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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人材/异议与民运/中国文化是独立发展起来的/国家爱你的血汗和心肝/秦城待遇
發佈時間: 1/19/2019 11:39:18 PM 被閲覽數: 455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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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人材

作者:苏诚忠  于 2019-1-19 --贝壳村

 

一个大国的最高统治者,无法照顾到国民的方方面面。因此,选拔人材是最重要的治理手段。汉朝时,皇帝要求官员推荐人材,算作政绩,而且如果此人将来出事,推荐者要负责。谁能保证自己推荐的人不出错?当然是对自己言听计从的人,于是,被推荐者逐渐变成推荐者的党羽或亲属,谁都不能出事,因此常常掩盖事实。这种制度被中共采纳后,就出现了入党介绍人。唐朝以后,出现了科举制度,但它即无法避免腐败,也不能选出真正的人材,最终,在上个世纪初被取消了。

金一南在讲普京如何上位时,说了这样一件事:为给总统叶利钦舒缓压力,有人安排了一场围猎活动。当所有人庆祝战果时,突然出现了一头未经安排的棕熊。总统大惊失色,眼镜掉在地上。他的七个助手,借口帮总统找眼镜,钻到了桌子下面。唯独副市长普京,镇定自若,操起猎枪,连发两弹,击毙棕熊。 从此,普京受到叶利钦的赏识,一路升迁。这一幕不禁让人联想到,《水浒传》中的高俅。还有,三国时期,每次曹操率军出征,曹丕和曹植随百官送行。曹植吟诗,赞颂父亲的丰功伟绩。辞藻华丽,文采飞扬,大家听了赞不绝口,曹操也点头称奇。曹丕啥也想不出来,一筹莫展。有人告诉他,等到大王要走的时候,你流眼泪就可以了。从此,曹操怀疑曹植华而不实,因而选择了曹丕。《史记.殷本纪》上说,帝纣资辨捷疾,闻见甚敏;材力过人,手格猛兽。站在当时的角度,纣王自然是天子的不二人选。

历史却残酷地告诉人们,这些方法,往往是错误的。打熊、踢球、眼泪、科举和旅力,既不是政纲,也不是治国措施,怎么能判断一个人的能力?但这就是小康文化、独裁体制无奈的选择。白居易曾经叹息,周公恐惧流言后,王莽谦恭未篡时,向使当时身便死,一生真伪复谁知这也是中共给组织部的一个,无法完成,又负不了责的工作。它的致命缺陷在于太注重过去的表现,即使你几十年如一日的勤恳,未必证明你能担当大任。认清了这一点,现代的大同社会就采取另外的方法;用制度来约束每一个人的未来,而不过分追究其过去。既然国家机器是人民的公务员,那就简简单单地让人民来评价好了。给你一个任期,到时候由人民再次认可。根本不相信任何人的道德操守;那些表现出来的东西,永远不能代表真实的你。这是人类经过几千年才总结出来的经验。但在两千年前,当人们还不理解它时,有人找到了可乘之机。中国为什么骗子那么多?因为儒家反复宣传,世界上有一种专门为别人着想的动物。当人民相信了这种鬼话后,骗子就有了市场。他们取得圣人地位后,又学会三件事:堂而皇之的送礼,大义凛然的投降,温文尔雅的甜菊。《孟子·滕文公》:“孔子三月无君,则皇皇如也;出疆必载质。孔子要是三个月见不到主子,就像丢了魂;每次出国,必定要带上给外国君主的礼物。没了主子不能活!儒家的这个特点,使得每当外族想要统治中国时,必先捧出儒家。它使得儒家在千年的历史中通吃,也使得中国人把犬儒文化视若至宝。美其名曰:忠厚传家久,诗书继世长。它使国人不相信自己能当家做主。即使毛拿中国实验了几十年,从来没有对过一次,依然有人把他当圣人,这完全归功于犬儒教育。邓小平做过对的事情,比如恢复高考和包产到户。但那是因为毛错得太离谱;谁都能看得出来。也就是说世界上,并没有圣人,只是大乱之后,一个权力者说了真话,他就被描绘成圣人。中国人只对拨乱返正记忆犹新,却不知道,要想国家强盛,必须在正确的道路上不断迈进。国家走了一段弯路,对于个人就是毁了一辈子。因此,人民最知道自己的痛苦。没有人民的裁决,只能今天造乱,明天拨乱。所谓制度的约束,就是按照民主程序,依法治国。集权国家的法,只是独裁者的想法。民主国家的法,才是老百姓的想法,是国家的想法。懂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后,就明白,制度不同,选拔的人才就不同。民主国家各级选拔人材,最终都服从一个民主选出的机构。同理,集权国家各级选拔的人材,最终要服从于一个独裁者。民主国家的高级官员,来自社会,鱼龙混杂。而像中共这样的体制,官员必须在大染缸里泡上几十年才能上位。结果,思想单一,找不出一个例外的来。




