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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京拥有东德秘密警察工作证 当年间谍经历再被曝光/杨巍:我所认识的NED
發佈時間: 12/12/2018 11:07:04 PM 被閲覽數: 174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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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立评论




普京拥有东德秘密警察工作证 当年间谍经历再被曝光


(博讯北京时间2018年12月13日 转载)



德国图片报有关普京拥有前东德秘密警察史塔西工作证的报道。(美国之音白桦拍摄)

德国图片报有关普京拥有前东德秘密警察史塔西工作证的报道。(美国之音白桦拍摄)

莫斯科 — 俄罗斯总统普京曾拥有的一张前东德秘密警察的工作证最近被发现。这张工作证能让普京在当年自由进出东德秘密警察机构和方便招募线人。但普京过去的克格勃间谍学校同学认为,普京在克格勃的职业间谍生涯并不顺利,也不受同事们尊重,普京在东德的任务主要是招待克格勃上级到当地游玩。

秘密警察旧档案中发现普京工作证

俄罗斯媒体转述德国图片报的报道说,在德国德累斯顿前东德秘密警察史塔西的档案中,最近发现了一张东德国家安全部签发的工作证,上面的名字是弗拉基米尔.普京,普京拥有少校军衔。

这张工作证的签发日期是1985年12月31日。在普京从1985年到1990年在东德为克格勃工作期间,这张工作证在连续4年多的时间里每季度延长一次,一直到1989年末。

克里姆林宫评论

普京的新闻秘书佩斯科夫说,在苏联时代,史塔西和克格勃是合作伙伴,双方都对对方工作人员发放工作证。佩斯科夫让媒体去俄罗斯对外情报局查询。

俄罗斯对外情报局星期二对媒体表示,它们对类似新闻不做任何评论。

能让普京自由进出安全部大楼

普京当时在东德的公开身份是德累斯顿市苏联友谊之家负责人。但除了克格勃外,普京同时还拥有史塔西签发的工作证,外界还是第一次知道。

研究人员说,这张工作证多年来一直尘封在前东德秘密警察在德累斯顿的档案中,直到最近被发现。目前还不清楚,在苏联解体和整个东欧共产党政权垮台时,普京在1990年初返回列宁格勒之前,当时为什么没有销毁这张证件。

研究人员说,普京拥有这张工作证并不意味着普京同时是史塔西的特工和为史塔西工作。但这张工作证能让普京较自由地进出东德国家安全部的办公室,也能让普京方便招募线人。

普京代号“布劳恩” 史塔西和克格勃

普京在上个世纪70年代中期从列宁格勒大学毕业后加入克格勃,随后进入克格勃的安德罗波夫间谍学院,也就是今天的俄罗斯对外情报学院学习受训。普京在今年3月俄罗斯媒体的一档访谈节目中说,80年代为克格勃服务期间,他的代号叫“布劳恩”。

东德国家安全部史塔西被认为是东欧共产党阵营中克格勃之后另一家著名秘密警察机构。史塔西因为擅长监控东德民众和获取大量的北约和西方情报而闻名。史塔西和克格勃也有非常密切的合作关系。克格勃当时在史塔西中派驻有联络军官。

秘密警察互派联络官

前克格勃驻丹麦站站长,目前是俄罗斯作家的柳比莫夫对媒体表示,普京拥有史塔西签发的工作证是技术性的事件。这张工作证如同出门证,因为史塔西当年为克格勃收集了很多重要的北约情报,克格勃需要派人经常与史塔西联络。

前克格勃少将军官米哈伊洛夫说,苏联时代,东欧其他共产党国家的间谍机构也都派遣军官常驻克格勃。但这些军官一般都在克格勃下面较低的地区一级的机构活动。

间谍同学:普京获低分 容易被招募而且自卑

普京在安德罗波夫间谍学院的同学师维茨对乌克兰媒体表示,普京在克格勃的间谍生涯并不顺利,普京本人更不被重视。他说,学员们从间谍学校毕业后,较为优秀的学生一般都会被派遣到令人羡慕的克格勃美国站、印度站、或是欧洲一些间谍站工作。但普京却被分配到了列宁格勒克格勃工作,普京当时的工作是监视列宁格勒地区的大学教授、大学生和知识界人士,这份差事就如同让人下乡,都被同事们看不起。

