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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特稿:严家祺:未来中国的新一百年/救中国经济陆学者:有必要执行财政扩张政策
發佈時間: 1/3/2019 12:20:57 AM 被閲覽數: 108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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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中国经济陆学者:有必要执行财政扩张政策




2019年1月03日



     中国经济学者余永定表示,过去40多年的经验证明,没有一定的经济增幅,一切问题都会恶化。当前迫在眉睫的问题是扼制经济增幅进一步下滑,有必要执行扩张性的财政政策。
    
     中国官方日前公布的12月制造业采购经理人指数(PMI)跌至49.4,为2016年3月以来最低,这项先行指标预告中国经济成长面临下滑压力;此外,中国财经学者向松祚日前演讲表示,中国2018年的经济可能为负成长,也引起外界关注。  
                       
     中国社科院学部委员、前中国人民银行(中国央行)货币政策委员会委员余永定近日接受陆媒第一财经访问时表示,中国过去40多年的经验证明「没有一定的经济增速」,一切问题都会恶化,因大多数经济和金融问题都是以经济增速为分母的。
    
    他强调,没有一定的经济增速,结构调整、经济体制改革等长期问题无从谈起。中国当前迫在眉睫的问题是扼制经济增速进一步下滑,为此有必要执行扩张性的财政政策,并以适度宽松的货币政策辅助,而汇率、房价不应束缚中国央行。
    
    余永定指出,中国有条件实行扩张性的财政政策。未来中国预算赤字占国内生产毛额(GDP)的比率可能会突破3%,但这并不是一个不可触及的水准。「中国不应该拘泥于3%的赤字目标」。
    
    余永定认为,除了增幅,中国还需要保持合理的通膨。当前中国通膨率仅2%左右,经济增速持续下滑,这两个指标应该会让中国央行采取扩张性的货币政策,以便实现更高的GDP名义成长率。
    
    但余永定强调,他不认为2019年中国经济成长会很差。中国在经历40年的快速成长后,经济放缓是不可避免的,但2019年保持6%以上的经济成长速度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面对外界认为,经济品质比增幅更重要,余永定虽持肯定态度表示,经济制度改革和结构调整是经济可持续成长的关键,但又指这类改革和调整在短期内难以完成。「远水只能解远渴,对抑制经济增速在2019年下滑发挥不了立竿见影的效果。」 (博讯



新年特稿:严家祺:未来中国的新一百年




2019年1月02日 


    新年特稿:严家祺:未来中国的新一百年


    
     德先生逃往美国,赛先生飞向太空。
    
     2019年开始,中国就像一个世纪前一样,北洋军阀重新登场,东西左右思潮汹涌澎湃。
    
     中国的新英雄时代拉开序幕。
    
    中国正处在大变革、大转型的时代,这是一个创造历史的时代。
    
     历史不是由人民群众创造的。人民群众是历史的推动者,而不是创造者。人类史上绝大多数历史事件是自然发生的,而不是人有意识创造,只有政治、技术、艺术和科学假说可以由人有意识地创造。这里谈“创造历史”,是指创造国家的历史、世界的历史。国家的历史,是一个国家大多数人的共同记忆。作为世界史,是全人类的共同记忆。创造历史需要特定的思想、广阔的眼界、洞察力、决心、毅力、谋略、号召力等等,它是许多“思想因素”和“情感因素”的综合。道金斯(Richard Dawkins)用“心因”(Memes)一词,来代表这些因素。①“心因”是生物学上“基因”的文化类比。“基因”通过遗传而在生物界中传播,“心因” 是人脑特有的,从一个人的头脑跳到另一个人的头脑中,在人类社会中传播。特定“种子”是特定“心因”的特定组合。
    
     创造历史——与发明新技术、新产品、新武器、新方法一样,都是从少数英雄的“种子”萌发出来的,要经过试验到大规模工业生产,新制度、新体制、新局面、新社会才能创造出来,就是新英雄史观——“创造史观”。
    
