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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王实味/拿破仑痛失滑铁卢,竟是因.../从雨果两部作品解读传统自由派思想误区
發佈時間: 1/8/2019 12:55:20 AM 被閲覽數: 499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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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王实味

   wenxuecity 
老烟记事
 

在中共党史上,王实味是一个十分另类的人物。1942年“整风运动”期间,他写了篇《野百合花》的杂文,批评延安的某些官僚主义现象,结果由毛泽东钦定为重点打击对象,被批倒斗臭、逮捕入狱。1947年在中央机关撤离延安途中,李克农和康生担心王实味落入国民党之手,决定将其秘密处决,当时他已经身患重病,神经也不太正常。1991年,王实味最终获得平反,但党籍不予恢复。这时距其被打倒已过去半个世纪。

王实味事件发人深省。不少人现在出于各种动机,把王实味刻意拔高,认为他是挑战党内思想专制的第一人,其骨头之硬,远远硬过鲁迅。我不同意这个观点。与鲁迅相比,王实味并不是一个自觉的斗士,他的悲剧在很大程度上是由于他的政治弱智和性格缺陷造成的。他的《野百合花》写得很拙,既谈不上什么章法,也没有什么文采,只是记录了一些工作和生活中的琐事,并对此发了一通牢骚。这篇文章要是今天搁在“杂谈酷评”,恐怕连200点都挣不到,更甭提置顶、加精、推荐了。说句市井俗语,王实味就是“傻冒”一个,一点打架技巧都没有,哪有鲁迅的闪转腾挪功夫,最后倒楣也是自找的。

我佩服鲁迅,并不在他的骨头有多硬,而在他的斗争艺术。骨头再硬硬得过钢刀吗?所谓“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只是上刑场说的话——反正也躲不过去了,喊点豪言壮语倒也潇洒走一回。在平常,这脑袋还是第一要紧的。鲁迅就很善于保护自己。当年写《记念刘和珍君》时,他还有点欠火候,结果让段祺瑞政府给通缉得东躲西藏,最后才在上海滩落脚。经过磨难的鲁迅,其斗争艺术迅速提高,再不会吃这眼前亏了。在险恶的政治环境中,他选择日本租界作藏身之地,先保护好一家老小的安全,再谈其他。他写文章时也非常小心,虽然抨击时政,但从不指名道姓骂国民党和日本政府。假如非要这样骂,那也得换上个马甲才行。如果鲁迅授人以柄,他早就“壮烈”了。干掉他这样一介文人,还真不用大动干戈,一两个便衣足够了。鲁迅不愿别人称他“绍兴师爷”,可正是绍兴师爷的老辣,让他得以在虎豹环伺的旧中国生存下来,并争得了不同凡响的话语权,这是鲁迅真正了不起(伟大?)的地方。当然,鲁迅这样做也是出于无奈。一个文人不能直抒胸臆、甚至还要说些违心之语,确实让人感到悲哀,可这是旧中国的现实。

反观王实味,则始终没有在政治上成熟起来。他于1926年在北大加入共产党,后因党组织介入其恋爱问题而愤然脱党。其实在那个时候,党组织介入个人生活是很正常的事。如果党员配偶的政治身份有问题,党组织会遭受不必要的危险和损失。1937年王实味重新加入共产党,并奔赴延安。1942年遭受批斗时,他又天真地提出退党,希望藉此“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可见,王实味的党性是很不坚定的,从未准备用行动去捍卫自己在入党时立下的誓言。这样一个人在你死我活的对敌斗争中,会让党组织感到极不安全。后来政府在给他平反时并没有恢复他的党籍,也算是尊重他生前的愿望。