对“异议”与“民运”人士的心理剖析

作者:kylelong  于 2011-1-6 --贝壳村

 

 

 

所谓“异议人士”,就是与一个国家、政府或集团的潮流(或主流)思想有强烈不同政见(或见解)的人士;所谓“民运人士”,就是积极推进一个国家的贫民和大众的民主运动的人士;所谓“人权分子”,就是强烈要求自己人权至上的人士。这三个名词是具有不同使用范围的,但如果把这三者放在一起,就是特指当今世界上最热门、最火爆的人士了(这里用汉字表达,也就是特指某些具有中华血统的中国人)。虽说“异议”或“民运”人士是良莠不齐的,但本文不讨论那些“初级阶段”的“异议”或“民运”人士。

 

从某种意义上讲,孙中山和毛泽东,也算是“异议”或“民运”人士,因为他们的思想和利益是与当时当地政府或统治阶级不一致的,是要推翻统治阶级的,所以才要“革命”或“政变”,以获取自己认为所代表的阶级利益。同样,我们也可以试着这样推测:当今世界上的“异议”或“民运”人士,他们的思想和利益也是与当时当地政府或统治阶级不一致的,是要推翻统治阶级的(暂且将这类人士与孙中山和毛泽东相提并论,虽然不合适,因为孙中山和毛泽东的伟绩是公认的)。不过,有人说他们没有“革命”或“政变”的雄心或野心,所以说,无论他们如何“异议”或“民运”,都不可能获取自己所要求的利益,以及自己认为所代表的阶级利益。也有人认为,他们并不想推翻统治阶级,只是计划或谋划“革命”或“政变”而已,那就犯了大忌,也就是违反了宪法,当然是要受到法律的制裁。还有人认为,他们进行“革命”或“政变”的能力不够、智慧不够、胆识不够,所以失败,这似乎是真理,但也怨不得他人。更有人认为,他们只是表达自己的某种“思想”,并不想与统治阶级有利益冲突。但这还是犯了大忌,违反了宪法,实际上还是与统治阶级有利益冲突。不要说中国的宪法如何黑暗,西方的宪法如何光明。一个国家的宪法是与本国最高利益一致的;一个人要想在一个国家生存,必须遵守自己国家的宪法,否则,要么革自己的命,要么革他人的命。

 

一些人喜欢把政府、政党、宪法、人权等等一起来探讨,鉴于内容和篇幅所限,本文只是探讨“异议”与“民运”人士的“人权观”(有关政府、政党的关系,见文末的衔接)。“异议人士”、“民运人士”以及“人权分子”关注的焦点,不外乎是人权、自由、民主。其中,人权是主要的,自由和民主是附属的。因为他们认为当今中国政府和共产党所统治的中国没有人权,而认为有人权的国家就是美国等西方国家。这种思想的基础有两点:一点是美国所建立的“西方普世价值观(或人权观)”,另一点是联合国人权宪章。

 

这第一点不合逻辑。一个中国人要想统治中国,治理中国,必须立足于中华文化和中国民众。即使是孙中山或毛泽东,他们统治中国所采纳的西方“资本主义思想”或西方“共产主义思想”,也是要与中国的具体国情相结合,创立自己的理论,并不断修改和完善。直接搬用“西方普世价值观(或人权观)”肯定是走不通的。再说,孙中山成功了吗(虽然推翻帝制的伟业不可磨灭)?毛泽东成功了吗(虽然建国的伟绩不可磨灭)?当今中国的治国方略,是孙中山的?还是毛泽东的?还是西方的思想?虽然当今中国社会仍然存在诸多问题,但并不是换一个政府或政党就可以立马解决的。新中国政府不过60多年,中国共产党也才90年。当今中国的成就,世界上还有哪个国家可以相比呢?再看看那些在“西方普世价值观(或人权观)”治理下的亚洲或非洲国家,有几个是国富民强的?

