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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学大师丘成桐:中国的科技至少要倒退20年/余傑:習近平的灰犀牛和黑天鵝
發佈時間: 1/28/2019 12:16:33 AM 被閲覽數: 475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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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学大师丘成桐:中国的科技至少要倒退20年2019-01-20 10:20:10

以目前的本科教育模式,国内不可能培养出一流人才。中国大学生的基础水平,尤其是修养和学风在下降。 哈佛毕业生的论文水平比国内有些院士的文章都好。如果不重视学风建设,中国科技至少后退20年。

 

基础教育不扎实,不可能培养出一流人才

“如果不重视基础教育,以目前的本科教育模式,国内不可能培养出一流人才。”8月6日,数学大师丘成桐在北京接受记者专访时,开门见山道出了他的隐忧。

作为目前华人数学界的领袖人物,丘成桐先生不仅在学术上造诣深厚,而且十分关注国内数学人才的培养。他所在的哈佛大学近年来频繁接触国内大学及大学生,对于两国高等院校的差距,丘先生当然最有发言权。然而,通过和国内学校的直接接触,丘成桐却抛出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结论:“这些年,中国大学的基础教育存在很多问题,大学生的基础水平,尤其是修养和学风在下降。”

“有人说中国的基础教育不比美国差。但是在实践中我发现,国内大学的教育水平并非人们想象得那么高,美国的大学教育比中国好得多。研究生教育美国比中国好得更多。”

他举例说明:哈佛大学理学院每年大约招收20名念理科的中国留学生。“这些都是中国最好的学生,多数来自北大这些名校。”但是从学习成绩来看,在和其他国籍学生的比较中,“很难看出这些国内来的学生毕业成绩比来自其他国籍的学生成绩好得多。”

3年前,丘成桐招收了两个来自北大的留学生。可是这两个学生来到哈佛以后,一个学生连续三次没有通过考试,学校建议这名学生重新再念本科,还是不行,最后只好离开。另一个学生“考得也不好”,经过努力以后大有改进。

“我每年都会收到很多国内学生的推荐信。后来发现有很多是假的,是学生自己写了推荐信,然后请教授签个名,许多教授很不负责。”而且,他接触到的很多中国学生十分骄傲,不愿意用功,令他很失望。丘成桐说,10多年前,来哈佛念书的中国学生至少考试是没有问题的,但是近年来这种情况也发生了变化。“从前中国来的学生至少考试成绩在班级里占到前1/3位置,但是这些年顶多排在后1/3。当然也有好的,但是整体而言,平均水平下降了。一些甚至在国内是奥运数学比赛第一,但刚进来成绩也不好,经过重新训练才有好转。”

这位经验丰富的数学大师认为:这些现象都表明,是本科出了问题,学生本科没有念好。“做学问的修养等基本问题都没有得到应有的训练,而且还不用功。归根结底是本科教育不扎实。”

 

怪现象1:名教授不带本科生

丘成桐尖锐地指出:他发现国内高校一些“怪现象”:一些所谓的“名教授”不花时间参与本科教学。他以美国哈佛大学为例介绍,哈佛的教授数量比国内大学要少很多,数学系也就是十七八个正式教授。但是数学系每年都要开会一到两次,研究讨论本科生和研究生的学习进度,教授会花很多功夫去培养本科生。比如数学系的本科生,一年级就会根据学生情况划分不同水平,选择最好的学生去重点培养,当本科生毕业的时候,一般就会有2到3个毕业生的学术论文可以登载在第一流的杂志上。“论文水平比北京大学的教授还好。”丘成桐说。

国内名校的教授又是怎么和本科生打交道的呢?

丘成桐介绍:大概在1998年,国内有一个学生申请到哈佛大学念书,申请表上写明自己学问很高,推荐信说他是北京大学最好的学生,丘先生当时看到申请表,想既然学生这么好,来北京时就亲自和他面对面谈。结果在和北京大学20多个资深的教授座谈时,这20多个教数学的教授没有一个知道这名学生。“我还以为自己搞错了。后来有一名助理教授证实,的确有这个学生。”

“看得出来,最好的学生,20多个教授居然都没有见过。表示所谓大教授从来不参与本科生教学。”后来那个学生因为念书思路视野十分狭窄,只是考试成绩好,丘先生并没有接收他。

丘成桐认为,教授不带本科生,并非因为国内师资力量紧张。他介绍,在美国的大学,比如数学系的教授20名左右,而北大数学院的教授则大概在100多个,是美国的4到5倍,哈佛学生6400多人,北大有学生1万多人。如果按照比例,国内应该有条件让教授带本科生,提高教学质量。

 

为什么那些“名教授”没有时间踏实做学问?