应该说,王实味刚到延安时,还是被当作人才使用的。他在中共中央马列学院编译室,专门从事马列主义著作的翻译工作。他的生活待遇也不错,有自己的勤务兵。可是他这样一个人好象生性就是要找别扭,整风时不断发表一些揭露延安“阴暗面”的文章,自以为在配合运动,完全不考虑这些文章的政治后果。当时延安的生活非常困难,共产党完全靠一种信念和精神在坚持斗争,这给包括斯诺在内的国内外记者以极深的印象。但是,现实社会不可能十全十美,延安也确实存在一些官僚主义问题,毛泽东早就清楚地认识到这一点,否则他不会发动整风运动。王实味发现问题,完全可以通过正常渠道向组织反映,他却以杂文方式把问题公开化。这样做对党的形象造成严重损害,其破坏力甚至要大过国民党几个师的兵力,因为这是来自自己阵营的进攻。国统区腐败黑暗,你就是写点批评文章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大家已经见怪不怪。延安却是“圣地”,在人民心目中已经洁净得不能有一点污渍。所以当王实味不知天高地厚地向他的顶头上司陈伯达公开叫板时,毛泽东马上对他的真实动机产生高度警惕,加上他与托派分子确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所以他很快被打成“叛徒”,在政治上被判了死刑。

整风运动中的王实味,很象文革中的吴晗,都是毛泽东经过深思熟虑选定的第一打击目标。当时延安有不少知识分子对党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追求一种不受限制的思想自由和言论自由,全不顾共产党正处于殊死搏斗之中。王实味平时暴躁倔强,人缘关系极差;文章写得阴阳怪气,很招人反感。他这个人百无一用,却是个理想的靶子。打掉他能够以最小的代价,取得最大的战果;但为了取得最大的战果,就必须对他狠狠打击,杀一儆百。这是政治里面的经济学(政治经济学?)。毛泽东深悟此道,王实味却到死还象阿Q一样糊涂,不知自己的政治命运早已注定。《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集中表达了毛泽东的文艺路线,“文艺要为工农兵服务,为无产阶级服务。”这意味着,知识分子不能独立地作为一个阶级而存在。知识分子的价值在于为无产阶级服务,不为无产阶级服务的知识分子是没有存在价值的。毛泽东文艺路线的推行正是以批判王实味为突破口的。

但是毛泽东并没有想从肉体上消灭王实味。这样一个人已经产生轰动效应,名声在外,国统区经常有记者过来要求见他,留着他可以让外人知道延安对知识分子的宽容政策。李克农和康生最后决定杀他实属无奈之举:当时形势危急,此人真要落入敌手,其爆炸当量可是不得了。即便如此,毛泽东得知王实味被处决以后,依旧勃然大怒,让李克农还他一个活的王实味,李克农还为此做了深刻检查。这事颇有戏剧性:起先王实味不过是一个小人物,却自命不凡,非要挑战权威;等到被搞成半个神经病,却成了一颗重要的政治砝码。他大概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在毛泽东心中的份量已经有多重。

统观王实味的一生,他虽有一颗知识分子的“良心”,却是个政治上的低能儿,以及生活中的失败者。无论他当初的“恶名”,还是他现在的“英名”,都不是他自己主动争取来的,而是别人强加在他身上的。如果在今天,他只不过是个无关痛痒的“愤青”;在战争年代,他却为几篇杂文丢了脑袋,并得以青史留名。造化弄人,真不知这是他的不幸,还是他的幸运?

2007.10








科学家:拿破仑痛失滑铁卢,竟是因这个“难言之隐”


文章来源:

           
英媒称,随着医学科学的进步,人们开始用全新目光看待肠道,这个隐藏在我们身体深处的消化系统。尤其是近年来,有关肠道的几大谜思和有趣事实更是让人感到神奇。

据英国广播公司网站1月3日报道,古希腊人早就知道人的情绪是由肠道来主宰,而不是心脏。他们知道人的一切情绪其实都是来自肠道。

研究人员发现,人类肠道中有着庞大的神经网络,直接与大脑相通。肠道中的神经元大约有一亿。这也是为什么肠道又被称为“第二大脑”的原因。

有证据表明,肠道可以影响人们的心情甚至心理健康。

报道称,有一种理论说,拿破仑可能是由于便秘在滑铁卢战役中遭遇惨败的。

报道称,拿破仑生前一直饱受消化不良的困扰,他还有严重的痔疮,两者都是便秘的结果。在滑铁卢大战前夕,拿破仑的情况变得更糟糕,连骑马都不行,因此无法指挥军队作战。

为了缓解他的病情,拿破仑的医生给他服用了太多的鸦片酊来止痛,为此延迟了战役的开始,遭到惨败。如果他多吃高纤维饮食,也许会有不同的结局。

报道称,所以,医生建议人们食物要多样化,以满足肠道内不同细菌的需求,这样可以让肠道中的微生物更多样。




从雨果两部作品解读传统自由派思想误区


飞云

2019-01-05 20:14:08

雨果的两部作品《悲惨世界》和《巴黎圣母院》可谓脍炙人口,经久不衰。也正因为如此,作品的影响力就不可等闲视之。解读这两部作品,可以发现法国之所以成为全球“政治正确”首都,其思想根源所在。


欧洲现代文明的基础发端于基督信仰的传扬。竭力忠实于圣经真理,是美英保守派文明;自义解读圣经则是以法国为代表的典型传统自由派。如今的奥巴马自由派,则与圣经真理无关;不仅如此,它们追求的是摆脱上帝管教、宪法约束的完全“自由”。为了最终实现“理想自由”,它们连人类最根本的伦理和规则都要颠覆,因此已经堕落为一目了然之邪恶。


本文暂时略过邪恶左派不表,单述传统自由派,因为他们向年轻人和善良之人灌输似是而非的假真理,颇有危害。


《悲惨世界》等作品,曾经感动过无数读者,对西方政治生态产生过极其深刻的影响。作为传统经典,以后还会继续保持这样的强大影响力。应该没有人对此有异议。 《悲惨世界》 叙述罪犯冉阿让戴罪出狱借宿主教家偷窃银器再次被捕,主教大爱撒谎为冉阿让脱罪。被道德感化的冉阿让后来成为成功的企业家,这是故事主线。因为雨果对自己这部作品的定义是一部“宗教”作品,故此不能与一般欧美人文、社会和爱情小说相提并论。其它故事细节,不在本文关注之内。一百多年来,全球范围内对《悲惨世界》这部作品充满了赞美、欣赏;可谓山不厌高,海不厌深。鲜见有人质疑过这部道德高尚,几近“完美”之作品。然而,魔鬼存在于细节之中,作品影响越大,误导可能越甚。


关键质疑:

1. 上帝的归上帝,凯撒的归凯撒。穷人日子过得艰辛,确实是当时的社会问题。但偷窃这个行为在属灵和属世都是罪,圣经真理从来没有设定“良性合理”偷窃和“罪性非法”偷窃这样的“区别”。布尔什维克割命的“正当性”恰恰就是先“认定”所有富人的财富都是“不义”,因此才后有堂而皇之地抢夺、杀人之“正义”。可见,别人之财是义还是不义自有它的真实和后果;你的偷窃、抢夺之罪无法掩盖。偷窃就是罪,没有任何借口。更何况,主教的银器在雨果和冉阿让的眼里并非“不义之财”,雨果为偷窃找到的道德借口也许只剩下冉阿让“过不下去”了。然而,自己“难过”得确是个问题,但偷窃则是另一个问题。无论什么借口,偷窃是罪,是躲不过去的事实。


2. 以圣经为真理的基督徒都知道,只有上帝才有赦罪的权柄;而且这种赦罪基于认罪悔改这样的前提。因此我们不难发现,作品中主教赦罪之权柄从何而来?主教有什么权柄以有罪为无罪,且“善良”地掩盖偷窃罪行? 特别是冉阿让连属世认错都没有的前提下,主教就“赦免”了他。难道主教比上帝的权力还大?主教的“爱”比上帝的爱还深?主教的“公义”可以僭越上帝以有罪为无罪?主教有上帝般能预知冉阿让必然改邪归正之超然能力?