     基督徒都熟知尼布爾( Reinhold Niebuhr,1892-1971)的《宁静祷文》(Serenity Prayer)格言②,事实上,这句话来源于舊英雄史观的代表人物托马斯·卡莱尔。卡莱尔(Thomas Carlyle,1795-1881)认为,人没有能力去阻止已经发生的事情,但人却有能力去改变已经发生的事情对我们现在生活的影响。卡莱尔人生态度是,接受已经发生的,改变可以改变的。他在《英雄與英雄崇拜》(On Heroes, Hero-worship, and the Heroic in History )一书中说,历史是英雄创造的,“整个世界历史的精神,很公正地说,就是这些伟人的历史。” ③他崇拜英雄变革的力量,特别崇拜一种与上帝所赋予的使命相结合的力量。他把英雄視為具有超出常人精神特賚的先知或神人。
     新英雄史观与舊英雄史观不同在于,创造历史需要“思想种子”,“种子”来源于想象力的世界,而想象力来源于思想自由。种子有“好种子”、“坏种子”、一般种子,还有奇怪的种子——“奇异子”,什么种子结什么“果”。胡思乱想不会产生“种子”。新技术的发明者的头脑中的思想,就是新技术的“种子”,“历史创造者”有关变革现状的、可行的思想,就是“创造历史”的“种子”。华盛顿(George Washington)是“好种子”,袁世凯只想复辟帝制,逆潮流而行,是一颗“坏种子”,哥伦布和郑和都是“奇异子”,一个发现新大陆,另一个在哥伦布前就开辟了那个时代的“一带一路”。
    
     一切成为政治史、技术史、艺术史、科学史的事件,特别是成为国家史和世界史的重大历史事件,离不开个人的思想、毅力和谋略。从我们平常尺度的时间来看,在五年、十年或稍长的时间内,掌握巨大权力的个人,可以预测历史变化的趋势,或者顺应历史变化,创造历史。我们可以离开许许多多具体的人去分析、研究经济史、社会生活史,但一个国家和世界政治史,离不开具体人的参与。创造二十世纪中国历史的“种子”,是袁世凯、孙中山、蒋介石、毛泽东和邓小平,不是人民群众。是英雄、枭雄、首脑人物、战争、革命和无数偶发事件,创造了二十世纪中国史。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除了大地震、流行病等引发的历史事件外,一般历史事件都是人参与的结果,有些事件是人“刻意”造成的,有些事件是“无意”中创造的。苏联解体过程中,虽然有叶利钦等人的“有意”作用,但总的说来,是一个“自然过程”。历史是各种力量交互作用的结果,这些力量的“合力”,如果是出乎人们意料之外,那就是“无意中”创造了历史。在世界历史上,无意中“创造历史”的现象不可胜数。公元四世纪匈奴人的向欧洲的大迁移,导致了一百年後西罗马帝国的灭亡。一四九二年,哥伦布发现美洲。一四九七年,达·伽马从里斯本出发,经过非洲南端的好望角抵达非洲东岸的莫桑比克,一四九八年五月,到达印度,开辟了欧洲通往印度的新航路。这些新航路的发现,导致了地中海---埃及---印度贸易路线为全程水路取代,欧洲与美洲之间的交易不断发达。这些变化,产生了长期的、不可逆转的变化,这就是有二千年历史的地中海文明的衰落和大西洋文明的兴起。
    
     在这之前,中国明朝太监郑和曾率领比哥伦布大得多的船队到达东南亚、阿拉伯和非洲东部,除了显示明王朝的强大和“盛世”外,没有造成世界历史的新变化。在西欧国家大规模发展海洋贸易时,中国的明王朝在郑和七下西洋後却实行“海禁”,闭关自守成了中国的国策。
    
     匈奴人西侵引发的民族大迁徙、达·伽马和哥伦布的远航“创造了历史”,但他们都是在“无意”中“创造”的。个人的有意努力,就能创造历史,使原来不会发生的事发生。历史上的重大改革往往是一个人或少数人发起的。如马丁·路德的宗教改革、俄国彼得大帝的改革。
    
     创造历史需要特定的思想、广阔的眼界、洞察力、决心、毅力、谋略、号召力等等,它是许多“思想因素”和“情感因素”的综合。道金斯(Richard Dawkins)在《自私的基因》一书中,用“心因”(Memes)一词,来代表这些因素。“心因”是生物学上的“基因”的文化类比。“基因”通过遗传而在生物界中传播,“心因”从一个人的头脑跳到另一个人的头脑中,在人类社会中传播。“基因”在病毒、细菌、植物、动物和人类个体中都存在,而“心因”是人脑特有的。植物、动物没有“心因”。特定“种子”是特定“心因”的特定组合。新技术的发明者的头脑中的思想,就是新技术的“种子”,“历史创造者”有关变革现状的想法,就是“创造历史”的“种子”。
    
     基因的特定组合,与特定物种相应;同样,心因的特定组合,与特定的乐曲、设计、技术、与特定“人造物”或特定“历史事件”相应。
    
     人类个体与动物个体一样,生命历程中都有苦难,但只有人类能减少、克服、防止苦难。人类大脑中“心因”和“思想”的出现,就是为了减少、克服、防止苦难,为了人能够去追求幸福。
    
    出处:约稿 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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