 

这第二点也是个幌子。不要讲什么联合国人权宪章的条条框框,要一条一条列举的话,有哪个国家遵守了?美国政府推翻另一个主权国家的政府,就是人权?因为我恨你,就可以用我的人权剥夺你的人权?美国政府能够代表伊拉克或阿富汗平民的人权和利益?英国人从欧洲来到美洲,侵占印第安部落的领土几百年,并建立美国政府,这就是“人权”?美国航母和军舰在中国南海、黄海和台湾海峡游荡,就是“人权”?西方国家的双重标准,无时不刻提醒着中国人:唯有中国强大了,西方国家才会低头!

 

从上述分析来看,这两个基础都是不切实际的空想主义。再仔细分析“异议”与“民运”人士关注的“人权”,也就是一个“利益”问题。因为他们自己希望达到的某种过度的欲望或不当的利益没有得到,或者说因为违反宪法而被统治当局剥夺了,就要寻求一种新的途径“夺回”来。而这种途径,不外乎就是通过外力,因为他们自己没有这个能力。所谓的外力,也就是上述的两个思想基础。这种以自己的利益来确立自己奋斗目标的思想理念或精神寄托,与大多数西方国家所奉行的“金钱教”是异曲同功的。不可否认,“异议”与“民运”人士的某些思想,是具有积极意义的,但实现这些积极思想的途径,仍旧不是可以通过“暴力”、“金钱”或其它凡俗手段可以达成的。从修身与律己的角度来看,如果一个人学会了放弃自身的利益之争,才能真正算是有高尚人格的人,才可能成为治国安邦的伟人。相比之下,那些“异议”与“民运”人士就连“民运”捐款也要贪污、鲸吞,或者想方设法也要从别人那里得到“好处”,何谈治国之道?

 

有人又问,为什么特权阶级拥有自己特殊的利益?因为这也是与国家宪法相违背的。没错!特权阶级在每个国家都存在,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平民百姓不可能参与国家治理,法律面前不可能人人平等;即使是可能会出现的“共产主义”,或者“大同世界”,也仍然存在特权阶级。如果看到与自己同根的民族有特权,自己就不能忍受,而看到与自己不同根的民族有特权,就可以忍受,这又是何种心态呢?从这个“忍”与“不忍”,就可以看出一个人是否具有高尚人格。再者,暂且不说这是一种嫉妒心态,一种心理不平衡的心态,就算是一些“异议”或“民运”人士希望为广大民众利益着想,要废除这个特权阶级,也得有一个理论基础和实施方案,一种切合实际的治国方略;而不是一种“唯恐天下不乱”,从而“乱中取胜”的招术。更有甚者,那就是利用西方敌对势力的扶持,对中国民众做出不道德、不人道、没人性的勾当,这很容易让人想起八国联军的兽行!极易激起广大民众的反对。

 

在中国历史上,不同的“异议”或“民运”人士所选择的道路是不一样的,结果也是不同的。即使是李自成、洪秀全、朱元璋这类“异议”或“民运”人士,做了皇帝,也还是失败的结局。当代“异议”或“民运”人士的结局,充其量也只是类似于谭嗣同之路。由此可见,没有广大民众支持的革新与变革,也就是没有把民众的利益做为自己奋斗的目标,任何在意识形态或国家治理方面的新思想、新观念,终究会流产或失败,即使可能有短暂的成功。这是首要的治国之道。除此之外,要做一个有意义、有价值的“异议”或“民运”人士,修身与律己也是成功的必要条件。然后才能走上“国家管理”与“人权民主自由”的探索之路。治国者,必须加强自己的人文素养,提升自己的精神境界,塑造自己的完美人格,才能实现“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人生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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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backchina.com/chineseblog/201007/user-250647-message-78474-page-1.html





中国文化是独立发展起来的?