曾经在克格勃美国站工作的师维茨说,学生在间谍学校学习的过程中,间谍学校的各种各样的教师们也在观察和评估学生。他们从智商、分析判断能力、心理承受能力等许多方面对每一位学生做鉴定,克格勃上级根据这些鉴定结果分配毕业生,普京没有像其他多数同学那样毕业后被分配出国在第一线从事间谍活动,说明那些教师们当时对普京的打分很低。

苏联解体后就移民美国的师维茨说,个头不高的普京一直有一种自卑感,这使行家们一眼就能看出普京一旦被派到西方工作就很容易被当地间谍机构招募。

普京曾端茶倒水 招待上级游玩

师维茨说,克格勃当年在东德的柏林和德累斯顿等地设有办事处。但克格勃在东德没有情报网,因为东德的史塔西非常高效,史塔西都会把收集到的情报报告给克格勃,克格勃不会妨碍史塔西的工作。

师维茨说,苏联时代人们出国不容易,克格勃在东德这些办事处的功能其实就是接待克格勃内各种各样的工作人员到当地游玩。普京的任务主要负责接送上级官员,为他们准备各种酒宴,然后帮忙购买东德照相机和餐具回国。

普京当年同事都飞黄腾达

这次在德累斯顿东德秘密警察史塔西的档案中还发现,目前控制俄罗斯军工企业和武器出口的俄罗斯技术集团总裁切姆佐夫,以及垄断石油运输业的俄罗斯石油运输集团总裁托卡廖夫都曾作为同事与普京一起在德累斯顿为克格勃工作。

媒体曾报道,俄罗斯国家安全委员会领导人帕特鲁舍夫过去也曾在列宁格勒克格勃与普京在同一个办公室中共事。

前克格勃军官统治俄罗斯

时事评论人士潘菲洛夫说,非常偶然的机会导致普京成为克里姆林宫领导人。俄罗斯目前的执政权贵中,绝大多数人都来自克格勃。

潘菲洛夫:“不能说仅普京一个人在领导俄罗斯,目前是由前克格勃军官促成的集团在统治俄罗斯,比如前国防部长伊万诺夫,帕特鲁舍夫,前议长纳雷什金等人。”

普京曾表示,在德累斯顿的那几年是他人生中最好的一段时光。
来源:VOA



作者: 杨巍   ZT:我所认识的NED 2018-12-12 12:01:03  [点击:322]
ZT:我所认识的NED



于大海



2010年十月六日版本



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简称NED)成立于1984年,是美国在世界各地促进民主、人权的一个主要机构。NED的经费由国会核批,再由美国国务院转拨。近年来NED每年从国务院获得的经费,约为一亿三千万美元。



我是1990年开始和NED打交道的。那年余英时、陈一咨发起成立了当代中国研究中心(简称CMC),陈一咨出任研究中心主席,我担任副主席,主持CMC在纽约的办公室。我代表CMC从NED申请到了第一笔经费。此后我虽然对NED有过意见,却也一直很珍惜NED对民运的支持。可惜的是,最近一年里,我发现NED已异化成了一个凌势欺人、蛮不讲理的团体,背离了里根总统倡导成立NED的初衷。



