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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自由的百年帝國夢/清朝宮女侍寢要一絲不掛被擡進去
發佈時間: 1/3/2019 11:45:58 PM 被閲覽數: 490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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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自由的百年帝國夢》之二:模仿他國的國族主義






中國問題專家白魯恂曾指出,中國只是「一個偽裝成(國族)國家的文明(帝國)」。(湯森路透)


梁啟超的精神導師加藤弘之於明治初年曾為自由主義者,卻因自由民權運動與政府的衝突而轉向成為國家主義者。他於1882年出版《人權新說》,否定天賦人權的民權觀,並指出物競天擇、適者生存才是真正的天道:惟獨於競爭得勝的強者,方有資格申索自己的權利。而族群之間的殊死之爭,又比個人的競爭更為關鍵。


 


日本要在普世的族群鬥爭站穩陣腳,就必須集合眾人之力,為此日本必須維持其國體:日本國民必須以天皇為首,讓輔弼天皇的官僚以國家之力推動由上而下的變革。天皇的國家主權,必須淩駕於民眾的自由和人權。梁啟超剛落難時曾接受過自由主義的理念,卻於1901、02年轉向,主張清帝國要建立集權國家體制,以公權力改變社會、改造國民。他於《新民說》中指出:


 



自由雲者,團體之自由,非個人之自由也。野蠻時代,個人之自由勝而團體之自由亡;文明時代,團體之自由強而個人之自由減。


 


與此同時,隨著日本的帝國擴張,日本知識人亦逐漸拋棄講求血統純正的單一族群論。新一代的學者多指出日本史就是族群融合的歷史:西國的彌生人、東國的繩文人、九州南部的隼人、東北的蝦夷人與來自大陸與韓半島的渡來人,在過去兩千年使日本列島變成族群的大熔爐。


 


在明治年間,琉球人和阿伊努人的融合仍是現代進行式。昔日列島各族既然能在天皇的恩典下融為多元一體的大和民族,那麼帝國新領地的住民,理論上也能透過文明開化成為日本人。日本人在韓半島提倡日鮮同祖論,認為日本人與韓民族有共同祖先:他們認為好一部份日本人的祖先為自韓半島遷入的望族,又一些歷史學家則以神功皇後征韓之傳說論証日韓一體。


 


統監府以及後來朝鮮總督府的日本人,多指出日韓同種、韓語也是日語方言,只是韓半島的文化因朝鮮王國之鎖國政策而固步自封。日本征服韓半島,是為了文明開化落後的「同胞」,在天皇的恩賜下推行現代化改革,將韓人同化成為完全的日本人。而這一套邏輯,後來亦用在其他領地之上。


 


雖然臺灣在日治初期曾因「清國因素」採用特別統治主義,但在田健治郎於1920年代執政時還是改採內地延長主義,之後亦隨戰爭爆發推動同化臺灣人的皇民化運動。到1930年代,日本亦以相若的邏輯侵吞滿蒙,想要把滿族、蒙古族以至是漢族與日本人融為一體。


 


這種多元一體又能無限擴張的族群融合論,正好切合清帝國多族群的現狀,亦有助於讓國內諸族融合成同樣尊崇天子的新國族。由於漢族能與他族融為一體,也就沒有丟棄滿蒙疆藏的問題。梁啟超顯然被日式多元一體論說服,是以他在1903年於〈政治學大家伯倫知理之學說〉提倡他所言的「大民族主義」:


 



吾中國言民族者,當於小民族主義之外,更提倡大民族主義……合國內本部屬部之諸族,以對於國外之族是也……合漢、合滿、合蒙、合回、合苗、合藏,組成一大民族,提全球三分有一之人類,以高掌遠蹠於五大陸之上,此有志之士所同心醉也。


 


另一位立憲派楊度則更進一步,在1907年於〈金鐵主義說〉論証中華民族之融合,乃歷史自然演化的過程:


 



中國自古有一文化較高、人數較多之民族在其國中,自命其國曰中國、自命其民族曰中華……中華之名詞,不僅非一地域之國名、亦且非一血統之種名,乃為一文化之族名……夷狄可以進為中國,專以禮教為標準,而無親疏之別。其後經數千年混雜數千百人種,而稱中華如故。


 


楊度認為東亞大陸各族群融合為中華,乃五千年之歷史過程,滿清入主中原也是這歷史進程的一部份。漢人欲排斥滿人而自立,就是和歷史潮流作對。而在西方進迫的世界大勢下,大陸諸族也必須在帝國的領導下集中力量,融合成中華民族:


 



故中國之在今日世界,漢滿蒙回藏之地不可失其一部、漢滿蒙回藏之人民不可失其一種,必使土地如故、人民如故、統治權如故。三者之中,不可失其一焉有所變動,一有變動則亡國矣……國民之漢滿蒙回藏五族,但可合五為一、而不可分一為五。