2019年1月17日



    
    温哥华港湾专栏作者:刘云枫
    
    2012年,我们在内蒙古搞研究。因为工作关系,和内蒙古考古所长一起共事。他是蒙古族,提到中国文化的发源,他有话说。
    
    他说:早先,说黄河是中国文化的摇篮;随着越来越多的考古成果的不断涌现,发现这一论断是站不住的,长江也是中国文化的摇篮之一。于是,说法变了,说黄河和长江流域是华夏文明的两个源头。
    
    可是,在我看来,这也是不对的。因为,还有一个源头,那就是草原民族对中国文化的贡献。比如车轮、小麦、青铜冶炼、玉石采集和雕刻,还有蒸馏酒,都是经由草原民族,从两河流域和欧洲引入长城以内的。
    
    他这一番话,当然是对在中国文化中忽视了蒙古以及其他草原民族贡献的反动,但是,他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
    
    迄今为止,没有一个文明是独立发展起来的,尤其是欧亚大陆。早在有文字之前,人类祖先的脚步,已经把欧亚大陆的每一个角落都丈量过了。
    
    但是,中国的历史教育,依然在高唱中国文明独立发展的论调。
    
    现代分子遗传学已经证明:全人类都有一个共同的祖先。今天的所有人,都是大约15万年前,一个非洲母亲的后代。西方研究者给她起了一个名字叫露西,露西也就是当今人类共同的夏娃。
    
    这已经是常识了。
    
    除了分子生物学之例证,只谈文化,中华文明早期的很多成果,也不是原创的,而是外来的。
    
    比如,历法——十二个月、十二个时辰等,和苏美尔之计时,几同。是老祖先自己发明的吗?为什么如此相似呢?难以解释吧。
    
    青铜冶炼以及铸造,也被证明是经由新疆阿尔泰山,逐步传入中原的;这都是中国文化萌芽时期发生的。
    
    不得不提的是,与中原青铜器风格迥异的三星堆文化。
    
    三星堆之青铜器,现有的历史观是无法解释的。
    
    
中国文化是独立发展起来的?

    第一,器型;青铜冶炼、铸造是一种技术,至于如何使用这种技术,则必然与其信仰、文化有关。农民铸犁,武士铸剑,以农业为主的,一定以农具为主、为先;游牧民必然以马具为主。商民十分迷信,“国之大事,唯祀与戎”,所以,商代青铜器多是礼器、酒器、乐器,且,在青铜器上镌刻铭文,以记录祭祀活动。
    
    然而,三星堆青铜器最著名的纵目,以及更多的人面青铜器,与商代青铜器根本不搭界。现今出土的商代青铜器,数以万计,然而,没有一件是人面的;再有,三星堆青铜器夸张的造型、狂野奔放的线条,也是商代青铜器,从没有过的。如果,三星堆是商王朝之余波,则在器型上,完全没有交集是难以想象的。
    
    三星堆人,不吃饭吗?怎么不造几个铜鼎呢?不喝酒吗?怎么不来几个爵?他们不奏乐吗?怎么不弄一套编钟呢?商代青铜器最大宗的类别,三星堆一件也没有?难道三星堆只是学习了商民的青铜技术,也奉行“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的原则,以商的青铜技术表达三星堆独特的文化。至于商的偏好和审美,则一概弃之不顾!这样的解释,是难以令人信服地。
    
    第二,黄金面罩和金杖;在三星堆出土了大量的黄金面罩,还有一个黄金权杖。中原文化,向来以鼎和玉,作为权力的象征。商代古墓葬中,从来没有出土过黄金,也没有出土过黄金为材质的文物。反倒是,古埃及法老为了永生,经常制作人形黄金面具,权杖也是法老权力的主要象征。或言之,三星堆和古埃及,好像有点瓜葛。
    