3. 主教“赦免”冉阿让所采取的方法是“撒谎”;就是以谎言掩盖犯罪;主教过犯,罪加一等。其小说效果是:只要我认定自己在“做好事”,就可以不择手段、不计后果。撒谎不是问题,甚至杀人都是为了正义。这在圣经真理里面绝对是大忌;但在左派眼里却更能显出与众不同的、超越上帝的“大义”。让我们设想:假如冉阿让被主教“赦免”后拿着主教的银子上山打家劫舍,后来杀人无数。那么主教会不会后悔自己的犯罪行为?主教事先怎么能够确信自己撒谎+大爱一定可以换来冉阿让从此洗心革面?


自义主教(雨果及许多法国人)、自义自由派认为成功的可能性是100%!《悲惨世界》一部小说胜过所有的事实,胜过一切的常识、胜过严谨的逻辑。 掩盖冉阿让罪行使他脱胎换骨重新做人,成为作品的主线,成为法国政治正确的“主流”思想。可见他们完全无视冉阿让的故事绝对是特例;完全无视小说之匠心说教违背了上帝的公义原则。 否则何以解释今天的“政治正确”;何以解释欢迎中东“难民”涌入、何以解释纷纷主动去穆区送死的白左女?后来从法国发芽蔓延出来的布尔人满世界刀光血影不就是“主教”大爱结出的果子吗?布尔人不就是不择手段追求人人平等的“理想”社会吗?结果又如何?——因此违背圣经公义原则的“自义”,其行为是淫荡的、后果是可怕的。


4. 警官的自杀,也是作品为了产生道德震撼感觉的一个重要安排。有明显戏剧和文学效应,但对弘扬真理无补有害。


到此,有读者一定会质疑:那么小说如何才能既体现基督大爱,又体现上帝公义呢? 假如飞云作此小说,那么作品会让冉阿让准备偷窃正要下手之前,观察已久的主教忽然现身。主教的出现使冉阿让的罪行没有得以实施,成为“意念”之罪、道德之罪。然后主教以爱主之心爱人,赠送冉阿让银器;后面的故事可以完全继续。若作这样的情节安排,文学效果不会下降,同时可以弥补小说致命硬伤。


雨果的另一篇作品《巴黎圣母院》则把主教描写为故事中基本上是最“邪恶”的人,其产生的影响极其恶劣。基督徒都知道自己的不完美,而作品中的主教则完全看不到基督的任何影子。换句话说,在世人眼里应该是相对常人道德较为高尚的“主教”反而是最虚伪邪恶之人。与《悲惨世界》一样的举反例,以偏概全:报恩野狼救命,风落椰果伤人。给世人的信息就是:连主教都如此邪恶,乃至比不上一般普通人;基督真理? 不信也罢!对真理门外的读者来说,作品的客观效果就是如此。丁玲们在山西农村“挖掘”乡绅“罪行”不果,然后无中生有编造“白茅女”故事闪动街机仇狠,自由派文人自义反作恶,一脉相承。区别只在“天真”与“邪恶”之间。


雨果发表《巴黎圣母院》时大约三十岁的样子;作品中恨不得即刻砸烂旧世界的冲动呼之欲出,其中借主教体现出了对基督的不屑甚至反感(会说的不如会听的,会写的不如会读的。作为读者,飞云不准备在此与辩护者争论)。可见他当时非常“愤青”,非常极端, 虽然也非常有“爱情”。


30年后的1862年,雨果发表《悲惨世界》。作品体现他的属灵状况相对年轻时已有成长,他甚至说自己酝酿了几十年的《悲惨世界》就是一部“宗教作品”,也就是说他希望以此作品弘扬基督之爱,初心可嘉。


雨果小说的产生,和法国的信仰状况有关,和法国人常常自以为义、自以为善、且对圣经真理解读偏差有关。在这样的背景下法国产生“巴黎公舍”;滋生布尔祖先、乃至今天成为西方政治正确大本营也就不足为奇了。我们不难发现今天欧洲、美国天真左派(包括许多基督徒)不顾公义原则设立“庇护城”、开放边界、取消死刑、为罪犯开脱的无边大爱,以及亵渎圣经真理凡此种种,从近一个半世纪前风靡全球的《悲惨世界》和《巴黎圣母院》等作品里面都可以找到思想原型。


由此看来,谨慎保守完备的圣经真理,是何等重要!