 


在1900年代,主張五族共融的立憲派與主張排滿革命的革命派鬧得不可開交,但隨後事態發展卻超乎所有人預期。清帝國最終的立憲方案極為保守,令躍躍欲試的地方士紳大失所望;而經濟波動又使帝國急需借貸,朝廷將鐵路國有化為抵押品,更侵害地方士紳利權。最終原先傾向立憲的地方士紳反抗,意外催生中華民國。


 


革命派在脆弱的平衡下取得大陸南部統治權,不敢負上出賣國土的罪名。而他們排滿的初衷,是為了建立富強的國家,如今有望能執政,自然想將清帝國的遺產整碗捧去。是以革命派在屠殺滿人的狂熱過後,就改採「五族共和」的方針。孫文於1912年就任中華民國臨時大總統時,就如此宣告:


 



國家之本,在於人民。合漢滿蒙回藏諸地為一國,即合漢滿蒙回藏諸族為一人。是曰民族之統一。


 


同年孫文與清帝國內閣總理大臣袁世凱達成協議,袁世凱答應迫宣統帝遜位,孫則將中華民國大總統的職位出讓予袁。清帝國自此覆亡,且由名為中國的國族國家取以代之。不過中國卻非典型的國族國家,中國國族主義亦非典型的國族主義。


 


歷史社會學家管禮雅(Liah Greenfeld)指出國族主義的理念,乃主張普羅主權和身份平等的世俗化思想。也就是說,先有民主自治的平等公民,才為他們建立中央集權的國家;先有國民,然後再按國民權益界定國土。中國國族主義卻反其道而行,先是認定清帝國遺下的疆域一點都不能少、再根據領土界定誰是國民,到最後知識精英才以國家的需要界定國民能享有的權益。為求延續帝國的規模與威榮,就以先射箭後畫靶的方式模仿他國的國族主義,這就是安德森在《想像的共同體》所描述的官方國族主義。


 


中國問題專家白魯恂(Lucian W. Pye)曾指出,中國只是「一個偽裝成(國族)國家的文明(帝國)」。他的意思是:中國只是為了保全帝國,才將自己裝扮成國族國家的模樣,期盼能以國族主義的動員力重現帝國的榮光。中國的國族主義,雖然以受害者的姿態披上「國族解放」的迷彩,其本質卻是意欲稱霸世界的帝國主義。


 


徐承恩


 


※作者為香港鰂魚湧人。本貫石岐徐氏,母系祖先為新加坡潮汕籍歸僑及四邑移民。他們都是被中華帝國邊緣化的海洋東亞族群。香港中文大學內外全科醫學士,同大學社會學哲學碩士。自修香港史,並將心得寫成《香港,鬱躁的家邦:本土觀點的香港源流史》。書名是要向台獨運動的前輩王育德先生的《臺灣:苦悶的歷史》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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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宮女侍寢要一絲不掛被擡進去 而且辦完事就得馬上走人!



《後宮甄嬛傳》劇照(圖片取自後宮甄嬛傳臉書)


後宮這個地方之所以讓人嚮往,是因為一旦進去,就有很大可能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而且還可能為家族帶來無上的榮耀,甚至可能成為母儀天下的女人,再在將來當上最尊貴的皇帝的媽,是為「犧牲你一人,成全一大撥。」


 


但後宮這個地方也會讓人厭倦,讓人心生恐懼,甚至讓人產生想死的衝動。因為身在其中,有著無數的競爭對手,大家明爭暗鬥,爾虞我詐,無所不用其極,為的就是比別人獲得的多一些。更是因為,一旦住進紫禁城,將可能面對無數個孤寂冷清,獨守空房的日子。原因很簡單,皇帝只有一個,就算大家均分著用,也是很難勻得開,萬一再遇上一位身體不怎麼好的老公,也沒能讓你生個一男半女,他就撒手人寰了,那這輩子估計就只能用淒風苦雨來形容了。


 


不過,操心這個問題的,可不只你一個人,實際上皇帝們也為此頗為頭疼,為了公平起見,在很早的時候就有人為皇帝專門制定了後妃侍寢制度,為的就是在保障後宮各女子權益的前提下,也適當地約束一下皇帝本人。但規定是規定,有用沒用的姑且先說著。


 



《後宮甄嬛傳》劇照(圖片取自後宮甄嬛傳臉書)

 


早在漢代的《春秋傳》中就曾記載過皇帝後宮女子的進禦制度。那時候後宮有名分的女子共一百二十一人,那些伺候人的宮女則不計其數。當然,天下女人都是皇帝的,他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挑選任何女人與之發生關係,但他也有義務和這一百二十一個有名有分的女人定期過過性生活。


 