    对三星堆文化与中原文化之巨大反差,中国学界视而不见,一口认定三星堆和商代是一个历史时期的,且是商晚期青铜器之余脉。不如此,中国文化是独立发展起来的“文化自信”,就站不住了。
    
    今天的中国人为高铁而骄傲,还宣称拥有“完全自主知识产权”,实际上,“完全自主知识产权”就是一个笑话。别说铁路不是你发明的,与铁路相关的几乎所有技术,都是外来的。从早期的蒸汽机、内燃机,到今天的电力机车,发明者都是外国人。当然,这些发明都过了专利保护期,可以免费使用,不交钱了,可是,发明的功劳,还是应该记在原创者名下,而不是说什么“完全自主知识产权”。
    
    追究起来,连最基本的轮子,也是舶来品。轮子对于人类社会的进步,是无论如何评价都不为过的。没有轮子,就没有车;没有车,就没有大规模的货物运输和人员交流,就没有商业社会的繁荣。没有轮子,就没有风车,没有磨坊,也就没有现代工厂。前现代之纺车,瓷器拉坯之转盘,也离不开轮子。这就是说,没有轮子,就没有中国瓷器和丝绸,在世界上大放异彩。没有轮子转,靠手拨动的话,多少手筋也都断了!
    
    如果说“拥有完全知识产权”,那请问,“轮子是你发明的吗?”在人类已经成为一个“地球村”和21世纪的今天,自诩“拥有完全自主知识产权”,乃无知无畏之言。
    
    还有,小麦种植和加工,也是经由丝绸之路,从西域传入中原。不妨看看古文献,中国人所说的五谷杂粮,是没小麦的。或言之,贵为孔圣人,也没吃过白面。因为,那时中国就没小麦。
    
    大航海之后,玉米辣椒西红柿土豆红薯乃至烟草、鸦片等大规模地进入中国市场,给中国人的餐桌带来了更丰富的选择,不止如此,自东汉时期,佛教就作为外来精神产品,进入中国人的思想领域。
    
    因此,断言中华文明独立发展起来的,不是井底之蛙,就是夜郎自大。
    
    不是今天,也不是明清时代,而是在人类的早期,中国就是世界的一部分,是作为地球的一员,才成长起来的。
    
    鼓吹“中华文明是独立发展起来的”那些人,无非是强调中国文化的独特性,也就是适合于外国的,不适合中国。外国人要民主,我们不能要;我们要民主,中国就乱了。至于物质的,不会改变中国人思想的,他们已经不排斥了。 _(网文转载) 博讯






国家爱你的血汗和心肝

   谢选骏:国家爱你的血汗和心肝
   
   《<苦恋>作者白桦去世 “国家爱你吗?”成绝响》(2019年1月17日 转载RFA)报道:
   
   在一九八零年代因小说《苦恋》以及由此改编的电影《太阳和人》而引起巨大争议的中国作家白桦,于1月15日凌晨在上海去世,享年89岁。有旅居海外的中国作家评论说,白桦是一位有独立思考精神的作家,值得纪念和推崇。



   
   白桦原名陈佑华,1930年出生于河南省信阳。1947年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 1949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文革结束后,白桦发表反映文革苦难的小说《苦恋》并创作了话剧《吴王金戈越王剑》,这两部作品都引发了巨大的争议。
   
   旅居美国的中国作家凌沧洲就白桦的文学生平表示,他是一位具有独立思考精神的作家,值得纪念和推崇:“白桦是一位独立思考精神的作家。他在文化大革命结束后写的作品《苦恋》,以及基于此的电影《太阳和人》遭到官方的猛烈抨击,就是因为这些作品的独立思考。当时《解放军报》的批判文章说,《苦恋》违反了中共的“四项基本原则”,而“四项基本原则”的核心就是中共的领导么。白桦的《苦恋》达到了当时一些作家不能达到的历史高度和深度。”
   
   白桦编写的剧本《苦恋》发表后曾引发一场轩然大波和争议,但没有变成政治问题。然而,1980年由长春电影制片厂根据《苦恋》拍摄的电影《太阳和人》送审时,有关当局却批评剧本和影片都存在“严重的政治问题”。
   