FHRDC风波



我先讲我对NED的一点“旧怨”。八九民运后,众多海外民运团体都找NED要钱。NED疲于应付,帮助组建了中国人权民主基金会(简称FHRDC),指望通过FHRDC来支持各民运团体。NED的这个做法很不成功,因为这个基金会没有能力公平对待各民运团体,也没有能力管好自己。1991年我和多位中国人权民主基金会的理事联手,着手处理FHRDC的弊端,并向NED作了通报。NED雇人查FHRDC的帐,但FHRDC的执行长廖大文拒不合作,结果查帐的人只好告诉NED说,FHRDC的帐无从查起。虽然我可能在一段时间里被NED当成了“麻烦制造者”,但廖大文对查帐的抗拒,似乎使NED的态度有所改变。1993年初,NED请我们几个主要当事人去谈过一次FHRDC的事。记得NED的项目主管黑格女士当时说,NED不该一下子把几十万美元的经费交给没有管钱经验的人。虽然FHRDC的事后来不了了之,NED能有这一点认错的态度,也算不错了。



NED支持北京之春之始



1993年海外民运发生分裂后,我和胡平、薛伟退出中国之春杂志,另办北京之春。北京之春很快得到来自台湾的支持。为了广开财源,也为了巩固北京之春的地位,我于1993年代表北京之春向NED提出了经费申请。当时有关民联、民阵、民联阵的纠纷方兴未艾。虽然北京之春是新成立的,严格说不是纠纷的一方,但我们几个人都带有强烈的色彩。此时要NED支持北京之春,也是勉为其难。结果如我所预料的,NED没批。1995年我又试了一次。这次我只申请了向大陆寄北京之春简讯的邮费一万多美元,指望由此先开一个头。NED的高宝玲对我说,她会建议NED批准这个申请。但她不久又告诉我说,NED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对1993年民运分裂的两方均不支持。我觉得这个规定不合理,也认为这个规定不适用于分裂之后才成立的北京之春。但我肯定高宝玲的坦率。



1996年我回普林斯顿大学写博士论文,胡平接任北京之春主编。此后十几年里,我一直没多过问杂志的编务。2000年陈水扁上台,台湾政局剧变。来自台湾的对北京之春的支持,也很快面临终结。为了杂志的生存,我再次和NED 联络。我去华盛顿拜访了黑格女士。我对她说,现在北京之春急需NED的支持,希望NED不再坚持不支持北京之春的那个不成文规定。结果NED从2001年年底开始支持北京之春。NED的第一笔经费只有四万美元,但此后几年里不断增加,最高达到近二十万美元。



CMC的改组



2009年夏天,李少民、陈一咨先后和我联系,希望我过问CMC的事。此时陈是CMC董事长,李是董事,他们都对CMC主席程晓农有意见。李是我北大及普林斯顿大学的同学,陈是我八十年代中期就结识了的老朋友,他们找我帮忙,我实在不好袖手旁观。陈、程之间的矛盾由来已久,这年春天被一个纪录片版权的问题激化了。我给程晓农打电话,想看看能否帮着化解矛盾,但马上发现几乎不可能。到了十月初,程辞去了CMC的所有职务。



NED对CMC的资助,2009至2010年度为二十三万余美元。对为什么NED会给CMC这么多钱,我至今搞不清楚。CMC每年只出四期当代中国研究,其它活动几乎没有。相比之下,北京之春每年出十二期,并且组织许多活动,而NED对北春的支持,却只有十四万多美元。



程晓农辞职前三天,NED的高宝玲通知CMC的主要人员说,鉴于CMC有内部争端,NED停止对CMC拨款。此外,CMC所有与NED经费有关的文件均由“程晓农博士”保管,“非经NED事先许可不得转移给任何人”。



程晓农辞职后,CMC进行了改组,李少民接任主席,我则抵挡不住陈一咨的劝说,同意担任CMC秘书。我们此时都期待NED尽快重新向CMC拨款,并撤回文件由程晓农保管的要求。毕竟,内部争端已不存在,程晓农也已没有任何CMC的职务。