當然,這一百二十一個女人不可能亂哄哄地同時上吧,於是她們就被按照位分進行分配。其中所占人數最多,也是位分最低的為禦妻,共八十一位,每個月她們能夠有九天時間來分享皇帝,按照平均分配原則,每天晚上有九個女子有機會和皇帝共度,當然,也可能有的皇帝比較強悍,能九個一起臨幸,這內宮祕事也實在沒有什麼資料有如此詳細的記載。禦妻之上,有二十七位世婦,她們能夠分享皇帝的時間每個月只有三天晚上,平均每晚也是九個人。世婦以上有九個嬪,共用一晚上。嬪以上有三位夫人,也是共用一晚上,但這樣分到皇帝的機率顯然要大得多。


 


這裡頭還有一個規定,除了皇後和夫人之外,其他位分的女子超過五十歲之後就不能進禦了。既然已經失去了生育功能,就不要再「占著茅坑不拉屎」了。


 


當然,相信沒有哪個皇帝也會鍾情一個女人到她五十歲,倘若真的有,估計也想方設法封為皇後和夫人了,絕不會讓對方待在一個不高不低的位置掙紮著。


 


這一百二十一個女人根據位分分開了,掰著指頭數數你肯定已經發現,這一輪十五天,也就是半個月的時間。在古代,對時間非常講究,那是根據月亮的圓缺來的。所謂「晦者陰滅,望者爭明」,逢初一、十五這兩個特殊日子,皇帝按理是不能臨幸嬪妃的,因為女性屬陰,月亮也屬陰,陰氣太重於龍體無益。


 


規矩倒是很早之前就那麼定下了。但這規矩的制定者同時也是執行者,而且他還沒有人能束縛得了,因此在歷朝歷代,都有很多皇帝完全無視這規矩的存在,夜夜笙歌不說,後宮女子更是多而不厭,真是不知道耽擱了多少女子的一生。


 


到了明朝,進禦制度又從之前的「亂來」變得規範化起來。而接下來的清朝,在很多事情上都是「清承明制」,就包括了進禦制度,變得更加嚴密,更加規範化。


 



《後宮甄嬛傳》劇照(圖片取自後宮甄嬛傳臉書)

 


還記得前面說過選秀的事吧,因為清朝有點民族歧視,所以後宮女子都是八旗子女,鮮見漢人,尤其是在清朝前期。可是這清朝又有點特別,那是滿人從關外打到關內,奪了漢人的天下。這曾經的明朝轄域廣,漢人多。可是滿人不一樣啊,在草原上以遊牧方式生活,環境惡劣,人口數量根本沒法和漢人比。在這樣多重的侷限性下,反而使得清朝後宮的女子人數少於之前任何一個朝代。


 


人少好管理,而且只要不是特別醜陋或者患有傳染病的,這些後宮女子多多少少也還是能和皇帝見上面,不至於一生淒風苦雨地待在宮裡,連皇帝長什麼樣子都沒見過。人少對於皇帝來說也是件好事情,儘管在皇家傳宗接代是頭等大事,可相信你也知道,後宮放太多女人,實在也用不過來。


 


其實只要皇帝精力充足、身體健康,而且能夠換著嬪妃走動走動,實際上要生孩子也是很容易的事,畢竟男人只須提供點東西就行了,懷胎十月那是女人的任務。為什麼說對皇帝是好事呢?一來人少可以便於皇帝約束自己,按照進禦制度來辦事。二來皇帝也不至於在百花叢中迷了眼,整天只想著風流韻事,耽擱朝政不說,也傷身體。


 


因此,還是得把規矩放在眼裡,即便不完全照做,也得時常做做樣子遵循一下。按照宮裡頭的規矩,皇帝臨幸嬪妃是專門有一個機構在管理的,稱為敬事房。一聽敬事房這名兒,是不是感到耳熟?沒錯,就是掛著綠頭牌子的地方,而那位每天端著盛滿綠頭牌的托盤,跪在皇帝面前請翻牌子的太監,就是敬事房的高級工作人員。他除了負責請皇帝翻牌子,還負責記錄皇帝的性生活,這其中要詳細到年月日時,以做為日後受孕的依據。


 


這綠頭牌子,實際上不用介紹你也很熟悉了,反正就是寫著眾多妃嬪名字的木牌,當然,皇後除外,無名無分的除外。


 


每天,在皇帝吃晚飯的時候,敬事房的太監就會端著銀質盤子來找皇帝,如果這天晚上皇上沒什麼興致,那直接差太監退下就可以;如果有,那麼把他想要見的這位女子的名牌翻過去即可。


 


片刻工夫,消息就會一層層被遞下來了。如果皇帝翻的是你的牌子,首先是由敬事房的小太監小跑著到你宮裡,通知今晚要侍寢啦。


 