   《苦恋》描写的是一位旅居海外的爱国画家凌晨光于上世纪50年代返回中国后,虽然在文革期间经历迫害、甚至被打得遍体鳞伤,但仍心怀爱国之情,反对女儿出国的故事。他女儿质问他说:“您爱这个国家,苦苦地恋着这个国家……可这个国家爱您吗?”这个问题后来被称为是“天问”,问出了中国百姓的心声。
   
   旅居德国的独立中文笔会会长廖天琪女士,曾在80年代在法国参加一个国际文学会议期间与白桦见过面,她就白桦的文学生平以及作品《苦恋》评论说:“白桦的作品《苦恋》里有一句大家经常引用的话,那就是:‘您爱这个国家,苦苦地恋着这个国家……可这个国家爱您吗?’作品描写两代爱国的中国人最后却因在中国迫害和虐待而离开中国。这样的写作也许今天看起来好像也不是太了不起,因为即使在习近平的严控之下,现在中国大胆的作家多的是,但在八十年代写出这种作品还是非常大胆。”
   
   《苦恋》发表后,中国《解放军报》1981年4月发表题为“四项基本原则不容违反——评电影文学剧本,《苦恋》”的文章说,《苦恋》以批评党曾经犯过的错误来否定党领导下的社会主义国家,否定四项基本原则。这绝不是爱国主义,而是对爱国主义的侮辱。”中国其它多个官方报纸和刊物随后也纷纷发表批判《苦恋》的文章。
   
   后来,中国领导人邓小平等也对《苦恋》争议发表看法,白桦被要求写检讨。白桦通过给《解放军报》和《文艺报》编辑部写信的方式进行检讨,最终使《苦恋》风波得以平息。
   
   白桦的《苦恋》开启了反思文革的中国伤痕文学。但根据小说拍摄的影片,至今仍遭中国当局查禁。
   
   旅美作家凌沧洲表示,他后来发表的诗歌《从秋瑾到林昭》更显示出在政治思考上的升华:“我还想强调,白桦在2007年写作,2009年发表的《从秋瑾到林昭》这部诗歌,从对专制制度的质问,到对民族灵魂的拷问方面,都显示出他在政治思考方面变得更深刻。而且在文学份量方面,我也觉得这部诗歌也超越了《苦恋》。”
   
   白桦于2011年为刘晓波获得诺贝尔和平奖所著诗文《空椅子》,被收入《刘晓波纪念诗集》。
   
   谢选骏指出:国家没有人性,怎么可能爱你呢?国家所爱的,只是你的血汗和心肝。《圣经·撒母耳记》对此作出了深刻说明:
   
   1Sa 8:1 撒母耳年纪老迈,就立他儿子作以色列的士师。
   1Sa 8:2 长子名叫约珥,次子名叫亚比亚。他们在别是巴作士师。
   1Sa 8:3 他儿子不行他的道,贪图财利,收受贿赂,屈枉正直。
   1Sa 8:4 以色列的长老都聚集,来到拉玛见撒母耳,
   1Sa 8:5 对他说,你年纪老迈了,你儿子不行你的道。现在求你为我们立一个王治理我们,像列国一样。
   1Sa 8:6 撒母耳不喜悦他们说立一个王治理我们,他就祷告耶和华。
   1Sa 8:7 耶和华对撒母耳说,百姓向你说的一切话,你只管依从。因为他们不是厌弃你,乃是厌弃我,不要我作他们的王。
   1Sa 8:8 自从我领他们出埃及到如今,他们常常离弃我,事奉别神。现在他们向你所行的,是照他们素来所行的。
   1Sa 8:9 故此你要依从他们的话,只是当警戒他们,告诉他们将来那王怎样管辖他们。
   1Sa 8:10 撒母耳将耶和华的话都传给求他立王的百姓,说,
   1Sa 8:11 管辖你们的王必这样行,他必派你们的儿子为他赶车,跟马,奔走在车前。
   1Sa 8:12 又派他们作千夫长,五十夫长,为他耕种田地,收割庄稼,打造军器和车上的器械。
   1Sa 8:13 必取你们的女儿为他制造香膏,作饭烤饼。
   1Sa 8:14 也必取你们最好的田地,葡萄园,橄榄园赐给他的臣仆。
   1Sa 8:15 你们的粮食和葡萄园所出的,他必取十分之一给他的太监和臣仆。
   1Sa 8:16 又必取你们的仆人婢女,健壮的少年人和你们的驴,供他的差役。
   1Sa 8:17 你们的羊群,他必取十分之一,你们也必作他的仆人。
   1Sa 8:18 那时你们必因所选的王哀求耶和华,耶和华却不应允你们。
   1Sa 8:19 百姓竟不肯听撒母耳的话,说,不然。我们定要一个王治理我们,
   1Sa 8:20 使我们像列国一样,有王治理我们,统领我们,为我们争战。
   1Sa 8:21 撒母耳听见百姓这一切话,就将这话陈明在耶和华面前。
   1Sa 8:22 耶和华对撒母耳说,你只管依从他们的话,为他们立王。撒母耳对以色列人说,你们各归各城去吧。
   