文章评论
作者:括号留言时间:2019-01-07 15:46:50

当年,对法国天主教最猛烈彻底的反抗和革命来自起源于日内瓦的加尔文派,以及其后一脉相承的英国清教徒和苏格兰长老会,这些恰恰都是美国基督教的前身。现在老中们要为当年法国天主教翻案,那么等于是否定批判美国基督教当年的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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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括号留言时间:2019-01-07 14:37:34

雨果的《巴黎圣母院》 是法国大革命之前法国天主教上层教士阶级的缩影,虽然不能说是全部。法国大革命很大程度上可以归结为法国教士和贵族两大阶级几百年的作为的结果。远在雨果之前,甚至远在法国大革命之前,伏尔泰就对法国天主教会的邪恶进行过多年猛烈揭露和讨伐。与雨果不同,伏尔泰实际上属于保守派,反天主教会(同情受其迫害的加尔文派清教徒,这种迫害在法国相当血腥残酷,最著名的是巴什么什么之夜大屠杀),但不反法国君主体制,倡导第三等级的变革,但坚决反对卢梭的第四等级革命(雨果则属于后者)。

然而,现在很多在教国人根本不知道这些历史背景。天真地以现代基督教,特别是北美基督教的状况想当然地假设当年法国天主教,特别是其上层阶层的德性,从而要么假设启蒙时代几乎所有知名思想家都是虔诚的天主教徒,要么(当知道真实与他们的假设相反后)对这些启蒙思想家们加以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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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飞云留言时间:2019-01-06 15:32:54

我们基督徒不能谈基督,倒是没有信仰基督的反而有资格谈基督。这个逻辑十分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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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飞云留言时间:2019-01-06 15:28:19

给自由派朋友们再统一耐心留言:

1. 文化自由派最大的共性短板, 他们都不是基督徒。把圣经当作文学作品,也许他们读过个别章节,但是圣经不是让你那样读的。没有读过的就更不要提了。属灵属世咱们都经见过,因此可以谨慎推理发言。你完全不知信仰为何物,又不能谦卑下来交流。好比知道加减乘除的相声演员执意要否认传统数学问题。因此与文化自由派,我不与之辩论信仰问题。他们对美国实际是信仰立国这样一个基本常识都否认,还有什么好交流的?好比你否认火车是工程师设计(因为自己没有看见)?那还交流什么火车运行原理?

2. 我的文章,信仰之外还有推理与逻辑,任何人都可以质疑。文化自由派从来没有哪怕一次认真具体讨论。比如本文讨论主教赦免(开脱)冉阿让,他如何确认冉阿让一定能够改邪归正,假如冉阿让逃脱后继续杀人犯罪,主教考虑过这样的后果没有?而且这个可能性是非常大的。这个话题,即便不是基督徒,根据常识也可以判断。非常可惜,作者写过大量的文章,如此这般的讨论连一次也没有;他们一概王顾左右而言他,希腊哲学、叔本华、黑格尔云云。这倒也罢了,扣帽子、打棍子、讽刺挖苦,完全不可理喻。作者表示失望。今天再耐心一次,虽然知道苦心白费,以后基本不会具体奉陪,见谅。

若有虚心回转之意,另当别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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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安博留言时间:2019-01-06 13:47:36

"以圣经为真理的基督徒都知道,只有上帝才有赦罪的权柄;而且这种赦罪基于认罪悔改这样的前提"。人类历史上赦罪的事件层出不穷,请举例说明那些是上帝亲自做的?占多少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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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天雅 回复 飞云留言时间:2019-01-06 09:21:04
我不是基督徒,受土共教育下的,朋友中有受洗信教的。说我功力性也好,但我敬主,敬佛,也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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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天雅 回复 飞云留言时间:2019-01-06 09:15:43
读了《悲惨世界》后,你看到犯人、坏人都恨不得赶快把母亲家里的手镯“拿”出来给他,好叫他赶快成为“活菩萨”。 挨了母亲耳刮子或许还要暗骂母亲没有怜悯心肠
---- 哈哈,我可不会。从小就被家人教育,偷盗总是不对的。倒是我们成长的年代,监狱里的犯人,大多是政治犯,反革命之累得,我倒是蛮同情他们的。但生活在恐惧里,也怕连累家人,从不敢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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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天雅 回复 飞云留言时间:2019-01-06 09:09:13
是啊,小说就是要影响你这样的年轻人 :)就好象水浒传、三国演义对国人的巨大影响力一样。
---- 哈哈,我可能比你年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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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飞云 回复 SimonN留言时间:2019-01-06 07:53:42