然後,(通常這個時候,你的宮裡會充滿喜悅)奴婢們就會忙碌起來,準備洗澡水的準備洗澡水,準備衣服的準備衣服,梳頭的梳頭,補妝的補妝,負責的人不同,有條不紊。做這些事情通常要花上好一會兒的時間,因為你得收拾得香噴噴的,才能去伺候皇帝。


 


待到皇帝把晚飯忙完,或許再批上一會兒摺子,你這邊也收拾打扮完畢了,侍寢時間也到了!這時候,就會有太監過來接你,你得赤條條躺在床上,等著太監們用早預備好的高級毛毯把你包裹起來,直接擡往皇帝的寢宮。到了這一步你就會發現,前面費心準備一大堆東西其實都是白搭,走個過場而已,最後只能一絲不掛地去完成任務。


 


你可能會覺得奇怪,去侍寢,穿得花枝招展,坐馬車去不就行了?反正到了皇帝面前,有的是時間寬衣解帶,幹嘛非得這麼「猴急」,直接光著去呢?這樣連基本的情調都沒有了!


 


話是這麼說,可是你畢竟生在清朝,如若在明朝之前,去侍寢大可不必如此,只因為明朝嘉靖年間,後宮出現過侍寢女子攜帶兇器刺殺皇帝的宮廷醜聞,皇帝才改變了侍寢制度。你不是想帶著兇器來行刺嗎?我乾脆讓你赤條條進來,沒地方藏東西,斷了謀殺親夫的念頭!


 



《後宮甄嬛傳》劇照(圖片取自後宮甄嬛傳臉書)

 


赤身入殿這件事情還不算氣人,後面還有更奇葩的事情。在進禦制度中明確規定,後妃入養心殿侍寢是不能留宿的,也就是說,辦完事兒你就得走人!


 


「這算哪門子規矩嘛!這夫妻情分,可不是單純地行個魚水之歡就能夠培養和延續的,要在一起睡覺,共同告別黑夜,共同迎接黎明……」先把你的浪漫思想放一邊,咱們說點更讓人不爽的。


 


當你被擡到皇帝的龍床上,實際上夫妻生活就已經開始了,這調情的事情有沒有,這裡就不八卦了。關鍵是,內侍太監可在外面站著崗呢,隔著那薄薄的帷帳,他能聽不到裡面的動靜?他的任務還真是站在那裡聽動靜的!不但聽動靜,還得計時!


 


雖然遍查典籍也找不到計時到底要計多久,但能知道規定時間一到,內侍太監就會尖著嗓門喊一聲「時辰已到」,尾音拖拽得有些長,讓你不由得一個激靈,估計也影響了當時的心情。要是皇帝忽略這聲提醒,幾分鐘之後,又會聽到第二聲重複,就像設定的鬧鐘一樣準時,直到把皇帝喊得有些不好意思了,遂招呼人把你擡回去。然後,敬事房的太監就會把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一筆一劃地記錄在皇帝的「性生活日記」上。


 


你說這男歡女愛的事情,本是一件令人身心愉悅的好事兒,可在這後宮之中,怎麼做起來就變得這麼彆扭?像是完全為了傳宗接代,根本不考慮當事人的感受。你就這麼一絲不掛地出現在皇帝面前,還得他立刻就能對你產生欲望,即便這條件都具備了,但顛鸞倒鳳之際,驟聽外頭一聲高喊,真是掃興之極。匆匆忙忙來,又匆匆忙忙送走,兩人連說話的工夫都沒有,如何培養感情?


 


可是,聰明的女人就要懂得如何在這有限的時間內,發掘無限的可能,讓皇帝更常地想到你,離不開你,願意寵著你,那你就找到最大的靠山了。關於這些策略,我們放到後面說。


 


雖然進禦制度上是這樣規定的,但實際上,也不是每個皇帝都會遵守,記錄在冊可以理解,這是為了查證,也是為了保證皇家血統的純正。但這個半夜叫醒擡回就讓人有些不舒服了,因此,很多時候,只要皇帝願意忽視這個規矩,你就不用太擔心。


 


那麼關於皇帝的這本「性生活日記」,你是不是覺得特別不好意思,閨房情趣本來是很私密的東西,現在好了,不但有太監「聽牆根」,居然還記錄在案,那是不是還要廣為傳閱呢?


 


最後一點你可以放心,關於這些記錄,除了敬事房管這塊的太監知道,皇帝自己可以翻閱之外,後宮的女人中,唯有太後和皇後有權力查閱,而且隨著皇帝駕崩,這私密的日記也要隨之焚毀。


 


*本文摘自《你不知道的大清後宮真相​》,商周出版。


 



 


【作者簡介】


 


林月
國家二級心理諮詢師,暢銷書作家,曾出版作品十餘部。
一個歷史愛好者,尤對清宮歷史十分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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