   很明显,国家只会奴役人民,而不会爱人民的。耶和华的天启对此作出了亘古未有的声明。
   
   而白桦却对国家怀抱不切实际的希望,看来他没有读过《圣经》。
   
   刘晓波也是如此,直到最后,他还对国家抱有希望,希望放他一马。
   
   呜呼哀哉。
   
   上面的说者们也都不知道,国家仅仅爱你的血汗和心肝——因为他们都不懂得圣经的真理。
(2019/01/17 发表)





同为专制的囚徒,秦城待遇大不同





2019年1月16日


    
2013年9月12日,北京郊区秦城监狱入口处,一名女警员试图阻止记者拍照。
    
    地处京城北郊的秦城监狱戒备森严,有着半个多世纪的历史。这座50年代由苏联“老大哥”秘密援建的项目是中国最著名的政治监狱。
    
    民间流传着很多有关这座监狱的传闻,因为那里的囚徒少有无名之辈——从50年代第一批关押的国民党“战犯”,到“文革”中被打倒的中共高官及他们的家属,从1989年“天安门事件”中与共产党分道扬镳的异见分子,到近年来因为经济犯罪锒铛入狱的“大老虎”。有人说,秦城监狱的历史就是一部微缩版的当代中国政治史。
    
    星期一(1月14日),香港《南华早报》披露了几位中国陨落的政治明星在秦城监狱的生活,让这个神秘的所在再次闯入人们的视野。
    
    根据一些要求匿名的前狱警、获释人员和家属的说法,那些曾经权倾一时的大人物在秦城的日子过得还不错。
    
    比如,前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前重庆市委书记薄熙来住着16平米的单间,不用穿囚服,仍然可以穿西装。他积极参加集体活动,喜欢练书法,方法是给当局写申诉信,要求重审他的案子。
    
    同样嗜好练习书法的还有薄熙来曾经的心腹、前重庆市公安局长王立军。后来反目成仇的两个人如今同被关在秦城监狱,可谓冤家路窄。据说王立军在狱中读很多书,还在学英语。
    
    前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国国内安全总管周永康被关在一个独立的小院,附近的一小块地是他的专属蔬果园。一名与周永康家人关系密切的人说,周永康种菜很有一手,亲朋好友来看他时,有时会带回去周永康自己种的南瓜。此外,他还有两棵很大的核桃树和一棵柿子树。
    
    在习近平和王岐山展开声势浩大的反腐运动前,秦城监狱据说门庭冷落,甚至一度传出要被拆除的消息。不过,五年来,随着130多万名各级官员被抓,关押省部级以上高官的秦城监狱已是人满为患。
    
    即便是在高墙背后,这些前高官们享受的特权也是普通政治犯无法比及的。
    
    每当有人问起旅美人权活动家周锋锁“当年你被关在哪个监狱?”他说出“秦城”二字时,对方的反应往往都是,不错嘛,你们的待遇很好的。
    
    “这里面有很多误导的地方。中共也有意识的做这些事,的确有一些人待遇很好,出来也写文章帮他们宣传。我们看了很愤怒,绝对不是这样的。秦城是一个专制的、折磨人的地方,” 他对美国之音说。
    
