審的內容,諸如「四項基本原則」等均出現變化,但是「參加邪教組織」一項一直沒有變過。

時事評論員橫河表示,在過去近二十年中,中共對高考考生使用政審主要是針對法輪功群體。

另外,關於政審項目的變遷如下:

2006年~2007年,關於「違法犯罪」和「違反社會治安條例」的項目消失了。

2008年以後,「道德品質惡劣」全部消失了;「反對四項基本原則」變成「反對憲法所確定的基本原則」。

2014年以後,「反對憲法所確定的基本原則」變成「反對憲法所確定的基本原則的言行」。

2016年加上「觸犯刑法、受刑事處罰」的項目。

中共自2000年以來對高考考生的政審內容匯總。(大紀元製圖)
中共自2000年以來對高考考生的政審內容匯總。(大紀元製圖)

對學生的「政審」違憲違法

旅居美國的中國律師滕彪對大紀元表示,中共的這種做法顯然侵犯了《憲法》關於中國公民受教育權的規定。

美國時事評論員橫河也表示,1999年1月1日開始實施的中國《高等教育法》規定「公民依法享有接受高等教育的權利」,即接受高等教育的唯一條件是公民。

「教育部不是立法機構,它沒有權力修改或增加任何條件。」橫河說,「從教育部規定來看,違憲的是教育部的規定。」

中共教育部2018年的高等學校招生工作通知中,「思想政治不合格」者包括「反對四項基本原則或參加邪教組織;違反刑法、治安管理處罰法」等。

橫河表示,招生(的政審)標準違反了憲法保障的言論自由和信仰自由;同時,治安管理處罰法未經過司法程序,因此而產生的冤案很多,並且中共司法懲罰(如刑法)中也有很多其它冤案。

「最可能侵犯的群體,排第一位的就是宗教信仰團體。」橫河說,「還有異議人士、民主人士,甚至連訪民都很難逃出這樣的黑手,因為訪民被治安處罰的太多了。」

橫河舉例說,例如,幾年前大陸安徽民主人士張林的女兒安妮,因受父親牽連,被剝奪教育的權利;過去19年中,有無數的法輪功學員的子女被剝奪了受教育的權利,僅清華大學就有幾十個記錄在案。

橫河還表示,這一違憲規定屬於思想罪,當局可能根據需要,隨時改變標準,最終每個人都是潛在受害者。

現旅居美國的北京大學前教授夏業良說:「這套做法是讓人深惡痛絕的。中共這樣做的一個最主要的思考點是,它要控制所有人,只有控制人了才能放心。中共害怕每個人有自己的想法,要每人都配合中共,黨叫你幹什麼就幹什麼,成為黨的馴服工具。」

他希望現在諸多在海外留學的大陸學生,能夠想想:為什麼在大陸不能獨立思考。









作者: 高玉秋   政审多可怕?我讲几件小事你就明白了/zz
 

2018-11-09 06:15:29

 

1、

三十余年前,偏僻小镇的中学教室。一个同学睡着了。教导主任拧着他的耳朵往上拉,如拉一只兔子。这同学家里开了间小厂,是镇上赫赫有名的万元户。万元户的儿子,就相当于小镇王思聪。思聪被拧了耳朵,很不爽,极力挣扎。还是像一只兔子。

教导主任勃然大怒,叉腰戟指,一番怒骂。那怒骂,让我胆战心惊,因而至今记得——

你以为你家里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我告诉我,我给你一个处分,把它写进你的档案。你这一辈子,走到天南海北,你都伸不了皮(伸不了皮,方言,大意是活不出个人样)。你懂不懂,这叫政审不过关。你再有本事,政审不过关,也是危险品。我要是拿架飞机给你开,你把它开到台湾去了杂办?

2、

没想到,三年多之后,我自己竟碰到了政审难题。

话说高三那年,由于谈恋爱和打群架,我被一次性记两个大过——据说这是仅次于开除的严厉处分。

口袋里插三支钢笔的支书和夏天也把风纪扣锁死的保卫科长,把我唤进一间小屋,语重心长地和我谈话,让我在处分决定上签字。签字后,再放进我的档案。

过了好长时间,我才明白支书那番话的所指:处分决定一旦进入你的档案,以后招生招兵招干,你都没戏。你政审过不了关嘛。所以,你要趁年轻,学项手艺,木匠石匠杀猪匠都不错,自食其力嘛。不要到社会上去混,免得二天严打把你弄进去。