丘成桐先生一语道破:“现在名校教授花时间不是在学术上。有些人首先到海外弄好处,捞金钱加荣誉,让外国人来评价自己,一年有3个月到5个月在国外‘走穴’。不管这个教授有没有能力,评博士点,自然基金会,甚至评某某大学这些活动都有他们的身影,至少1/3的时间用在学术交易和拉票。算起来,2/3是非学术生活。当然不愿意做学问了。”

 

怪现象2:一个导师带30个研究生


另一个让丘成桐先生感到困惑的现象是:现在国内有的教授,一个人居然带30个研究生。

“这样怎么保证教学质量?即便在哈佛这样的世界名校,一个教授一般带五六个学生已经很多了。国内这种做法是典型的讲量不讲质。质量粗糙,怎么可能搞好研究?

“老师自己的水平都不够,居然带30多个学生?真是糟糕!许多学生认为不用念书就可以做博士,博士论文抄抄写写,怎么可以?这样下去很危险。”

前不久在和人大附中学生交流之后,丘成桐还迫切感到中学也存在这样的问题。“目前国内很多城市中学一班有80个学生,这么多学生老师怎么能教好?不可想象。”他说,美国稍微好点的学校一个班一般不过是20多个学生。

丘成桐记忆深刻的一件事是:“大概4年前,有一个北大博士毕业写信给我,认为自己博士论文很好,希望到哈佛做教授,前后来了3次信,后来知道这人是国内某院士的学生,但我发现他的博士论文是至少70年前大家就熟悉的结果。他的论文水平也就相当于香港中文大学毕业生的水平。连香港中文大学学士的水平都不够,更不要讲哈佛了。但是对这个学生北大吹得很厉害,说他21岁就拿了博士,是个天才。但是我发现他的论文水平很低,所以坚持没有收他。”让丘成桐意想不到的是,“现在听说北大已经提升这个学生做了教授。这种事让真正做学问的人真的很失望。”

丘成桐认为,不重视本科和研究生教育的直接后果是,形成恶性循环,使整体水平慢慢压下来。“教育是长远的事情,基本的东西没有掌握,就根本没有前途。”说起这些,他十分着急。

为此,丘成桐在浙江大学成立了数学英才班,就是希望用先进的数学教学方法,比如采用了美国大学一些先进的教学方法,来培养中国学生扎实的基础能力。“选用美国的方法教并不是崇洋媚外。数学教学是没有国界的,我一定用最好的方法教中国学生。”

 

国内学术风气堪忧

在近年来和国内学术机构打交道的过程中,更让丘成桐忧心忡忡的是:国内学术风气已经到了必须整治不可的时候。

“学风很糟糕,我呼吁一下,如果不重视这个问题,中国科技的发展至少退后20年,如果这些基础教育不重视,问题越积越多,以后会更难。”丘成桐认为,导致教育重量不重质的原因,就是有些高校和主管部门喜欢用“文革”“亩产万斤”的形式作为工作成绩向上汇报,却完全不考虑教育的真正使命。

为了说明整个问题的严重,丘成桐专门讲述了两个他亲身经历的例子。

“在数学界有一个很重要的数学猜想,100多年没有一个数学家不想解开它,非常重要。一个朋友在我的建议下做了很重要的第一步。1995年,我感觉时机成熟,可以再沿着已有的方向,做出有史以来第一流的成果,于是拿到中国办了一个讨论班。这个讨论班是开放式的,吸引了很多青年学者。但是后来有些参加的教授自己不想做了,因为他们考虑假如做这个事情,写文章时间就少了,而每一年写论文,创造多少文章才是他们关心的,做这种费力的事情他们觉得划不来。尽管当时有很多年轻的博士后很想念这个东西,这些教授还是不准学生继续做这个研究,怕论文数量不够。最后甚至硬性干预。自己没有学问也没有冲劲,还不允许年轻人做。最后这个本来很有希望的征服猜想的计划不了了之。”