NED的持久沉默



我和李少民很快把CMC改组的事实告诉了高宝玲。但高几乎没有任何反应。对李少民不久后提出的恢复拨款、撤回对文件转移的禁令的请求,高宝玲同样不予回复。



李少民接任主席后不久,就到CMC开户的银行去办手续。他惊讶地发现,程晓农2002年背着主席陈一咨到银行改签字权时,竟谎称他是CMC主席。2005年,程晓农再次对银行谎称他是CMC主席。李少民将此事告诉了高宝玲,但高毫无反应。



2009年12月,程晓农移交了若干CMC文件。这时我们才知道,他在提交给NED的经费申请里,谎称他“完成了普林斯顿大学的博士计划”("finished his Ph. D. program at Princeton University")。对高宝玲称程晓农为博士,我们以前以为只是口误。这时我们才明白,这是程晓农误导的结果。我们把此事告诉了高宝玲,但她仍然毫无反应。



到了2010年初,我们在检查CMC银行报表时发现,程晓农2007年付了6000余美元给一家车行。我们将此事告诉了高宝玲,但她仍是毫无反应,只是在李少民打电话去时说,程晓农告诉她这笔钱已经还了。实际上,程晓农自己的说明是,因为他为CMC付了其它钱,所以这6000余美元他不用还。他为CMC付的什么钱呢?程晓农对此无所奉告!



我们当时以为她事情多,顾不过来。但后来的发展表明,高宝玲沉默的原因,主要是她对李少民和我有意见。



NED停止支持北京之春



从2001年起,我每年都代表北京之春向NED提出经费申请。2010年一月,我和往年一样提出了申请。NED的一般做法,是由工作人员决定每个项目该给多少钱,然后上报董事会正式批准。董事会每季度开一次会,会期只有几个小时,但每次会都要批几百个项目。因此,工作人员向董事会的建议,实际上是决定性的。前几年NED董事会开会前,高宝玲都打电话告诉我NED工作人员准备向董事会建议批多少钱给北京之春,并请我按她提供的总数重新提交一个预算。2010年的申请递上后,高宝玲一直没和我联系。我以为NED的做法有所变化,并没有很在意。到了三月二十六日NED董事会开会后,NED突然发来通知说,NED这次只批了六万美元,使用时限是六个月(到九月底为止),并且NED以后不大可能再支持北京之春。



我马上想到,这是高宝玲把因CMC的事对我的不满转移到了北京之春上。对高宝玲为什么这么久不回答我和李少民提出的问题和请求,我也一下子明白了。她不是忙,而是对我们有意见!有什么意见呢?最合理的解释是,因为NED的钱是她同意给CMC的,我们揭露程晓农的问题,也就同时暴露了她的工作失误。但我们起初并没有责怪高宝玲的意思。NED一年支持一千余个项目,难免出现工作失误。NED只要愿意纠正失误就可以了。我们通过正常渠道,用很温和的语气向NED反映问题,难道不应该吗?我认为我们没做错事,而高宝玲对我们有意见,才是没道理的。



即使对我们有意见,高宝玲也应该照章办事,恢复应该恢复的对CMC的拨款,撤消应该撤消的关于文件转移的禁令。因为对我们有意见就对CMC的合理要求置之不理,就属于挟怨报复了。如果因对我有意见而停止NED对北京之春的支持,那就更是滥用职权了。



除了高宝玲挟怨报复,我想不出NED停止对北京之春支持的别的理由。这之前的一年里,北京之春取得了有目共睹的成绩。2009年三月,北京之春主办了纪念西藏抗暴五十周年的集会。集会的参加者超过五百人。2009年五、六月,北京之春积极组织、参与了十多项“六四”纪念活动。2009年七月的乌鲁木齐骚乱发生后不久,北京之春便邀请了世界维吾尔大会主席热比娅到纽约演讲。北京之春的编务、网站、财务管理也都运作得井井有条。NED对北京之春的工作没提出意见。实际上,热比娅访问纽约后,高宝玲还特意对北京之春表示了赞赏。