谢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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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飞云 回复 天雅留言时间:2019-01-06 07:53:16

是啊,小说就是要影响你这样的年轻人 :)就好象水浒传、三国演义对国人的巨大影响力一样。

读了《悲惨世界》后,你看到犯人、坏人都恨不得赶快把母亲家里的手镯“拿”出来给他,好叫他赶快成为“活菩萨”。 挨了母亲耳刮子或许还要暗骂母亲没有怜悯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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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飞云 回复 pumbaa留言时间:2019-01-06 07:44:54

pumbaa好, 谢谢评论“分享”:),本文对非教徒也一样适用,那也是偷。分享还是“赦免”?若一个人从商店“拿”了东西没有付钱,道德上可能心安一点。圣经中“分享”有条件和具体定义,主教的做法与圣经相悖,他说什么都于事无补。如果雨果把小说改成我文中那样,他说这个话就非常“高尚”而且完美了;问题就在这里。警官的事,就是人性,贵族性;你说得很对。再次谢谢分享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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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飞云 回复 远方的孤独留言时间:2019-01-06 07:34:44

谢谢远方兄评论、注解。同意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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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imonN留言时间:2019-01-06 06:4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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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天雅 回复 天雅留言时间:2019-01-05 23:15:31
我读这些的时候,很年青,都是当小说来读的,从未克意的深沉思考这些。而且年青时,只要是书,借来就读,除了毛选 呵呵,很杂。可能是潜移默化的结果吧,看到博文和评论,回头审视自己,自觉在社会观上,是非常保守的。同性恋,变性,改基因,我都能容忍,和平相处,但别发生在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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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天雅留言时间:2019-01-05 22:57:17
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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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umbaa留言时间:2019-01-05 22:47:25

冉。阿让盗窃主教的银器时并未皈依上帝,所以,不能以教徒的道德观念揣测他行为的合理性。

主教将银器给冉。阿让并不是赦免,而是一种分享。他对他家的女佣说:“难道,这些银器真的属于我们的吗?”圣经中也有将财物给需要的人的内容。

至于警官的自杀,我也觉得很戏剧化。这不是基于宗教,而是基于人性。他的信念崩溃了。

作为冉。阿让的对立面,就是巴黎的革命了。而二者,是一个时代的两个侧面。相互依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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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远方的孤独留言时间:2019-01-05 21:14:39

飞云博这篇真棒,对华人圈也很及时,因为华人读雨果太多,受影响也是自然的。我喜欢法国司汤达的作品和俄罗斯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作品。雨果的作品宣扬人的transformation,尽管没有全盘否定上帝的作用。司汤达和陀思妥耶夫斯基都是信上帝,但是他们当时就深感无神论者会对人的transformation走极端的。而尼采受司汤达和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一些启发,得出上帝死了,是我们人杀死的,基本预测了后来100多年到现在美国西方文明会发生的事。

现在看来,人类,尤其是美国西方,人们必须要回答人类事遵循基督教refine,还是无底线的自由transform,我个人认为遵循基督教refine事人类文明的未来,如果人事个machine,那么只有上帝才有manual,我们人类应该按照上帝manua的instruction来guide。鼓吹progressive自由的人,按照自己的manual,任意修改,比如变性,基因修改,等等,那样的化,人就不再是我们有限的认知中的人的定义了。比如医术发达后,人可以每天改性,今天是女人,明天是男人,我不能想像那样的世界是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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