于是,丘成桐又找到广东中山大学数学院朱院长继续做这个研究。朱做出了很好的成绩。“结果又惹恼了当时反对做这个事情的一些人,对朱很不满意。 2002年在陈省身先生和我倡议召开的世界数学大会上,大会给中国数学机构一些45分钟的演讲名额,结果他们自己定的名单全部是北京的,还有一个是上海的。其实就像奥林匹克100米比赛,朱的成绩当时是有目共睹的,但就是不容许其他地方有好处。”

 

还有一件事更让丘成桐耿耿于怀。

“我的一个学生,现在做了院士,刚毕业的时候不错,以后一塌糊涂,错了不愿意改,出错的文章现在还挂在网上,表示他的成绩。

“这个人现在既是国内引进人才,又是院士,基金会什么都管,平时许多人都怕他,他的固定职位在国外,却作为引进人才,一年至少给他100万薪水,还不包括经费。但是他在好几个地方任教,有的年轻人学问比他好,但是薪水不到他的1/20,在海外名校,比如哈佛如果在9个月的授课时间里教授兼职是违法的,必须全职,但是这个人却兼了很多职。这个人做学生时还是不错,现在学问只是二流,他在国外拿的奖都是在我的帮助和指导下取得的,国内高校引进人才,给他大笔资金,可他全世界走,来一个月到三个月不等,行踪不定。

“而且严重的是,把我十几年前的文章,基本上改头换面,又据为己有,这种学风无疑误导很多学生,因为看到不用花太多时间就可以做院士。我批评他,这个人还说我荒唐可笑。真是不道德。”

丘成桐介绍,当年他花了很多功夫培养这个学生,“连我的儿子也没有下这么大功夫。太太都说我过分。”毕业那几年,哈佛一位名教授告诉丘成桐,这个学生抄袭他的论文,出于保护年轻学生的目的,丘成桐并没有深究。结果愈演愈烈。

丘先生说,这个人不光彩的记录还有很多,比如有年轻学者的文章,他看到不错,就要求把自己的名字放在真正作者的前面,如果不从,在国内就恐吓说,以后不给你研究经费,在国外则恐吓说写很差的介绍信,让作者找不到工作,导致很多搞学问的人很怕他。

“听说国内很多人怕他。学风坏到了这个地步,作为这个人的老师,我再不讲话,其他学者就不敢做事了。我有义务来澄清。”

还是这个人,在国际杂志上的一篇论文出了错,当时恰好有国内两个访问学者到丘成桐那里去,丘先生让他们解决这个错误,两个礼拜时间,进展很好,但是当丘先生说这是那个人的文章出现的问题时,“两个访问学者吓了一跳,再也不敢做了,害怕那个人打击他。你看,现在的学风有多糟糕!”

我们应该学习陈省身先生的学风

学风方面,身为数学大师陈省身的高徒,至今丘成桐仍然对恩师的学风赞不绝口,认为那才是做学问者应该遵循的方向。

“陈先生做学问也出过错,海外几个学者提出来错误,也没有办法,错了就承认。”

丘成桐介绍说,上世纪30年代,陈省身等人大学毕业到海外求学,学成后毅然全部回国,没有在海外留下,但是拿来了世界最先进的学问,当时国内许多大学互相交流,学风好得不得了。

尽管当时条件很艰苦,陈省身的数学讲义都是手写和油印,就在那种条件下,陈省身几乎看完了大部头的数学巨著。最终作出了划时代的贡献,包括华罗庚先生等人,共同训练出中国第一批数学高等人才。

就是在这些数学开拓者的努力下,当时在1946、1947年期间,中国第一批数学家出来了,即便是现在看也是世界第一流的。新中国成立以后,在华罗庚先生回国以后,陆启铿、谷超豪、王元、杨乐、张广厚、陈景润、潘承洞,这些人才相继脱颖而出。丘成桐认为,在“文革”以前,基本上中国数学已经接近世界一流。但是后来大跃进、反右,直至“文革”等历次政治运动,把这些全部破坏了。