有关还是无关



因为高宝玲是NED的副总裁,我对她有意见,只好向总裁格式曼(Gershman)提。2009年四月,我写信给格式曼,列举了高宝玲在处理CMC问题时的失误,并表示我觉得NED停止对北京之春的支持是高宝玲挟怨报复的结果。经过我几次追问,NED才在两个多月后回复说,NED有关北京之春的决定与我参与CMC的事务无关。



真的无关吗?我看不象。至少有两个对情况相当了解并在事后与高宝玲接触过的人认为,其实是有关的。假如真的有关,我们就该面对两个问题。第一,NED是如何作出“无关”的结论的。是NED没有好好调查研究,还是NED罔顾事实呢?



第二,如果有关,那么我于大海究竟做错了什么?我不过是出于公心,心平气和地向高宝玲反映了程晓农的问题而已。我反映的问题都是证据确凿的。难道向NED反映问题就是大逆不道?!反过来说,如果我于大海没做错事,那么高宝玲因为我反映问题而使NED停止对北京之春的支持,难道不是滥用职权吗?!



有人认为,虽然NED停止支持北京之春与我反映问题有关,我还是不该给格式曼写信,而应该委曲求全,以北京之春得到NED支持为第一考虑。我不能同意这种意见。承认有关,也就是承认高宝玲滥用了职权,就是承认北京之春受到了不公正的对待。此时不去指出高的错误,那么北京之春还有什么尊严可言呢?!我们办中国之春和北京之春,都得到过台湾的支持。但我们和台湾的关系,一直是合作者的关系。我们从来不是台湾的奴才。时至今日,我们也犯不着去做高宝玲或NED的奴才!



我没有本事调查NED。既然NED说无关,我如果还想追究,只有到别处抱怨。我还没想好该怎么做,一件怪事就出现了。一位朋友告诉我,NED的一个工作人员说,停北春经费的理由是,国内稿费只占预算的百分之八,NED和北京之春讲了多年,但北京之春没有改变。这个工作人员刚来NED不久,她这个“讲了多年”的说法显然是听她的主管高宝玲说的。事实是,NED在决定停止支持北京之春前从来没讲过这个稿费百分比的问题,更没有讲过“多年”。按我的建议,这位朋友请NED将讲了多年的具体情况介绍一下,结果这位工作人员不作声了。我去问NED这个讲了多年的说法是怎么回事,NED同样不予回答。很明显,这个“讲了多年”的说法,是我指责高宝玲挟怨报复的后,高宝玲为了解释自己的行为而编造出来的。这和尼克松为遮掩水门事件扯谎,结果把自己带入泥潭是同一回事。问题是,NED对高宝玲编造历史,怎么可以听之任之呢?!



CMC的财务黑洞



到了2010年春天,我们从银行得到了更多报表,也发现了CMC账目的更多问题。比如说,程晓农2007年为自己设立了退休金投资帐户。据程晓农说,这是董事会主席丘宏达批准的。但程晓农未拿出任何书面证据。由于丘宏达这几年身患重病,人们也无法向他求证。此外,按照CMC章程,对CMC官员的报偿,均要由董事会批准,不能董事长一人说了算。2007年担任副董事长的陈一咨对程晓农为自己开投资帐户的事毫不知情。从2007年一月到2009年七月,程晓农共往他的投资帐户里存了23500美元。但在向美国税务局报税时,程晓农却只报告说每年存了4000美元。(CMC是非营利团体,其报税资料是公开的,可在guidestar.com查到。CMC2007和2008年的报税表,均是经程晓农签字后送出的。)我们认为,程晓农存到自己帐户的23500美元属于非法占有,他应当还给CMC。



又比如,从2004年三月到2009年九月,程晓农从CMC帐户提走现款48780美元。对这些钱是怎么用,程晓农没有任何交待。从2004年七月到2009年十月,程晓农用CMC支票支付他个人的信用卡账单达五十多次,总金额为76748美元。对为什么CMC的钱被用于支付个人信用卡账单,程晓农同样没有任何交待。