3、

与政审如影随形的,便是档案。

那时候,每个中国人都有一份档案,从你的初中时记起,老师逐年的评语,学校给你的奖惩,直到走进社会,单位给你的各种评价。

你知道你的师长和领导在给你下定语,你却永远不知道他们写的是什么。

每当有决定你前途的事发生,有关部门就根据档案对你政审。

政审不过关,你再会开飞机,也不会把飞机交给你。

不要说开飞机,就是打飞机,也不会信任你。

有了档案,有了政审,看上去面目相似的人群,其实泾渭分明。

4、

我父亲有个朋友,据我父亲说,那是相当有才华。

早年招空军,要求灰常严格,一个县兴许还挑不出一个。父亲的朋友却夺关斩将,一直排在榜首。

到最后,没戏。

政审不过关。

这朋友一边务农,一边写书。耗费十年之功,完成了一部农学著作。投给出版社后,出版社决定出书。出书前,按惯例,发函到公社要求政审。

政审当然也没过,书当然也没出。

父亲的朋友就疯了。

据说,父亲的朋友档案里记录的是:曾收听敌台。

父亲说,那是他自制短波收音机时,不小心收到的。怕得要命,马上就向支书汇报了。

支书就把它写进了档案。

以后每一次政审,它都闪亮登场。

5、

我有个著名的朋友叫苦根,和余华小说里那个可怜的男娃同名。

三十年前,苦根是一所国家级重点中学学生,是我和兄弟们学习的好榜样。

有一年,他不知哪根神经搭错了线,大醉后,竟写了一条不合时宜的标语。

包括我在内的朋友统统被喊去调查。

苦根也被退了学。

次年,去参军。

像我父亲的朋友一样,政审不过。

再次年,地方上招司法人员,他又去考。

听说笔试还不错,他妈都预备请客了。

政审还是没过。

如今,苦根在某大学门口当保安。年近五十,住在集体宿舍里,满面苦涩。未婚。干旱如三年未雨的黄土高原。

6、

父亲有个哥们儿,我叫某叔。某叔当知青时,与父亲相熟成为好友。某叔在市招办当小领导。

高考后,我去找他。

某叔痛心疾首地批评我,你怎么搞的?居然被记了两个大过?我给你说,你分数考得再高,政审也过不了关。哪个学校敢录取你哟!

想想不能读大学,不能在阳光明媚的大学校园里写诗喝酒顺便调戏女同学,只能回老家那片希望的田野锄禾日当午,我的脸一阵煞白。如果不是扶着椅子,我一定要倒下去给某叔看看。

某叔是个好人。他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我,算了,不管你考的分有好高,你也只能报我们市的学校。市里的学校,我说话还管点用。

两个月后,我进了一所仅有一栋大楼,四面都是红苕地、高梁地和鱼塘的大学。我极疑心这不是大学,这是某个社会机构办的补习班。

之前,我的远大理想是北大中文系,或者昆明陆军学校。再不济,也得是川大中文系。

钢铁就是这样没炼成的。

7、

新世纪之初,我就职过的那家企业转制,我被一万多块钱一次性买断工龄。

考虑到那几年我除了每年写几次总经理讲话和等因奉此的报告,就是喝着公家的茶,用公家的墨水和公家的钢笔在公家的稿纸上赚自己的稿费,我觉得,这一万多块还是很尊重我的。

企业说,你的档案,也得找个单位转走。

那时我已是码字维生的个体户了,没单位。就找朋友出具介绍信,自己去把档案取了。

档案上贴着封条,很神秘很神圣的小样。

可惜,我已不是二十年前那块阳光的小鲜肉了,我是被社会的风熏得黝黑的老腊肉。

毫不犹豫 ,扯开封条。原来就薄薄几页纸,有我初中时写的入团申请书,有中考、高考成绩,各时期老师的评语,当然还有那份我签字同意的处分决定,以及分配工作时单位的接收意见。

有点失望。这东西,这么简单。

不过,要是真有人政审我,一看那纸处分决定,第一印象多半就是:这小子早恋,打群架,年纪轻轻就记了两个大过,断断不可用。

给他一架飞机,万一他飞到台湾去了杂办?

8、

多年以后,我终于用不着档案,大概也用不着政审了。

我既不去考什么职,也不会有人抬举我提拔我。

我只愿在这盛世做一个自食其力的文学自耕农。

档案与政审便离我远了,就像荣华富贵也离我远了。

可是,我的疑问是:

如果还要像当年那样,对参加高考的学生进行政审,不过关就没资格高考。

那,比方也有个孩子,也像我那样早恋、打架,岂不是从此就该打入另册?永远不得翻身?只好趁年轻去学项手艺?木匠石匠杀猪匠都不错?

或者,像苦根,或者,像我父亲的朋友?

我怕得有理。

来源:聂作平 聂作平的黑纸白字

http://www.utai.com/a/nkxjdnk0rx9l.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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