丘先生对恩师至今念念不忘。尤其是前辈大师那种学贯中西的气质,现今已经很难看到。而丘成桐本人就具有深厚的古文功底,身边常常带一本《史记》,早年写就的一篇古文曾被人们至今记得。其中,“无奈华夏虽众长城未修,天地虽宽,瑕疵难容,终究德不如欧美,力不逮乎日苏。根之腐亦,枝叶不荣,叶之枯亦,根基何养?”更是振聋发聩。

丘成桐认为,现在中国改革开放,生活水平提高了,应该有理由在学术上作出更大的成绩。

 

毕生希望做成两件事

英国数学家约翰·拉慈称丘成桐是“华人数学界的领袖”。在陈省身等一代大师离世之后,重任已经落在丘成桐这代人的身上。

“领袖的工作就是确定方向。我生平立志只做好两件事情。第一,作出一等的数学研究,千古留名;第二,为中国数学教育服务,帮助中国成为数学强国。”丘成桐先生说。

“迫切的问题,是提高质量。学风要彻底改掉。”他认为,目前和国际优秀大学比较,国内仍然存在较大差距,需要迎头赶上。丘成桐饶有意味地说,“首先,中国学生素质完全可以比得上哈佛的学生。假如有好的导师和好的风气,是可以有所作为的。”但是他着重强调了“假如”两个字。


百姓视野 2019-01-16


丘成桐简介:
https://zh.wikipedia.org/wiki/丘成桐

 

余傑:習近平的灰犀牛和黑天鵝






 

作者指出,今天的中國,「灰犀牛」在地上橫衝直撞,「黑天鵝」在天上翩翩起舞,習近平卻視而不見,聽而不聞。(資料照,AP)



「灰犀牛」這個概念源自學者蜜雪兒·渥克(Michele Wucker)的《灰犀牛:如何應對大概率危機》一書,比喻大概率且影響巨大的潛在危機,也就是人們原本能夠清清楚楚看到的東西,但是由於人性的軟弱,往往心存僥倖、自欺欺人,認為它不會衝過來,選擇刻意去忽視,結果釀成大禍。


「黑天鵝」則比喻概率小而影響巨大的事件。作家納希姆·塔雷伯(Nassim Nicholas Taleb)用「黑天鵝效應」一詞解釋説,過去歐洲人以為天鵝一定是白的,直到來到澳洲,才發現原來天鵝也有黑色的。人們對國家風險的預測經常出現錯誤,如同人們從沒看到的黑天鵝會突然出現。所謂「黑天鵝」,就是已經存在,但是很少被看到的物體。

今天的中國,「灰犀牛」在地上橫衝直撞,「黑天鵝」在天上翩翩起舞,習近平卻視而不見,聽而不聞。那麽,習近平的「灰犀牛」和「黑天鵝」是什麽呢?



前中國國務院總理朱熔基之子朱雲來,在北京舉行的「二零一九影響力峰會——預見未來」論壇上表示,中國在建工程達一百七十五萬億元人民幣,一年的固定資產投資超過六十萬億,是全國老百姓一年收入的兩倍,投資規模過大,可能成為經濟的「灰犀牛」。朱雲來曾是中國國際金融股份有限公司前總裁兼首席執行官,又有前總理朱熔基之子的身分,他的講話更特別受到外界關注。



2019年1月4日,中央軍委軍事工作會議在北京召開。中共中央總書記、國家主席、中央軍委主席習近平出席會議並發表重要講話(新華社)


作者指出,習近平不願聽取任何逆耳之言,朱雲來講話的文字稿和視頻很快在中國國內網站上消失得無影無蹤。(資料照,新華社)



朱雲來談到,中國高速GDP增長的背後,忽視了資產和債務情況。中國經濟投資規模過大,可能成為經濟的灰犀牛。朱雲來認為,中國經濟現在需要更多關注如何搭建一個良好的結構,進一步追求高品質的發展。他認為,中國在建工程一百七十五萬億人民幣,相當於二零一六年中國GDP的二點三倍,這個比例太大。


從某種意義上説,朱雲來是代表其父親闡釋對中國經濟現狀的批評性看法,因此頗具震撼性。習近平不願聽取任何逆耳之言,朱雲來講話的文字稿和視頻很快在中國國內網站上消失得無影無蹤。看來,即便是太子黨,如果不願照本宣科、溜鬚拍馬,也沒有基本的言論自由。