从2004年五月到2009年三月,程晓农以报销的名义从CMC帐户开给他自己的支票总额超过十万美元。其中多张支票是高额整数,如九千、八千或五千美元。对这十万余美元是怎么用的,程晓农也没有任何交待。此外,程晓农还开给了他自己一万多美元的没有注明任何用途的支票。



这些成问题的支出,加在一起共有二十六万多美元。这其中有多少是非法占有?由于程晓农倚仗高宝玲的指令不肯交出财务文件,我们对此至今不清楚。但程晓农的做法显然严重违犯了NED的有关规定。按照NED的规定,受款团体在使用NED经费时,要尽最大可能用支票或其它方式直接支付。象程晓农这样把二十多万美元付给自己,是绝对犯规的。



希望和失望



2010年六月二十一日,我把列有这二十多万美元的单子送给了NED。面对程晓农的明显违规行为,NED仍不肯调查追究,也不肯撤回对文件转移的禁令。不过,六月二十五日,NED的另一位副总裁法罗奥(Fauriol)和我联系说,希望NED与CMC之间的关系能有个了结。我们当时觉得,也许NED终于有了解决问题的愿望。七月六日,我代表CMC向法罗奥提出两项建议:(一) 取消CMC文件由程晓农保管的要求;(二)恢复执行NED与CMC之间的协议书,将停拨的经费补发。法罗奥几天后回复说,有的问题应能很快解决(“There are issues under consideration that can be addressed with dispatch”)。我们此时对NED抱有很大希望。但法罗奥此后很久没有声音。到了八月中旬,他才来函说,希望我们向NED提供我们手上有的CMC资料。这和他日前“应能很快解决”的说法很不一致。

按我的推测,法罗奥是希望解决问题的,但他受到了NED内部的阻力。我们仍尽量与NED 合作,提供了资料。进入九月后,我又追问NED对我七月提出的两项建议有什么回应。九月十六日,法罗奥代表NED回复说,NED认为文件的保管是CMC的内部事务,而由于我们对程晓农提出了指控,NED要先研究我们的指控,然后才可能考虑补发经费。我回信说,高宝玲提出禁止文件转移时,可没把文件的保管当作CMC内部事务。不论是NED现在认为高宝玲的禁令不当,或者是NED改变了立场,NED都有责任向所有收到了高宝玲禁令的人澄清NED的立场。一周之后,法罗奥代表NED回信,拒绝澄清。



这就是NED蛮不讲理了。2009年十月,高宝玲发函给一共八个人,要求CMC文件由程晓农保管,“非经NED事先许可不得转移给任何人”。到了2010年九月,NED又说文件保管是CMC的内部事务。我们要求NED向所有收到高宝玲禁令的人发函,澄清NED的立场。这个要求再合理不过了,但NED就是不肯!



为什么呢?在我看,主要是怕开了豁口后,被逼得一退再退。NED如果按我们的要求澄清,客观上等于承认高宝玲错了。这也等于承认,李少民和我从2009年年底起和NED“闹”不是没有道理的。接下去,NED恐怕就要回答有关北京之春的质疑了。NED停止支持北京之春的决定是否与于大海反映问题有关?如果有关,而于大海又没做错事,那么NED的决定是不是错了呢?高宝玲是否挟怨报复了呢?NED下不了面对这样的现实的决心,所以才将错就错、蛮不讲理。



NED亟待洗面革心



我已于2010年十月四日就NED的种种弊端向美国国务院提交了报告。1991年发生FHRDC风波时,我虽然也对NED不满,却未向有关单位报告过。这次向国务院提交报告,对我来说是第一次。对报告能起到多大作用,我毫无把握。NED敢于蛮不讲理,显然也是出于我们拿NED没办法的自信。我的希望是,在朋友们和正义人士的支持下,NED这次会迫于压力洗面革心,进行一番自我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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