    周锋锁是前89学运领袖,当年是清华大学物理系大四的学生。“六四”后在中国当局的21名通缉学生名单中排名第五,1989年6月进入秦城监狱,关了近一年。
    
    “当时有一个说法,北京市的监狱不够住了,所以都被关进了秦城,” 他说。
    
    周锋锁记忆中的秦城是这样的:
    
    “我们的监狱是个两层楼,每一层17个房间,总共34个。最多的时候一间房里关了十来个人。学生和老师、知识分子,大约有三四百人,像个大学似的。”
    
    “监狱地上是一块木板。有被子可以睡,但是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平时除了提审和很短的放风外,大部分的时候就是枯坐在那里。”
    
    “老吃窝头,里面都是沙子,很少有肉,偶尔有肉片,掉在地上,大家都捡起来洗洗吃了。很多人出来以后变得非常喜欢吃,算是一种后遗症吧。还有就是很节省,这一点很普遍。”
    
    时为中国政法大学宪法教研室副主任、现任明镜集团执行总编的陈小平同一时期也被关在秦城监狱。
    
    “伙食非常差,”他在明镜火拍的一档节目中回忆说,“就是一般监狱的伙食,窝头,偶尔吃一顿米饭,算是大餐。”
    
    陈小平清楚地记得,1989年10月,他们吃到了米饭和肉,算是庆祝国庆。后来,陈小平被调到另一个监区,那里是专案区,每个犯人都有一个专属号码。
    
    专案区的伙食明显好了很多,有水饺、包子、六必居的咸菜和白粥,冬天甚至还有可以敞开了吃的西瓜。不过那里的馒头是酸的,吃的最多的是芹菜和腐竹,以至于他现在看到腐竹还会倒胃口。
    
    伙食好了,但安保明显增强了。
    
    陈小平说:“一个楼道里有六间房子。每个房子前面都站着一个武警。房门左侧有一个桌子,桌上有一个本子,每过15分钟就有人在本子上写你在做什么。你要一直在武警的观测范围内。”
    
    周锋锁说,在秦城大部分的时间都令人感到屈辱和压抑。
    
    “刚进去的三个月,手铐不离身。不管吃饭、睡觉、穿衣都戴着手铐。最难过的是晚上醒来,做梦的时候人的意识是自由的,醒来发现手上是冰凉的手铐,那种感觉是很残酷的。”
    
    “阴冷,没有阳光。时刻盼望自由,也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要在里面待多久。”
    
    “好处是可以看书,允许外面送书进来。我那时候爱看金庸的武打小说,后来武打小说不让看了,可能怕我学会了飞檐走壁的本领。英文书狱警们看不懂,所以很多时候都是在读英文书。能在里面看书,当时是一个很大的安慰。”
    
    周封锁说,很多武警后来和他们关系都不错,一些武警比较同情学生,有的甚至帮忙传递消息。
    
    “清华的一个学生比我晚抓进来,他找了武警给我带信儿说,外面有个姑娘等着你呢,”
    
    周锋锁后来老爱给人讲这个故事,尽管他至今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这么个姑娘。
    
    “那个同学可能是觉得我比较脆弱,想鼓励我一下。”他笑着告诉美国之音。
    
    周锋锁本来以为,作为“北高联”(北京高校学生自治联合会)的领袖,自己怎么也得判个15年或无期,没想到一年后被放了出来。
    
    “我的秦城经历说实话也比较平淡,但是对于塑造后来的我,这一年是很关键的时刻,”他说。
    
    2007年,周锋锁和三位“六四”一代在旧金山创立了非政府组织“人道中国”,致力于在中国宣扬法治和公民社会,为中国政治犯筹募资金。
    
    中国官方否认中国有任何的政治犯,但是美国国会暨行政当局的政治犯数据库中记录了数千例个案,其中很多人正在遭受酷刑。
    
    另据联合国和国际人权组织统计,当下在新疆,有100多万穆斯林正在“现代版的古拉格”中煎熬。
    
    来源:VO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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