無獨有偶,中國人民大學教授、中國農業銀行首席經濟學家向松祚在上海也發出了類似的呼籲。向松祚直言,中共領導人在「中國經濟下行」、「中美貿易戰」、「民營企業遭重創」等三方面,做出嚴重誤判。他引述一個非常重要的機構的研究小組內部報告指出,中國二零一八年的GDP增長數據實際為百分之一點六七、甚至為負,而中共國家統計局的數據仍然說是百分之六點五。




在談到「中美貿易戰」時,向松祚批評説:「到目前為止,對中美貿易摩擦、對中美貿易戰的形勢判斷仍然是有很大的誤區,值得深刻反思。」向松祚更認為,現在中美的貿易摩擦已經不是貿易戰,不是經濟戰,而是中美兩國之間價值觀的嚴重的衝突,至今看不到有解決衝突的辦法。



中美貿易戰開打,瞬息萬變的局勢是投資人不可不關注的重大投資風險(圖 / 美聯社)


中美貿易戰開打,瞬息萬變的局勢是投資人不可不關注的重大投資風險(圖 / 美聯社)

向松祚在演講中提出「灰犀牛」與「黑天鵝」這兩個的概念,暗諷習近平對日益惡化的中國經濟現狀和國際形勢採取掩耳盜鈴、刻舟求劍的作法。其演講視頻曝光後,隔日就被官網刪除,百度等中國本土的搜索引擎上也完全查不到。



英雄所見略同,曾獲中國經濟學界最高獎“孫冶方經濟科學獎”的經濟學家許小年,也在一次演講中指出,很多人認為二零一九年充滿不確定性,但他認為,「二零一九年沒有什麼不確定的。巨大的灰犀牛就蹲在那裡,時刻都有可能衝過來」。他通過研究得出結論:「中國的經濟和中國的企業正面臨四十年以來最艱巨的挑戰,沒有之一。」


許小年認為,中國面臨的「灰犀牛」有三頭:第一是工業化的紅利已經耗盡,新的增長動能卻尚未出現。用官方的語言來講,就是新舊動能交接的時候出現了一段空檔,這個空檔宏觀上表現為經濟增長速度放慢,微觀上表現為企業經營越來越困難。


第二頭「灰犀牛」是,從二零零八年以來,由於政府採用擴張性的財政和貨幣政策,人為地維持經濟增長,使得中國在貨幣政策與財政政策方面空間都越來越小。不僅如此,由於長期的使用貨幣刺激,使得中國經濟內部的負債率越來越高。但負債是借來的錢,借來的錢不是創造的財富,借來的錢是要還的,拖得越久利息越重。中國負債風險高到了一個駭人聽聞的程度,根據國際清算銀行的數據,二零零八年,中國非金融機構的負債,對GDP的比率是百分之一百四十,到了二零一七年,同樣的統計指標,中國宏觀經濟的負債率已經上升到百分之兩百六十,遠遠高於國際公認的警戒線。



中國經濟數據差,亞股2019年第一個交易日跌幅超過1%後,3日以後大多走高。(AP)


中國經濟數據差,亞股2019年第一個交易日跌幅超過1%後,3日以後大多走高。(AP)


第三頭「灰犀牛」就是中美間的貿易戰。


許小年更指出,在這三頭「灰犀牛」中,「內憂遠遠大於外患」。


朱雲來、向松祚、許小年這三人,身份迥異,論述也各有側重,但他們都不約而同地指出中國經濟乃至整個社會面臨的巨大危機,希望當政者能夠正視「灰犀牛」和「黑天鵝」的威脅,以開放和創新來應對。



然而,以習近平的知識儲備和從政經驗而論,他是經濟領域的外行人,他從未像美國總統川普那樣在自由市場經濟的大風大浪中搏擊過,甚至沒有通過自己的努力掙到過一分錢。即便有被外界認為懂經濟的副總理劉鶴的輔佐和加持,習近平處理經濟問題也比江澤民和胡錦濤更加笨拙和愚蠢。


面對「灰犀牛」和「黑天鵝」的夾攻,習近平最多只能「頭痛醫頭,腳痛醫腳」,用紙包火,揚湯止沸,勉強延緩危機的來臨,而不能消除危機。


*作者為旅美作家


風傳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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